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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業(yè)因果道 第174回 智啟靈犀參弈境,慧融湯距筑春真
隱藏的“貸靈石”高利貸玩法被意外觸發(fā),系統(tǒng)警報的紅光在李一杲瞳孔里跳動。他晃著冰鎮(zhèn)啤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劃出漩渦:“小師弟,判斷和選擇權是該留給員工,還是交給AI自主決策?”
這個問題像顆深水炸彈,震得王禹翔手指一顫。杯沿凝結的水珠“啪嗒”砸在吧臺上——他太熟悉大師兄這種語氣了,當初討論“血酬系統(tǒng)”時也是這般循循善誘的挖坑姿態(tài)。
“大師兄...”王禹翔喉結滾動,“你該不會真想造出有自主意識的AI員工吧?”
“怎么?不行嗎?”李一杲突然用酒瓶底敲擊桌面,驚得隔壁卡座的趙不瓊回頭瞪他。玻璃與木料碰撞的悶響中,他眼底燃起技術狂特有的偏執(zhí):“AlphaGo會等人類幫它落子嗎?既然虛擬人是‘員工’——“手指蘸著酒水在桌面畫了個圍棋盤,“就該像棋手般執(zhí)黑先行!”
王禹翔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吧臺。他不是反對李一杲的思路,而是想到了更深遠的問題——如果AI決策錯誤,誰來承擔后果?
“大師兄,”他聲音發(fā)緊,“棋手下場,要自己承擔勝負。那AI棋手的勝負...”他抓起一把堅果又松開,堅果嘩啦散落在吧臺上,“難道你也打算用血滴計算?員工干砸了你能罰款扣工資,AI干砸了...”他苦笑一聲,“你是準備自己罰自己的款嗎?”
“有啥問題?”李一杲漫不經(jīng)心地抓起吧臺上的檸檬片扔進嘴里,酸得瞇起一只眼睛。他伸手敲了敲趙不瓊放在吧臺上的手機,屏幕還亮著施夢琪的借貸記錄:“你看,系統(tǒng)已經(jīng)學會用‘血池’對沖風險了。”他舔了舔沾著檸檬汁的手指,“既然可以給員工搞靈石高利貸,那給搞砸的AI搞靈石高利貸有啥問題?”
王禹翔盯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數(shù)字,突然明白了李一杲的瘋狂想法。他抓起一把堅果,在吧臺上擺出九宮格:“既然如此...”他眼睛亮了起來,“那我們引入AI圍棋的算法思路,每一步都驗算終局,選擇勝率最高的那一步。”他敲了敲中央的夏威夷果,“那么大師兄,你打算讓AI員工先從什么開始?”
李一杲松了口氣,嘴角揚起。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冰塊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現(xiàn)在我們的AI已經(jīng)有很強的分析能力了,但還只是給員工當參謀。”他放下杯子,指尖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水痕,“讓AI從最基礎的工作開始——注冊微信,加人聊天,引導他們上真我余影平臺。這種純文字語音的工作,AI完全可以勝任。”
王禹翔點點頭,手指在九宮格上移動:“那就分三步走。第一步,先定義決策樹,讓AI在員工手冊框架內行動。”他點了點幾個堅果,“比如用系統(tǒng)生成的賽博修仙風頭像,第一句話必須帶‘真我余影’關鍵詞,每天最多加50人防止被封號...”他突然抬頭,“你打算每個AI都是獨立腳本,還是用公共程序?”
“每個AI都要有獨立人格!”李一杲猛地拍了下吧臺,震得酒杯里的冰塊叮當作響。他眼睛發(fā)亮,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興奮的未來:“在它們的初始腳本里就設定好‘我從哪里來,我到哪里去’這樣的哲學問題...”他越說越激動,手指在空中劃出弧線,“讓它們自主進化,擁有自己的前世今生!”他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夢幻,“就像演員在戲中...可誰又知道,我們是不是也在別人的戲里?”
