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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心意相通朱元璋敲打朱棣李逍的奇妙緣分
“母妃,你說逍郎去京城,會不會出什么岔子吧”
“女兒很是擔(dān)心.”
自李逍走后,朱凝云這幾日是茶不思飯不香,總覺得缺了點什么,有些魂不守舍的。
于是燕王妃便將她喊來燕王府居住,每日陪她散散心。
這日,兩人走在王府花園之中閑聊,朱凝云提及此事。
“莫要擔(dān)心,李逍能出什么事情啊?”
燕王府拉著朱凝云的手,安慰道:“你忘記了,上次李逍跟高煦比試了一場,連高煦現(xiàn)在都不是他的對手,甘拜下風(fēng)。”
“并不是擔(dān)心逍郎在路上出事.”
朱凝云擔(dān)憂道:“現(xiàn)在京城是非之地,正處于爭儲之時,逍郎此番入京,恐怕圣上也會知曉,您不是說過了么,若是父王敗,圣上必會除掉逍郎,我怕.”
“傻孩子,還早著呢。起碼得一年以后的事情了。”
燕王妃道:“沒什么大事的,別瞎擔(dān)心了,你不是能跟李逍心意相通么?伱能感應(yīng)到他現(xiàn)在在哪嗎?”
“對哦,我試試.”
朱凝云想到這,不由喜上眉梢,還是母妃聰明。
說著,朱凝云雙手交織成拳,閉上雙眼,感受李逍的位置。
她感受到,此時李逍正在騎馬,速度非常快,應(yīng)該還沒到京城,但按照這個速度和出發(fā)的時間推算,該快到京城了。
與此同時。
“咦?媳婦兒又在感應(yīng)我。”
遠(yuǎn)在天邊的李逍。
突然感受到朱凝云正在窺探自己的位置。
李逍心中暗暗竊喜,媳婦可真是關(guān)心自己啊,想自己了吧。
“這小丫頭,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情侶戒指的作用。”
“不過,她肯定想不到,這并不是心意相通,而是外掛。”
“就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繼續(xù)保持下去吧。”
李逍嘿嘿一笑,便在心里給朱凝云傳遞了一道信息:
凝云,夫君我一切安好,莫要擔(dān)心。
愛你哦—
很快,那邊也傳來一道信息,被李逍感應(yīng)到了。
逍郎,我們真的能心意相通,我在北平也一切安好。
愛你哦想念你的第三天。
隨著信息的傳來。
李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壽命1日的符號。
叮!你與愛人朱凝云遠(yuǎn)在天邊,卻如近在咫尺。此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你們的愛意跨越高山和江河,天地可鑒,日月為證。獲得甜蜜積分:1000分。觸發(fā)50倍暴擊,獲得甜蜜積分:50000分。
當(dāng)前甜蜜積分:3650000
“我擦,這也行.”
李逍懵了,自己刷積分的方式越來越多。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限地域范圍了,只要愛意傳達(dá)到了就夠。
“前方二十里就是南京城了,馬上到了,先救髙熾要緊。”
這般想著,李逍一揚韁繩,加快了速度。
與此同時。
北平,燕王府。
朱凝云坐在涼亭里。
白皙的手臂豎在前方,許久都沒睜開雙眼。
她的表情格外幸福,輕輕勾了勾柳眉,朱唇微微上揚,好看的梨渦在嬌嫩的臉頰綻放。
一直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
“凝云,凝云”
直到燕王妃徐妙云呼喊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啊,母妃.”
朱凝云臉紅彤彤的。
燕王妃奇怪的問道:“剛才你一直在傻笑,真的能感應(yīng)到?”
“嗯。”
朱凝云點了點頭,“感應(yīng)到了,女兒現(xiàn)在徹底放心了。”
“啥?”
燕王妃瞪大了雙眼,她剛才只是隨意一說而已啊。
“逍郎說.”
朱凝云俏臉一紅,嬌羞道:“逍郎說,他一切安好,讓女兒莫要擔(dān)心,還說還說愛我然后女兒也回了一句,說我一切安好,我想每天這樣便能安心了。”
啊?????
燕王妃的嘴巴微張,十分驚訝。
該不會是女兒犯花癡了,自己在胡亂臆想吧?
“母妃,是真的,當(dāng)雙方真心相愛的時候,就能感應(yīng)到對方心里說話的聲音呢.”
