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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1 第410章,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一路上,大家在抱怨考試難,抱怨任課老師沒人性。
男男女女大抵都是如此,原先對美女老師有多喜歡,現(xiàn)在就罵她有多操蛋。
不過盧安沒吭聲,覺得老師是剛留學(xué)回來的,這學(xué)期才上崗,還沒深刻理解國內(nèi)大學(xué)的水深火熱,所以題目才出的這么難,設(shè)計(jì)的那么刁鉆,等成績出來商學(xué)院開教研大會的時候,她就會后悔的。
罵歸罵,匆匆吃完飯,大伙回宿舍就立馬看起了書,下午這科是血的教訓(xùn),沒人敢掉以輕心了。
322有5人在啃書本,方云是個例外,董咚咚考試完了,叫他去吃飯,這可是人家女生破天荒的第一次,讓方云高興了老半天。
看他要出門,孟建林在背后喊:“你就不怕明天掛科啊?”
“怕!怕得要死,可那又怎樣,老子再英雄也過不了美人關(guān),走了,你們好好看書,好好復(fù)習(xí),爭取來年都做個光棍。”方云欠扁地說完一通,立馬逃了,把大伙氣得牙癢癢。
接下來兩天考試不難,但也不易。
一路考下來,盧安粗粗估算了下,每科80多分還是有的。
至于再往上.
那就得看自己這張臉在任課老師那里有多值錢了,要不然純屬做春秋大夢。
考完前一天,葉潤走了,他開個破面包親自送她和陸青到火車站。
“到了那邊記得聯(lián)系我,別讓我擔(dān)心。”他囑咐。
“嗯。”葉潤難得沒跟他唱反調(diào),站在他面前,定定地望著他,十分乖巧地嗯了一句。
盧安問:“過完年會回寶慶嗎?”
葉潤說:“不知道,要看媽媽的安排。”
“哦。”
盧安哦一聲,把行李交給她,“那你可不能像暑假了,兩個月都聯(lián)系不到人,要是再這樣,我會殺到益陽來的。”
葉潤斜個眼,薄薄的嘴皮子動了動,就開始奚落人:“寶慶有孟家姐妹要安撫,有劉薈要照顧,寒假這么短伱還有空殺來益陽?我咋不太信呢,你可要好好活著,別下次聽到你消息就是被人打死了。”
誒,剛才還說她懂事,他娘的沒想到這么不經(jīng)夸哇!轉(zhuǎn)眼就變臉了。
盧安伸手想抱她。
葉潤拔腿就退三步,那動作一副活脫脫畏他更甚虎的樣子。
盧安氣結(jié)。
葉潤昂個頭,勾著嘴角,老高興了。
對峙幾秒,盧安索然無味地放下手,祝福道:“一路平安,見到月姨幫我跟她問個好。”
葉潤揮揮小手告別,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不問,我媽不想聽到你的臭名字。”
見她走得這么決然,盧安也沒轍,回頭同陸青說:“陸姐,辛苦你一趟了。”
陸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速跟了上去。
葉潤走了,盧安沒來由地一陣失落,到畫室靜坐了小半天才回宿舍繼續(xù)看書復(fù)習(xí)。
考完最后一科時,李冬和吳英一起找來了。
才見面,盧安就問李冬,“你怎么來了,沒去找子芊?”
“你誰啊!別見面就子芊子芊!她是我的子芊,是你能叫的?她現(xiàn)在人在常州,我老不爽你了!”
李冬對他把曾子芊派往蘇南坐鎮(zhèn),心里怨氣沖天,說他不尊重自然繁衍規(guī)律,害自己獨(dú)守空房。
聞言,盧安一手撇開對方,對吳英說:“我們明早走,開車回家,要不你行李先放超市那邊去?”
吳英笑著道:“不用那么麻煩,我去蘇覓宿舍待一晚,潤潤不是走了么,她讓我睡她的床。”
想到她和蘇覓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盧安沒再多廢話,幫著提起行李就往南園8舍行去。
“她是誰?”越到學(xué)期末,管理越嚴(yán),宿管阿姨一把攔住了要進(jìn)宿舍樓的吳英,偏頭問盧安。
“她是蘇覓妹妹,來找蘇覓。”盧安如是說。
“我信你個鬼,我還沒老糊涂。”
宿管阿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吳英不論是形象還是氣質(zhì),還是身上那種貴氣,根本和蘇覓不搭,她自認(rèn)為這點(diǎn)眼力見還是有的。
盧安靠著窗戶,伸手抓出一袋南瓜子,散了些南瓜子給吳英和李冬,“阿姨,你不信就算了,幫我叫下蘇覓。”
他這自來熟地動作,把吳英和李冬看得好笑,見宿管大媽沒反對后,接過瓜子嘮嗑了起來。
宿管阿姨臉抽抽,“你天天占我便宜,要不是我家小女兒嫁人了,非把你綁回去不可。”
盧安玩笑道:“可別,我不喜歡方字臉女人。”
宿管阿姨說:“不像我,隨她爸。”
盧安問:“叔叔是個美男子?”
