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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天價診金

作者:石章魚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石章魚 | 大醫(yī)無疆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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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yī)無疆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天價診金

薛仁忠臉上露出慚愧之色,一直以來他都隱約覺得沈子蘇的死很可能和自己有關(guān),但是他無法肯定,也不愿面對。

許純良道:“這把寒玉刀也是一把奪命刀,既然你一片誠意,我就先幫你收起來?!?p/> 薛仁忠道:“許先生,依你看我還剩下多少時日?”

許純良道:“咳嗽喘息只是你的表面現(xiàn)象,有些癥狀恐怕你并未坦誠相告,中了幽冥寒毒的人,每到午夜癥狀加重,雙肺如同冰凍,想咳咳不出,想喘連呼吸都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薛仁忠握住茶盞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許純良顯然說中了他的痛處。

許純良道:“每逢初一十五,癥狀還會加重,開始寒氣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到后來因毛孔閉塞,寒氣在體內(nèi)越積越多,整個身體就像被丟入了冷庫里,就算你坐在火爐旁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轉(zhuǎn)。”

薛仁忠將杯中的熱茶一飲而盡,雖然強(qiáng)裝鎮(zhèn)定,可仍然有水漬沾染了唇角。

許純良道:“薛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的寒玉棺?”

薛仁忠思索良久,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說,因?yàn)槲野l(fā)過毒誓。”

許純良道:“和你一起發(fā)誓的人只怕都已經(jīng)死了。”

薛仁忠道:“除了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伱。”

許純良喝了口茶道:“你跟白慕山很熟?”

薛仁忠愕然望向許純良,這廝話鋒轉(zhuǎn)得太快了,怎么突然之間轉(zhuǎn)到了白慕山的身上。

許純良道:“我剛問薛博士,他說你咳嗽從這兩年才開始,你這個兒子對你關(guān)心不夠啊。”

薛仁忠道:“我不想他擔(dān)心,再說這些年他一直在外求學(xué),對家里的事情并不清楚,他其實(shí)是很孝順的。”

許純良道:“你怎么會讓他學(xué)習(xí)甲骨文?”

薛仁忠道:“是他自己選的。”

許純良道:“選擇白慕山為導(dǎo)師究竟是他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薛仁忠望著許純良,他發(fā)現(xiàn)許純良正在一層層扒去自己的偽裝,正在試圖探究真相:“自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許純良笑道:“甲骨文的研究枯燥乏味,白慕山雖然研究甲骨文多年,可水平也只不過是稀疏平常,薛博士跟著他學(xué)不到太多的東西,除非另有所圖?!?p/> 薛仁忠笑了起來:“圖什么?”

許純良道:“薛先生心中最為珍視的是生命,身為人子理當(dāng)為父親排憂解難,您的這對兒女都是很孝順的,假如他認(rèn)為白慕山掌握了某種方法可以治愈你的疾病,那么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接近白慕山你說是不是?”

薛仁忠笑道:“白慕山是個研究古文字的教書先生,他又不懂治病?!?p/> 許純良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你不是生病,你是中毒?!?p/> 薛仁忠的笑容凝結(jié)在臉上,謊言被人當(dāng)面戳穿總會有些尷尬,薛仁忠現(xiàn)在對眼前的年輕人充滿了警惕,這么小的年紀(jì)怎么會有這么強(qiáng)的洞察力?

許純良道:“你兒子有沒有告訴過你,白慕山曾經(jīng)得了肝癌,后來去了趟北美,回來后他的病就神奇的痊愈了。”

薛仁忠道:“興許那邊的醫(yī)療水平先進(jìn)……”

“薛先生為何不去那邊試試?”

薛仁忠望著許純良犀利的眼神:“我對西醫(yī)向來不感興趣?!?p/> 許純良道:“或許薛先生已經(jīng)試過,但是失望而歸。”

薛仁忠道:“許先生對我這個人的興趣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對我病情的關(guān)心?!?p/> 許純良微笑道:“醫(yī)患之間,最講究開誠布公,坦然相告,薛先生在病情方面三緘其口,為你看病猶如捉迷藏一樣?!?p/> 薛仁忠道:“我已經(jīng)說得足夠清楚,我實(shí)在想不通我的病和我的兒女有什么關(guān)系?”

許純良道:“萬事萬物皆有因果,恕我直言,如果當(dāng)初你和你的同伴不是對那口寒玉棺起了貪欲,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后果,我對令公子還算有些了解,我知道他選擇白慕山作為導(dǎo)師的目的并不單純,我還知道,白慕山一直以來都在試圖從甲骨文中尋找黃帝內(nèi)經(jīng)失落的部分。”

薛仁忠暗自吸了一口冷氣,許純良比他預(yù)想中還要厲害,這其中存在著一個信息的差異,薛安良并沒有將自己受制于許純良的事情告訴父親。

許純良道:“我不妨再做個推測,薛先生遇到的寒玉棺是不是就在附近?”

