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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練邪功,法天象地 第216章 邪魔忽襲,血戰(zhàn)開啟
聽到外面的動靜,段云和慕容兄弟再次屏氣凝神。
慕容兄弟更是躺在臺階上一動不動,宛若一具尸體,和身下的石階融為了一體。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兩個極高的身影。
那兩只最高大的僵尸?
滴答,滴答.
那是僵尸衣袍上水滴滴落的聲音。
段云躲在暗處,靜靜看著這一切。
他發(fā)現(xiàn)這兩只巨大的僵尸竟然各自打著一把傘。
一把紅傘,一把白傘,在火光的映照下頗為顯眼。
直至這時他才看清,那打紅傘的竟是一只女僵尸。
主要是胸很大。
它身高本就近一丈,這種身高下,胸依舊顯得很大。
可以說是把那女神捕的身段按比例放大了的感覺。
當(dāng)時對方在水下,他沒能看清,這時一下子就明晰起來。
令段云感到驚訝的是,他這時竟生出了一股想狠狠征服對方的欲望。
當(dāng)然這不是因?yàn)樗儜B(tài)。
這樣身段的女人,仿佛天生就能勾引起男人這樣的欲望,即便它已是一只僵尸。
根據(jù)前世看過的僵尸片的經(jīng)驗(yàn),段云本能的停止了呼吸。
兩個持傘僵尸的身影越來越近,巨大的陰影近乎把附近一帶的火光都淹沒了。
直至這時,段云和慕容兄弟才看清兩個僵尸的身前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道,個頭很矮,如小孩兒一般。
段云和慕容兄弟之前一直沒看到她,就是因?yàn)樗齻€子太小了,和身后的僵尸相比,比小四和姚明的差距都大。
那女道手上提著一只木桶。
桶里不知是什么事物,有點(diǎn)像紅黃相見的液體。
只見她用木勺舀起了一勺桶里的液體,喂給了身旁一個木墩子。
段云不禁暗自疑惑道:“這是在喂食嗎?”
如果這里的每一個木墩子都要喂的話,那他藏的這個地方就不保險了。
他已準(zhǔn)備干僵尸和這女道了,即便沒有見到正主,這樣容易打草驚蛇。
可當(dāng)大俠就是干??!
那矮小的坤道提著桶,去到了另外一側(cè)的石階上。
從這里,段云可以看到她每次只給木墩子中的嘴巴喂一勺那種液體。
而那兩只持傘僵尸則站在下面的走道上。
慕容兄弟開始嘗試移動,只見他躺在那里,如蛆一般一滑,就往更高處去了。
下一瞬,慕容兄弟又忽然不動了。
緣于打白傘的那只僵尸忽然看向了這邊。
段云因?yàn)閯倓偱康牡胤奖揪洼^高,依舊沒有動,和四周的黑暗融為一體。
不過那白傘僵尸只是往那邊看了一眼,又恢復(fù)成了原狀。
這時,整個殿宇的誦經(jīng)聲已越來越大,聲音重疊在一起,詭異中又給人一種莊嚴(yán)肅穆之感。
這時,那矮小的女道已來到了這一邊,離段云越來越近。
而就在那女道離段云藏身之處越來越近時,那桶里的“食物”空了。
女道提著空桶,轉(zhuǎn)身離去。
而那兩個僵尸則打著傘跟在她身后。
從這里看去,段云有一種這兩僵尸是拘魂的鬼差,而這小小女道是被拘的鬼魂的錯覺。
之后屋門被關(guān)上,窗紙上的身影越離越遠(yuǎn),越離越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
由此可見,這里的木墩子不是一次能喂完的。
可她到底喂的是什么?
段云和慕容兄弟在這時爬了起來。
兩人沒有說話,卻已心有靈犀的來到了近處的一個木墩子,發(fā)現(xiàn)口子那里有些汁液殘留。
每個木墩里應(yīng)該都有一個人,而每個人一次只喂一勺食物,勉強(qiáng)讓他們保持生存,用來誦經(jīng)。
這什么地獄笑話。
或者說,這處幽冥山莊的無常殿,本就是地獄所在。
這樣的表現(xiàn),儼然涉及到了某種邪惡的秘法。
一時間,慕容兄弟有一種化身搜查神捕,在調(diào)查一件十分可怕的案件般的錯覺。
沒有人比我更懂查案!
段云和慕容兄弟看了看外面,一切又靜悄悄的了。
可想到那水中的僵尸,慕容兄弟本能的貼著黑暗的墻壁走了一些。
可剛挨到墻壁的瞬間,他不由得嚇了一跳。
只見這漆黑的墻壁上也掛滿了木墩子,它們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他,忍不住顫抖起來,以至于整個墻面都像活了一般,畫面十分驚悚
看著墻壁上密密麻麻用草繩掛著的木墩子,段云和慕容兄弟一時頭皮都麻了。
這得多少人?
