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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dāng)警察 第362章將軍的兒子
有堅定的國際主義戰(zhàn)士、有堅定的封建主義戰(zhàn)士、自然也會有資本主義戰(zhàn)士,有人為了世界和平而戰(zhàn),也有為自身利益戰(zhàn)斗。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參謀他很迷茫,坐在車內(nèi),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
也許…
他就是為了那一口飯戰(zhàn)斗。
曾經(jīng)是為了吃的加入到“反維克托同盟”中,可北方軍的無差別狂轟濫炸讓他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親朋好友、失去了太多太多,對那獨裁者的憤怒充斥著心頭。
維克托?
打著禁毒的名義,實際上就是禍國殃民的混蛋!
他為了滿足自身的利益,而發(fā)動戰(zhàn)爭!
可恥、卑鄙的小人。
現(xiàn)在,費德里科參謀卻是懷揣著對何塞·安德烈斯·瓜爾達多先生的尊重,他將新萊昂州的賭注加在自己的身上了。
這是第一次如此被人堅定需要,他不能讓人失望。
看了下手表,拿起對講機,“全員加快速度,上午八點前進入敵占區(qū),一人獎勵500美金!”
坐在他旁邊的一名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參謀遲疑了下,然后開口,“我們或許應(yīng)該給兄弟們更多點的福利。”
“你的意思?”
“邊境地區(qū)有三個村莊投降了維克托,他們是叛徒,應(yīng)該…給他們點教訓(xùn)。”
費德里科一下就皺起眉。
他懂對方的意思了。
掠奪和屠殺!
“按照計劃我們將穿越邊境線,而在我們的路途中間,則有一個村子剛剛好,人數(shù)在400人左右,我們要攪渾戰(zhàn)局,我覺得得先拿他們開刀,依靠我們的戰(zhàn)斗力,不需要多久就能拿下來,然后完全有能力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
費德里科沉默著,他真的很排斥這種。
但他也明白,你不能用道德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毒販們的戰(zhàn)斗力,你得讓他們明白,什么叫做有利可圖。
他猶豫了下,瞇著眼,“我們兵分三路,我?guī)蓚€團負責(zé)去截斷西路軍的后路,你和盧卡一人帶兩個營人負責(zé)制造混亂,你們要做的就是負責(zé)將水給攪渾,牽引敵軍視線。”
他還是覺得得“辦正事”。
“是!”
坐在副駕駛和旁邊的參謀面露驚喜,互相看了眼,連忙應(yīng)道。
畢竟,還有什么比搶劫更快。
“蒙特雷師”三個團一共是接近7000人,全員配備AK47、RPG系列火箭筒、配備蘇軍同款的RD54攜行具、RPK74輕機槍、一人兩枚RGD5手雷,用的還是SSH40鋼盔,TMD,不熟悉的人一看,以為蘇聯(lián)人入侵了。
但這幫人接受的確實純美式的訓(xùn)練。
基本上由亡命徒、毒販、賭徒和一些混混組成,戰(zhàn)斗力彪悍且充滿刺激。
光是為了養(yǎng)這些人,“新萊昂力量”就每個月最起碼得花費數(shù)百萬美金。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撫恤金。
開什么玩笑,毒販可不需要這種。
長途奔襲4個小時后,“蒙特雷”師進入邊境地區(qū),兵分三路,分開行動。
科阿韋拉州因為剛解放不久,維護治安完全靠的是第四師,邊境線太長了,沒有人巡邏。
國民警衛(wèi)隊這種地方維護軍隊人員還沒頂替上。
山坡上,一個半大的小子盤腿坐在石頭上,不遠處放著兩頭牛正在吃草,尾巴在后面撒著,屁股上還黏著屎,蚊子嗡嗡嗡的叫著。
小孩坐在石頭上,手里捧著一本泛黃的書,手指在上面逐字逐句的點著,嘴里念著,“這里是…額?”
遇到不認識的字,撓撓頭,拿著鉛筆圈起來,“等會去問老師。”
一想到老師,那烏漆嘛黑的臉上就露出笑容。
他父母都死了,從小就撿垃圾,舊墨西哥時代,他被人強迫著去種植YS,等維克托將軍的士兵打進來后,那些毒販全都被槍斃。
他就看到過欺負自己的運毒人員被吊死!
