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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第二百零六章 今日啊,我們戰(zhàn)返虛巔峰決戰(zhàn)登仙臺(十一)
賺錢??
蕭若情面色古怪地看著師尊,剛才一經(jīng)結(jié)束,他便是急匆匆地帶著師妹三人來到了這個賭坊。
沒有去管三個徒兒一臉疑惑地目光,蘇北望著賭坊之中人間百態(tài)。
——從狂喜到絕望,或者是相反,人的命運(yùn)在這里被隨意的拋棄落下,感覺僅僅只是在其中便是能看個通透。
而其中的一處處長桌卻是被圍得水泄不通,蘇北的眸子一亮,自己要找的就是這里了。
一名小二模樣的多寶閣弟子一臉笑意地對著烏壓壓的眾人開口道:
“我手中的便是多寶閣對各宗實(shí)力研究的第一手資料!”
“里面詳細(xì)地記載了各宗門參賽長老的實(shí)力,已經(jīng)有不少人靠著我多寶閣的研究資料發(fā)家致富了!”
“此番登仙臺之戰(zhàn),機(jī)不可失?。 ?p/>
聽他的說法,售賣一手資料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蘇北頗有些好奇地隨手接過一份資料,上面描述著各種各樣的修士信息。
諸如什么:無華闕,林多,半步合道境界,擅長功法:‘大日真言無華決功法’,一百年前曾力戰(zhàn)元宗的四長老李淵門
道宗,童修,半步合道境界,素有合道之下第一人之稱,擅長功法:‘三清真法’。
只是掃了一眼,蘇北便是知道這完全沒有半點(diǎn)實(shí)際意義,估計也就能騙騙這些境界低的人?不過倒是也未曾胡編亂造,上面大體都是真實(shí)的。
隨手將這本小冊子塞給了身旁的蕭若情,便是看向了那幾塊推欄板,上面顯示著接下來幾天幾場戰(zhàn)斗的下注情況。
就在蘇北研究琢磨的時候,耳畔聽到了蕭若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轉(zhuǎn)過頭看著三人,發(fā)現(xiàn)她們幾個皆是用一種想要憋笑,卻是憋不住的狀態(tài)看著自己。
——即便是墨離的嘴角也是破天荒的彎了一下。
眉頭皺了皺,蘇北有些疑惑道:
“怎么了?這么開心?”
蕭若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手中的小冊子,又是抬頭看了一眼蘇北,出聲念道:
“劍宗五長老蘇北!實(shí)力未知!據(jù)傳言只有化神中期境界,然而每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皆是以一個嶄新的實(shí)力刷新各大宗門的認(rèn)知,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來看,境界為返虛中期!”
一邊說著,語調(diào)越發(fā)地激昂,眸子中滿是深沉之意。
蘇北的面色瞬間便是古怪了起來,手心有冷汗溢出,身體下意識地一哆嗦。
“蘇長老所修煉劍典為天下最為無敵的心法之一,因為其無與倫比的人格魅力,更是得劍宗至寶青萍劍認(rèn)主,早在幾十年之前便已經(jīng)有了詩仙之稱謂,于儒道臺論道,舌戰(zhàn)群儒,一日之內(nèi)連出十幾首傳世之詩”
“其人更是風(fēng)流俊雅,本人更是曾言天下帥比共一斗,蘇北獨(dú)占一斗三,天下人尤欠其三分,更有名為ibe的崇拜者群體,在整個二十一州可謂是”
蘇北的腳趾頭狠狠地扣在鞋底,一臉黑線的望著口若懸河的敗家徒弟,上前便是劈頭想要奪過小冊子,蕭若情的身子一轉(zhuǎn),避開了蘇北的大手,終于是憋不住了笑意,繼續(xù)念道:
“咯咯,此次蘇長老更是尤若一匹黑馬沖出重圍,一人力戰(zhàn)十二名返虛中期修士,其人心善偉大,心胸寬廣,包羅萬象?!?p/>
“實(shí)乃二十一州的希望之光,于圣殿擋在一眾小宗門弟子之前說出那句讓世人為之震驚的話語”
蘇北渾身的汗毛根根立起,蕭若情的聲音宛若魔音穿透蘇北的層層防護(hù),只覺得道心受損,抓耳撓腮,雙手無處安放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寫的中二日記被人發(fā)現(xiàn),而后在公眾大聲朗讀出來一般。
腳趾頭尷尬地?zé)o處安防,冷汗自額間冒出。
“打?。 ?p/>
蘇北強(qiáng)迫自己安靜下來,無我境界釋放,整個人飄然若仙,輕描淡寫地從蕭若情手中拿起那本小冊子,旁若無人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撕掉,眉眼彎彎:
“乖徒兒,真是為師的好徒兒,今晚為師請你看金魚?!?p/>
不知為何,蕭若情看著蘇北的表情,明明是微笑,卻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陰冷瞬間傳遍全身。
“師尊真?zhèn)ゴ螅 ?p/>
“徒兒也很偉大!”
