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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三百章 所謂真正的感知力,謂之天才的靈感
第301章所謂真正的感知力,謂之天才的靈感
起手宣布立直。
不僅如此,南彥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很大可能還要一發(fā)自摸。
可惜下一巡安野清手切了一枚北風(fēng),自己手上沒有成對的北風(fēng),完全碰不了,只能冒險切出一枚四萬,看看鈴木真我能不能副露。
起手聽牌,加一發(fā)自摸。
這對他們這邊的士氣打擊非常大,放銃至少還是積極求變,可如果被對手起手立直還一發(fā)自摸,那純粹是原地等死,只會讓人感受到絕望。
何況防守W立直也沒有意義,通常情況下W立直的聽牌型都比較丑陋,畢竟形狀沒有修飾,而且聽什么都有可能。
不能防守的牌就沒必要去防,不如沖一張看看鈴木有沒有副露的機會,至少先斷掉對方的一發(fā)。
鈴木真我看了這張四萬一眼,神色微微有些詫異。
這個行為,說明南彥能感覺到僧我這個W立直能一發(fā)自摸,不然不會做出這么危險而且高損牌效的切法。
再加上自己手里的一張。
安野清將手里的八筒捏在手里,準(zhǔn)備打出放銃。
這個副露碰掉僧我的一索之后,還會摸上來他能夠自摸的坎張八筒,還瞬間補全了自己的手牌。
在安野清看來,八筒幾乎絕了。
因此W立出現(xiàn)多面聽的情況相對較少,連續(xù)過掉僧我?guī)状巫悦臋C會,那么他這W立直跟空聽沒有太多區(qū)別。
在這個規(guī)則之下,唯一可以避免點數(shù)損失的方式,就是直擊隊友,畢竟隊友間的分?jǐn)?shù)是共享的,直擊隊友是不會損失分?jǐn)?shù)。
這張一萬,南彥手里恰好有兩張。
麻煩了。
但還有兩種可能性。
剛剛南夢彥兩次副露,一次八筒塞給了對家的鈴木真我,后面一次碰掉僧我前輩的一筒副露,下一巡自然是進(jìn)張八筒。
僧我卻似乎無意地輕輕敲了敲面前的麻將牌。
可惜他副露不了,因此并沒有拿走這枚四萬。
自己這張八筒一旦打出去,可能就是給南夢彥放銃了。
安野清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著急。
這樣就能阻止南夢彥利用僧我前輩立直無法改張的規(guī)則來做文章!
對于運勢流麻雀士而言,第一巡沒辦法準(zhǔn)備好合適的搭子來副露,就很難應(yīng)對猝不及防的W立直。
而且看南彥的牌型,如果打算凹最大的番數(shù),必然是三色同刻外加純?nèi)珟х劬牛⑶疫€有寶牌的三番。
何況南夢彥這家伙打點能力不俗,不能讓他形成點數(shù)上的優(yōu)勢。
如此想著。
南彥有著強烈的預(yù)感,對面的僧我三威要一發(fā)自摸了。
看似隨手的習(xí)慣性動作,實際卻是在制止安野清的行為。
之后的第六巡,南彥再度副露,碰掉了僧我自動打出來的寶牌一索。
既然有可以副露的牌,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碰走。
南夢彥現(xiàn)在手里的這副牌已經(jīng)很大了,不僅有寶牌的三番,還有純?nèi)约叭痰目赡苄浴?p/>
然而就連南彥都沒想到。
但后續(xù)準(zhǔn)備好了能用的搭子,接下來對方想要自摸也沒這么簡單。
只要W立直中殺意最深的第一巡過掉,后續(xù)這個立直可以說形同虛設(shè)。
然而。
在這個碰牌之后。
別看十萬點很多,但因為點數(shù)不會增加,實際上損失一分就少一分,很快就會用完。
可以副露!
