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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尊魂幡里當(dāng)主魂 133、遺址
幡內(nèi)的涂山君也看向天空。
那十幾道遁光攜帶紅色的光芒,具備三虹劍訣的特性,應(yīng)當(dāng)是元靈宗的修士。
領(lǐng)頭之人負(fù)劍昂首,練氣大圓滿的修為盡顯。
“大師兄,此地大陣已解?!鼻f士塵趕忙迎上來。
他是最先出山守衛(wèi)大陣的修士,眼見眾師兄弟都已經(jīng)到齊,正要將眾人引向陣眼處。
他沒有和眾師兄弟說起那日的遭遇,實在是怕丟人。
一個練氣十層竟然被練氣七層的修士壓制,還差點丟了性命。
雖然那人能夠召喚練氣圓滿的惡鬼,但是修士天然壓制鬼物,敗的如此之慘,沒法言說。
所以莊士塵想著,既然那人要利用煞氣,趕緊將眾師兄弟引過去,若是遇到了正好請大師兄出手將之?dāng)貧ⅰ?p/>
負(fù)劍之人看起來二三十歲的模樣,長臉鷹鉤鼻,方口啟道:“不急,待老祖出關(guān)?!?p/>
“封鎖煞氣波動?!?p/>
“八陽金鎖陣?!?p/>
大師兄手中布出八塊雕刻著陣紋的的符石,分別落在南岳山八個方位,意念一動,背后上品法劍悍然出鞘,化作一道紅光點在其中乾字位上。
余下十來人中,走出七個修為相較更高的修士,并作劍指,引動身后長劍飛出,緊接著落入其他的方位。
一道淡色大陣頓時籠罩南岳山引煞之地,將原本龐大的煞氣波動壓制下來。
南方天際飛來十幾道人影。
身著青色法袍,背長劍。
“你們就是再怎么使用法陣壓制,也改變不了事實。”
“哼,周晉炎,你們不讓我們插手南岳山,原來是打這樣的主意?!?p/>
雙方剛一接觸,五靈宗的人就已經(jīng)怒起。
南岳山上空這么一會兒就已經(jīng)匯聚了二十多位修士,簡直世所罕見,而且其中都有練氣大圓滿,只不過青色法袍的一方氣勢弱些,他們之中只有一位練氣大圓滿。
“莫要血口噴人,兩國交戰(zhàn),我們作為背后宗門,打下的國土便是宗門地盤?!?p/>
“你們現(xiàn)在踏入的是我元靈宗的地盤?!痹`宗修士冷笑嗆聲。
五靈宗領(lǐng)頭者盯著元靈宗大師兄:“銅關(guān)還沒丟呢!”
周晉炎拱手道:“原來是陳師弟啊。”
“南岳山十四境都已經(jīng)落入北魏之手,這南岳山自然是我們的地盤,不過我們元靈宗不是霸道的人,下方機緣可以一同探尋。”
“小輩倒是能說會道?!?p/>
滾滾雷音響起,好似洪鐘震響,雷火淬煉。
一位身著青紋道袍的老者踏空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目光如電,威壓厚重,這些籠罩其中的練氣士都被這莫大的壓力震懾的不敢動彈,宛如凍僵寒鴉。
周晉炎趕忙行禮:“晚輩元靈宗周晉炎,拜見陸掌門。”
“陸廣,你不過是以陰神前來,要以大欺小不成?”天空落下一位粗布中年人,目光掃過,威壓頓消,廣漠滾滾盡成煙塵。
陸廣神色凝重,來人是元靈宗的老祖,輩分比他還大一節(jié),如今來看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筑基后期甚至更加強大。
別說他只是陰神借住靈物飛遁而來,就是真身前來,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陸廣拱手行禮道:“馮前輩。”
粗布中年人微微頷首,五靈宗掌門是個知禮數(shù)。
當(dāng)然,在修行界,達(dá)者為先,別看他維持的容貌是中年人,實際年齡早已過二百,比之北魏和南梁的國祚還要長。
馮老祖隨即看向大陣的方向,甩出八道浮光代替了門人弟子的法劍:“元靈宗弟子,隨我入陣?!?p/>
“遵令?!?p/>
紅光霧氣一卷,頓時將所有弟子都卷入其中,直接飛了過去。
筑基修士攜帶十幾位練氣弟子實在太過輕松。
紅霧閃爍,人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掌門?!蔽屐`宗的領(lǐng)頭者看向陸廣。
陸廣面露疑色,隨即開始講解:“據(jù)典籍記載,此地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個血靈殿的宗門,后來消失不見,如果本座所料不差,此陣之下就是曾經(jīng)的遺址?!?p/>
“你們進(jìn)入其中,緊隨本座,莫要貪圖寶物迷失其中?!?p/>
陸廣也沒有退縮的意思,既然遺址已經(jīng)打開,他們當(dāng)然要爭搶機緣,要不然也不會讓弟子前來。
“謹(jǐn)遵掌門之命?!北姷茏于s忙稱喏。
陸廣大手一揮,法力化作青色霧氣將所有弟子護(hù)佑起來,架起遁光飛入大陣。
南岳山爆發(fā)的光柱早在七日前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趕來的散修不知幾數(shù)。
銅關(guān)城內(nèi)都多了幾分練氣士的氣息。
不僅僅是散修趕來,就連孤魂野鬼也追逐到南岳山。
“筑基修士。”溫岳神色驚變。
剛才兩股強橫的神識壓力橫掃而出,連遠(yuǎn)在銅關(guān)的他都受到了影響,那兩人就好似是一輪小太陽,根本沒辦法躲避。
