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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對勁 第一百三十三章我想少奮斗五十年
許誠面無表情的坐直了身體,開口問道:“是誰踢我的?”
他可不是那種吃了虧就當(dāng)做是福氣的人,有機(jī)會一定會狠狠報復(fù)回去的。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互相對視著,彼此眼中都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似乎在驚訝對方居然這么做,同時也有些恍然大悟,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的大門。
秋宮月澹澹道:“我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呵呵,越是你這種悶騷的性格,就越有可能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星崎雪奈單手托著香腮,微笑著嘲諷道:“自己干下的壞事,可不要輕易栽在給無辜者哦,新月妹妹。”
“哼。”
秋宮月冷哼一聲,嘲諷回去:“無惡不作的魔女,也會有裝無辜的一天嗎?”
“如果是我做的,我可不會不敢承認(rèn)哦。”
“撒謊成性的人,沒一句話可以信任?”
兩個女人你來我往進(jìn)行言語上的交鋒,彼此對視的眼神越來越惱火,彷佛要當(dāng)場打起來。
“嘶!嘶!”
伴隨著兩聲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同時感到在桌下的小腿一痛,被人狠狠踢了一下。
兩人同時抬起頭看向?qū)Ψ剑凵褚沧兊昧鑵柶饋怼?p/>
死騷雞/死面癱,敢踢我?
雙方同時運轉(zhuǎn)呼吸法,然后伸出腳,朝對方狠狠踢過去。
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狠狠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許誠收回自己的雙腿,然后起身離開。
哼,想跟我斗,你們還是嫩了點。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都沒有關(guān)心許誠的離去,眼中只有彼此。
兩人雙手撐著桌子,四條腿在桌下踢出了無數(shù)殘影。
許誠找個無人的地方,切換成能力卡,回到南云鳴海身邊。
南云鳴海依舊在埋頭大吃,在他離開的這一會,已經(jīng)把小肚子給撐圓了。
等到拍賣會開始時,許誠不顧南云鳴海的抗議,將桌上剩下的食物都塞進(jìn)她嘴里,然后拖著她前往拍賣會場。
走到會場門口時,恰好碰到了秋宮月和星崎雪奈。
因為許誠的叮囑,讓兩人對南云鳴海也關(guān)注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兩人的下巴掉在地上,兩雙眼睛死死盯著南云鳴海圓滾滾的小肚子。
懷、懷孕了?
一個念頭在兩人腦海中閃過——那個混蛋把朋友的女兒搞懷孕了?
不過在見到拉著南云鳴海,套著星海光皮膚的許誠時,她們頓時又疑惑了。
難道孩子是這個少年的,跟許誠沒關(guān)系?
如果真的是他搞大的肚子,不可能交給其他男性來保護(hù)吧,哪怕只是一個少年。
四人先后進(jìn)入拍賣會場,各自前往自己的座位上。
坐下沒多久,許誠就對南云鳴海說道:“我去上廁所,你在這里等我,別亂跑。”
南云鳴海立刻道:“我陪你一起去。”
許誠奇怪道:“我是去男廁所,你陪我去干什么?”
“我知道啊,但越是到關(guān)鍵的時候,我們就越不能分開。”
南云鳴海握緊小拳頭,語氣堅定道:“說不定會有邪惡分子在暗中窺探,如果我們分開的話,也許會被分頭擊破的。”
雖然很中二,但這份警惕心你就說強(qiáng)不強(qiáng)吧。
“別發(fā)癲了,老實在這里等著我。”
許誠把南云鳴海按回去,然后起身離開,他不能一直跟南云鳴海在一起,否則星海光這個身份會給她帶來危險的。
來到外面,許誠發(fā)現(xiàn)外面有幾個服務(wù)員正在收拾東西。
其中一個服務(wù)員見到許誠,立刻走上微笑道:“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許誠不確定面前這些服務(wù)員是真的,還是反抗軍假冒的,他搖了搖頭:“沒事,我去一下廁所。”
“我?guī)闳ァ?p/>
“不用,我知道怎么走。”
服務(wù)員看著走遠(yuǎn)的許誠,給幾個同伴留了個眼色,然后悄悄跟上去。
許誠已經(jīng)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蹤,他假裝沒發(fā)現(xiàn),徑直走入廁所內(nèi),隨便選一個隔間,將門關(guān)上。
服務(wù)員來到廁所中,先檢查一下其他隔間,確定沒有人之后,才盯著許誠進(jìn)去的隔間。
他并不是真的要做什么,而是確保許誠就是來上廁所而已。
現(xiàn)在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他們必須盯緊每一個從拍賣會場里面出來的人。
“盯著別人上廁所是什么感覺?”
