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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世模擬器 374【我只是個路人甲】
“恩公,全搞定了?”憨憨老二跟兩個陌生人同處一室,一直正襟危坐,一副高傲靈獸的模樣。等賀曌回來,當(dāng)場破防,恢復(fù)往日里的秉性。
范鐘與范嫣,看見龐然大物對著名狠人一臉溫和,各自露出驚訝表情。要知道,他們靜坐一天,期間愣是誰也沒敢開口,生怕一句話說錯,犯啥忌諱。
“嗯,我布下三道陣法,成功坑殺。”坑人的坑,服丹境的王白,死的老冤枉嘍。但凡給一個機(jī)會,雙方正面對決,起碼能自保。
“厲害厲害。”銀猊腆著一張大臉,湊上前來恭惟道。
這二貨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怎么會照著馬屁瘋狂拍?
“有事直說。”
“那個...恩公,你還有沒啥好點(diǎn)子?”
對此,他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沒有得到模擬器前,某人只是混吃等死的二代,腦子里攏共沒多少干貨,全梭哈了。
“看樣子生意,最近賺錢不少啊。”
“對,每個月都成倍的往上翻。”老二咧著大嘴笑道,平安坊主給的錢,能比自己親手掙的錢,花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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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筆分紅不要了,你們兄弟兩個對半分吧。”有一說一,兩兄弟對他不薄,先前全不算,單單一個煞池就不是能以煞玉衡量的。
再者說,繪符、煉丹、煉器、布陣,四大能耐傍身,隨便騰出一天,稍微辛苦一點(diǎn),賺的錢足夠花。
“不好口......”
另一半巴字尚未出口,他直接揮斷。
“不必多說,我做的決定一般不會改。”
“好吧。”
銀猊還能咋辦,只能含淚跟大哥半劈。
“曌兒。”
見一人一獅談完話,范鐘終于可以插嘴。
“師父。”
憨憨老二聞言,立即瞪著大眼珠子,一臉奇怪的盯著老頭。它非常好奇,一個凡人憑啥能教導(dǎo)出,樣樣精通的變態(tài)。
老范滿腦門子感嘆號,三米高的雄獅凝實(shí)你,誰心里不害怕。
“寧王那邊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人,已經(jīng)被我解決。只是對方還剩下六個徒弟,我會找機(jī)會把他們?nèi)繗⑺馈!?p/>
他語氣頗為平淡,談起殺人像是在說晚餐吃點(diǎn)啥,突出一個輕松。
一時間,姓范的不知該如何接話。
范嫣乖巧坐在一旁,一聲不吱。
一想到,第一次見面,父親要撮合兩個人,自己沒看上對方。沒過多長時間,成為一個需要仰望的大人物,她很尷尬,同時隱約有些后悔。
雖然,不清楚煉煞士、異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兒。但是,從一個距離四春城很近,卻無人發(fā)現(xiàn)的巨大坊市,以及能夠口吐人言的石質(zhì)雄獅。
可以想象,現(xiàn)如今的著名狠人,究竟在何等層次。反正,跟她比肯定是天與地的差距,表面上看著近,實(shí)則二者觸不可及。
“我當(dāng)藥民時,您收我為徒。平時,沒少過我東西。甚至把我當(dāng)成繼承玉芝堂的衣缽傳人,一切我都記在心里。
現(xiàn)在,您有三個選擇。第一,我會找到天王保命丹,讓您的女兒,或者后代子孫,成為異人的一員。并且,我會給他足夠的修煉資源,至少保證他能筑脈成功。
第二,在平安坊市中定居,有我的關(guān)系,坊內(nèi)絕對無人敢欺負(fù)你們。若是范嫣有能耐,與異人、煉煞士喜結(jié)連理,亦不是不可能。
第三,回到四春城,讓您以后的子孫,成為城池內(nèi)權(quán)利最大的幾個人之一。可,我只能保證您三代富貴。”
不得不說,賀曌的三個選擇,每個選擇俱是豐厚無比的回報。
起碼對范鐘的付出來說,翻了數(shù)百倍不止。
“嗯......”
老范閉目沉思良久,睜開眼睛瞥了一眼女兒,緩緩開口道。
“嫣兒,你自己選吧。我老嘍,這個家早晚要你做主。”
封建社會中,當(dāng)父親的把家主的權(quán)利讓出去,不得不說是一件令人驚愕的事情。
“我?”
