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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威震西域

作者:閻ZK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閻ZK | 太平令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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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令 第40章 威震西域

李觀一入城之前,城中百姓只在城內(nèi),聽到外面一陣陣喊殺的聲音,旋即大片安靜下來,本來已經(jīng)抱有必死之心,李觀一這一句話,讓他們的心情大起大落。

不知道多少人在這般情緒激蕩之下,淚流滿面,大哭大喊起來。

李觀一起身,那老翁顫顫巍巍道:“將軍,當(dāng)真……”

李觀一道:“敵將已被我所殺。”

“另有俘虜,糧草,都會運過來,老先生且先助某安撫百姓,之后自會有給百姓糧食。”

“有我在此,此城必安。”

這最后一句話輕輕落下,卻仿佛有山岳一般的分量。

老翁牛士實情緒激蕩,抬起頭來,卻見得這將軍身上甲胄多劍痕,背后殘陽如血,如給他披了一層披風(fēng)也似,禁不住道:“將軍天威!”

乃開城門,安西都護(hù)府大軍帶傷員,俘虜一并入城。

和西意城的軍隊不同。

不曾占據(jù)百姓居所,更不曾去占了那諸官員的院落。

皆只在大道之上休息。

令行禁止,不傷百姓,與西意城諸軍的反差極巨大,而入城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立刻開灶,每五十步設(shè)置一處行軍灶,用收攏的各種干糧,糧食,戰(zhàn)死在沙場的馬匹肉。

一起熬煮成肉粥。

這些戰(zhàn)馬肌肉發(fā)達(dá),吃起來難以咀嚼,如果處理不好的話,肉里面往往還帶著些許的雜味,但是這城中百姓只能勉強維生,始終保持饑餓的狀態(tài),快要一個月,哪里聞到過肉味。

樊慶是窮苦人家出生。

知道這個時候,最不能夠吃油膩的東西。

餓了太久,吃油膩之物,一口氣吃得多了容易蒙住心,可能就直接引了許多疾病,一口氣死過去。

可卻又因為太虛弱,還需要補補身子。

便讓軍中勇士,以刀將這些馬肉細(xì)細(xì)地剁成臊子,馬油撇去一旁,充作戰(zhàn)場火油所用,馬皮則準(zhǔn)備鞣制成皮革,做革甲,馬筋則拿出來準(zhǔn)備處理一下,用作弓箭,機關(guān)所用。

天策府麒麟軍的秉性。

因著主公的緣由。

戰(zhàn)利品,實在是容不得半點浪費。

樊慶又把本來西域和邊疆一帶,那種堅硬到可以抵擋箭矢的厚重干糧,鍋盔餅子捏成一塊一塊,一起熬煮,最后灑落了些鹽巴,以恢復(fù)百姓的體力精神。

這飯菜咕嘟咕嘟冒著泡,香氣極濃郁撲鼻,不知道有多么誘人。

樊慶三令五申,說明了城中此刻的規(guī)矩。

然后讓百姓先列隊,分發(fā)肉粥。

之后才是軍士。

百姓見此軍威嚴(yán)肅穆,不傷己身,驅(qū)逐外敵,最為特別的就是,他們來了,自己的生活幾乎肉眼可見變好,民眾心中欣喜敬畏,暗地里稱為天軍。

那復(fù)姓朱邪的沙陀部悍將端著陶碗,看著里面的肉湯和干糧,和百姓,乃至于安西軍的并無不同,眉宇皺起,喝了口,這個時代加了鹽巴,有糧食和肉的食物,可以極好得恢復(fù)精神和體力。

周圍其實吵吵嚷嚷的,不得安靜。

或許是意識到李觀一并不會拿了他們腦袋去鑄造什么京觀,這些個西域的俘虜多少是放松下來,一旦恐懼消散,那么這一股憋屈火氣就騰地一下竄起來老高。

西域聯(lián)軍俘虜被留下的這一萬余人,都是極為精悍。

在這種大混戰(zhàn)里還保留有戰(zhàn)斗力的精兵,校尉,悍將,都被扣留下來,可以說,這些人是通過這一場十幾萬眾的戰(zhàn)場,廝殺角逐出來的絕對悍卒。