但他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一種很激動的心情彌漫上心頭。
后來他被列為單獨一戶,但因為年紀(jì)小,享受北方政府補助,每個月有600比索,將他委托給村里一名孤寡老人照顧。
而且還辦學(xué)校,讓他們?nèi)プx書,不讓小孩子讀書,家里人還會被批評。
而市區(qū)還派了兩名老師下來教他們。
那老師給的糖…
真的很甜!
他們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小孩也比較早熟,會在閑暇的時候幫忙放牛,并且隨身帶著書,他要考上好的大學(xué)。
然后…
然后幫助更多的人!
嗚嗚嗚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翻書的時候,忽的聽到有機器聲,那牛也疑惑的抬起頭,但嘴還不空閑的使勁嚼著。
小孩站起來,朝著聲音方向看去,就看到許多車在路上行駛,還有很多穿著軍裝的陌生武裝人員。
那軍裝根本不是北方軍的。
他瞪著眼,心中慌,從石頭上跳下來,那書本掉在地上都沒時間撿了,懶得管牛,飛快的繞著近路,朝著村子跑去。
“不好了!不好了!”
村口曬著玉米的老農(nóng)看到他跑過來,眼看著要踩到自己的玉米,喊了聲,“阿拉曼!別跑!怎么回事?”
“毒販來了!毒販來了!”
小孩氣喘吁吁的大聲喊。
老農(nóng)表情一變,旁邊聽到動靜的村民臉色也是一僵,緊接著就慌張的大喊大叫。
毒販!
窮兇極惡四個字都沒辦法形容。
很多毒販集團會向當(dāng)?shù)厮饕袄账鹘稹保悄惆卜€(wěn)給錢,那就沒問題,但他們要的價格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承受范圍。
于是,就有人反抗。
在米卻肯州有一處村莊叫特克斯卡爾蒂特蘭,米卻肯家族人來這里要錢,實在受不了的村民跟毒販大打出手,殺了十個人,自身死了四個。
這引起了米卻肯家族的不滿,他們派人將村長和他兒子,以及三名村莊警察和數(shù)十名村民綁架后處死!
屠殺、滅村、甚至是強迫女性村民賣Y,孩子販毒的行為比比皆是。
“他們會殺了我們的!不行,不行,走走!”有個男人眼神恐懼的喊著,尖叫著,像是蒼蠅一樣亂跑著。
一聲槍響!
村口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就看到一名一臉傷疤,鼻子都沒了半個,還有點跛腳的男人帶著牛仔帽走出來,手里握著把M9手槍,他聲音有些嘶啞,顯然聲帶受過傷。
“慌什么!所有人員進入戰(zhàn)爭狀態(tài),卡利你帶著民兵去取槍械,基爾特你帶老弱病殘去后山山洞,米卡莎,打電話向周邊城鎮(zhèn)求救!”
被點到名字的全都應(yīng)了聲。
眾人看到他才安靜下來,有了主心骨。
維克托很早就實行“民兵政策”,一是可以給自己提供充足的兵源,減少新兵訓(xùn)練期,二是可以讓他們能自保,尤其是邊境地區(qū)跟毒販面對面。
像這個村400人口,青壯年輕人不管男女全都經(jīng)過軍事訓(xùn)練。
男的女的,射出的子彈是一樣的殺傷力。
還給他們配備了武器,但當(dāng)然不可能太多,30把突擊步槍,一把M249機槍,2具火箭筒以及5枚炮彈,還有20000發(fā)子彈。
鑰匙只有村長有,并且會派遣專人每個禮拜檢查,要是賬對不上,就等著坐牢吧。
村長萊布阿·波格多走到那大吼大叫的村民面前,眼神陰鷙的看著他,對方眼神閃爍,低著頭。
“不就是毒販嗎?你在怕什么!”
“我跟著維克托將軍東征西逃討,身經(jīng)21戰(zhàn),打死毒販318人,活捉76人,最后一戰(zhàn),全排犧牲,就剩我一人,我抗住了毒販1個連三小時的進攻,被人從死人堆里挖出來的時候,我嘴里還咬著毒販的耳朵,呸!狗雜種的肉是臭的!”
