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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娶女知青開始 第172章 吃人嘴短
紀元海想明白之后,對于魏赫德也是只能感慨之前的評價一點沒錯。
這就是一條瘋狂的老狗。
說起來他也是時運不濟——做事情本來挺機密,玩了個刺激的,奈何親兒子一幫狐朋狗友給察覺到了,這就是他崩落的開始。
某些情況下,他可能逍遙十多年、二十多年才出事,還不是因為唐艷紅這種事情出事。
結(jié)果現(xiàn)在……沸沸揚揚,丟臉遺臭,還引起眾怒,現(xiàn)在徹底瘋狂了。
電話另一端的岳峰對紀元海還在說著:“元海,你做事情還是很妥當(dāng)?shù)摹菦]有你擋住了魏赫德,而是帶魏赫德來芳草軒見我,那么現(xiàn)在魏赫德仇恨的就是我,敗壞的也是我的名譽。”
“說起來你也算是幫我擋了一次。”
紀元海則是說道:“岳哥,伱這話也是嚴重了,就算是沒有我,魏赫德也傷不了你一根汗毛;還是我剛才跟調(diào)查人員提起你的名字,才把今天這件事給平了。”
岳峰哈哈一笑,又說道:“還是你會說話。”
“我可不能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要知道姓魏的老家伙弄到了麻醉藥物,我要是真見了他,還真說不好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紀元海心道:那大概是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魏赫德是個純正的老色鬼,對你可不會有什么興趣。
總而言之,紀元海和岳峰兩人你謝我,我謝你,互相客氣融洽,這朋友當(dāng)?shù)母袷悄敲匆换厥铝恕?p/>
掛斷了電話,紀元海算是解決一個隱患。
他在調(diào)查人員這里提了岳峰名字,就得坦誠去告訴岳峰,不要耍什么小聰明和欺上瞞下,否則一旦后來知道,那立刻就是難以彌補的裂痕。
紀元海和岳峰、馮雪、孟昭英等人相處,說到底都是“以誠待人”,雖然“誠意”里面頗有變通,但是也有著原則。
“剛才怎么回事?”王竹云詢問道。
紀元海對她沒什么可隱瞞的,將魏赫德賊咬一口這件事說了。
王竹云聽后,也是不由地低聲罵了一句。
這不修倫理的老東西,還真是瘋狗!
隨后又慶幸道:“元海,之前還是你想得周到,讓我接了唐艷紅的店鋪,明面上我跟你又是沒有關(guān)系的人,讓人不會調(diào)查。”
“要不然,今天調(diào)查人員一來,你又沒辦法撒謊,只能告訴他們你買下了唐艷紅店鋪,那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紀元海聽后,也是感覺幸好防了一手。
雖然他不是針對誰,也沒想到魏赫德會這樣瘋狂亂咬人,但是剛好跟麻煩擦肩而過,真就差那么一點。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后,紀元海又低聲哄勸王竹云,跟她賠不是。
昨晚的事情紀元海的確是沖動了一些,劉香蘭對紀元海真是沒什么可說的,任憑索求與安排,哪怕是更荒唐的事情,只要紀元海要求,她也會去做。
正如同劉香蘭說的,紀元海也注意到的,王竹云跟劉香蘭到底是不同的。
哪怕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昨晚那一遭,對她來說也太不容易接受。
紀元海跟王竹云說了一會兒之后,王竹云自己倒是笑了。
“看把你跟香蘭姐給嚇的!”
“我雖然一時之間感覺非常突然,但也不是說就……你和香蘭姐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是喜歡咱們家的。”
說到這里,她感覺有點歧義,又解釋道:“我不是說喜歡這個,我就是說,你們擔(dān)心我、照顧我心理感受的情況,我感覺心里面還是……好的。”
紀元海見她這么說,倒是越發(fā)想要關(guān)懷她,低聲問:“你是不是不能接受?如果是,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咱們家以后也不這樣了……”
紀元海這話也不是哄人,他可以說到做到,無非是少一些閨房樂趣,完全可以克制;正如同,不管是劉香蘭還是王竹云,他都是和陸荷苓先說過,才有實質(zhì)突破。
王竹云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手。
紀元海有些心喜,低聲問道:“可以?”
