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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氣運人間 第35章 反賊一念起,剎那天地寬
從紫湖山莊回來,張牧在客棧的小院中操練了兩個時辰的武學(xué),直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盡,這才歇了下來。
在紫湖山莊,聽到趙松濤袒露的真相,他確實殺意沸騰,這才想到了前世張獻忠的七殺碑。
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養(yǎng)液境,又能殺的了誰?
一直以來,他努力融入這個世界,但本質(zhì)上還是在用旁觀的心態(tài)在看這個世界。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zé)。
直到得知妖災(zāi)那殘酷的真相,他才反應(yīng)過來。
無論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都是這個世界的一員了。
之所以有殺意,首先是有懼意。
是那種大人物翻云覆雨間的一絲余波,就足以震死自己的恐懼。
是那種消滅你和你無關(guān)的恐懼。
張牧戰(zhàn)萬安,上潛淵,過永寧,剿鼠穴,穿越而來,半年時光倏忽而過,直到今日,在紫湖山莊,張牧才終于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
亂世將至,唯有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得朝夕安穩(wěn)。
大勢將傾,唯有手握足夠的力量,才能護住自己想要護住的人。
唯有——
正所謂“反賊一念起,瞬間天地寬”。
管他世家如何,管他朝廷如何,統(tǒng)統(tǒng)送下地獄就好了。
天街踏盡公卿骨,內(nèi)庫燒成錦繡灰!
門閥制度不是讓黃反賊給燒了嗎?
腐朽的封建制度不是被孫先生給滅了嗎?
資本主義的剝削壓迫不是被毛教員給打回去了嗎?
無非是在這個世界來一次改天換地的革命罷了!
想通這些,張牧突然覺得念頭通達,心中陡然升出豪氣萬丈。
是啊,自己上的潛淵武寨,本就是朝廷認(rèn)定的叛亂勢力。
自己神魂海的天機卷軸,本就是要提升勢力的氣運。
勢力嘛?
那有什么比得過重開日月大明天,重建神州的勢力更大!
張牧長出了一口氣,此時他再看這天地,又覺得有所不同。
這世道,也沒那么可怕嘛!
不過理想再豐滿,現(xiàn)實還要一步步來。
挑戰(zhàn)之前,要先認(rèn)清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即便是潛淵武寨,也只是一個黃色氣運的勢力,莫說席卷天下,連蕩平一府都夠嗆。
好在看大運的國勢,應(yīng)該還能支撐幾年。
這就是他發(fā)育的時間了。
“宗師之姿的葉寒舟必須拿下!”
正所謂目標(biāo)決定策略,張牧心中堅定這個想法后,對葉寒舟的期待就更高了幾分。
一個未來宗師,對潛淵武寨的提升至關(guān)重要。
“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紫湖山莊那座不起眼的小會客廳內(nèi),一個道袍老者望著張?zhí)滥歉弊之嫼竺鎻埬恋膬删漕}詩笑得合不攏嘴。”
“狂徒磨刀?帝星飄搖?”
“哈哈哈哈哈,老趙啊,這是一首反詩啊……”
“還寫在張?zhí)赖脑娋渲螅 ?p/>
“其心可誅!”
“那小反賊呢?快帶上來給老夫看看”
趙松濤瞪了那道袍老者一眼,說道:“牛鼻子,你起什么哄!”
道袍老者慢悠悠走回來,坐在椅子上:“哦?你把這反賊放走了?”
趙松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牛鼻子休要胡言亂語。”
“這分明是有忠心之人以此提醒朝廷,外有亂臣賊子,讓朝廷小心謹(jǐn)慎!怎么就變成他是反賊了……”
道袍老者看了張松濤一眼,笑了笑:“罷了,張?zhí)烙谖矣卸鳎抑皇菆蠖鳌V劣谶@天下亂不亂的,和老道也沒什么關(guān)系。”
趙松濤點點頭,接著說道:“那小子說起來,也算是我的徒孫輩,本來還想介紹給你當(dāng)?shù)茏拥摹?p/>
道袍老者聞言眼睛一瞪:“呸呸呸,憑什么你的徒孫要當(dāng)我的弟子?”
“那我豈不是矮了一輩?”
“你們讀書人,果然都是臟心眼!”“呸!你個牛鼻子,分明是你寫信給我,說你想找個聰明機靈的,來傳承你那套踏歌劍訣,現(xiàn)在還給我擺上譜了?”趙松濤放下茶杯,斥責(zé)道。
道袍老者挖了挖耳朵:“那是以前。”
“現(xiàn)在不同了!”