“將軍認我勇敢,親自授予我手槍。”他拍著手里的M9手槍,看著眾人。
小孩阿拉曼兩眼放光的看著他,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渾身亢奮。
“我來到村里,看到的是什么?窮鬼、毒販、孤兒、妓女!”
“我來到后呢?”
“窮鬼口袋里有余錢,毒販被打死,孤兒有書讀,妓女穿上衣服!”
村長萊布阿·波格多深吸口氣,“將軍待我們不薄,唯有死戰(zhàn),諸位,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園再次被毀嗎?”
“拿起槍反抗!”
“如果我不幸戰(zhàn)死,請去告訴我長兄,父母讓其贍養(yǎng),此身已從將軍,維克托將軍萬歲!!!”
撕咬的聲帶中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阿拉曼舉起小手,“維克托將軍萬歲!!!”
那些拿著槍跑過來的民兵成員也高呼。
“走走走,阿拉曼跟我走。”
叫基爾特的村干部帶著眼鏡,上來就拽小孩。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戰(zhàn)斗!”
村長萊布阿·波格多從民兵手里接過一把M249機槍,聽到阿拉曼的話,看著他,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
“村長,我要留下來。”阿拉曼倔強的說,看著對方那張臉,突的,萊布阿·波格多笑了。
那張被炸彈炸傷的臉笑起來有些“猙獰”,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阿拉曼是直接嚇哭的。
現(xiàn)在…他紅著眼睛。
“小屁孩,我還沒死呢,你要戰(zhàn)斗,也得給你長大,快走,等我們死光了,才會輪到你。”
村干部在旁邊拉著他,“對,走,別耽誤村長他們。”
阿拉曼抿著嘴。
萊布阿·波格多將他的衣服扣子扣上,幫他眼角的眼淚擦去,“別哭,男子漢大丈夫哭什么!”
“記得多吃點,你太瘦了。”
“維克托的士兵,要的是強壯!”
“滾吧。”
萊布阿·波格多一拍阿拉曼的腦袋,后者被拽走了,哇哇哭著。
他深吸口氣,“一班控制制高點,二班扼守住村口左側(cè)的彈坑,三班在屋內(nèi),按照演習(xí)計劃進行。”
“一班跟我來。”
“二班跟我來。”
“三班…”
班長呼喊著說,帶著人就進入戰(zhàn)斗位置。
“長官,陶斯村到了。”
哈維爾.巴斯克坐在車?yán)铮幻傥九苓^來說。
他就是那勸說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參謀對村莊進行屠殺的軍官。
張著三角眼,下眼白,看上去有點駭人。
從車上下來,朝著遠處看,但他這個人比較矮,不到160,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當(dāng)然比日本人吹噓的戰(zhàn)神德川綱吉要高不少。
“扶我上去。”他指著旁邊越野車上的引擎蓋說,他要站上去看。
少尉一怔,猶豫著說,“長官,這太危險了。”
“哈哈哈,你還怕有狙擊手?我就看看地理位置。”哈維爾.巴斯克笑著搖手。
見他這么篤定,少尉也只好順從他。
站上引擎蓋,果然就看到遠處的村莊面貌了。
這一面環(huán)山,就只能三面沖鋒了,不過…怎么沒有人呢?
難道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他低著頭對著下面的士兵就喊,來個沖鋒。
一聲短促的槍響,驚起村外樹林的鳥。
哈維爾.巴斯克的腦袋“崩”的一下,半張臉沒了,鮮血瞬間澆灌在少尉的臉上,后者瞪著眼,瞳孔一縮。
尸體從越野車上掉了下來。
躺在地上…
周圍的蒙特雷師士兵目瞪口呆!
指揮官被狙了?!!
“殺!”
“屠掉這個村!”
哈維爾.巴斯克倒下后,一名少校營長接過指揮權(quán),憤怒的喊道。
幾分鐘前…
村子里的一處屋頂,兩名民兵趴著,手里就拿著M16系列步槍。
看到毒販那么多人,他們明顯有些吃驚,但誰想,就在這時候,一個看上去像是指揮官模樣的人爬上引擎蓋指手畫腳的。
“查韋斯,能干掉他嗎?”一個長相稚嫩的民兵問旁邊的同伴。
后者比劃了下距離,“我試試!”
