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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 炸實驗室

作者:羅飛羽  分類: 穿越 | 羅飛羽 | 諜影凌云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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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凌云 第八百一十五章 炸實驗室

石原亨出手對特高課的打擊過程中,時間來到了44年。

幾個城市的特高課遭受重創(chuàng),石原亨的反擊終于來了,倒是上海特高課,因為及時投靠,沒有被清算,眾人依然忙著自己監(jiān)聽的事。

“課長,還是您聰明?!?p/> 水津來到江騰空辦公室,后怕的說道。

天津,杭州,南京,武漢特高課,先后被石原亨清算,死了不少人,基本上所有課長和組長,不是被殺就是被抓,僅有幾個比較老實,又不管事的組長幸免于難。

若不是江騰空早早投靠了石原亨,他們在上海更沒有逃脫的可能。

他和課長作為上海特高課的一二號人物,必然倒霉。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安心做事吧,短時間內(nèi)我們不會有事?!?p/> 江騰空笑了笑,他投降過一次,再投降給石原亨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這件事他匯報給過中國人,中國人答應(yīng)了,他更沒什么擔(dān)心。

保住性命,方有未來。

日本人的新年剛過,江騰空總算能抽出時間,去見見楚楚。

若不是一連串的事情,他早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人。

通過照片,楚楚現(xiàn)在胖了一點,但整個人的精神變的比原來更好。

楚楚早已不怨恨自己,明白他當(dāng)初是無奈之舉。

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由水津代替他去向方士易匯報,他們不要主動做任何事,所有一切聽從石原亨的命令。

哪怕發(fā)現(xiàn)了中國特工,也要先匯報給石原亨再做決定。

江騰空明白石原亨對中國特工興趣不大,至少能拖延下時間。

44年初,果軍在緬甸對日軍發(fā)動了反攻,好保證緬甸這條生命線能夠繼續(xù)給他們運(yùn)輸所有必須的物資。

只靠走私不行,畢竟走私的數(shù)量有限,無法滿足國內(nèi)龐大的需求,海運(yùn)被封,從印度到緬甸這條路上通道就顯得尤為重要。

土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幾個地方連續(xù)遭受重創(chuàng),上海反而一點事沒有,引起了土原的懷疑,調(diào)查之下,他發(fā)現(xiàn)上海眾多高層在之前便把家人轉(zhuǎn)移到了中國。

這是很不正常的信號。

土原召集來心腹,數(shù)量不多,二十人,命令他們潛入上海,秘密調(diào)查上海特高課。

若有條件,查一查石原亨的近況。

二十人不多,正合適。

往上海派人,派多了沒用,越多越容易暴露,被石原亨發(fā)現(xiàn)并且處理掉。

上海說是帝國的地盤,事實上他的人在上海比在一般的果統(tǒng)區(qū)還要艱難,此時土原非常后悔,和石原亨結(jié)怨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大錯誤。

哪怕雙方因為理念,無法成為自己人,但像之前那樣保持良好關(guān)系也行啊。

至少他做什么事,石原亨不會給他使絆子。

若真對帝國有利,石原亨說不定還會幫他一把。

現(xiàn)在可好,水火不容,他敢派人過去,石原亨這邊便給他清理掉。

三井阿木已經(jīng)出事。

三井阿木本是他的人,在上海一直內(nèi)斗,成績不突出,惹怒了石原亨,將南云提正,把三井撤回來架空。

若他不是三井家族的人,根本沒機(jī)會離開特高課。

三井家族讓他去調(diào)查石原亨,確實選對了人,三井阿木有一定的能力,可惜他和石原亨差的太遠(yuǎn),根本不是石原亨的對手。

愚蠢的三井家族,竟然讓他和之前與三井博思關(guān)系近的人聯(lián)系。

真把石原亨當(dāng)成了好心人,不會秋后算賬?

他事后處理的人還少嗎?

