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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當(dāng)兵戒網(wǎng)癮,你成軍官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毀三觀的恩怨
“啊你.你特么.誰.誰啊!”
被王野控制的男人,硬著脖子紅著臉,滿腔怒火的斷斷續(xù)續(xù)憋出這么一句話。
en他現(xiàn)在憋出這話的時候也很不老實,沒被控制住的右手想掰開王野鎖住他脖子的手,后面發(fā)現(xiàn)掰不開之后,更是伸手往后想來抓王野的頭。
然后,他直接被王野一腳別倒。
“冷靜點!”
王野把他按住之后再次呵斥。
當(dāng)然,王野的呵斥作用很有限。
這人雖然被王野按在了地上,被死死控制,可這男人還在用盡全力的從嘴里蹦出聲音在罵,整個身子也還在用力掙扎。
不過就在這時,意外再次發(fā)生。
那邊本來捂著腦袋和左肩的中年男人,這時看到王野制服了這個男人之后,他居然去而復(fù)返。
帶著傷,他直接跑了過來,到近前后,他就松開捂著腦袋的那只手,準(zhǔn)備去撿之前丟到一邊的菜刀。
這一刻,周敬云是惡向膽邊生。
或者說,他也是有錢之后,多年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虧了,養(yǎng)成的脾氣讓他現(xiàn)在根本沒想其他。
現(xiàn)在的他就一個想法。
趁著這家伙被按住了,砍死這個王八蛋。
居然敢砍自己?
只是,他想這么干,可王野又不是死人。
雖然一直壓制著身下這個剛才行兇的男人。
但是對于王野來說,壓制他也不用真全力以赴,更何況,王野可是偵察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偵察兵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必須要有的警惕性。
所以現(xiàn)在的王野是看到了他沖過來想撿刀的動作的。
“你干什么!”
王野一聲爆喝,松開被壓制的男人,騰身先一步?jīng)_過去把那把染血的菜刀搶到手上。
周敬云撈了一個空。
手重新捂著腦袋,他臉上一片猙獰看著王野開口:“刀給我,我給伱十萬塊!”
成為有錢人之后,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習(xí)慣性用錢擺平。
比如王野身后,現(xiàn)在這因為王野松開而快速爬起來的男人他老婆,當(dāng)初也就一條金項鏈就被他搞定了。
“你要知道你在說什么話!”
王野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直接讓他本來被怒氣怨氣支配的腦子都突兀的一涼。
這是什么眼神,他有種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餓了幾天的兇猛老虎一般的錯覺。
殺氣,雖然這玩意有點玄乎,但是一個手上沾染過人命,并且還經(jīng)歷過尸山血海般戰(zhàn)場上下來的青壯年男人。
這種人,真正狠厲起來的眼神,確實對于普通人有震懾作用。
眼下,王野瞪了他一眼后,回頭單手就把后面爬起來大吼大叫,想繼續(xù)沖上來和周敬云繼續(xù)拼命的男人抓住,并一腳再次別倒,然后重新按到了地上。
王野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家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這被砍的肯定是有錯在先,而這砍人的家伙,看起來也不像什么良善之輩。
“周校長,周校長,算了.算了!”
“快打救護(hù)車!”
這一刻,那邊科目二場地練車的一些人也跑過來了。
有教練上來就一副攔著周敬云并好言相勸的模樣,還有人喊學(xué)員打電話喊救護(hù)車。
當(dāng)然,這一刻,其實不用他們喊。
后面有些學(xué)員現(xiàn)在膽子不大還沒跑過來。
但是他們打電話的速度不慢。
只不過他們并不是先打什么救護(hù)車,他們打的是報警電話。
“嗚哩嗚喇”
駕校位于城關(guān)外面,而這里到最近的派車所并不遠(yuǎn)。
只用了三四分鐘,兩輛警車一前一后,直接開到了駕校的練車場。
“我告訴你,周敬云,我們沒完,沒完.
你等著,你等著
我只要不死,你就等著,我出來滅你全家!”
