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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楚楚最終下場皇帝駕臨

作者:沉默的糕點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穿越 | 腹黑 | 沉默的糕點 | 我在墳場畫皮十五年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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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墳場畫皮十五年 第144章楚楚最終下場皇帝駕臨

楚楚此時想起來了。

當時離開鎮(zhèn)海城的時候,申無玉就和她們不是一個批次的。

不僅如此,當時申無玉還組織了很大的排場,來到碼頭上給楚楚和畢肖肖送行。

并且恭祝她凱旋。

當時楚楚和畢肖肖還非常疑惑,難道申無玉不去嗎?

結(jié)果,楚楚和畢肖肖的船隊航行出幾百里后,在海上等了一天,申無玉的船隊又追了上來。

她們覺得這是申無玉出于關心才如此的,專門過來為她們壓陣的。

而且去年羋岐也是這樣的,并沒有和畢肖肖一批前往飄零城。

此時,楚楚完全明白了。

這是早有預謀了,就是為了關鍵時刻能夠脫身,在鎮(zhèn)海城公眾面前,申無玉從來都沒有參加金鐘大會。

畢竟參加摘星閣之戰(zhàn)的是楚楚和畢肖肖,尤其是楚楚,她此時已經(jīng)成為摘星閣之主了。

去年的羋岐本也可以脫卸責任的,將金鐘大會失敗的責任完全推給畢肖肖。但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非常不死不休地和無缺斗爭到底,最終直接出家了。

申無玉道:“楚楚,你說話!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做人就要清清白白,怎可顛倒黑白?我寧可輸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要虛偽的勝利?!?p/> 楚楚此時整個腦袋真的仿佛被炸彈炸過一般,完全一片空白,完全無法反應。

接著,申無玉來到飄零王面前,躬身道:“尊敬的飄零王閣下,這次金鐘大會我沒有到場,所以請您告訴我,究竟是誰輸誰贏?”

飄零王望著申無玉,又望著申無缺。

這……這是兩個魔鬼嗎?

足足好一會兒,飄零王緩緩道:“申無缺和卮梵的摘星閣,大獲全勝?!?p/> 而此時,申公敖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他真的完全沒有想到,會發(fā)生如此難堪的一幕。

他這一生都是霸氣無雙,沒有想到竟然遭受如此巨大的恥辱。

真的是如同巨大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無缺二話不說,拿出了一只懷表,當著所有人的面拆開,遞給了申公敖。

申公敖對著陽光,用放大鏡仔細看。

這懷表精細的小零件上,都有卮梵的特殊印記。

有的地方刻著卮字,有些地方刻著缺字。

很顯然,這懷表就是卮梵制造出來的,完全對楚楚的摘星閣進行了碾壓和秒殺。

申無玉來到無缺面前,躬身拜下道:“三弟,我管教不嚴!”

接著,申無玉朝著所有人拜下道:“諸位貴賓,諸位大人,我管教不嚴,使得摘星閣出現(xiàn)了如此巨大的丑聞?!?p/> “在此我正式宣布,這一次摘星閣之戰(zhàn),申無缺和卮梵贏了?!?p/> “在此,我們正式將摘星閣的招牌交還給申無缺?!?p/> 接著,申無玉舉起剛剛制造出來的摘星閣牌匾,躬身送給無缺。

無缺道:“二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啊?”

當然是將楚楚和畢肖肖的頭發(fā)全部剃光,脖子上掛著有罪的鐵牌,高喊著我有罪,我恥辱,然后游街十里,最終將摘星閣的牌匾恭恭敬敬交還給卮梵。

申無玉頓時一顫,再一次躬身拜下道:“三弟,千錯萬錯,都是二哥的錯!楚楚是女孩子,她也只是一時糊涂,才做錯了事情。那以后還要嫁人的,如果剃了鬼頭,掛上牌匾,游街示眾,那以后就不能做人了啊。”

無缺道:“不僅如此,還要挑斷手筋?!?p/> 申無玉長拜不起道:“無缺,哥哥求你,饒過楚楚好嗎?她之前是你的侍女,現(xiàn)在是我們的妹妹啊。”

所有人一愕,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還不將楚楚逐出家門嗎?

