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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725章新神通的新用法
月華屬陰,日菁屬陽,張之維現(xiàn)在吞吐月華滋養(yǎng)自身,和出陰神的修行類似,而用日菁滋養(yǎng)自身,又和出陽神的修行類似。
只不過出陽神用的是自身的陽炁滋養(yǎng)神魂,而張之維用的是天地的陽炁來滋養(yǎng)神魂,并反哺自身。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道路,張之維也難說最后會修成什么,但他堅信自己的道路沒有錯。
結(jié)束了修行,張之維精神飽滿,肉身舒泰,他拍了拍大樹,一步一云氣,緩緩下山。
下山的時候,因為腳踩云氣,站在高處,可以看到山上的道觀被陽光所覆蓋,紅瓦閃爍著金色的光彩,顯得有些神圣。
作為道家祖庭,龍虎山以前并不只有天師道,還有很多其他流派,只是時過境遷,天師府一直留存了下來,其他流派大多都已經(jīng)消失了。
這些消失的流派所留下的道觀,有些融入了天師府,有些拆了,還有些已經(jīng)荒廢。
張之維在下山的時候,注意到一座位于天門山半山腰上的荒廢道觀。
這個道觀雖然和天師府遙遙相對,很小很殘破,道觀都已經(jīng)塌了,但里面的神像還立著。
只不過長久以來的風(fēng)吹日曬,神像表面的彩漆早已經(jīng)花了,破破爛爛,難辨其身份。
這個殘破的道觀張之維早有發(fā)現(xiàn),但從沒有仔細(xì)看過,但今天,他的妄破神眼提升之后,卻看到,那座殘破的神像,在陽光中閃爍出七彩的光。
張之維自然知道,這種七彩光芒不會是神像材質(zhì)特殊,而是上面蘊含了濃重的信仰之力。
若是一般的倡優(yōu)們見到了,定會欣喜若狂,然后運轉(zhuǎn)能力,把神像上面的信仰之力收進(jìn)手套里。
但張之維沒動,他靜靜的看著神像,心里卻很空明,這尊神像雖然已經(jīng)殘破到難辨其形,但既然還有信仰之力留存,這說明他還在被人相信,被人信仰。
“他們相信我,尊敬我,崇敬我,我又能帶給他們什么?清靜安寧?”張之維心里自語。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隨著自己實力愈強,道行愈深,那些真心實意信仰他的信眾,在供奉他對他禱告的時候,會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安寧,可以消除焦躁和不安。
但除此之外,所謂的保佑平安,讓人無災(zāi)無難之類的效果,卻是半點也不存在。
不過,雖然讓人安寧這個能力聽起來并不起眼,但有些信仰除了心理作用什么都沒有,如果對比他們,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而且,內(nèi)心一旦清靜之后,即便是沒有得炁的普通人,體內(nèi)的炁也會趨于平和,達(dá)到一種更有利于自身的狀態(tài),如果自身天賦還不錯,在這種輔以心靜的效果下,甚至可能會意外得炁。
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下的得炁,不屬于先天異人,是不會誕生能力的,如果沒有具體的修行法門,只是單純得炁,那就相當(dāng)于一個身體非常好的普通人而已。
就好像那些劇情里那些進(jìn)入二十四節(jié)通天谷的普通人,雖然他們在三車力的影響下得了炁,但也只是變矯捷了一些,并無顯著變化。
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張之維的信眾,往往都比較虔誠,就算在多次嘗試之后,往往都會越來越虔誠。
有些虔誠到只要他放開精神,即便不去翻閱信仰之力,就能感知到對方聲音。
這聽起來很玄乎,但其實不然,有些神覺敏銳,也就是第六感強的人,在別人想念他和詛咒他的時候,會有所反應(yīng),比如打噴嚏之類的。
而虔誠信徒的祈禱,與張之維的連接,自然要比詛咒和想念來得更加密切一些,以張之維的神覺敏銳程度,能察覺到也不奇怪,只不過他意識高坐靈臺,把那些聲音當(dāng)成妄念給屏蔽掉了。
把信眾的祈禱當(dāng)妄念,聽起來似乎有些不稱職,但如果不屏蔽,就相當(dāng)于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一直有人在你耳邊低吟。
甚至比這還要嚴(yán)重,因為這種低吟其實不是從耳邊傳來的,而是從精神里傳來的,如果套用后世精神病的說法,這應(yīng)該算是幻聽,而且是成千上萬個幻聽,時間一長是會造成精神污染的。
修行神格面具的倡優(yōu)為什么不敢用身體承接信仰之力?為什么無法長久的保持第二層的神化狀態(tài)?就是因為他們承受不住這個精神污染,別說二十四小時,就算是十幾分鐘都有可能承受不住。
不過,這些東西雖然不能讓張之維精神污染,但他也不至于去聽,即便他可以不受影響,但誰又不更喜歡清凈的環(huán)境呢?