若是這些人結(jié)成一軍,必然比那十萬聯(lián)軍的威脅都大。

后者人數(shù)雖多,卻上下不能一心,命令不能即達(dá),過于冗沉,反倒是害處,這一萬余人,精悍無匹,武藝強盛,如果有一員猛將率領(lǐng),那才是棘手。

而這些武人出身于不同部族,一個個素來以武功自傲,被拿了之后,心中也多少有些氣憤,是用自己的語言大罵一聲赫連介山等聯(lián)軍的將領(lǐng)。

何等賣鉤子的憨貨!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竟讓你爺爺我被你拖累至此,還得吃馬肉,我西域大漠上的漢子,何時吃自己的坐騎……

啊,不過這好像是大宛部的馬。

肉結(jié)實地跟咬皮革似的,廢腮幫子。

那沒事兒了。

就是有些可惜。

大宛部的馬很好。

那復(fù)姓朱邪的悍將冷笑不已,低頭吃肉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nèi)一股股暖流涌動,終究是恢復(fù)過了些許,卻忽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他抬起頭,也是下意識捏緊了陶碗,身軀僵硬,見那身穿山紋甲的戰(zhàn)將又來,李觀一端著一碗,只大喇喇坐在石頭上,腰間配劍落在石頭上,甲胄甲葉碰撞發(fā)出肅殺聲音。

這俘虜們所在的地方,一瞬間安靜地死寂。

只有吃肉粥的聲音,就連吃飯的聲音都很小很小。

生怕嗦湯時發(fā)出聲音,惹來那邊那位的注視。

李觀一揚了揚眉:“說話啊,為什么不說了。”

沒有誰敢開口。

氣氛反倒是更為地凝重起來了。

唯朱邪起身,瞥了一眼,見李觀一碗里面的和自己所吃的沒有什么兩樣,心中極為好奇,終于忍耐不住,用稍微有些蹩腳的中原話開口道:“你為何不吃更好的?”

“我們?nèi)羰谴髣伲梢韵硎芨玫臇|西。”

“烤全羊,美人,美酒。”

李觀一言簡意賅,道:“窮。”

悍將朱邪一口氣沒有喘上,梗在喉嚨里。

李觀一大笑:“只開個玩笑罷了,吃飯的錢還是有的,只是如今糧食不多,軍民上下,都該要一視同仁便是,況且……”

他端著這肉粥,沉默了下,感慨笑道:

“我想吃的東西,往日常見,形影不離。”

“偏偏現(xiàn)在沒有。”

“不在身邊。”

朱邪看他,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李觀一道:“說起來,你叫什么?”

這悍將把手中碗放在旁邊,半跪在地,回答道:

“吾乃沙陀國貴族,朱邪家子弟,名朱邪克敵,因吾悍勇,騎射無雙,軍中稱吾‘飛虎兒’,今次敗在你的手中,心服口服,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如果要把我編入你的騎兵,只要不打我朱邪家,就算是要打沙陀部,我也不反叛你。”

西域民風(fēng)彪悍,哪怕是同一個部族里面,叔叔,侄子,父親,為了爭奪可汗,單于的位置,都會各自率領(lǐng)一票人馬彼此廝殺,輸了的要么被殺,要么成為騎奴。

李觀一道:“飛虎兒?”

他笑:“我倒是被稱呼過貍奴兒。”

朱邪克敵低頭恭敬道:“您是折服飛虎的天神。”

李觀一道:“西域大漠和草原,都有長生天的說法?”