“無缺,放過她好嗎?有什么罪,哥哥替他擔著好嗎?”申無玉哀求道。

無缺望著這個人。

此人,真是了得啊。

用四兩撥千斤的力量,直接把自己從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丑聞,將自己從第一戰(zhàn)失敗的罪名中脫離出來。

緊接著,又披上圣人的外衣,為楚楚求情。

一副寬仁大義,愛護人才的人設,熠熠生輝。

如果無缺寬容,答應放過楚楚?

這怎么可能?

當日楚楚點燃火炮,這就是要轟殺申無缺的,盡管那艘船上的人是林采臣,而不是真的申無缺。

但是楚楚不知道的,當日她已經(jīng)是殺心已起了。

所以,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楚楚的。

但如果,無缺堅決不同意放過楚楚。

那么,接下來楚楚就會淡忘剛才被申無玉出賣之事,而將所有的恨意,全部傾注在申無缺頭上。

因為,申無玉出賣楚楚的過程非常短暫,非常巧妙,甚至沒有一句重話。

將罪名之帽戴在她的頭上之后,立刻又百般保護。

高手啊。

無缺望著楚楚,緩緩道:“楚楚,曾經(jīng)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他離開我身邊的時候,曾經(jīng)告訴我一句話,我一直都記在心中。他讓我不要太過于磨難你,讓你的內(nèi)心保留一絲精氣神,讓你保存一絲絲活力?!?p/> “那么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最近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對你的磨練?!?p/> “當日在贏州城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你非常聰明,而且拼命想要表現(xiàn)出你的聰明,甚至是野心?!?p/> “權勢場就是修羅場,你之前體會不深,這次應該會有很深的體會了?!?p/> “沒有強大的意志,沒有堅定的立場,千萬不要卷入這個修羅場,否則會人不人鬼不鬼的?!?p/> “你出身卑微,如同浮萍一般,更加會被蹂躪得人不人鬼不鬼?!?p/> “我希望經(jīng)過這一次磨難之后,你的眼睛能亮一些,心也能亮一些?!?p/> 聽到這些話,楚楚抬起頭,盯著無缺,寒聲道:“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你看似贏了很多場,但你只要輸一次,就會徹底粉身碎骨,我等著那一天,我看著你粉身碎骨的那一天!”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眸里面,露出刻骨的恨意。

“很好?!睙o缺道:“伸出你的右手。”

楚楚咬牙,伸出右手。

無缺拿出匕首,對準他的手腕猛地刺了下去。

“唰,唰,唰,唰,唰……”

活生生將她的五根手筋挑了出來,只是拉長,卻沒有挑斷。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手筋?!睙o缺緩緩道:“因為你什么都沒有,所以一旦輸了,就要用自己的身體某些部位來償還籌碼,懂嗎?”

然后……

無缺猛地一扯。

活生生將五根手筋,全部抽出來。

不是挑斷,而是直接抽出來。

“啊……”楚楚發(fā)出無比凄厲的慘嚎聲。

全場所有人望著這一幕,都觸目驚心。

無缺來到了畢肖肖的面前。

她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想要哀求,卻發(fā)不出聲音來。

想要找一個依靠,抬頭一看,卻完全舉目無親,沒有半點依靠。

無缺緩緩道:“畢肖肖,出身卑微,長得也很漂亮,你也更不應該卷入這個修羅場的?!?p/> 畢肖肖不斷哭泣,淚流滿面。

無缺道:“你想說什么?不要顧及任何面子,說出來?!?p/> 畢肖肖哭泣道:“放過我,放過我!我的手筋如果被挑斷,我這個人就廢了,我畢生所學就廢了。”

然后,她直接跪了下來,顫抖:“申無缺,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p/> 無缺道:“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最想要做的是什么?”