相較于臺階上的木墩子,這些木墩子明顯要更干枯一些。
如果說臺階上的木墩子像鮮肉的話,那這些墻上的木墩子則像是臘肉,連掛的方式都和臘肉極其相似。
之前的木墩子他還能感到些許生機(jī)和人氣,而這墻上的則只剩下了邪氣。
果然是邪魔外道,這得害死多少人!
段云和慕容兄弟繼續(xù)往內(nèi)走,他們想知道這里到底還藏著什么。
這幽冥山莊的莊主到底要干嘛?
他們查到他的秘密,當(dāng)然不會是想用類似“莊主,你也不想秘密被發(fā)現(xiàn)吧?”的威脅對方,而是要查個徹底,看能不能化邪為正,為自己所用。
是的,邪魔駕馭不了的,他們這種俠氣充盈的大俠說不定便能駕馭。
邪魔拿來作惡的,他們這種大俠說不定能拿來造福人間。
前方,殿宇已到了盡頭,取而代之的又是一扇木窗戶,就像是之前的重復(fù)。
在這里,木墩子發(fā)出的誦經(jīng)聲已變淡了些許。
兩人回首望去,有一種它們正誦著經(jīng),在給他們送終的錯覺。
之后,兩人不再遲疑,再次推開了窗戶,鉆了進(jìn)去。
這個房間明顯要小一些,卻給人更危險恐怖的感覺。
地面上殘留著那些木墩子的碎片,上面還染著血。
“我艸,不會是被吃掉了吧?”
慕容兄弟眼神嚴(yán)肅道。
這些木墩只剩下了碎片,上面殘缺的部分應(yīng)該是齒印,看起來是被什么東西啃食過。
原來外面的那些木墩子還真是被送進(jìn)來吃的。
前方,出現(xiàn)了一道白色布簾。
布簾上面什么都沒有,很干凈,在這屋子里卻給人驚悚之感。
布簾后有東西!
到了這里,地上的碎木墩子已越來越多,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道。
段云和慕容兄弟不由自主把步伐放輕到了極致,如兩只腳步輕靈的黑貓,靠了過去。
掀開布簾的瞬間,入眼就是染血的鐵鏈。
鐵鏈上方,倒懸著一具尸體。
看到這尸體的瞬間,段云就想起了黃實(shí)趕的尸。
當(dāng)時他在那破廟內(nèi),看到黃實(shí)讓尸體倒懸在繩子上,說是尸體雙腳離了地,就不接地氣了,再加上乾坤倒懸,便不會尸變。
可眼前的尸體明顯是尸變了。
尸變得厲害。
它同樣很高大,雙手血肉中纏著玄鐵鏈,這鐵鏈已融于了他血肉中,像是從他手臂中長出來的一般。
隱隱約約中,可以看見有如一條條線條在這尸體身上流動。
這些線條是紅色的,雖不明顯,卻也能看得見。
“手纏玄鐵鏈,血水流動如火,尸王任家老爺?”段云困惑道。
眼前這尸體,儼然和黃實(shí)描述的尸王任家老爺特征對得上。
難道任老爺沒有被消滅,而是被這幽冥山莊的莊主得到,鎖在了這里?
可這尸王還活著嗎?
難道那些卷著人的木墩子,就是被這尸王吃的?
只見段云輕靈一躍,一下子就和這被纏住的尸王一般高了。
他拉住鎖鏈,仔細(xì)觀察起來。
這尸王身上雖然有血如火般流動,卻已很黯淡了。
以他專業(yè)婦科大夫的觀察,這離死不遠(yuǎn)了。
并且他發(fā)現(xiàn),這尸王身上有不少孔洞,身上有很大一部分血肉都被掏空了。
這時,慕容兄弟忽然也跳了起來,向他使了個眼色。
段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人來了!”
沒有任何猶豫,段云身體貼著鐵鏈往上一攀,貼在了屋頂上。
而慕容兄弟不知什么時候竟找了一張床,鉆了進(jìn)去。
外面,傳來了一點(diǎn)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單從聲音來聽,這人像是個瘸子。
幽冥山莊莊主?
