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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wǎng) 039 雙殺永寧公主的畫
方清雅的腳還沒有邁出大門,幾乎懷疑她聽錯(cuò)了。
她猛地回頭看向夜挽瀾:“你說什么?!”
徐理和方清野也停了下來,皆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聽說了夜挽瀾勒索秦家五千萬的事情,這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秦家。
難不成,她還想將江城五大豪門得罪個(gè)遍?
江城大小家族無數(shù),按照綜合實(shí)力排名,以周、方、盛、徐、秦五家為首,周家又是五大豪門里的第一。
接下來是方和盛兩家,最后是徐家和秦家。
除了秦家,今天可是五大豪門的年輕一輩都到齊了。
“捏造事實(shí)誣告陷害,意圖使我受罰,我當(dāng)然要報(bào)警。”夜挽瀾依然冷靜,她從容不迫,“警察叔叔,警察姐姐,我要報(bào)警。”
兩名警察的神情都是一凜,目光嚴(yán)厲地看向方清雅。
方清雅終于徹底慌了:“我沒有,我不是……”
“方小姐,這是你的筆錄,這是你的簽名。”男警將文件遞到她眼前,“看清楚了嗎?”
先前簽名確認(rèn)的筆錄成了方清雅報(bào)假警污蔑的完美證據(jù)。
方清雅嗓子眼一陣陣發(fā)干,一點(diǎn)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求救似的看向盛韻憶:“韻憶……”
她要是真的被拘留了,豈不是在江圈成了一個(gè)笑話?
要是被方老爺子還有她父母知道了……
方清雅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寒顫。
不行,絕對不行!
“夜小姐……”盛韻憶容色隱隱發(fā)白,看起來一副病弱的樣子,“我代清雅向伱道歉,這件事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在乎我了,能不能不要報(bào)警?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補(bǔ)償你。”
夜挽瀾低低地笑了一聲,她偏偏頭:“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你臉了?”
“夜挽瀾!”周賀塵神色一寒,目光冷冽,“又不是韻憶做的,她好言好語,你什么意思?”
程清梨嘀嘀咕咕:“呸,渣男!”
夜挽瀾并不看周賀塵,一個(gè)眼神也沒有施舍。
周賀塵的心突兀一停,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螞蟻在蠶食著他的心臟,一時(shí)間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沉下臉,手緊緊地握成拳,將這份莫名的情緒逼了出去。
“方小姐,鑒于你的行為,我們會(huì)向上級打《申請拘留報(bào)告書》。”女警聲音冰冷,“等拘留證下來后,我們會(huì)對你進(jìn)行行政拘留。”
這么多人欺負(fù)一個(gè)小姑娘,真是厚顏無恥。
方清雅臉色煞白,冷汗浸濕了她的后背,她慌得左顧右盼:“大哥,二哥!你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拘留嗎?”
“清雅,你是要好好反省反省。”一向溫文爾雅的方清寒忽然沉了臉,“是我疏忽了對你的管教,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什么蠢事!方家平常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方清野還想說什么,聽到方清寒這么說后,不敢開口了。
“夜挽瀾,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清雅緊咬著牙,牙齒還在顫,“我……我給你賠錢可以嗎?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有錢!”
此刻她后悔了。
她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以夜挽瀾往日的所作所為,一定能做出毀畫這種愚蠢的事來。
可這次為什么不是夜挽瀾做的?
到底哪里出了錯(cuò)?
方清雅的心臟突突地跳,恐慌幾乎要將她吞噬了。
夜挽瀾眉眼冷淡:“不需要,是你報(bào)的警。”
“我……”方清雅面容更白,她張了張嘴,腿一軟,終于癱坐在地上,“我根本……”
她根本沒想到是這個(gè)結(jié)果啊!
“夜小姐受驚了。”女警又看向盛韻憶和周賀塵幾人,“還有你們,對一個(gè)小姑娘咄咄逼人,虧你們還是大家族出身的成年人。”
盛韻憶第一次被這么訓(xùn)斥,原本蒼白的臉燒紅燒紅的。
兩名警察帶著方清雅離開,屋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
“打擾夜小姐了,真是不好意思。”盛韻憶露出一個(gè)溫柔的笑,“我們這就走,一會(huì)兒會(huì)將賠禮送過來。”
周賀塵沒說話,他下頜繃緊。
“夜小姐。”方清寒忽然開口,“這幅畫,可不可以賣給我?”
盛韻憶的腳步一頓。
夜挽瀾挑眉:“可以,你出價(jià)。”
“哥,一副破畫你還打算出多少?她都說是她從垃圾桶里撿來的了。”方清野說,“你要是有點(diǎn)眼力見,就直接把這幅畫送給我哥。”
“清野,不得無禮。”方清寒喝了一聲,“我出三百萬買這幅畫。”
盛韻憶笑容勉強(qiáng):“清寒,這畫你出三百萬?”
