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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shù) 第二百二十七章 命犯三煞,魁神踢斗,永墮無間
命格:武圣坐陣
古人云,力拔山河,為武,氣蓋當世,為圣。
武圣者,勇而有毅,萬人之敵,雄而有略,可為將帥。
得此命格加身,殺人割草,心如猛虎,百脈具通,習武神速。
但天生背負“伏兵大禍,三煞合局”,會逢六六之數(shù),遭五兵之難。
命書記載,巳為劫煞,午為災煞,未為歲煞,此曰三煞。
巳午中間之丙為伏兵,午未中間之丁為大禍,合稱五兵之難。
劫主殺害,歲陰之氣,災主病疾,地穢之氣,歲主胎養(yǎng),天精之氣。
因此,欲成武圣之命,必先脫殺劫、過死災,合以伏兵、大禍。
氣數(shù)淡薄者,往往九死一生,需要極為深厚的陰德善功庇佑之。
所需命數(shù)為“虬筋板肋”、“云龍風虎”、“氣吞斗?!薄ⅰ肮怯隆?、“陰德”、“善功”。
所需氣數(shù),八百刻
“意思就是說,想要成為武圣,必須命足夠硬。”
紀淵眸光落在武圣坐陣命格上,心緒略有浮動。
他拜在監(jiān)正門下,成為社稷樓的秋官之后。
仔細翻看過不少命書,都是市面上沒有的孤本手抄,極大填補關(guān)于命理方面的空白了解。
按照元天綱所說,自古以來有個讓練氣士談之色變的命數(shù)神煞,喚作“犯三殺”。
也就是武圣坐陣命格所要背負的“劫煞”、“災煞”、“歲煞”。
傳言人犯三殺,朝不保夕。
除非祖上積善積德,余蔭庇佑,
或者上應天星,氣數(shù)濃烈。
方能鎮(zhèn)得住伏兵大禍,消煞解氣。
否則的話,神仙下凡都難搭救。
“命格的晉升,突然多了一條氣數(shù)要求。”
紀淵眼眸閃爍赤青光芒,宛如兩條細絲蜿蜒。
內(nèi)觀之下。
清晰顯現(xiàn)。
一千七百刻
“不知不覺,我已積攢了上千氣數(shù)。
相信其中很大一部分,應該都是涼國公的功勞?!?p/>
紀淵凝神細看,頭頂三寸之處。
濃烈的氣數(shù)噴薄涌動,化為一頭回首的兇狼。
眸光收縮凌烈,好似大鷹般銳利。
虛幻氣數(shù)凝成實質(zhì),已經(jīng)是極為了不得的運勢。
經(jīng)過涼國公此劫之后,他的“鷹視狼顧之相”,彷如徹底成形,栩然如生。
執(zhí)兵戈,掌軍權(quán),攻必取,戰(zhàn)必勝,為坐陣之局。
武圣之命,若能入主中軍,可以強士氣、壯聲威、得天時、謀地利,乃上將之器也。
輔以“白虎銜刀”、“朱雀折足”、“青龍斷首”、“玄武當權(quán)”,四象合三煞,鞏固格局,直似龍入大海,虎進深山,增益良多。
只是不可遭逢大敗,否則三煞反噬,或有暴斃殞命之險。
可進階格局為“霸王扛鼎”、“封狼居胥”、“撼山之軍”
“這一道命格配合兵家武修,再合適不過了。
悉心發(fā)育之下,遲早能夠養(yǎng)成一名威震天下的將星、戰(zhàn)帥!”
紀淵輕輕搖頭,只是他早早入了北鎮(zhèn)撫司,而非從軍行伍,鎮(zhèn)守邊關(guān)。
如若不然,晉升武圣坐陣命格,將白虎銜刀的童關(guān)收入帳下。
再從敖指揮使那里,拓印命數(shù)造就青龍斷首。
四象之靈得其二,壓住命中三煞。
打勝大仗,不輸小仗,增厚氣數(shù)。
日后未必不能成為譚文鷹、宗平南那樣的當世人杰。
“可惜我對兵法一竅不通,帶軍打仗只會暴露短板。
再說了,天底下從未有過只憑運氣,就能連戰(zhàn)連捷的大將軍……人定勝天,哪怕坐擁天時、地利,也有吃敗仗的可能?!?p/>
紀淵眸光斂沒,不再去看持長刀、坐赤馬,威猛如圣的命格之相。
視線轉(zhuǎn)動,偏向另外一處。
皇天道圖內(nèi),命數(shù)宛如斗大星辰。
散發(fā)熠熠光輝,勾勒成為斗柄之形。
命格:腳踏七星
曾有歌謠傳唱,腳踏一星,能掌千兵,腳踏兩星,乞丐打拼,腳踏三星,平平無名,腳踏四星,家財散盡,腳踏五星,勞碌難升,腳踏六星,有權(quán)有柄,腳踏七星,天子作命。
雖然市井坊間捕風捉影,未必為真。
但依照命書記載,手握四象必富,腳踏七星必貴。
所謂七星,乃是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
命中若得此七星照耀,聚成北斗之相,便可匯為紫氣,孕育真龍。
一旦點亮七星,大功告成,或為天下諸侯,或為九五之尊。
得此命格加身,縱然一時運不如人,勢單力薄,卻可以不被壓制。
所需命數(shù)為“鷹視”、“狼顧”、“云龍風虎”、“氣吞斗?!?、“陰德”。
所需氣數(shù),一千刻
“腳踏七星,魁神踢斗……這道命格,元天綱的書中倒是有所記載。
縱觀這部新史,大炎皇朝的開國太祖便是點亮七星,從而勝過千古神勇的‘霸王’……這么看,倒是比武圣坐陣更有前景。
只是,我若晉升這一道命格,難不成以后要造反做皇帝?”