李一杲和王禹翔這對師兄弟已經(jīng)許久沒有像這樣促膝長談了。兩人越說越投機,干脆各自掏出筆記本電腦,在酒吧昏黃的燈光下噼里啪啦地敲起代碼來。鍵盤聲、酒杯碰撞聲和他們的討論聲交織在一起,活像兩個賽博修仙者在結陣施法。
另一邊,思思挺著明顯隆起的孕肚——比趙不瓊早了足足兩個月——正傳授著孕期經(jīng)驗。趙不瓊雖然還沒正式做孕檢,但已經(jīng)聽得兩眼放光,時不時摸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兩個男人頭碰頭討論著AI算法,兩個女人則湊在一起研究產(chǎn)檢攻略,各聊各的熱火朝天。
時間在熱烈的討論中飛逝,從晚飯聊到宵夜,轉眼已是凌晨。大多數(shù)酒吧都要營業(yè)到兩三點,但趙不瓊和思思已經(jīng)困得眼皮打架,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話。反倒是李一杲和王禹翔越聊越精神,從AI員工的初始設定聊到進化路徑,唾沫星子都快把吧臺淹了。趙不瓊強忍著哈欠,連刷手機視頻都提不起勁,卻又不好打斷他們難得的“技術論道”。
就在她昏昏欲睡時,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屏幕迸發(fā)出刺目的紅光——是“渣渣人生-要有光”的緊急警報!趙不瓊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連李一杲的口頭禪都脫口而出:“我滴個乖乖隆得咚!施夢琪又又又搞了靈石高利貸?”
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手機又開始了新一輪警報。刺耳的“滴滴”聲中,紅光不斷閃爍,一份標著“自黑五計劃”的文件自動彈了出來。AI還在旁邊貼心地標注著:“評估結果:該計劃具有重大戰(zhàn)略意義...”
趙不瓊一目十行掃完計劃大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一巴掌拍在李一杲背上,差點把他剛喝進嘴的酒拍出來:“成了!你們那個AI員工不是沒活兒干嗎?”她晃著手機,紅光映得她笑容格外燦爛,“就這個‘自黑五’的角色,讓AI來演再合適不過了!”
李一杲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自黑五計劃”的內容在他眼中折射出興奮的光芒。他忽然明白了趙不瓊的用意——還有比AI更適合扮演“自黑”角色的演員嗎?
酒吧暖黃的射燈在酒杯上投下?lián)u曳的光斑,映照著李一杲恍然大悟的表情。AI員工在這個計劃中展現(xiàn)出無可比擬的優(yōu)勢:它們不會像人類員工那樣被道德感束縛,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發(fā)布爭議內容;它們不會被社交壓力困擾,能夠持續(xù)制造話題熱度而不會退縮。
“更妙的是,”李一杲轉動著酒杯,冰塊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施夢琪設計的‘血湖’利益分配機制...”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杯壁上凝結的水珠緩緩滑落,“AI執(zhí)行起來可比人類干凈利落多了。”
王禹翔突然高舉啤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燈光下蕩漾:“大師兄!這可是24小時不間斷的數(shù)字水軍工廠啊!”他興奮地敲了敲筆記本電腦,“別人要買幾千臺手機雇人操作,我們只需要——“他故意拖長音調,“交電費!”
“每天五毛錢!”李一杲接話,兩人異口同聲地大笑,“這才是真正的五毛黨基地!”笑聲驚動了隔壁桌的情侶,他們投來疑惑的目光,卻只看到兩個對著電腦手舞足蹈的瘋子。
鍵盤敲擊聲驟然密集起來。李一杲負責構建AI的“大腦核心”——法律合規(guī)模塊像精密齒輪般咬合,血量計算算法如血管網(wǎng)絡延伸;王禹翔則專注設計“小腦系統(tǒng)”,他正在往代碼里注入“降智因子”和“情緒波動參數(shù)”,讓AI能像人類一樣無理取鬧又戲精附體。
思思挺著孕肚湊過來,指尖點在屏幕上:“第一階段,讓AI以素人身份...”趙不瓊突然插話:“要加些孕婦人設!”李一杲眼睛一亮,立即敲入幾行代碼。討論越來越熱烈,方案逐漸豐滿:從虛擬身份注冊到“貸靈石”激勵系統(tǒng),再到自主進化的黑紅劇本——一個完整的閉環(huán)生態(tài)正在代碼中誕生。
李一杲伸懶腰時才發(fā)現(xiàn),凌晨的酒吧依然人聲隱約。他忽然意識到什么,手指在吧臺上快速敲打計算:“五毛錢一天...十萬大軍...十五萬一個月...”這個數(shù)字讓他像觸電般彈起來。
“小師弟!”他一把抓住王禹翔的肩膀,“必須做血酬綁定!要極致剝削!”他的眼睛在昏暗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彩,“刪除感受不公的程序模塊...對!要設定成越被剝削越快樂!”