畢肖肖哭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無缺道:“那你閉上眼睛,去幻想你最美好的畫面?!?p/> 畢肖肖顫抖著閉上眼睛,開始幻想,足足好一會兒,她哭泣道:“我想要去找羋岐。”

無缺道:“可是他已經(jīng)出家了啊?!?p/> 畢肖肖道:“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去找他,我很愛很愛他?!?p/> 無缺道:“好,我可以放過你,讓你去找羋岐。但是我必須在你的臉上畫一刀,毀掉你一半容貌?!?p/> 頓時間,畢肖肖更加大哭出聲。

無缺道:“做錯了事情,一定要付出代價。你自己做選擇吧,要么被我挑斷手筋,要么被我毀掉一半容貌。這也是你對未來生活的選擇,你是靠雙手創(chuàng)造幸福,還是靠你的容貌維持和羋岐的愛情。”

畢肖肖開始陷入思考。

足足好一會兒,她停止了哭泣,閉上了眼睛,仰起了漂亮的面孔。

無缺看這這一張臉,畢肖肖長得還是很漂亮的,但卻有些俗氣,典型的俗艷。

無缺盯著好一會兒,然后拿出匕首,在她的左邊臉頰上,劃過一道。

頓時,鮮血流出,無比刺目。

短短片刻,畢肖肖漂亮的面孔上,便已經(jīng)鮮血模糊了。

但其實無缺這一刀非常巧妙。

它確實是破壞容顏,但是也去除了她長相的俗氣。

接下來,無缺拿出針線,一層一層將她臉上的傷口縫合起來。

并且拿出一盒藥膏,遞給她的手中。

“以后會留疤,淡紅色的疤,如同朱紅一抹。”無缺道:“祝你和羋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當然如果還要以我為敵的話,也請便。”

畢肖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無缺,又看了一眼楚楚。

然后,她站起身,朝著無缺深深鞠躬。

接著,她直接離開了。

什么也不要,直接北上去找羋岐。

去尋找她前途未卜的幸福。

不知道是劫后余生,還是大夢初醒。

而對于楚楚,無缺瞬間就冷酷了下來。

“你還要在這個修羅場里面呆著,那就繼續(xù)吧。”無缺緩緩道。

然后拿過一把剪刀,上前把楚楚滿頭的秀發(fā)剪斷,如同狗啃一般,無比難看。

一個巨大的鐵牌,上面寫著恥辱二字!

將這塊幾十斤的鐵牌,直接掛在楚楚的脖子上。

并且將之前摘星閣的牌匾交給她雙手,高高舉起。

開始游街示眾!

光著腳,游街示眾。

整整游街十里。

一邊游街,一邊高呼恥辱。

她嬌嫩的雙腳,走在粗糙的石板上,很快就血肉模糊。

而卮梵和無缺,就在摘星閣上等著。

楚楚游街一圈之后,在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摘星閣的牌匾跪著交還給卮梵。

無缺看著她這個背影。

凄慘之中,醞釀著無比的痛苦,無比的恥辱!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大概幾輩子都不會遭受如此的恥辱。

卮梵表情有些不自然嗎?

無缺道:“你在同情她嗎?”

“不。”卮梵道:“我不同情她,這是她罪有應得的。我只是在想,她接下來會將你何等恨之入骨?!?p/> 無缺不屑笑道:“恨我吧,盡情地恨我吧?!?p/> 這一幕,有些熟悉的。

在某些經(jīng)典作品,經(jīng)典影視劇中,會看到這一幕,

《三體》里面的葉文潔,遭遇了這樣的恥辱,結(jié)果直接導致了整個地球文明的毀滅。

她將內(nèi)心的仇恨,傾瀉在整個地球上。

《權力的游戲》里面,瑟曦也遭受過這樣的恥辱,結(jié)果她完成了瘋王伊里斯·坦格利安二世沒有完成的事業(yè),那就是用綠火炸毀了半個君臨城。

那么眼前這一場巨大的恥辱,會培養(yǎng)出一個什么樣的楚楚呢?