昏暗的空間里,這一淺一深的腳步聲很有壓迫感,仿佛真的是無常來索命一般。
一時間,段云和慕容兄弟全部頓住了呼吸。
躺在床下,慕容兄弟靜靜聽著動靜。
只要在床下,他就有一種安穩(wěn)的感覺。
要是能有段老魔在上面和美女
慕容兄弟趕緊打斷了思路。
這躺床下就想段老魔在他頭頂干事都快成慣性了。
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了。
段云貼在屋頂,很快透過白布簾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而慕容兄弟躺在床底,只能看到一雙穿著靴子的腳。
這靴子是銀白色的,看起來很沉重鋒利,很有壓迫感。
那個人影徑直來到了布簾之后。
直至這時,段云才看見來人穿著一身道袍,戴著一副銀色面具,分不清男女。
之所以雌雄難辨,皆緣于對方青色道袍外,胸口的位置扣著兩只銀碗般的事物,遮擋了他的具體罩杯。
當(dāng)然,這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沒法看得更仔細(xì)。
能這般大搖大擺走進(jìn)這里的,儼然便該是這幽冥山莊的莊主了。
對方徑直走到了屋子角落,之后,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xiàn)了。
一只木墩子被這銀面人拿了出來。
隨著他一抖,這木墩子頓時響起了誦經(jīng)聲。
“上藥三品,神與氣精,恍恍惚惚,杳杳冥冥。存無守有,頃刻而成,回風(fēng)混合,百日功靈”
伴隨著這誦經(jīng)聲的,還有一陣可怕的咀嚼聲。
那銀面人正啃食著這木墩子,可以看見,里面不斷有血溢出。
而木墩子的誦經(jīng)聲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卻一直沒停下。
慕容兄弟雖只能看見一雙腿,卻已想象出這恐怖的畫面。
原來這些木墩子不是被僵尸吃的,而是人。
幽冥山莊的莊主!
單單聽這些木墩子的誦經(jīng)聲,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道士煉丹時念的咒語。
難道這幽冥山莊的莊主是把這些木墩中的人當(dāng)作丹藥吞服嗎?
看得出來,這銀面道人胃口極好,一連吃了三個木墩子才停止。
他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段云和慕容兄弟的存在,不然也不會這般放肆的進(jìn)餐。
吃完之后,他就踱著步,往外走去了。
老實(shí)說,這吃人邪魔的進(jìn)食現(xiàn)場,著實(shí)帶著濃烈的恐怖色彩。
段少俠雖心頭本能的產(chǎn)生了些許恐懼情緒,可他已準(zhǔn)備出手!
吃人的恐怖邪魔?
老子殺的就是這種魔頭!
他目光微瞇,看向了這銀面道人的所在,可下一刻,他卻看到了木窗和門口多了不少人影。
水里的僵尸?
什么時候來的!
“小心!”
段云想到了什么,趕緊提醒道。
幾乎同一時間,一道銀光忽的破空而至,直襲床底的慕容兄弟!
砰的一聲炸響,木床炸裂成了碎絮,空氣中蕩漾著氣浪波紋。
只見慕容兄弟手持碧玉刀橫在臉側(cè),刀身上,一顆銀彈還在旋轉(zhuǎn),往下壓著,以至于本已壓出一道人印記的地面還在下陷。
這一記銀彈之力,竟然如此可怖。
唰的一聲,慕容兄弟刀身一卷,帶起春雨刀勁,將銀彈擊了回去,聲勢同樣驚人。
結(jié)果只見銀面道人手一抄,那顆銀彈就落回了他手里,看起來不費(fèi)吹飛之力。
眼看他手腕一轉(zhuǎn),就要彈出銀彈,結(jié)果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右側(cè)。
段云站在那里,手中的刀劍很穩(wěn),且?guī)е薮蟮膲浩雀?,以至于他也不好動彈?p/>
慕容兄弟提刀而起,額頭上已滿是汗水。
剛才如果不是段云提醒,再加他反應(yīng)極快,這顆銀彈極有可能擊中他,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這時,銀面道人已看見了兩人的臉,忽的開口道:“你們兩兄弟怎么來了?”
段云開口道:“本來就是來見莊主的,見沒人,就進(jìn)來了些。”
銀面道人說道:“何事?”
他臉上戴著面具,胸口扣著銀碗,聲音也如神魔一般,沒有一丁點(diǎn)情緒波動。
“你老婆死了!”
話音剛落,段云已然出手!
幾乎同一時間,兩道銀光便呼嘯著向段云和慕容兄弟襲來。
這襲來的,竟是他胸口的兩只銀碗!
胸罩也能拿來當(dāng)武器?
段云和慕容兄弟出手,刀光如匹練!
啪啪兩聲炸響!
刀鋒和銀碗相撞,帶起恐怖的炸鳴聲音,震得耳朵刺痛和腦袋嗡鳴。
而這時,只聽見轟轟一陣破碎聲響。
整個屋子一下子沖進(jìn)來數(shù)十只僵尸。
銀面道人站在那里,氣定神閑道:“二位既然來了這里,便嘗嘗貧道的待客之道吧!”
幾乎同一時間,一柄紅傘已旋轉(zhuǎn)著從天而降,向段云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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