朱邪克敵點頭。

李觀一道:“那我就會是你們的長生天。”

朱邪克敵面色變化,周圍萬余人,都有武功,卻不敢說什么,不敢對李觀一這在大漠和草原上,大逆不道的話語說出反駁。

李觀一起身,笑著道:“你們能否為我所用,我之后自然會有考量,放心,就算是不放走你們,也不會害你們的性命。”

“這上萬的精壯漢子,耕田種地,也是一把好手。”

“殺了,可惜。”

朱邪克敵張了張口。

卻見李觀一起身,已經(jīng)走遠(yuǎn)。

周圍西域悍卒校尉們低頭相送,莫敢仰視,一戰(zhàn)之威風(fēng),竟至此,朱邪克敵知道,就算是這些人都被放走,回到家鄉(xiāng),恢復(fù)豪勇。

他們或許還能繼續(xù)揮舞兵器,在大漠和草原上馳騁,殺敵,仍舊還有戰(zhàn)斗的勇氣,但是即便如此,再給他們戰(zhàn)馬,甲胄和長槍,他們也不敢再面對這個年輕的中原將軍了。

心中的膽氣被打崩了。

可是相對應(yīng)的。

如果這一批人匯聚在這中原將軍的麾下,士氣恐怕會始終保持一種極端的高昂,哪怕是絕望的處境,只要將軍不曾倒下,他們就不會失去求生,求勝的希望。

哪怕只剩下十幾騎,也會擁有朝著萬軍沖鋒的勇氣。

這樣的將軍,古往今來。

這是第二個。

朱邪克敵環(huán)顧周圍,看到那些往日桀驁不馴,霸道恣意的西域勇士眼中的神色,心中想到了父親曾經(jīng)說過的兵家各派,其中兵家形勢,便是敵我雙方,皆畏我如畏神。

軍令所至,莫敢不從!

朱邪克敵握拳,禁不住說出了那一句中原話:

“大丈夫,當(dāng)如是也!”

往日覺得這句話文縐縐的。

此刻卻終于感覺到了這幾個字里面的豪氣。

卻說大戰(zhàn)之后,各部皆被留下,唯大宛部馬快,連番被沖,竟然還可以聚攏舊部,還得了三千多人,仗著馬快弓猛,狂飆亂竄,中原將軍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只能跟在這幫人后面,竟被他們逃脫。

為首一員大宛部的將軍昧蔡大口喘息。

大宛部皆愛馬,聚攏馬群,三千多人,帶了一萬多馬匹往前走,為首主將胯下之馬赤紅如火,鬃毛飛舞的時候像是烈焰在燃燒,急奔一陣,馬匹出汗,汗如血水。

日夜急行,可奔三千里。

是血脈最高的龍馬。

昧蔡道:“總算是被我等沖出來了!”

他以手撫胸,仍覺得后怕,連番幾次,似是找準(zhǔn)了他大宛部,沖得他眼冒金星,一萬多人,最后收攏了就只剩這三千多,還都打得軍心崩潰。

大宛素產(chǎn)良馬,他胯下赤血虎就是其中之一。

大宛的弓騎兵天下聞名,馬快力猛,硬弓硬箭。

可是大軍攻城的時候,他們超高速移動的戰(zhàn)場機動性,完全發(fā)揮不出來,給那玄甲一沖,那安西城的獅子一絞,再來黃金彎刀騎兵。

直接打崩。

他從沒有見過這般無賴的重甲騎兵。

昧蔡想到那如同獅子般肅穆的戰(zhàn)將率領(lǐng)的那些古怪騎兵,他幾乎恨得牙癢癢,黃金彎刀騎兵切割,具裝騎兵沖陣,然后就是一種沒有見過的古怪兵種壓上來。