范嫣一臉愕然之色,從未想過居然有一天,身為一個女子能夠決定命運(yùn)。
嫁人的事情不算,不僅是她看不上城內(nèi)一眾紈绔子弟,她爹一樣看不上,要不然怎么可能允許其胡鬧那么些年。
“不知道,我我...我沒想好。”
“我說出的三個條件,永遠(yuǎn)有效。好好想,啥時候想明白,找我或者去牌樓找老二即可。”他沒有讓人迅速作出抉擇的意思,報恩不是硬塞過去,而是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憨憨聞言,立即砰砰拍著胸脯,大聲嚷嚷著。
“沒問題,哪怕恩公不在平安坊。只要你們選,我就幫。”
“老二是坊市之主飼養(yǎng)的靈獸,它們看守大門,乃是修煉。地位,僅次于坊主。且,壽命極長。”
為避免一些誤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在敷衍,干脆說出銀猊身份,省的有人看輕,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對此,父女齊齊露出驚訝表情。
乖乖,看不出來,一只獅子的地位這么高。
“老二,坊市內(nèi)有沒有閑置的房子?環(huán)境清幽一些,治安好點(diǎn)的地兒。”
“嘿嘿,恩公您開口,怎么會沒有。靠近礦脈中心區(qū)域的地方。大部分環(huán)境很好,治安也很棒。”
礦脈乃是坊市命脈,治安想差都不行。
“包我身上。”
之后,父女二人各自返回客房睡下。
姓賀的也需要休息,布置陣法可沒那么容易,他本人的消耗也挺大的。
翌日,憨憨急匆匆的撞開大門。
“恩公!恩公!”
它的大嗓門,吵醒睡著的三人。
打了個哈欠,賀曌睡眼惺忪。
“事情搞定了?”
“昨天晚上我就找到一處院子,總不能大半夜來報信吧。”
“所以,大早上來,有什么要緊事?”
他洗了把臉,頭也不回地問道。
“坊主,是坊主。他跟我說,與長壽坊的人說好,允許你去浸泡煞池。”
“啥!”
他一臉詫異回頭,表情很不理解。
前世不會是坊主的私生子吧?
否則人家,為啥盡心盡力的幫忙。
浸泡水、木煞池,付出的代價一定不小。
當(dāng)然,對平安坊主來說,或許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人情,或者一點(diǎn)點(diǎn)小錢。
但,對他一個筑脈境的小菜雞來說,價值巨大無比。
“沒啥奇怪的,恩公你天賦這么好。換成我,肯定下血本...下血本...投資。對,投資!”銀猊搜腸刮肚,跟某人聊天時記下的詞匯,終于有用武之地。
老二越來越聰明了,今天居然沒用錯詞。
“投資......”
欠的人情愈來愈大,有生之年我還得起嗎?
按照小說話本,不應(yīng)該是嫉妒我的天賦,或者發(fā)現(xiàn)我有秘密,然后痛下殺手。緊接著,逃出生天,上演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戲碼。
再之后,蟄伏許久,如王者般歸來。
平安坊主咋不按劇本演呢!
“對嘍,坊主他老人家說。別拿著你那根棍子,亂往人家長壽坊里闖。雖然李坊主在服丹境里面,屬于墊底的存在,可還不是你一個筑脈境的人,能打得過的。”
言罷,老二從嘴里,吐出一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牌子,以及一張羊皮卷。
牌子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平安。
“此乃憑證,當(dāng)面出示給長壽坊主,他自然會對你開放煞池。坊主還說,使勁兒吸,往死里吸,否則對不起他的付出。
最遲一個月時間內(nèi),否則過時不候。羊皮卷是長壽坊的地圖,當(dāng)然不止一個長壽坊,北方一百多個坊市,全部包含其中。”
看樣子,晶化臟器的時候,把平安坊主給吸疼了。
要不然,不會如此吩咐。
估計,擎等著看長壽坊主笑話呢。
想不到一把年紀(jì),竟然還幸災(zāi)樂禍的。
“好,我知道了。中午,幫著我?guī)煾杆麄儼嵋幌?.....”咦,貌似老范沒啥可以搬的東西,直接拎包入住。
“我沒回來前,幫忙照看一下他們父女。”
“沒問題,放心吧。”
對于銀猊作出的保證,他還是很放心的。
起碼,從來不會食言,不像自己似得,上一秒作出許諾,下一秒翻臉不認(rèn)人。
‘唉......’