三井家族的事和土原無關(guān),但是石原亨對各地特高課下手,讓他很被動,嚴(yán)重影響了他們的工作效率。

特別是武漢特高課,他們可是肩負(fù)著向重慶和長沙等地派遣密諜的重任。

現(xiàn)在這些工作全部停了下來。

他們被憲兵隊的人抓到,說不定之前做出的一些布置已經(jīng)泄密。

如果被中國人拿到手,不僅以后的工作無法開展,前期的付出也將前功盡棄,對帝國來說損失太大了。

石原亨絲毫不顧及帝國利益,對前線重要情報機(jī)構(gòu)下手的行為,實在讓土原窩火。

土原向西條提出抗議,可惜西條這會也沒心思管這些事,將事情壓到了大本營,隨即不再過問。

連續(xù)戰(zhàn)事不利,西條內(nèi)憂外患,麻煩不斷。

他的麻煩遠(yuǎn)沒有結(jié)束,一月五號,南京派遣軍參謀部,一名叫若彬的參謀,突然公開對很多軍官講話,不是鼓勵這些軍官為帝國奮戰(zhàn),而是告訴他們需要反省。

他認(rèn)為對中國的作戰(zhàn)不可能獲勝,繼續(xù)打下去會將帝國帶進(jìn)未知的深淵。

他拿自己做例子,說作為一個日本人,應(yīng)該對中國的事做出深刻的反省,并且特意寫了一本書。

這本書被中國和美國記者拿到,進(jìn)行了大量的報道,甚至在日本國內(nèi)進(jìn)行了出版。

書中充斥著日本作戰(zhàn)的不正義,日本必敗等言論,想要拯救日本,需要盡快和中國講和,退出中國等‘大逆不道’的言論。

竟然有人敢公開反對帝國,還是一名軍人,這還了得?

西條準(zhǔn)備下令處死這名軍人,幸好被酒井及時攔住。

西條的命令沒用,他下達(dá)的命令不會有人執(zhí)行。

原因很簡單,若彬是重人的化名,他是皇室,不是普通人。

西條傻了眼,那么多事,他真把若彬是誰給忘了,可是一名帝國皇室,為什么要如此公開的反對?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這是完全反對他的爺爺,父親以及哥哥,何止是大逆不道,簡直是數(shù)典忘祖。

可惜人他不能處理,西條上報給了郁人。

郁人對這個親弟弟同樣頭疼。

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他在中國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殺肯定不能殺,郁人馬上下令,讓重人回國,并且收繳市面上所有他的那本違禁書。

報紙不準(zhǔn)報道,廣播不準(zhǔn)提起此事。

日本國內(nèi),這件事很快被壓了下來,不是他們地盤發(fā)生的事,對他們的影響不是特別大。

重人想通過書籍讓更多國人清醒的目的,被哥哥這么一弄,全部泡湯。

不過他并不后悔。

去年他偶然看到了本書,偉人的書,講的是中國對日本的作戰(zhàn)策略,詳細(xì)列舉了很多日本的不足,持久作戰(zhàn),中國必勝。

他看的時間比較晚,已是這本書出版后的五年后。

五年的發(fā)展幾乎和書里說的一模一樣,日本人雖然取得暫時性勝利,可根本沒有完全戰(zhàn)勝中國的機(jī)會。

他還知道,不少日軍高級將領(lǐng)同樣看過這本書,并且做出了針對性布置,結(jié)果全部失敗。

他很佩服這位偉人,哪怕是五年后,他同樣想不到這么多,并且對書中的方針策略沒有任何的辦法。

最終他做出了大膽的舉動,自己寫本書,影響更多的日本軍人,希望他們能看透本質(zhì),別再白白犧牲,并且讓未來的局勢越來越不可控。

現(xiàn)在是調(diào)和,屬于和平解決,放棄的不過是地盤。

一旦日本式微,到時候就是全面潰敗,本土能不能保住都是個未知數(shù)。

況且他對日軍那些殘忍行為,確實看不下去。

特別是他親眼見過,有人為了練刺刀和膽量,拿中國活人做靶子,場面殘忍到他不忍直視。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很骨感。