王竹云不說話了。
這怎么再說嘛,能羞死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竹云才面如紅霞,低聲說著:“元海,你得待我們好,不許欺負人,不許強來的……”
“嗯,”紀元海小聲道,“肯定對你們好,好透了。”
周末結(jié)束了,紀元海關(guān)門回到省大學(xué),傍晚就跟陸荷苓、馮雪說了魏赫德已經(jīng)被控制,還試圖咬一口自己的消息。
陸荷苓聽后,先喜后驚,得知沒有問題后,才松了一口氣。
馮雪則是聽的憤憤不平:“這老混蛋,真夠可以的啊!臨死拉人下水!”
“這家伙就得早點吃槍子!”
紀元海也是笑了,馮雪這么動怒生氣的時候,越來越少了。
這一次為自己打抱不平,也是真挺難得。
對紀元海來說,一周的學(xué)習(xí)過程投入進去,時間就顯得特別快。
這一周對紀元海來說省大學(xué)也沒別的大事——學(xué)習(xí),學(xué)校有個活動組織一下,還有就是朱教授贈給的那盆君子蘭被周恒要走了。
紀元海和白成志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還以為他要把分手的惱火情緒發(fā)泄在這盆君子蘭上面,沒想到他居然專心照顧起來君子蘭,還詢問紀元海怎么照顧才好。
紀元海和白成志都沒明白他是個什么心態(tài),索性也就不多想了。
這個周六,芳草軒的人來的挺齊。
馮雪、陸荷苓、王竹云都在,劉詩蓮也在。
她們?nèi)ズ笪菡f話,不一會兒馮雪還把自己八哥提了進去,說笑聲時不時傳來。
上午九點多,岳峰來了,跟紀元海在前面鋪子小聲聊了聊魏赫德的事情。
魏赫德現(xiàn)在的確是被人釘住了,跑不掉。
聽說馬向前的父親來回奔走,動用花老遺留的影響,成功捏合了不少人的力量。
魏赫德怎么對馬向前的,現(xiàn)在馬向前的父親就是怎么對他——你讓我兒子付出法律的代價,那你也自己走一遭吧。
雖然馬向前的父親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但是這么不惜一切的反撲,對付的又是已經(jīng)被收拾的魏赫德,那當(dāng)然是成果卓著。
紀元海聽到這里,也是不由地感慨,這可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魏赫德最大的問題是,名聲徹底臭了,導(dǎo)致他沒有盟友、沒有人會撈他,大家都不愿意碰這么一個臭東西。
“有些話,魏赫德說的非常荒唐……”
岳峰似乎想起了什么,說了一句,又莫名地古怪一笑。
紀元海見他這模樣,奇怪問道:“岳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說的?”
“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岳峰欲言又止,終究沒說。
紀元海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岳峰說的這些消息,本來就不是一般人現(xiàn)在能知道的內(nèi)情,所以他說紀元海就聽,如果他不說,紀元海也不會刻意去打聽。
正說著話,外面摩托車聲音響起,孟昭英來了。
岳峰莫名地站起身,輕咳一聲:“元海,今天話就說到這里,我走了!”
說完話站起身,走到門口跟孟昭英點頭一下,匆匆離去。
孟昭英面帶疑惑地走進芳草軒:“岳峰有急事啊?怎么這模樣?”
紀元海笑了一下:“大概是有事情要忙吧。”
孟昭英沒在意,問了一句紀元海陸荷苓今天來沒來,得知陸荷苓來了,孟昭英便向后屋走去。
走了兩步,忽然回頭看向紀元海。
兩人目光交匯,紀元海收回目光。
孟昭英耳根微紅,瞪了紀元海一眼——又看我大腿!
