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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自由從畢業(yè)開始 第222章 【商務(wù)會所】的打開方式
和陳文濤一番交談,初步有了些思路的周望心情越發(fā)不錯,就誠心的向陳文濤道謝。
“聽君一席話,勝查十本書啊!”
“哈哈,周總真是幽默,我說的也未必準(zhǔn)確,僅供周總您參考一下!”
陳文濤擺手,隨即又邀請道:“怎么樣,周總,打一桿?”
“我不太會,算了吧,陳總,你去和謝總較量吧,我看她也等你半天了。”
周望推辭道。
“周總您是在開玩笑吧,就您這氣度,一看就是在富貴里長大的,怎么可能不會打高爾夫?”
陳文濤是真的不太相信。
“那要看哪種高爾夫了,這種我確實不會……”
周望老實的搖頭道。
見周望一直推辭,有心借打一場高爾夫近一步和周望拉近關(guān)系的陳文濤,也只能笑著作罷,轉(zhuǎn)身去找做醫(yī)美那個女老總較量去了。
另外六個BSK的股東兩兩搭配打起了高爾夫,暫時清閑下來的周望,深吸了一口草坪上的新鮮空氣,轉(zhuǎn)身見蔣青葵饒有興致的盯著張世濠等人揮桿的動作,就走到了她旁邊。
“怎么,青葵,你想打么?”
“我不太會……”
蔣青葵搖頭。
“我也不會啊,要不我倆打一場?”
周望和張世濠這些老肯定是找虐,他也沒有興趣,但要是和蔣青葵菜雞互啄的話,他覺得可以玩一玩。
來都來了,該體驗的還是體驗一下。
蔣青葵瞬間心動,兩人是一起長大的,在場只有她知道,至少大學(xué)畢業(yè)之前,周望確實是沒有條件接觸高爾夫的。
雖然現(xiàn)在的周望有錢了,但他應(yīng)該也不至于誆騙自己。
“那隨便試一試?”
蔣青葵遲疑之后就點頭道。
“OK,稍等!”
周望招手叫來了球童,讓他去找個教練過來。
雖然是隨便玩玩,但如果連握桿都不會,也沒法打,所以至少基礎(chǔ)的東西,還是得找專人指導(dǎo)一下的。
很快就來了個穿著白色運動短裙的女教練,居然長得還不錯,當(dāng)然,在蔣青葵面前也只有“黯然失色”的命運。
指導(dǎo)過程之中,女教練對于年輕帥氣而且一看就十分多金的周望還是頗有興趣的,可惜見周望全程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她也只能收起那份小心思,專心的指導(dǎo)起兩人來。
正常來說,高爾夫從初學(xué)到入門,至少要兩三個月的時間,但周望自然沒有把這個當(dāng)做正經(jīng)的教學(xué),因此半個小時后,等蔣青葵也掌握了基本的揮桿姿勢,周望就讓教練一邊去了。
“老板,我們就打那個洞怎么樣?”
蔣青葵指了指視野里兩三百米外的果嶺,那里勉強能看到一個插著旗幟的地方。
周望是無所謂的,當(dāng)即點頭。
高爾夫比拼的是“桿數(shù)”,即同樣距離的一個球洞,從發(fā)球臺開球開始,到最終把高爾夫球打進(jìn)球洞之中,伱用的桿數(shù)越少,則成績就越好。
“這次要加一點賭注嗎?”
蔣青葵開球之前,忽的問道。
“哦?”
周望眼睛一亮,瞬間來了興致。
他“嘖”了一聲,看來上次吃的虧讓蔣青葵一直耿耿于懷啊,這是想找回場子了。
但我的青葵姐姐啊,你就不怕你越陷越深嗎?
不管怎樣,周望當(dāng)然不會拒絕蔣青葵,立刻點頭,“行,那就還是上次的規(guī)矩,贏的人可以向?qū)Ψ教嵋粋€合理范圍內(nèi)的要求。”
“一言為定!”
蔣青葵點點頭,隨即轉(zhuǎn)身,只見她雙腿張開,大概是剛好能容納一個籃球的距離。
握住了球桿的蔣青葵,上身前傾、脊背挺直,微微翹起的臀部在牛仔褲的包裹下繃得緊緊的,呈現(xiàn)出了完美的形狀。
在周望因為她這一刻的性感而略微失神的時候,蔣青葵已經(jīng)扭動腰肢,帶動雙手揮出了球桿。
隨著蔣青葵一氣呵成的漂亮動作,高爾夫球頓時高高的飛了起來,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隨即在周望略微呆滯的眼神之中,遠(yuǎn)遠(yuǎn)的落進(jìn)了果嶺之中。
所謂果嶺,就是球洞在的那塊高地。
……可以理解為,蔣青葵這一桿,已經(jīng)直接把球送進(jìn)了決賽圈。
這根本不是一個新手能有的水準(zhǔn)。
“漂亮!”
