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我在尊魂幡里當(dāng)主魂 460、壓力
純均真人剛剛處理完余波就看到了那已經(jīng)與魔頭臨近的金色身影。
那身影被金色的火焰包裹,那一縷縷火焰就好似是有生命般。
金色陽炎變幻,化作火鳳的模樣落隕炎真人的肩膀上。
“天陽神宗秘傳寶術(shù)。”
“陽炎火鳳?!?p/>
純均真人盯著隕炎,他知道隕炎來自域外,還是天陽神宗的弟子,但是沒想到隕炎真人的來頭這么大,大到純均都生出疑惑。
“師兄,隕炎真人這么強(qiáng)?”
純均看了一眼身旁的師弟師妹,解釋道:“我聽說,想要獲得陽炎火鳳不僅僅需要至寶黃金血,還要具備特殊的體質(zhì),修行秘傳功法和寶術(shù),方才有資格接觸天陽神宗的底蘊(yùn)寶物‘陽炎火鳳’?!?p/>
“說是火鳳不如說是一種極致的神通?!?p/>
已經(jīng)靠近隕炎的涂山君也不由得驚訝起來。
他從景老怪那里聽說過這道神通。
這是東荒大境‘天陽神宗’的密傳。景老怪還說過,碰到天陽神宗的人最好要小心這東西,因為這東西很是霸道。
以前涂山君只是覺得隕炎真人來歷非凡,后來他修為高了,也丈量過自己和隕炎真人的實(shí)力,他發(fā)覺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也不一定是隕炎真人的對手。
強(qiáng)的不是小荒域的金丹巔峰修士,強(qiáng)的根本就只有隕炎真人而已。
由此也可知道那上方雷劫之重。
涂山君心有余悸的看向那聚集而來的雷云,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渡劫的場景。
他完全是靠著老龍積累的底蘊(yùn)強(qiáng)行渡過的難關(guān),自己更是不知道利用煞氣重組了多少遍身軀才硬頂下來。
最后要不是因為法寶晉升靈寶得了天地的饋贈,肉身被劈碎了都凝聚不出來,更別提修復(fù)魂幡本身的損傷了。
說到底,他渡劫的時候偷奸?;?。
雷劫雖然是重疊的,卻沒有完全渡過去。
偷懶歸偷懶那也是實(shí)打?qū)嵉睦捉伲坏入E炎真人弄死一個血煞宗的宗師,到時候他就能讓本尊的實(shí)力晉升元嬰,以這樣的頂尖實(shí)力,自然不懼這些人。
隕炎真人舉頭看向雷劫,隨后又看向涂山君,打趣起來:“山君啊,老夫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容易死。那天老夫被人阻截,這才沒有……”
“哎,我知道。”
涂山君難得的長出了一口濁氣,就連疲憊的心神都放松了不少。
伸手示意隕炎真人不必多說,他知道那時候的情況。
實(shí)話說,阻截隕炎真人的修士肯定實(shí)力強(qiáng)大,能活著都是萬幸,何況最后還支援大黑山。涂山君根本就不會怪他支援不及時。
說完,涂山君又感嘆道:“我現(xiàn)在真遇到難處了,不然不會以這副面容前來陽城赴約?!?p/>
“看出來了?!?p/>
隕炎真人看向那九道臨近的遁光,又看了看遠(yuǎn)處還在閃爍的十余道遁光,嘶的砸吧砸吧嘴:“難處……確實(shí)不小?!?p/>
涂山君嘆了一口氣,他本來不想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但是魔修他也不會乖乖被反噬啊。
血煞宗又是小荒域的大宗門,底蘊(yùn)非凡。
那沒頭腦的魔頭宣泄了那么多的法力,就搗毀了幾座浮島碎了幾處山脈,人都沒死多少,最后還是靠著他得到的進(jìn)出大陣的口訣才逃出來。
“現(xiàn)在想要解決困局,只有一個辦法。咱們兩人聯(lián)手宰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吞了他之后修為就會達(dá)到元嬰真君,剩下的麻煩我來搞定。”
“到元嬰真君?!”
隕炎真人驚異的看過去。
這話語中的信息可讓他太驚訝了。
吞掉陰神提升修為,這已經(jīng)不能用魔道法門來形容,這是什么詭異的邪異法術(shù),就連隕炎真人這與涂山君有不菲交情得人都這般反應(yīng)。
“沒錯?!蓖可骄c(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中滿是堅定。
隕炎真人并沒有遠(yuǎn)離涂山君,這么近的距離,他們的傳音也不會人截去,只是他金色的雙眼還是出現(xiàn)思慮的神色,以及深深的懷疑。
涂山君當(dāng)然知道對方的疑慮是什么。
任誰聽到自己身旁的道友要吞別的修士的陰神也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甚至更甚。沒有直接翻臉動手,足以說明隕炎真人對涂山君的信任。
現(xiàn)在殺了涂山君不僅僅名正言順,還能得到一桿靈寶。
涂山君沉吟片刻,神色鄭重的說道:“道友,信我,我絕不是什么魔頭。”
隕炎真人皺眉的同時揣著手。
他本以為涂山君會跟他說很多話來證明自己,沒想到涂山君就說了那么兩句。這也符合他對涂山君的印象,那本就個不善言辭的道友。
“這件事,容老夫再考慮考慮。”
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為血煞宗的修士已經(jīng)臨近,以玄煞為首的血煞宗金丹宗師站在百里之外。
與此同時,萬法宗的修士也臨近。
人還沒有到,血煞宗的質(zhì)問就已經(jīng)到了。
“隕炎老兒,你要庇護(hù)入魔的魔頭不成?血元師弟已經(jīng)入魔,我們血煞宗為了避免蒼生受難因此才大義滅親的斬殺魔頭,你為何阻攔!”