緊接著鈴木真我便切了一枚一萬出來。
W立直加一發(fā)自摸,少說也是11600,在這個規(guī)則之下,自摸雖然只有直擊的一半,但開場損失5800,還是在沒有交鋒的情況下,對于這邊氣勢的打擊相當(dāng)嚴(yán)厲。
這個瞬間,安野清才恍然回過神來。
頓時目光落在了僧我三威的手牌之上。
要知道W立直牌型是自動發(fā)的,沒有被正常處理過,所以通常胡的形狀不夠美型,邊坎吊的情況居多。
可以達(dá)成莊家的跳滿。
因為牌序的錯開,鈴木真我摸上來了一張八筒。
看來自己有必要打出這張八筒,給前輩放銃。
現(xiàn)在僧我前輩立直無法改張,自己剛剛好摸上了一枚八筒。
原來如此,這副W立直,應(yīng)該就是坎這張八筒。
其一是南夢彥三色同刻聽牌,單吊一手八筒。
又或者他純?nèi)犈疲瑢iT坎自己手里的八筒。
不管是哪一種,自己打出這張八筒,因為座位順序的關(guān)系,自己不能給僧我前輩放銃,反而是被南彥抓炮。
如果不是僧我前輩的提醒,自己恐怕就急中出錯,被南夢彥直擊到了!
好家伙,忘了南夢彥這小子陰險至極,故意用她太過急切的心理,而設(shè)下陷阱。
要不是前輩提醒,自己打出八筒就正中南彥的下懷。
面對僧我的暗示,鈴木真我沒有在意,就當(dāng)做沒有看到一般。
但臺下的眾人卻不免為南彥打抱不平。
“剛剛那個是暗號吧,不然感覺那個女人都差點打出八筒給南彥放銃了。”
“應(yīng)該是,就剛剛的幾巡交換來看,應(yīng)該是猜到那個W立直可能是聽一個坎八筒,于是南彥前輩特地聽坎八筒等著。”
“可惡,這也行!”
“這就是道麻將啊,你以為是你們白道麻將那么守規(guī)矩,小手返之類隱藏手牌的操作,在黑暗麻將都完全可行,只要沒有被當(dāng)場告發(fā),一切都是合理的。”
因為被安野清喝退,加上大佬入座,和也自然沒有站在南彥身后。
但他畢竟不好站在關(guān)西那邊,只能跟白道的這些人一同旁觀。
聽到幾位小年輕無知的發(fā)言,和也冷哼一聲,給這些人好好地科普了一下黑暗麻將。
簡直大驚小怪,這種暗號算什么。
黑暗麻將,就算是合作方偷偷換牌,只要沒被抓個現(xiàn)行,都無濟于事。
“南彥他不會有危險吧。”
同樣下場的妹尾佳織,不免為南彥擔(dān)心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弱,她肯定是要上場,跟南彥并肩作戰(zhàn),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沒有辦法輔助南彥,只好退出。
看著少女的擔(dān)憂,堂島月不免有些吃味。
“妹尾大妹子,是南彥這個混蛋讓你涉身險境的,本來你都不需要面臨這一劫,現(xiàn)在你還擔(dān)心起他來了!”
其實堂島月也有些擔(dān)心南夢彥這個混蛋。
她的擔(dān)心倒不是說別的,而是作為白道麻雀士,再怎么看不慣南彥,那肯定是不能跑去支持黑暗麻雀士對吧。
再加上她作為白道的大戶人家,此前在學(xué)校里還喜歡扮演文學(xué)少女,又不像黑暗麻雀士那樣草菅人命,心中多少是有些慈悲心腸,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白道中人被壞人千刀萬剮。
所以才抱有幾分擔(dān)心。
算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同情心。
然而妹尾佳織對南彥的擔(dān)心,完全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的同情,上升到了某個曖昧的高度。
從南彥跟她說了那幾句話開始,這孩子就被人家完全PUA了!
不得不說,南夢彥在麻將場上喜歡玩弄人心,在場下也能通過幾句話就將少女給PUA了,簡直是徹徹底底的混蛋啊!!!
這家伙不去當(dāng)個黑暗代打手,放在白道這邊簡直屈才了。
“可是南彥他畢竟救了我。”
妹尾倒是不覺得之前南彥害了她,反而覺得如果不是南彥的那幾句話,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精神上的痛苦,會認(rèn)為自己有罪。
是南彥拯救了她!
看著少女一臉真誠的模樣,堂島月不由捂臉。
該死的南夢彥,又害了一個純真無邪的少女啊!.