渾身重甲,右手持臂盾,擋住周身要害。

理論上,這樣的盾陣根本無法攻擊。

又不是步戰(zhàn)。步戰(zhàn)的情況下,中原重甲盾步兵盾陣結(jié)成,會有另一部分悍卒配合,以長槍從盾陣的縫隙里面鑿穿刺出去,一攻一防,狠辣地很。

盾陣抵住人,殺招就是四方盾陣把對手困住,然后縫隙里面,千百把長槍瘋狂戳刺,撤盾的時候,就只剩下了滿地鮮血,一攤爛肉。

但是這種沉穩(wěn)肅殺的戰(zhàn)陣,只會出現(xiàn)在步戰(zhàn)里,在騎兵的時候,沒有攻擊手配合,盾陣就是個石頭疙瘩。

就在昧蔡這樣想的時候。

那一千個重盾騎兵就從腰后掏出了某個奇怪的機關(guān)。

那是一種造型奇詭的手弩。

可以連續(xù)發(fā)射勁弩。

臨陣的時候,這幫盾騎兵,以盾掩身,手弩探出,以山崩般的氣勢壓過來,重盾擋住大宛部箭矢,不管不顧,只顧蠻沖。

再加上那連續(xù)射出,力可以貫穿山巖石頭的勁弩。

以高機動性,騎射為特性的大宛輕騎兵被克制的死死的。

勁弩勢猛,卻無法貫穿戰(zhàn)陣,可偏偏黃金彎刀騎兵,最擅切割戰(zhàn)陣,兩者配合,他們差點被打崩到屁滾尿流。

不,是已經(jīng)屁滾尿流了。

昧蔡看著坐騎,龍馬啊,一邊走一邊兒拉稀,不知道是給誰下了藥,方才臨戰(zhàn)還忍得住,此刻奔出了戰(zhàn)陣,沒了生死威脅,這馬群精神松懈,幾乎是被喂了超強力瀉藥一般,一邊走一邊拉,腿腳發(fā)軟打顫。

昧蔡心疼不已,撫摸馬匹背上鱗甲,憤怒道:

“到底誰下的手!”

“是誰下的藥?!”

“若要我知,定然把你捆起來!”

“用烈火燒你個灰飛煙滅啊!!!”

旁邊副將蟬封詢問道:“大人,我們從何處走?是否要走大道?”

昧蔡沉下心來,呵斥道:“你瘋了?我等此刻敗軍,兵士皆疲憊,連番數(shù)戰(zhàn),箭矢幾盡,又筋骨疲軟,本來就沒有多少再戰(zhàn)之力,偏偏還帶著如此多的上等戰(zhàn)馬。”

“天下都知道我大宛部乃是第一龍馬所在,你我胯下的天馬,足可以和尋常野馬群交合,養(yǎng)出大批好馬,再加上這裹挾來的上萬精良戰(zhàn)馬,定會被人盯著。”

“在西域上行走,馬匹和刀劍一樣重要。”

“中原人有一句老話,是如三歲小兒,持千金走于鬧市,聽我命令,避開來時道路,關(guān)闊大道,只走艱難小路,不能聚攏馬群者,以免為人所劫。”

昧蔡是大宛部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了。

本身具備有一萬余人的統(tǒng)率能力,弓馬騎射嫻熟,射術(shù)無雙,此番吃了大虧,潰敗之下,猶自還有判斷能力。

他的命令沒有人違背。

三千余人裹挾著上萬的精良戰(zhàn)馬退去。

他已堪稱是一名良將。

雖此次最終聯(lián)軍大敗,但是能踏上西域十萬以上烈度的戰(zhàn)場,統(tǒng)率兵馬,不是各部之中自小天才,在自己部族和周圍的大小戰(zhàn)斗之中,所向睥睨的統(tǒng)率,根本沒有資格踏上這天下的戰(zhàn)場。

但是既踏上這戰(zhàn)場,就有勝負(fù)之分。

英雄總會遇到更大的英雄。

良將會遇到天下名將,乃至于留名青史的神將。

怨不得誰人。

昧蔡心情倒是起伏得厲害,最開始被那數(shù)百人沖陣,還沖破了的時候,這位四十余歲的良將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懂得兵馬,他娘的這點人都攔不住。