“各種宗教典故,神話傳說里,不乏顯圣的,他們?yōu)楹我@圣,是動了惻隱之心?”
思索間,張之維伸手去觸摸了一下那座神像的手指,感知到了其中的信仰之力,知道了這座神像的真實身份,門神秦瓊,也就是秦叔寶。
在他旁邊應(yīng)該還有一尊尉遲恭的神像的,但或許是年代太過久遠(yuǎn),尉遲恭的神像已經(jīng)風(fēng)化消失了。
“門神的信仰一直都在,甚至到了后世,許多人貼對聯(lián)的時候,都會順帶在門上貼上左右門神,難怪信仰之力還這么濃郁。”
張之維心道,隨后,他以手指作刻刀,按照剛才從信仰之力中讀取的信息,對這個神像進(jìn)行了一番雕刻。
“嘩嘩嘩”的聲音中,石皮籟籟落下,先前模糊不清的石頭變成了一尊神武無比的門神雕像。
煥然一新的神像沐浴在陽光中,張之維覺得順眼多了,似乎是符合了某種玄而又玄的心境,使他覺得自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明亮之感。
而如果這時候,張之維意識拔高,跳出當(dāng)前的界限,以內(nèi)景的角度去看自己,便可以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本來繁復(fù)的黑白線條,已經(jīng)有很大一部分在往金色轉(zhuǎn)變。
而此刻,就在他心境空明之際,他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一些來自遠(yuǎn)方的呼喚。
他回應(yīng)了呼喚,隨后,他的意識飄揚到了遠(yuǎn)端,他聽到了咚咚的鐘聲,睜開眼,四周都是堅固無比的黑色石墻。
黑色石墻上畫著一些帶金邊的精美的宗教畫,畫上畫著一個個惡魔般的人,被綁在十字架上,然后處以火刑的場景。
這里好像是一個監(jiān)獄,因為張之維看到周圍的鐵柵欄了。
他或者說呼喚他的那個信徒,正被關(guān)在一個鐵柵欄里。
這時,監(jiān)獄內(nèi)的燈光亮起,鐵柵欄被打開了,幾個身穿黑白長袍一副神職人員打扮的人走進(jìn)來,把他帶了出去。
帶出去的同時,張之維嘗試著動了動手指,但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雖然他看到了這里的場景,但似乎并不能做些什么。
他被那幾個神職人員從牢房里帶到了大廳里。
大廳里立著幾十個十字架,有些十字架空蕩蕩的,有些十字架上則綁著人,還有一些則綁著一個個焦黑的骸骨。
這些骸骨呈現(xiàn)出詭異的扭轉(zhuǎn)狀,看那個模樣,應(yīng)該是被活活燒死的。
他也被那些神職人員送上了一個十字架上綁著,腳下還有未清掃干凈的黑灰,應(yīng)該是上一個被燒死的人留下的殘骸。
隨后,一個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的神職人員走上前來,看向前方十字架上綁著的人,注視其眼睛,他愣了一下。
在當(dāng)前這種場景下,他覺得應(yīng)該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恐懼,仇恨,懊悔等情緒才對,但他沒有。
他只看到了一種很純粹的黑色,那仿佛不是人的眼神,更像是夜色里無星無月的天空。
這讓他愣了一下,悄悄地咽了口口水,他開始從對方的眼神里,竟然看到了類似教皇一般的威嚴(yán),等回過神來之后,他惱怒道:
“不愧是身體里寄宿著魔鬼的邪惡異端,你這樣的存在,按照宗教法律,應(yīng)該處以火刑。只有火焰才能夠凈化你的罪惡,讓你體內(nèi)的魔鬼無所遁形……”
這人似乎是一個審判官,他打開手里那本厚厚的書,開始宣判起來。
而在對方宣判的時候,張之維也弄清楚了當(dāng)前所“附身”之人的身份。
此人是天通堂口的一個出馬弟子,他的身上有一股濃重的黃鼠狼氣味,而且,他嘴里正念念有詞的念著幫兵訣,祈求著黃九爺和天通教主出馬。