“好球!”
這完美的開球也吸引了附近的張世濠等人,他們驚嘆著紛紛鼓起掌來。
“臥槽!”
意識到自己落入陷阱的周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青葵,你陰我,你這哪是‘不太會’啊,你可太會了!”
“我只是大學(xué)的時候選修過這門課,確實沒怎么打過……”
蔣青葵卻是滿臉無辜,只是細(xì)細(xì)觀察的話,又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眸子下的那一絲狡黠。
“這還打個吉爾,不打了不打了!”
周望罵罵咧咧的就要丟掉球桿走人。
“老板,您是玩不起嗎?”
“……誰他媽玩不起了,我最玩得起,行行行,繼續(xù)!”
明知道這是最粗鄙的激將法,但周望還是又走了回來。
“那老板,到您開球了哦!”
帶著勝券在握的輕松笑意,蔣青葵對周望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球童擺好了球,哼唧著的周望來到了近前,他扭了扭脖子,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又隨手揮了幾下桿,然后就站定在了原地。
因為蔣青葵那一發(fā)漂亮的擊球,此時剛好休息的張世濠、陳文濤等人目光都被吸引過來,等看到周望隨意且業(yè)余的站姿后,陳文濤這才恍然。
原來周總不是不想和他打,是真不會啊!
蔣青葵也忍不住又笑了一下,確定周望不是“扮豬吃虎”后,她也徹底安定了下來。
“老板,姿勢不標(biāo)準(zhǔn)可能會傷到自己,要不我?guī)湍m正一下?”
“不用,老子就這么打!”
周望沒讓蔣青葵靠近,只是擺了擺手,隨即就握緊了球桿。
在開球之前,周望看了一眼嘴角有點難壓的蔣青葵,他本來惱怒的臉色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大屁股的小青葵,真以為你贏定了嗎?
今天早上,姜沫的靈魂賀卡刷新之后,他最新get到的技能,叫做“小球精通”。
你說這不是巧了嘛……
當(dāng)然,所謂的“小球精通”其實涵蓋的范圍略廣,羽毛球、乒乓球、臺球都在其中……不正經(jīng)的球周望還沒嘗試過,并不知道有沒有也被囊括其中。
周望估摸著是這些運動技能相對雞肋,所以就被系統(tǒng)一起打包,合并成了一張技能卡。
既然是“小球”,高爾夫球理所當(dāng)然也在其中。
雖然技能卡并不能讓周望直接化身為大師,但卻會給予他一種快速學(xué)習(xí)的能力,或者簡而言之,就是兩個字……天賦。
僅僅是這樣,周望可能也沒把握能贏蔣青葵,但別忘了。
這里是杭城。
在“臥龍棋盤”的加持下,周望就是氣運之子,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shù)艉褪Y青葵的打賭。
今天就讓你看看挑戰(zhàn)一個掛逼的下場!
周望一笑過后,在蔣青葵莫名其妙的表情之中,他高高舉起了球桿,隨即猛地?fù)]出。
明明是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站姿,但是當(dāng)周望揮出球桿的那一刻,他的身體仿佛本能般卻迅速調(diào)整了過來,讓球桿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受到撞擊的高爾夫球高高的飛了起來,越過球道和障礙區(qū),遠(yuǎn)遠(yuǎn)的落入果嶺之中。
“好球啊!”
張世濠等人再次驚嘆,陳文濤則再次推翻了之前的猜測……
好吧,看來還是周望不愿意和他玩。
蔣青葵也有些呆怔,同時也有幾分羞惱,她還以為是周望落入了自己的算計,但現(xiàn)在看來,她又一次成為了小丑。
周望也一桿把球打進(jìn)了決賽圈,勝負(fù)再次變得未知起來,不過蔣青葵調(diào)整的很快,畢竟結(jié)果還沒有塵埃落定。
雖然周望也藏了一手,但這樣反而更有意思不是么?
正當(dāng)深吸一口氣的蔣青葵重新露出微笑,想要和周望說些什么的時候,果嶺方向,負(fù)責(zé)在那邊找球的球童卻突然激動的朝這邊狂奔而來,一邊跑一邊還在不斷比著什么手勢。
等近了一些,眾人終于聽清了他嘴里的呼喊:
“Albatross!是一個Albatross!”