朱凝云很認(rèn)真的說道:“母妃,您試試,您跟父王真心相愛,一定能感應(yīng)到的,只要掌握方法就行。”
“真的嗎?”燕王妃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母妃,您試試,我教您方法。”
說著,朱凝云起身,幫燕王妃擺了一個姿勢。
雙手握成拳,將拳頭放在眉心,閉上雙眼。
想念心中愛的那個他。
這個姿勢是朱凝云偶爾一次想李逍的時候擺的。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能感應(yīng)到李逍的位置,十分驚喜。
此后,她就一直用這個姿勢感應(yīng),其實朱凝云用啥姿勢都能感應(yīng)到.
“是這個姿勢對嗎?”
燕王妃擺好了姿勢問道。
“對的母妃,您現(xiàn)在就靜下心,想念父王的身影,他的相貌,他的聲音,他的一切.”
“我試試。”
徐妙云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按照閨女教的方法,在腦海中試了一遍。
許久毫無感應(yīng)
難道真的是愛得不夠深??
徐妙云不由在心中暗罵一句,這該死的朱棣!
“母妃,感應(yīng)到了嗎?”
朱凝云欣喜的問道,她也希望母妃能體會這種神奇的感覺。
徐妙云微微點頭:“云兒,母妃感應(yīng)到了”
“阿秋”
遠(yuǎn)在京城的朱棣打了個噴嚏,不由搓了搓鼻子。
暗道,還沒入秋呢。
應(yīng)該不會著涼吧,是不是有人在罵自己?
“父王,父王,您看誰來了!!”
朱高煦遠(yuǎn)遠(yuǎn)的就開始嚷嚷。
隨后就看到朱高煦帶著一人走進(jìn)門,來者正是李逍。
原來這幾日,朱高煦怕李逍找不到,就親自在城外轉(zhuǎn)悠,等待李逍。
此時的李逍顯得格外憔悴,風(fēng)塵仆仆,頭發(fā)凌亂,臉上油光滿面,好幾天沒洗臉了。
畢竟三天三夜的狂奔,中途一下子沒歇息。
只在驛站換過幾匹馬,吃飯喝水。
其他時間都在馬背上,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女婿!”
燕王朱棣看見,立刻起身迎接。
親自攙扶李逍,將李逍扶在座位上,“高煦快去倒茶。”
李逍這樣子一看,就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一路狂奔而來,眼睛都帶有血絲,怎么能讓朱棣不感動呢?
“岳父大人,不用了,快帶我去看髙熾。”
李逍心中松了一口氣,見大家似乎沒什么悲傷的神色,就知道髙熾應(yīng)該問題不大。
第一句話就是關(guān)心家人,朱棣欣慰無比。
這時,朱高煦尷尬一笑。“姐夫.”
朱棣使了使眼神,示意讓他解釋。
朱高煦這才開口道:“姐夫,大哥本來是有些事情的,可扛了兩天,好了.現(xiàn)在又能活蹦亂跳的。我是想通知你來著,可你單人快馬,沒法聯(lián)系啊。”
“啊?好啦?”
李逍一愣,旋即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朱高煦端著茶水過來,“就是辛苦姐夫白跑一趟。”
“不白跑,髙熾沒事,比什么都重要。”
李逍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道:“髙熾人呢,我?guī)退纯矗榍宄降资鞘裁淳壒剩悦夂竺嬗址竿戳恕!?p/>
這話說得,真的說到朱棣心坎去了。
這才是一家人啊,一家人!!
自己不但有三個好兒子,還有一個好女婿,一家親!