這本書讓他被召回國內(nèi),想回中國暫時沒有了可能。

上海,火車站。

久米古走下火車,心里有著不滿,二等車廂并不舒服,他想坐一等車廂,可惜總課長不允許。

他這次帶隊來上海,主要調(diào)查上海特高課,次要則是調(diào)查石原亨。

若是上海特高課真有問題,他過于高調(diào)會給他很大的危險。

久米古級別并不高,中佐軍銜。久米古是他的姓,不是名字,日本這種三個字的姓并不少,之前的長谷川就是。

土原之所以派他帶隊,主要是因為他沒來過上海,同時上海特高課沒人見過他。

這次來上海的人基本都是這種情況。

久米古身邊就帶了四個人,二十個人分成四批潛入上海,最后一組攜帶著兩部電臺,一部放在城內(nèi),一部在城外,保證他們能夠及時與總部取得聯(lián)系。

“走,先去找個旅館?!?p/> 他們是以日本文人的名義來的上海,在上海他們要盡快租下幾處安全屋,現(xiàn)在只能住旅館。

不能是特別好的旅館,上海的青幫一樣在石原亨的控制之內(nèi)。

想到這點久米古便是痛罵,明明是帝國的地盤,他們帝國的軍人過來反而要偷偷摸摸,石原亨就是帝國最大的毒瘤,陛下受他蒙騙,更應(yīng)該早點除掉他。

可惜他做不了主,現(xiàn)在還要防著石原亨。

這次他要查清楚石原亨的全部罪證,讓總課長告訴陛下,不要再被石原亨欺騙,早點處決掉這個敗類。

土原這次沒選對人。

他沒辦法,上海特高課人數(shù)不少,若是派他們見過的人,很容易被察覺,別說調(diào)查,人可能就會無緣無故沒了。

五人住下,久米古馬上安排人去特高課附近盯梢調(diào)查,看看他們究竟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躲在里面不敢出門。

“組長,外面出現(xiàn)了四個陌生人,看樣子是盯我們進(jìn)出的人?!?p/> 一天后,特高課特工匆匆走進(jìn)水津辦公室,水津眉頭一皺,他們在走鋼絲,對自己的安全非常重視,外松內(nèi)緊,周圍所有可能查到他們情況的地方全部布置了暗哨。

包括很遠(yuǎn)的路口。

“確定他們身份了嗎?”

水津問道,手下則搖頭:“昨晚他們回去了,今天早上又跑了過來,住的是旅館,一起登記的有五人,說是來上海旅游的日本文人,他們來自北平,不過口音卻是東北那邊的?!?p/> 東北?

水津大概猜到了他們是誰,最近各地特高課遭受重創(chuàng),看來總課長懷疑了他們,特意派人派做調(diào)查。

“盯死他們,拍下他們所有照片,弄清楚他們的確切人數(shù),通知外勤的人不要回來,課里的人不要外出,一切等課長回來再做決定?!?p/> 水津命令道,江騰空最近不在,哪怕真是總部來的人,只要他們沒有直接上門,水津暫時做不了什么。

不過這件事他會先匯報給方士易,這也是課長離開之前對他的交代,任何事都要向方士易進(jìn)行匯報。

土原怎么也沒想到,他派出的人剛到上海便這么魯莽,直接去盯梢。

被拍下照片后,上海特高課這邊有辦法核實清楚他們的身份。

“是。”

手下立刻領(lǐng)命,水津不能直接出門,外面有來歷不明的人正在監(jiān)視他們,他貿(mào)然出門很容易被盯住。

雖然他能甩掉跟蹤的人,可他一旦這樣做,會被對方確認(rèn)多心虛。

晚上他們不在,先讓外面的人和方秘書說一聲,晚上他再過去匯報。

“你說,總部可能派人來查你們,目前你們找到了五個?”

