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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第595章哥們,你放心,我會站在你們后面的
“絕對不能將部隊拖進治安戰!”
這是軍部下發給所有前線部隊的報告。
治安戰本身和正規作戰完全不是一個體系,其戰爭經驗很難應用在兩軍對壘的正規作戰中,強國也會被拖死的。
就像是蘇聯,在阿富汗戰爭中一年軍費高達50億美軍,我們不能否認他們的“解體”是因為內部原因,但外部被拖累,也有很大的理由。
這也是維克托為什么不完全去占領新墨西哥和加利福尼亞的原因之一,先不說能不能完全打下來,要損失多少,其次,兩個州加起來有接近80萬平方公里呢,那得部署多少的武裝力量維穩?
而現在這20萬平方公里的占領區,維克托也不來硬的一定要你們配合,你們不喜歡可以走,這在兵法里叫做“圍三闕一”,你有了一條逃命和選擇的路,很少就會有人留下來跟墨軍發生沖突。
但你要學“哥布林”的“非暴力不抵抗”政策,那很抱歉,就得拉你出來做典型了。
葉繼歡這邊提交上去“維納斯·格雷克”的名字,一個排的士兵就沖進這個拉斯克魯塞斯前議員的農場中,正在門口的一名年輕人看到軍隊臉色一變,大聲喊著往家里跑,“爸爸!爸爸!”
“預備!”
帶隊的排長一揮手,軍用皮卡車上的高射炮對準農場房屋,“放!”
“那么粗”的子彈突突突的朝著房屋打去,房屋內被打的稀巴爛,就像是原地裝修一樣,一個胡子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正是維納斯·格雷克,他聽到小兒子叫他,正在地下室的他就應了聲,踩著樓梯爬上來,剛問了怎么回事。
子彈,不不不,你見過20mm口徑的子彈?
維納斯·格雷克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小兒子被打在腹部,硬生生打成碎肉。
“啊!!!!”
議員先生眼睛一下就紅了,從地下室里爬出來,抓起掛在旁邊的一把步槍,一拉槍栓,彎著腰朝著門口沖去,打開門就要和對方決一死戰,就看到外面有人扛著火箭筒對準了他的房子。
“不!!!”
轟!!!
平房瞬間被炸塌了,水泥板砸在地上,激起一陣的濃煙。
“把尸體拖出來,拉到電視臺去,要用這家伙的尸體告訴拉斯克魯塞斯的居民,要么留下,要么滾!”
當天晚上,拉斯克魯塞斯的地方臺上,就播放了墨西哥軍的政策,還告訴他們,離去的時候可以拿走自己的資產,絕對不會為難他們,但要是還跟墨西哥軍作對,那就殺無赦了!
維納斯·格雷克那沒打馬賽克的尸體就被播放了出來。
看著那慘不忍睹的樣子,拉斯克魯塞斯不少居民尖叫一聲,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為了讓他們收看,治安軍可是用大喇叭呼吁了好幾個小時,總有人好奇的。
“走!走!走!離開這里,離開這里。”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像是個知識分子,看到這一幕,臉都嚇白了。
在美國的認知作戰中,墨西哥軍隊跟二戰德國沒什么區別,屠殺、搶劫、強奸都有,但誰能想到就這么正大光明的將“前議員”的尸體給展現出來。
“這是兇手!”
他吞咽了下口水,扭頭看向自己的家人,妻子和小女兒互相抱著,而自己的大兒子則靠電視很近,而且眼里還散發著…熱情?
“佩德羅,別盯著看,這一點都不好!”
長子扭過頭,“爸爸,你不覺得如果維納斯·格雷克先生的臉上再畫個三十字架會更有儀式感嗎?”
男人臉色驟然一變,“你在說什么…”
“我只是隨口一說。”對方搖搖頭,重新看向電視,“你們走吧,我不打算離開,我覺得這里很好。”
“哥哥,他們…他們殺死了維納斯·格雷克先生。”只有十歲左右的妹妹此時抬起頭說。
“對啊,這種做法簡直是NC,違背人類道德的!”
