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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死,生。

作者:火紅年代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火紅年代 | 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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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第三百八十五章死,生。

月兒彎彎照九州。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北房中門大開。

清涼的晚風(fēng)吹入檻內(nèi),讓喝的滿頭大汗的傻柱醉意熏然。

李源倒是面色不變,笑吟吟的從槐花手里接過熱茶,點(diǎn)了點(diǎn)頭。

槐花也算是亭亭玉立了,繼承了她母親優(yōu)秀的外表,好在沒有繼承她媽日天日地的無敵之姿,或許是因?yàn)樽x了書長了見識,但也可能還沒到時(shí)候……

傻柱的鬢角已經(jīng)見白,看著李源道:“兄弟,我這輩子沒遇過什么好運(yùn)。小的時(shí)候,媽沒了。大一點(diǎn),王八爹跟著寡婦跑了。我拉扯著一個妹妹,在這滿院子王八蛋的地方,糊里糊涂的活著。得虧老天爺開眼,讓我遇到了您……”

李源啜飲了口茉莉花茶,輕聲笑道:“你也是憑本事吃飯?!?p/> 傻柱連連擺手,搖頭道:“有本事的人多了,豐澤園的大師傅們哪個沒真本事?怎么好事就落我頭上了呢?過去我在豐澤園學(xué)過手藝,我爹一走后,誰還拿正眼多瞧我一下?得,這二三年倒是不少人跑來認(rèn)師兄弟來了。”

李源笑道:“那你怎么應(yīng)對?”

傻柱道:“我應(yīng)對他們個姥姥!這一行就是憑手藝吃飯,想進(jìn)大唐酒樓,那就考唄!只要有真本事,哪怕年紀(jì)大,哪怕是娘們都沒問題。沒那個體力,可以帶徒弟啊。可就有一點(diǎn),誰要藏著掖著,那趁早滾蛋?!?p/> 李源“喲”了聲,笑道:“那這可不容易啊。當(dāng)年讓您教我兩手,都費(fèi)了不少周章?!?p/> 傻柱“嗐”了聲,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隨后理直氣壯道:“那會兒不是還年輕嘛,不懂事。而且那會兒,人人都窮,能有一份手藝,有一份工作,填得飽一家肚子就得了?,F(xiàn)在可和那會兒不一樣了,有的人富起來了,可有的人,憑那點(diǎn)工資已經(jīng)過不上過去那么體面的日子了。過去一家子一個人上班能養(yǎng)一家五六口,瞧瞧三大爺就知道了?,F(xiàn)在呢,沒那樣好事咯。

咱大唐酒樓的工資,干一個月能頂在外面干一年。他們開始是有些藏著不舍得教,我就露了兩手,然后告訴他們:我都舍得教,你們有什么舍不得教的?伱們不好好教,我親自教出來后,你們就是想教也沒地兒教了。還不錯,頭一批的三四十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師了。徐經(jīng)理派去了二店一部分,其他的都打發(fā)去了盛海,等著再下一批出師,就派去鵬城。

這可都是咱們嫡系,靠得?。 ?p/> 這氣勢,感覺跟黃埔里的光頭一樣,志得意滿!

李源倒不大在意這些生意場上的事,有徐慧珍和蔡全無在大唐酒樓這一塊,他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不過傻柱看起來談興很足,可能是想在舊友面前夸一夸功,表現(xiàn)一下今日的不同,說的激情澎湃,滔滔不絕。

對于旁邊自己老婆一雙桃花眼恨不能把李源吃掉的德性,理都不理。

李源倒也不急,一邊喝著茶,一邊聽傻柱說著大唐酒樓的事,時(shí)而瞥一眼門外的月夜景色。

二十多年前,他就在這個院子里,期盼有朝一日過上悠閑自得的生活……

“趙金月,你看我半晚上了,再看要收錢了啊?!?p/> 傻柱把自己聊嗨喝嗨,終于說不動了,坐在那喘著粗氣傻笑時(shí),李源瞥了眼坐里面床上的趙金月笑罵道。

趙金月豪氣:“多少錢一晚?”

李源:“……”

傻柱大著舌頭罵罵咧咧道:“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德性,配不配?”

趙金月罵的更難聽:“所以老娘倒給他錢,拿你這個狗東西從人家那干活賺的錢,再給人家。氣死你個狗東西!”