宿管阿姨臭屁道:“現(xiàn)在不美了,年輕時候還過得去,我那時候一晚上纏著他要三回。”
吳英:“.”
李冬:“.”
盧安無語,差點(diǎn)被瓜子仁給嗆死。
喊過喇叭后,沒一會,蘇覓和李夢蘇就下來了。
看到前頭的李夢蘇,李冬的眼睛直了。
等看到李夢蘇身后的蘇覓時,李冬傻了,瓜子也不磕了,像個呆子一般站在邊上,這神態(tài)如同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俞莞之,整個人無處安放。
李夢蘇問他,“聽潤潤講,你明早走?”
盧安說是,然后問:“你呢,什么事時候走?”
李夢蘇說:“我和覓覓也是明天走,我先去她家里玩兩天。”
聽到這話,盧安頓時看向蘇覓,“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要不我也去你家里玩兩天?”
蘇覓看看夢蘇,又看看他,巧笑著沒接話,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
李夢蘇倒是幫著說了句,“我看行,多個人多份熱鬧,你真的去不?”
見這姑娘眼里隱隱有期待,盧安嚇得趕忙把話收了回去,“算了,家里有事得盡快回去趟,過兩天還要去趟羊城,我可是個苦命人,這寒假沒空咧。”
聞言,蘇覓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那新年快樂,年后見。”
“新年快樂。”
盧安回了句,隨后把行李交給了幾女。
目送三女進(jìn)了宿舍大廳,上了樓道,盧安才回頭踢了一腳木雕李冬,“大學(xué)都快上完一半了,你怎么還這么沒出息?”
李冬摸了摸被踢的地方,神采飛揚(yáng)的問:“覓覓是別稱吧,全名叫啥?你咋沒早告訴我你們南大還有這么漂亮的女人?”
盧安沒好氣道:“告訴你又有卵子用,面對俞莞之你現(xiàn)在都還不在自在。”
李冬兀自狡辯,“那怎么能一樣,俞莞之比我大那么多,是老阿姨,這可是同齡.”
話還沒說完,李冬就又被踢了一腳,而且這腳用力程度遠(yuǎn)比剛才那一腳,頓時痛地他哇哇大叫:“我靠!盧安你幾個意思!為了一個女人踢我?踢哥們???”
盧安說:“為了俞姐何止踢你,還要跟你斷交。”
想到俞莞之對盧安的幫助,李冬氣呼呼不提這事了,又問起了蘇覓:“她是哪里人?應(yīng)該有很多男生喜歡吧,這么大了該思春了吧,有沒有男人?”
盧安聽笑了,“你有想法?”
李冬興高采烈地比劃比劃,“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有機(jī)會?”
盧安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一番對方,臨了語重心長地說:“冬子,都20歲的人了,你能不能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
李冬非常不滿,“憑地?你是說我配不上她?”
盧安反問:“你覺得你哪里配得上人家?”
李冬挺直身子,拍拍胸膛道:“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喜歡門縫里看人。當(dāng)初我追子芊時,你也是這樣說我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結(jié)果嘞,我了個去,結(jié)果就是這天鵝肉你兄弟我都吃了不下500百回了。”
盧安愣了愣,貌似自己還真說過這話,忍不住問:“你們才到一起2年多,就500回了?有見過500次?”
李冬擠眉弄眼,“我又沒說一次只一回,這方面我不謙虛哈,天下男人能比得過的估計(jì)沒有了。我經(jīng)常對著鏡子感嘆資本太足,要是有錢,將來我要弄他媽的七八個洋妞試試自己的成色!”
迎面走來一群女生,盧安沒說話,等人過去后,他說:“也不要將來了,我出錢,你下次去滬市試試如何?”
李冬戳戳手:“嘿嘿嘿,有這種好事?”
盧安說:“有,不過有個前提,帶曾子芊一起。”
李冬立馬閉嘴。
趕到步步升超市時,曾子芊遞給李冬一包東西。
李冬下意識問:“這是什么?怎么這么多?”