除了周望一臉莫名其妙,其他人顯然都呆住了,而蔣青葵臉上也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周望。
“怎么了?”
周望不明白為什么張世濠等人也用那種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略微茫然的問道。
“信天翁啊!你打出了一個‘信天翁’!”
陳文濤比誰都激動,他跑了過來,“周總,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xiàn)實之中見到有人打出‘信天翁’,你簡直神了!”
“‘信天翁’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桿進(jìn)洞’的意思,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是在四桿洞里一桿進(jìn)洞!”
陳文濤兀自有些激動,解釋道。
老子一桿進(jìn)洞了?
周望也有些詫異,隨即又是釋然,我就說嘛!
而此時,張世濠等人也都回過神來,同樣有些激動之余,又趕緊讓球童去找攝像機的回放。
“老弟,你是怎么能做到這么淡定的,這可是一顆‘信天翁’球啊,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波瀾?”
等待過程里,眾人還在興致勃勃的討論,只有當(dāng)事人周望無比淡定,張世濠見狀就忍不住問道。
“一桿進(jìn)洞很難嗎?”
周望這么一問,眾人的眼神就復(fù)雜了起來。
好好好,你還要裝是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唄?”
周望越是表現(xiàn)的無奈,那股逼氣反而越重,這下子連還在難過的蔣青葵都不想搭理周望了。
最終,還是那位漂亮的女助教,小聲的給周望解釋了一下。
經(jīng)過她一番講解,周望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裝了一個很大的逼。
以距離最短的三桿洞為例子,對于職業(yè)球員來說,三桿把球打進(jìn)洞內(nèi)就是“標(biāo)準(zhǔn)桿”,如果一桿進(jìn)洞,就是罕見的“Eagle”,也被稱為老鷹球。
職業(yè)球員打出“Eagle”的概率是三千分之一,業(yè)余球員則是萬分之一,新手的話,幾率則更為渺茫。
而周望這一桿遠(yuǎn)比所謂的“Eagle”還要難。
因為他不知道,但蔣青葵卻很清楚,兩人比拼的是“四桿洞”,比“三桿洞”更遠(yuǎn),進(jìn)球的難度也更高……
也就是說,職業(yè)球員打進(jìn)四桿洞的標(biāo)準(zhǔn)是四桿,而周望一桿進(jìn)洞,比標(biāo)準(zhǔn)桿足足少了三桿。
這就是“Albatross”,直譯過來就是“信天翁”,遠(yuǎn)比“老鷹球”更罕見。
……怪不得這些人一個個大驚小怪成這樣呢!
等球童拿來回放的錄像,眾人圍著看了一下,果然,在果嶺那邊攝像機的視角之中,遠(yuǎn)遠(yuǎn)飛來的高爾夫球恰好落在了洞口前方,又經(jīng)過一段滾動,直直的掉進(jìn)了球洞之中……
這么看是挺神奇的。
畢竟隔著兩百多碼,能將球直接擊進(jìn)這么狹小的洞口,這已經(jīng)不止是技巧的問題了,運氣也要占比不少才能做到。
“錄像一定要發(fā)我一份!”
“我也要……”
張世濠等人都索要了一份進(jìn)球的視頻,看起來大有轉(zhuǎn)發(fā)到各種群里的架勢,讓周望些微有點尷尬。
看來自己還是太土了,有點get不到上流社會的裝逼文化。
不過周望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倒不是因為誤打誤撞打進(jìn)了一個信天翁,而是因為……
蔣青葵又欠了他一個要求。
見周望壞笑著看過來,蔣青葵身體一顫,眼神之中有一絲瑟縮和懇求。
“放心,不會和上次一樣的……”
周望靠近她,小聲說道。
蔣青葵聞言下意識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不對。
“和上次不一樣”,好像并不能代表什么啊!
甚至說不定更糟糕,誰知道周望又會想出什么折磨人的奇怪招數(shù)來!
看著周望已經(jīng)和張世濠等人談笑著遠(yuǎn)去的背影,蔣青葵繃緊了腿,但不知為何,心底又有一絲莫名的小期待……
我一定是瘋了!