“哎呀媽,您說什么呢?爸,源子叔在這呢,您也少說兩句!”

槐花在戰(zhàn)爭爆發(fā)前攔了下來,然后發(fā)現(xiàn)李源居然一臉惋惜,似乎在遺憾大戰(zhàn)沒有爆發(fā)。

槐花氣笑道:“源子叔,我算知道您這樣的人,怎么愿意和我爸我媽玩兒了。”

李源笑吟吟道:“你誤會了,我和你媽沒交情。”

槐花:“……”

趙金月顯然生氣壞了,她真想有點(diǎn)深交情。

這個男人……真的,做夢都想嘗一回,少活五年都值。

可惜,他么的眼界太高,看不上她,晦氣!

見趙金月蔫兒了,傻柱卻高興了,哈哈大笑道:“聽到了沒有?你源子叔是你爹我的親哥兒們!”

槐花不理,她坐到李源旁邊,問道:“源子叔,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行么?我爸我媽都說不清……”

李源笑道:“什么問題?”

槐花道:“我在學(xué)校生活里,該怎么交朋友呀?感覺每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點(diǎn),開始好好的,可后來就發(fā)現(xiàn)很多難以忍受的毛病……總是交不到貼心的好朋友。”

李源道:“那你爸你媽怎么說的?”

槐花道:“我爸說了,讓我拿鏡子照照自己有多美……他可真煩人,就會讓我拿真心去交。我是拿真心去交朋友的,可真心不喜歡啊。我媽就會讓我找條件好的,最好是大院里的孩子??扇思覊焊鶅翰缓秃锏暮⒆油鎯海粗涂蜌鈿猓煞纻湫闹刂兀厩撇黄鹜饷娴娜?。”

李源笑道:“人這一輩子幾十年里,能交上兩三個知心好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這種朋友可遇而不可求,等緣分吧。至于平日里的社交,分三種情況。最差的一種,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他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飽了,你的柴沒打。

中等水平的來往,你和放羊的聊了一天,表面上一無所獲,但你知道了哪座山的柴最多,哪條路好走,第二天你收獲滿滿。高水平的,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們聊了一天,他學(xué)會了你打柴的技巧,第二天邊放羊邊打柴。你學(xué)會了他放羊的技巧,在打柴之余,也放起羊來,這叫共同進(jìn)步。聽明白了么?”

槐花聞言兩眼放光,道:“源子叔,您講的太好了!雖然我一時(shí)半會兒還想不過來,但我覺得,這番話對我太有用了!”

傻柱也高興笑道:“源子,要不說還得是您呢!哥哥我不說客氣的話了,咱倆說不著。就一句,就一句!源子,這輩子,哥哥這條命算賣給你了!”

說完,趴桌子上醉倒過去了,嘴里還喃喃不休道:“源子,哥哥謝謝你了。源子,哥哥這命,賣給你了,多虧了你啊……”

趙金月忙招呼槐花去準(zhǔn)備溫水毛巾,然后去攙扶……李源:“哎喲,你們倆怎么都喝醉了,快去炕上歇歇?!?p/> 這騷娘們兒倒是越來越不缺營養(yǎng)了,身前跟倆熱水袋一樣蹭啊蹭。

李源微微一震,趙金月就退到一邊去了,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李源。

臉都白了,她剛才感覺心口差點(diǎn)被捏爆……不是用手捏的,是……鋼錘錘爆的?

什么鬼?

李源笑罵道:“還真想當(dāng)潘金蓮兒咋地?趙金月,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你男人過日子,真敢瞎他么折騰,用藥麻翻了我大郎哥哥,我也摘了奸夫淫婦的腦袋喂狗?!?p/> 趙金月嘟囔道:“誰潘金蓮兒了?我抓破了許大茂的臉!也就是你……不識好歹?!?p/> 李源懶得理這騷婆娘,二十來歲的時(shí)候都不稀罕,何況現(xiàn)在。

起身將傻柱扶起放炕上后,出了北屋。

也沒再去賈家坐坐,盡管秦淮茹像當(dāng)年一樣站門口望著,似乎在等病人走完了進(jìn)屋扎針。

李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就揚(yáng)長而去了。

臨出二門時(shí)瞥了眼易中海的屋子,似笑非笑的屈指一彈,聽到那邊“哎喲”的悶哼一聲,哈哈一笑,跨門而出。

這四合院,還是那么有意思……

“回來了?”

