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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兜圈子

作者:天子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天子 | 寒門國舅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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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國舅 第四百五十五章 兜圈子

官宅內(nèi)堂。

覃昌和張巒各坐一邊,手上都拿著茶碗,旁邊立著朱驥和幾名錦衣衛(wèi)。

隨后韋興被押送上來。

“給覃公公請安,給張鴻臚請安。”

韋興一來,本想磕頭,卻被后面押解的錦衣衛(wèi)一把給扯住,連跪都跪不下去。

覃昌道:“雖然說禮多人不怪,但現(xiàn)在卻大可不必,畢竟你都這般摸樣了。這里得跟你說明一下情況,如今咱家位列司禮監(jiān)秉筆,提督東廠。而這位已不是張鴻臚,乃禮部張侍郎,且張侍郎還是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

韋興聽完后不由心中一陣發(fā)怵。

自己恨之入骨的兩個人,一個保有權(quán)力,甚至作為廠衛(wèi)頭子還擁有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而另外一個也晉升高位,且馬上就要是國丈了。

韋興急忙道:“給兩位見禮了。”

“都說不必多禮了。”覃昌放下茶碗,正色道,“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三件事要問你。你得如實作答。”

“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韋興趕緊表態(tài)。

覃昌瞅了瞅張巒,征詢道:“那張先生,咱家先問了?”

“請。”

張巒伸手示意。

覃昌這才道:“韋興,你也知道自己是落了罪,才被擒拿回京,準(zhǔn)備受審的吧?”

“明白,都明白。”韋興道。

“好,那咱家就問了。”

覃昌道,“第一件事,你應(yīng)該清楚懷恩懷公公已經(jīng)回朝了吧?”

韋興一怔,心想,這就是要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嗎?

我知道與否,對你有什么影響?

“知曉。”

韋興道,“具體幾時回來的卻不知,更不清楚他現(xiàn)在身居何職。”

覃昌笑道:“旁的你無須知悉,只要明白一件事,要是你回答不善,那下次可能就由懷公公親自來問你。至于他會如何提審,不用我特別提醒吧?”

韋興身上不由打個冷顫,似乎很害怕懷恩。

旁邊的張巒看到這一幕,心說,果然這東廠廠公提審犯人的方式與眾不同,他這么喜歡一上來先兜圈子繞彎兒的嗎?

覃昌道:“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差不多半年前,懷公公曾遭遇奸人行刺,當(dāng)時險些要了他的性命……這件事與你有關(guān)嗎?或是說,你知情嗎?”

“不知情。”

韋興回答得很干脆,“小人對此毫不知情,更沒有參與謀劃過這種事。小人對懷公公非常敬重,以往逢年過節(jié)都會給他送禮,怎會有那歹心?覃公公,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覃昌搖頭道:“不用跟我說這個,說話要講證據(jù),如何才能證明事情與你無關(guān)?”

“我……”

韋興很想問,你怎么證明事情跟我有關(guān)?

現(xiàn)在讓我自證無罪?

好像難了一點(diǎn)兒!

“小人雖然不知這件事是誰所謀劃,但料想一定跟梁芳有關(guān),還請覃公公去查查梁芳,他對此一定知情……或許還是始作俑者。”

韋興到這會兒毫不猶豫就把梁芳給出賣了。

覃昌道:“韋興啊,我丑話可是已經(jīng)說在前頭了,要是你知情卻故意不說,等查明后,那就要罪加一等。到時候別怪朝廷苛刻,說你為朝廷矜矜業(yè)業(yè)做事半輩子,結(jié)果連條小命都保不住。”

韋興哭喪著臉道:“的確是不知。”

“好。”

覃昌點(diǎn)頭,“就當(dāng)你不知吧。那第二件事,先前你參與謀立興王之事,就是相助邵貴妃之子謀奪太子之位,這點(diǎn)你知情吧?”

“這個……”

韋興本想否認(rèn),但隨即想到,有些事其實是瞞不住,自己作為梁芳的頭馬,如果說連梁芳暗中推動易儲之事都說不知,那不跟騙鬼一樣?

