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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她們獻(xiàn)上忠誠吧! 第254章 夫人,身體很誠實嘛
早在從白秘書那里得知了唐菲菲的真實背景以后,邱途就發(fā)現(xiàn)了唐菲菲一個最大的優(yōu)勢。
那就是.她是新界市后臺最硬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需要看黃上宗臉色的人。
作為家里重點培養(yǎng)的人才,唐菲菲所走的每一步幾乎都有家里的護航。
即使把唐菲菲丟到新界市這個閻嗔的大本營進(jìn)行考驗,唐菲菲的家里也沒有放棄過對唐菲菲的幫助。這從唐菲菲可以一鍵把她二叔搖來,就能看的出來。
而也正因為這種強大的背景與能量,在別人都需要討好黃上宗的時候,唐菲菲并不需要去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伍志之死的事,對于其他的副署長、委員可能是一件大事,但對于唐菲菲來說真的并不算什么事。
那么事情就變得很簡單了:
唐菲菲決定不了那些副署長、委員的命運,所以那些副署長、委員并不在意唐菲菲;
黃上宗能決定那些副署長、委員的命運,所以那些副署長、委員不敢得罪黃上宗;
而唐菲菲不怕黃上宗,也不太在意黃上宗對自己的影響;
所以.唐菲菲完全可以接下“伍志之死”這個案子,利用這個案子,間接的拿捏那些副署長、委員們的軟肋。
比如她接了案子,但卻壓著不報,拖延時間。
只要她一天沒往上報這個案子,那些副署長、委員們就要看她的臉色一天,而她和邱途就可以在新界市橫著走一天!
即使邱途和唐菲菲在這段時間做的過火,有高層對此感到不滿或者質(zhì)疑,但只要唐菲菲拿出“伍志之死”這個殺手锏,作勢交給對方處理,對方也只能捏著鼻子慫了——畢竟,人性自私,沒人愿意為了大家犧牲自己。
而且,“伍志之死”這個案子拖的時間越久,雷越大,就越?jīng)]有人敢接盤。
也就越?jīng)]有人敢反對邱途與唐菲菲了。
這樣可以隨時拉扯探查署高層的強大殺手锏,足以讓邱途與唐菲菲在這段時間做太多的事了。
所以,伍志真的可謂是千里送人頭,幫邱途與唐菲菲度過這一劫。
每次想到這里,邱途都會感懷伍志先生的大義。
至于,邱途與唐菲菲做的這么過分,未來等閻嗔回歸,會不會引起反噬。
這一點,兩人其實也考慮過。
相比這么做,可能受到的反噬,閻嗔成為副議長對兩人的威脅明顯要更大一些。
而且邱途在制定計劃時,也推演了很多次未來,并對計劃做了很多調(diào)整。
他有信心,只要計劃可以順利執(zhí)行并完成,那么即使未來閻嗔回歸,他和唐菲菲所受到的影響也會很小.
這么想著,聽完了唐菲菲這幾個小時在探查署里的行動,邱途也大致明白了譚慧敏來找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用手勾起譚慧敏的下巴,讓譚慧敏抬頭看向自己,然后“嘖嘖”了兩聲,說道“夫人,我聽完了你講的所有事情。”
“期間,我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好像說.鄭處長在今天見了伍參事,并且錄了一份口供?!?p/>
“口供上不僅說我在探查署亂搞男女關(guān)系,而且還說我滅口過重要犯人,收受過犯人家屬的賄賂,還私放過犯人?”
“而他也是因為捏造我的不實證據(jù),而被收監(jiān)?”
說到這,邱途捏著譚慧敏的下巴,然后陰測測的說道,“那么問題來了。你覺得他這么栽贓陷害我,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選擇原諒他,甚至把他救出來.?”