三里河,臥房內(nèi)靠在床頭的秦大雪看到李源進(jìn)來后,放下手中的書,微笑道。

李源過來親了口,然后去洗漱,稍許而回,上了床鉆被窩里后將老婆摟在懷里,將今早在秦家的話說了遍,笑道:“快拾掇過來了。只是你心里還是要有準(zhǔn)備,也就半個月時(shí)間了?!?p/> 秦大雪聞言神情一凝……

李源嘆息一聲,將其螓首撫在肩頭,道:“我會弄些好吃的,盡量讓她不受痛苦的走,放心吧。”

“啊啊啊……嘿!”

半個月后,李源二哥李江站在秦家莊秦三柱家門外,大聲吼道:“孝子求過了嗎?”

周圍村民們大聲應(yīng)道:“欸!”

“孝子下跪了嗎?”

“欸!”

“一家他有事吧!”

“嘿!”

“四鄰不安吶!”

“嘿!”

“都來幫忙吧?”

“欸!”

“都來捧場吧?”

“哈!”

“幫忙幫好吧?”

“嘿!”

“街坊為重吧……”

秦三柱家大門口掛著的白幡,在一聲聲號子聲中飄搖。

張慧蓮死了,不多不少,正好半個月。

因?yàn)榍丶覂簩O都在西疆回不來,也不敢讓他們回,孝子就由秦大雪來擔(dān)任。

以她的身份地位,本該是風(fēng)光無限的一場葬禮,卻因?yàn)榍卮笱﹪?yán)厲制止,不許任何公家身份的人員前來吊唁,倒也顯得平淡了不少。

不,也談不上平淡,因?yàn)槟切┤穗m然沒來,可是花圈卻從秦三柱家大門口,一直擺滿了院墻一圈,又延伸到秦家莊大馬路上。

即便是那些和她不對付的老同志,也都讓人送來了花圈。

雖然正見不同,可秦大雪的操守,特別是家里人剛犯了點(diǎn)錯誤,就直接全部送去西疆的做法,著實(shí)讓人欽佩。

要知道,那還是幾年前,正是剛放開后,子弟們最狂歡的時(shí)候。

秦大雪對家人的要求就已經(jīng)這么嚴(yán)苛了。

李家十八被罰站寫檢討,更是早已聞名。

作為讜內(nèi)同志,在這方面,他們還是很尊敬這個后起之秀的。

至于古老、董老、曹老等一干老人,自然也紛紛讓家人送去了花圈,陣仗也就越來越大了。

沒有公職身份,自然不能往外趕。

都是聰明人,各省駐在四九城的辦公室也紛紛出動,自己不來,讓家人送來花圈。

眼見著連軍綠色的車都出現(xiàn)了,秦大雪覺得不行了,打發(fā)治國和李城直接去路口攔著,不讓再往里進(jìn)了。

治國一天磕的頭,比十四年里加一起都多,也算是盡了一回孝。

等靈車啟動,棺木上車,送入墓地時(shí),看著眼睛紅腫卻仍舊一聲不吭的秦大雪,秦三柱抹了把眼淚道:“大雪,你娘她,其實(shí)知道錯了。她讓我給你說,往后好好過。你哥他們,有出息的,就拉扯一把,沒出息的,餓不死就行。你要好好過,啊?!?p/> 秦大雪轉(zhuǎn)頭埋在李源懷里,終于放聲大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

李源嘆息一聲,不枉他辛苦了半個月,連嚇帶騙最后誆了一波,總算是把老頭兒老太太的三觀給掰回來了。

這樣走,秦大雪心里雖然悲傷難過,至少不會再有沉重的心結(jié),成為心里的一塊疤痕。

一場大事辦完,所有人都精疲力盡。

對于其他村民,算是一場熱鬧,可熱鬧散盡,主家又陷入了無限的哀思。

中國人從來講究人死為大,不管生前有多么多么的……不如意,但死后,善良的中國人往往只會去念他的好。

這樣一來,悲思也就愈發(fā)的苦悶。

秦三柱看起來老了不少,秦大雪沙啞著嗓子道:“爸,您跟我去城里住吧。”

