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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天驕戰(zhàn),開

作者:香蕉吃蜜桃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系統(tǒng)流 | 香蕉吃蜜桃 | 民俗:嬰兒開局 | 娘親脫下畫皮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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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嬰兒開局,娘親脫下畫皮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天驕戰(zhàn),開

“這有什么好商討的,我們幾個說了又不算數(shù)?!?p/> 議事只是剛開始,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的高大壯漢雷火就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時間,其余家主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雷家主莫不是對雷華君前輩的安排,有什么不滿?”柳宗輕聲問道。

柳白猜測柳宗口中的雷華君,應(yīng)當(dāng)就是雷家的老祖了。

“你這老玩意少拿老祖來威脅我?!崩谆鹣騺硎遣怀赃@一套的。

當(dāng)然,這也跟雷家的實力有關(guān)。

九大家里邊,柳家下來之后,實力最強的便要數(shù)雷家了。

眼見著這兩人要起爭端,作為老東家的白家家主白庭仙自是跳出來打著圓場,笑呵呵的說道:“雷兄雖然沒錯,但我們各家也都帶著自家老祖的意思來的不是?!?p/> “柳兄協(xié)同秦國一道,在西境長城上阻隔了禁忌許久,不妨可以和我們說說這西境長城上的情況。”

白庭仙說完又是看向了那個終于從龜甲上邊下來的司馬壽一眼,微笑道:“聽說也是就在今日,鬼神教的大掌教孟人也率領(lǐng)著一眾神教,在蒼岳山上議事?!?p/> “不知司馬兄可曾了解些許情況?”

白庭仙在講和。

雷火跟柳宗也是向來不對付的,也不用賣什么面子,各自冷哼一聲也就不再說了。

柳宗不說話,司馬壽也就笑著接過話頭說了起來。

“孟人要召集神教議事這事,是幾個月前就在魏國傳開了的,大掌教議事,二掌教米斗去請人?!?p/> “說是到了癲花神教門口,進門的時候被那癲花副掌教嘲諷了一句,說誰愛去誰去,反正他不去。結(jié)果被米斗一米斗砸死,在之后就所有的神教都響應(yīng)了。”

石家家主石極聽到這話忽而說道:“聽說司馬家主出發(fā)之前,可是跟孟人見了一面,不知當(dāng)真?”

司馬壽瞥了他一眼,呵呵笑道:“當(dāng)真,因為孟人寫了封信,讓我捎帶過來給諸位瞧瞧?!?p/> 言罷,他伸手朝前一指,一道白光從其袖中飛出,打在了這寬大圓桌上空,懸浮。

模樣就是一張尋常的書信紙,緊接著紙張越轉(zhuǎn)越快,也即在每個人面前都浮現(xiàn)了這紙張的正面,書信內(nèi)容呈現(xiàn)。

“麻煩你們這些小子跟諸位老伙計們都帶個話,就說外賊不除,家中爭斗也沒意思,且將那些鬼魅剿滅了再說。”

就這么一句話,意思也很明顯。

黃元說道:“看來那些個神教還知道自己是個人族,只是不知道能信個幾成?!?p/> “只怕他們還要與鬼謀皮!”

雷火粗大的嗓門響起。

“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绷诔谅暤溃骸拔液图抑欣献嫔逃懗鰜淼拇蛩闶?,將一截長城劃分給他們,由他們?nèi)ナ睾?,到時我們再在他們后邊留一些后手,以防不備?!?p/> “這倒是個法子?!?p/> 石極點頭表示贊同。

柳白原先以為這九家議事會有多特殊,可現(xiàn)在來看,跟尋常人家也沒多大區(qū)別。

想來也是,就跟那猛人說的一般,不管如何,這人族到底本就是一大家子。

神教內(nèi)斗那只是信仰觀念不同,可邪祟就不是了。

人族與邪祟之間早就沒了對錯之分,只有立場不同。

緊接著這九大家的家主就繼續(xù)說著一些沒什么用,但也不會錯的話。

柳白趁機看了眼其他的年輕人。

左手邊的黃上觀看似聽的很認(rèn)真,其實早已神游物外,就差打呼嚕了。

右手邊的胡說則是毫不掩飾的瞪眼看向?qū)γ?,柳白起先是以為他在看誰。

可順著眼神看去,才知道他是在看著對面梁柱上浮雕的金龍。

柳汝芝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模樣,平視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馬鏡則是怕觸發(fā)自己的“被動”,根本不敢抬頭。