曾子芊忙著要去開會,沒做多想:“你不是說身子虛半夜出汗?我在蘇州那邊專門給你找了中醫(yī),這全是補(bǔ)身子的中藥。”
見盧安在旁邊憋笑,李冬臉色瞬間塌了,才吹得牛,沒想到報應(yīng)這么快。
盧安拍了拍他肩膀,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好好吃藥,下回我?guī)闳序?yàn)驗(yàn)成色。”
步步升超市進(jìn)行了年終總結(jié),沒有轟轟烈烈的大場面,只是匯總了今年的收獲和教訓(xùn),為明年計(jì)劃拓展10家超市做充分準(zhǔn)備。
會后,盧安以老板的身份,為今年超市的3位優(yōu)秀員工派發(fā)了超級獎金,每人1萬元。
這可是紅果果的鈔票啊!霎時把所有人都看眼紅了,嫉妒到不行!
見刺激效果甚好,他當(dāng)著眾人面說:“今年優(yōu)秀員工只有三位,明年超市要大力擴(kuò)張,我們這個大家庭的成員預(yù)估要翻好幾番,到時候會設(shè)10個優(yōu)秀員工名額,獎金呢”
盧安拿出一把錢在空中揚(yáng)了揚(yáng),繼續(xù)畫大餅:“獎金呢,只會比今年多,至于多多少?要看你們的努力,希望明年評選時能看到在座各位的身影。”
“啪啪啪!”
現(xiàn)場掌聲如雷,什么心靈雞湯都不如現(xiàn)金來得激勵,很多人暗狠狠在想,要是早知道會有優(yōu)秀員工評選,今年說什么也要更努力了,看來只能等明年了。
除了優(yōu)秀員工外,還有一些其它的獎勵,但那些金額最多也就1000多,盧安就沒親自過手了,交給了曾子芊去操辦。
等到活動結(jié)束,盧安大手一揮,以老板的身份請幾十號員工大吃大喝了一頓,真是大吃大喝,飲料酒水喝到肚子撐,喝到手軟,甚至多出好多沒喝完,盧安也不吝嗇,讓大家把喝不完的拿回家。
本來就多有多份準(zhǔn)備了的,目的就是讓大伙喜滋滋地貪點(diǎn)小便宜,以顯示他的大方,增進(jìn)彼此的關(guān)系。
有很多員工起哄來敬酒,就算劉韜和初見等人竭力擋酒,但盧安還是喝得有些醉了,后面要不是楊雪見機(jī)不對把酒水換成了茶水,真就現(xiàn)場趴菜了。
饒是如此,他還是感覺頭痛欲裂,腦殼昏昏沉沉的。
李冬攙扶著他:“兄弟,你真風(fēng)光,手底下百十號人吃你的飯,羨慕死我了。”
盧安說:“努把力,將來你也能成。”
沒想到李冬把頭搖得叮咚響,“我努個錘子力我,我兄弟是個千萬富翁,我老婆混得這么好,我打算吃軟飯了。”
盧安半睜眼說:“吃軟飯要實(shí)力的,你得把身子養(yǎng)好,要不然曾子芊回頭肯定把你踹了。”
“媽的!喝醉了還沒好話,小心我把你丟這里不管了!”李冬忿忿不平,眼看兄弟人五人六有錢有美女,自己卻一個女人都折騰不成,真是氣煞他了!
回去的路上,李冬一直在挽尊,“兄弟,你聽我講,我以前也是力大無窮的少年,辦起事來像牛犢子一眼嗷嗷叫!
就是這兩年太急了,每回要弄個八九次才罷休,過渡把根基壓榨完了,你可不能學(xué)我,以后一個月一次,這樣有助于休養(yǎng)生息。”
“一個月一次?難怪曾子芊給你弄那么一大包藥。”盧安嘲笑他。
“媽的!真他媽的!你能不能把這事給忘了?”李冬梗著脖子死死盯著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呃”
盧安打個酒嗝,假裝睡了過去,不曾想,假裝成了真,還真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蠻久,一覺到天亮,中間就起來撒了一大泡尿,隨后又爬床上迷糊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盧安就人叫醒了。
天氣越冷越喜歡賴床,好不容易放松一次的盧安也不例外,他不情不愿打開畫室房門,本想怨念幾句,可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黃婷和小姑黃穎時,立時變了臉色,苦瓜臉變成了笑臉相迎。
“小姑來了,快進(jìn)來坐會。”
黃穎對畫室一直充滿好奇,欲進(jìn)去看看,但看到侄女在門口沒動后,又不好一個人沖進(jìn)去,等了會,還是沒等到黃婷有所動作,于是熄了念頭:“盧安你快洗漱,我們一起吃個早餐,等會我接婷婷走了。”
“好。”
盧安差不多猜到了黃婷為何不進(jìn)來的心思,沒勉強(qiáng),身子一縮,門也沒關(guān),就那樣回洗漱間洗漱去了。
黃穎小聲詢問:“為什么不進(jìn)去?”
