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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贅婿開始建立長生家族 第七百七十三章風(fēng)雨欲來,烈女怕郎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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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曦月進(jìn)入仙儀殿,立即看到一襲藍(lán)色宮裝裙衣,青絲輕挽,抱著個幼童的楚清儀。
她微微低頭,看著懷中幼童,完全不見往日的清冷孤傲,眉眼仿若春日暖陽,流溢著母性的柔和光輝。
“師姐.”
哪怕蕭曦月修煉《太上忘情訣》,平日里不為情感,外物所擾,看到眼前畫面,平淡如水的心湖,亦好似落入一枚石子,掀起陣陣漣漪。
“師妹,你回來了。”
“守正,這就是師姑。”
楚清儀看到眼前面容清冷圣潔,好似月宮仙子的蕭曦月,輕抿紅唇,然后朝著懷中幼童說道,聲音輕柔婉轉(zhuǎn)。
“師姑!”
幼童絲毫不怕生,直直看著眼前蕭曦月,大聲喊道。
“嗯。”
蕭曦月看著孩童粉雕玉琢,還有些許嬰兒肥的臉蛋,從中看出幾分熟悉。
雖然她沒有修煉血道功法,無法感應(yīng)兩人的血脈氣息。
但僅僅通過自己師姐的言行神色,以及孩童五官輪廓,便知曉這是自己師姐的兒子,親生兒子。
甚至,她都知曉這個孩童的父親是誰
“守正,他的名字,叫做陸守正嗎?”
雖然蕭曦月早就知曉自己師姐與自家夫君關(guān)系匪淺,未來可能師姐妹
可見自己外出多年,兩人孩子都有了,心中還是涌現(xiàn)幾分情緒。
不過她的太上忘情訣本能運轉(zhuǎn),瞬間將這些情緒壓制抹平。
“嗯。”
楚清儀望著自己師妹仿若天上明月,不為情緒所動,情感所擾的漠然美眸,心頭微頓,然后輕輕點頭。
盡管這些年,她一直思索這些事情,可面對師妹,還是有些緊張。
“守正,來,師姑抱抱。”
蕭曦月壓制自己太上忘情訣的運轉(zhuǎn),看向師姐懷中的孩童。
哪怕她對此事有些許情緒,也不可能怪自己師姐。
畢竟,同門數(shù)十年,她十分清楚師姐楚清儀的性子。
早年面對自己,便一直抱有愧疚。
這種事情,肯定是自己夫君所為。
太上忘情訣停止運轉(zhuǎn),想到陸長生,蕭曦月渾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zhì)都好似融化幾分。
幼童看了眼自己娘親,見楚清儀將自己放下,當(dāng)即上前,口中喊著師姑。
“守正,你今年多大了。”
看著眼前的幼童,蕭曦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她雖然有著一個女兒,可并沒有多少當(dāng)母親,帶孩子的經(jīng)驗。
對于女兒陸望舒,向來百依百順,一直抱以愧疚補(bǔ)償?shù)男膽B(tài)。
“師姑,你知道我爹爹什么時候回來嗎?”
幼童黑亮如漆的大眼睛看著眼前師姑,出聲詢問。
“你爹爹?”
蕭曦月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己師姐,想知曉陸長生外出很久了么?
“陸陸長生,應(yīng)該在忙元嬰的事情。”楚清儀輕抿紅唇道。
“元嬰?”
蕭曦月比楚清儀更清楚陸長生情況,知曉他修為早早便結(jié)丹后期。
現(xiàn)在去尋求元嬰機(jī)緣倒也正常。
她詢問楚清儀,陸長生離開多久了。
“四年半。”
“這么久?”
雖然陸長生早年也經(jīng)常外出,但最多兩三年便會回來。
說完,她好似想到什么,看向自己師姐,道:“師姐,他知道守正嗎?”
身為結(jié)丹真人的楚清儀在這一刻,整個人緊張,局促,然后在師妹蕭曦月的注視下,輕聲說道:“應(yīng)該不知道。”
蕭曦月暗嘆一聲,然后說道:“師姐你這些年一直自己照顧守正?沒有去碧湖山?”
見自己師姐抿嘴不語,緊張局促的模樣,蕭曦月起身握著楚清儀的手掌,道:“師姐,我準(zhǔn)備去碧湖山看看望舒,你與我一起過去吧。”
“也讓守正與望舒她們認(rèn)識下,他總不能一直這樣帶在身邊吧?”
無論如何,楚清儀都是她師姐。
關(guān)系要比陸長生的許多妻子更為親近。
況且?guī)熃闩c自己夫君兒子都有了,她還能說什么?