“我是竊賊!”

“恥辱,我是竊賊!”

楚楚脖子掛著幾十斤重的認罪鐵牌,雙手高舉著摘星閣的牌匾,喊著認罪的口號。

雙手在發(fā)抖,血流如注。

脖子被磨破,鮮血沿著身體不斷滑落。

腳上,更加血肉模糊。

就這樣,她整整游街示眾了十里。

重新回到了摘星閣。

她曾經(jīng)的事業(yè)巔峰。

甚至就在幾天之前,她還用摘星閣主的身份,向全城的老人分發(fā)銅錢。

從天堂墜入地獄,僅僅幾天時間。

整整兩個時辰。

她完成游街示眾,出現(xiàn)在無缺和卮梵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半條命了。

整個人都在顫抖。

全身都被鮮血浸透了。

最后,她倔強地跪在地上,將摘星閣的牌匾舉過頭頂,交還給卮梵。

卮梵上前,接過摘星閣牌匾。

無缺緩緩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摘星閣,那就是卮梵的摘星閣?!?p/> 然后,無缺朝著楚楚道:“盡情地恨我好嗎?心中這口氣不要泄掉,對我恨之入骨,對我殺氣沖天!這口氣一定要撐住,否則這一遭地獄,你就白走了。”

“另外,好好地思考,為何會陷入今天這場境地!好好想清楚。”

最后,無缺蹲了下來,拍著楚楚的面孔,笑道:“我看好你哦,歡迎你來找我報仇?!?p/> 拿走了牌匾之后,無缺并沒有立刻離開鎮(zhèn)海返回白骨領!

他竟然再一次回到了鎮(zhèn)海侯爵府。

頓時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

尤其是申公敖,還有申公家族的所有家臣們。

申無缺,你已經(jīng)贏了,已經(jīng)狠狠在申公家族的臉上扇了好幾個耳光了,你還來做什么?

但是見到申無缺再一次進入鎮(zhèn)海侯爵府,所有人的都顏面無光。

申公敖寒聲道:“你回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p/> 申凌羅冷笑道:“申無缺,你僅僅只是贏得第一戰(zhàn)而已,還用不著這么早得意張狂?!?p/> 申六奇道:“等你真的做了申公家族的主君再回來也不遲,但是在此之前,我們所有人都不歡迎你,請你立刻滾出去?!?p/> “如果你不滾出去,我們就派人將你扔出去?!?p/> 無缺望著申公敖,望著在場的家臣和將領們,緩緩道:“兩件事,第一件,剛才你們揭開的那個牌匾呢?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摘星閣,那就是卮梵的摘星閣,你們剛做的那個牌匾,拿出來吧!”

很快,那個牌匾被抬了出來。

就在不久之前,幾個人還鄭重其事將這個牌匾進行及揭幕儀式呢。

真是奇恥大辱啊。

無缺拿過這個牌匾,一扔向空中,然后猛地一腳踢出。

瞬間……

這個牌匾直接粉碎。1

這一幕,好像有些眼熟啊,除了沒有一聲怪叫之外。

申公敖面孔猛地一陣抽搐。

剛才無缺這一腳,仿佛狠狠踢在他的臉上一般。

無缺道:“第二件事,我在金鐘大會上,總共賺了四十五萬兩黃金。結(jié)果被申無玉無恥地奪走了,現(xiàn)在還回來吧。”

這話一出。

在場所有人色變。

見鬼的四十五萬兩黃金啊。

這次申無玉公子帶回來的,也只有二十來萬兩黃金而已。

申無玉沒有說話。

申公敖?jīng)]有說話。

公孫野緩緩道:“非常抱歉,我們沒有見到什么黃金。”

申凌羅道:“申無缺閣下,看不住黃金是你的無能,被人奪走了,還想要討回?完全是癡心妄想?!?p/> 無缺道:“也就是說,你們承認奪走我這批黃金,但是不肯還給我是嗎?”