這是秦三柱兩口子早就想好的事,不過他們原先想的是,讓秦大雪把房子給他們住,他們再把兒子孫子帶進(jìn)去住……

自然沒得逞。

如今就剩老頭兒一人了,秦大雪選擇了和解。

秦三柱卻搖了搖頭道:“哪也不去,這是咱家。我得守好了,將來,說不定還能團(tuán)圓?!?p/> 治國能感受到母親的痛苦,道:“外公,您跟我們上去吧。我會做飯,可以給您做好吃的?!?p/> 秦三柱眼淚都快下來了,滿臉悲戚道:“好孩子,不用了,不用了。你姥娘那樣罵你,你還不生氣……”

治國小心看了父親一眼,忙給秦三柱使了個眼色。

秦三柱反應(yīng)慢了些,但也反應(yīng)過來,看向李源,果然就見這個李老八臉色難看下來。

秦三柱有些害怕,忙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給治國賠個不是……”

李源大度:“算了算了,不過我就原諒這一回啊。我兒子多好,根本不會犯錯,罵孩子干啥?”

秦三柱松了口氣,道:“不罵了不罵了,也罵不了了……老幺,反正你老岳母給你道過幾次歉了,人都沒了,你也別記她了?!?p/> 秦大雪:“……”

治國:“……”

娘倆震驚的看著李源,李源稍稍解釋了下:“主要是一身正氣,感化了丈母娘?!?p/> 秦大雪、治國:“……”

李源干咳了聲,對秦三柱道:“今年過年,我四哥、四嫂他們?nèi)ジ蹗u過,我讓他們帶上您一起去。岳父,保證您在那邊玩兒的樂不思蜀。我媽她們拍的照您也瞧見了,回頭等您去了,也拍上百八十張,回來給鄉(xiāng)親們好好看看!”

本來秦三柱是沒這個心思的,可一聽到拍照后回來可以給朋友圈們看,老頭兒腦袋上的白毛都無風(fēng)自飄了飄……

秦大雪皺了皺眉頭,李源安撫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p/> 他盤算著,干脆就在港島給老頭兒找個班上,打打螺絲算了,還能和廠子里的老翠花們聯(lián)聯(lián)誼,跳跳舞。

不然今天動靜那么大,往后鉆空子的人攔都攔不住。

去了港島,反而能清靜一些。

又閑話一陣,秦三柱去休息了,順便還叫上了治國,方便治國給他講講港島的注意事項(xiàng)……

秦大雪問李源道:“你也快走了吧?”

李源點(diǎn)頭道:“小七還要回去上課,她外公外婆帶著她去北戴河玩兒,也快回來了。你馬上不也要大會小會開不停?”

秦大雪捏了捏眉心,道:“明年要強(qiáng)力推行承包制和雙軌制,阻力太大太大,要不斷的加強(qiáng)做思想溝通工作,一個省一個省的去談,是一場攻堅(jiān)戰(zhàn)。”

李源聞言心里感慨,雙軌制啊,后世都快被罵臭了的分配制度,可是一直到2013年,國家才正式提出“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算是真正從雙軌制轉(zhuǎn)回由市場主導(dǎo)的單軌制來。

而在這漫長的三十年里,這個制度一直在發(fā)揮著它的作用。

李源不置可否,也沒去評價(jià)這個制度的好壞,說了也沒啥用,當(dāng)沒聽見拉倒。

他只勸道:“搞經(jīng)濟(jì)工作就不要再喊打喊殺了,有時(shí)候慢一點(diǎn),反而會起到最快的效果?!?p/> 秦大雪嘆息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靠著丈夫的肩膀,窗外起了秋風(fēng),有些寒意。

這個院子,這個房屋,寄托了她許多回憶。

有快樂的,有難過的,有溫馨的,也有失落的……

她不愿多想,說起正事來:“我們計(jì)委專門有一個小組在研究大唐的投資軌跡,算是摸著你過河。一群年輕人,他們給我寫了個條子,請求我?guī)兔枂?,大唐為什么放棄港幣匯率的優(yōu)勢,大舉投資日本?日本現(xiàn)在的股市和房地產(chǎn)已經(jīng)非常高了,東京房價(jià)突破一萬美元每平米,極佳位置,甚至突破兩萬美元……還有盈利的空間么?”