見到安野清沒有上當(dāng),南彥不免有些可惜。
按照這個規(guī)則,直擊顯然比自摸更劃算。
畢竟自摸打點減半,而直擊可是完整打點,能直擊到一次就很賺。
本來想利用安野清的急切心理給她狠狠地上一課,但畢竟是僧我三威,黑暗麻將界赫赫有名的千葉大天狗,這點小手段還是瞞不過他。
緊接著。
鈴木真我很快一枚一筒打出。
南彥看著這枚一筒,心里不由得感慨。
不愧是上層境界的牌搭子啊,這牌送的就很爽,而且八筒的交接棒應(yīng)該還遞到了鈴木真我的手里,簡單來說就算他改聽了,安野清手里的八筒也出不去,因為現(xiàn)在換成鈴木聽牌八筒了!
隨后,南彥直接碰掉了鈴木真我打出的一筒,正式確定了三色同刻的兩番,以及三張一索寶牌的三番。
副露區(qū)域就已然達(dá)成莊家滿貫。
手牌里的七筒,自然切了出去。
牌型由原先的聽胡坎八筒,變成了單吊九筒,但比起之前的牌型增加了三色同刻的兩番。
安野清見到南彥打出的七筒,臉上微沉。
果然。
南彥是純?nèi)犚粋€坎八筒,就等著自己手里的這枚八筒出手。
好在僧我前輩的提醒,自己沒有上當(dāng)。
但現(xiàn)在.
前輩似乎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是認(rèn)為這枚八筒還不能出手么?
看了一眼那個鈴木真我,這個人從之前開始就是門清,從舍牌感覺有平和斷幺的可能性。
而且聽聞這個鈴木真我曾經(jīng)是做三色的好手,在沒有赤寶牌規(guī)則的上古時期,擅長做三色同順,說明這種人非常精通堆砌牌型,即便沒有寶牌在手,聽牌的番數(shù)也絕對不小。
就像不能假定一個星條國人的性別一樣假定對方手牌的番數(shù),對于這種頂級高手,最好慎之又慎。
何況目前場上的紅寶牌還沒出來,仍有寶牌遺留在外。
所以這枚八筒還是不好出啊。
安野清只能將八筒扣住,不敢貿(mào)然打出。
“杠!”
緊接著,南彥一索開杠。
運氣很好,嶺上自摸成功!
然而南彥微微一笑,將六筒緩緩切出。
不是這張。
安野清瞳孔猛然瞪大,這小子自摸了居然不胡!
嶺上開花,三色同刻外加dora4。
莊家跳滿,這小子居然不要,這是打算追求更大的牌!
而且六筒還比較特殊,這不是二筒、四筒和八筒那樣純黑色的牌,這就避開了她的黑河能力。
看著南彥加杠后翻出來的最后一張八筒,安野清這才恍然大悟。
南夢彥不僅是為了博取純?nèi)珟х劬牛€是為了開杠翻開八筒后確定的杠寶牌!
那自己手里的這張八筒要不要打出去呢?
還是不行!
現(xiàn)在到了這個巡目,紅寶牌一張也沒見到,可知三張紅寶牌恐怕都在鈴木真我的手里,甚至還是帶三色同順的牌型,單吊一張八筒。
僧我前輩沒有給提示,她不能亂動。
只能說不愧是上層高手,即便是牌搭子,也能給予對手十足的威懾力。
但就是這種水平的人,竟然甘愿給南夢彥做牌搭子,簡直匪夷所思。
在過了一巡后,南彥才自摸成功。
七八九九筒;副露一一一筒,一一一一索,一一一萬;外加自摸的九筒!
“純?nèi)珟х劬牛蹋琩ora7!18000點!”