死不承認(rèn),很可能今晚就要享受嚴(yán)刑拷問的待遇。

“問你話,吞吞吐吐作甚?”

覃昌道,“就一次作答機(jī)會,張侍郎還在旁看著呢……這可是陛下吩咐我倆前來問話的,你務(wù)必如實回答。”

韋興道:“此事小人的確知情……皆乃梁芳梁公公授意,當(dāng)時小人就是利欲熏心,被梁芳所蠱惑。其實小人并沒有做什么,就算有何事發(fā)生,那也是梁芳在幕后策劃和推動。”

“嗯。”

覃昌對此回答很滿意,還特意看了看一旁的書記官,意思是你們都記錄下來了吧?

過了片刻,覃昌又道:“第三件事,就是你們謀立興王時,朝中哪些人與你們勾連,或者說是結(jié)黨?尤其是對此知情的臣子有哪些?”

這次打死韋興都不敢隨便亂咬人了,鄭重其事地道:“一切皆出自梁公公授意,至于他告訴過何人,是否有朝臣知曉或者配合,小人就不知道了。覃公公,您應(yīng)該清楚,小人一向都是聽命而為,從不敢忤逆上意,畢竟這背后……有人主使。”

覃昌很生氣,但他不往下說,故意把機(jī)會留給張巒。

張巒一聽大為著惱,氣呼呼地問道:“韋公公,你不會是想說,其實你做的這一切,都是先皇授意的吧?”

“小人不敢造次。”

韋興急忙解釋,“都是梁芳的,且言之鑿鑿……小人的確不知情。”

覃昌道:“讓你交代有哪些朝臣與你們勾連,結(jié)果你硬是扯到先皇身上去了……都這會兒了,你還想蒙混過關(guān)呢?韋興,咱家勸你一句,留條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用心回答問題,以你以往的貢獻(xiàn),想活命還是不難的。”

“真不知啊。”

韋興險些要哭出聲來,“梁芳此人,兇險狡詐,長期把持朝政,胡作非為,更是貪墨軍餉糧草,導(dǎo)致軍中將士苦不堪言……小人也曾多番勸說,但他就是不聽。”

覃昌厲聲喝問:“那你總得說出幾人來……至少要說出除了你們二人外,都有誰參與?你知情不報,就是大罪!”

“這……”

韋興為難道,“覃公公為何不去問梁芳呢?他對每一樁每一件都非常清楚,而小人不過是他用完即棄的棋子罷了。”

覃昌搖頭道:“孤證不立,問你話,你就如實作答……說吧,朝中有誰知曉此事?”

韋興想了半天,最后還是一咬牙,連連搖頭。

“張先生,您看被咱家說中了吧?這種人,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覃昌狠厲地道,“以咱家看,暫且把他放回去,接著提審梁芳……不知您意下如何?”

“全聽覃公公的。”

張巒顯得很隨和。

反正我根本就不懂審訊的技巧,你說怎樣就怎樣。

韋興這邊絲毫結(jié)果沒問出來,就被重新押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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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梁芳就被提到了后堂。

跟韋興一上來就卑躬屈膝不同,梁芳在覃昌和張巒面前則顯得很高傲,昂著頭,挺著胸,大有一種威武不能屈的架勢。

“又見面了呀,梁公公?”

覃昌見到梁芳站在下面被自己審問,曾經(jīng)的生冤家死對頭落難至此,一時間心理上的滿足難以言喻,臉上笑容都快要溢出來了。

梁芳把頭一別,怒氣沖沖地道:“梁某今日落到這般境地,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恪o論做什么,咱家都問心無愧。”

覃昌笑道:“張先生,您看,他到現(xiàn)在都不肯悔罪認(rèn)錯,看來不給他判個死罪都不行了!”

張巒道:“直接定死罪終歸不是太妥當(dāng),總得問上兩句,了解些情況。不然一問三不知,別人還以為我們只是來走個過場……”

“既然張先生說了,是得讓他死個明白。”

覃昌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大聲道,“梁芳,如今朝中已有幾十人參劾和檢舉你,說你任御馬監(jiān)太監(jiān)時,曾多番盤剝朝臣,還收受巨額賄賂,中飽私囊,甚至還克扣軍資糧餉,罪不可赦,可有此事啊?”