血誦真人當(dāng)即扯開嗓子大吼。
“陽城庇護(hù)魔頭,莫不是貪圖我們血煞宗的寶物?!?p/>
“我看吶,就是如此?!?p/>
“說不定陽城就和魔頭有勾結(jié)?!?p/>
隕炎真人不咸不淡的說道:“遠(yuǎn)遠(yuǎn)我就聽到老狗狂吠,近來一看,原來是血煞宗的道友啊?!?p/>
“隕炎伱……”
隕炎真人微微拱手,目光挪動至玄煞的臉上:“諸位無故侵入我陽城區(qū)域,我就是將你們?nèi)看驓⒁矊?shí)屬正常,莫不是覺得老夫鐵拳不利乎?!?p/>
靈寶護(hù)身的玄煞老怪盯著隕炎真人,冷聲道:“逞口舌之利無用,別人怕你,本座可不怕,我看你的陽炎火鳳能擋住白骨縛龍槍的幾次攻擊?!?p/>
隕炎真人呵呵笑了兩聲,擺手間大陣將兩人覆蓋進(jìn)去:“正好,試試我陽城的大陣如何,看能不能將你們鎮(zhèn)殺于此。”
“隕炎道友?!?p/>
“原來是純均道友,道友有何指教。”
純均真人拱手:“還請隕炎道友交出魔頭。”
“入魔之人已沒救,那些為禍蒼生的大魔哪一個不是神智非常,不管魔頭與道友說了什么,還請道友不要相信,那都是魔頭的蠱惑之言?!?p/>
純均身旁的涂山驚鴻愣愣的看著大陣內(nèi)頭頂雙角的涂山君,那面容無疑是陌生的,但是那雙鬼角她根本不可能認(rèn)錯。
雙眸微紅,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她是笑著的。
沒有怪涂山君為什么不來找她,沒有怪涂山君不在那時候相認(rèn),她只覺得慶幸,慶幸自己的家人沒有死,自己又有家了。
長水真人還以為自家?guī)熋檬嵌梦锼既恕?p/>
駕馭遁光趕來的地尸上人眼珠子滴溜轉(zhuǎn)動:“道友,你還是把魔頭交出來吧,魔頭是滅絕人性的,他們以殺戮為食,趁著他現(xiàn)在弱小將之消滅,免得以后為禍。”
說是讓隕炎真人交出魔頭,實(shí)際上想讓隕炎真人交出來的是什么,他們都心知肚明,分明是魔頭手中的那件靈寶。
“隕炎道友,可還認(rèn)得在下?!?p/>
“隕炎道友……”
“隕炎……”
紛至沓來的大宗師一個個揭開籠罩自身的遁光顯露出身形,其中不乏熟人,也有見過認(rèn)識卻不熟的宗師修士。
什么宗門的都有,除了太遠(yuǎn)的宗門還有修士趕來,聚集較近又收到消息比較早的宗門都有宗師出現(xiàn)。
陽城。
守城的金丹宗師狠狠的咽了幾口吐沫,腿肚子打顫。這就是一陣之隔而已,外面至少有二三十個后期大宗師,每一位都是小荒域赫赫有名的存在。
整個小荒域的大宗師估計都快聚集齊了。
“落日山,封成印,你師兄可還好?”隕炎真人反倒是和落日山最先打的招呼,隔著陽城的大陣看向百里外的踏劍而行的封成印。
這回封成印腳下的并不是那件古寶,而是法寶。他的身旁還有另一位落日山的后期宗師。
封成印聳了聳肩膀,頭頂上的黃毛在風(fēng)中飄搖著:“師兄尚好?!蹦抗馀矂?,盡在眾人的頭發(fā)上,尤其是看到驚鴻之后露出驚訝的神色。
“御靈宗的道友就別藏了?!?p/>
“咳咳。”
御靈宗的金丹宗師笑瞇瞇的咳嗽兩聲拱手,那隱藏在云遁中的靈蛇將他的身軀頂起來:“隕炎道友,別來無恙啊。”
“欲歡老魔,你們合歡宗什么時候和血煞宗穿一條褲子了。”
欲歡老魔端坐在紗帳轎子中淡淡的說道:“聽聞魔頭出世,特來看看。”
“青云觀的道友也是這般想法?”
背著一口劍匣的道人仙風(fēng)道骨,目光凌厲先是從血煞宗以及一眾魔修的脖頸閃過,這才鎖定了大陣內(nèi)的涂山君:“貧道是為斬妖除魔而來。”
“大師也如此?”
“阿彌陀佛,魔頭出世必然會給世間帶來苦難,又是一場殺劫降世,老僧也只能厚著臉皮與道友紛說一二了?!鄙砼咨卖牡睦仙p手合十,低眉善目。
這位正是白骨寺的大和尚。
“隕炎道友莫要自誤,交出魔頭,否則我等一同出手,就是你這大陣也抵擋不住?!钡厥先嗽竭^站在前方的隕炎真人看向他身后的涂山君,目光落在那桿魂幡上。
上回他宗門沒有修士出手才讓血煞宗撿了便宜,這回他師兄也到了,可不要錯過了這樣的機(jī)會。
隕炎真人隔著大陣看向這二三十道遁光。
沒有說話,似乎陷入沉思。
(本章完)
請:m.yetianlian.la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