雷序盯著黃家家主黃元看,眼神很是舒坦,柳白順著看了眼才知道。

黃元渾身上下都很是整潔,甚至衣著裝扮都還是呈對稱結(jié)構(gòu)。

左邊配了玉,右邊必然也有。

只是他眼神也不敢動,萬一一不小心將目光落到旁邊的黃上觀身上去了,估摸著會難受好久。

眾人表現(xiàn)各異,但無一例外的是都沒有聽。

柳白聽了一陣之后,也才知曉雷火一開始為何會說那句話了。

沒什么好商討的,他們幾個說了也不算。

他們幾個來此的唯一目的,可能就是為了最開始吼那一嗓子。

昭告這天下,好讓天下知曉,九家都還在,并且即將帶領(lǐng)他們,再度抵抗一次這禁忌邪祟。

所以此刻他們一個個家主雖是在說,但說的無一不是車轱轆話。

比方說柳宗是在說他們柳家是如何在西境長城上邊抵抗邪祟的,還說如今這禁忌當(dāng)中的那些王座又是何等的一份光景。

胡家家主胡懋則是說十萬大山里邊也有些大兇邪祟蠢蠢欲動,以防萬一,他們胡家現(xiàn)在都有兩個族老在十萬大山的出口守著。

所以他建議等著這事確定下來之后,先聯(lián)合幾家去一趟十萬大山,看看里邊到底有沒有古怪。

說起這事,雷火又將他們老祖雷華君奔襲無盡海斬殺王座邪祟的事,拿出來大肆宣講了一番。

話里話外就是無盡海里邊古怪也不小,可以找?guī)准疑钊脒M去看看。

石極甚至還不止一次的說,鬼神教想攻破他們石家祖地,為此他們老祖石守一還跟鬼神教大掌教孟人打了一架。

冀州司馬家的司馬壽則是說北境深處大風(fēng)雪匯聚,像是也有什么大兇邪祟要出來了。

總之一番說下來就是,天下這么一塊地方,沒一處好的。

可說來說去,都沒說出個一二三來。

在這坐著的雖說是這天下九家的家主,但也僅僅是家主,真遇著這些事,還得是他們老祖說了話才行。

只是如今這情況,單靠他們老祖……好像也有些不太行了。

總之說是議事,但議了一個多時辰,卻是什么結(jié)果都沒議論出來。

就跟雷家不好跟著胡家去一趟十萬大山一樣,胡家也不好跟雷家去一趟無盡海。

車轱轆話,最耗時間了。

一旁的黃上觀甚至都已經(jīng)傳出了輕微的呼嚕聲,也是個站著能睡覺的狠人。

柳白一心只想著跟這九大家的天驕們碰碰,哪想在這議事?

還議一些不著調(diào)的事。

所以他心中蠢蠢欲動,總想著快些將這場議事結(jié)束。

可到底該如何是好?

如何才能結(jié)束?

他環(huán)視一圈,最后心中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很大膽,但也很刺激。

他雙目逐漸放光,下意識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心底深處隨即響起小草弱弱的聲音,“公子,你手記得多在桌子上停一下,小草看看那桌子到底是什么?!?p/> “好。”

柳白應(yīng)了聲,當(dāng)即一步踏出。

他個子本身就小,再加上眾人都是在各說各的,除卻他面前跟石極扯皮的鄧黑天,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正當(dāng)鄧黑天想著他要干什么的時候,卻見柳白身形輕輕飄起,直至半身高過這桌面,再重重一掌拍下。

他元神走陰人的一巴掌有多重,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這一巴掌拍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

聲音不斷在這大廳里邊來回激蕩。

這桌子果真有古怪……柳白拍在桌面上的右手沒有移開,在場所有人的聲音霎時靜止消失,所有人都齊齊朝他看了過來。

柳白身子微微前傾,轉(zhuǎn)而雙手摁在這桌面上。

他緩緩言語,聲音不大,但咬字很是清晰,確保每一個字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他們耳中。

“爭個屁啊,干他娘的就好了?!?p/> 黃上觀在柳白拍那一巴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吵醒了,此刻再聽到這話,自是以為議事終于結(jié)束了。

連忙跟著舉起右手,握拳,大喊道:“干,干他娘的就好了!”