李源聞言笑了起來,這不僅是計(jì)委的疑惑,也是港島其他家族和匯豐大班沈壁的疑惑。

也正因?yàn)槿绱耍麄儾畔嘈爬罴沂钦娴淖龊昧速Y產(chǎn)轉(zhuǎn)移分布,對港島的大力投資,只是將雞蛋分在兩個籃子里。

可是他能怎么解釋呢?

告訴他們,東京過幾年的房價(jià)能突破二十萬美元的天價(jià),兔子即使三十年后最貴的房價(jià)都比不上么?

李源道:“具體的也不好說,我只是覺得,老美對腳盆雞的忍耐已經(jīng)用盡了。各種調(diào)查,各種打壓,各種騎著脖子拉屎,都沒用,我估計(jì)要下狠手了。除了金融掠奪這最后一招毒手外,我也想不出還有其他什么法子。所以,我就是打算跟在老美屁股后面,分一杯羹。大頭肯定占不上,能吃一口算一口。”

漂亮國馬上迎來有史以來最幸福的時(shí)代,生活猶如天堂,是怎么來的?

全靠用金融手段獻(xiàn)祭了腳盆雞,之后再獻(xiàn)祭了北極熊,才使得大漂亮們即將迎來爽到?jīng)]天理的十幾年。

三四十年后,大漂亮對兔子的圍剿讓人氣憤不已。

可是如果把視線拉回到八十年代,看看老美怎么對他的忠誠小弟腳盆雞的,就會發(fā)現(xiàn),咱們其實(shí)是真牛逼。

拿鬼子的東芝來舉例,東芝有多牛?

那是以一己之力將整個日本帶到現(xiàn)代社會的超級科技公司,把大漂亮的半導(dǎo)體產(chǎn)業(yè)按在地上狠捶,捶完還唾一口唾沫的存在。

如果不是被老美以極蠻橫的手段制裁封殺,后面根本沒有英特爾、三星這些公司什么事。

三星剛推出64KDRAM時(shí),東芝的內(nèi)存價(jià)格就超幅度下降,從每片4美元雪崩至每片30美分,而三星的成本是每片1.3美元。換句話說,每生產(chǎn)1片虧損1美元。

虧得三星直接吐血,第二年三星創(chuàng)始人李秉喆直接郁郁而終。只是到他閉眼的那一天,也沒能見到三星半導(dǎo)體盈利。

東芝開發(fā)了世界上第一臺彩色電視機(jī)、電話、筆記本,業(yè)務(wù)遍布家電、計(jì)算機(jī)、半導(dǎo)體,坐擁十幾萬員工,在全球的影響力遠(yuǎn)比蘋果要大的多。

然后,老美借口東芝私通老毛子,發(fā)起調(diào)查、被制裁、抓人,逼董事長、總經(jīng)理下臺,關(guān)閉在美所有實(shí)驗(yàn)室,總之,和后世對付華為的那一套,如出一轍。

東芝沒有選擇像華為那樣硬剛,而是選擇跪下,辭掉了日本本土一大票高管,腳盆雞老大帶著東芝董事長連夜飛老美,給人鞠躬道歉,把東芝總部所有機(jī)密檔案全部開放給老美,以證清白。

日本正府還花費(fèi)了一億美元,在美國十家報(bào)紙上公開懺悔道歉,惹爸爸不開心了,對不起!

自此,這家全球超級科技公司一蹶不振,到了2018年,賣掉了芯片部門,買家正是老美財(cái)團(tuán)。

論屈辱,誰也忍不過吃大便刺身的小八嘎們。

但百般忍讓,有什么用?

最終還是被強(qiáng)行升值日元,無數(shù)熱錢涌入金融市場和房地產(chǎn)市場,鮮花簇錦烈火烹油的熱鬧了五年后,日本戰(zhàn)后四十年的經(jīng)濟(jì)成果,慘遭血洗。

只是這些事都不能和人說,只能拿比較縹緲的大勢來說。

秦大雪無奈道:“就憑感覺,你就敢做出那么巨大數(shù)字的投資?”

