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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對勁 第兩百六十四章?lián)u身一變大核人
百目木公園后面是山區(qū),屬于某座高山的余脈,海拔并不高,僅有300米左右。
夜幕下,原本平靜的山峰,忽然傳來地下的轟隆聲響。
大地勐地一震,巨大的震顫讓所有樹木都搖晃抖動起來,無數(shù)棲息在樹上的鳥類被驚動,拼命四散而逃。
劇烈的震動瞬間使得山體崩裂,大量的氣體和火焰從裂縫中噴出,形成極為壯觀的場面。
巨大的裂縫瞬息間就遍布整座山,上半部分的山體四分五裂,緊接著在轟隆隆宛如打雷般的悶響中,開始向下坍塌。
山的上半部分往下塌陷,數(shù)百萬噸的巖石泥土滾滾砸落,熄滅核爆產(chǎn)生的烈焰,卻激起無數(shù)的煙塵,沖向夜空。
整座山的崩潰僅僅只是持續(xù)了短短一會就完成,原本拱起的山峰,變成中間出現(xiàn)一個巨坑的環(huán)形盆地,周圍山體也都布滿了裂縫,隨時都會發(fā)生二次坍塌。
山體坍塌帶來的煙塵,以及核爆產(chǎn)生的濃煙,匯聚成一道巨大的煙柱直沖天空。
幸好現(xiàn)在是夜晚,否則數(shù)十公里外的人都能清晰看見。
煙柱的底部,忽然出現(xiàn)一點光亮,光亮迅速向著天空攀升,往后向外飛,很快就脫離濃煙覆蓋的范圍。
火神狀態(tài)的許誠停下飛行,轉(zhuǎn)身回頭看,以他出色的夜視能力,可以清晰看到?jīng)_天而起的巨型煙柱。
等煙柱消失后,吹飛上天空的沙塵落下,大概會在附近十幾公里范圍內(nèi)形成下一場沙塵雨。
許誠是萬萬沒想到,天神族竟然會用真核彈來對付自己。
引爆程序大概與重山有關(guān),他一輸核彈就爆了,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給。
雖然只是小型的戰(zhàn)術(shù)核彈,但那也是真正的核彈啊,威力比許誠自己用混沌能量制造出來的東風(fēng)I型要大得多。
看著眼前這座已經(jīng)坍塌的山,許誠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一聲:“東風(fēng)I型的當量還是遠遠不夠啊,得找機會把混沌能量升到第五級。”
幸好在核爆的瞬間,他就進入到火神狀態(tài)中,直接硬抗沖擊波和熱輻射,以及坍塌的山體,最后成功逃出來。
眾所周知,日本雖然曾經(jīng)擁有核彈,而且還是兩顆,但是已經(jīng)爆掉了,現(xiàn)在是沒資格擁核的國家。
那這顆戰(zhàn)術(shù)核彈是從哪來的?
要么是美國偷偷運送到日本藏起來打算使用的,要么就是天神族自己弄出來的。
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著天神族擁有一口氣團滅白月凜陣營的能力,因為除了許誠之外,其余人可沒有在核爆中生存的能力。
之前沒有使用,一方面可能是怕影響不太好,另一方面大概是找不到白月凜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機會。
這得感謝白月凜,是她強烈要求眾人在潛伏期間盡量不要聚會的。
但以后可就難說了,在許誠率先掀桌子后,天神族未必就不會跟著一起掀——反正死的都是日本人。
在死光最后一個日本人之前,天神族肯定是不會在乎的,現(xiàn)在就是明證。
地下空間中,除了許誠之外,還有重山和大量天神族的下屬,包括三井政昭在內(nèi)。
但耀光還是毫不留情的引爆了核彈。
許誠的心情沉甸甸的,然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感覺更不好了。
雖然用火神狀態(tài)硬抗了核爆,可是許誠感覺自己的火焰變得有些陌生,就像被某種病毒污染了一樣。
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核爆的中心時,被強烈的核輻射給污染了。
火神殘骸本質(zhì)上就是一團具有神性的火,現(xiàn)在這團火遭到核爆的污染,誕生出來的火焰也具有核輻射。
以許誠的學(xué)識,很難解釋這究竟是什么原理,但他確實能清晰感覺到火焰中的異樣。
但許誠本人并沒有什么不適感,但也不能疏忽大意,說不定癥狀會延后發(fā)生,得再觀察一段時間。
他直接飛離這座坍塌的山,按照原路飛回。
飛到一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下面來了一列車隊,都是三井政昭的死忠。