黃婷伸手挽著小姑的手,“每次進(jìn)畫室都要換鞋,我懶得換。”
黃穎自然是不信這話的,觀察一番侄女的微表情后,陷入了沉思。
早餐吃得面條,快要吃完了時,黃婷冷不丁問了句:“盧安,畫室平時就你一個人嗎?”
盧安不著痕跡瞄眼黃婷,回答道:“對,畫畫需要安靜,大部分時間就我一個人呆里頭,偶爾會有同學(xué)來串門。”
黃穎聽了沒再問,反而發(fā)出邀請說:“要不要去蕪湖打個轉(zhuǎn)身?媽媽這些日子一直在念叨你和婷婷。”
聽到這話,黃婷也抬起了頭,雖然沒說出口,但自然希望自己男人跟自己回去一趟,那樣家里人更會覺得他特別重視自己。
盧安沉吟一番,只得臨時改變行程:“好,不過明天我得走,后天初見要去未婚妻家,我答應(yīng)了的.”
說著,他把初見和女朋友小翠的事大致講述了一遍。
黃穎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人,“這是應(yīng)該的,答應(yīng)了的事不能食言,何況初見還是你的得力助手,更應(yīng)該說到做到,我馬上托人給你預(yù)定明早的機(jī)票。”
“成,謝謝小姑。”
事已至此,盧安沒再說什么,低頭把最后一筷子面吃完。
得知他要去蕪湖,吳英心里突地一跳,急急匆匆拉他到墻角:“盧安,畢業(yè)后你不會真的跟黃婷結(jié)婚吧?”
盧安淡定地瞅著她。
吳英伸頭喵喵外邊,“你要是跟黃婷結(jié)婚了,劉薈怎么辦?我跟她寫信時,每次都提到了你。”
盧安問:“假如我不和黃婷結(jié)婚,你就覺得劉薈會嫁給我?”
吳英語噎,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人可是個香餑餑,和孟清水的關(guān)系更是牽扯不清,照目前的形勢看,不娶黃婷也會娶孟清水,除非劉薈今后加大力度。
思及此,吳英有氣無力地說:“算了算了,我這老好人夾在中間難受,你和劉薈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需要我?guī)兔r招呼我一聲。
還有,還有我要是沒猜錯,李夢蘇也是喜歡你的吧,哎,你可真是個多情種子。”
盧安道:“那我先走了,你跟李冬他們一起回去。”
“知道了,不要管我們,你路上注意安全。”
吳英、李夢蘇和蘇覓,以及李冬都在校門口送他,直到奧迪車離開好久后,李夢蘇才回過神說:“覓覓,我想喝酒。”
這話早在蘇覓的預(yù)料之中,微笑說好。
盧安和黃婷走了,忙飛了的周娟第一時間并不知情,傍晚時分才得知消息,立即找到姜晚問:“我哥和嫂子走了,阿晚你怎么不告訴我?”
姜晚正在收拾衣服:“他們一大早就走了,你那時候還在服裝店睡覺,還沒起來。”
周娟說:“我沒起來你也可以叫醒我。”
姜晚停下手里的活,轉(zhuǎn)身問:“你要干什么?”
周娟自知理虧,郁悶地坐在凳子上沒說話了。
姜晚勸她,“追你的男生也不少,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周娟甩甩短發(fā):“屁!狗屁!他們都是沖著我的錢來的,老娘才不會上當(dāng)。”
姜晚暈了,半晌道:“阿娟你要是始終抱著這種想法,你這輩子很難找到合適的了。”
“那就不找唄,多大點(diǎn)事,臭屁男人而已,手也可以解決。”周娟從抽屜里找出一包瓜子,翹起二郎腿磕了起來。
聽到這混不吝的話,姜晚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了,把衣服整理好后,陪著一塊嗑起了瓜子。
嗑著磕著,周娟凝視著姜晚的臉,忽然說:“阿晚,其實(shí)你也十分漂亮,只是可惜遇到我嫂子和蘇覓了,不然商學(xué)院絕對是你的天下。”
姜晚問:“你又想干什么?”
周娟鬼鬼祟祟說:“要不我們秘密談戀愛吧?”
姜晚有些懵,目瞪口呆地望著對方,嘴邊的瓜子都忘記磕了。
周娟伸個懶腰,起身往門口走,“你考慮下咯,我們這樣叫報團(tuán)取暖。”
周娟走了,姜晚在宿舍六神無主地咀嚼阿娟離開時的話,為什么她要說抱團(tuán)取暖?
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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