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輕咬自己的嘴唇,眼眶微紅。
其實早在鄭濤準(zhǔn)備去見伍志,栽贓邱途之前,譚慧敏就與鄭濤聊過這件事。
可能因為這幾天見識到了自己這個上司的老謀深算,運籌帷幄。所以譚慧敏是堅決反對鄭濤去與邱途做對。
因為她覺得,這么做太危險了。
誰也不知道邱途會不會留下什么翻盤的后手,誰也不知道伍志能不能真的搞垮邱途。
要是邱途真的留有后手,或者伍志沒有成功,伍志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鄭濤可跑不了。
到時候,邱途一定會狠命報復(fù)鄭濤。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夫妻兩人早就有些離心,還是鄭濤實在太恨邱途了,反正不管譚慧敏怎么勸,鄭濤最后還是毅然決然的去見了伍志。
結(jié)果事情真的如譚慧敏所料,伍志別說搞垮邱途了,甚至連命都沒保住。
伍志之死的事,在探查署鬧的沸沸揚揚,什么猜測都有。有的說是聯(lián)陣就是沖著刺殺伍志去的;有的說是聯(lián)陣是找邱途尋仇,但是第一槍打偏了;也有人說是邱途滅口。
前面兩種猜測,譚慧敏是一秒鐘都沒信。當(dāng)事情出了以后,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邱途槍殺了伍志。
可能因為曾經(jīng)被邱途玩哭過,譚慧敏對邱途的那些手段簡直太了解了。
她知道邱途就是這么一個膽大包天,卻又老謀深算的人。他能做出槍殺特使卻又不引火燒身的事!
這也是在鄭濤被抓以后,她第一時間來找邱途,想要救出鄭濤的原因——她是真的認(rèn)為鄭濤被抓是邱途的打擊報復(fù)。
當(dāng)然,現(xiàn)在向邱途解釋完了整件事的始末,譚慧敏也猜到了事情不是邱途干的。
但是從邱途的那淡定的反應(yīng)中,譚慧敏還是敏銳的覺察到即使這件事不是邱途干的,但他也很可能參與了探查署的奪權(quán)。
也就是說邱途依然有能力救出她的老公。
這么想著,譚慧敏的心中也有了決定。
和邱途相處的兩天,譚慧敏知道邱途這人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好色。
從邱途身邊圍繞的那些鶯鶯燕燕,從他看自己的眼神,還有只要有機會就占自己便宜的行為,譚慧敏知道邱途早已經(jīng)惦記自己很久了。
所以她知道什么能吸引到邱途,什么能換來自己老公的安全。
這么想著,譚慧敏也不由的目光堅毅的看向邱途,然后說道,“我也不知道長官需要什么代價才愿意救出我丈夫?!?p/>
“但我想說,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也包括我?!?p/>
聽到譚慧敏的話,邱途沒多少意外。早在走廊里,他就看出了譚慧敏的內(nèi)心想法。所以他輕笑了一聲,倒是一點沒慣著。
他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身子后仰,倚在搖椅上,像是打量一件貨品一樣看著譚慧敏,然后伸手示意了一下,“那就開始吧。”
“讓我見識見識鄭夫人的技術(shù)。”
“放心,只要你能讓我的兄弟舒服,我不會為難鄭處長的?!?p/>
見到邱途居然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時間譚慧敏反而有點猶豫了。
她美麗的鵝蛋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與彷徨,就像是心里在做最后的掙扎。
片刻,她攥著自己早已經(jīng)解開的襯衣衣角,然后側(cè)過臉去,試著做出最后的挽救,“我今天來大姨媽了??梢愿奶靻幔俊?p/>
“哦?是嗎?”邱途看著譚慧敏的側(cè)臉。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一種不一樣的魅力,她長得很漂亮,身上有一種江南女子的柔弱,性格卻非常有主見和執(zhí)拗。
這樣反差的氣質(zhì),給她平添了幾分不一樣的風(fēng)情。
再加上她現(xiàn)在跪在邱途腳下,襯衣敞開,印入邱途眼簾的是沉甸甸的溫軟,平坦的小腹.