原來他們被拒絕在百目木公園之外,只是聽到核爆的動靜后,就忍不住直接硬闖進來尋找三井政昭。
見到這群送上門來的小白鼠,許誠雖然感覺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笑納了。
一共有五十多個人,其中還有不乏上原良級別的能力者,不過最后都被許誠不小心打死了,只有五個活下來。
許誠開始對這五個人做實驗,先是直接焚燒,不用說,直接就焦了。
然后是嚴重燒傷,直接昏厥過去,沒一會就斷氣。
第三個是中度燒傷,第四個是輕度燒傷,第五個是湊近火焰,但是不接觸。
許誠耐心觀察這剩下的三只小白鼠。
幾分鐘后,中度燒傷的小白鼠開始惡心嘔吐,然后吐血,鼻腔,眼睛,耳朵都在流血,皮膚大片大片的脫落,就像嚴重燒傷的癥狀。
不到十分鐘,這只小白鼠就休克性的昏厥過去,氣息微弱。
十分鐘后,輕度燒傷的小白鼠,也開始出現(xiàn)和上述一樣的情況,但是癥狀比較輕微,口腔潰爛,牙齦出血,頭發(fā)一薅掉一片。
十五分鐘后,他開始強烈的腹瀉,而且屁股也開始潰爛,與其說是在拉粑粑,不如說是在拉血,老八都下不了嘴。
最后一只小白鼠,只是近距離圍觀,沒有觸碰火焰。
大約半個小時后,這個人也開始感到疲倦和不適,身體四處酸痛起來。
許誠沒有興趣再做更多實驗了,直接結(jié)束這三個人的痛苦。
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的火焰現(xiàn)在具有了核輻射的效果,可以讓燒傷的人也受到核輻射的持續(xù)性傷害。
就算沒有被燒傷,長時間靠近火焰,也會讓人受到核輻射的影響。
實驗結(jié)束,現(xiàn)在卻有兩個最重要困擾著許誠。
第一,取消火神狀態(tài)后,他的本人會不會受到核輻射的影響。
第二,火神殘骸是被徹底改造成具有放射性,還是單純只是被污染,核輻射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
如果不弄清楚這兩個問題,許誠暫時是沒辦法回去的,不然可能會誤傷到白月凜她們。
畢竟核輻射這玩意太危險了,輕微還好,一旦過量根本就沒得治。
這種后果難料的情況,讓許誠的心情十分不爽,因為自己竟然搖身一變,成為名副其實的大核人。
就尼瑪離譜。
東京,某處私人飛機場中。
巖崎耕治和住友和弘一起坐在候機大廳中,望著落地窗外停機坪上的飛機,舉棋不定。
在得知三井政昭被襲擊后,兩人就第一時間做出出國避難的打算,結(jié)伴而行來到機場。
但是在即將登機前,兩人又猶豫了。
因為他們無法保證出國后也是安全的,一旦碰到危險,想要自救都沒辦法,畢竟他們的資本和地位,也只有在日本境內(nèi)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果。
而且,三井政昭已經(jīng)向天神族求援,雖然耀光反手就將他當做誘餌的做法很令人心寒,可一旦解決了和平使者,兩人也就不用跑路了。
在枯燥乏味的等待中,巖崎耕治和住友和弘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但兩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忽然間,巖崎耕治的助理秘書神色驚慌的走過來,趴在巖崎耕治的耳邊小聲講述著。
住友和弘在一旁笑道:“家里的夫人在催你回去嗎?”
和三井政昭不一樣,巖崎耕治不好女色,而且還是一個妻管嚴,對聯(lián)姻過來的太太頗為有些畏懼。
聽到住友和弘的調(diào)笑,巖崎耕治卻一臉難看之色:“三菱的研究機構(gòu)被毀了,就在剛才。”
“什么!”
住友和弘大吃一驚:“和平使者不是已經(jīng)被三井政昭給引走了嗎?不對……”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和平使者并不是只有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對方除了和平使者之外,還有不少強大的武力,只是因為和平使者行事太不守規(guī)矩了,動不動就掀桌,才讓人下意識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一念至此,住友和弘連忙掏出手機,打給住友研究所負責人的電話。
上次住友的研究機構(gòu)被摧毀后,第二天就立即開啟了重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相當?shù)囊?guī)模。
負責人在手機中表示一切安好,讓住友和弘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刻……
“你們是誰?快住手!”
“啊!”