隨后走進后屋。
下午,孟昭英離去,紀元海送馮雪回省大學(xué)。
當(dāng)天晚上,紀元海、陸荷苓、王竹云、劉香蘭、劉詩蓮都在小院吃飯。
等吃過晚飯,劉詩蓮睡著了,王竹云說起一件事。
“今天馮雪問起來詩蓮家里情況,還打聽的挺仔細……幸好詩蓮比較懂事,就告訴馮雪她和媽媽一起住。”
紀元海微微皺眉:馮雪問這些,大概是感覺奇怪。紀元海有女下屬還算正常,但是女下屬的女兒老是一直托管在紀元海這里,就有點不太正常。
而且,王竹云的事情,馮雪和孟昭英也都提起了。
找到工作的姑娘,按照她們的想法、現(xiàn)如今的情況,差不多也快要找對象結(jié)婚了。
王竹云不談戀愛沒對象不結(jié)婚,還在芳草軒,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不如以后拒絕幾次馮雪,不讓她來了。”王竹云提議道,“省的問東問西,挺麻煩。”
紀元海微微搖頭:“沒這個必要,詩蓮還是挺懂事的,不跟外人亂說話;以后周六的時候,詩蓮在奇物軒陪紅衣姐就好了。”
隨后又說道:“說起來,芳草軒也就還有一年多時間營業(yè),等我畢業(yè)之后肯定是沒辦法繼續(xù)營業(yè),到時候估計就要租出去,或者交給紅衣姐來經(jīng)營。”
“而且畢業(yè)之后馮雪就要回京城了,就這么一年多時間,以后聯(lián)系歸聯(lián)系,真見面的時候可就不多了。”
紀元海的花草生意,只有他本人操持才有那么神奇的效果,才能比別人家生意更好。
等紀元海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他這生意就很難再去做了。
到時候無論是投資做大生意,還是行走在仕途上,芳草軒都是顧不得。
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紀元海說著,陸荷苓、王竹云、劉香蘭都聽著。
她們都是信服紀元海決定的。
“還有一點……”紀元海看向劉香蘭,“香蘭,詩蓮這孩子真是眼看著懂事了。”
“咱們在一起當(dāng)然是好事,但是也總得考慮孩子的想法和感受,她現(xiàn)在可能朦朦朧朧感覺有些問題,再過兩年肯定是能夠清楚的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那就有些不合適了。”
“所以你也得考慮一下,比如說你們母女倆回你們的院子三五不時地住一住……”
劉香蘭聞言也是點頭。
劉詩蓮這孩子從小吃苦多,比較懂事,現(xiàn)在懂的還不多,的確是應(yīng)該讓她知道家在另一個地方,盡可能不要讓她察覺到。
這是紀元海對她們母女倆的關(guān)心照顧。
劉香蘭當(dāng)然也不是那種光圖一時,不顧女兒感受的人。
“對了,”商議完事情,陸荷苓開口說道,“今天晚上輪到誰了?”
紀元海、劉香蘭、王竹云三人都一起看向她。
陸荷苓疑惑:“是我嗎?我感覺好像不是啊?”
劉香蘭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臉去,王竹云臉紅透了。
陸荷苓睜大了雙眼,臉頰漸漸發(fā)紅,然后伸手捏捏紀元海的臉:“是不是你——”
“香蘭姐,竹云,我?guī)湍銈兂鰵猓俊?p/>
“不用了……”劉香蘭和王竹云不好意思地向外走去。
陸荷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抱著紀元海晃了晃,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這天晚上過后,劉香蘭果然帶著劉詩蓮回她們家住處時不時住一下。
劉詩蓮也果然是已經(jīng)漸漸懂事了。
根據(jù)劉香蘭所說,她在“自己家”和紀元海小院的狀態(tài)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自在隨意的模樣,一個是小心客氣的模樣。
紀元海得知之后,也讓劉香蘭別難為孩子,劉詩蓮有一個自己的家,相對自在的生活,還是挺好的。
至于劉香蘭和紀元海找相聚的時間,也是不難。
接下來幾周時間,馮雪、孟昭英等人再來芳草軒,王竹云和劉詩蓮要么有事情外出,要么就去忙別的;雖然紀元海說這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但是王竹云和劉詩蓮還是避開了她們。
因為她們比較隱晦,馮雪和孟昭英還真都沒有察覺到。
只是感覺跟陸荷苓、紀元海相處的時間猛增,尤其是陸荷苓稍微有點事情,比如去買個飯,整個店鋪就剩下她一個人跟紀元海單獨相處。
于馮雪來說,跟紀元海獨處,這是一種令她一言難盡的狀態(tài)。
歡喜、糾結(jié)、復(fù)雜……尤其是紀元海這混蛋,看見了想打他,也不想跟他說太多話,一些想法只能壓在心底最深處。
等到看不見了,又拿著小木偶說話。
對孟昭英來說,跟紀元海獨處簡直令她火大。
紀元海也是偶爾看她身材,不知道為什么,老是被她逮住;然后她氣的不行,又對紀元海發(fā)起兩次對練的挑戰(zhàn),然后被紀元海輕而易舉全盤接下,差點懷疑人生。
紀元海能贏她,還真不是湊巧,真是穩(wěn)贏她,像大人打小孩一樣!
