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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本是魔 第653章 一意孤行
李初平把自己的建議和候蔦的要求報了上去,不敢自專,這也不是他能專得了的,就連嬰變老祖也不能隨便開口,畢竟對面是個體量還在剡門之上的龐然大物,金丹數(shù)百,嬰變雙十,還在剡門之上,就更不用說背后還有幾個大道門在鼎力支持。
他很清楚玉京的結(jié)果是什么,但還是報有一線希望;地位越高膽子越小,在修真界中也沒什么兩樣。像他和候蔦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嬰變老祖沒道理看不出來,但看出來和敢去做卻是兩回事。
行事的側(cè)重點不同,同樣一件事有九成把握,他和候蔦看重的是九成的成功,但上位者防的卻是那一成的失敗。
這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行事方法。
這樣的指導(dǎo)方針下,玉京的指令也就昭然若揭,毫無疑問,必然就是舍個人保大局。
一個小小司空府陪戎可不值得把整個剡門全真壓上去,尤其還是在一個看似公平的決斗環(huán)境下,就算是敗亡,好像剡門也不會丟了面子?
他在其中無能為力,夾在中間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上不能影響決策,下不能勸那東西迷途知返。
以這家伙的本性,大概走到這一步也是遲早的事?
關(guān)于這一切,兩人誰也沒對外提,日子仍然正常,修行一切照舊,李初平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這家伙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就仿佛這一切都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這可能是大大咧咧,但更可能是一種自信,一種對劍修來說很難得的自信。
實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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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日后,鴻信傳回,他再次把候蔦叫了過來,
“知道錦繡大陸十二星座的故事?”
“不知,我只看最亮的那一顆,其它的不過是陪襯而已。”
這就有點沒法聊,但李初平還是耐住了性子,“修行世界搞這樣的排名就很無聊,總有人來,總有人走,總有人上,總有人下,修真界是個動態(tài)平衡的地方,又哪里能真正有一個清晰的排名了?
所以,錦繡大陸雖然也早有人搞這樣的噱頭,但卻沒有多少人關(guān)注,上榜的人不是別有用心,就是想通過提高名望來得到點什么?
但是,這一甲子的通天三境成名人物排行卻有些不同,因為涉及到了打開天地枷鎖,你也知道,最近些年天地有變,這是修真界共同的直覺,應(yīng)該不會有錯。”
候蔦無語,“所以,最后由誰來捅開這個天窟窿就是由大家評選的了?”
李初平瞪了他一眼,“至少,這代表了一種概率。大陸近千名真?zhèn)鞯茏樱蟾趴偰芎w這一批修士的方方面面,大錯不錯。
尤其是這十二名星座真?zhèn)鳎瑢嵙Ω呷艘换I,各有奇特,或脈帶異像,或丹生異光,或奇遇驚人,或道體天成,就沒一個好相與的。
這種異像為錦繡大陸有靈機以來之最,當(dāng)然就預(yù)示著什么,不看好他們,難不成還看好你這樣只知打打殺殺的粗胚?”
候蔦就很疑惑,“異像配靈青,就能捅破天了?”
“起碼就具備了這樣的可能,有了宇外靈青,成丹時就能暗合天意,如果未來再能往上一步就有打破天地屏障的可能,所以這就是一個基礎(chǔ)條件,不可或缺。”
候蔦很好奇,“都尉,您也是得了宇外靈青后成就的金丹,就您的感覺,自己有什么不同?嗯,那種天之驕子的蠢蠢欲動?”
李初平沉默半晌,“沒什么感覺,也許是時機不到,也許是我資質(zhì)魯鈍,也許是我獲得靈青的時間不對,早了一甲子?
算了,不說這些,差點就被你帶偏了;我和伱說這些就是要告訴你,你將要面對的對手和你之前遇到的完全不同,不可同日而語,別因為自己戰(zhàn)無敗績,甚至還能越階斬殺金丹就洋洋得意,在這些星座真?zhèn)髦校瑐€個都有越階斬殺的能力。
別人我不好說,就是咱們剡門的段毋潛,就我所知藝成之后就至少斬殺了五名金丹,還都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這場戰(zhàn)斗的風(fēng)險了吧?”
候蔦低下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抬起頭時微微一笑,“都尉,我數(shù)十年磨練劍技,等的就是這一天!”
沒的勸了,李初平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看走了眼,從當(dāng)初那個畏畏縮縮走進(jìn)房間的小修,到現(xiàn)在眼中壓抑不住野心的灼熱目光,他終于看明白了。
“也罷,三天后在白菌山,由四方參與,剡門吳門,南北安和;南北安和參與是因為戰(zhàn)場是在他們境內(nèi),總要有一個見證。
每方兩人,一名金丹一名弟子,剡門就是我和你,吳門是金丹長老金道人,還有那個唐衍。
決斗規(guī)則是生死契,不拘方式,不講規(guī)則,以一方身亡為止,其間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阻礙戰(zhàn)斗。”
候蔦微微一笑,“他們怕了,也未必有像您說的那么信心十足呢。”
“何解?”
“以吳門好大喜功的行事作風(fēng),像這種出頭露臉打壓我剡門之舉,怎么可能不廣邀道眾,大廝宣揚?如果信心滿滿,當(dāng)然要借此抬高自己,貶低他人,在雙方數(shù)百年的競爭中撈一個彩頭。
現(xiàn)在嘛,如此低調(diào),看來剡門怕天魁星如虎,吳門也畏我候蔦如刺啊。”
李初平搖頭苦笑,“你倒是想得開,也不知這顆心是怎么長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三日后我們赴約。”
候蔦微笑,“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不過是我劍下的一個過客,如此而已。”
這不是他妄自尊大,而是對自身實力的充分信心;數(shù)十年了,他一直在致力于自己的劍術(shù)體系搭建中,從來就沒一日放松過。
自技藝大成,還沒有一個對手值得他全力以赴,不管是在離支海,還是在白菌山。
一名劍修,不能暢暢快快的和人戰(zhàn)斗,這才是讓他最郁悶的事。
對手不少,但不過爾爾,都激不起他心中戰(zhàn)斗的欲望,還不如在魂境中來的酣暢淋漓。
所以,就一名劍修的天性來說,他對這場戰(zhàn)斗充滿了期待。
當(dāng)然,李初平說得也不錯,這也是個難得的揚名立萬的機會。
在剡門內(nèi)部,哪怕他挑了司徒府也被人壓了下去,這次換成吳門,倒要看看誰能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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