胡說在聽到柳白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熱血沸騰了。

自己大哥都站出來了,當(dāng)?shù)艿艿哪懿钍拢?p/>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老爹胡懋竟然暗中推了他一下?

他適時站了出來,大聲喊道:“干??!你們怕啥!”

雷序欲言又止,終究沒有站出來,司馬鏡低著的腦袋幾次想要抬起。

石山峰則是被石極拉住了。

各家各有各家的做派。

最終一聲悵然大笑聲響遍了整個大廳,原本就嫌這椅子小的雷火終于起身伸了個懶腰。

“柳白小兄弟說得好??!”

“干他娘的就完了。”

“笑我們一群耄耋老賊,如今竟然連這點膽氣都沒了,活該證不了這鳥道!”

雷火一起身,鄧黑天就跟著站了起來,捋須笑道:“還得是少年?!?p/> 胡懋出聲道:“打吧,遲早的事。”

蒼老的鐘離芝也是提起拐杖又輕輕放下,“早該如此?!?p/> “當(dāng)年的先祖能將這邪祟趕至禁忌,如今我們伸手阻攔還是可以的。”

黃元臉上帶著得體的笑。

石極這時才出聲道:“石家也是如此想?!?p/> 老的好像不能再老的司馬壽也是說道:“年老體衰,但尚可一戰(zhàn)。”

一番言語下來,未能說話表態(tài)的只有柳家跟白家了。

白庭仙下意識的看了眼柳宗,然后說道:“白家亦然。”

柳宗恨恨的看了柳白一眼,最后只得沉聲道:“打便是了,好叫這邪祟知道,天下……依舊是我人族的天下!”

至此,天下九家盡皆表態(tài)結(jié)束。

沒什么好爭論的。

總之就是一個字。

只是……鄧黑天看著身邊還身子前傾,雙手扶著桌面的柳白,有些不解。

“嗯?”

他伸手輕輕碰了下柳白。

后者這才驚覺,連忙收回了雙手。

腦海里邊依舊回蕩著小草的驚呼。

“小草個乖乖嘞?!?p/> “小草個乖乖嘞?!?p/> 如此看來,這好似青石板制成的桌子,怕真是個好東西了。

柳宗見著柳白收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最后目光還是落到了鄧黑天身上。

“鄧家主還是將你們這公子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吧,省得這么沒有規(guī)矩。”

言罷,他冷哼一聲。

連帶著柳汝芝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規(guī)矩?卵的規(guī)矩,少年人就該如此?!崩谆鸫蛑Φ溃骸安诲e,柳白小兄弟,對我老火的胃口,下次有空記得來我雷家做客,你雷爺爺帶你出海釣鯨去!”

“滾你的蛋!”

鄧黑天甩著袖子,大罵。

占了便宜的雷火大笑著也走了。

一旁離著柳白最近的黃元也是轉(zhuǎn)頭看向他,笑呵呵的說道:“少年人心性很好,很不錯?!?p/> 他旁邊的黃上觀則是哭喪著臉,一副“你可把我害慘了”的模樣。

胡懋拉著胡說,大笑著走了過來。

其余幾家的家主看向柳白的眼神也是都帶著笑,呵之前比起來,明顯是要友善了許多。

一場議事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

或許也早就該結(jié)束了,柳白只是趁機稍微推了一把……

與此同時。

人間最高峰的蒼岳山腳下,原本是一望無際的林子,但此刻也被人橫推出來一個寬敞的空地。

不同于九家議事般的圓桌會議。

這里的神教議事,可就簡單多了。

眾人來了此地后,也沒什么桌椅,完全就是各自找各自的座位。

有些不在意的則是就近尋了個木樁子就坐下了,有些喜歡講究的,則是從須彌里邊取出了精致的茶桌茶椅,來了這還要泡上一壺。

最臨近這蒼岳山的山腳下。

農(nóng)夫打扮的孟人挽起褲腿,坐在地面凸起的一塊石頭上。

而在他一旁則是還坐著一道人,一高僧。

道人乃是當(dāng)今的道門掌教,名為“撼月真人”。

道教老天師沒來,佛教的菩薩自然也沒來,此時來的乃是佛教靈山上赫赫有名的白衣金剛。

沒有佛門名號,反倒是留了個俗名,還極為雅致。

叫做“李池魚”。

這場議事本就是鬼神教匆忙湊起,并無先例,大概率也是后無來者,所以并沒什么特別的儀式,也沒什么章程。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鬼神教三掌教麻芝道了句“開始”,壓下一眾神教的嘈雜聲后。