“還行……”
服務(wù)員下意識回答一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勐地扭頭朝身后看去。
只看到一只拳頭在他視野中飛速放大。
許誠一拳把服務(wù)員擊暈過去,然后抓住衣領(lǐng)拖進(jìn)廁所隔間內(nèi),開始檢查他的臉。
何況,許誠就在服務(wù)員臉上發(fā)現(xiàn)易容術(shù)的痕跡,用手輕輕一撕,將一張假臉?biāo)撼鰜怼?p/>
假臉下是一個陌生的青年,應(yīng)該只是反抗軍的小嘍啰罷了,否則不會跑來做盯人上廁所這種臭活。
這個服務(wù)員有點高,許誠只能切換成的殺手卡,將對方的衣服脫下來給自己換上,把假臉小心翼翼貼到自己的臉上,然后運轉(zhuǎn)呼吸法,用炁控制喉嚨的肌肉進(jìn)行發(fā)音,尋找與對方相似的音調(diào)。
幾分鐘后,完美變成另外一個人的許誠從廁所里走出來。
武器大師是反抗軍的副首領(lǐng),御寺千鶴跟他打沒幾分鐘就完全落入下風(fēng),換成許誠上,在不動用英雄右臂的情況下,可能也無法打敗對方。
既然打不過,那就選擇加入對方,再伺機(jī)而動。
剛出廁所,就碰巧遇上幾個服務(wù)員推著工具車路過。
他們沒有懷疑,向許誠打招呼:“快點,我們正要找你呢。”
“我一直在廁所里盯著人呢,盯到我都感覺肚子餓了。”
“哈哈哈。”
許誠十分自然的加入他們,一行人說說笑笑,來到酒店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內(nèi)。
休息室內(nèi)人滿為患,十幾個反抗軍正在更換服務(wù)員的衣服,而地上躺著十幾個被扒光衣服的人,應(yīng)該是酒店真正的服務(wù)員。
一個相貌陰柔的青年,正在給這些服務(wù)員的臉上涂抹上透明液體。
許誠的目光微微一凝,這個青年就是第一次重開前偷襲南云鳴海,被他打成肉醬的三星殺手。
他的猜測沒有錯,反抗軍和殺手之間已經(jīng)開始了合作,甚至派人來幫他們改頭換面。
至于派這個三星殺手來的人,究竟是荒川文泰還是津云真司,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會有機(jī)會的話,也許可以把這個家伙抓住,逼問一下。
在三星殺手的幫助下,很快所有反抗軍都換上了假臉,而真正的酒店服務(wù)員,則是被塞進(jìn)更衣柜中,生死不明。
休息室內(nèi)有監(jiān)控,可反抗軍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為暴露在監(jiān)控下,要么是酒店有內(nèi)鬼,要么就是監(jiān)控已經(jīng)出問題了。
有人拖出背包,開始給在場的反抗軍分發(fā)槍支,許誠也分到了一支手槍。
“啪啪啪……”
一個反抗軍忽然鼓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各位,看著我。”
他一開口,許誠就認(rèn)出來,這是反抗軍的副首領(lǐng)武器大師。
他還見到了站在武器大師一旁的切割者。
“各位,今晚的任務(wù)會很危險,也許有大部分人無法活著回去,包括我也一樣。”
武器大師環(huán)顧一圈,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但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是在為了偉大且正義的事業(yè)而奮斗,遍布荊棘的路上隨時都會有人犧牲,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們,沒有高低之分,就算我們倒下了,也會有受到壓迫的后來者匯聚在我們的旗幟之下,推翻這個邪惡腐朽的政府,而日本人民也會永遠(yuǎn)記住我們這些先行者的功績,諸君,武運昌隆!”
