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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第590章情報不是萬能的,人也不是萬能的
6月28日。
墨西哥城民間舉辦了盛大的“禁毒戰爭勝利慶典”。
去年的今天,也就是1992年的6月28日,墨西哥軍攻占了最后一座城市“托納利”,象征著進入新的時代。
毒販們成群結隊跑進危地馬拉或者北美其他國家。
從20世紀初開始困擾墨西哥的毒品問題,也徹底的進行了根治。
當然,慶典主要出資人是社團團體,有的是人愿意出錢。
打擊毒販的時候,那些跟毒販合作密切的家族被清理,后面一幫人就頂了上來,這幫人吃到了戰爭紅利,自然也是維克托的忠實用戶者。
慶典從上午9點就開始了…
游行隊伍以陣亡軍屬、社會群眾、以及企事業單位員工為主,但也有上萬人,他們舉著各自親人的照片,從查普爾特佩克城堡開始一直穿過街區到墨西哥現在的中心廣場。
大約有八公里。
一直走到下午2點多…
沿途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兩側的人群揮舞著國旗歡呼。
而在人群中,能看到不老少寸頭、眼神銳利的年輕男人背著包四處游蕩,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一看就知道是便衣,但就是讓你看到,某些小偷小摸、心懷不軌的人看到后就先怕三分。
在總統夸烏克莫特帶領下,墨西哥警察部門部長:羅伯特·比爾、教育部長阿納托利·盧那察爾斯基、民政部門阿爾弗雷德·羅森伯格部長等高官出席了這次慶典,他們走進群眾,笑容溫暖的對市民寒暄著。
“先生,先生!”
一名老人將枯瘦的手伸過來,夸烏克莫特握了握,眼神掃了眼他胸口,就看到掛著七八枚勛章。
“老人家,上前來?!彼麥睾偷恼f。
旁邊的人很自覺的讓開個位置,夸烏克莫特就看到他懷里還抱著個照片,里面是個年輕人,穿著軍裝,對著鏡頭靦腆的笑著。
“這是…”
老人家看上去有七十歲了,那眼角還有沒來得及擦拭的眼屎,干瘦老皮皺的很,他右手摸著照片,“這是我的孫子,阿里茲門迪?!?p/>
說著摸向自己的胸口,語氣里帶著驕傲,“他在蒂華納的跟著元首,一路南征北戰,四次禁毒戰爭一等功、兩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他還被當時的元首接見過,稱他為“禁毒猛虎、軍中勇士”?!?p/>
旁人聽到這么多功勞,就有一些年輕人驚呼著,身后的人踮起腳尖往前看。
“克勞狄烏斯·戴維斯·阿里茲門迪?!”民政部門阿爾弗雷德·羅森伯格忽然開口。
“對對對,就是,先生,您知道他嗎?”老人家眼睛發光,激動的說。
夸烏克莫特看著他,“你知道?”
阿爾弗雷德·羅森伯格頷首,語氣帶著惋惜,“元首先生不止一次說起過這個名字,原本打算在國家解放后讓他去攻讀軍校的,流程都走好了,犧牲在了黎明前,當時元首聽說后,久久不說話。”
真是可惜了!
要是不犧牲,過個幾十年,又是個將軍。
“他也是墨西哥第一批200名禁毒戰斗英雄之一,雕塑就立在特佩雅山頂?!?p/>
“真是英雄?!?p/>
夸烏克莫特感嘆一句,彎著腰拍了拍對方的背部,“老人家,國家和元首以及民眾不會忘記他的付出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如果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跟我們說,政府對您有生活上的保障吧?地方上有人來慰問你嗎?”
這問題問的民政部長阿爾弗雷德·羅森伯渾身一緊。
根據維克托的指示,每年的大型節日都必須去慰問,這是政治任務。
代表著政府沒忘記這些英雄。
要是誰不去,那就有苦頭吃的,市長不想去,副市長肯定想去。
好熟悉的做法…
維克托:我不懂,難道東邊的那個還不懂嗎?我薅著他過河不就行了?