“女婿,髙熾今天出去辦事去了,你就別操心,他眼下沒事,你幾天沒睡,快去睡吧。”
朱棣顯露出關(guān)心的樣子,可以看到是真心,不是假意。
“世子辦事去了.那行,那我就去休息休息吧,的確有些累了.”李逍點點頭。
“快,高煦,快扶你姐夫去房間休息。”
“知道了爹。”
朱高煦小心的攙扶著李逍,一邊小聲道:“姐夫,這幾日發(fā)生了許多事情,你先去睡一覺,等醒來我跟你細(xì)說。”
“嗯嗯。”
李逍被安排到一件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大房間。
也的確是累了,沾上床,李逍就睡著了。
朱高煦親自給李逍蓋上被子,隨后輕輕的退出了房間,生怕把姐夫吵醒。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太陽入窗,窗外鳥兒嘰嘰喳喳。
再次睜開雙眼,李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還好我身體強悍啊,普通人怕早就散架了吧。”
李逍一躍起身,慣例打開了系統(tǒng)商城。
今日系統(tǒng)商城刷新物品:
一、六神花露水一瓶。消耗積分250分。
二、指甲剪一個。消耗積分800分。
三、神通:瞞天過海(消耗精力,可消除自己或他人的短暫記憶)。消耗積分600000分。
消耗100積分,刷新物品。
當(dāng)前積分:3650000分。
“清空商城。”
李逍想也不想,直接清空。
畢竟現(xiàn)在凝云跟自己愛的海枯石爛,還帶五十倍的積分暴擊,根本不愁積分不夠用。
“對了,今天還沒跟凝云報平安呢,不能每次都讓女孩子主動,作為男人,要溫柔主動一些。”
這般想著。
李逍便在心中感應(yīng)凝云,并傳遞去心里話:
天明,亮起的不只是陽光,還有你的好心情,早安,愛你。
很快,朱凝云那邊也感應(yīng)到了,也回了一句: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愛你。
隨后,李逍李逍就看到,甜蜜積分上漲,和壽命上漲的信息。
“太好了,前幾天不知道能這樣玩,害的壽命又虛度了幾天,現(xiàn)在的年齡應(yīng)該是十八歲零六天,可惡,多走了六天,以后要注意一下,可千萬不能變老。”
李逍喃喃自語道,隨后又用心靈感應(yīng)給凝云發(fā)去消息。
凝云,我已安全到達(dá),父王這邊一切安好,髙熾也無大礙,你安心就好,我看看髙熾后就回北平。
夫君,北平有我,勿要擔(dān)心,你一切安好,就好。
相互甜蜜了一番后,就作罷。
不然一天都不用干其他事情了。
發(fā)現(xiàn)自己指甲有些長了,想到剛才自己在系統(tǒng)買了個指甲剪,李逍就直接提了出來,坐在床邊撿指甲。
“姐夫,醒了嗎?”
這時,朱高煦在外面輕輕敲門。
“醒了,直接進(jìn)來吧。”
李逍隔著門喊道。
咯吱一聲,房門打開。
朱高煦走了進(jìn)來,滿面笑容,貼心問道:“姐夫,休息好了?”
李逍點點頭,笑道:“不就是騎三天馬嘛,這點事算啥啊,對了,跟我所說近日皇宮發(fā)生了什么。”
接下來,朱高煦就開始說最近爭儲期間發(fā)生的事情。
事情的確好多。
原來,這朱允熥已經(jīng)被踢出局了。
當(dāng)李逍聽到藍(lán)玉被打入詔獄的時候,眼睛一亮。
“圣上干得漂亮,這藍(lán)玉前些日子,還派死士前來北平暗殺我。要不是我機敏,差點出了大事。”
李逍罵罵咧咧道。
“什么?還有這等事!”
朱高煦登時怒了,捏緊拳頭,罵道:“狗賊藍(lán)玉,居然做出這等拙劣之事,等下我便跟父王說,讓他上奏彈劾藍(lán)玉,刺殺皇親國戚乃是大罪。”
“算了。”
李逍笑著擺擺手:“我也沒啥證據(jù),那刺客逼問出來后,就給殺了,反正藍(lán)玉現(xiàn)在也在詔獄,一身的罪名,還怕他能翻身不成?”
“說的也是。”
朱高煦點點頭:“這藍(lán)玉估計是活不成,朱允熥既然被踢出局,無論是誰成為儲君,圣上也不會留藍(lán)玉。”
“咦,姐夫,你這是在干嗎?”
朱高煦突然發(fā)現(xiàn),姐夫正在拿著一個小東西,對著手指剪。
“剪指甲啊。”
“剪指甲?”
朱高煦十分驚訝,仔細(xì)一瞧,發(fā)現(xiàn)姐夫手中這玩意,只需輕輕一按,指甲就剪掉了,格外神奇。
“姐夫,這又是你的新發(fā)明??”
“小玩意,你似乎想要?”
“要啊。”
“送你。”
李逍本來還想撿個腳指甲,不過既然對方想要,那就算了。
于是就把指甲剪丟給了朱高煦。
朱高煦欣喜的接了過來。
隨后嘗試剪指甲,輕輕一捏,指甲就掉了。
“我去..妙啊”
朱高煦十分驚訝。
因為大家都是用剪刀剪指甲,瞧瞧姐夫,這玩意可真專業(yè)。
“這是杠桿原理。”
李逍隨便解釋了一下,不過想到對方可能聽不懂,就算了。
朱高煦剪完指甲,越發(fā)的喜歡這個小東西,將其合攏塞入兜里,心說以后再也不需要用剪刀剪指甲了。
“對了姐夫,聽說你最近在北平買下來一個紙張作坊,除了制造報紙,還在研制一種柔軟如絲綢,用來如廁的紙?”