自然是幫忙處理好這段關(guān)系。
尤其現(xiàn)在陸長生人都不知道去哪里,師姐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處理。
要是陸長生一直不回來,等這個兒子大了,說不定都要對陸長生這個不靠譜的爹心生怨氣。
“嗯。”
雖然楚清儀忐忑,不知如何面對陸長生的其他妻子,但看著師妹眼中的幾分關(guān)切,還是點了點頭。
知曉自己不可能一直將孩子帶身邊。
至于等陸長生回來處理,現(xiàn)在也不知曉陸長生什么時候回來。
“嗡!”
蕭曦月手掌輕抬,一座巴掌大小的玉轎迎風(fēng)而漲,直接帶著楚清儀與陸守正離開彩云峰,青云宗,前往碧湖山。
“師妹,你這些年可有危險。”
玉轎中,楚清儀神情有些局促,不知道聊什么,向蕭曦月關(guān)心涼越戰(zhàn)爭的情況。
她之前與蕭曦月一同前往了越國,知曉這趟任務(wù)有一定危險。
她就是遇到獸神山的蛟龍圣子,導(dǎo)致重傷,提前回宗。
“情況很不利”
蕭曦月沒有遮掩,訴說當(dāng)前局勢。
說著,她忽然想到剛才掌門話語,表示絕劍真君準(zhǔn)備邀請大夢城主幫忙。
可她與楚清儀皆知道,大夢城主就是陸長生。
現(xiàn)在陸長生外出尋找元嬰機(jī)緣,怎么幫忙?
半天后,玉轎在碧湖山外落下。
蕭曦月掀開轎簾,看著眼前的碧湖山的模樣,神色恍惚,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她前往越國任務(wù)時,碧湖山靈脈正處于晉升三階的最后階段。
現(xiàn)在主脈碧云峰晉升三階,整座山峰雄偉巍峨許多。
而碧云峰晉升三階,勾連的碧水湖、靈翠崖、百煉峰、玄符峰也在陸家培養(yǎng)下通通提升。
可以說,現(xiàn)在的碧湖山已經(jīng)煥然一新,有著結(jié)丹世家的氣派。
像早年,碧湖山雖然有著陸長生,陸妙歌兩位結(jié)丹真人,可家族靈地卻只有二階,實在是缺少世家氣派。
畢竟,世家除了需要有結(jié)丹真人,還必須要有三階靈地。
唯有如此,才足以支撐家族傳承,繼續(xù)培養(yǎng)出結(jié)丹修士!
作為陸長生的正牌道侶,陸家主母之一,蕭曦月前來碧湖山,自然無需匯報,有著通行令牌。
但她這趟過來,乃有事相商,還是激活手中令牌,示意駐守弟子前去稟報。
通過層層通報,知曉蕭曦月前來,于碧湖山坐鎮(zhèn)的主母陸妙歌第一時間前來迎接。
“曦月,你回來了。”
陸妙歌知道蕭曦月前往越國任務(wù)的事情。
看到蕭曦月還帶著一座玉轎,陸妙歌若水般的眼眸微微詫異。
“先進(jìn)去再說。”
蕭曦月帶著玉轎與陸妙歌一同前往碧云峰,然后才喊轎中的楚清儀,陸守正出來。
“清儀真人?”
陸妙歌雖然與楚清儀不熟,但還是知曉這位青云宗的清儀真人,執(zhí)法殿主。
不過她第一時間就看到被楚清儀牽著的幼童。
從這個幼童的五官輪廓,她竟然看到幾分自家夫君的影子。
哪怕陸妙歌對于自家夫君秉性早就清楚,可看到這位身份尊貴,還是蕭曦月師姐的清儀真人帶著兒子來碧湖山,她還是不由茫然,錯愕。
而且看模樣,這個孩子都兩三歲了,自己夫君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守正,這是你妙歌姨娘。”
蕭曦月朝著幼童說道,然后詢問陸妙歌,陸長生可有回來。
“長生四年半前匆忙回來一趟,一直沒有回來,怎么了?”
陸妙歌當(dāng)即說道,以為蕭曦月是帶著清儀真人前來興師問罪。
不過此事她也覺得自家夫君做的不妥。
好歹知會一聲,給人家一個交代啊。
但下一刻,她心頭一頓,想到一件事情,自家夫君四年半回來一趟,而這個孩子剛好兩三歲。
不會就是那趟回來,導(dǎo)致清儀真人懷上的吧?
“一個是守正的事情,另外方面,則是大夢仙城的事情。”
蕭曦月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出前來目的。
“長生通過大夢澤,前往星宿海,之前匆忙回來一趟,現(xiàn)在又過去.”