佩德羅聽著家里人的你一言我一嘴,表情很平靜,等大家說完后,他才慢慢說,“維納斯不能死嗎?他為什么會被免去議員的身份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還不是他曾經利用農場生意將毒品從墨西哥運輸過來然后賣到國內,他是以拉斯克魯塞斯為中心輻射的倉庫商,他可沒少跟黑幫合作,他是毒狗!”
“難道殺毒狗,還需要講究人權嗎?”
這話直接反駁的家人啞口無言,父親支支吾吾,“可他的行為太殘暴了…”
“想要了解一個人從來不是只看他做什么,而是為什么那么做,爸爸,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佩德羅扭過頭看著他。
“可…可是…他們入侵我們的國家,我們…我們就算不反抗,也不能助紂為虐,對,助紂為虐。”
“北美是印第安人的,而墨西哥是印第安文化的繼承者,嚴格來說,自古以來,美國就是墨西哥的國土,我現在加入墨西哥,這叫棄暗投明,如果美國政府真的對,德克薩斯共和國為什么要獨立?爸爸,我們內部出現了問題,現在需要有人來幫我們割肉。”
好熟悉的風格。
忍不住就想起一句話,“爹,我是劉路啊!”
“而且,我們能跑到哪里去?美國內戰會導致暴力更加沖突,獨立政府、黑幫、企業民團、社區共護,他們可都是有槍支的,如果惹到他們,你覺得我們能有好嗎?”
“秩序已經破壞,再想要重新立起來,毫無疑問肯定很難,亦或者…不可能,只有在墨西哥的土地上,或許,我們還能活下去。”
佩德羅父母互相看了眼,他們是知識分子,思考的就越多,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美國許多地方其實已經崩潰了。
有錢的中產甚至組建了社區護衛隊,保護自己的家人和資產,而那些政府警察和軍隊根本沒時間管你,戰爭也導致了大量的失業,很多人加入了黑社會,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四個人三個人戴眼鏡,一看就知道是好欺負的。
中年男人靜靜的想了下,點了點頭,“好,聽你的,我明天就去申請新的身份證明。”
佩德羅點頭,眼睛盯著那電視,一動不動。
7月7日,防長肯尼迪接受了墨西哥媒體的獨家采訪,他表示墨西哥的戰略目標已經達成了,而以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為主的五角大樓表現得也非常出色。
“您是在夸獎…五角大樓?”女記者表情驚愕的問。
“是的,就算我們是敵人,但我們也是軍人,不得不說,美國有他的領導,我覺得很好,他是個令人尊重的人。”
“可美國在他治下,發生了內戰…”
肯尼迪搖搖頭,“不不不,那是社會和總統的問題,一個軍人他以拯救美國為任他有什么錯?他錯在太相信那些美國精英們了,他們毫無底線,他們為了利益能夠出賣美國,他是被自己人殺死的,打敗他的從來不是墨西哥,而是美國自己人!”
女記者半張著嘴巴,看上去很驚訝。
其實…
這些問題都是經過審批的。
只是她表演的很不錯。
后面女記者還問了很多問題,包括如何處理占領區的美國民眾、以及會不會提供人權保障等等,最后結束的時候,他還意味深長的說,“世界很大,完全能夠容納的下大家的發展,北美也很大,完全能夠允許多幾個國家。”
這個采訪在第二天的中午,黃金時段主流媒體播出。
而不少墨西哥人也發現,這天的媒體報紙寫了很多稱贊“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的話,也不能說稱贊,只能贊嘆他的軍事能力,還感嘆一句,如果是生在墨西哥,也許下一任的防長就會是他,他有這個能力。
這搞得昨天還在喊“打倒美國”的墨西哥民眾一愣一愣的。
什么意思?
這是風向變了?
還是說墨西哥要和美國聯手了?
不會是外星人打過來了吧?
而這新聞發出去后,最先焦急的卻是“伊利諾伊的布拉莫”,他給維克托打了通電話,旁敲側擊,想要詢問墨西哥是不是打算和五角大樓合作?