這讓孟昭英無可奈何,后來干脆坦然了——他也就是目光一掃,又不是盯著看,說起來已經(jīng)是盡可能禮貌,自己也沒必要這么激動。
也不知道為什么,紀元海的目光看過來,她總是仿佛能感覺到似的,真是奇怪了。
好在紀元海也還算可以,給她買了不少好吃的,作為一種另類的賠罪。什么老魯家雞架、楊家醬肉大包子、郭家羊肉,羊家糖炒栗子……凡是孟昭英說過的店鋪,紀元海都買過了,的確每一種口味都很不錯。
這大約也是孟昭英不好再發(fā)作的另一個緣故。
大概算是吃人嘴短。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多月。
好麗來服裝商場傳來喜訊,上月利潤居然達到了三十五萬!
好麗來持之以恒的絕佳服務(wù),售后保障,贏來的金口碑,如今已經(jīng)在以這樣的方式緩緩兌換出來——整個省城絕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買衣服上好麗來,那地方服務(wù)絕對好,而且絕對有保障。
照這樣看來,本年度紀元海分紅一百萬應(yīng)該是穩(wěn)的,甚至可能一百五十萬乃至于更多。
要知道,這可是好麗來服裝商場在保持了高質(zhì)量服務(wù)、高工資待遇,營造了一個省城金字招牌的同時,取得的凈利潤。
開過了會后,陸成林叫住紀元海:“元海,今天是周六,叫上荷苓,一起去陸園吃飯吧?”
紀元海點點頭,往芳草軒打了個電話。
陸荷苓把王竹云找回來看店,隨后陸爽開車,帶著陸成林、紀元海、陸荷苓前往陸園。
“小爽開車挺好啊,快要趕得上二叔了!”紀元海說道。
“還行吧!”陸爽嘿嘿一笑,“姐夫,你也應(yīng)該買一輛汽車了吧?要不然出行來回也不方便。”
紀元海笑道:“我現(xiàn)在只是個大學(xué)生,買了車放在哪兒,平時做什么用呢?還是蹭你開的車最好用。”
“哈哈,那倒也是,姐夫你一個電話,我保準馬上就到!”
陸爽正說著,陸成林把臉一沉,拿出來父親的威嚴:“好好開你的車!”
“哦。”陸爽不敢笑了,專心致志把車開到陸園。
到了陸園之后,紀元海和陸荷苓見了陸老爺子、二嬸,陸慧,陸鵬,今天小姑一家子沒來。
一家人坐下說話,二嬸和保姆去做飯菜去了。
陸老爺子先問了問陸荷苓、紀元海現(xiàn)在的學(xué)習(xí)生活情況,又贊揚一下紀元海定下來的好麗來服裝商場的方向。
然后開口問道:“元海,你感覺,明年一月好麗來服裝商場分紅之后,我們能不能應(yīng)該開第二家了?”
紀元海聞言,估量一下,說道:“完全可以,畢竟明年一月籌備開第二家,忙碌半年、一年開業(yè)都是正常,到時候咱們什么工作都來得及。”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有些事情要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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