薛仁忠的內(nèi)心充滿了震憾,這個年輕人太不簡單了,他的表情仍然風(fēng)波不驚:“許先生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許純良道:“我之所以這么想,是因?yàn)檠ο壬幸粚π㈨樀膬号?,兒子為了你甘心臥底,女兒為了你,也打算尋根溯源,興許解藥就在你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寒玉棺的地方?!?p/> 薛仁忠呵呵笑道:“許先生,我女兒是國家工作人員,我兒子也是名牌大學(xué)的博士生,你以為我會讓他們?yōu)槲颐半U?”他搖了搖頭:“我就算死也不會連累他們。”

許純良道:“薛先生中了寒毒到底多少年了?”

薛仁忠道:“二十年。”

許純良搖了搖頭:“不止吧?!?p/> 薛仁忠道:“二十一年最多。”

許純良道:“有沒有這種可能,你記錯了,你被困在寒玉棺內(nèi)的時候是在三十年前,那時候你還沒生兒育女?!?p/> 薛仁忠沒有說話。

許純良道:“假如那樣的話,我是說假如,您的兒女就可能受幽冥寒毒的影響,他們做出一些努力,不單單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他們自己?!?p/> 薛仁忠道:“許先生真是少年老成啊?!?p/> 許純良道:“薛先生好像不是在夸我。”

薛仁忠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許先生,冒昧地問一句,你想要什么?”

許純良道:“以薛先生的智慧應(yīng)該能夠猜到?!?p/> 薛仁忠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有些猶豫了,不知我能不能夠付得起你的診金。”

許純良微笑道:“我從不強(qiáng)人所難,薛先生,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如有需要,隨時聯(lián)系我。”他拿起桌上的寒玉刀:“這刀我先替你保存一下?!?p/> 薛仁忠道:“送給你了?!?p/> 許純良站起身來,薛仁忠又道:“這暖玉壺也送給你了?!?p/> 許純良饒有興趣地望著薛仁忠,此人出手還真是大方,許純良沒有拒絕,拿起暖玉壺,將壺內(nèi)的茶給薛仁忠倒上:“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許純良離去之后,薛安寧來到父親的身邊:“爸,他收下了?”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茶幾上,她所說的是寒玉刀,想不到許純良連暖玉壺也拿走了。

薛仁忠道:“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啊,讓你弟弟去我房間?!?p/> 薛安良來到父親的房間,看到父親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預(yù)感到有些不妙,小心翼翼道:“爸,許純良答應(yīng)給您看病了?”

薛仁忠冷冷望著他道:“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薛安良道:“沒……”

薛仁忠重重在桌上拍了一巴掌,嚇得薛安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薛仁忠咬牙切齒道:“你若不說,他怎會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薛安良道:“爸,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只是對白慕山的事情感興趣,您也知道白慕山的那些龍骨是從回春堂騙過去的,他是回春堂傳人,討回公道也是正常,關(guān)于咱們家的事情我只字未提。”

薛仁忠道:“你口口聲聲跟他是朋友,不是我小瞧你,論心計你和他相差甚遠(yuǎn),他怎會甘心和你做朋友,無非是利用你罷了?!?p/> 薛安良道:“我明白,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利用我?!?p/> “知道你還甘心被他利用?”

薛安良心知再也隱瞞不下去,這才將當(dāng)初自己潛入許純良的住處盜取龍骨,結(jié)果被他發(fā)現(xiàn),喂他服下毒藥的事情說了。

薛仁忠聽兒子說完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氣得是這小子被許純良玩弄于股掌之,無奈的是許純良的厲害他也見識到了,兒子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在許純良面前栽跟頭再正常不過。

薛仁忠道:“你為何不對我說?”

薛安良道:“我不想您為我擔(dān)心,而且我就算說出來也于事無補(bǔ)。”

薛仁忠心說還是怕死,只是這樣一來,他們薛家在許純良的面前完全處于被動,薛仁忠也是一方梟雄,他豈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擺了擺手示意兒子起來。

薛安良站起身來,雙手下垂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父親身邊,薛家的家教還是很嚴(yán)的。

薛仁忠道:“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

薛安良道:“爸,許純良這個人的確是身懷絕藝,我覺得如果天下間有人能夠治好您的病,那么他肯定是其中一個?!?p/> 薛仁忠道:“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也相信他有這個本事,可是這個診金咱們是不是付得起?”

薛安良道:“爸,許純良肯定不是要針對咱們,就像他雖然利用手段要挾我?guī)退k事,但是從未為難過我,他的目標(biāo)應(yīng)當(dāng)是白慕山之流?!?p/> 薛仁忠眉峰一動。

薛安良繼續(xù)道:“也許我們可以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跟他合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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