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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從我看見BOSS血條開始 第兩百二十六章 來人是誰
流云武館。
砰!??!
禮村姑一掌下去,打的流云武館的館長[流千水]踉蹌后退,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半跪在地。
他倔強(qiáng)的抬頭看向禮村姑。
“禮村姑,你當(dāng)真要趕盡殺絕???”
禮村姑只是斜眼看他,緩緩開口。
“臣服,或者死?!?p/>
這兩人的周圍,兩撥人馬早已拼殺在一起。
只是穿著白色武館服的流云武館弟子,全都在節(jié)節(jié)敗退。
不同于元體武館,流云武館雖然同為中等勢力的武館,但并不刻意要求資質(zhì),控制人數(shù)什么的,因此名下弟子數(shù)量極多。
大概比同級別的武館勢力,弟子數(shù)量要多出兩三成左右。
數(shù)量一多,基數(shù)上去,優(yōu)秀的弟子自然如雨后春筍般冒出。
可以說,流云武館,是一家蒸蒸日上,處于高速上升期的大武館。
雖然距離那頂級的三大武館,還差得遠(yuǎn)。
但在中等武館這個級別里,已經(jīng)算名列前茅了。
然而,這份雄厚的實(shí)力,在禮家的人面前,脆弱如白紙般,一撕就碎。
[流千水]咬緊牙關(guān),怒吼道:“我流云武館,決不投降?。 ?p/>
禮村姑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從開始沖擊流云武館,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給了對方足夠的時間。
可惜,對方仍然不領(lǐng)情。
那就……
一個轉(zhuǎn)身。
呲!!
她的手掌,穿透了身旁的一名流云武館弟子的胸口。
等把血淋淋的右手拔出來時,那名弟子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倒下。
“二師兄!!”
“魁希!”
“禮村姑……禮瘋子??!”
后方有幾人怒吼著殺過來,卻被禮村姑一個手刀,劃出個半月弧度,幾人頓時人頭落地。
那手刀,竟鋒利如刀,輕易割掉幾人的腦袋。
“那今日起,流云武館,就沒必要存在了?!?p/>
禮村姑冷漠的聲音,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shí)。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禮家的其他人,像是得到了命令般,攻勢忽然從如狂風(fēng)暴雨般急促而狂暴,掀起腥風(fēng)血雨。
最開始不見血的戰(zhàn)斗,變成了生死交鋒。
而在這種交鋒中,尚且稚嫩的武館弟子,遠(yuǎn)遠(yuǎn)不是禮家這些精銳的對手,死傷慘重。
“魁希,降云,莫肝越……”
[流千水]看著昔日弟子的尸體,冰冷冷的倒在地上,身體都在顫抖。
與這些弟子們一起渡過的日子,仿佛就還在眼前,可轉(zhuǎn)眼間,就一切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弟子們的生命,突兀的走到了盡頭。
“明明……明明他們都是有望成為草級武者的苗子!!”
[流千水]血紅著眼,怒吼著沖上去,卻啪的一聲,被禮村姑一掌打了回去,重重落地,重傷不起。
“師傅!”
“師傅?!”
“住手?。?!”
人群中就沖出幾人,將[流千水]護(hù)在身后,怒瞪禮村姑。
“你們……你們快逃,不要管我!”
[流千水]老淚縱橫,不想這些孩子繼續(xù)慘死在眼前。
而隨著禮村姑一步步朝這些弟子走來,他懼怕的渾身都在顫抖,腦海中仿佛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幾人慘死的畫面。
似乎是感覺到[流千水]的視線,禮村姑朝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伸手就要抓向最近的女弟子。
“小心!”
“不要!!”
手刀一滑,無頭尸體就倒了下來。
[流千水]呼吸變得困難,看著禮村姑已經(jīng)要對另一名弟子動手,他終于,舉起了手。
“所有人停手!我[流千水]宣布,流云武館……愿意歸順禮家!”
十幾年的心血,在這一刻,付之東流,做他人嫁衣。
[流千水]不甘,憤怒,卻無可奈何。
若不歸順,流云武館,名存實(shí)亡。
畢竟,弟子才是一家武館的一切。
弟子全滅,武館牌子還在,也毫無意義。
[流千水]的話,就好似有魔力般人,讓再長的流云武館弟子紛紛停了手。
“師傅!”
“師傅!我還能戰(zhàn)!”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在眾人氣憤填膺中,禮村姑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禮家?!?p/>
她看著[流千水],加重語氣道。
“是歸順于我!”