孟人說先打禁忌。

然后當(dāng)場立下幾條規(guī)矩。

議事結(jié)束后,再朝楚、秦兩國動手者,等于是在跟他孟人下戰(zhàn)書。

禁忌東征開始后,不服他孟人調(diào)遣的神教,等于是在跟他孟人、米斗和麻芝三人下戰(zhàn)書。

若是敢與鬼謀皮者,等于是跟整個鬼神教下戰(zhàn)書。

說完后,道門掌教撼月真人點頭表示贊同。

佛門的白衣金剛李池魚同樣頷首,并且說有問題的可以現(xiàn)在跟他李池魚論一下佛法。

若是覺得佛法他占便宜的話,也可以跟他掄一下拳頭。

至此,巫神教,兵家,血神教,喜神教,乃至癲花神教的那個瘋子都再沒異議。

這里看戲者太少,瘋起來除了送命以外,并無其他意義。

隨著這一眾神教掌教散場,遠(yuǎn)在萬萬里之遙的禁忌深處,在那剛被老天師一斧頭劈死的鬼蜮之中。

張蒼落座其中,忽而說道:“九家議事還有神教議事都結(jié)束了?!?p/> “哦?”

剛安撫好斧子的老天師回過頭來,問道:“那老農(nóng)夫怎么說的?”

“還好,沒有忘本?!?p/> 張蒼也是長舒了口氣。

老天師的臉色卻并沒有輕松多少,最后只是沉聲道:“希望如此吧?!?p/> 張蒼聽到這話,也就扭頭看了眼一旁的黑木。

在場的老天師跟張蒼都是一把年紀(jì),頭發(fā)都沒幾根黑的了,唯有這轉(zhuǎn)生過來的黑木,奪了別人軀殼,看起來還很是年輕。

三人本就是差不多的年紀(jì),可現(xiàn)在一來,黑木反倒是像他們孫子輩了。

正當(dāng)黑木疑惑之際,只聽張蒼緩緩說道:

“神教之人……都是瘋子?!?p/> “對啊,那你看我作甚?!?p/> 黑木一臉的不解。

“你也是?!睆埳n輕聲說道。

“你他娘?!焙谀疽谎砸员沃?。

老天師倏忽說道:“九家議事過后,可就是天驕戰(zhàn)了,也不知到時誰能拔得頭籌,可別又是柳家,那也太沒新意了。”

張蒼跟黑木對視了眼。

“興許不是吧,但今年總歸是不無聊的。”張蒼輕聲言語,他本以為老天師會趁機發(fā)問的。

可沒曾想著老天師竟是一斧頭劈開了這山岳鬼蜮,說道:

“走了?!?p/> “他們那邊結(jié)束了,我們這邊也別耽擱?!?p/> “你這老牛鼻子他娘的,早知道當(dāng)年就在絕魂崖那一把火燒死你?!?p/> 剛坐下的黑木朦罵罵咧咧的起身。

老天師聽著這千年前的往事,失笑道:“貧道當(dāng)年走陰除祟的時候,你小子都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沓里呢?!?p/> 張蒼聽了大笑不已。

老天師也沒說錯,就算是放在千年前,他也比黑木大了那么二三十歲。

所以說這話完全沒錯。

黑木聽了老臉一黑,又朝張蒼瞪眼道:“笑個屁,當(dāng)年也不知道是誰,背后說著不怕柳青衣,見面就一口一個柳姐,沒半點骨氣?!?p/> “呵,喊柳青衣柳姐,有什么丟臉的?”

張蒼不以為意。

若不是人老了要點臉,他甚至想說上一句“柳神我都喊過柳姐,你瞧瞧你倆,喊過嗎你們!”