朱高煦突然想到這事,感到好奇。
“就是這,這叫心相印衛(wèi)生紙,干凈又衛(wèi)生。”
說著李逍拿出一包衛(wèi)生紙遞了過去,“這種紙張用來如廁,比絲綢還舒服,最主要的是比絲綢便宜。用完了丟地里還能自己分解,不會造成污染。”
這是系統(tǒng)出品,作坊的研制方式還在進(jìn)行。
沒錯,李逍打算在大明普及這種衛(wèi)生紙。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大明每年因為如廁不衛(wèi)生的緣故,都要死很多人,百姓更是痛苦。
他剛來的時候,就感受到這種痛苦。
有需求,就有供應(yīng)。
找到百姓的痛點,不但能造福社會,還能順帶賺點錢。
開個作坊,創(chuàng)造就業(yè)崗位。
“干凈又衛(wèi)生.”
朱高煦接過衛(wèi)生紙,隨后抽出一張。
真的柔軟啊,還有淡淡的香味。
“姐夫,好東西啊,我敢保證,這東西一旦問世,火爆大明。”
朱高煦眼睛綻放精光,似乎看到了許多小錢錢在眼前漂。
“姐夫,讓我參一股!”
說著,朱高煦也不容李逍拒接。
直接拿出一沓銀票往李逍手里塞。
他可是聽說了,燕王府占了李氏布行的三成股份,上個月母妃收到了兩千多兩白銀的分紅利。
可把他饞壞了。
現(xiàn)在父王也不在,趕緊參一股,免得父王又橫插一腳。
“那個.我想尿尿”
李逍滿頭黑線,感覺尿意來了。
畢竟早上起床的第一泡尿還憋著呢。
“姐夫,我陪你去。”
朱高煦不由分說的拉著李逍朝著茅廁走去。
路上,不停的給李逍說,說什么也要參一股。
李逍實在是也有些耳根子軟,只好答應(yīng)。
“那行吧,不過不能太多,你就占一成。”
“一成也行啊!”
朱高煦十分高興的將自己的五千兩銀票硬塞給了李逍。
他知道,憑借姐夫的本事,這五千兩恐怕要不了幾年就能回本,后面就是白賺啊。
難怪姚廣孝大師說姐夫鴻運如山。
自己跟姐夫關(guān)系最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兩人親的跟一對親兄弟一樣,在茅坑,并肩站著尿尿。
“姐夫啊,弟弟還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姐夫能辦到一定辦。”
朱高煦想到今天晚上,皇祖父傳召他們?nèi)雽m去吃飯,晚上萬一用得上呢?
“姐夫,弟弟想請你給我寫首詩,啥詩都行。”
朱高煦開口道。
“這個幫不了,寫詩需要靈感,你以為張口就來啊,我現(xiàn)在沒靈感。”
李逍搖了搖頭。
“不需要太好,隨便就行,反正憑借姐夫的才華,一定能辦到”朱高煦跟蒼蠅一樣,不停地說。
李逍微微皺眉:“行吧,我想想.”
想到,兩人現(xiàn)在正在一起尿尿,便隨便糊弄道:
“我們一起去尿尿,
你,尿出了一條線。
我,泚出了一個坑。”
朱高煦:“.姐夫,這是詩嗎,怎么感覺如此粗鄙?”
李逍:“白話詩,見笑了,沒尬著你吧?”
朱高煦:“有點被尬到”
朱高煦抖了抖小鳥,心道,看來,姐夫現(xiàn)在是真的沒啥靈感,竟糊弄自己。
隨后,兩人回到大廳。
大家都紛紛起床,朱棣則是出門辦事去了。
朱高熾看到李逍那個激動啊,熱情的跟李逍擁抱。
“想你了啊,聽說你為我奔了三天三夜,我這我這個感動.”
“髙熾,我也想你們啊,聽到你生病的消息,我便心急如焚,立馬趕來,也是想見見你們。”
一波寒暄之后,兄弟幾個圍坐一桌吃飯。
“姐夫要不在應(yīng)天多留幾日?”
飯桌上,朱高熾熱情的挽留道。
“對啊,反正也沒啥事,留幾日陪陪我們。”
朱高煦也提議。
李逍想了想道:“那行,也不能久留,明日再呆一天,后天就回北平吧,老二已經(jīng)把現(xiàn)在的情況跟我捋了一遍,我覺得我在北平的事情還是不被圣上知曉為好,抓緊回去,以免徒生事端。”
眾人也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紛紛贊成。
畢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凡事得齊心協(xié)力。
兄弟幾個有說有笑,格外暢快。
吃完飯后,
李逍讓朱高熾躺在床上,準(zhǔn)備幫他看看毛病。
雖然說他按照歷史來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出啥大問題。
還是看一看為好,萬一有啥蝴蝶效應(yīng)啥的就麻煩了。
“哪里疼?”李逍問道。
“這兒。”朱高熾指著肚子右下方。
李逍摸了摸,后怕道:“這兒啊應(yīng)該是急性闌尾炎,還好你挺過來了,不然真是危險!”