察覺到自己念頭的蔣青葵嚇了一跳,臉色霎時間變得白里透紅,美得不可方物,讓四周的花花草草盡失了顏色……
中午,就在高爾夫俱樂部的私人包間用的餐。
今天的活動是沒有晚宴的,理論上吃完這頓飯,這場屬于BSK股東們的聚會也就結(jié)束了,畢竟大家都很忙,很多人甚至是今早飛的杭城,吃完飯又要接著飛回去。
而像是在一些事上沒有主導(dǎo)權(quán)的,比如明星李辰,甚至連飯都來不及吃,只是早上的時候待了一會,就戴上墨鏡匆匆的走了……他還得去趕通告。
大概也知道杭城的本地菜很多人吃不慣,張世濠特意找了兩個川菜廚子做了三桌菜。
菜品除了一道蒜蓉粉絲蒸澳龍,其他并沒有多奢侈,但都做得很精致。
酒水也是隨意,洋酒白酒紅酒一應(yīng)俱全,愛喝喝,不想喝的話喝AD鈣奶也行。
周望本來是沒打算喝酒的,但沒辦法,既然見到了張大少等人,那這頓酒還是跑不了的。
不過畢竟是白天,大家倒也知道分寸,沒有誰真的喝醉,當(dāng)然,微醺還是跑不了的。
一頓飯吃完,周望和張世濠提前到包間門口等著,以地主的身份,一個個把離開的股東們送走。
也有留下來下午就在這玩會的,不過也不用周望管了。
送走所有人之后,周望看了一眼微信列表里新添加的二十個聯(lián)系人,這就是這場聚會的最大收獲——
他在全國共計十一個不同的城市,又多了二十個新的“朋友”。
等其他人都離開,包間里就只剩下張世濠、駱美菱以及周望三人……如果不算張治源等三個小輩的話。
“周總,你上次不是說想去我的酒會坐一坐嗎,剛好我下午有時間,要不你就跟我走得了,我正好也有一箱酒要送給你……”
駱美菱這時沖周望微笑著邀請道。
今天的駱美菱穿著一條灰色吊帶包臀長裙,也就是傳說中的“后媽裙”,顯得身材凹凸有致,極有風(fēng)韻。
周望多看了幾眼,隨即笑道:“我下午……”
“周叔下午已經(jīng)和我們有約了!”
周望話還沒說完,紹小七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強行打斷了他。
迎著張世濠和駱美菱詫異的眼神,紹小七趕緊笑道:“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約好了,是吧,周叔?”
說著,紹小七瘋狂給周望打眼色,可能還夾雜著那么一絲絲的哀求……
有點蚌埠住的周望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他還是配合的點點頭,“是的,駱總,有點不巧,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下午的活動。”
聽周望這么說,紹小七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氣,臉色帶著一點后怕。
他哪敢讓周望和自家老媽單獨相處啊?
畢竟剛才,他可是注意到周望看自家老媽的眼神了……很不對勁!
“那行吧,周總,你們年輕人玩,我就下次再約你咯。”
駱美菱帶著一點遺憾的語氣說道。
“會有機會的。”
周望點頭一笑。
張世濠也忙著回公司,就和駱美菱一起走了。
“所以,三位大侄子,我們下午是怎么個安排法,叔帶你們飛?”
雖然紹小七是亂入,但周望確實不可能真的和駱美菱一起走,畢竟張治源來了杭城,周望總不好撇下他。
“滾,周望,你別太過分!”
張治源臉色一黑,咬牙道。
他本來的心情就不是太好,起源于吃飯的時候。
眾所周知,國人在這類宴席上都是什么尿性,雖然大家都比較克制,但你來我往的敬酒環(huán)節(jié)是必不可少的。
什么人先開始敬酒呢?
當(dāng)然是……輩分最低的。
張治源以前這種事情沒有少干,或者說真正的世家子弟,對這種東西都是駕輕就熟,畢竟從小就耳濡目染。
但今天的張大少,只感覺格外的別扭。
因為他們要敬的第一個對象,就是周望……
既然是股東聚會,當(dāng)然就不討論其他身份,只看在BSK的內(nèi)部地位。
周望作為BSK的大股東,本就是穩(wěn)坐主位,張世濠都讓了他三分,他們自然要先敬周望。
敬就敬吧,本來也沒什么,但架不住紹小七和郭炳這兩個不要臉的,在說敬酒詞的時候左一個“周叔”又一個“我周叔”,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和親切……
張治源能怎么辦?
他本來只想蒙混過關(guān),一言不發(fā),但二叔卻沒放過他。
當(dāng)時的張世濠就是臉色一沉,似乎對他沉默的表現(xiàn)極為不滿意。
“你要敬酒就好好敬,不敬就一邊去,這么多長輩看著呢,別在這丟人!”