所以,邱途再次起身,捏住譚慧敏的下巴,把她的臉一點點的掰到與自己平視。
然后邱途目光無喜無悲的看著她,命令道,“那給我看看你流血的傷口?!?p/>
“我要親自驗證一下?!?p/>
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身體顫抖了一下。
只是那一個簡單的動作,邱途就明白譚慧敏是在騙他。
所以邱途更加淡定,他松開了捏著譚慧敏下巴的手,示意了一下,“來吧,給我看看。”
譚慧敏咬著嘴唇,手攥著襯衣,看著邱途。試圖最后掙扎一下,她道,“我是有夫之婦。”
一時間,邱途都笑了,“夫人,你一定沒看過災(zāi)變紀(jì)元前的足球比賽吧?有守門員的進(jìn)球才更加精彩。”
譚慧敏聞言,深呼一口氣。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終于緩緩站起來,然后閉著眼,開始一件一件的解下了束縛.
很快,她修長的雙腿下就多了一堆衣服。當(dāng)最后一件束縛解開以后,譚慧敏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一滴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邱途躺在搖椅上,抬頭看著譚慧敏。譚慧敏的身體白皙如牛奶,在沒有任何遮擋以后,簡直宛如一座白玉制成的藝術(shù)品。美極了。
邱途眼神中閃過一絲贊嘆與欣賞,突然覺得鄭濤為了這個女人與邪神做交易,好像也可以理解了。
這么想著,他起身,緩緩走到譚慧敏面前。
譚慧敏好像感覺到了邱途的靠近,雙手不由的交叉在了胸前。
邱途卻是不在意的抱住她,手毫不猶豫的向下,向里叩了進(jìn)去。
手指滑膩。
譚慧敏身體猛地一個顫抖。
邱途卻是“嘖”了一聲,說道,“夫人,你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說完,邱途收回手指在譚慧敏沉甸甸的溫軟處擦了擦,然后撿起了襯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之后,沒有絲毫留戀的徑直朝著屋外走去。
可能覺察到了邱途的離開,譚慧敏懵了一下。她已經(jīng)顧不上自己內(nèi)心的羞惱與恥辱,她睜開眼,轉(zhuǎn)身朝著邱途喊道,“伱答應(yīng)我的事.”
邱途背對著她輕輕擺擺手。
見到這一幕,譚慧敏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以為邱途這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
結(jié)果就在這時,邱途轉(zhuǎn)身,笑罵了一句,“你真以為獻(xiàn)上個身體,就能救你丈夫?”
“夫人,你是不是本子劇情看多了?”
“動動腦子,好不好?”
說完,邱途“呵呵”了兩聲,丟下句,“鄭濤敢栽贓我,他死定了。我說的?!?p/>
然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臥室。
看著邱途那沒有絲毫留戀的背影,譚慧敏眼睛寫滿了驚訝與失落,然后她雙腿一交叉,癱倒在了地上。
她失神的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就那么看了許久。
半晌,她抱著衣服,失聲痛哭了起來
而此時,房門外的邱途倚在墻上,點了支煙,然后心里也在罵罵咧咧。
別看他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多么的帥氣。但其實他也是忍的極為難受?。?p/>
但他不敢?。≡跊]搞清楚菈日蘿在譚慧敏和孔夫人身上使用了什么能力之前,邱途最多就只能像剛才那樣過過眼癮,過過手癮。不敢真的下手。
畢竟,少婦,啊,不是,美女總會有的,但生命就那么一條啊。
菈日蘿現(xiàn)在可是身處大危機當(dāng)中,要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自己被她算計成功,拉下水,讓她逆風(fēng)翻盤,邱途估計就算死都不會瞑目的!
‘所以.今晚還是要好好探探菈日蘿的底?!?p/>
‘看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找找她的底牌,最后再試探試探她和鄭濤、譚慧敏夫妻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要不然這么美味的一塊蛋糕擺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不能吃,也太饞人了?!?p/>
這么想著,邱途也不由的順著這個思路想到了鄭濤。
想到鄭濤竟然為了致自己于死地,甚至栽贓陷害自己,邱途的雙眼就不由的閃過了一絲寒光。
原來他與鄭濤其實最多只是一些小摩擦,小矛盾。就算發(fā)現(xiàn)鄭濤投靠了邪神,也只是兩人所處陣容、立場不同,不涉及什么私人感情。
所以,即使鄭濤把譚慧敏主動送到邱途身邊,邱途也沒有想著下手,就那么順勢套取情報。
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鄭濤栽贓陷害邱途以后,這一切就不同了:這說明,鄭濤已經(jīng)從私人角度與邱途對上了。
這么想著,邱途都不由的“呵呵”了兩聲。
‘鄭處長,這可是你自找的。接下來我做什么可就沒負(fù)擔(dān)了.’