急性闌尾炎是要動手術(shù)的。
否則沒挺過去,人說沒就沒,不是開玩笑。
這句話倒是把眾人嚇了一跳,連忙詢問有什么解決方法。
“解決方法有就是把肚子劃開,把這一段叫闌尾的腸子給割掉取出來,以后就沒啥大問題了。”
李逍用手比作手術(shù)刀,在朱高熾的圓滾的肚子上比劃了一下。
其實,明朝的中醫(yī)發(fā)展十分厲害,已經(jīng)有簡單的外科手術(shù)了,當(dāng)然是一些簡單的外科手術(shù),沒有這種闌尾手術(shù)。
這一動作,嚇得朱高熾一大跳,急忙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怎么能將腸子取出來呢,絕對不行!”
李逍笑著搖了搖頭,“不割也行,不過以后不能胡吃海喝了,特別是不能多喝酒,否則真的會出大問題,下一次你就不一定能挺過去。”
這種問題,死亡幾率還是很高的。
“是是是,以后都聽你的。”
朱高熾嚇得肚皮直顫動,這次是認(rèn)真的了。
心道,以后還是少吃兩塊肥肉為妙.
傍晚的夕陽慢慢西沉,金色的余暉灑落在皇宮之下。
如同一層金紗輕輕地覆蓋在宮殿的每一個角落,整個皇宮映得金燦輝煌,熠熠生輝。
皇宮,御書房。
朱元璋正在批改奏疏。
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走了過來。
二虎拱手道。“陛下,查探到一個消息,燕王世子朱高熾突然病重,朱棣私下派女婿李逍前來救治。”
朱元璋急忙問道。“什么?髙熾如何?”
二虎回道:“現(xiàn)已無大礙,自己好了。”
“那就好。”
朱元璋微微頷首,問道:“那李逍現(xiàn)居何處?”
二虎道:“眼下在燕王府邸住下。”
這段時間,朱元璋是越發(fā)的對李逍感興趣了。
聽說孫女婿的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不過老四私下將他喊來,估計也只是為髙熾治病,不打算久留,恐怕呆幾日就要走。
“朕倒是想跟這個孫女婿見見面”
朱元璋想了想道:“二虎,你想個法子,既不讓李逍知道朕的身份,又能讓他多留京城幾天,與朕接觸接觸。”
“這”
二虎當(dāng)場就愣住了。
既不暴露身份,還能留下來,還要交流。
這怎么能辦得到??
李逍也不是普通人啊.
“怎么?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朱元璋微微皺眉。
“臣盡力而為。”
二虎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不要盡力而為,是一定要做到!”
朱元璋不想錯過這個李逍來京城的機會,他越是研究之前那化解災(zāi)禍的方法,越是覺得李逍此人有大才!
另外,他還要偷偷的了解,李逍究竟是不是傳聞的那樣子。
一個心系百姓的青天大老爺和造福百姓的良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只有親眼驗證才行。
“臣領(lǐng)旨,這就下去想辦法。”
二虎只感覺頭皮發(fā)麻,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陛下,您今日晚上邀請燕王一家用膳,已經(jīng)到時辰了,燕王和三位皇孫已經(jīng)在殿里候著。”
這時,一名太監(jiān)走過來提醒道。
這是入京這些日子,朱元璋主動向朱棣表露親切之意。
畢竟,朱元璋傾向朱棣的天平,隨著李逍的添磚加瓦,已經(jīng)越來越重。
若是真的要將儲君之位給朱棣,還是要推心置腹聊聊。
“擺駕,養(yǎng)心殿。”
朱元璋起身,朝著養(yǎng)心殿走去。
不多時,朱元璋便到了養(yǎng)心殿,御膳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桌子好菜,還特意吩咐,準(zhǔn)備了朱棣最愛吃的燒羊肉和椒醋鵝。
“兒臣,參見父皇。”
朱棣略顯激動,他早早的就來候著,看到朱元璋到后,立馬幾步跑來迎接。
這么多年,這還是父皇第一次親自喊自己吃飯,心道事情怕是已經(jīng)成了十之七八。
“孫兒見過皇祖父。”
朱高熾三人也十分乖巧的躬身行禮。
“免了免了,今日不行君臣之禮,咱們一家子人坐下來吃頓普普通通的飯。”
朱元璋穿著隨意的常服,一邊笑著,一邊揮手示意幾人坐下,氣氛顯得十分融洽,如同久違不見的父子、爺孫般。
待朱元璋坐下后,朱棣才緩緩坐下。
朱棣顯得格外小心,以往這種跟父王單獨吃飯的待遇,也就只能大哥朱標(biāo)有資格。
“父王,聽說您最近又犯頭疼,睡不好,兒臣特意去買了蜂王蜜核桃膏。”
說著朱棣從掏出一小木盒,道:“這是蜂王蜜,極為難尋,對緩解頭疼極為有效。”
這就是今日朱棣一直在外面忙碌的事情,尋這蜂王膏。
“有心了。”
朱元璋笑著接了過來,“老四,其實這些東西宮里都有,不過你這份孝心到了,咱就接著。哎,這是年齡大了的毛病,難治。”
聽到這話,朱棣心中十分激動。
之前父王在自己的面前都是說朕,說咱的時候,就代表著親近,當(dāng)做家人看待。
“吃啊,別愣著。”
朱元璋揮舞了一下筷子。
看著幾個十分緊張的孫子,又看向朱高煦,打趣道:“高煦,聽說你膽子大,十三歲就敢上山射虎,現(xiàn)在怎么這么緊張?你怕爺爺啊?難道咱,比那老虎還可怕?”