“走了走了?!?p/> 時至傍晚,柳白將胡說送到門口后,也就返回了大廳里邊。

議事結(jié)束后的這半天時間,胡說跟著柳白返回了鄧家,跟他講了一下午的諸家手段。

柳白返回后,起先在自己房間里邊的鄧黑天也就出來了,他端著滾燙的茶水小口抿著。

“這其余八家的手段,也都跟胡說說的一般無二?!?p/> “其余的手段不用太過放在心上,彼此之間都差不多,真正能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還得是這九家奇術(shù)?!?p/> “你放心,家中老祖已經(jīng)知曉,等到明日天驕戰(zhàn)的時候,命火管夠。”

鄧黑天說著“嘿嘿”笑道:“是時候讓其他幾家重溫一下我鄧家無源火的感覺了?!?p/> 柳白微微頷首,雖說自己有了更加剛猛的本命之焱。

但是本命之焱有限,而無源火無限。

無源火能用來打消耗,真正等到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用本命之焱才行。

鄧黑天似是想到什么,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聲音也轉(zhuǎn)而一沉。

“這八大家里邊,你最得小心的就是柳家的柳汝芝,此番你兩次掃了柳宗的面子,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必定會讓柳汝芝對你下狠手?!?p/> “到時你放機靈些,她雖然不敢殺你,但把你打成重傷是有可能的,一旦見之不妙,你立馬投降便是……你也不必覺得有什么不如人,他們比你多混了那么幾年,加上你又沒回過祖地,不敵是很正常的。”

鄧黑天生怕讓柳白投降,會影響他的心境,所以又還仔細(xì)解釋了一番。

柳白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不管自己身份如何,單就此番來看,這鄧黑天是實打?qū)嵉膶⒆约寒?dāng)成了自己人。

“家主你就放心吧,我這么些年別的本事沒學(xué)到,怎么活命還是會的?!?p/> 柳白笑著露出幾顆大白牙。

“好好好?!?p/> 鄧黑天也是連忙笑著應(yīng)好。

“來,你聽仔細(xì)些,有些事情其實胡說也不太清楚,我再與你講講如何對付這其余幾家的奇術(shù)?!?p/> 此番一來,連鄧黑天都壓低了嗓音,甚至在這法陣之內(nèi),再度鑄起了小型法陣。

“嗯?”

柳白眼前一亮,感情這奇術(shù)都還有破解之道?

“嘿,這幾千年來,別的不一定會,但是這些許克制之道還是有的?!?p/> 壓低了嗓音的鄧黑天小聲解釋道:“比方說這司馬家的‘靈墟幻界’,你一旦不小心被他拉入幻界之中,那幻界里邊的規(guī)矩都是由他制定,這個時候你不管你如何行事,都將會受到克制?!?p/> 這點柳白先前也聽胡說講了,胡說的應(yīng)對策略極為簡單,那就是……你別被他拉入幻界就行了。

“那怎么辦?”柳白詢問道。

“簡單,這個時候你只需要把自己變成規(guī)則的一部分,他就奈何不了你了?!?p/> “把我變成規(guī)則的一部分?”柳白摸摸頭,想不明白啊這。

“怎么讓我變成規(guī)則的一部分?”

“也簡單,你只需要不停的重復(fù)‘我就是規(guī)則’,到時司馬鏡的意識自會被你影響,畢竟想完整的掌控靈墟,可沒那么簡單?!?p/> 柳白兩眼放光的記下,“還有嗎還有嗎?”

這連奇術(shù)都有應(yīng)對之道,這就好辦多了。

“自然是有?!编嚭谔燹垌毝?,“只是在說別的之前,你得小心一點,他們對我們鄧家的無源火亦有應(yīng)對之道?!?p/> “什么?”

柳白豎起了耳朵,認(rèn)真聽著。

鄧黑天收起臉上的笑容,嘆氣道:

“我們鄧家的這無源火啊,雖說是在九家奇術(shù)里邊名列第一,但是挨不住那些小人們?nèi)找棺聊グ??!?p/> 柳白想撇嘴,但是忍住了。

鄧黑天等了片刻沒有等到柳白的贊同,只好自個繼續(xù)往下說:“這唯一的一個小小的缺陷就是,當(dāng)有人從我們背后,用那極陰之氣吹拂的話,就很容易被短暫吹滅?!?p/> “一旦在交手時候被吹滅,哪怕只是剎那功夫,都很難再點燃,到時就得用你自己的本命之焱了?!?p/> “所以到時候你一定小心,切記不要讓他們出現(xiàn)在你背后了?!?p/> “我記下了。”柳白很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那便好,那大伯再給你講講如何應(yīng)對其他幾家的奇術(shù)。”

類似的對話,今天出現(xiàn)在了各家的院子里邊。

比方說柳宗便是跟柳汝芝耳提面命的說道:“其余的隨便,但是鄧家的那個柳白,我不想看見他站著離開天驕戰(zhàn),明白嗎?”