“沒有,這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咱家清清白白。”

梁芳厲聲否認(rèn)。

“呵呵,你還清清白白?”

覃昌笑瞇瞇地道,“不要以為你剛回朝,咱家手里沒什么證據(jù)。你指使言官暗地里做的那些個破事,這些陛下和朝廷都是知曉的,你還意圖加害張先生和一眾東宮講官,這些也都是證據(jù)確鑿。

“你以為,要是沒有人證物證,先皇會將你發(fā)配出京,且臨過世都不允許你回京來朝見嗎?”

梁芳?xì)獾脺喩眍澏丁?p/> 也正因為他被看押,且知道自己犯的罪太大,足夠抄家滅族的,但他還是想在人前保持風(fēng)度和儀態(tài)。

這已是他最后的尊嚴(yán)所在。

梁芳最終還是選擇了緘默不言,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覃昌喝道:“梁芳,你意圖推動易儲,違背內(nèi)臣不得干政的規(guī)矩,同時伙同朝中內(nèi)外奸臣和奸商,為皇宮營造等事創(chuàng)造便利,甚至借此機(jī)會將府庫銀錢中飽私囊。眼下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全數(shù)交代,換個減免罪責(zé)。另外一條路嘛……”

“我選第二種。”

梁芳昂著頭道,“咱家乃死過數(shù)次之人,不在意多死一次。但咱家話放在這兒,咱家一死不要緊,但總會有人取而代之,朝中將永無安寧可言。”

覃昌陰測測地道:“那你是打算頑抗到底咯?來人,把人押回去,明日或由懷恩懷公公親自來審。退堂吧。”

這次臨時公堂,啥都沒問出來,韋興和梁芳好似順利過關(guān)。

張巒詫異地問道:“覃公公,咱們已分別問過案犯,結(jié)果一無所獲……今天就算是完事了嗎?”

“是啊。”

覃昌笑道,“時間太過倉促,只不過是臨時找他們來,問上幾句話而已。”

張巒眉頭微皺,搖頭道:“只是幾句話的問題嗎?我在想,現(xiàn)場除了咱倆和錦衣衛(wèi)的人外,沒人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么。朝中那些與他們有勾連的人,現(xiàn)在恐怕都寢食難安了吧?”

“是啊。”

覃昌附和道,“這就叫打草驚蛇……不過來日還得找人把風(fēng)聲給透出去,如此朝中人很快就會知曉,梁芳和李興兩個曾經(jīng)無惡不作的權(quán)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垮臺了。”

張巒皺了皺眉,問道:“那梁芳理直氣壯,不會是覺得,他的所作所為皆來自先皇授意,他自認(rèn)無罪吧?”

“且不可盲目揣度。”

覃昌道,“先皇不管做過什么,都不能妄加指責(zé),而他們身為奴婢,只要做了非本分之事,無論如何都罪責(zé)難逃。如今殺或者留,都只是陛下一句話的事情……但要是您替他們美言幾句的話……”

張巒嘆道:“我是得美言啊,不然的話,他們在朝中的余黨恐怕會狗急跳墻,到那時恐怕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難以收場。”

“這倒是。”

覃昌附和地道,“就說如今御馬監(jiān)掌印羅祥羅公公,還有不少人,就比如說御用監(jiān)的陳喜,也都跟梁芳和韋興過從甚密。要是一棒子下去非要全部敲死,就沒人給朝廷辦事了。張先生,您看,當(dāng)初他們的陰謀就是您揭破的。現(xiàn)在您是否……”

張巒道:“我來寫奏疏怕是不太合適。此番審訊經(jīng)過,還得您親自整理好,送去陛下跟前面呈。”

“好。”

覃昌心說,這禮送得可真值!

難得見到張巒如此上道,我還擔(dān)心他亂來呢。

現(xiàn)在可以確定,原來花點(diǎn)兒心思在他身上,就能讓他和顏悅色,這個權(quán)臣遠(yuǎn)沒有李孜省那般跋扈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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