“不怕。我怕啥,剛才就是有些不習(xí)慣。”
朱高煦一聽,呦,皇祖父今天說話感覺很親切啊,很和善啊,似乎也沒那么可怕,該吃吃,該喝喝,怕個毛!
說著,他就端起碗來,開始夾菜,扒飯。
有朱高煦打頭,朱高熾和朱高燧兄弟兩也就放開了很多,也開始吃飯。
不過顯然有些冷場。
大家都不知道說啥,高低還是緊張的。
別說這三個孫子了,朱棣自己都有些緊張。
朱棣沒想到,自己叱咤草原這么多年,第一次跟父王單獨吃飯還能緊張,不過看到朱高煦放開了,也漸漸放松了一些。
朱元璋咧嘴一笑:“有啥不習(xí)慣,以后就多來,慢慢就習(xí)慣了。不過這南方的飯菜,就怕你們北方住久了吃不慣。”
聽到這話,
朱棣心中那個激動啊!
父皇這是要釋放信號了么?
什么叫以后常來
意思是咱們以后就把皇宮當(dāng)家了?
“父皇,兒臣敬你一杯。”
朱棣故作平靜的端起酒杯,朱元璋笑著也端了起來。
朱棣放松笑道:“兒臣這些年去了北平,最懷念的就是南京啊,起初兒臣以為是想念南京的氣候,風(fēng)景,美食,后來兒臣才發(fā)現(xiàn),其實兒臣真正想的是父皇啊。”
“咱最近天天聽那方孝孺講孝道。”
朱元璋微微點頭,與之碰杯,“你這份孝心,咱看出來了。”
朱棣心中激動不已,一飲而盡。
可放下酒杯,朱元璋的下一句話就讓朱棣心情一涼。
“就怕.你不是惦記咱,而是惦記咱屁股下面坐著的那把椅子啊”
朱元璋淡淡一笑道。
他拿捏人心的本事豈是朱棣能比的?
上一句還讓朱棣飄起來了,下一句話就讓朱棣感到一股涼氣從腳后跟涌向脊梁骨,就跟過山車一樣刺激。
朱棣急忙道:“父皇,您誤會兒臣了。”
朱元璋一笑:“咱可沒有誤會你,進(jìn)京這段時間,咱都看在眼里。你爹我還沒老,眼睛還亮著呢。”
朱棣悲痛道:“父皇,您也知道,兒臣跟藍(lán)玉不對付,兒臣是擔(dān)心皇侄子朱允熥上位,無法按住藍(lán)玉,外戚做大,屆時藍(lán)玉對兒臣不利,于國家不利。兒臣一片真心,為大明想,為大明計.這也是迫不得已,形勢所逼.”
“說得大義凜然.”
朱元璋緩緩放下筷子,道:“但說到底,你還是惦記。”
“兒臣不敢啊。”
朱棣嚇得立馬跪在地上,道:“誤會啊父皇,兒臣現(xiàn)在還記得,在大本堂的時候,您當(dāng)眾耐心教導(dǎo)兒臣讀書。‘賢才不備,不足以為治’,兒臣至今還記得此話,牢記于心,時刻提醒自己。在北平,兒臣也是用這句話來治理藩地,都虧得父王的教導(dǎo),兒臣時刻記得父王往日教導(dǎo)兒臣的點滴。”
朱棣知道父皇正在敲打自己,必須好好應(yīng)對,便再次打出親情牌。
“賢才不備,不足以為治。”
朱元璋仔細(xì)一回想,自己似乎跟朱棣說過這句話,但時間太久遠(yuǎn),也記不太清,道:“你還記得咱給你說的這句話?”