晚上,方士易一直在等著水津,江騰空出去他知道,離開之前向他們打了報告。

江騰空用的理由是隱疾,他查到江西那邊有個名醫(yī),可以治療他的病,這種病他難以啟齒,也就告訴了他們。

讓醫(yī)生到上海來更不行,那么大張旗鼓,很快就會人盡皆知。

他提出可以讓石原商行的人跟著他,他絕對不會跑。

石原亨很大方,不僅沒派人,還給了他路費,讓他盡快過去,盡快回來。

江騰空去做什么,石原亨比誰都清楚。

什么隱疾,他是去見自己的心上人。

為了見楚楚,能捏造出這樣一個病出來,夠難為他的了。

“是的,我懷疑他們不止五人,現(xiàn)在我們反盯住了他們,不管有多少人,這次一定能出來他們,不過對他們下手,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p/> 水津輕聲說道,總部來調(diào)查他們的人全死了,土原不是傻子就知道他們已叛變。

“你先回去,明天我把這件事匯報給老板,看看老板怎么說,江騰空沒有回來之前,暫時不要有任何異動?!?p/> 方士易想了下,隨即吩咐道,他們都是做事的人,具體怎么安排,最終還要看老板。

老板要是不在意土原知道這些,隨時可以處置掉這些人。

特高課的特務(wù),死再多也是活該。

這段時間石原亨頻繁對特高課下手,可把他高興壞了,不用自己人出面,日本人這邊自己解決他們的爪牙,實在是痛快。

“是?!?p/> 水津領(lǐng)命離開,第二天楚凌云剛到石原商行,方士易便來匯報昨天水津提供的情況。

“肯定是土原的人,這幫人總算來了?!?p/> 楚凌云笑道,上次他從日本回來,傳達(dá)了郁人的指示,實驗室一幫日本專家干勁十足,最近進(jìn)展不錯。

眼看著就有突破的可能。

畢竟他們有了參照物,盡管無法還原真正的量產(chǎn)配方,可畢竟能給他們啟發(fā)。

土原的人既然到了,順便一起給解決掉,讓土原無法證實上海特高課的情況,同時吃個啞巴虧。

楚凌云不能給特高課下令,讓他們調(diào)查實驗室來吸引土原的人上鉤,否則實驗室一旦被炸,會引起很多人的懷疑,特別是江騰空。

這點小問題難不住楚凌云。

泥鰍得到命令,做好準(zhǔn)備,轟炸石原商行實驗室。

對石原商行的實驗室,泥鰍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地形圖,守衛(wèi)情況他全知道,并且當(dāng)初建造的時候,楚凌云特意留下了暗道。

這個暗道被炸壞后,就可以變?yōu)檐娊y(tǒng)挖出的地道。

炸實驗室不難,重要的是時機(jī)。

必須按照組長的命令,等待特高課秘密來上海的特工到了后再進(jìn)行轟炸,到時候他們的尸體只要還有樣子,就會成為最好的背鍋俠。

先咬土原一口再說。

就算沒人相信,也能成為組長繼續(xù)對土原下手的理由,他的人出現(xiàn)在了藥廠總歸是不爭的事實。

久米古的第二批手下到了,他立刻加大對特高課的調(diào)查。

一面是監(jiān)視,另一方面則是派人主動打聽特高課最近的情況。

比如他們有沒有過什么行動,或者什么傳聞。

老百姓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有點風(fēng)吹草動他們同樣會知曉,特別是警察,他們知道的事情最多。

給點錢,那些警察會把他們祖宗十八輩都給賣了。

這些警察可是為帝國做事,在其他中國人的眼中就是漢奸,他們早已不在乎面子,要的就是錢。

給錢什么都能打聽到。

“組長,他們又到了五個人,正分散打聽我們的情況,有人去了茶樓,有人收買警察,還有人在和收垃圾的套近乎。”

久米古的人剛到,就被特高課的人發(fā)現(xiàn),都是特工,而且?guī)煶鐾T,哪怕沒有見過,也熟悉彼此的手段。

“收垃圾的?”