‘放心.等你走了以后,我會好好愛護你夫人的?!?p/>
這么想著,邱途也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里,而是暫時丟到了腦后——譚慧敏只是餐后的甜點,他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就這樣,很快,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當(dāng)天晚上8點。
邱途在新界市郊區(qū)的「福星茶樓」里見到了傳說中的柳署長柳雄元。
和邱途曾經(jīng)在照片上見到的差不多。
柳雄元長得如雷公一樣,身材高大但瘦削,臉龐宛如被歲月雕刻過的老松,皺紋深邃而堅硬。皮膚黝黑,但須發(fā)卻皆白!
而最顯眼的是他的眉毛。他的眉毛濃密而粗獷,像兩把白色的利劍,直指蒼穹。
而與面對賈維時冷酷時不一樣,柳雄元見到邱途就像是見到久違的朋友一樣,表現(xiàn)的無比開心。
他拍著邱途的后背,然后興奮的說道,“老子早就一直想見見你這個小娃娃,當(dāng)面感謝一下。但沒有機會?!?p/>
“沒想到,閻嗔那龜兒子搞這么一出,居然給咱們創(chuàng)造了見面的機會?!?p/>
“也算是緣分?!?p/>
聽到柳雄元的話,邱途不吭不卑的回道,“今天能見面,確實是緣分。畢竟,我也早對柳署長仰慕已久?!?p/>
柳雄元明顯是個喜歡做實事多過虛偽客套的人。所以聽到邱途的捧場以后,他只是暢快的“哈哈”了兩聲,就拉著邱途的手坐下,開始聊起了正事。
兩人所在的地方是福星茶樓的包廂,這家茶樓整個一層都被柳雄元的警衛(wèi)所控制,所以倒是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竊聽。
“邱途,你那個拖延閻嗔?xí)x級時間的計劃確實非常的不錯?!?p/>
“從你能找到這個獨特的破局角度,就能看出你確實有兩把刷子。”
“但是.”說到這,柳雄元提點道,“破局并不只是見招拆招,或者把危機化為機會。”
“而是要活用手上所有的資源,順應(yīng)大勢。”
“只有這樣,你才能用一個微小的代價翹起巨大的利益?!?p/>
說到這,柳雄元倚在椅子上,然后詢問道,“所以,你覺得現(xiàn)在什么是大勢?什么可以利用?”
邱途聞言,略一思索,然后詢問道,“大勢不就是東業(yè)州成立嗎?”
柳雄元微微搖了搖他那張黝黑的臉,“不止。還有另一個關(guān)鍵的事情正在發(fā)生。”
邱途聞言,皺眉微微沉思了一下。
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恍然道,“柳署長是說月光湖?”
月光湖是牽扯了新界市還有東城市各方勢力,乃至邪神注意力的一個巨大寶庫。
里面據(jù)說蘊藏著1.3噸月光之淚,能制作幾萬瓶災(zāi)變藥劑。
這可以說是待規(guī)劃區(qū),僅次于東業(yè)州成立的最大的事了。
閻嗔之前那段時間之所以公務(wù)如此繁忙,也都是因為這個即將誕生的月光湖。
所以有了柳雄元的提醒,邱途也一下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大腦飛轉(zhuǎn),然后試探的說道,“柳署長的意思是月光湖屬于新界市的頭等大事。也是閻嗔一直在關(guān)注與負(fù)責(zé)的工作之一?!?p/>
“如果讓他錯過了這件事,最好再出一些紕漏。到時候,他晉級四階災(zāi)變者,指不定不僅無功,反而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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