李源笑道:“李家是非上市公司,只要對自己負(fù)責(zé)就好。再說,虧了就虧了,只要有手藝在,李家照樣富貴?!?p/> 秦大雪無話可說……

人家有錢任性,誰能管得著?

李源輕輕抱住妻子,給她輕揉穴位,推拿按摩,柔聲哄道:“不管什么時(shí)候都有我在,你放心,就算等老死的那一天,也一定讓你死我前面。”

本來都快睡著的秦大雪睜開眼,看向自己的男人。

李源低頭啄了口,目光里無限寵溺道:“最愛你的人,是舍不得留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孤獨(dú)的,一定陪你到歲月的盡頭?!?p/> 秦大雪心都化了,將臉埋在李源懷里,安心的緩緩睡去。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

十一月。

港島又開滿紫荊花。

李源、小七出機(jī)場的那一刻,就看到一大家子居然都來迎接了,小七驚喜尖叫的沖了過來。

可惜太子道上人潮洶涌,施展不開,一大家子只能趕快上了房車再敘想念相思。

“亞特蘭娜,你和老二是專門回來看阿芷的么?”

見二兒子李思和亞特蘭娜也在,李源和老婆眼神拉絲后,微笑問道。

眼睛如紫羅蘭一樣美麗的女孩子抿嘴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這孩子美的不像人間客……

再看看自家老二,穿他么個皮衣,跟個人販子一樣。

李源打量兩眼,就感慨道:“鮮花還就愛往牛糞上插,你這什么打扮?”

李思看著已經(jīng)比李源還高了,只是在外面有多狂多邪,只要一回家遇到自家老子,身上的土氣就按捺不住的往外冒,他自己都覺得郁悶,也不知咋個回事。

婁曉娥高興壞了,道:“我都罵了半個月了,他也不聽,姐姐她們還不讓我罵,說老二好著呢,好個屁啊!看看,你爸爸也這樣說你了,看你怎么辦!”

李源勸道:“罵歸罵,他喜歡當(dāng)牛糞就讓他喜歡當(dāng)牛糞吧,只要亞特蘭娜不反對就行?!?p/> 聶雨和小七已經(jīng)對視好一陣了,直到婁秀笑著把她趕一邊兒去,問小七道:“爸爸帶你去哪了?”

小七這才高興笑道:“大媽媽,爸爸帶我去桃花島了!”

“吭?!”

富貴、吉祥、如意齊齊倒吸一口涼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七樂開了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然后拿出包包里洗好的相片,和兄弟姊妹們看了起來。

婁秀只能問正給李睿、安諾拉架的李源,道:“你們爺倆出去逛了多久?”

李源道:“三個多月,主要在沙漠里走了太久?!?p/> 幾個大人驚呼,聶雨都皺眉道:“她鬧著要在沙漠里玩?”

婁曉娥白眼道:“誰樂意在沙漠里玩?干都干死了。”

開車的李幸插了一句道:“爸爸,七妹居然入勁了,怎么可能?!”

富貴、吉祥、如意三人再次如遭雷擊,三張大臉往妹妹的臉上趴,然后讓婁曉娥、婁秀噼里啪啦一頓好揍。

小安諾看的“咯咯咯”直樂,靠在爺爺?shù)膽牙铮贿呌媚_把李睿踹開……

何萍詩拍案而起,嚇唬道:“安諾,再欺負(fù)弟弟,我就要扁你了!”

安諾好調(diào)皮的性子,一把摟住爺爺開始干嚎,還不忘一只眼悄悄瞄一瞄……

曹永珊笑著把倒霉兒子抱起來,對何萍詩笑道:“有這么個姐姐一直欺負(fù)著,就養(yǎng)不成飛揚(yáng)跋扈的嬌蠻性格?!?p/> 何萍詩沒好氣道:“打死了你就后悔了,這么點(diǎn)小孩,哪知道輕重?安諾吃的比我都多,力氣大著呢?!?p/> 亞特蘭娜輕聲笑道:“不會的,阿芷有在管。”

何萍詩樂起來了,道:“那是,阿芷打孩子那才叫真打,哈哈哈!”

安諾可能想起什么傷心事了,剛才裝哭,突然變成真哭,抱著爺爺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婁曉娥在何萍詩屁股上拍了下,氣笑道:“你招惹安諾干嗎?”