維克托只是笑了笑,“正常的外交辭令。”
布拉莫心中一急,“妹夫,我們的目的可是消滅美國霸權,共建一個和平的社會,這…你沒忘記吧?”
“當然!你放心,伊利諾伊需要什么,我們都能援助,我們還準備在人聯擴大會議上,將你們添加進去,你放心,墨西哥不會拋棄自己的戰友的。”
聽了他的保證后,布拉莫才松口氣,掛了電話。
而維克托只是輕輕搖頭,還是太嫩,說什么都相信…
親戚?
一戰不就是一幫親戚干親戚?
國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后面德克薩斯、路易斯安那、阿肯色等獨立的都打來電話,維克托都是“盡心”的敷衍,表示,你們上,不用害怕!
我一定會在后面挺你們。
真特么的鷹里鷹氣的。
而在五角大樓的一處私密大樓里。
這里都被搭建成了醫院的樣子,諾曼·施瓦茨科普夫不放心外面的醫院,他怕有人謀害他,于是就讓人在這里搞了個內部醫院。
“黃金騎士團”的干部們都在這里體檢和治療。
此時坐北朝南的病房里,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面色有些蒼白,那眼袋顏色很深也很大,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他正靜靜的看著電視里,肯尼迪的采訪,當聽到他說自己是個“可敬”的對手時,竟不知覺的有一種悸動,而當后面他說,“美國人都誤會了他,他才是真正的愛國者”時,這老頭竟然流淚了!
這可把在旁邊照顧的妻子給嚇到了,忙站起來,緊張的問,“怎么了?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只是感慨,最懂你的竟然是你的敵人。”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擦了擦眼淚。
他也委屈啊!
他是最不希望美國內戰的,可誰知道會發生這么多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
妻子在旁邊默然不語,給他壓了壓被子,遲疑的說,“要不,你辭職吧。”
“婦人之見!”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呵斥一聲,蹙著眉,妻子一怔,緊接著就委屈的坐下來,“我這不是擔心嗎?暗網有人要殺你,還要殺我們全家,你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牛早,醫生說你身體壓力很大,你再這樣下去你會垮的。”
看到她這樣子,他也有些難受,語氣變得緩和,“你信不信辭職信一交,我很快就會死。”
“我不能退縮,現在他們推著我前進,社團里的人都想要發財升官,我帶著他們,他們認我當大哥,但要是我不干,他們就會是吃人的猛獸,沖上來,將我們全家都撕了。”
妻子聽到他的話,嚇得一哆嗦。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咬著牙,臉色漲紅,“所以,我不能倒下,我也不能失敗,我…還想保護你們。”
妻子布蘭達·赫爾辛格抬起頭看著丈夫,手輕輕握著。
這句話像極了三十年前,那時候從越戰中回來已經擔任西點大學副教授的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遇到了紐約環球航空公司的一位空中小姐,這是一位有著一雙深棕色大眼睛,修長美麗的姑娘,也就是他現在的妻子。
1968年6月他們在西點軍校那座著名的教堂里舉行結婚典禮,當時,布蘭達·赫爾辛格也清楚的記得,丈夫親吻自己,并且握住自己的手說,“我會保護你。”
跟今天一樣,永遠站在自己的身前。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從床上爬起來,布蘭達·赫爾辛格一驚,“你還沒好,醫生讓你多休息。”
“你放心,我是勇士,從來不會被一點困難擊倒,幫我拿衣服,我覺得,我還能繼續工作。”
他說著就看向電視里的肯尼迪,瞇著眼,“墨西哥人的突然善意就像是一張撒著芝麻的大餅,他在等著我咬過去,而我,也知道,在這時候,我不得不咬過去。”
“是時候和他們和談了。”
布蘭達·赫爾辛格看著自己的丈夫,有些愕然,她知道對方是個倔老頭,一輩子不可能低頭的。
“人,總是要妥協的,不是嗎?”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輕輕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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