水津有點驚訝,他們找收垃圾的做什么,很快,水津反應(yīng)了過來,他們找收垃圾的,是想問問特高課的垃圾中都有什么。

通過垃圾,可以推斷出很多東西。

不過這些都是小道,如今他們的一舉一動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些人翻不起什么浪花。

“是的,我們的人暫時還沒去問,不清楚他們問了什么。”

手下匯報,水津則搖頭:“不急,他們打聽不出什么東西,先讓他們查著,怎么處置他們,等石原大人的命令。”

這里是上海,他們在為石原亨做事。

總部來的這這些人,在他們眼里如同螞蟻一般,隨便伸出根手指,便能將其碾死。

“是?!?p/> 手下領(lǐng)命,水津則安心等待消息。

兩天后,久米古第三批手下抵達(dá)上海,他們到了后,久米古立刻把他們分到碼頭,文社和石原商行等地。

他膽子不小,竟然敢派人去文社和商行。

水津馬上派人把最新情況匯報給方士易,楚凌云則是冷笑,這些人賊心不死,每次查他,先查碼頭。

碼頭的東西既然都擺在了明面上,怕他們查嗎?

那些的確是走私品,但他有全部的合法手續(xù),有司令部為他背書,有各處的駐軍幫他轉(zhuǎn)運(yùn)。

這樣走一遭,這些就不是走私品,至少在明面上沒有任何問題。

查就查吧,隨便他們?nèi)ゲ椤?p/> 接下來重點是把他們引到實驗室。

既然他們監(jiān)視了商行,那就簡單許多,接下來楚凌云往實驗室的次數(shù)增加了不少,最少三天去一次。

他現(xiàn)在去有合適的理由,實驗室突破在即,他多去關(guān)心屬于正常。

平時楚凌云不去,也會讓方士易代替他跑一趟實驗室。

久米古第四批人帶著電臺終于趕到上海,同時也注意到了石原亨的異常。

“你說,石原亨和他的秘書,幾乎天天往實驗室跑?”

久米古問向手下,手下立刻點頭:“沒錯,幾乎是天天去,他們對實驗室似乎很重視。”

“能不重視嗎,那是他們溝通陛下的橋梁?!?p/> 久米古冷哼了聲,來之前,總課長曾經(jīng)對他說過石原亨的情況。

聰明絕頂,善于籠絡(luò)和收買人心,手下兩百多軍官,全部以他為主,更有幾個心腹狗腿子,為石原亨賣命。

他們誰的命令都不聽,只聽石原亨的。

這些是表面,背地里石原亨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的人數(shù)不計其數(shù),不管是上海還是其他地方,尸骨累累,加在一起有近萬人。

除了商行,糧食和走私生意,石原亨最重視的就是實驗室。

正因為這個實驗室,他討好了陛下,讓陛下對他另眼相看,給了他貴族的身份。

石原亨跑實驗室那么勤,估計那邊有什么情況,他有必要打聽一下。

實驗室對石原亨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若是讓實驗室出點什么問題,石原亨無法向陛下交代。

說不定會讓他失去陛下的信任。

這樣一來,他可是要立下大功。

久米古膽子不小,想干就干。

膽子不大,怎么可能會到了上海就進(jìn)行全面調(diào)查,哪里都敢去盯,哪里都敢去查。

久米古的人很快來到實驗室外圍。

他的人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實驗室防護(hù)森嚴(yán),沒有通行證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

外面是警備司令部守衛(wèi),足足兩個中隊的人在這里。

警備司令部封鎖了所有路口,設(shè)置多道關(guān)卡,陌生人想進(jìn)去沒有任何可能。

里面還有石原商行的護(hù)衛(wèi),具體多少人不清楚,數(shù)量肯定不會太少,連他們吃的東西都是特定人來送,不是熟人根本進(jìn)不去。

“明天我親自去查?!?p/> 久米古很快做出決定,他要親自去看看實驗室的情況,石原亨越重視,證明那里價值便越高。

“課長,您回來了。”

特高課內(nèi),水津來到江騰空辦公室,江騰空回到了上海。

“我離開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事?”

江騰空隨口問道,水津馬上把發(fā)現(xiàn)總部來人的事說了出來,江騰空沒想到,自己離開這段短的時間內(nèi),真有大事發(fā)生。

總課長起了疑心,派人來做調(diào)查。

這是必然,不過是時間發(fā)生的早晚而已,江騰空早就有過心理準(zhǔn)備。

他們長時間不服從總部命令,以土原的性子不懷疑才怪。

不管這些人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估計接下來總課長要招自己回總部,他不可能回去,只要回去就回不來。

土原的性子,江騰空同樣清楚。

江騰空問道:“石原大人讓我們暫時不用理會,只監(jiān)視?”