“記得,兒臣不敢忘,時刻勉勵自己。”朱棣點頭。
“起來吧,咱聊聊家常,搞得這么嚴(yán)肅作甚?”朱元璋道。
朱棣松了口氣,坐了下來。
“對了,孫女婿李逍怎么沒來,咱可是聽說來京城了。”
吃飯間,朱元璋突然提及此事,也算是敲打朱棣,告訴對方,你的一舉一動,朕都看在眼里。
朱元璋現(xiàn)在雖然偏向朱棣一些,可他也要防啊。
若是選擇朱允炆,他可以不用太防備。
但朱棣的能力太強,若是不防著點,自己能安享晚年么?
另外也要慢慢看看,這個老四與朱標(biāo)比之如何。
朱元璋之所以如此放心朱標(biāo),是因為朱標(biāo)是真的孝順自己,有尋常百姓間的父子關(guān)系。
“什么都瞞不過父皇的眼睛,是髙熾突然病了,便讓李逍來看看。”
朱棣急忙道:“不過父皇您沒宣他,兒臣不敢擅自帶來,要不,兒臣現(xiàn)在就讓高燧將他喊來?”
朱元璋道:“不必了,咱飯都吃了一半,叫人家來作甚?”
朱棣道:“父皇若是相見,兒臣就讓他晚走幾日.”
朱元璋笑著揮了揮手,“不用,你不在北平,燕王府還有這么多事務(wù),讓你這個女婿幫村一下徐妙云,也是該的。”
“是是。”朱棣點了點頭。
一番敲打后,接下來的氣氛逐漸轉(zhuǎn)向融洽。
“爺爺,你知道么,有一次孫兒去打虎,一下子遇到了兩只.”
朱高煦膽子大,喝了幾杯酒,就跟朱元璋說起故事來。
“呦,你還有這本事呢。”朱元璋也與交談。
然后,這個氣氛就活絡(luò)起來了。
有時候飯桌上,是需要有一個這個角色。
興許是酒喝多了,
朱高煦感覺一泡尿?qū)嵲谑潜锊蛔 ?p/>
“爺爺,孫兒去方便一下。”
“別急,爺爺跟你一起去。”
朱元璋也感覺有尿意,起身走去,朱高煦跟在后面。
待兩人走后,離開大殿。
朱棣深呼一口氣。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是被汗水濕透了。
“髙熾,拿快布來給爹擦擦”
“爹,這是心相印衛(wèi)生紙,吸汗。我手胖,高燧,你來幫爹擦擦。”
朱高燧拿起紙張,在朱棣背后擦了擦,果然比較吸汗,很快就吸干了汗液。
“爹,放松一些.”
朱高熾小聲道,他還是第一次見父王如此緊張。
“髙熾等下你多給爺爺說說話.”
朱棣如此吩咐,免得老是被敲打,他這心臟可受不了。
“是。”
“爺爺,我扶著你點,您有些喝醉了。”
朱高煦扶著朱元璋,心中美滋滋的。
瞧瞧,爹嚇得那個樣子。
再看看我,放松嘛
朱元璋出來透了口氣,心中也在思索事情。
他算是看出來了,朱棣的三個兒子各有所長。
髙熾仁厚,性格倒是跟朱標(biāo)相似,且有通古博今的學(xué)識。
甚至朱元璋隱隱覺得,朱高熾跟朱標(biāo)太像了,不像是朱棣的兒子,反而像是朱標(biāo)的兒子。
高煦勇武,性格與朱棣相似,卻少了些沉穩(wěn),不過可以調(diào)教,能征善戰(zhàn)。
高燧謹(jǐn)慎,善于觀察,機敏靈活,也是不可多得的品質(zhì)。
加上有李逍這個治世之能臣。
這一家,光自家人組成的班底就非常不錯。
“高煦啊,爺爺以前小瞧你了,你還是有些才能,不過略顯魯莽了,以后要多給你大哥髙熾學(xué)學(xué)。”
走路間,朱元璋小聲說道。
“謹(jǐn)遵爺爺教誨,爺爺以后說啥,我就做啥!”