武器大師的話就像精神注入棒一樣,狠狠給這些年輕的反抗軍們打入雞血,讓他們都激動起來。
如果不是知道反抗軍與護(hù)國會的勾結(jié),許誠說不定還真的會被武器大師這番話給打動。
要說他和反抗軍之間還有一點共識的話,那就是對日本政府的看法上是一致的——這是一個邪惡腐朽的政府,必須被推翻。
“開始吧,今晚我們很多人注定會名留史冊。”
武器大師帶著反抗軍們離開休息室,朝拍賣會場走去,許誠混入其中。
來到會場后,十幾個人悄然從入口處進(jìn)去,里面的客人完全被拍賣所吸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就算注意到了,看到他們都是服務(wù)員,也沒有多想。
十幾個反抗軍立刻分散開,將入口和門窗都封閉住,同時形成一個包圍圈,將中間這一百多個客人包圍起來。
第一次重開前,許誠差不多就是在這個時候注意到,不過那是他誤以為這些服務(wù)員都是對策部假扮的。
許誠站在角落里,掏出手機(jī)給御寺千鶴發(fā)短信:“炸彈拆掉了沒有?”
很快,御寺千鶴就回復(fù)了:“還沒有,我正在拆掉炸彈,有危險你就趕緊跑。”
許誠有些無語,這女人還真把他當(dāng)成一個弟弟了?
以后兩人要是打起來,許誠非得把她按在地上摩擦,讓她知道弟弟的厲害。
臺上,主持人已經(jīng)掀開紅布,露出了今晚的壓軸拍賣物,八尺瓊勾玉。
雖然在場除了許誠之外都是日本人,但認(rèn)出這件日本神器的人卻極少。
武器大師已經(jīng)走上臺,將主持人一腳踢飛。
混亂緊跟著開始,許誠也掏出手槍朝天花板開了幾槍,將幾個想要逃跑的人逼回去,完全就是一副狗腿的模樣。
他的目光看向南云鳴海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小姑娘已經(jīng)自己躲起來了。
有秋宮月和星崎雪奈的照看,他暫時不用去擔(dān)憂南云鳴海的安危。
在武器大師公布自己的身份后,臺下客人們的畏懼達(dá)到了頂點。
而他站在臺上豎起手指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直接讓整個會場都變得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代表日本國運的三神器,八尺瓊勾玉,傳說中能夠許愿的寶貝。”
武器大師拿起勾玉,嘴里嘖嘖出聲,然后低頭看著臺下的人:“就讓我來試試看,這東西究竟是真是假吧。”
他的目光落在前排一個少年身上,忽然將勾玉朝少年一丟:“拿著。”
少年正好就是追求南云鳴海的富二代,叫做松本。
見到勾玉飛過來,松本下意識伸手去接,剛好接住了。
在第一次重開前,這個時候御寺千鶴會沖進(jìn)來,打斷武器大師的動作。
可現(xiàn)在御寺千鶴正窩在酒店下拆炸彈呢,根本沒有時間上來。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勾玉落入到松本手里,每個人的心都提起來了。
不少客人在心里大聲呼喊,要松本馬上向勾玉許愿,殺掉這些該死的反抗軍。
“小盆友,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哦。”
武器大師蹲在臺邊緣,居高臨下盯著松本:“如果你敢許愿對我們不利,在你許愿的過程中,我們就會……”
他伸出手,做了一個手槍的手勢,指著松本的腦袋,嘴里發(fā)出“砰”的一聲:“我們就會打爆你的腦袋,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吧。”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松本的父母急忙撲上來抱住松本,都快急哭了:“你這孩子,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松本呆呆的,抓著勾玉伸回去。
“等一下。”
武器大師笑瞇瞇的揮手:“先許個愿望吧,許一個你最喜歡的愿望。”
松本的父母明白過來,武器大師這是準(zhǔn)備拿他們的兒子做實驗,驗證勾玉是否真的能夠許愿。