陸妙歌出聲說道,比兩女更清楚陸長生這趟的忙碌。
陸長生第一趟前往星宿海,差不多在八年前。
途中回來,也只是短暫駐留。
說完,她詢問蕭曦月涼越戰(zhàn)爭怎么回事,可有看到自己兒女陸青山與陸青竹。
“陸青山很好,十分驚艷,在這場戰(zhàn)爭大放光彩,屬于越國五大仙門傾力培養(yǎng)的元嬰種子,被混元真君看好。”
蕭曦月出聲說道。
她雖然沒有與陸青山怎么打交道,但在越國任務(wù)時,聽聞過后者七絕劍的大名。
只是有一點她沒有說,陸青山鋒芒太盛,連斬涼國數(shù)名結(jié)丹修士后,遭遇一名結(jié)丹大修士的伏擊,身受重傷,目前被金陽宗保護(hù),蟄伏。
“如今涼越戰(zhàn)爭僵持不下,涼國好似與元國達(dá)成某種合作,接下來元國可能下場,所以天劍宗將前往大夢仙城邀請相助,如果長生不在的話”
蕭曦月繼續(xù)開口,向陸妙歌訴說涼越戰(zhàn)爭的事情與當(dāng)前各國局勢。
如果天劍宗邀請大夢仙城幫忙,而陸長生不在,不愿出手,那么天劍宗很可能會對大夢仙城有意見。
畢竟,作為青云宗的結(jié)丹真人,經(jīng)過這么多年與天劍宗打交道,蕭曦月知曉天劍宗這群劍修骨子里還是有一股傲氣,霸道。
只是玄劍真君對姜國施行的方針策略,表現(xiàn)的相對寬和,甚至繼續(xù)維持著姜國四大仙門的地位。
可所有人都知曉,姜國只有一個霸主,那便是天劍宗!
“此事我晚點通知紅蓮前輩一聲,看看她有何安排打算。”
陸妙歌知曉事情輕重,第一時間準(zhǔn)備傳信給大夢仙城坐鎮(zhèn)的紅蓮。
可惜現(xiàn)在日月兩儀玄光鑒不在,否則可以直接與大夢仙城通話。
“好。”
蕭曦月知曉紅蓮身份,輕輕頷首,然后詢問女兒陸望舒。
“望舒在大夢仙城,她這些年很努力,已經(jīng)修煉到筑基巔峰,開始籌備結(jié)丹了,她若是知曉你回來了,定然十分開心.”
說到陸望舒,陸妙歌氣質(zhì)若水的眼眸浮現(xiàn)一股溫柔之色。
陸望舒可謂她一手帶大,兩人親如母女。
也正是有著這層關(guān)系,她才與蕭曦月關(guān)系親近。
“大夢仙城.既然如此,我晚點去大夢仙城一趟,妙歌,你可有什么事情要捎帶過去?”
這趟前往越國這么多年,蕭曦月十分思念女兒,準(zhǔn)備直接去大夢仙城看望她。
“你到時見到紫霄,可以將涼越戰(zhàn)爭的事情與她說下.”
兩女議論商量片刻,陸妙歌也沒有冷落旁邊的楚清儀,關(guān)心她與陸守正。
相比蕭曦月,她處理這種事情可謂順手多了,整個過程溫柔如水,讓楚清儀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友好,善意。
這個過程,陸妙歌十分驚訝,沒想到這位清儀真人的性格竟然如此溫婉。
畢竟根據(jù)傳聞,這位清儀真人應(yīng)該屬于清冷孤傲的劍仙,比較冷傲。
“清儀真人,守正如今雖然年幼,但陸長生早年研究了些許給孩童打熬根基的丹藥,藥浴,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在這里小住些時日,我也讓人給守正安排準(zhǔn)備。”
雖說楚清儀為結(jié)丹修士,不缺這等熬煉根基的資源。
但她平日里對于這方面,屬實沒有太多研究,而碧湖山育兒基地,對于這方面可謂十分完善。
聽著陸妙歌的話語,楚清儀點了點頭。
旋即,陸妙歌陪楚清儀在碧湖山游玩,為她介紹情況。
大夢仙城。
城主府。
陸凌霄一襲黑紅色鑲金邊刺繡錦袍,氣度軒昂,盤坐在仙城陣眼之中,整個人好似身融大陣。
他金色眼眸瞳孔之中,兩道龍形氣流升騰涌動,體悟三階大陣時,又通過天子望氣術(shù)洞悉這座禁忌大陣的運轉(zhuǎn)軌跡。
這樣做,除了幫他參悟三階禁忌陣法,亦是讓他更為適應(yīng),契合的執(zhí)掌仙城大陣。
一旦敵人來犯,身為陣法師,仙城少城主,他便可以進(jìn)一步融入大陣,提升自己戰(zhàn)力。
大夢仙城,天符堂,三樓。
一名身著粉白色裙衣的貌美女子,端坐于安神凝思楠木打造的符桌前,手執(zhí)一支與她纖細(xì)手指相得益彰的精美符筆勾勒符箓。
她手腕靈活翻轉(zhuǎn),符筆在三階符紙上勾勒出玄妙而細(xì)膩的紋絡(luò),時而輕點,時而重描。
許久后,見桌案上的符紙靈光涌動,女子長長舒了一口氣,眉眼泛著幾分疲憊之色。
“老爹怎么還不回來啊.”