最后看那兇悍無比的天威將軍單人闖陣,好像還在戰(zhàn)陣之中,將那名將榜七十三的赫連介山直接砍了。

昧蔡的心情就急轉(zhuǎn)直上了。

不是本將不知兵,是那家伙太古怪。

能和陣斬大帥的猛將交鋒而不被擊潰,我等也算得名將強軍了。

回去之后,如何和國主解釋此番大敗的理由也有了,只說那將軍可怖,赫連介山也敗,我等能夠聚攏殘部,已是極端不易,況且,還有這許多的戰(zhàn)馬,王上倒也會滿意。

卻在昧蔡心底盤算之時,忽聽得前面轟隆隆聲音,一陣聲響,道路前后冒出一軍,昧蔡面色大變,勒緊韁繩,卻見前方弓弩拉開,突出一將,三十余歲,俊美狡猾,拱手道:

“安西都護(hù)府,天格爾麾下。”

“長孫無儔,奉城主和先生之命,在此等候諸位久矣!”

聲音落下,弓弦繃緊聲不絕。

昧蔡,蟬封面色大變。

聽得那名字,竟然沒有了戰(zhàn)意,先前積累的恐懼,疲憊齊齊爆發(fā)出來,長孫無儔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已經(jīng)將這一部分人接受,所帶著的人,甚至于只是西意城押送糧草,甲胄的那一批人馬。

長孫無儔把這數(shù)千人控制住,看著樊慶扔給自己的錦囊,上面寫著讓自己等人在小路等待——大宛馬快,聯(lián)軍不能一心,此部必可逃脫部分,長孫辛苦,把這批大宛部騎兵留下

我等戰(zhàn)馬改良,功在此也

若可成,當(dāng)上表主公,為你記功!

長孫無儔把這幫人綁了,原本從西意城里帶出來的數(shù)千人,也不回轉(zhuǎn)西意城,先帶一批人,將口糧等物送到了李觀一那里,又親自帶著這一批人,押送馬匹,回轉(zhuǎn)安西城。

這一大戰(zhàn)的消息還沒能徹底外傳出去,而在開戰(zhàn)之前,從西意城,安西城兩個城池派出去的援兵,旌旗綿延數(shù)十里,晝夜金鼓相聞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了。

李觀一等人來到這西域數(shù)月,占下來偌大的基業(yè),故國阿耆尼的全境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周圍的大小城邦被樊慶帶著人揍了不止一次。

只是這些城邦貴族心中還有不服,知道李觀一帶著兵馬離開之后,自以為機會來臨,乃湊齊了上萬的聯(lián)軍,帶著輔兵,后勤,甚至于普通騎射的西域人,湊在一起。

浩浩蕩蕩,號稱五萬大軍。

朝著安西城這一座‘空城’來了。

殺到城前的時候,卻見到城墻之上,一名文士,端坐于城墻之上,平淡撫琴,從容不迫,琴音悠揚,左邊一名西域少女捧著拂塵,右邊兒一個中原少年抱著香爐。

琴音悠悠,實在是氣魄非凡。

可西域多城邦之主,卻不知道破軍這一番從容不迫的妙處,只大聲叫罵:“兀那漢子,在此彈琴做什么,在歡迎你阿爸來嗎?!”

“哈哈哈哈,彈的好琴曲!”

破軍額頭青筋賁起。

“蠻子不懂我中原風(fēng)度!”

薩阿坦蒂捧著拂塵,連忙道:“先生,你不是說要吸引注意力嗎?不能生氣啊先生。”

旁邊那少年是被抓起來湊數(shù)的,是長風(fēng)樓一位武功好手易容成的模樣,咧了咧嘴,叩住了短劍,準(zhǔn)備保護(hù)這位非要裝一裝的破軍先生。

破軍先生冷笑道:“教你們個乖。”

“萬軍叢中我撫琴,這玩意兒叫做從容不迫,能吸引注意力,可還有另一個法子……”

俊美文士起身,直接扛起木琴。

獰笑著發(fā)力,直接把這琴拋飛出去,豎起中指,破口大罵,氣勢恢宏:

“你爹在此!!!”