“去了去了,他們還幫我收拾田地,指導我種植,我現在過的很好?!?p/>
夸烏克莫特滿意點頭,“墨西哥感謝有你們的付出,你們也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英雄流血又流淚,善待烈屬是社會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元首也不止一次指示,要讓軍人成為最光榮的!”
人群中有人劇烈鼓掌,有人齊聲叫好。
跟著的《墨西哥國家報》記者使勁拍照,這都是要上新聞的。
在世界主流的大國里,政治家們作秀,你可以安排人,可以編劇情,想怎么演都隨便你,要體現親民的一面,這樣才能掌握民心。
哦哦,當然,像是老仙那種拉鐵絲網的,還特么帶刺的,簡直罕見,不,不是罕見,就是沒見過,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地方,都得被人口誅筆伐,但印度的主流媒體都認為這是正常的,那才是最可怕的。
怪不得能孕育出“禁欲失敗”、“侄孫女陪睡”的“哥布林”。
夸烏克莫特握著老人的手,帶著他享受民眾的歡呼,等他在中心廣場上發表完演講后,慶典進入高潮時分,4架“自主”研發的F22飛過空中,朝著半空灑下彩帶,人群沸騰的歡呼著。
這次慶典之所以那么大辦,無非就是告訴所有人,邊境戰爭只是局部戰爭,影響不到正常生活,要讓所有人對維克托政府有信心。
而到了晚上…
墨西哥城從四面八方放了超過1100個孔明燈,瞬間就將整個天空照亮如同白晝。
在國家宮的頂層。
維克托難得休息,陪著貝爾莎麗雅享受著晚風,看著天上的孔明燈,一臉笑意的指著,但對方低著頭,摸著肚子,一聲不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維克托緊張的問。
貝爾莎麗雅抬起頭,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有事?!?p/>
“誰惹你不開心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p/>
對方像是下定什么決定一樣,“克里斯塔·施羅德和凱撒.拿破侖.維埃里你認識嗎?”
維克托眉頭瞬間皺起!
身后正在烤肉的卡薩雷其實耳朵一直豎著,他聽到這個名字跟機要秘書馬丁.鮑曼對視了一眼后,暗叫不好。
怎么沒藏???!
這事情這么會露出來呢?
維克托盯著她的眼睛,身體微微坐直,也有些心虛。
但就是這樣,讓貝爾莎麗雅一下就忍不住流出眼淚了,“你不解釋一下嗎?”
“我在沒認識你之前我們確實在一起過。”
維克托停頓了下,說出了一句名言,“我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p/>
“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貝爾莎麗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扶著肚子慢慢的站起來,有些費勁,維克托伸手要攙扶,也被對方躲了過去,在隨邊傭人的幫助下,離開了屋頂。
維克托叉著腰,蹙著眉,雖然沒說話,但卡薩雷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生氣。
他小心翼翼的說,“老大,要我好好查一查嗎?”
沒回答…
卡胖子有些求救的看向馬丁.鮑曼,后者一下就當成了縮頭烏龜,這時候可不敢站出來。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后。
維克托搖了搖頭,深吸口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凱撒今年也三歲了,現在能藏,以后也會遲早曝光的?!?p/>
這話倒是沒錯。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貝爾莎麗雅能知道,肯定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當初凱撒生下來的時候,雖然內部做了很好的保密措施,但當時跟維克托去醫院的可有不少人,亂七八糟的就傳出來了。
說句難聽的,私人作風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對于掌權者來說,沒有權力才是問題。
羅斯福可跟不少人有過關系,據說挪威公主也深愛他,當然,誰不愛一個能夠攪動世界風云的男人呢?