何萍詩和婁曉娥講道理,婁秀在中間插話,聶雨趁機(jī)煽風(fēng)點(diǎn)火……

李源忽然想起了前世看過周星馳的一部電影,《唐伯虎點(diǎn)秋香》里的一幕,娶八個老婆那叫一個熱鬧……

但家的感覺,也是真好。

到家后,大唐藥業(yè)總裁安文超拿了幾分文件,請他簽字授權(quán),新一季度的流感旺季就要來了,奧司他韋的產(chǎn)量卻還是有些供不應(yīng)求,所以需要再次增產(chǎn)。

龍虎實(shí)驗(yàn)室的專利權(quán)并不在大唐集團(tuán)內(nèi),所以需要李源單獨(dú)授權(quán)。

拿到簽字后,安文超立刻走人。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全世界都有名的醫(yī)藥行業(yè)強(qiáng)人了……

看著靜謐優(yōu)美的莊園,李源心里舒坦多了,笑道:“終于回家了。小七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明年再帶小八、小九走一遭,往后誰也別想把我趕出家門了!”

要不說高人呢,這話沒一個字在說想老婆,可每個字都說到三個老婆的心坎兒上了。

婁曉娥笑吟吟的問道:“大雪又沒在京城?”

李源面色沉重道:“在倒是在……你們問小七吧,我都不忍心說?!?p/> 眾人將信將疑……婁曉娥看向小七,問道:“雪媽媽怎么了?”

小七多聰明,立刻配合父親,難過道:“雪媽媽的媽媽去世了?!?p/> “吭!”

大家都嚇了一跳,又齊刷刷看向李源。

李源擺手道:“病死的,小七和她姥爺姥姥去北戴河度假后,我就在秦家莊幫大雪伺候她老娘呢。她要忙著開會,整天和打仗一樣?!?p/> 聶雨不大舒服道:“憑什么讓你伺候?”

李源笑道:“我不來,難道讓治國來?算了,盡一份孝心罷。我對自己丈母娘們,還是都不錯的吧?”

二婁和聶雨對視一眼,也說不出什么反對的話來。

而且既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那說明兩人也沒時(shí)間心情偷吃太多……

婁曉娥笑著招呼一大家子入內(nèi),對李源道:“上個月十八,阿芷生了一個兒子,你留的名字,叫李英。對了,你不是說把師父一家請來么?人呢?”

李源無奈道:“臨要走了,紅棗又懷上了,可胎氣不大穩(wěn)。只能在那邊先穩(wěn)一穩(wěn),然后再到這邊來。四個姑娘了,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可都盼著這個是兒子呢。”

聶雨笑道:“家里不是正在計(jì)劃生育么?他們也能生?”

李源道:“所以明年都要搬港島來,這邊不用在乎計(jì)劃生育了。到時(shí)候小九就能跟著師公去學(xué)中醫(yī)了,系統(tǒng)的好好學(xué)?!?p/> 小九抿嘴笑著看著自己老豆,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都是這樣寧靜的笑,但小九和亞特蘭娜還不同。

亞特蘭娜是一種病弱陽氣不足的西子之靜。

而小九,卻是性格使然的靜。

一家有兩個這樣的女孩子在,感覺屋里都會變得明艷起來。

李源從劉雪芳手里接過茶杯,笑道:“雪芳姐,我?guī)煾改??又去云游了??p/> 劉雪芳無奈道:“在練腿腳呢,打算明年年底回去,和國慶一起去看看,能不能給國慶爸爸和叔叔掃掃墓。”頓了頓又輕聲道:“源子,可能是感覺日子不多了……”

李源聞言,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來安排?!?p/> 一行人上去看望了趙雅芷和高衛(wèi)紅抱著的嬰孩,生了一個兒子后,趙雅芷的氣質(zhì)里都多了些自信和踏實(shí),叫爸爸都比以前響亮自然了好多。

趙雅芷自然不會有意見,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爸爸。不過……”她看了眼李思后,道:“小思想帶我和孩子去美國?!?p/> 李源訝然揚(yáng)了揚(yáng)眉尖,看了眼站在后面的李思,道:“哦?這樣啊……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趙雅芷沉默稍許后,小聲道:“我想留在港島,給家里做事?!?p/> 李源笑道:“不是給家里做事,也是給你自己做事,實(shí)現(xiàn)你自己的人生價(jià)值。阿芷,嫁到我們家的孩子,只要你心在我們家,就是我們的親生孩子,不需要委屈自己。”