申六奇緩緩道:“被我們申公家族奪走的黃金,就休想拿回去。”

無缺緩緩道:“我,我懂了?!?p/> 接著,無缺緩緩道:“二哥,因為我收留了西方商人間諜尼古拉斯,所以西方教廷的雇傭軍艦隊炮擊了我的船隊,是嗎?”

申無玉道:“對啊?!?p/> 無缺道:“那就不妙了啊,聽說西方教廷的雇傭軍艦隊,為了追殺我,已經(jīng)來到附近海域了?!?p/> 這話一出,申公敖臉色劇變,嘶聲道:“逆子,你想要做什么?想要說什么?”

無缺冷笑道:“我想要拿回自己的黃金,錯了嗎?”

而就此時,碼頭上響起了刺耳的鐘聲!

“未知艦隊,未知艦隊!”

鎮(zhèn)海城的碼頭上,申公家族的武士驚駭?shù)乜吹健?p/> 海平面上,密密麻麻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艦隊。

鋪天蓋地,無邊無際。

一百多艘大型戰(zhàn)艦,延綿十幾里。

“迎戰(zhàn),迎戰(zhàn)!”隨著一聲令下。

申公家族的幾十艘戰(zhàn)艦,全部起航,準備依靠著碼頭的防御,進行作戰(zhàn)防御。

但是下一秒鐘!

申公家族艦隊的武士,直接內(nèi)心破防了。

“轟……”

一聲巨響!

敵人艦隊的一門超級大炮,猛地開火。

隔著好幾里遠,這一門炮彈,劃過天機,朝著碼頭上的城堡猛地砸了過來。

“轟轟轟轟……”

接下來,幾十門大炮,同時開火!

“嗖嗖嗖嗖……”

粗大的彈丸,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跨越兩千米,狠狠砸在碼頭上的建筑上。

一陣陣巨響。

凡是被炮彈擊中的地方,全部粉碎崩塌。

李華梅的旗艦上。

這個身材炸裂的女人一舉手。

頓時,炮擊停止。

旁邊的副將道:“元帥,這筆生意,我們是不是賠了啊?”

這一次李華梅艦隊一百多艘戰(zhàn)艦出動,炮轟鎮(zhèn)海城,而無缺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有一張圖紙。

一直以來,李華梅都是死要錢的。

這一次,僅僅一張紙,就出動艦隊襲擊。

李華梅道:“不,賺大了?!?p/> 無缺給他的圖紙非常簡單,就是鏈彈的圖紙。

李華梅作為惡魔城的海軍元帥,一眼就看出這鏈彈在海戰(zhàn)上的價值有多大。

雖然一看就知道原理。

但難的就是捅破這層窗戶紙。

最先擁有鏈彈,至少能得到這第一場大型海戰(zhàn)的勝利。

所以,這張圖紙值多少黃金?

申無缺這個小白臉,雖然弱得很,但是每一次交易拿出來的東西,絕對夠分量。

“你瘋了,你瘋了……”申公敖指著申無缺怒吼道:“你竟然勾結(jié)外敵,轟擊自己家族的城池?”

無缺緩緩道:“你怎么不問,申無玉是什么害我?是怎么謀殺我的?”

“再說,我來討債,你們耍賴皮不給啊?!?p/> 公孫野緩緩道:“申無缺,你知道后果有多么嚴重嗎?如今在天空書城,在皇帝眼中,只要是火炮戰(zhàn)艦,那就是西方教廷的。你勾結(jié)西方教廷,炮擊東方世界,這個罪名你承擔得起嗎?”

無缺冷笑道:“是啊,我好害怕啊。西方教廷的雇傭軍艦隊明明是為了追殺尼古拉斯叛徒,為了追殺我,所以才炮擊鎮(zhèn)海城的。鎮(zhèn)海城危在旦夕啊,那怎么辦呢?請羋王府,請帝國南方水師前來助戰(zhàn)吧,一起鎮(zhèn)守鎮(zhèn)海城吧?!?p/> 這話一出,申公敖臉色劇變。

在場所有人臉色劇變。

你申公敖敢把這場炮擊上報嗎?