不過,他的幫兵訣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因為他體內(nèi)的穴竅被毀掉了,他溝通不上仙家,而且就算能溝通上,沒有了竅門,仙家也無法附體。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路一條了,所以他在念叨了幾聲原本的掌堂大主教黃九爺之后,他開始念叨新的掌堂大教主天通教主。
即便他從沒見過這位掌堂大主教,但既然能讓黃九爺心悅誠服的歸順,想來一定是一位神通廣大的存在。
他此刻還不知道,他的大主教已經(jīng)收到了他的祈禱。
千里之外的龍虎山,張之維扭頭看向遠(yuǎn)方。
“這個方向,是魔都那里出事了,看那些人的裝扮,是上帝教的?”張之維心道。
上次去魔都,他鏟除了坎特伯雷主教勢力下的圣三一堂,還滅掉了一個在教會中舉足輕重的紅衣大主教,也就是蝙蝠法師。
做出了這種事,對方會報復(fù)回來,并不讓人意外。
而他為了應(yīng)對他們的報復(fù),不僅在魔都留下了三大亨,還把幾個堂口仙家都轉(zhuǎn)移了過去,并給了王藹囑咐,如果上帝教找麻煩,就通知他。
同時,他還把坎特伯雷教區(qū),也就是所謂的新教里的一些內(nèi)部辛秘,全部告知給了教廷。
譬如貿(mào)然動用圣杯的力量,又譬如他們和大不列顛官方勢力,聯(lián)合搞出的一個叫皇家國教騎士團(tuán)的組織,借著上帝的名義不僅濫用黑魔法,甚至操控吸血鬼的事。
教廷和新教雖同屬上帝教,但雙方的理念有差別,甚至發(fā)生了好幾次大的戰(zhàn)斗,死傷不計其數(shù),就算后來和解,也只是表面和解,暗地里的爭斗不在少數(shù)。
張之維想的便是引起雙方的斗爭,從而讓坎特伯雷主教無暇顧及這邊的事。
這么久以來,魔都那邊一直相安無事,張之維還以為此事已經(jīng)了結(jié),沒想到對方還是找上了門來。
“就是不知道,這次找事的人,是坎特伯雷主教一方的,還是教廷一方的,不過不管是哪一方,自己的人都得救。”
“若是之前,遇到這種事,我怕是鞭長莫及,只能用陰陽紙通知王藹,讓他派仙家和火云邪神去救。”
“但有了身化閃電這個神通,即便相隔甚遠(yuǎn),我也能趕過去。”
張之維心里思忖著,使用身化閃電這個能力親自趕過去的可行性。
“身化閃電這個能力,雖然非常的快,但它也是有局限性的,那就是開啟閃電通道穿行,非常的消耗自身的炁。”
仔細(xì)思考這個神通,讓張之維想起了上次殺吳曼的時候,出現(xiàn)的一個叫金光上人的老頭。
當(dāng)時,那個老頭帶著無根生“嗖”的一下從天邊飛過來,和他叫囂了幾句之后,又“嗖”的一下飛走,那速度讓他都有些震驚。
回山之后,他就去請教了師父此事。
從師父口中,他知道了這個老頭的底細(xì),也知道了老頭所使的術(shù),其實叫做金遁流光。
其本質(zhì)是動用符箓的力量,撐開一條金光通道,然后化光而行,轉(zhuǎn)瞬之間遠(yuǎn)遁千里之外。
在這一點上,金遁流光和他的身化閃電非常的像,只不過一個是撐開金光通道,一個是撐開雷光通道。
但金遁流光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消耗很大,如果一口氣奔襲太遠(yuǎn),是會損傷自身的。
而從他先前的試驗來看,身化閃電這個神通的消耗也不小,畢竟要撐開一條閃電通路呢。
以自己的能力……張之維估摸著一路撐開通道到魔都,難度也不大。
而且,如果中途不衰減的話,只需要不到兩分鐘。
但那個小出馬弟子,能撐過兩分鐘嗎?
張之維覺得夠嗆,別自己馬不停蹄的趕過去,卻只能收尸。
這時,張之維突發(fā)奇想,如果用‘閃電化身’這個能力去呢?
‘閃電化身’這個能力本身就是閃電。
它如果再使用‘化身閃電’穿行,應(yīng)該不用費勁吧啦的撐開閃電通道,而是能以真正的閃電速度穿行。
那樣的話,轉(zhuǎn)瞬之間就能到達(dá)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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