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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歷史:從三國開始 第434章 共勉海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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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殿中,趙匡臉色是復(fù)雜的。
明明入了幽州城,明明延命續(xù)祚之機近在眼前,但……
雖有韓世忠戰(zhàn)績作補,但無論是還沒克復(fù)幽州就開始索略其城,還是那涿州守將蠢如豬狗的應(yīng)對,都讓他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為此還不得不找點東西出氣,比如旁邊方才坐著的椅子便已經(jīng)碎成了一堆斷木。
而最終,這份怒意變成了對弟弟及其子嗣的鄙薄:
果真不能成事也!
既如此,還不如讓他來盡力將事情做完!
這也是趙匡撇開思緒在石桌上寫字見于后世的原因。
實際上寫時還是有一點忐忑的,但最終眼看著后世增加的一個個要求,趙匡不知為什么感覺心中堵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普看光幕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
“時過千年滄海桑田,后世仍為我宋意難平也。”
“官家當(dāng)不致后輩失望也。”
趙匡抿著嘴點了點頭。
簡單總結(jié)之后,趙普旋即換了個角度鼓勵大宋官家:
“這諸帥雖不知兵,但從岳飛韓世忠等來看,我宋亦不缺驍將。”
“唯缺能善用驍將之法,更缺識別冗官濫觴之法。”
趙匡臉色肅然少許,琢磨一下道:
“遼乃契丹朕已知曉……可這金國到底是何部?”
這也是他如今最大的疑惑。
對這個問題,無論是趙普還是初次來此的劉翰都愛莫能助,最終也只能暫時簡單猜測這金國或是渤海國興復(fù)而來。
畢竟渤海國舊址位于契丹以北不說,完顏這個姓氏聽起來也確有點像渤海國前身的靺鞨部落。
甚至趙普心中推測的更遠:他記得后世隨口說過遼亡于內(nèi)亂,從表面上看或是亡于郭藥師這類降將,但同樣也能用靺鞨部叛亂立金亡遼來解釋。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那渤海國便是為契丹所滅,族部諸人皆為契丹所奴。
不過因為渤海國除已經(jīng)近五十年,故而這個猜測趙普只是簡單放在心里,打算等閑暇時再多多搜尋看是否有更多資料。
那邊趙匡則是又回過頭去還是免不了幾分耿耿于懷,嘆了一口氣道:
“果不輸于石重貴也。”
趙普一臉莫名。
趙匡則是記得清楚,后輩說,宋人著史稱亡國之丑無甚于石重貴也。
但如今看這徽宗贖買幽州而盡失北地民心之舉,果真如后輩所言,靖康之亡尤甚于石重貴。
只不過這種話當(dāng)然是沒必要跟趙普說清楚就是了。
趙匡轉(zhuǎn)而與趙普笑言道:
“后輩所說倒是提醒了朕…開海疆之事亦不能忘,當(dāng)與唐太宗昭烈帝共勉才是。”
趙普對此事只是略略有印象,因為后輩聊海疆諸事時他才剛接了官家除罪復(fù)起的詔令,正在返回汴梁的路上呢。
此時聽聞官家如此說,趙普也略有一點好奇道:
“若論出海,我宋當(dāng)不輸于唐?”
對此趙匡也不太敢確定,最終也只是模糊道:
“或是如此。”
漢長安將軍府中。
或是因為此前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故而此時張飛眼看這北宋“克復(fù)”幽州之事,臉上也只不過是浮現(xiàn)一個輕蔑的笑容:
“俺是看明白了,這北宋君臣失了搜刮百姓的錢財,那便一事也難成。”
旋即便是為故鄉(xiāng)不服:
“河北幽燕之地,自古多出慷慨悲壯士,重氣俠,言敢勇。”
“何以受如此多苛待?”
張飛倒不是真想求個答案,畢竟被后輩依次點名的那些也都離著不知多少年,唯獨一個李二鳳與其中的其他人相比還算是好的了。
再說三個月前這二鳳君臣剛交流過火炮相關(guān),軍師都說所獲頗豐,因此也多少有點拿人手短的感覺。
因此將軍府中的張飛也只是別扭了一下,最終在劉備的安撫下憤憤不平放過了這一茬。
馬超則是略微算了下,搖頭道:
“這北宋之盟約,何其多也。”
“與遼締盟結(jié)兄弟,與西夏結(jié)盟抗遼,與金國締盟滅遼,又締約贖買幽燕……”
“真乃的翼德將軍所說,與禽獸稱禮,與生民行暴。”
“此前吾尚以為,這宋與我等隔千年當(dāng)有可取之處,如今看此丑態(tài)……”
馬超臉上也是毫不掩飾:
“遇袁本初,亦難勝也。”
這倒也并非馬超苛責(zé)——就如此前所說,劉備等一干人等遽逢亂世,可以不通筆墨但不能不曉戰(zhàn)陣。
而這奇取幽州之役,除了里應(yīng)外合入城可圈可點之外,余者無論是略殺生民,還是飲酒恣行,皆乃行軍之大忌。
更別說后面那被嚇破膽的將軍,燒輜重營帳致使后方軍令不一,最終為賊所趁。
法正抬起頭殺氣騰騰:
“這名為劉光世者,按律當(dāng)剮!”
漢長安的諸人的皆感覺自己越發(fā)看不懂這個宋朝了。
報國者無門,猛將者位卑,尸位素餐之備大行其道。
孔明的心情也變得更加復(fù)雜,既有惋惜亦有好奇,還有三分期待:
內(nèi)有權(quán)宦掣肘,外有強敵迎面,這岳飛當(dāng)何為?
“如今河北自與后世史不同!”
李世民辯解道:
“登萊聚海師,自可跨海而去攻高句麗,亦能耳使船運精兵戰(zhàn)馬一戰(zhàn)而定,無需強征數(shù)萬人的民夫。”
杜如晦自知曉陛下說的沒錯。
登萊海師眼看已步入正軌,所需輜重糧草只需經(jīng)黃河入海再經(jīng)東海北上即可,大大節(jié)省了人力物力。
前兩天涼州那邊也傳來消息,薛仁貴眼見蘇定方鎮(zhèn)守青海將諸般事物安排的井井有條,自覺無用武之地的他干脆領(lǐng)了親兵往西域探查情況,結(jié)果在敦煌北遇到了正在行軍的突厥人。
雙方不打不相識,最終都布可汗認(rèn)出了薛仁貴手中那李世民御賜的寶弓,并且據(jù)薛仁貴表功稱,都布可汗有認(rèn)真考慮奔唐。
貞觀宰輔對此毫不奇怪,因為這都布可汗他們已經(jīng)在光幕里見了太多次:
十年后的大唐名將阿史那社爾多半就是此人。
按后世記載,阿史那社爾因突厥亡國遷怒于薛延陀而興兵,結(jié)果討伐失敗之后一蹶不振,最終入唐成為名將。
如今既然提早搭上了線,李世民等人研究了一番認(rèn)為,無論是薛延陀還是西突厥,或也均可盡早謀劃。
而在這其中,李世民已經(jīng)決心將河北經(jīng)營為用來穩(wěn)定北方的要沖。
必不使其遭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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