同伴點點頭,有些緊張。
全民兵連里,查韋斯的槍法是最好的,還參加過第四陸戰(zhàn)師舉行的民兵比武,就差一點,拿到了第二名,那個很大很大的官說等他從軍后,給他一個少尉軍銜。
查韋斯瞄著哈維爾.巴斯克,安靜下來后,能聽到心臟撲通撲通的聲音,深吸口氣,三點一線。
果斷開槍!
子彈出膛!
一眨眼,就看到站在越野車上的人掉了下來。
“干的漂亮!”同伴激動的喊。
查韋斯靦腆的一笑。
而就在這時,外面的毒販明顯氣急敗壞,烏拉拉的朝著村莊沖鋒。
戰(zhàn)斗瞬間打響!
后山上。
聽著下面的槍聲,所有人都回頭。
“走!別看了。”基爾特摸了摸阿拉曼的腦袋。
“我對著那塞舌爾河發(fā)誓,我一定要殺光全部毒販!!!”
塞舌爾河是旁邊的一條河流,孕育了人民很多年。
基爾特嘆了口氣。
蒂華納.
天氣霧蒙蒙的。
下著小雨。
道路上都是車輛,按著喇叭,罵罵咧咧。
而在一處私密性很強的醫(yī)院。
靜悄悄的!
里面的所有人都站著筆挺。
只有產(chǎn)房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維克托靜靜的坐著,眼皮子亂顫。
今天是…原秘書克里斯塔·施羅德產(chǎn)子。
旁邊的卡薩雷笑著說,“老大,不用太擔(dān)心,沒事的,這里有全墨西哥最好的醫(yī)生。”
維克托抬起頭看著他,卡胖子最近消瘦一整圈,自從老媽死了后,整個人情緒壓抑了許久才緩和過來。
將他弟弟天提前結(jié)業(yè),安排進了侍衛(wèi)處,擔(dān)任心腹,只要干個兩年,肯定得挪地方高升。
他點點頭,“你最近也得都休息,黑眼圈都比較濃了。”
卡薩雷心里一暖。
手術(shù)室的燈光一暗。
就看到門打開,醫(yī)生走了出來,卡薩雷忙站起來跑過去,“醫(yī)生怎么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老婆生孩子呢。
“母子平安,8斤。”女醫(yī)生笑著說。
卡薩雷笑了聲,“老大!你當(dāng)爸爸了!”
維克托走過來,說不激動不可能的,從醫(yī)生手里接過孩子,兩世為人,這是第一次做父親。
看則他閉著眼,就感覺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小東西踢著短腿,嘴里吐著泡泡,維克托笑了。
那外面叱咤風(fēng)云的北方軍領(lǐng)袖,此時竟露出一溫和神色。
站在旁邊的宣傳部長戈培爾、侍衛(wèi)長約瑟夫·霞飛、副總督卡薩雷、情報部門喬治.史邁利、杰森·伯恩等等全都面露喜意。
將軍有后了!
這意味著,他們的小團體未來有了效忠的目標(biāo)。
全都眼神柔和的看著這個“小太子”。
要是以后正妻生不出來兒子,那這就是他們的“國王!”
忠誠!!
就這時,護士推著移動病床出來,躺在上面的克里斯塔·施羅德滿臉慘白。
看到她這樣子,就算生性薄涼的維克托也有點愧疚,畢竟,女人生孩子,真的是跟死神在搏斗。
就是在地獄走了一遭。
“幸苦了”維克托小聲說。
克里斯塔·施羅德笑著,“讓我看看。”
將孩子放在她旁邊,看著那肉嘟嘟的臉,女人臉上也露出笑容。
她看著維克托,“將軍,給他取個名字吧。”
說話間,眼神中還帶著哀求。
卡薩雷等人站在旁邊一下就安靜下來。
他們?nèi)贾揽死锼顾な┝_德是老大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要是愿意用“維埃里”的姓氏,就說明會接納他。
反之,就只是當(dāng)個外室子。
維克托低頭看了下那肉嘟嘟的兒子,摸了摸他的小臉。
“以后,他就叫凱撒.拿破侖.維埃里!”
卡薩雷猛地瞪大眼。
戈培爾瞇著眼,嘴角一笑。
克里斯塔·施羅德頓時就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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