哪怕是面對柳宗,柳汝芝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明白。”

僅有不同的便是在這白家山的山頂,在那白家祠堂里邊。

老祖白緋坐在主位,家主白庭仙坐在下手位。

白計生一人站在中間,低著頭。

白庭仙沉聲說道:“明天的天驕戰(zhàn)依舊是采取抽簽的方式,但是第一場我會讓你輪空?!?p/> “這一場你就看著柳白那雜種都有些什么手段,等到第二場,我再安排你與他對上……”

“到時事先你便與他簽下生死狀,到時你只需要將他殺死在這臺上便是了。”

白計生聽見“生死狀”這三個字,心中也是難免一沉,問道:“那萬一柳白不愿簽怎么辦?”

“呵呵,放心,那雜種前兩日來這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我們洞悉了他的身份,可他依舊不走。”

“他有依仗,他很自信,他會答應(yīng)的?!?p/> 老祖白緋斗說這話了,白計生自是只好點頭答應(yīng),“只是……”

“只是你怕死是吧?!?p/> 白緋沒有掩飾自己話語里邊的譏諷和不屑,同時也只道這后輩不成材,難怪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這都還沒開打,面對一個比自己還小的晚輩后生,竟然都未戰(zhàn)先怯。

呵,廢物!

白計生慚愧的低下了頭。

他的確是怕死,這柳白既能打的胡說心甘情愿認(rèn)大哥,說明這實力肯定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怕。

白緋猛地抬起手上的拐杖,朝前一點,抵在了白計生眉心,剎那間這白家天驕就愣在了原地。

拐杖片刻而返,白緋再度說道:“我已在你體內(nèi)留了道手段,等你真正到了生死時刻自會觸發(fā),到時……必然讓這雜種死在臺上!”

只要此事一成,能讓柳青衣體會失去至親的痛苦不說,還能讓黑木失去傳人。

到時就算柳青衣過來,一切也都無力回天了。

而柳白是死在這臺上的,還自己主動簽了生死狀,柳青衣敢動手那就是犯了九家立下的規(guī)矩。

等到了那時,她柳青衣要是敢動手,自己就能攜九家之威傾軋而上。

縱使她柳青衣再強,還能一人對抗九家不成?

想到這,白緋笑容愈發(fā)癲狂。

“是……”

白計生腦袋低的愈發(fā)低下了。

“小草,九家議事時候那張桌子到底是有什么講究呢?”

直到回了自己房間,柳白才敢問此事。

小草支支吾吾了幾句,“哎呀,這事情離公子還太遠(yuǎn),跟公子說了也沒用的,但是對娘娘有用,到時小草跟娘娘說嘞。”

“對了公子,到時白家出手對付你,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小草就這么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柳白躺在床上,以手作枕,還翹著二郎腿,他看著屋頂,失神道:

“我能怎么辦,白計生要是出手殺我,我殺了他便是?!?p/> “若是白庭仙他們出手對付我……盡人事,聽娘命。”

小草撓了撓柳白后背,好似安慰。

“那公子你覺得這次需要喊娘娘嗎?”

柳白閉目稍加沉思,而后輕聲說道:

“九成八?!?p/> 柳家不是好相與之輩,白家更是有著生死大仇,就算自己放下這事,他們都是不可能放下的。

所以……柳白心里沒來由的冒出一句話。

“不殺生,仇恨永無止息。”

他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眼,是夜,寒月皎潔灑落地面,并無外人。

柳白也就沉沉睡去了,即至次日天命。

一道洪亮的鐘聲響遍了整個白家祖地,走出門的柳白也就被鄧黑天帶到了另一處地方。

好似這白家山的后山處,四周起高臺,使之這正中間凹陷下去,形成了一個寬大無比的戰(zhàn)臺。

柳白身形落座,其余高臺上邊,也都適時出現(xiàn)了人影。

期待已久的天驕戰(zhàn)……終于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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