“師尊過譽(yù)了?!?p/>
“徒兒也是。”
“師尊沒事的,徒兒的戒指中還有兩本小冊子。”
賭坊依舊是如火如荼,一個個修士漲紅了脖子各種的分析,一名胖子自來熟地拍了拍蘇北的肩膀,看了一眼他身旁頭上鼓著拳頭大小的大包,打著繃帶的面具女子。
又看了看蘇北頭上戴著的面具,雖然有些奇怪,卻還是拍著胸膛開口:
“兄弟,你信胖子不?胖子研究了好幾天,就這場劍宗刀宗的大戰(zhàn),絕對是這刀宗勝!”
“但是你直接壓刀宗,根本就賺不幾個錢,你看那劍宗現(xiàn)在賠率都快要到一比一百二了,你信胖子的,你就押刀宗最后勝四人,刀魔,劉一刀,王川,石鎮(zhèn)!”
聽著胖子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分析,蘇北突然是開口道:
“多寶閣家大業(yè)大的不會賴賬吧”
胖子愣一下,而后哈哈大笑道:
“兄弟啊,你可真有意思,多寶閣家大業(yè)大差你那點(diǎn)靈石?”
蘇北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以示認(rèn)同,而后便是走上前去,找到了一名多寶閣的侍女,將手中的一枚儲物戒指遞了過去,粗著嗓子小聲開口道:
“劍宗對刀宗那場,押劍宗勝,戒指里面有五十萬的靈石?!?p/>
身旁的胖子一瞬間呆住了,滿頭大汗地看著身旁的這個有錢的大冤種。
“你你有錢還帶這么玩的?”
“那劍宗憑什么贏???你不要看他賠率高就賭啊,你這一下子能將大盤的賠率拉上來”
五十萬的靈石說拿就拿出來?自己不是碰上了什么大宗門的長老了吧。
蘇北的話音一落,面前的侍女一臉的蒙,只覺得大腦好像宕機(jī)了一般,咽了一口口水,通過神識探測出了這五十萬的靈石后,眸子中瞬間綻放出了兩個銅錢,而后媚眼如絲地望著蘇北,柔聲道:
“這位先生確定嗎?這可是五十萬靈石啊”
蘇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女侍女一邊假裝朝著蘇北身上蹭著,一邊聲音嗲嗲道:
“先生,這數(shù)額太大了,奴家還不能擅自做主,需要為先生找一下主管,請先生在此小坐片刻!”
蕭若情冷哼了一聲,淡淡開口道:
“那還不快去!”
胖子就一臉迷惑地看著這個冤種一樣的男子,難道他是多寶閣的托?
看著他一臉自信的模樣,又看了看手中還剩下的一千靈石,猶豫一下,竟是鬼使神差地開口道:
“那個我也押劍宗,八百靈石!”