警察架著之前一直被王野控制的男人上車時,這男人還在朝著幾十米外一個練車休息棚內(nèi),剛被駕校人員簡單包扎好的周校長大吼大叫。
事實上,剛才他嘴就沒停過。
哪怕被王野控制了,他也在喊在罵,在掙扎著叫。
同時,也因為他的叫聲和罵聲,以及那邊周校長氣不過的回應(yīng),王野算是知道了他們?yōu)槭裁磿[成這樣了。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
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還是有錢又有閑的本地駕校老板。
無非就是沒管住自己的老弟,然后勾搭了人家的老婆。
不過,如果只是這,王野只會罵一句活該。
但事實上這兩東西真都不是什么好鳥。
剛才在周校長憤怒的反駁聲中,王野知道,這男人居然早就知道他老婆和周校長有一腿的事情。
只是這家伙是個賭狗,之前知道這事后,只是打了老婆一頓,然后轉(zhuǎn)身就來找周校長要錢了。
而且,也就那次之后,他就根本不管自己老婆和周敬云的事情了。
他只要錢。
時不時找周校長要點。
而這次鬧出這事,是因為這家伙因為臨近年底打牌越打越大,輸多了,找周敬云要錢的次數(shù)也多了,周敬云不給了,甚至還說不玩他老婆了。
然后他就拿刀過來鬧出這事了。
很狗血,更毀三觀,但是現(xiàn)實這種操蛋的事情就真發(fā)生了。
“同志,你好,請你也配合我們?nèi)ヒ惶耍浵驴诠 ?p/>
這時,王野邊上一個警察敬禮。
“嗯,應(yīng)該的!”
王野順著他的指引,走向前面那輛警車。
兩輩子,這是王野第一次坐警車,但是這個第一次,居然是因為這種事情。
“這鄧麻子這次是真硬氣啊!”
“硬氣個屁,你們沒看到,之前他自己都樂呵呵的騎著個破摩托送她老婆來駕校,我可都看到了!”
“嘿嘿,我本地人,這事情在我們這壓根不是秘密。
咱們校長老婆眼不見心不煩,早就帶著孩子去城里了。
聽說校長每個月給他打兩萬塊,而他在家里,可不止鄧麻子老婆一個情人!”
“MD,玩的真花!”
隨著警察和趕來的救護(hù)車把人都帶走了,駕校這邊,現(xiàn)在大家也沒心情練什么車了,都聚在一起開心的吃起了瓜。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有些事情,別說他們本身就搞的很明目張膽,就算偷偷摸摸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不過,這里吃瓜,現(xiàn)在也不止是吃校長和那鄧麻子的。
王野不在,加上王野剛才的表現(xiàn)。
免不了,吃了一會校長和鄧麻子瓜之后,有人把話題扯到了王野身上。
“剛才那小伙是今天才來的吧?
太猛了,賀教練,你早就知道他是軍人吧?”有人朝著王野的教練開口詢問。
剛才警察來了之后,王野也沒再隱瞞身份。
直接坦白自己是現(xiàn)役軍人。
而這一情況,也被他們吃到了瓜。
“嗯,知道!”
王野的教練點了下頭。
王野都主動爆出自己是軍人的事情了,他自然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幫忙隱瞞了。
“他叫王野?還是軍人?
臥槽,我好像有點印象了?”突然,有人驚呼。
而且他這話才落,又有個女人也眼露思索之色的開口:“我也好像有點印象了,是不是去年那幾次敲鑼打鼓送牌匾那位哦,我記得那位好像也姓王!”
去年老王在老家這么高調(diào)。
流水席擺的全城皆知的地步了。
事情雖然過去了,而且王野也不是明星,大家不可能都認(rèn)得王野這個人,甚至直接只說王野的名字,大家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可現(xiàn)在結(jié)合軍人身份,還是這么一個牛逼的軍人,然后再結(jié)合王野的名字,當(dāng)即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真相。
“嗯?你們說什么?”