封建從未遠去,哦,只是從底層遠去了。
下次注意點,別再被抓了。
“要不要買點禮物哄一哄?”卡薩雷提議道。
“南非那邊有鉆石,搞點手鐲、項鏈,或者弄點黃金,她生日快到了,給她弄個大的。”
維克托點了根煙后,蹙著眉思考了下,將煙丟在地上,扭過頭,惡狠狠的說,“要查!我倒要看看,誰的話那么多!”
卡薩雷剛想要應一聲,突然!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驟然響起,屋頂上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卡薩雷下意識的就護住自家老大,維克托扭過頭,瞪著眼睛,就看到一團小型蘑菇云騰空而起!
伴隨著尖叫…
響徹整個墨西哥城。
維克托渾身冰涼,卡薩雷身體發麻,馬丁.鮑曼在旁邊目瞪口呆,雙腿發軟!
“救!人!”
“命令格爾德·馮·倫德斯泰特,近衛第一師控制城區!”
“是!”
卡薩雷應了聲,轉身就去通知。
維克托深吸口氣,眼神兇狠的看著那爆炸火焰,臉感覺生疼。
“迅速成立調查組,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p/>
馬丁.鮑曼也應了聲。
整個屋頂,就剩下幾名站在遠處的保鏢,維克托雙手捏成拳頭,都在嘎吱作響。
“救命??!救命?。 ?p/>
“救我!救我!”
“媽媽…媽媽!”
爆炸現場一片狼藉,一棟樓被炸的面目全非,而外面的街道上都是碎玻璃和躺在地上的傷員,有人哀嚎,也有人一動不動。
警察來的很快,同樣來的還有首都警察局長弗里德里希·卡爾·埃伯斯坦,他也是警察部門次長,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快救人,操操操!”
一個部長氣急敗壞的咒罵著,臉色發白鐵青,這件事肯定要有人來擔責的,從他之下絕對得倒霉。
到處都是救護車的聲音,烏爾烏爾烏響個不停。
“局長,要不要控制輿論和屏蔽信號?”旁邊的副局長要低聲音問。
弗里德里?!た枴ぐ2固箖春莸亩⒅霸趺雌帘危磕鞲绲貐^接近4000萬人,怎么藏的???!先控制輿論,還有,讓那些記者滾蛋點,別靠近現場?!?p/>
“明白。”
放在兜里的電話響了,弗里德里希忙接起來,那邊是夸烏克莫特要求他查明原因,“是!”
這個電話剛掛,下一個電話就緊接著進來,他都應的口干舌燥了。
兩輛警車開來,停在街道口。
警察部長羅伯特·比爾黑著臉從車上下來,弗里德里?!た枴ぐ2固拱蛋到锌?,連忙迎了上去。
“安保工作就是這樣做的嗎???!”
“部長,我…”
“仔細查,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部長羅伯特·比爾陰沉著臉剛走兩步,目光像是看到什么,就看到一灘血漬的地上,掉著一照片,上面的里年輕人穿著軍裝,對著鏡頭靦腆的笑著。
他瞳孔一縮。
“這是我的孫子,阿里茲門迪。”
“剛才倒在這里是不是有個老人?”羅伯特·比爾扭頭問。
弗里德里希一怔,“太慌亂了,不清楚,但應該被拉去醫院了?!?p/>
看到對方表情很糟糕,他忍不住問,“怎么了?局長?”
羅伯特·比爾沒說話,看著被炸成廢墟的現場,眉頭直皺。
在現代這新聞媒體下,你有事情,其實根本瞞不住的,內網不行,那就外網嘛,總有你想看到的。
互聯網興起的時候,墨西哥、東南亞那種砍頭的視頻隨處可見。
所以,這邊剛炸完沒多久,網絡上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消息。
“這是天災,維克托得罪了上帝,上帝降下了懲罰。”
“要我說,維克托的暴政引起了許多正義人士的不滿,他們起來反抗了,就像是法國民眾推翻路易十六一樣,要將他推翻,送上斷頭臺!”