紀淵眉峰皺緊,有些猶豫不定。
大景的圣人武道絕頂,監(jiān)國的太子氣運所鐘。
連燕王、懷王、寧王,這等擁有皇族血脈的割據(jù)藩王。
都要伏低做小,不敢冒頭。
自己一個百戶能做什么?
前程再遠大。
撐死了也就坐上二品指揮使的位子。
紀淵思緒起伏,眸光閃爍,繼續(xù)再看。
命得貪狼,封侯拜將;
命得巨門,渾金璞玉;
命得祿存,財運亨通;
命得文曲,文華天成;
命得廉貞,鋒芒畢露;
命得武曲,勇猛精進;
命得破軍,革鼎易運。
七星皆入命,可掌天下兵!
目前所得為武曲,持一缺六。
此命格乃大成大敗之勢,周天氣數(shù),無可過之,周天命數(shù),無可壓之。
可進階命格為“黃天在上”、“赤天巡霄”、“蒼天執(zhí)子”
“拿下腳踏七星,我等于還差六顆命星。
破軍入命……傳聞涼國公楊洪就是,真?zhèn)€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不過命格晉升三次,應該就是極限。
屆時便要定四柱,排命盤。
白含章可以容納四十六道命數(shù),便是因為他成了命盤。
命數(shù)人人都有,或多或少,命格萬中無一,又分先天后天。
至于命盤嘛,非天驕豪杰、人中之龍不可排定?!?p/>
紀淵有些遺憾,望向并未被點亮的龍飛九五命格。
“所需氣數(shù)三千刻,必要命數(shù)是‘驍將’、‘天運’、‘雄才’、‘盡入榖中’、‘龍鳳聚首’,五條皆是紫色,委實有些難為人。
且還是唯一命格,當世只能有一人成就。
就跟腳踏七星命格的后續(xù)晉升一樣,從‘黃天’、‘赤天’、‘蒼天’當中,任選其一。
一旦決定,他人便不可再成此相。
這莫非就是元天綱所說的……氣運之爭。
誰先一步,誰得大勢。”
嘩啦啦!
皇天道圖抖動不已。
隨著紀淵的目光垂落。武曲騎龍的命格之相放出毫芒,請入其中的夜游神亦是劇烈動蕩。
緊接著,挎刀騎馬的威猛武圣黯淡下去。
斗柄一般的七顆大星急速旋轉(zhuǎn),劃分四季。
磅礴無匹的道道精光涌入命格,上連命數(shù),下接兇神。
形成一片廣闊星空,宛如幕布。
十七道色澤不同的星辰,點綴其上,瑰麗絕倫。
如鉤的新月高掛,大片烏云遮蔽。
依稀的幾點微光,勾出山間一座破廟。
踏踏踏。
沉重有力的腳步,驚起幾只聒噪的老鴉。
那道魁梧的身影如履平地,踩過雜草和山石。
呼呼!
冷風吹過,寒流卷動,掀起繡有數(shù)條大蛟的錦衣華服。
楊洪身形微微一頓,止步不前。
其人好似一座巍峨高山,橫在山道中間。
只見粘稠如霧的夜色侵襲過來,一棵棵枝葉厚密的參天大樹,仿佛扭曲的龍蛇齊齊狂舞。
沙沙作響的聲音,好似呢喃的低語攪亂心湖,撥弄大圈漣漪。
除此之外,這座猛惡密林之內(nèi),竟然沒有半點蟲鳴鳥叫。
顯得格外陰涼與靜謐,如死一般。
“裝神弄鬼。”
楊洪嗤笑。
輕輕吐出這四個字的同時,極為駭人的血光煞氣,好似江河決堤。
陡然爆發(fā)!
化為一道通天徹地的精氣狼煙!
嗤嗤嗤!
宛若一塊腐肉被按在炙熱鐵板上。
陽剛無匹的氣血沖擊之下,那股妖異的漆黑霧氣被撕開大塊缺口。
不斷地向后倒卷,像是燙到手一樣。
“楊洪!你好大的氣性!”