想要快速削減對方手里的點數(shù),必然是要胡這種大牌。
僧我三威將兩家的點數(shù)從六萬拉到十萬,胡小牌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意義,必須瞄準(zhǔn)大牌來做,才能消耗掉十萬點。
要知道這場的對手跟上一場還不一樣。
就安野小夫來說,只要手牌適合用來設(shè)局,要抓他的炮可太簡單了,完全可以依靠直擊來削減安野小夫的點數(shù)。
可這一場不同。
對手換成了僧我三威,想要直擊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別看立直之后無法改張,但以道巨佬的手段,把手牌換掉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他只要看出你要胡什么類型的牌,大概就知道哪幾張牌會放銃。
即便下一巡他會摸到銃張,可到了他的手里也會變成另一張牌。
現(xiàn)在周圍夜色正濃,這年代還沒有高速攝像機。
以千葉大天狗的換牌技巧,就算當(dāng)著你的面換牌,普通人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南彥看了一眼系統(tǒng),雀圣的扮演度還低的可怕,雖然在打黑暗麻將的過程扮演度在緩慢提升,可要突破到能用的程度還是太慢了。
或許是因為目前這位千葉大天狗還沒有出仟,扮演度幾乎沒怎么動。
所以指望直擊到對方,還是別想太多。
隱藏自己的殺意,先自摸大牌再說!
看著南彥的這個自摸。
安野清面露驚駭之色,為了自摸更大的牌型,這家伙竟然做了這么多的鋪墊,并且還徹底限制住了她想要放銃的想法,自始至終都聽住了八筒,讓她完全沒有放銃的余地。
他和那個上層高手僅僅是首次的接觸,就已經(jīng)配合到了這種程度。
不可思議。
實在是不可思議!
而看到自己的副露進(jìn)攻流在南夢彥的手里發(fā)光發(fā)熱,和也自然是感到五味雜陳。
這家伙從自己偷學(xué)過去的技巧,感覺比自己用的還要嫻熟。
可惡,這家伙確實可惡!
和也莫名有些羨慕他的天賦了。
難怪能被這么多大佬盯上,有這種可怕的天賦,活著都是罪孽!
就算不被道拉攏,也會被他們親手毀掉。
這場看似表演賽,實際上比想象中的更加兇險。
南夢彥必須贏下來!
第二局,南彥很快又靠著加杠紅中,翻出了一枚財。
開杠的四張紅中頃刻間變成了亮閃閃的寶牌。
很快鈴木真我又送了一枚紅五萬給南彥開碰,又多了一番。
緊接著南彥再度自摸。
“混一色,中,dora4,紅dora1,12000點。”
即便自摸打點減半,
短短兩局,31000點瞬間消亡。
面對僧我三威這樣的頂級高手,不能給他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看著連續(xù)自摸的南彥,安野清著急的不行。
然而僧我三威臉上似乎看不到多少表情的變化。
“浮于表面的感知能力,倒是修煉的不錯。”
這兩局,南彥連續(xù)副露錯開他自摸的牌序,并且開杠都精準(zhǔn)翻出了諸多杠寶牌,最后還能自摸了一手大牌,確實很了不起。
但僧我三威還是緩緩嘆了口氣,不由開口。
感知力實際上分兩種。
一種是普遍的感知力。
在五感強化到某種程度而催生出來的第六感,有點類似于動態(tài)視力,能夠很輕易讀取各種信息,甚至感知牌山和手牌。
但是這種感知力,在年齡衰老后,會慢慢消散,哪怕是五感再強的人,暮年都會弱化。
并且這種感知力,非常容易被各種手段所影響。
感知力說白了就和視覺聽覺類似,是一種特別的感覺,既然是感覺,被干擾也很容易。
所謂耳聽為虛,有時候眼見也未必為實。
就像許多魔術(shù)表演,很多時候其實就是迷惑視覺的藝術(shù),能騙過所有人眼睛,那就是好的魔術(shù)表演。
這種能被輕易蒙蔽欺騙的感知力,正是僧我三威說的‘浮于表面的感知力’。
有這種感知力并不奇怪,僧我年輕時候,也曾有過,只是隨著器官的老化,逐漸變?nèi)酢?p/>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的感知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而另外一種感知,則比較特別。
有點類似于靈感,冥冥中出現(xiàn)的一種感覺。
有時候遵循這種特別的感覺,就能贏得勝利!
然而這種感覺,除非是鬼神境,一般人能夠誕生這類的靈感的時間非常稀少。
天才偶爾誕生一瞬的靈感,只要被他們親手抓住,就能輕松繪制出世界名畫,奏響妙音,寫下曠世神作。
南夢彥目前,還沒有展現(xiàn)出這樣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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