方清寒還從來都沒有買過她的畫,她也給他送過畫,但都被他婉拒了。
她一直以為方清寒對國畫并不感興趣,怎么會(huì)……
“清寒。”周賀塵也開口了,“你要喜歡畫,我那里有很多名家的作品,沒必要多花錢。”
“三百萬,夜小姐可以賣給我嗎?”方清寒沒有應(yīng)答,他眼眸深邃,凝視著夜挽瀾。
“可以。”夜挽瀾將畫拆了下來。
方清寒的動(dòng)作也很迅速,開了一張支票,遞給夜挽瀾:“謝謝夜小姐割愛。”
他將畫抱穩(wěn),很小心翼翼:“清野,回家。”
“哦,哥,我接個(gè)電話。”方清野很不耐煩,“喂?找到了嗎?沒找到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趕緊去找啊!”
周賀塵捏了捏眉心,他問:“清野在找什么人?或許我可以幫幫忙。”
“一個(gè)女人。”方清野聳了聳肩,“上個(gè)月,她來小金山賽車,拿了賽車第一,我想認(rèn)識她,她人卻消失了,嘖。”
他不是沒去找過江序臨,但奇怪的是,也是那一晚過后,江序臨卻再也沒在小金山出現(xiàn)過。
周賀塵頷首:“我會(huì)幫你留意。”
“謝了。”方清野隨意地?fù)]了揮手,“你要是真的找到了,算我欠你一個(gè)人情。”
周賀塵的眼眸微微一瞇。
方清野的人情可不好欠,他又是個(gè)花花公子,處處留情,還沒有這么大費(fèi)周章地找一個(gè)女人。
“賀塵,我們也走吧。”盛韻憶低聲說,“我的畫……”
周賀塵回神,握住她冰冷的手:“我會(huì)幫你找到罪魁禍?zhǔn)椎摹!?p/>
盛韻憶歪頭笑:“謝謝賀塵。”
幾人相繼離開,程清梨立刻關(guān)上門。
“瀾姐,你怎么招惹了一群神經(jīng)病啊!他們要是未來接手了家族企業(yè),江城的未來還有救嗎?”
“嗯,所以他們不會(huì)。”夜挽瀾若有所思,“要加快進(jìn)度了。”
程清梨又好奇地問:“瀾姐,那幅畫真的是你撿來的嗎?”
“嗯,我畫的,扔進(jìn)垃圾桶了。”夜挽瀾說,“又被我叔叔撿了回來。”
程清梨:“?”
還有這樣的操作?
“叮鈴鈴——”
林懷瑾的電話也正巧打了過來。
“阿瀾,沒事吧?”他呼吸急促,“我已經(jīng)把事情和你奶奶說了,你放心,你奶奶一定給你撐腰!”
“叔叔,我沒事。”夜挽瀾很淡定,“剛把人送進(jìn)了拘留所,還掙了三百萬。”
雙殺。
林懷瑾:“???”
他能懷疑夜挽瀾去搶銀行了嗎?
他可愛弱小懂事的侄女到底干了什么啊!
心哇涼哇涼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懷瑾松了一口氣,“那我現(xiàn)在去接你,我們今天住老宅,你剛好多陪陪你奶奶。”
“好,叔叔。”夜挽瀾一一應(yīng)下。
她掛斷電話,一回頭,就見程清梨眼巴巴地看著她。
“你——”
“瀾姐,求求你了,給我也畫一幅畫吧,扔進(jìn)垃圾桶的那個(gè)水平就行!或者你扔了,告訴我扔在哪兒了,我去撿!”
夜挽瀾:“……”
夜挽瀾:“聽話,不要在垃圾桶里撿垃圾。”
她又不是不能畫一副正常水準(zhǔn)的畫出來。
程清梨高興至極:“瀾姐,我就知道你最愛我啦!”
她才是今天最優(yōu)秀的人!
這邊,方清寒和方清野回到了方家。
“大中午的跑出去,也不知道你們到底干什么去了。”方夫人往兩人身后看去,“小雅呢?方清野,你是不是又去敗家去了,還讓你大哥和你妹妹作掩護(hù)?”
方清野每個(gè)月的修車費(fèi),都要幾十萬起步。
“媽,我哥可比我敗家多了。”方清野吊兒郎當(dāng)?shù)溃八裉熨I了一副人家從垃圾桶里撿來的畫,你知道花了多少錢嗎?三百萬!攔都攔不住,真是瘋了!”
“三百萬?”方夫人也詫異萬分,“什么畫能讓你主動(dòng)買?”
“清野,你不懂。”方清寒搖了搖頭,“這幅畫看似畫的很隨意,但畫力卻很強(qiáng),每一筆都蘊(yùn)含著豐富的畫功,定然出自名家之手。”
他小心謹(jǐn)慎地將畫放在茶幾上,又拿出紙巾擦去畫框上的灰塵。
“這幅畫是很不錯(cuò)。”方夫人皺了皺眉,“但無名之作,怎么也不值三百萬吧?”
“媽,您也看岔眼了,您看這里。”方清寒伸手指著畫上的一只鳥,緩緩地說,“這個(gè)鳥尾的畫法,和《春山百鳥圖》有九成的相似。”
《春山百鳥圖》,1716年永寧公主呈給寧昭宗的賀圖,現(xiàn)在被保存在云京國家博物館中。
方夫人的動(dòng)作猛地頓住:“小寒的意思是這幅畫……是永寧公主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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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姐終于上架啦,大力給瀾姐求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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