趙雅芷感動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又看向李思……

李源笑道:“不用看他,他現(xiàn)在還沒有能保護(hù)你和孩子的能力,差的遠(yuǎn)呢。”

李思耍賴道:“老豆,這不還有您么,您開個口,沒幾人敢打我的主意。安諾都上幼稚園了,又有了李英,總不能一直不團(tuán)圓……”

李幸笑道:“你想團(tuán)圓就回來,家里的事業(yè)一攤子一攤子多的是,不比你在外面瞎折騰來得強(qiáng)?”

見李思還是沉默,李源笑道:“現(xiàn)在不愿回就先不回吧,不過在那邊也要兼起一些事來。送過去的留學(xué)生,你給我看好了。有生出白心的,就敲打敲打。他們是和我們簽過合約的,不只是留學(xué)生的身份?!?p/> 李思點(diǎn)頭道:“爸爸,我知道了。”

一行人下樓,李幸又同李源說了下港島目前的情形。

股市不斷波蕩下滑,樓價(jià)也一樣,百業(yè)凋零。

即使有大唐李家和長實(shí)李家高調(diào)宣稱的百億救市,其實(shí)肥的也只有他們自己……

自古以來,發(fā)生大災(zāi)后都是大戶們兼并壯大的最好時(shí)機(jī)。

總得來說,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改變,李源也就沒多問什么……

入夜。

海浪洶涌,細(xì)碎如雪的浪花涌出堤岸。

海浪聲夾雜著海鷗嘶鳴綿延不絕,有些動聽……

青澀的果子縱然有清新的味道,但怎及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

總之,一直到半夜,大家吃的都很歡快滿意……

等李源連按摩推拿都做完后,二婁、聶雨恍如已不在人間,似在天宮成仙問道……

李源躺在中間,說著帶著小七徒步千里路上的見聞。

三人聽的都很享受,不過婁秀也不知怎地,忽然問了句:“源子,小思不愿回來,是不是不愿和湯圓爭家業(yè)?”

李源聞言眼睛微微一瞇,隨后笑道:“沒有的事。家里孩子的繼承權(quán)都是一樣的,只是目前一直都是老大在管而已?!?p/> 婁曉娥吃驚的看著姐姐問道:“你怎么突然說這個?”

婁秀有些難過道:“就是有些心疼小思……感覺是因?yàn)樗罍珗A打小最疼愛他這個弟弟,所以他才選擇出國的。他要是把阿芷和兩個孩子也接走,往后都不知道會不會回來了?!?p/> 李源溫聲道:“不管是不是有這層意思在里面,小思都是一個成熟的孩子了。我們當(dāng)家長的,要學(xué)會放手,不要過多干預(yù)。不管怎么說,家里都不會虧欠他的,也不會虧欠每一個孩子。”

婁曉娥道:“就是!”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睡覺睡覺,孩子都這么大了,我們還要操一輩子的心?。堪局?,等小八、小九也跑完一趟后,就該咱們了!”

聶雨附和道:“就是!我都沒想過這些,秀姐你就別多想了。你也該學(xué)學(xué)大雪那個沒心沒肺的,人家才叫灑脫,生了仨,自己不用照顧一天不說,我們拉扯大一個,還得回去照顧他媽。瞧瞧人家,再看看我們。唉,就生一個,還蒲她阿母的天天和我對著干……”

“噗!”

婁曉娥生生把瞌睡都笑沒了,和婁秀一起抱著笑。

聶雨自己也氣笑不已,最后惱羞成怒,豁出去了,翻身坐在李源身上,不打算活了……

然后被驚慌失措的二婁趕緊給推了下來,蓋的死死的。

這要招惹起來,受苦受累的還是她們。

這個廢渣渣,戰(zhàn)斗力不足五。

李源關(guān)了燈,看著窗外月色灑進(jìn)來,聽著妻子漸漸平穩(wěn)熟睡的呼吸聲,心里特別安寧。

望著窗外的明月,怔怔出神。

一九八三年,結(jié)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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