“我看上了一個劍心通明的好苗子。”
趙松濤眉頭一挑:“劍心通明?”
“這可是劍仙胚子!”
“人呢?”
“跑了。”道袍老者聳了聳肩。
“跑了?”趙松濤吃驚道,“以你‘狂歌生’的名號,居然也有收不到的弟子?難道是道門的道子,還是佛門的禪子?”
“道門好說,就算是禪子,我送他一門劍法,佛門那幫禿驢必然是一百二十萬個答應(yīng)!”
“偏偏這一家不行……”
趙松濤愈發(fā)吃驚:“那你說的是?”
“天南城!”道袍老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天南城怎么了?”趙松濤臉色一變,說道,“他們大衍劍決雖然厲害,但秦兄你的踏歌劍訣又能差幾分?”
“諸葛明燭的后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秦狂歌的弟子,就得是劍心通明!”
秦老頭一臉感動地看著趙松濤:“老趙,你……”
“牛鼻子,咱們不著急,我們再留意留意,總能再找到一個劍心通明的胚子!”
“刷”!
一道無形劍氣掠過,將趙松濤手邊的茶杯切成了兩半!
趙松濤看著那流了一茶桌的茶湯,嘆了一口氣:“南方剛剛運過來的巖茶,浪費啊……”
“哼,不說我收徒的事了。”秦老頭擺了擺手,“此行我還有要事。”
聽到秦老頭說起正事,趙松濤也嚴(yán)肅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堂堂宗師,豈會輕動,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秦老頭沒有說話,而是一揮手,頓時一股會議廳中刮過一股凜冽的風(fēng),將二人包圍起來。
直到此時,秦老頭才再次開口:“兩年前,張?zhí)酪馔獾玫疆?dāng)年三國時北方車騎將軍公孫封的絕筆書。”
“其上記錄了一個秘密!”
“公孫封?”趙松濤微微皺眉,“此人如果說還有什么東西值得幾百年后的張?zhí)廊绱酥匾暤脑挘y道是……”
“白馬義從?”
“不錯,正是白馬義從的練兵法!”秦老頭點了點頭。
趙松濤張了張嘴,腦海中閃過史書上對那支呼嘯如風(fēng)的傳奇軍隊的介紹——
“義之所在,生死相隨,白馬為證,蒼天可鑒!”
“名為騎軍,實為禁衛(wèi),往來如潮,呼嘯如風(fēng)!”
“三千白馬,例不虛發(fā),長箭破空,宗師亦可殺!”
想著那支白馬奇軍,趙松濤點點頭:“張?zhí)廊羰怯幸恢耆芩瓶氐能婈牐瑢λ诔械木謩荽_實大有裨益。”
“只是既然找到了,你來蘭陵郡做什么?”
“那絕筆書中并無白馬義從的練兵法,但卻指出白馬義從練兵法的出處。”秦老頭苦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公孫封敬仰蘭陵王,前來拜謁,誤入蘭陵王陵寢所得。”
趙松濤微微皺眉:“你是說,這白馬義從……”
“不錯,這白馬義從正是當(dāng)年蘭陵王的隱龍軍所練之法。”
趙松濤搖搖頭:“不可能。蘭陵王陵寢早已被咱們那位開國太祖盡數(shù)盜掘,里面不會還有什么練兵法存在。”
秦老頭點點頭:“陵寢中自然是沒有的。”
“根據(jù)那公孫封留下的絕筆書,當(dāng)年他獲得練兵法后,自知接下來天下大亂,曾經(jīng)留下一份備份給他的一名門客,讓他的門客世代守在蘭陵郡。萬一他爭天下失敗,便讓后代來此地取回練兵法,以作他們公孫家復(fù)興的根基!”
趙松濤聞言,搖了搖頭:“數(shù)百年過去了,白馬義從再未面世過。”
“我與太岳也商討過此事,其中諸事或有隱情。”秦老頭說道,“不過那門客卻有下落線索。”
趙松濤眼前一亮:“是什么?”
“那門客修行的是公孫家族世代相傳的刀法,可通宗師之境!不過需要以戰(zhàn)而磨刀。”
趙松濤聞言,臉色一沉,一字一頓道:“金川山,風(fēng)林山莊,葉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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