涂山君沉寂心神,看來元靈宗和五靈宗的筑基修士都已經(jīng)到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陰神還是真身。
如果趕來的是筑基陰神,他還有戰(zhàn)斗的勇氣,面對真身前來的筑基修士,涂山君心中也沒底。
‘我們也去?!?p/>
魂幡震動,顯化出黑色字跡。
溫岳隨即招呼張子晨、徐青以及盧老道。
他也聽三人說過程輝直接入陣的事情,還曾經(jīng)和先生說過這件事。
別人可能會覺得是大膽占先機,涂山君卻不這么覺得,程輝那人修為雖然不高,但是面容變化是最少的。
當(dāng)日在皇宮看到他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神色變化,此人絕不簡單。
如今又提前頂著煞氣鉆入大陣,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有依仗,或是本身就掌握內(nèi)部消息。
提防著便是,涂山君也不覺得有什么好畏懼的。
除了那兩個筑基修士給他莫大的壓力之外,余者不是他的對手。
張子晨和徐青雖說要來,卻早有言不會往深處走。
盧老道倒是沒有明確表示,他還是想拼一拼。
筑基老祖伴隨兩宗修士入陣,散修才姍姍來遲,聚集起來的人烏泱泱倒是也有二十幾位,有些是本州內(nèi)的,還有些明顯是生面孔。
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光是掃了一圈就能看到幾個修行魔功的。
‘不知道大頭他們來了沒有?!?p/>
涂山君四下的尋找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大頭的氣息。
說不定大頭他們已經(jīng)提前進(jìn)去。
常人害怕血煞氣息,鬼物進(jìn)入其中不正是如魚得水。
當(dāng)然,鬼物也有極限,若是被血煞影響了心智變成只知殺戮的魔物,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修士對于精怪和鬼物的容忍度不錯,只覺得他們是異類得道,也算不容易。但是對于沒有理智的魔物、邪物那就是另一種態(tài)度。
一旦失去理智,就是人類修士,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滅殺。
“我們也進(jìn)去?!睖卦揽聪蛉?。
大多數(shù)散修都是抱團取暖,能夠單獨行動的散修無不是修為強悍之人。
溫岳有涂山君相助,極品魂幡內(nèi)六百惡鬼,就是面對筑基初期的修士都不太畏懼,自然能夠單獨行走,只不過他還是想照拂一下張子晨和徐青。
盧老道練氣六層,老奸巨猾,根本不需要幫忙,而且溫岳也不喜歡遇事觀望之人。
又聽說那日銅關(guān)城前,只有張子晨和徐青擋在面前,溫岳對盧老道的態(tài)度就更加冷淡。
“好。”
四人直接落入大陣中,光芒一閃隨之消失。
灰色的石路,高聳的山崖。
一望無際的空間,周圍被灰色的霧氣籠罩,一座龐大的古殿倒懸在半空中。
溫岳能夠明顯感覺到內(nèi)部濃郁的靈氣,至少是外面的兩三倍濃度。
“這里是地下?”
徐青驚訝的長大嘴巴。
她沒想到,地下竟然有這么廣闊的空間。
“真是鬼斧神工?!?p/>
盧老道不由得感嘆,這種在地下開辟空間,并且使用陣法支撐的手段實在厲害,也許筑基大修士都做不到。
煞氣已經(jīng)放出去,所以內(nèi)部的煞氣留存很少,更多的是濃郁的靈氣,在這里修行可能是外面的兩三倍。
怪不得不見修行人士出現(xiàn)在世俗之中,世俗靈氣污濁,不堪修行,還是這種地方好。
有這么多完整設(shè)施的存在,立地就能開辟一個宗門。
溫岳眼中的震驚漸漸隱去,隨即抬頭看向遠(yuǎn)方天空倒懸的破損大殿,剛才兩道筑基修士的氣息就出現(xiàn)在那個方位。
“溫道友,我和張道友就不跟隨你們前往了,我們打算開辟洞府在這里修行?!毙烨喙笆终f道。
他們兩人的修為不算高,在外圍采些靈草植物,開辟洞府修行,遠(yuǎn)比去爭奪機緣更安全。
張子晨也拱手,真誠的說道:“溫道友,希望你能獲得機緣?!?p/>
溫岳點頭示意,甩出兩張傳音符:“二位若是遇到什么麻煩,可用傳音符尋我?!?p/>
紅色光芒閃爍,溫岳架起遁光飛走。
盧老道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沒打算跟著溫岳,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認(rèn)準(zhǔn)了其中一個方向。
“先生,我們?nèi)ナ裁吹胤剑俊?p/>
‘藥田、煉丹房、煉器房,功法術(shù)式秘籍閣樓……’
涂山君不由得感嘆,可惜沒有一份地圖,要是有地圖的話,就好找許多了。
‘跟著盧老道,他不對勁?!?p/>
涂山君眼見盧老道沒有跟溫岳,當(dāng)即就覺得盧老道應(yīng)該有自己的路子,。
不管怎么樣,真出了寶物,兩個筑基肯定要出手,他們現(xiàn)在別過去礙眼,先搜刮資源再說。
等他們火拼一會兒,說不定能漁翁得利。
若是找到了大頭鬼他們,請他們?nèi)脶Γ€有機會助他突破筑基境界。
投資了大頭鬼這么久,也該有回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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