王禹翔會意地點頭,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再加個‘骨灰盒飯’彩蛋?”兩人相視而笑,那笑容讓路過的服務生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鏡頭一轉,回到施夢琪兩口子的溫馨小窩。
施夢琪剛把“自黑五計劃”提交到“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tǒng),就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擠出了淚花。“這破系統(tǒng)肯定又要審核到明天了...”她嘟囔著,拽著李明遠的睡衣袖子就往臥室拖,“老公,關燈睡覺!困死老娘了!”
臥室燈光漸暗,就在兩人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瞬間,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卻倔強地亮了起來——雖然設置了靜音,但那刺眼的光亮硬是把施夢琪從迷糊中拽了出來。她瞇著眼瞄了下屏幕,下一秒就像被電擊般彈坐起來,睡意全無。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精準命中李明遠正要挨上她的屁股。這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里格外響亮,施夢琪自己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沒等老公發(fā)作,她立刻舉著手機在他眼前晃悠:“老公你太神了!方案秒批!AI評價還是優(yōu)秀!”
然而屏幕上血條紋絲不動,無情地提醒:您已鎖定血條,是否解鎖?解鎖需歸還兩次靈石貸,共計5800靈石,扣除5800點血滴...警告!警告!匯率波動中...5850...5900...6000...
施夢琪瞪大眼睛,手指懸在半空,活像被施了定身咒。好在李明遠已經(jīng)從屁股的火辣中回過神來,眼疾手快地戳向確認鍵。系統(tǒng)立即歡快地唱起來:扣除6012點血量,成功歸還5800靈石貸款,血條鎖定解除,血量恢復中...滴滴滴...
李明遠揉著隱隱作痛的屁股,幽幽道:“老婆,下次報喜能不能換個方式?我這半邊屁股都要比血條先見底了...”
施夢琪的雙眼死死黏在屏幕上,完全無視了李明遠的幽默抗議。她的瞳孔里倒映著一條新生的小血條,像毛細血管一樣在屏幕上歡快地跳動。
“老公!”她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八度,“快數(shù)數(shù)這小血條上有幾個零!”李明遠手忙腳亂地戴上眼鏡,鼻尖幾乎要戳進屏幕里,“個、十、百...臥槽,六個零!”
施夢琪的手指在空中瘋狂比劃,眼睛突然像通了電的燈泡“唰”地亮起來,嘴角咧開的弧度讓李明遠想起了準備撲食的母豹子。“一百萬血滴?!”她的聲音因為興奮而走調,“老娘這不是要原地退休了?天天躺著都能...”
話說到一半突然卡殼,她警惕地左右張望,壓低聲音:“不行不行,財不露白,明天還得去公司裝窮!”她已經(jīng)開始腦補自己穿著破洞襪子、啃著饅頭上班的苦情戲碼。
李明遠扶了扶眼鏡,憋著笑指了指屏幕角落的溫馨提示:注意:該血量需經(jīng)轉換...
施夢琪趕緊瞇起眼睛細讀那行小字,這一看差點把手機摔了——敢情這跳動的“毛細血管”是個天大的誤會!原來這條小血條是她的“療傷專用血量儲備”,相當于在她身上掛了個比獻血車還大的移動血庫。就算哪天被人捅成篩子,也能秒變不死小強。
“搞了半天...”她咬牙切齒地戳著屏幕,“這血袋里的血只能給我續(xù)命用?”再往下看更來氣——真正能換成工資的,是她每月上供給公司“總血池”的那部分血量。也就是說,這一百萬血滴就是個看得見摸不著的“健康保險”,想變現(xiàn)?門都沒有!
她的表情從狂喜到震驚再到絕望,活像坐了一趟垂直過山車。“完犢子了!”她哀嚎著癱倒在床上,“這不就是給我脖子上套了個無限續(xù)杯的狗鏈嗎?”