他明明相當(dāng)個好人來著,路咋越走越窄了呢。
交代好一切,并未立即啟程。
而是待在靜室里面,消化著三道陣法。拿熟練度砸上去,腦子里的經(jīng)驗歸經(jīng)驗,真動手實(shí)踐,他發(fā)現(xiàn)有許多地方,值得改良。
另外,心中有些小小的想法。
真跟人當(dāng)面動手,總不能來一句,你先等一等,等我布好大陣,咱們真刀真槍干一架,那不扯犢子么。
他手里攥著分光劍盤,試圖研究出些許奧妙,可惜分析半天,屁用沒有。
“應(yīng)該是某個門派,或者家族的獨(dú)門絕技。”
令陣法固定在小小的陣盤上,當(dāng)真是手段了得。
“可惜,坊主不會。”
但,倒不是沒招。
“微小型陣法,大有可為。”
兩天...三天...四天......
二十多天,轉(zhuǎn)瞬即逝。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愈來愈近。
可姓賀的,依然沒有動身的心思。
終于,在一個晚上,他把腦子里的想法,成功實(shí)現(xiàn)。
“呼——”
搞定,休息一晚,明天上路。
八百里路,半天就能順利抵達(dá),著啥急。
第二天,晚。
“嗯?天咋還是黑的?”
賀曌神清氣爽起床,望著窗外的明月,一臉懵逼。
二十幾天廢寢忘食下,對精氣神的消耗,極其巨大。
一覺睡到第二天晚上,情有可原。
“不行,抓緊上路,只剩下兩天。”
可不能讓長壽坊主占便宜,雖然占的不是他的,但卻是他欠下的人情。
這世上能占他便宜的人,尚且未出生呢!
“哧溜——”
鎮(zhèn)邪劍金、木、水、火、土,五種遁術(shù)齊出,直接縮短五百里距離,路程僅僅剩下三百里。
憑空畫符——《騰云符》!
一團(tuán)云霧凝聚于腳下,拖著他的肉身飛天。
另有一團(tuán)若有若無的薄薄霧氣,遍布全身上下,用以護(hù)身。
高度雖然僅有九百米,可好歹算是飛。
“總算有點(diǎn)修煉中人的意思嘍。”
“轟——”“轟——”
兩道巨大的爆炸聲,一前一后鉆入耳中。
他皺著眉頭,看著遠(yuǎn)處升騰而起的煙霧。
“不會是煉煞士打起來了吧。”
能鬧出如此動靜,想必雙方實(shí)力不小。
“繞路。”
犯不上卷進(jìn)去,大不了繞開,多耽誤一會兒時間。
想法挺好,不打算惹事,可架不住事情找上門。
他明明繞了一大圈,但令人蛋疼的是,不知為何還是撞見了。
只見不遠(yuǎn)處,一艘龐大的...船?
沒錯,懸浮于天空的,正是一艘類似船的物件。
大船的速度略微有點(diǎn)慢,可只是相對來說。
對比駕馭云霧的賀某人,快上不知多少倍。
在大船的正前方,有一只小船,飛速逃竄。
想必不久前,鬧出巨大聲響的,正是他們兩個。
“姐姐,前面有人。”
小船上,一個二十來歲,滿身狼狽的年輕人,指著某個準(zhǔn)備繞道的無辜“路人甲”,大聲喊道。
“哪兒呢!”
一位年紀(jì)與少年相差不大的女子,順著弟弟手指的方向望去。
“騰云?”
凡能駕馭云霧者,要么是服丹境高人,要么是不差錢的土豪。
前者不好惹,后者更不好惹。
“快,我們過去。”
“能行嗎?龍首坊的煉煞士,可是很兇殘的,哪怕對方是一位服丹境也不懼。再者說,人家憑啥摻和咱們的事兒?”
對于弟弟的質(zhì)問,姐姐露出一抹微笑。
“記住,到了近前......”
耳語一番,年輕人雙手一拍。
“妙,太妙了。姐,難怪爹說你是個男兒身就好了。”
“嗖——”
不等姓賀的繞彎兒,小船飛速抵達(dá)近前。
不好,有詐。
他又不笨,這種劇情前世的話本小說寫過太多,肯定是什么禍水東引的戲碼。
事實(shí)如他所料,小船上的年輕人,大喝一聲。
“前輩,接住了!!”
那人抬手扔過來一個東西,正常人幾乎會下意識接住。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xiàn)。
年輕人見此,滿腦門子問號。
你TM怎么不按套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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