多寶閣的主管一臉笑意地將蘇北這個財神爺恭恭敬敬地送出了賭坊,只覺得這年頭沒有見到過這么傻的人?
推欄之上的各種數(shù)據(jù)瞬間一變,劍宗同刀宗的賠率竟是從一比一百二變成了一比六十!
賭場內(nèi)亂哄哄的,夾雜著各種而各樣的分析聲:
“???是哪位財神爺捐錢來了?”
“快快快,我押一棟房子,就押那個刀宗勝!”
“我跟兩套”
“要褲衩嗎?”
蘇北出了賭坊,手中拿著一個刻有多寶閣三個字加玉印的玉牌,這便是自己的憑證。
明月高懸,蘇北的眸子望向不遠(yuǎn)處的河流,喃喃自語道:
“返虛巔峰嗎”
“應(yīng)該能行的吧?!?p/>
——這五十萬是押給了自己。
次日,一切都仿佛是順理成章一般,無華闕勝了多寶閣,一共晉級了四人,這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畢竟兩名半步合道的高手,又怎么可能是多寶閣能抵擋得住的?
當(dāng)晚,蘇北靜靜地盤坐在床榻之上,一本正經(jīng)地吐納著天地靈氣,那一本大荒經(jīng)就擺在他的身旁。
“好累啊,都說修煉吸收天地靈氣比那個啥都要爽,怎么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蘇北嘆了一口氣,果然自己不是那塊料,隨手拿過大荒經(jīng):
“還是看看功法吧”
幾息過后。
安然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北猛地睜開了眸子,眼前的一切如煙似霧,身側(cè)的斷壁殘垣之上冒著濃濃的黑煙,依稀可見得在不劍峰時,夢中的那名男子,依舊是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蒼穹之上漫天的劍雨,似乎能看的到他面前的那數(shù)千丈的虛影!
僅僅只是旁觀,恐怖的威壓便是令的自己膽顫。
這一次,他略一回眸,顯出了那俊美容顏,以及緊緊抿著的嘴唇,勾起一絲熟悉的微笑,深若淵海的眸子中,也帶著許溫柔!
“你來了?”
“我來了?”
蘇北的心臟為之一震,那漫天劍雨之下的那道身影,竟是自己。
我來了?還是你來了?
這一切究竟是什么?
下一瞬,煙氣消散,空空如也,這世間只剩下了一片虛無。
蘇北猛地睜開了眸子,大口地喘著粗氣,夢中的一切驚魂未定!
窗外剛剛黎明,還未曾亮天。
蘇北眸子盯著那本大荒經(jīng),久久未曾言語。
——兩次了,自己做夢皆是因為這本功法。
深深吸了一口氣,眸子望向窗外的柳樹,有鳥鳴叫,微風(fēng)吹拂,陽光未升,月亮未落。
竹窗外,日月同輝。
“或許它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只是,自己夢中的那一切,究竟是什么呢?過往?還是未來?
整理好衣衫,將那本大荒經(jīng)放在了那張黃花梨木的方桌上,蘇北擦拭著青萍劍,擦拭著這把劍宗至寶,而后輕輕一嘆道:
“登仙臺之后,在洞庭澗見一次姬兄,南風(fēng)古國是要去一次了”
“說來有趣,自來到這世界,還未曾看遍名山大川?!?p/>
“青萍劍啊,說來,陪伴你的歷任劍主,是不是屬我最窩囊?”
這是一句半自嘲半自問的話語。
蘇北將它仔細(xì)地別再腰間,走到了那黃花梨木的放桌上,望著上面的狼毫,不知怎么地來了興趣,揮灑在那白墻之上:
“烈酒入豪腸,未釀詩百篇,嘯一腔劍氣?!?p/>
青萍劍閃爍了一下,似乎在鳴顫。
“今日啊,我們戰(zhàn)返虛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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