水津立刻回道:“是,石原大人的意思應(yīng)該是確定好他們的人數(shù)在下手?!?p/> 如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十九人,不知道還有沒有后續(xù)的人過來,他們要做的就是等,若是長時間沒有,證明就只有這十九人。

“那就按照石原大人的吩咐去做?!?p/> 江騰空沒做任何布置,水津則退出辦公室。

這次出門,江騰空終于如愿以償,見到了楚楚。

楚楚比以前更動人,他在重慶過的很好,軍統(tǒng)的人沒有虧待他,除了不能自由外出,其他沒什么影響。

每周他可以出次門,買點生活必須品。

平時有人照顧他,給他做飯,收拾家務(wù),他平時什么不用做,聽聽收音機(jī),看看書,日子過的很愜意。

江騰空又把自己的獎勵給了他不少,楚楚手里從沒有缺過錢。

他喜歡聽?wèi)?,軍統(tǒng)的人會帶他去,坐最好的包廂,對他的安全保護(hù)很嚴(yán)格,不少人以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見到楚楚,了卻江騰空的心愿,他這次回來更有激情。

第二天,久米古親自來到實驗室外面。

和手下說的一樣,路口全被封死,這里沒有住戶,有也被征收了房子,搬到了別的地方。

想進(jìn)去不可能,安上翅膀都不行,到處都是哨塔。

“走。”

久米古沒在外面多停,進(jìn)不去就能難住他了嗎?

他進(jìn)不去,可里面的人總要出來,回頭綁一個,并且威脅到他的家人,不讓他去亂說。

一樣能問出他想知道的東西。

久米古的一舉一動全被上海特高課看的清清楚楚。

“去了實驗室?”

楚凌云很快接到匯報,江騰空回來了,他是秘密出去,同樣是秘密回來。

久米古并不知道他不在上海。

久米古派到上海特高課的人只能在外圍,最多盯盯車輛,沒辦法確定車?yán)锩娴娜耸钦l。

他們?nèi)藬?shù)不足,沒有去盯江騰空所住的地方。

去了沒用,哪里住著的全是日本高級軍官,他們根本取法靠近,除非主動暴露身份。

“老板,他們是不是想對實驗室下手?”

方士易小聲問道,他是唯一知道石原亨心思的人,實驗室的產(chǎn)量已不小,石原亨不會再讓產(chǎn)量增加,準(zhǔn)備毀掉這個實驗室。

一旦毀掉,所有的研發(fā)都要重來。

對日本絕對是個很大的打擊。

若是特高課總部的人有這樣的想法,那簡直就是幫了他們的大忙。

“暫時應(yīng)該沒有,不過沒關(guān)系,可以讓他們有,走,去實驗室。”

楚凌云很快到了實驗室,再次大肆鼓勵一番,不僅提高了獎金,特意告訴他們,這次事情成了之后,他的爵位會再次上升。

到時候他會招收一批有功之臣,收做家臣。

別以為這些科學(xué)家骨氣有多硬,成為石原亨的家臣好處可不止一點。

不僅以后會有更大的安全保障,待遇,地位都要相應(yīng)提升很多。

況且石原亨成為貴族之后,一直都沒有招收家人。

這次石原亨又特意說了,前十位被收進(jìn)家臣的人,可以世襲三代。

也就是說,他們的孫子不管有沒有能力,都可以作為石原家族的家臣,以后生活無憂,并且很有地位。

這樣的好處,讓他們干勁更足。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貴族,跟在貴族身邊,為他們服務(wù),成為最可靠的家臣,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石原亨權(quán)勢那么大,未來一旦進(jìn)入貴族院,起點必然很高。

現(xiàn)在他的爵位是不高,誰能保證以后?

