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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wǎng) 354 救治周賀遠(yuǎn)
這件事情,她一直隱藏至今,只告訴了盛夫人一人。
可這段時間,她心里一直很不安,總覺得這個秘密會暴露。
可以她如今的處境,除了周賀塵還對她有余情之外,就連以前那些和她交好的名媛千金們也都離她而去。
這讓盛韻憶意識到,沒有了盛家,她這些年的努力竟然什么都不是。
康家和周家的聯(lián)姻失敗,反而讓她歡欣雀躍了起來,她還有機會。
“賀塵,你知道我十二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小時候的事情我也記不清了。”盛韻憶壓下心中的忐忑,“我不想忘記我們的美好回憶,你再同我講一講當(dāng)時的事情?”
周賀塵頷首:“當(dāng)年我在南城遭遇了一起綁架案,你也被綁架了,但你十分聰明,帶著我跑了出去,之后……”
盛韻憶微笑著聆聽,心卻越來越沉。
如果她想要牢牢占據(jù)住救命恩人這個身份,就需要讓真正的救命恩人閉嘴。
而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這個時候,周賀塵和盛韻憶的想法不謀而合,只是想要奪命的對象不一樣。
盛夫人雖然已經(jīng)鋃鐺入獄,但還給她留下了一些人脈。
她要找到周賀塵真正的救命恩人,然后將其扼殺。
盛韻憶眼睫垂下,瞳孔泛著冰涼的冷意。
鳳元寶塔重新開放之后,來此游覽的游客更多了,也有不少人在詢問新發(fā)現(xiàn)的寧太祖寶藏何時進(jìn)行公開展覽。
“小挽這一招聲東擊西,用得非常漂亮?!标搪狅L(fēng)微微一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會聯(lián)想到《天啟大典》了?!?p/>
夜挽瀾點頭:“這樣一來,研究院和考古中心的任務(wù)進(jìn)展也會更加順利。”
“嗯?!标搪狅L(fēng)稍稍地抬起下巴,“如果能夠?qū)ⅰ短靻⒋蟮洹飞纤鶖⑹龅募夹g(shù)都實現(xiàn),也就不必再從環(huán)球中心引進(jìn)他們的新發(fā)明了?!?p/>
畢竟,環(huán)球中心的建立基礎(chǔ)之一,本就是有錯誤的《天啟大典》副本。
眼下正本全卷都已出世,只需要足夠的時間去研究,一切都能夠?qū)崿F(xiàn)。
“我回江城一趟。”夜挽瀾起身,“要一起嗎?”
晏聽風(fēng)輕輕眨眼:“當(dāng)然,榮幸之至?!?p/>
當(dāng)天晚上,兩人乘坐私人飛機回到江城。
今天正好是周六,林家老宅有家宴。
夜挽瀾提前跟林懷瑾打了一聲招呼,說會帶著晏聽風(fēng)一起回來。
經(jīng)過前幾次的接觸,林懷瑾認(rèn)為晏聽風(fēng)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會叫他叔叔,懂禮貌,還很會照顧人。
“小晏,坐坐坐,就把這當(dāng)成你自己的家。”林懷瑾笑瞇瞇道,“阿瀾在外錄制節(jié)目,也辛苦你平時照顧她的日常了,我就怕她不好好吃飯,還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p/>
在林家人面前,晏聽風(fēng)收斂了一切性子,很是溫順:“叔叔放心,我不會讓小挽餓著的,近日準(zhǔn)備多學(xué)一些菜譜,到時候可以試著做做?!?p/>
“好,非常好。”林懷瑾越聽越滿意,“以后阿瀾要是太忙,我和你視頻通話也就放心了?!?p/>
許佩青搖了搖頭,輕輕嘆氣。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林懷瑾的傻勁兒怎么還一如當(dāng)年?
但她當(dāng)初,也的確是看上他這股傻勁兒了。
林溫禮有些警惕地看了晏聽風(fēng)一眼,又低聲說:“媽,我覺得爸對他的濾鏡是不是有些高?”
“你爸不是對晏先生的濾鏡高,他是對阿瀾的濾鏡高。”許佩青失笑,“只要是對阿瀾好的人,他都認(rèn)為是好人?!?p/>
林溫禮:“……”
說好聽點,他爸是天真。
說難聽點,他爸是傻白。
“阿瀾回來了?!绷治⑻m從樓上下來,咳嗽了兩聲,微微笑道,“這幾天我吃了你新寄給我的藥,這身體啊,又好上了不少,來,開飯吧?!?p/>
飯桌上其樂融融,林握瑜的雙腿也早已養(yǎng)好。
吃完飯后,林微蘭感到困意涌上,便自行上樓準(zhǔn)備休息。
但忽然間,她的身體一滯。
“噗”的一聲,竟是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讓餐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媽!”