禮村姑原本沒想那么早行動的。
她最初的計劃,是明日才展開行動。
但是她沒想到,禮十刀會最先展開行動。
結(jié)果是覆滅妖魔的同時,還毀了一家武館。
眾所周知,禮十刀是所有試煉者里,最不在乎這些外在勢力的人。
而他也確實(shí)沒有招攬元體武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間接的導(dǎo)致元體武館滅亡的元兇而已。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在禮十刀的參與中,一家中等勢力的武館,被妖魔覆滅了,消失了。
所以,禮村姑急了。
或許禮十刀對這些外在勢力沒有興趣。但他同樣也可以讓這些外在勢力消失,從而達(dá)到其他人走在和他同一個起跑線的目的。
禮村姑當(dāng)然不覺得自己有實(shí)力對付禮十刀那種怪物。
她猜測禮十刀這么做,是想削弱最大的競爭對手,禮十拳的勢力擴(kuò)展而已。
但自己,也確確實(shí)實(shí)的被波及到了。
大部分參加了家族試煉的禮家人,都是需要額外的幫手的。
怎么得到幫手,那就各憑本事了。
所以,她要的,不是臣服禮家的流云武館,而是臣服與她的流云武館。
禮家是禮家,她是她,這是兩碼事。
“臣服于你?”
[流千水]錯愕了下,但很快意識了過來,臣服與什么,對他而言并沒有任何區(qū)別。
當(dāng)即再次宣布,臣服與禮村姑。
但這番宣言,卻引起了弟子們的不滿。
“強(qiáng)權(quán)壓人……這天圓鎮(zhèn),已經(jīng)是禮家的天下了嗎?”
“明明我們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要遭遇這種事情!為什么!!”
有人悲憤,有人痛哭,地上的一地尸體,述說著這里發(fā)生過的殘酷之事。
但禮村姑卻沒興趣的管他們死活,讓人員集合。
她如挑選貨物般,在流云武館剩余的幸存者里,挑三揀四的挑選適合的人手加入自身的隊伍里。
剩下的歪瓜裂棗,則如炮灰般,被派去下一個武館,提前造勢。
被弟子們扶起來的[流千水],看著這一幕,卻無能為力。
至少,現(xiàn)在,他的弟子們,還活著。
只是[流千水]雙手握拳,如果他有能與禮村姑同歸于盡的能力,現(xiàn)在早已和禮村姑拼命了。
可惜,他沒有,所以只能茍延殘喘為弟子們爭取一條活路。
不過弟子中,有些人看向自己的視線,明顯有些變了,好似自己將他們這些弟子給賣了一樣。
然而他們這些年輕人,如何能懂自己的用心良苦。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但那種悲哀的感覺,還是纏繞在心頭。
苦心經(jīng)營的武館,就這樣被人蠻橫奪取,要說真心臣服肯定是假的。
只是局勢如此,他不得不低頭。
哪怕不被部分弟子理解,也必須這么做。
“這就是最近勢頭挺猛的流云武館嗎?打起來沒壓力啊。”
“全是紙老虎嘛!”
“就這種武館,怎么可能擋得住十三大人!”
“跟隨十三大人,果然正確的決定啊!”
禮村姑的隊伍里,有人交頭接耳的興奮討論,穿著上卻又和普通的禮家成員很不一樣。
[流千水]早就看出,這些人不是禮家的人,而是……最近如彗星般突然崛起的小幫派,黑虎幫!
“全都閉嘴!”
在[流千水]想到這的時候,黑虎幫的幫主,宇文無極,開口了。
他臉色陰沉,視線橫掃過去,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顯然,這位幫主,在手下前的威望是很足的。
在宇文無極的旁邊,是一個狗頭軍師模樣的家伙,拿著紙扇搖晃,突然擋住兩人的腦袋,附耳低語。
“幫主,我們不是才不費(fèi)摧毀之力就打贏勝仗嘛?你怎么不高興?。俊?p/>
宇文無極斜眼看他,也就是這是自家軍師,否則他早就開口噴過去了。
“軍師,糊涂?。 ?p/>
“???”
吳軍師懵了。
贏了還糊涂?糊涂在哪?
吳軍師連忙虛心求教。
“還請幫主解惑?!?p/>
“軍師,你想,我們投靠禮十三,是為了什么?”