“你們能不能有點良心,這些可都是人!人!人!”
“死的又不是我…”
網絡上到處都是咒罵聲,僅有的一點的良心話都被淹沒了。
而消息隨著主流媒體的傳播迅速傳到世界各地。
而也跳出來不少的小丑。
半小時后,埃塔(ETA)在西班牙宣布對此事負責。
四十分鐘后,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FARC)宣布對此事負責!
一小時后,無政府組織極端組織宣布此事他們所為。
兩小時后,阿布沙耶夫(AbuSayyaf)也立馬跟上。
全球超過12個恐怖組織宣布這事是他們干的。
好好好…
能這么玩是吧!
遲早給你們都揚了!
這也側面突出了一個問題,維克托是有仇必報,但這個世界就是不缺少亡命之徒,很多人不怕死的…
70億人呢,總有一些想要“顛覆”世界。
就像是墨西哥城4000萬人,你能保證每個人都心向維克托?
沒有哪個國家沒遭受過恐怖襲擊??!
亦或者是,突發性偶然事件。
通過極端暴力制造社會恐慌,又以反文明姿態試圖重構人類價值體系。
也許你走路走著走著,就遇到一個人突然從水果攤跳出來給你一刀呢,這世界很瘋狂的。
“黑夜永遠不可能散去!”
維克托在辦公室抽了不少的香煙,他肯定睡不著,這是首都!首都!首都!
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令人感覺臉皮生疼。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卡薩雷推門進來,他憋著一張臉,同樣嚴肅。
“事情調查清楚沒有?”
“我們通過攝像頭和現場調查,我們發現是煤氣罐爆炸,現場發現兩名被炸碎的尸體,是距離最近的,我們提取DNA進行比對,其中一人叫奧雷利奧·巴雷特,這人有意思,原DEA(美國禁毒局)的雇員,但在三年前,禁毒局顯示他犧牲在哥倫比亞,他是化名從巴西進入到墨西哥的。”
“還有一人叫特克·范布倫,曾經因為吸毒被管制過,但配合良好,幫助警察部門打擊過毒販,所以關了一年多后放了出來,后來應聘成了煤氣公司的職工。”
“我們推算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襲擊,在現場我們還發現了部分延時裝置的碎件,猜想是他們兩個應該打算利用煤氣罐內的液體進行延遲爆炸,但想不到失誤了,現場就爆了?!?p/>
墨西哥居民是很少使用管道煤氣,居民用氣主要有兩種方法:一是購買瓶裝煤氣罐;二是在房頂安裝固定煤氣罐,由液化石油氣供應商上門供氣。
“他們兩個有什么交集嗎?”
卡薩雷眼神一閃,“看上去確實不可能見過面,但我們發現,他們都跟毒品有中間關系,特克·范布倫沒出過國,我們懷疑,他在監獄或者出獄的時候就被某些組織給收買了,然后潛伏在墨西哥城,就等這個時候用出來?!?p/>
“地方保長沒持續關注過嗎?”
“他在公司表現很突出,而且還拿到了好幾次的標兵稱呼,我們走訪了他的鄰居,說他這個人有些孤僻外,但見人都還是有禮貌,也愿意幫人忙?!?p/>
隱藏的真深?。?p/>
墨西哥情報組織對這種“零散”人員確實不可能完全掌握,他們畢竟也是人,不是神!
“另外…”
卡薩雷看了眼維克托繼續說,“不止我們墨西哥城,巴黎、倫敦、柏林、雅典等地方在我們爆炸后的三小時內,都發生了離奇爆炸!”
“而如果有什么聯系點,那就是前幾天我們邀請歐洲防長訪問的計劃,他們是在針對我們這個做出的回應!”
維克托眼睛一睜。
“美國CIA?!還是摩薩德?”
卡薩雷擰著眉,問了一句話,“老大,你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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