“外婆!”
“奶奶!”夜挽瀾神色一變,她快速上前地封住了林微蘭的要穴。
隨后她又捏住三根銀針,扎進(jìn)了幾個穴位中。
林微蘭努力地睜了睜眼,想要說什么,卻還是閉上了眼,倒了下去。
“媽!”林懷瑾飛快接住林微蘭,將她送回了臥室的床上。
但他對醫(yī)學(xué)一竅不通,只能茫然地看著夜挽瀾:“阿瀾,你奶奶她……”
夜挽瀾沒有回答,而是又拿出了金針,繼續(xù)施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也越來越凝結(jié),直到夜挽瀾將所有針都取下。
她緩緩?fù)鲁鲆豢跉猓骸皶簳r沒事了,可……”
可林微蘭的情況,她從未見過。
明明沒有任何病因,可林微蘭的身體卻在一直衰退中。
“表姐,上次我跟你說,奶奶最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绷智卟亮瞬裂蹨I,低聲,“但奶奶的精氣神又很好,去醫(yī)院也查不到什么……”
夜挽瀾的眼神越來越深,她伸手給林微蘭診脈。
脈象平穩(wěn),依然無法判斷出任何病況。
“媽這身體,是四十多年前從林家走時落下的病根?!绷治砧む?,“當(dāng)年她孤身一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大哥離開林家,林家高手眾多,媽以一敵多,這才會變成這樣?!?p/>
“不對。”夜挽瀾沉聲,“如果只是天音樂法,絕對不可能查不到病因,奶奶還遭受過別的重創(chuàng),不屬于神州的任何一種武學(xué)。”
否則,她一定能夠治好。
四十多年前,必然還發(fā)生了別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
“讓奶奶先休息吧?!币雇鞛懫鹕恚肮霉茫闊┠⒅棠毯人幜?。”
林握瑜點頭應(yīng)下:“這一點,阿瀾你可以放心?!?p/>
只是他們心中也都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恐怕就算是再好的藥用在林微蘭身上,也回天無力。
夜挽瀾退出臥室,將門關(guān)好。
晏聽風(fēng)適時地給她遞上一杯茶,輕聲問:“奶奶的情況還是很不好么?”
“是,情況很不好?!币雇鞛懓粗栄?,“作為一個醫(yī)生,我無法理解的是在所有零件都正常的情況下,身體還在走向衰敗。”
有因才有果,查不到病因,怎么治?
但林微蘭是她今生的至親之人,她一定不會放棄。
翌日下午,江城第一醫(yī)院。
周家主和周夫人早已等候多時,直到周之韻帶著夜挽瀾前來,兩人才松了一口氣。
現(xiàn)在整個周家,只有周賀塵不知道請來的神醫(yī)就是夜挽瀾。
“夜小姐,辛苦您一路奔波了?!敝芗抑饕渤斯?,“只是犬子這病……唉,昏迷三年,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啊?!?p/>
夜挽瀾淡淡道:“三年而已?!?p/>
縱然是三十年,太乙針法也能救活。
周家主神情一振,知曉夜挽瀾這話是一顆定心丸:“夜小姐只要能夠救醒犬子,我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
夜挽瀾換好了無菌手術(shù)服并戴上口罩:“我沒出來,誰都不要進(jìn)去,不管有沒有發(fā)生警報,否則人死和我無關(guān)。”
“明白?!敝芊蛉说男奶崃似饋?,“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進(jìn)去。”
夜挽瀾頷首,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入手術(shù)室。
周賀塵匆匆趕來,也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他大感意外。
他原本以為是六七十歲的老人,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賀塵?”周家主眉頭一皺,“你不是去柳城了?”
“爸,媽,你們也沒查一查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就直接讓她給大哥治療?”周賀塵開口,“這不是拿大哥的命在開玩笑呢么?”
周夫人抿緊了唇,一言不發(fā)。
“你大哥都昏迷這么久了,我們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周家主含糊道,“能不能,一會兒就知道了,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等吧?!?p/>
周賀塵眼底有寒光閃過,在周之韻的身邊坐了下來。
他緊緊盯著手術(shù)室,手心里有微微的汗沁出。
這一刻,對每個周家人來說,都是度秒如年。
忽然間——
“滴滴滴!”
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了起來,周家主下意識地起身,但想起夜挽瀾先前說的話,又硬生生地坐回去了。
“爸!”周賀塵厲聲,“手術(shù)出事了,必須終止手術(shù)!”
周夫人喝了一聲:“坐下!”
盡管她的心里也十分焦急,但此情況夜挽瀾已經(jīng)事先說明了,她也只能焦灼著等待。
十分鐘過去,手術(shù)的門打了開來。
周賀塵抬起頭看去,急不可耐。
感謝大家的支持哇,明天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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