黑霧蘊含陰氣、邪氣,其中隱約傳來濁流涌動的細微動靜。
凝神一看,似乎可以瞧見一道灰敗的影子左右晃動,浮浮沉沉。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本公沒興趣與你們這幫冢中枯骨浪費口舌?!?p/>
楊洪雙手負后,氣勢極為雄渾霸道。
以一人之力把四周之地化為一個大火爐,炙熱難耐。
那些扭曲的龍蛇,呢喃的低語。
猶如被打散了一樣,瞬間消散一空。
“你若真?zhèn)€不愿與咱們這些‘余孽’打交道,如何獨自一人來到這座‘紅蓮寺’?
楊洪,如今的局勢已經(jīng)很明白了。
無論你再怎么靠向白含章,也是熱臉貼冷屁股。
那位太子的謀算,比你我想得都要大。
再給白含章十年之功,他遲早會改天換地!”
大團黑霧退回那座破廟,似是濁流沖刷。
緩緩吞沒頹倒的古墻,斷頭的佛像。
干啞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飄蕩過來,像是山谷回音,源源不絕傳入耳中。
“聳人聽聞,夸大其詞。
數(shù)十年過去,還是這些不入流的伎倆。”
楊洪邁上長滿青苔的石階。
“不管太子如何施為,他是景朝的儲君,圣人的嫡子,地位無可動搖。
不是你的三言兩句,亦或者本公的改換門庭就可以改變?!?p/>
他走在濕膩膩的青石板上,踏入破廟的山門。
碎裂的瓦礫遍地都是,那塊巨大的沉銅匾額斜斜掛在殿門頂處,好似隨時都會掉落下來一樣。
紅蓮寺。
凝聚目力。
隱約可認出這三個字。
原本金碧輝煌的宏偉寺廟,像是遭遇過一場大火,淪為殘垣斷壁的半片廢墟。
“咱們沒有想過對付白含章,恰恰相反,咱們想要幫他。”
黑霧濁流之內(nèi),那道干啞聲音混雜糅合,像是許多人一起開口說話。
“白重器那個獨夫,二十年未曾露面過了。
域外四神試探過好幾次,找不到他的氣機所在。
清寶天尊卜過五卦,費了好大的力氣,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個獨夫非生非死。”
“大膽!”
楊洪眼中暴綻精光,宛如電光打過。
極為恐怖的心神之力,仿佛重錘般砸在虛空。
那團黑霧倏地炸散,化為絲絲縷縷的無形氣流。
一道渾黃的河流憑空出現(xiàn),滔滔滾動。
灰敗的影子顯露真身,竟是一尊血肉堆成的古怪佛像。
螺形的發(fā)髻輕輕蠕動著,彷如成百上千的菩提。
但仔細一看,其實是極為微小的人頭。
它們?nèi)缤飧泶瘢L在佛像頭頂。
五官俱全,神色各異。
袒胸露乳的肌體之上,一只只眼睛張開,眼珠轉(zhuǎn)動,直勾勾盯著邁過山門的楊洪。
無數(shù)手臂大小不一,做出各種的手印。
或持白骨笛,或握金剛杵,或拿血顱碗。
密密麻麻,極為瘆人。
“千手千眼,本是自在觀音法相,菩薩圓覺正果。
卻被你修成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真真可惜了這身佛法修為?!?p/>
楊洪怡然不懼,還有閑心感慨一句。
“凡夫俗子,豈會知道皈依我佛的妙處。
頂禮膜拜大自在歡喜佛佛,可叫天下生靈內(nèi)心清凈,再無嗜殺之心,人人共赴無上極樂之境。”
那尊血肉佛像哈哈大笑,千眼睜動,千手舞動。
所坐的白骨蓮臺被那道渾黃濁流托起,徐徐旋轉(zhuǎn),極為邪性。
“怒尊化身……連你這樣的宗師也能哄過去,可畏可怖。”
楊洪搖頭,心思一沉。
他那位結(jié)拜大哥,位列至尊的景朝圣人。
究竟走到哪一步,才能一人對抗域外四神?
“天地枷鎖未曾松動,白重器必然沒有沖開神通大關(guān)。
他只是億兆生靈的民心所向,人道皇朝的氣運加身。
才敢號稱宇內(nèi)第一,當世絕頂!
絕不是四尊的對手!”
血肉佛像似是看穿楊洪的內(nèi)心,為其解答道。
“奇士九大化身,以那頭黑山羊最會卜算,祂說圣人非生非死是什么意思?”
楊洪眸光斂沒,一切念頭藏于體殼。
這一尊血肉佛像,乃是昔年的紅蓮寺方丈。
此人修成佛家六神通,后來墮入魔道。
淪為怒尊化身,大自在歡喜佛的爪牙。
“陰世不開,幽冥匿跡。
白重器稱圣之后,野心膨脹。
欲開辟陰司,重定人間秩序。
這何其難也!
呵呵呵……清寶天尊斷言。
他已墜入無間,既非生,也非死。”
楊洪心頭微震,好似“咯噔”跳動了一下。
凡有情眾生墮進無間,功比仙佛亦要沉淪!
如此一來,圣人豈非再也出不了關(guān)?
------題外話------
ps:晚點還有,建議明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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