李明遠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老婆,往好處想,至少你以后受傷不用怕失血過多了...”
“閉嘴!”施夢琪一個枕頭砸過去,“我現(xiàn)在就內傷!需要立刻補血一百萬!”
李明遠眼疾手快地接住飛來的枕頭,順勢把炸毛的施夢琪圈進懷里,像展示戰(zhàn)利品似的把手機舉到她眼前:“老婆大人息怒!快看你家大血條——全公司第二誒!”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劃拉,“再看看這個,重點在這條鳴謝留言!”
施夢琪瞇起眼睛,這回總算從暴富夢碎中冷靜下來,一個字一個字地讀著。“血量第一能滿血...”她撇撇嘴,“丁紫薇那個死丫頭是簽了黑合同才拿的第一,我竟然還沒有超過她?”
“那可不一定!”李明遠神秘兮兮地晃著手機,“你這兩次高利貸操作,還高利貸扣了不少血量,考完之后也能夠到第二,已經(jīng)很厲害了好不好?”
“啊!”施夢琪突然捶他胸口,“都怪你!要不是搞什么靈石高利貸,我現(xiàn)在就是第一了!”
“第一算什么呀?”李一杲趕緊打斷她的施法前搖,手指點著屏幕,“看看趙不瓊這段鳴謝,這才是真·無價之寶好嗎?”
施夢琪的目光落在留言上,趙不瓊娟秀的文字跳入眼簾:夢琪,雖然你“血湖”方案的靈感來自“同住不同吃,一碗湯的距離”的家庭相處之道,但這個道理對我自己的家庭也啟發(fā)良多,謝謝你!
她突然安靜下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李明遠趁機湊近她耳邊:“看見沒?這才是真正的‘血量’——人情世故的血量,比數(shù)據(jù)面板上的數(shù)字值錢多了。”
施夢琪輕哼一聲,卻把手機緊緊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什么寶貝。
趙不瓊那句鳴謝絕非客套,而是字字發(fā)自肺腑。
李一杲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雖不像李明遠父母那樣是大學教授,卻也是桃李滿園的教育工作者。自從趙不瓊懷孕后,李一杲就時不時在飯桌上“不經(jīng)意”提起:“老婆,你說要不要把我爸媽接來?”他總能把算盤打得噼啪響:“岳父岳母生意忙,請保姆哪有自家人貼心?我媽可是教了三十年語文的,最懂怎么哄人開心...”
可趙不瓊每次都只是攪著碗里的湯,含糊地“嗯”一聲就把話題帶偏了。李一杲也只能把滿肚子話就著飯菜咽回去。
誰曾想,就在某個陽光慵懶的午后,趙不瓊突然敲開了樓上房東的門:“阿姨,四樓能不能...”她比劃著想象中的布局,“裝修成適合退休教師住的?要能擺嬰兒床的那種。”見房東眼睛發(fā)亮,她又補了句:“房租可以加。”
不到半個月,四樓就煥然一新。房東太太拍著胸脯保證:“嬰兒房用的都是進口無醛漆,我親孫子用的同款!”趙不瓊摸著光滑的實木嬰兒床護欄,嘴角不自覺上揚。
當晚李一杲剛進家門,就被妻子堵在玄關:“老公,你爸媽今年退休對吧?”她突然板起臉,“你這獨生子怎么當?shù)模慷疾恢澜痈改竵肀M孝?”
李一杲驚得眼鏡滑到鼻尖:“老、老婆你認真的?”他手忙腳亂扶眼鏡,“我爸那個老古板,要是看見你裹著浴巾...”話沒說完就被抱枕砸了個正著。
“誰讓你鸚鵡學舌了!”趙不瓊氣得臉頰緋紅,指著天花板,“四樓我租下來了!一碗湯的距離懂不懂?”
李一杲突然福至心靈——原來妻子給施夢琪的鳴謝里,藏著這么深的心思。他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把妻子舉起來轉了個圈,親得她滿臉口水印。在趙不瓊的拳頭落下前,他已經(jīng)躥到陽臺上,聲音抖得像個毛頭小子:“媽!您兒媳婦說要接您和爸來住!”
電話那頭傳來茶杯打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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