言罷從桌子下面噌一下掏出李觀一給的魚水劍,就要直接按著城墻跳下來剁人。

薩阿坦蒂連忙抓住破軍先生,這位先生從容不迫,氣度儼然,天文地理,神話音樂,兵器射藝無一不通,無一不曉。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對于肉搏戰(zhàn)具有常人無法理解的愛好。

那琴落下,都沒能扔到番將前面。

西域眾人放聲大笑,被薩阿坦蒂拉住的破軍嘴角微微勾起。

木琴砸在地上炸開一片霧氣,早有機關(guān)準(zhǔn)備,藥粉揚起,被風(fēng)一吹,瞇了前面眼,忽聽得弓弦聲音不斷,在這城墻上新修的箭垛后面,上萬下馬的弓騎兵拉開了弓。

王瞬琛親自率領(lǐng)齊射。

只一捧箭雨,讓本來因破軍失去警惕的西域軍慘叫不已。

本來似乎氣極的破軍懶洋洋的,不再掙扎,被那少女抓住手臂,只是道:“王瞬琛將軍,交給你了,啊,這幫人真傻,若是中原的名將,早就知道有埋伏了。”

王瞬琛點頭,乃取出三箭,并指點前面七個校尉將軍,朗聲道:“今日當(dāng)讓前面三人,取笑先生者,面上開花。”

當(dāng)先射出三箭,那三個校尉將軍直接被箭矢貫穿面目,栽倒在地,西域軍后退,四個校尉將軍拍馬轉(zhuǎn)身,卻同時后背中箭,貫穿前胸,翻倒在地。

王瞬琛依靠城防,大展神威。

上萬弓騎手,再加上頂尖名將,配合墨家和公孫家修繕過的城池,李觀一的財運砸出來才鑄造的安西城,就是此刻這方圓千里第一堡壘。

箭矢如雨,弩矢飛射。

李觀一搞來了五十萬狼牙倒勾箭正在運送來的路上。

于是王瞬琛不再省著點用箭矢。

他一個人就能射出幾千支箭矢。

端得是痛快淋漓。

便是大勝!

西域眾軍吃了個大虧,皆退去休整。

只是破軍打算施展諸多奇謀的時候,那些趁李觀一不在來此的西域軍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當(dāng)日營寨之中,傳來了慘叫哀嚎的聲音,燭光之中,帳篷之上,倒影刀光斧影。

第三天的白天,破軍看到這所謂的幾萬大軍皆退去三十里外,還在疑惑的時候。

數(shù)十騎親自奔赴往前,遠(yuǎn)遠(yuǎn)的就已經(jīng)把兵器都扔掉,雙手展開,表示不是來戰(zhàn)斗的,前行數(shù)十步,把幾個不甘心的腦袋放在地上。

恭恭敬敬拜服在地上,叩首道:

“不知道是天威神將軍的城池,我們被這些人蠱惑,竟然得罪了諸位,我們已經(jīng)將罪魁禍?zhǔn)讱⑺溃腰S金,箭矢,人頭當(dāng)做禮物賠罪。”

“還請您不要怪罪我們。”

準(zhǔn)備了連環(huán)妙計的破軍和打算大發(fā)神威的王瞬琛都有一股氣給憋住了。

不是,我計策還沒用呢?

你們怎么就投降了?

這不對啊!

這般疑惑,直到這幫西域人退去,消息能傳遞進(jìn)來,才知道。

破軍倒是有猜測,對王瞬琛笑著道:“看來,是主公在戰(zhàn)場上取得的戰(zhàn)果,比我所料,還要更大些啊,竟然讓這些西域人都懼怕至此。”

破軍打開情報,隨意看到上面記錄。

西域七部聯(lián)軍十萬人圍困夜門關(guān)

安西城天格爾親自沖陣,十萬軍中,陣斬主帥

困遂解

破軍臉上,永遠(yuǎn)從容不迫,智珠在握的表情凝固。

十萬軍中,陣斬主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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