張世濠的原話是這樣,聲音不大,但含義嚴(yán)重。
張治源還能怎么辦,只能暫時拋卻羞恥心,大聲說道:“周叔,我敬您!”
“哎,大侄子太客氣了……”
周望接的那叫一個快啊,還無視他想殺人的眼神,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此時面對周望的調(diào)侃,自覺已經(jīng)臉面丟盡的張大少,自然有惱羞成怒的趨勢。
“那可是你二叔逼你的,和我沒關(guān)系啊!”
面對張大少的憤怒,周望只是無辜的攤手。
“我最多叫你一聲‘狗哥’,別的想都別想……”
張大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委曲求全,退一步說話。
“好說好說,反正我肯定不會逼迫你什么的。”
周望笑瞇瞇的應(yīng)了下來,心中卻是在想,治源啊,還是年輕了點!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以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江湖上到處都是我。
“周叔,你剛才說那話我不樂意了啊!”
這時,郭炳故作不悅的說道。
“怎么?”周望一怔。
“至少就我們之間來說,你來杭城是客吧?”
郭炳說道:“那怎么還能讓你安排我們,今個兒必須是我們安排你啊!”
“就是這個理,周叔,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問,跟我們走就是了,今天保管讓你滿意!”
紹小七也是手掌一揮。
兩人顯然早有默契,或者說喝了點酒,某些想法自然就誕生了,紹小七和郭炳對了個眼神,轉(zhuǎn)身就打電話去了。
張治源似乎猜到了兩人的想法,齜了齜牙,遲疑道:“這大白天的,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不覺得那地方正好嗎,里面什么都有,咱哥幾個就在里面樂呵一整天,干啥都行,正好老爺子難得豪氣一回,哥們兒腰包正粗,不去那里揮霍一下還能去哪?”
郭炳拍著胸脯,很嚴(yán)肅的說道:“但事先說好了啊,不管是周叔,還是源哥你,今天都不準(zhǔn)掏一分錢,所有花銷必須算我頭上!”
周望這時聽著兩人的對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
你們確定要帶我去的,是正經(jīng)地方嗎?
也還好蔣青葵站的比較遠(yuǎn),不然被她聽見了,還不知道要把我誤會成什么樣子呢!
確定站在走廊另一側(cè)的蔣青葵應(yīng)該聽不到之后,周望輕咳一聲,摟住一旁的張治源:“你們說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一家會員制的高端商務(wù)會所,以前小七他們帶我去過一次,怎么說呢,環(huán)境還不錯吧……”
張治源小聲的解釋了一下。
“這會所……是有什么攢勁的節(jié)目嗎?”
“有一點吧。”
張治源臉色也變得不太自然,同樣輕咳一聲道。
周望側(cè)目,沒想到平常看起來完全不近女色的張大少,也會去這種地方啊!
張治源似乎讀懂了周望的眼神,他哼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也是男人,總有有需求的時候。”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一直以為你是……”
“嗯?”
張治源先是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周望想說什么,他頓時大怒,只是看了看周望健碩的身材,張大少還是忍住了動手的想法。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周望這么欠呢!
張大少郁悶的不行,似乎一切改變,都是從今天這場聚會開始的。
他媽的,他就不該來杭城,早知道直接回滇省了,永遠(yuǎn)不和二叔見面,那他的輩分就永遠(yuǎn)不會降,哪還有這么多事啊!
不一會兒,紹小七折返,沖幾人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走,咱們先回市里,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我們。”
“那就一起坐直升機走吧,他們報備的飛行路線里,有一個寫字樓的停機坪就挨著市區(qū)。”
周望聞言隨口道。
半個多小時后,在螺旋槳的轟鳴聲之中,貝爾407緩緩降落在了杭城奧克斯中心大樓的停機坪上。
和杭吉通航的機組人員道別,架不住女孩的央求,周望又把微信給了那個叫茉莉的直升機空姐。
無非是“銷售集郵”的分組里多了一個名字,周望倒也無所謂。
出了大樓,還不等周望開口,蔣青葵已經(jīng)主動說道:“老板,如果下午您不需要我陪同的話,我就回去接著整理申報慈善基金的材料了。”
周望沒想到蔣青葵這么上道,有一瞬間甚至以為她察覺了什么,但見蔣青葵的神色并沒有什么異樣,周望又感覺自己可能想多了。
畢竟幾個男人一起玩耍,不管干什么,她確實都有點多余。
“行,如果這里不好打車的話,你就讓櫻桃來接你,我今天應(yīng)該都用不到車了。”
周望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和蔣青葵分開后,一行四人來到路邊,談笑著等了一會兒,因為紹小七已經(jīng)提前打過電話,所以很快,兩輛掛著滬牌的奔馳就從道路盡頭駛了過來,停在了路邊。
讓周望多看了幾眼的是,這兩輛奔馳竟然是邁巴赫今年4月份才上市的EQS,純電的SUV。
周望沒記錯的話,價格應(yīng)該在小兩百萬。
“怎么是滬牌?”
