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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慈母系統(tǒng)后,我擺爛了 第579章打探消息
李長天連酒也不喝了,連忙去打探消息。
朔州那頭回信,太和縣縣令熱情招待了使者,遂寧縣壓根就沒讓使者進(jìn)去,至于信安縣,則是一點(diǎn)消息也沒傳回來。
李長天心里一咯噔,信安縣離平陽縣那么近,居然都沒有傳回消息,那肯定是梅棠出事了。
“我跑一趟信安縣,興野縣這頭就勞煩你看顧著點(diǎn)?!崩铋L天簡單收拾好行李,叮囑許璇。
許璇拿出新的路引塞給李長天:“縣里頭有我,你放心。這是我新給你做的身份。來往兩縣的人都說呂大人嚴(yán)查路引,你拿著我們興野縣開具的路引要更方便些?!?p/>
“多謝?!崩铋L天收好路引,即刻出發(fā)。
信安縣關(guān)乎到是否能盡快拿下河中郡,李長天不敢浪費(fèi)時間。
沿著官道走了大概一日,李長天就見到官道上擺了好幾個拒馬,六七個衙役正在挨個檢查。
李長天心中意境,老老實(shí)實(shí)下了馬車排隊(duì)。
等輪到他的時候,李長天忍不住打探:“官衙怎么在官道上就開始檢查了,不是入城的時候才檢查嗎?”
“哪那么多廢話?!路引給我!”
李長天把路引遞了過去。
為首的衙役翻了翻:“興野縣的人?這么新?”
李長天討好地笑了笑,掏出一小錠銀子影子,趁著眾人不注意,塞到為首的衙役手里。
“一直在家里呆著,頭一次出門。”
衙役不動聲色地掂量一下手里的銀塊的重量,語氣緩和了許多:“現(xiàn)在出門,路上可不大太平?!?p/>
李長天苦笑:“這不是沒辦法嗎?洪水這么嚴(yán)重,家里的買賣做不下去,便想來信安縣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營生的路子。”
官道上的人不多,衙役也想找人嘮嘮嗑:“都一樣,信安縣哪有什么路子?百達(dá)快遞被端了,好些物資全都進(jìn)不來,還比不上你們興野縣。”
李長天裝作剛聽到這個消息,張大嘴巴,驚詫道:“百達(dá)快遞為何被端?可是犯事了?”
“這誰知道?上頭的命令,我們也只是照辦。聽說你們興野縣要投靠云國公了?”
李長天雙手縮進(jìn)衣袖里,嘆氣道:“是有這么個說法。神仙打架,我們凡人遭殃。信安縣打算投靠不?”
“滾滾滾,這是你能打聽的嗎!”衙役推搡著李長天。
李長天善笑著離開,心里頭卻沉甸甸的。
衙役的在乎態(tài)度就已經(jīng),信安縣不會站在云國公這一頭。
在入城的時候,李長天交了十文入城費(fèi)。
城外不遠(yuǎn)的河道,正聚集著上百名身著破爛的災(zāi)民,瞧他們的動作,應(yīng)該是在疏通河道。
李長天瞥了一眼,又低下頭來,神色越發(fā)凝重。
信安縣的災(zāi)情情況遠(yuǎn)比平陽縣要好,河道雖然有泥沙,但并不影響船只通行。
眼瞅著洪水即將退去,災(zāi)民們陸陸續(xù)續(xù)返鄉(xiāng),信安縣卻在這種時候,組織災(zāi)民疏通河道,肯定別有圖謀!
李長天猜測,信安縣這是為了讓大型樓船進(jìn)縣做準(zhǔn)備。
李長天皺眉,如果朝廷水師以信安縣為前投保,接下來的估計(jì)會是一場硬仗!
信安縣縣城的發(fā)展情況和興野縣差不多,只不過縣衙對米鋪的管控更加嚴(yán)格,精米價(jià)格不得超過一百五十錢,按戶冊限購。
李長天裝作行商,在集市間打轉(zhuǎn),實(shí)際上,耳朵在不停留意周遭的消息。
“神仙水又賣斷貨了!你們什么時候才來新的?”一個頭上戴著玉簪的婦人,挎著個小籃子,站在一家裝修豪華的鋪?zhàn)娱T口,不耐煩地催促。
掌柜苦著一張臉:“花娘子,不是又賣斷貨,是壓根就沒來貨!神仙水本就只有云州和京都兩個地方生產(chǎn),平日里就很緊俏,若非有百達(dá)快遞,咱們是搶都搶不上的。”
花娘子焦急不已:“大災(zāi)過后必有大疫,神仙水可防腹瀉,祛邪祛寒。你們怎么有錢都不知道掙?!”
掌柜不停地安撫:“再等幾日就好了。聽說再過幾日會有大批的人來咱們信安縣,說不定會帶些神仙水過來?!?p/>
“到貨了,記得派人來通知我一聲?!?p/>
等花娘子走后,李長天這才走進(jìn)鋪?zhàn)永铩?p/>
掌柜頭也不抬道:“神仙水,香皂,香水,罐頭全都沒貨?!?p/>
李長天大概知道這個神仙水是什么了,應(yīng)該就是藿香正氣水。
“掌柜,那你們家有啥呀?怎么什么都沒有?”
掌柜嘴里發(fā)苦:“我有何辦法?貨物進(jìn)不來,我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p/>
李長天嘟嘟囔囔:“我們興野縣怎么就進(jìn)得來?”
掌柜眼睛一亮,半個身體幾乎趴在了柜臺上,輕聲問道:“你們興野縣真有貨?也對,你們興野縣投跨了云國公,當(dāng)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p/>
李長天裝的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樂呵呵道:“可不唄。自打咱們王縣令同意投靠云國公后,來往的船只烏泱泱的。對了,云國公沒派使者來信安縣嗎?”
說起這事,掌柜就來氣:“派了,被縣令關(guān)進(jìn)大牢里去了?!?p/>
“???!”李長天連忙做好表情管理,不解道,“你們不打算投靠云國公就不投靠唄,怎么還把使者抓起來了?這不是相當(dāng)于撕破臉嗎?”
掌柜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跟著吐槽:“不正是這個理!好好招待人家使者,再全須全尾地送回去,左右不得罪!誰知道咱們呂大人怎么想的?”
同樣來店鋪的另一名顧客抱怨道:“還能怎么想?咱們的呂大人本是窮苦人家出身,同德三年的進(jìn)士,至今都快二十年了,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他可不就想趁著這個機(jī)會,向官家表忠心,然后把官位往上提一提嘛!”
李長天看到這個顧客把事情說得這么仔細(xì),連忙拿出一把碎銀子:“兄臺,看您像是個明白人,我初到寶地,煩請您指點(diǎn)指點(diǎn)?!?p/>
顧客把碎銀子塞進(jìn)荷包,樂得直呲牙:“算不上指點(diǎn),我就是個看守大牢的衙役罷了?!?p/>
李長天呦了一聲,連忙拱手行禮:“原來是衙役大人,失敬失敬。最近一定忙壞了吧?”
衙役嘆了口氣:“還真不忙。呂大人嫌棄牢飯們光吃飯,不干活,便把那些牢飯們通通打包,送去挖通河道?,F(xiàn)在整個大牢,就兩個犯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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