禮村姑,外號禮十三,心狠手辣,手段歹毒,做事出格且神經(jīng),卻總能得到對應(yīng)的收益。
這是禮村姑的手段,也是她能吸引人投靠過來的愿意之一。
一個能穩(wěn)定向上提升排名的禮家試煉者,總是有人愿意投資的。
“自然是想榜上大腿,借她禮家試煉者之手,抬高我們黑虎幫的地位,狂斂財富,資源,所有的一切?!?p/>
這不是吳軍師自己的理解,而是宇文無極說過的話,他現(xiàn)在只是復(fù)述出來。
不過只是能記住這點(diǎn)東西,都讓宇文無極對他頗為贊賞。
“不錯!我們黑虎幫愿意與虎謀皮,是有利益可尋?!?p/>
“但是你瞧瞧,這家伙現(xiàn)在在做什么!她在殺雞取卵!這般瘋狂的作風(fēng),別說禮家其他的試煉者會來干預(yù)了,就連五大家族的其他四家,都不會置之不理。”
宇文無極停頓了下,盯著吳軍師的眼睛,堅定的說道。
“風(fēng)險,太大了。”
“樹大招風(fēng),這種事,我們最多就貪這一天。貪完資源,明天我們就帶著人離開禮十三。結(jié)束與她的合作!”
結(jié)束合作?!
吳軍師立刻慌了。
他看著剛剛從流云武館吸收過來的幾個優(yōu)秀苗子,編入到自己幫派的隊伍里,那種苗子換成往日,別人看都不看自己家?guī)团梢谎鄣摹?p/>
現(xiàn)在一來就加入好幾個,未來各個都是可以成為干部級的強(qiáng)者的,是幫派未來的中堅力量,可以成為頂梁柱級別的存在。
結(jié)果幫主卻在想著跑路??
“幫主,是否有些草率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和禮家的瘋婆子再多合作幾天,先把幾家要踢館的武館里的人員給吸收到幫派里,然后再提結(jié)束合作之事。”
頓了下,吳軍師壓低聲音道。
“而且,咱們已經(jīng)綁在禮十三的戰(zhàn)艦上了,現(xiàn)在想要下船,是不是有點(diǎn)想當(dāng)然了?她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p/>
宇文無極微微瞇眼。
“放心,她放不放手,不取決于他,而取決于我們?!?p/>
“我們?”吳軍師困惑:“什么意思?”
“很簡單,只要我們新找的靠山,后臺足夠硬,就算是她禮十三,也只能咽下這口氣,吃下這個啞巴虧!”
看著幫主淡淡的神色,吳軍師眼前一亮。
“幫主已經(jīng)找好下家了?”
“那是自然?!?p/>
“不知是哪家……”
“還是禮家,但是是……禮家,禮十刀!”
嘶——
吳軍師倒吸一口涼氣,引得周圍一些人投來視線。
被宇文無極冰冷的視線掃去,嚇得這些人連忙低頭,不敢再看。
“幫主,禮十刀不是……不收勢力,一人成軍嗎?”
宇文無極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局勢動蕩,競爭激烈,禮十刀當(dāng)真能置身事外,一直孤身一人與禮家其他怪物抗衡?”
“我們不需要明面上投靠他,只需要在暗中給與幫助,他下達(dá)命令,我們執(zhí)行,別和他產(chǎn)生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就好。”
“到了禮十刀那個位置,一把有用的刀,藏于暗處的刀,我想他是不會拒絕的。”
吳軍師疑惑。
“幫主,你這不是根本八字都還沒一撇嗎?連禮十刀本人都還沒接觸過吧。”
“無需接觸,站在那個位置上,禮十刀自然而然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我相信我的判斷?!?p/>
宇文無極的身上,充滿著自信。
好似就算失敗了,也留有后手。
“還有一計……”
果然,幫主又開口了。
“若禮十刀不收我們,我心中還有一個人選。”
“誰?”
“禮品城。”
這個名字,讓吳軍師有些陌生。
禮家有這么一號人物?
宇文無極卻拍拍吳軍師的肩膀。
“我有九成把握,禮品城會收下我們黑虎幫。這家伙,絕對會成為一匹黑馬!我看好他!”
如果是旁人,可能會覺得宇文無極這是莫名其妙的自信。
但吳軍師明白,宇文無極做事,必有其由。
他說禮品城是黑馬,那就一定有什么根據(jù),或者聽到什么消息,才會有此決定。
比腦子,他可比不過宇文無極。
當(dāng)即,他低頭道。
“一切都聽幫主的!”
“放心,我不會把你們帶到死路去的。倒是繼續(xù)跟著禮十三,才是真的死相不遠(yuǎn)?!?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吳軍師自然也知道該怎么做了。
指揮黑虎幫的自家兄弟跟上禮村姑的禮家隊。
但悄然間,他已經(jīng)安排人手進(jìn)行撤離的準(zhǔn)備了。
不過就在這浩浩蕩蕩的隊伍,即將離開流云武館的時候,遠(yuǎn)處,忽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
三匹駿馬上,騎著三人,朝這邊急速而來。
禮村姑和宇文無極,同時轉(zhuǎn)頭看去,心中冒出相同的一個問題。
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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