實驗室量產(chǎn)之后,石原亨就是子爵了,以他和郁人的關(guān)系,下一步就是伯爵,接下來侯爵也有很大的可能。

最后甚至可能做到公爵。

真那樣的話,石原家族將成為帝國的新貴,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們作為石原家族的人,權(quán)力地位和金錢,應(yīng)有盡有。

楚凌云畫出的大餅很大,而且所有人相信。

都想到了幾十年后,白日夢做的不錯。

他們連一年八個月后的夢碎時刻都等不到,很快就要陪著實驗室一起化為烏有。

泥鰍已經(jīng)埋好了炸藥,隨時可以引爆實驗室。

久米古很快做出了行動,他沒辦法調(diào)查實驗室內(nèi)成員的情況,在上海他是兩眼摸黑,沒有本地人的配合,想調(diào)查出想要的東西并不容易。

實驗室保密程度極高,知道誰在里面的人都不多。

他用了最笨的辦法,遠(yuǎn)處盯梢,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出來就跟上,然后隨機(jī)抽取一位倒霉蛋。

這個倒霉蛋一定是有家人在上海的。

盯了三天,久米古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實驗室出來的人不多。

他們大都住在里面,現(xiàn)在研發(fā)那么緊,每個人自覺的留下來加班,累了直接在實驗室內(nèi)的休息室睡下。

即使有出去的,不少人是小車接送,并且跟著保鏢,他很難下手。

楚凌云會給他制造機(jī)會,但不會讓這個機(jī)會那么容易得到,太輕松的話,會引起土原的懷疑。

對土原這個老狐貍,楚凌云從沒有輕視過。

接下來就要看他派來的人能力怎么樣,真是個白癡,楚凌云自認(rèn)倒霉。

久米古自大,但不是白癡。

他盯了五天,最終找到了合適的下手目標(biāo),此人兩天出來一次,他沒有小車接送,每次是自己騎著自行車,久米古打聽到了他的身份。

他是一名專家的助手。

一般助手不準(zhǔn)離開實驗室,他們相當(dāng)于學(xué)徒,行動有一定限制,這名助手的老師對他非常好,允許他兩天回一次家。

他在上海成的家,老婆在這邊,剛有孩子。

老婆一個人在家?guī)Ш⒆雍苄量?,他兩天回去一次,能幫一幫老婆,讓老婆休息下?p/> 這是個好男人,在這個時代的日本人中,絕對的少見。

他有孩子,孩子很小,又非常的疼愛孩子,這是久米古的機(jī)會。

控制住他的老婆孩子,他便不敢有任何反抗,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久米古會把他的老婆孩子送出城,只要他們城內(nèi)的電臺沒有和城外定時聯(lián)系,立刻殺掉他們。

他自己會留在城內(nèi)。

久米古不怕死亡,總課長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愿意為總課長付出一切。

奧田很快回到家中,他帶了老婆最喜歡吃的糕點。

“親愛的小奧田,爸爸回來了。”

進(jìn)了門,奧田立刻開心的喊道,他沒注意到一向喜歡在門口等他的老婆今天并沒有出現(xiàn)。

奧田不是特工,沒有這種警覺性。

進(jìn)到房內(nèi),奧田的眼睛突然一緊,手中的糕點啪嗒掉在了地上。

房間內(nèi)有三個人,一人正拿槍指著自己的老婆,孩子被老婆抱著,她的臉上滿是驚恐。

“你們,你們是誰?想要什么,我可以給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p/> 剛才他說的是日語,現(xiàn)在則用不標(biāo)準(zhǔn)的漢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他把久米古三人當(dāng)成了中國的劫匪。

“別怕,我來找你問點事情,不要你的東西,你若說的讓我滿意,我可以給你錢,很多的錢。”

久米古笑了笑,他說的是日語。

日本人?

奧田心里更為震驚,是什么人綁架他的老婆孩子,要問他什么?

很快奧田便明白,對方是沖著實驗室來的,他的價值只有這些,別的沒有。

“你們想知道什么?”

奧田顫顫巍巍問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大?膽子那么大,敢打?qū)嶒炇业闹饕狻?p/> 他們不知道那是石原亨最看重的地方,也是陛下看重的地方嗎?