你不敢。

只要你敢上報,帝國的艦隊,羋王府的艦隊,就敢南下,以保護帝國領土之名,直接進駐鎮(zhèn)海城碼頭。

到那個時候,鎮(zhèn)海城的碼頭屬于誰?

這片海域的權力屬于誰?

就不好講了。

他們來容易,讓他們走,就千難萬難了。

無缺道:“還我黃金,并且?guī)臀疫\回白骨領。你們也知道,我手頭沒有兵,也沒有馬車?!?p/> 眼下這個局面已經(jīng)非常清晰了。

如果不把黃金交換給申無缺,外面這支海盜艦隊就不走了,會一直圍攻鎮(zhèn)海城。

戰(zhàn)艦不能登陸,這是不假。

但是很快,帝國水師,羋王府艦隊,就會浩浩蕩蕩南下,協(xié)防鎮(zhèn)海城。

到那個時候,就是申公家族的噩夢。

申公敖不敢置信地望著這個兒子。

沒有想到,他的手段如此決絕。

某種程度而言,誰要和他為敵,簡直是噩夢啊。

閉上眼睛,申公敖顫抖道:“黃金給他,黃金給他,讓他滾,讓他滾!”

無缺道:“多謝,多謝,不能少于二十五萬兩黃金哦,幫我運到白骨領之內(nèi)?!?p/> 半個多時辰后!

申公家族出動一支千人軍隊,押運著二十五萬兩黃金,浩浩蕩蕩離開了鎮(zhèn)海城,朝著白骨領而去。

恥辱??!

真是莫大的恥辱。

不但要把黃金乖乖吐出來,而且還要送上門去。

“申無缺,我好像沒有正式說過這句話。”申公敖緩緩道:“今天,我非常冷靜地說,從此之后,我們父子之情,徹底斷絕。”

無缺道:“好的。”

申公敖繼續(xù)道:“申公家族內(nèi)戰(zhàn)的第一戰(zhàn),你贏了。接下來第二戰(zhàn),諸侯大會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我不會有絲毫的留情的。”

無缺道:“好的。”

申公敖道:“屆時,你和你的軍隊死在我手中,不要覺得我無情?!?p/> 無缺道:“明白?!?p/> 之前申無缺和申公敖一見面,就非常激烈。

如同火星撞擊地球一般,口中狠話不斷,仿佛殺氣沖天。

而此時!

兩個人的語氣都很冷淡,甚至冰冷。

一直到這個時刻,申公敖不再把申無缺當作叛逆的兒子,而是當成了真正的對手。

“申無缺,戰(zhàn)場見!”

“申公敖,戰(zhàn)場見!”

然后無缺翻身上馬,帶著卮梵,鳩摩岡和林采臣,沖出了鎮(zhèn)海城,返回白骨領!

按照約定,李華梅的艦隊依舊沒有離開。

十二個時辰后。

李華梅一聲令下,這支強大的艦隊解除了對鎮(zhèn)海城的包圍,浩浩蕩蕩離開。

很快就消失在海平面之上。

次日!

無缺帶著三人,返回了白骨領。

沒有想到,聞道子,徐恩增,伏抱石等人,都在外面等候。

他們的臉色很奇怪。

凝重無比。

又,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無缺下馬,道:“幾位老師,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聞道子道:“厲陽郡主來了。”

什么?!

她來了?這個天下最有權勢的寡婦來了?

她怎么來了?!

她來做什么?

徐恩增道:“但關鍵還不是厲陽郡主,而是她身邊的那個人?!?p/> 無缺內(nèi)心顫抖道:“怎么了?”2

徐恩增道:“我,我懷疑她身邊的那個人是……皇帝陛下?!?p/> 頓時間,無缺徹底震驚?!

這,這怎么可能?

皇帝陛下來這里做什么?

皇帝遠在京城,他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啊。

注:第一更七千字送上,我吃點飯,然后寫第二更啊,兄弟們啊,您手中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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