賀教練此時還有點懵逼。
他也是知道本縣出了一個很牛軍人的。
但是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畢竟不關(guān)自己事的事情,沒人會隨時都記得。
但很快,當(dāng)王野身份被說開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當(dāng)即,王野的事情就不存在秘密了。
也因為這,當(dāng)王野隔兩天接到教練電話通知,說歇業(yè)結(jié)束,可以正常來練車后。
他一到到駕校,就飽受關(guān)注。
“大功臣早啊!”
“王野,你真棒!”
“小伙子加油!”
王野從公交車上下來后,遇到有來駕校的學(xué)員,不管男女都會和王野笑著打招呼。
甚至之后到場地上練車的時候,其他車上的學(xué)員都直接就圍了過來。
這情況,王野有所心里準(zhǔn)備,但是大家的熱情還是有點出乎他意料。
這使得王野只呆了一上午,下午就直接跑路了。
他都準(zhǔn)備接下來不去駕校了,科目一明天直接去考,科目二到時年后也直接讓教練去約。
當(dāng)然,這一上午,王野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至少,他在駕校也吃到了很多的瓜。
比如說,那持刀行兇的家伙,有時主動送老婆去跟校長約會,甚至有時和老婆在家里,校長心情來了,開車過去之后,一按喇叭,他就很識趣的下樓拿錢去打牌等等騷操作。
這些瓜,狠狠的長了王野的見識。
事實上,那天事發(fā)之后,王野去派出所錄口供的路上,王野就想起了。
上輩子,他貌似也聽到過這個事情。
但是上輩子好像是真鬧出了人命。
只是,具體是駕校老板被砍死了,還是這持刀行兇的賭狗最后被反殺了,王野記憶中沒什么印象。
畢竟相隔這么多年,而且上輩子都沒住縣城,更和這里沒什么關(guān)系。
只是從別人嘴里偶爾聽到的一個瓜而已。
不是這次恰好遇到,王野這輩子都不會想起這個事情。
“嗡嗡”
十八號下午,王野正躺在家里陽臺上的躺椅上,用一本老爸買來放在書架上吃灰的孫子兵法蓋著臉,曬著冬日暖陽的午睡的時候,手機(jī)開始震動。
“王野,你小子可真出乎我意料啊!”
接通之后,對面教導(dǎo)員的笑聲就直接過來了。
“教導(dǎo)員你知道了?”王野拿開臉上蓋著書,臉上浮現(xiàn)一點笑意坐起來回到。
做筆錄的時候,派出所就說了,他見義勇為的事情會聯(lián)系部隊告知情況,所以現(xiàn)在接到教導(dǎo)員的電話王野一點都不奇怪。
“是啊,你這家伙又成英雄了。”
教導(dǎo)員說完這話,語氣帶著點調(diào)侃意味的說道:“怎么你小子什么事情都能撞上,休假回家學(xué)個駕照都能遇到校長被砍!”
王野無奈笑道:“我也不想啊,我都想低調(diào)回來過年來著,可因為這事,現(xiàn)在我老家這邊都知道我回來了。”
頓了下,王野繼續(xù)開口:“而且因為這破事,這兩天都來了兩三波記者想來采訪我了,這和我想低調(diào)回家過年的初衷完全不符合!”
“哈哈!”電話中,教導(dǎo)員笑的很爽朗。
笑罷:“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你起碼又能有一個三等功了!”
“哎,一個三等功而已,我情愿讓我安靜過個年!”
“咯咯”這一刻,王野好像聽到了磨牙聲。
“你小子過來,看我敲不敲破你的頭!”電話那頭的教導(dǎo)員確實在磨牙。
什么叫一個三等功而已?
三等功不是等功嗎?
更何況,還沒定了,說不定這次都有機(jī)會二等功。
可現(xiàn)在聽聽王野這混蛋的話。
好氣哦。
他當(dāng)兵這么多年,三等功才一個,二等功更是壓根沒有。
扎心啊!
特別是想想這混蛋一身的功勛章,甚至功勛章都用一個定制長方形盒子裝的情況,他牙都要咬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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