手機里傳來了慘叫聲,讓住友和弘騰的一下站起來,臉色鐵青,他重新?lián)艽蚧厝ィ瑓s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打不通了。
和其他財閥不一樣,住友這是第二次被人打上門了。
你們怎么老是逮著一只羊薅啊。
巖崎耕治沒空嘲笑老友,畢竟自己的產(chǎn)業(yè)也遭殃,他開始利用自己的人脈,聯(lián)絡(luò)其他財閥的幕后掌舵人,包括富士、勸業(yè)、三和,這些都是與天神族有著密切合作的財閥。
溝通一圈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財閥所投資的研究機構(gòu),在今晚全都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研究成果和人員都整體保存完好,但其中有大部分重要實驗體是必須立刻妥善安置的,除非生命樹會馬上出手進行接收,否則接下來就是難以估量的巨大損失。
了解完訊息之后,巖崎耕治和住友和弘面面相覷。
他們原以為敵人只是一伙仗著能力在為所欲為的恐怖分子罷了,但是現(xiàn)在才意識到,敵人手中必定掌握著一個龐大的勢力,才能做到同時對六家頂級財閥的研究機構(gòu)進行毀滅打擊。
“白月凜……”
住友和弘咬牙切齒:“我們小瞧這個女人了。”
超能協(xié)會的會長,雖然出身白月家,但白月家只能算是一個新興的富豪家庭,與真正的財閥差太遠。
在超能協(xié)會被取締后,白月家的夫婦立刻拋下養(yǎng)女出國,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行徑,導(dǎo)致日本很多人都輕視了白月家和白月凜,認為她只是一個跟隨恐怖分子的蠢女人罷了。
可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這個女人哪里是愚蠢,分明是野心十足,竟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積攢了如此具有威脅的勢力。
巖崎耕治安慰老友:“不用過于憂慮,既然他們已經(jīng)從暗中暴露出來,那就是從陰溝里跑出來的老鼠,難道論實力和底蘊,我們還會怕?”
既然白月凜已經(jīng)暴露出她的勢力,那勢必就會迎來六大財閥的聯(lián)擊。
在日本,除了美國,還有誰能夠承受頂級財閥們的怒火?
就算是笑川天皇惹怒這些財閥,也得逐一上門去道歉祈求諒解。
住友和弘還是陰沉著臉色;“老鼠也會咬人,你忘記三井政昭了嗎?”
巖崎耕治遲疑道:“和平使者雖然襲擊了三井政昭,但并沒有殺害他,應(yīng)該是有顧慮吧?”
只要和平使者不敢殺害三井政昭,那對財閥的掌舵人們來說,就沒什么可畏懼的。
住友和弘搖了搖頭:“那是和平使者要利用三井政昭尋找到生命樹的位置,何況他的手腳四肢都被掐碎了,這種羞辱,比死還難受。”
巖崎耕治還想要說什么,助理秘書又是急匆匆走過來,將手機遞給他。
巖崎耕治疑惑的接過手機,放在耳邊接聽,臉上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震驚,最后呆滯。
“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到巖崎耕治不吭聲,住友和弘蹙著眉,直接從老友手里搶過手機:“喂,我是住友和弘,你再說一遍,發(fā)生什么事了?”
手機那頭的人只能重復(fù)一遍。
住友和弘聽完后,露出了和老友一樣的呆滯表情。
耀光設(shè)下陷阱對付和平使者失敗,引爆了戰(zhàn)術(shù)核彈,重山和三井政昭都死于核爆當中,和平使者完好無損的逃脫。
這里面隨便哪一件事都是沖擊神經(jīng)的大事,全放在一起,直接將兩個見多識廣的財閥掌舵人給震得頭腦空白。
住友和弘最先回過神來,伸手緊緊抓住還在發(fā)呆的巖崎耕治的手,將他拖起來。
“走,日本不能呆了,我們要立刻出國。”
住友和弘一向沉穩(wěn)的嗓音,終于帶上了一絲顫抖。
六大財閥掌舵人之一的三井政昭,他的死亡,意味著接下來的激烈交鋒中,他們這些日本統(tǒng)治者的生命安全不再具有任何保障。
有時候殺死一個人的威懾力,比丟幾顆核彈都管用。
耀光引爆戰(zhàn)術(shù)核彈,也意味著她根本不在乎日本人的死活,和平使者就更不在乎了。
戰(zhàn)術(shù)核彈都未能殺死和平使者,他絕對具有與天神族抗衡的實力,接下來雙方的戰(zhàn)斗,不知道還會將多少人席卷進去。
而他們這些與天神族合作密切的財閥,就是首當其沖的目標。
就在兩個驚慌失措的日本統(tǒng)治者即將登機出國避難時,手機忽然響起。
來電是一個既陌生又不陌生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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