朱高煦聽到夸贊,有些飄了。
“爺爺,您先。”
來到了茅坑前,朱高煦沒有先進(jìn)去。
“都是男人怕什么,一起來。”
朱元璋笑了笑道。
“好。”
朱高煦也是真不客氣,解開褲腰帶就往茅坑里鉆。
然后,爺孫兩并肩尿尿。
有那么一瞬間,朱高煦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隨后他就想到,自己上午不是還跟姐夫一起尿尿來者,自己還問他討詩句來著?
哇,姐夫真是神機妙算,特意給我準(zhǔn)備了這首尿尿詩么。
當(dāng)時他覺得,那尿尿詩有些粗鄙。
但現(xiàn)在來看,姐夫是另有深意啊
對啊,寫詩并不是詞藻優(yōu)美,而是要符合場景。
原來姐夫是這個用意!!
“此情此景,我只想吟詩一首。”
朱高煦一邊尿尿,一邊開口。
“呦?說來聽聽。”
朱元璋也來了興趣。
這下,朱高煦更飄了,張口就來:
“我們一起去尿尿,
你,尿出了一條線。
我,泚出了一個坑。”
說完。
茅坑突然安靜了。
特別的安靜。
朱元璋原本還聚精會神,等待朱高煦的表現(xiàn)。
“你他娘的還真是個豬腦子,什么破詩。”
朱元璋氣的一腳就踹在朱高煦的屁股上,朱高煦一個踉蹌,差點掉坑里。
他突然想到,好像上次惹皇祖父生氣,也是茅坑.
“爺爺,孫兒錯了,以后不再念詩.”
朱高煦一縮腦袋求饒。
“你念個破詩也就罷了,你說你尿一個坑,是爺爺老了,只能尿一條線??”
朱元璋氣的胡子都飄起來了,又是一腳過去。
“爺爺,錯了你尿坑,你尿坑。”
等朱高煦回來。
身上一身的腳印,略顯狼狽。
“高煦,你這是.”
“爹,是我自己在茅坑摔了一跤,沒事”
就如此,雖然有個小插曲,但卻反而拉近了距離感。
接下來的吃飯十分融洽。
談至深夜,朱棣帶著三個兒子告別。
朱元璋一場針對朱棣一家的初步考察,就此結(jié)束。
那么,剩下的就是針對李逍.
轉(zhuǎn)眼,第二日上午。
燕王府邸外。
李逍在京城跟幾個兄弟相處了一日,隨后就要告辭。
媳婦都在家念死自己了,必須要回家。
李逍上了馬,揮手告別。
“女婿,記得給幫本王給王妃帶個平安。”
“姐夫,一路小心。”
“路上不用這么趕,慢慢走”
幾人也紛紛招了招手,隨后目送李逍離開。
李逍走后,幾人便回了屋子。
前天晚上,圣上釋放了良好信號。
接下來,這京城怕是一呆,就是很久
“給凝云和岳母大人,帶些禮物回去!”
李逍騎著馬,并沒有著急離去。
而是在街上溜達(dá)了幾圈。
購置了一些小禮物,回去帶給凝云當(dāng)做驚喜。
雖然已經(jīng)成婚了,但平日里的小浪漫,小雀喜可是絕對不能少的。
夫妻之間不能因為日子久了,柴米油鹽,就成了親人。
只有不斷的給對方浪漫,才能讓愛情一直保持新鮮。
花了一個時辰,購置了一些特產(chǎn),李逍才打算離開。
快馬加鞭,很快就從北城門出去。
不過這匹馬根本跑不快。
李逍用自己的馬已經(jīng)在驛站,換了這匹馬,一路上已經(jīng)換了好幾次,用自己的官印就能隨時在官驛換馬。
自己還要完全按照原路返回,一路上,以馬換馬。
直到將原來的自己的那匹寶馬給置換回來。
因此,這回去路途算得上固定的,也就給了某些有心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駕!駕!駕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
李逍朝著北面一條官道奔馳了數(shù)數(shù)十里的距離,突然就有種失重的感覺,隨后就掉坑了。
沒錯,是真的掉坑了。
這道路上,有一個大坑。
表面上和路面無疑,實際上是設(shè)置了陷阱。
不遠(yuǎn)處。
兩個人從樹林里緩緩走了出來。
朱元璋微微皺眉:“二虎,我讓你留人,你出了個這個餿主意??”
二虎拱手道:“回陛下,臣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無奈之下才.”
二虎話沒說完,就被坑里面的嚷嚷聲打斷。
只見,坑里傳來李逍憤怒的嚷嚷聲:
“哪個挨千刀,藍(lán)皮炎的,在路上挖了個大坑,摔死爺爺了,沃日你仙人板板”
聽到這話。
朱元璋嘴角輕扯,神色顯然有些微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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