周望看清車牌之后,又是一怔,“你可別告訴我,這家會所其實是在魔都……”
“這倒沒有,會所就是在杭城,只是會所里不少客人都來自魔都,尤其是部分會員有招待需要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需要去那邊拉人,所以會所里的車子基本上的都是滬牌……”
紹小七顯然是這家會所的常客,笑著解釋道,“好像會所背后的老板也是魔都人,不過我沒見過。”
周望這才了然,隨即有些訝異,大城市就是叼,甚至能跨越省份去接客人,這服務(wù)也是夠貼心的。
周望和張治源一車,紹小七則和郭炳坐,等四人上車后,兩輛車重新發(fā)動,朝著杭城北部的方向駛?cè)ァ?p/>
開車的司機向兩人問好后就只是沉默的開車,周望則和張治源一路吹著牛逼,約莫三十多分鐘后,車子來到了杭城市區(qū)的邊緣,看位置約莫是半山國家森林公園附近,隨即拐進(jìn)了一條有保安駐守的小路。
從車窗外看去,這像是某個高端的別墅小區(qū),安靜,封閉。
在內(nèi)部路七拐八拐后,車子進(jìn)入了一棟外圍有花園包裹的獨立建筑。
建筑的主體是一棟四層的洋樓,裝修風(fēng)格有點偏向民國那個時期,還挺好看的。
車輛直接繞到了洋樓的背面,在一樓敞開的后門停了下來。
就站在門口服務(wù)臺后面的門童,快步跑過來幫四人拉開了車門。
下車之后,紹小七打頭,一行四人順著厚實的地毯走進(jìn)了會所的內(nèi)部。
“歡迎四位先生回家!”
剛剛走進(jìn)大廳,兩邊一左一右兩個穿旗袍的迎賓小姐姐已經(jīng)沖四人深深鞠躬。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高端會所,怎么有種酒店大堂的既視感?”
周望沒去看那兩個露大腿的小姐姐,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
休息區(qū)、前臺、超高吊頂、迎賓……這些元素一組合,不踏馬就是酒店大堂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嗎?
裝修倒還算典雅,但也掩蓋不了它酒店大堂的本質(zhì)。
只是讓周望有點奇怪的是,這個會所的前廳為什么會設(shè)在背面?
“這個地方的前身是一個療養(yǎng)院,和酒店的服務(wù)差不了多少,看起來當(dāng)然像,不過周叔……你馬上就會知道區(qū)別了。”
對于周望的吐槽,三人都沒有在意,紹小七只是沖周望神秘的笑了笑。
周望也懶得探究他在賣什么關(guān)子,反正來都來了,馬上就知道了。
“邵總,郭總,你們來了!”
前臺后面,一個穿著職業(yè)經(jīng)理裝的女人迎了過來,上來就熱情的和紹小七握手,一番寒暄,又問了四人周望和張治源的姓氏后,她帶著四人往里走,隨即在一堆電梯面前停了下來。
是的,一、二、三、四……眼前足足有七部電梯,呈環(huán)形排列在前廳后方的空間內(nèi)。
這讓周望愣了一下,這樓看著也并沒有很大,裝這么多電梯做什么?
而且位置還這么集中……
“邵總,我都安排好了,只是……您看哪位先上去?”
姓賀的女經(jīng)理笑著問道,眼神一一從四人身上掠過。
張治源三人毫不猶豫的把周望推到了前面。
“周總,那就麻煩您先跟我來。”
在周望云里霧里的時候,賀經(jīng)理把他帶到了二號電梯面前,又用對講機確認(rèn)了什么之后,她就按了一下電梯,然后陪周望靜靜等著。
周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站在拐角處的三人,納悶道:“到底什么情況啊,意思這電梯一次只能坐一個人?”
“哈哈,你馬上就知道了!”
紹小七卻只是一笑。
這時,隨著信號燈的閃爍,電梯門緩緩打開,賀經(jīng)理沖周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就微笑著退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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