陸望舒看著眼前的三階下品符箓,整個人好似泄氣了一樣,精致的下巴擱在淡金色的楠木桌案上,粉唇微翹,裙擺繡著精美粉色玉蝶紋的繡鞋輕踢,語氣抱怨的說道。
自從陸長生走了后,這座天符陸家最大的店鋪,便靠她撐住。
她雖然為三階符師,可以三階中品符箓,但這個過程十分耗費心神法力。
若非靠著陸長生當(dāng)年給予的三道四階符箓,她現(xiàn)在修煉事半功倍,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筑基巔峰。
歇息良久后,陸望舒想著等老爹回來,定然要狠狠補(bǔ)償自己,然后打起精神,點燃一支凝神香,修長玉指靈活的轉(zhuǎn)動手中符筆,醞釀狀態(tài),準(zhǔn)備繼續(xù)繪制一張符箓。
永夜之地。
陸長生帶著千竹衍,金翅天鵬,與云婉裳來到永夜之地的一座禁忌山脈探險。
與萬獸山脈,大夢澤一樣,這種越危險地方,擁有的靈性產(chǎn)物便越多。
也是有他與千竹衍,金翅天鵬,云婉裳才敢?guī)麃磉@種地方。
否則正常情況下,云婉裳不會獨自來這種充滿危險的禁忌山脈之中。
“嗚嗚嗚——”
雖然陸長生與千竹衍,金翅天鵬戰(zhàn)力驚人,但這等禁忌大山之中,還是有許多可怖的變異生靈。
哪怕陸長生等人也無法做到橫推,需要且戰(zhàn)且退。
“真人,還好遇到你,否則這等地方,孤零零一個人,簡直是一種折磨。”
陸長生與云婉裳,金翅天鵬合力獵殺一頭變異生靈,有些氣喘吁吁在旁邊坐下,笑著說道。
云婉裳淡淡看了陸長生一眼,美眸輕垂,沒有說話。
自從到了青云城,她便發(fā)現(xiàn)陸長生態(tài)度逐漸曖昧,不經(jīng)意用話語撩撥試探自己。
可能自己一直裝作沒有聽懂,這趟外出后,陸長生的話語越來越直白。
“真人,你這些年一個人是怎么過來的?”
陸長生沒有在意云婉裳的冷漠態(tài)度,繼續(xù)說道。
畢竟烈女怕纏郎,只要舍得下臉皮,肯花費功法,就沒有什么做不到。
況且兩人知根知底,現(xiàn)在只是續(xù)上早年感情。
不遠(yuǎn)處的千竹衍鬼火幽幽的看著自己主上,覺得陸長生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不,是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人。
一直當(dāng)著自己的面撩撥云婉裳。
若是在外界,陸長生肯定察覺到千竹衍的眼神不對勁。
但永夜之地,他氣血,法力,神識沉寂,根本無法從千竹衍眼眶的靈魂之火洞悉到那股幽怨的眼神,情緒。
“咔嚓,咔嚓!”
千竹衍直接將手中的碧綠色魂晶拋入口中,用堪比靈寶的牙齒咀嚼,然后煉化。
陸長生這趟進(jìn)入禁忌山脈,并非單純尋找靈性產(chǎn)物,也是想著幫千竹衍盡量獵殺詭異生靈,獲得魂晶。
這種魂晶蘊含十分精純的陰魂之力,對千竹衍的傀靈神魂有著直接提升幫助,若是擁有足夠的魂晶,后者的傀靈有望晉升四階!
“就正常過來。”
云婉裳閉著美眸,好似在閉目養(yǎng)神,淡淡說道,不可能完全不理陸長生。
“面對這等永夜黑暗,不知何時才能離開,真人可否覺得折磨?”
陸長生望著云婉裳精致絕美的臉龐,繼續(xù)說道,聲音溫和磁性,俊美的臉龐充斥著說不出的魅力。
就這般,兩人在這等禁忌大山搜尋靈性產(chǎn)物,獵殺變異生物,恐怖生靈,以及聊天。
雖然陸長生的話語在云婉裳看來有些聒噪。
但如他所說,一個人在這等永夜黑暗世界,卻不知何時才能離開,實在是一種煎熬折磨。
現(xiàn)在雖然也不知何時才能離開,但多了一個相熟之人,至少令她的世界,多了幾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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