“你把實驗室最近的情況全部說出來,要一五一十,不能有任何遺漏,你漏掉一點,我就切掉你兒子一根手指,不想你兒子未來是個殘疾人,就老老實實交代?!?p/> 久米古拿出刀子,在奧田兒子身邊比劃了下。

奧田心里一緊,他們真是沖著實驗室來的。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我不知道配方,我就是個助手,接觸不到核心機(jī)密。”

奧田立刻回道,兒子重要,他現(xiàn)在顧不得那么多。

說了就是背叛,有可能被老板處死,但不說可能眼下一家三口就要死。

“不用配方,現(xiàn)在開始說?!?p/> 久米古搖頭,他要配方做什么?他又不會研究。

奧田立刻把最近實驗室的進(jìn)展全部說了出來,他們通過研究中國黑市買來的藥品,找到了新的思路,正在抓緊研發(fā),估計很快就能有重大突破。

石原亨對他們的鼓勵,也全部說了出來。

奧田其實很想成為石原亨的家臣,這樣以后全家都有了保障,可惜這次之后,他的家臣夢徹底沒了。

久米古越聽眼睛越亮。

難怪石原亨會跑實驗室那么勤快,馬上就要量產(chǎn)了,實驗室一旦量產(chǎn),石原亨立刻便會晉升爵位。

總課長說過,陛下對實驗室非??粗兀戎慨a(chǎn)。

若是他們沒能做到,陛下必然會對石原亨失望。

毀掉實驗室,對石原亨絕對是沉重的打擊。

他沒想,若是沒有新藥,會不會有更多的帝國士兵無法救治而死亡,那和他沒有關(guān)系。

他是總課長的人,陛下高不高興,和他無關(guān)。

石原亨是總課長最大的敵人,只要能對付石原亨,他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老婆孩子我先幫你照顧幾天,這幾天你老實點,他們便不會有事,若是敢不老實,你清楚他們的下場?!?p/> 久米古仔細(xì)聽他說完,心里有了主意,準(zhǔn)備強(qiáng)行帶走奧田的老婆兒子。

奧田老婆臉色頓時變的煞白。

“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帶他們走,你們讓我做什么都行?!?p/> 奧田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不知道,越是這樣,久米古更不可能把人留下。

“你放心,你做的越好,他們就越安全?!?p/> 久米古已經(jīng)起身,手下則押著奧田老婆,準(zhǔn)備強(qiáng)行帶她離開。

至于奧田的兒子,被久米古灌了安眠藥,這會睡的很甜,孩子太小,若是一直哭的話,很容易引來別人的關(guān)注。

“不行,我不允許你們帶他們走?!?p/> 奧田突然起身,伸出雙手,想要攔下他們,可他一個搞研究的人,怎么可能是特工的對手。

“咚?!?p/> 奧田被打倒在地上,久米古則狠狠的踩著他的腦袋:“這么快就不老實了嗎,是不是想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們?”

奧田被踩著,流著眼淚,看著老婆孩子被強(qiáng)行帶走。

他不敢喊,喊的話是會有人來,但這些人絕對能在別人到之前殺掉他們一家。

他們不是人,是畜生。

“記住我說的話,別做傻事,否則誰也救不了他們。”

久米古丟下這句話,揚(yáng)長而去,上海特高課的人注意到他們押了個女人和孩子出來,立刻上報。

沒多久,楚凌云便知道他們做了什么。

看來土原派來的人不算太笨,找到了個缺口,奧田是個助手,并不起眼,像這樣的助手實驗室有很多。

接下來就等著他們進(jìn)實驗室了,進(jìn)到實驗室,泥鰍那邊便會引爆炸彈。

這次楚凌云可以幫他們一把,給他們制造進(jìn)去的機(jī)會,否則一直干等,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兩天后,石原亨突然請了一個戲班子來到實驗室,在這邊唱戲。

請的是日本戲班,實驗室一半多都是日本人,他們最喜歡自己國家的傳統(tǒng)戲劇,這次給他們請的,是表演狂言的戲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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