這對夫妻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武器大師的赫赫兇名讓他們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只能催促兒子:“快,隨便許一個愿望,快點。”
松本現(xiàn)在腦袋有點麻,幾乎沒法思考。
在父母的催促下,他下意識說道:“那……讓我當(dāng)蝙蝠俠吧。”
周圍聽到松本許下愿望的人都是微微一怔,不少人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你可真是一個大孝子啊。
松本手里的勾玉微微發(fā)紅,好像被火焰燒得滾燙起來,但松本卻沒有什么感覺。
會場中落針可聞,每個人都緊盯著松本,不止是反抗軍,就連客人們也想知道,這塊勾玉究竟能不能夠?qū)崿F(xiàn)愿望。
可是等了一會,許下愿望的松本和他的父母們都沒有什么變化。
也對,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神奇的物品,如果是真的,就不可能拿出來拍賣了。
不少人或釋懷或失望的想著。
武器大師伸手將勾玉從松本手里拿過來,有些奇怪的盯著看了一會,忽然又丟出去,落在另外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手里。
他指著對方:“你,也來許一個愿望。”
年輕人雙手捧著勾玉,咽了咽口水,扭頭看了一眼身旁。
身旁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貴婦,大約兩百多斤,兩人是男女朋友,今晚一起來的。
貴婦緊緊抓著年輕人的手臂,激動道:“快許愿,讓我變得年輕美麗,快點。”
年輕人看著貴婦的扭曲的肥臉,想起自己每晚都被她推倒碾壓的屈辱場面,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勐地甩開貴婦的手,對著勾玉大聲說出自己的愿望:“我要少奮斗五十年,請實現(xiàn)我的愿望吧!”
勾玉再一次開始發(fā)紅發(fā)亮,會場中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盯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面。
如果年輕人的愿望也無法實現(xiàn),那就證明這玩意是假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年輕人的身體忽然開始出現(xiàn)明顯的變化。
他白皙緊實的年輕皮膚逐漸變得蠟黃和松弛,臉部脖子和手腳都開始出現(xiàn)皺,滿頭黑發(fā)也迅速變得花白,然后不停掉落,露出帶著老人斑的腦袋瓜。
原本挺拔的身軀,也逐漸變得彎曲瘦小,寬松的衣服掛在身上。
短短十幾秒,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個七八十歲的禿頂老頭。
會場中響起一連串的驚呼聲,客人們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那富婆更是發(fā)出尖叫聲,連連后退,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
武器大師忽然雙手捂著肚子爆笑起來:“少奮斗五十年就是把你的壽命直接拿走五十年,愿望果然實現(xiàn)了啊哈哈哈。”
驚慌的客人們聽到武器大師的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勾玉確實實現(xiàn)了年輕人的愿望。
只不過是以這種極度扭曲的方式,那這玩意也太邪惡了吧。
原本對勾玉還心存幻想的人,一個個都開始打退堂鼓了,慶幸自己沒有獲得勾玉。
尤其是躲起來的南云鳴海,她沒想到許誠說的是真的,這勾玉真的會以扭曲的方式實現(xiàn)持有者的愿望。
那她要是許愿復(fù)活父親,那父親豈不是真的會變成喪尸爬出來?
不知怎么,心里突然躍躍欲試起來了。
另一邊,許誠也見到了勾玉的威力,還好當(dāng)初浜野壽郞送給自己,自己沒有要,也沒有從對策部手里搶,躲過了一劫啊。
可是現(xiàn)在任務(wù)卻要求他把勾玉拿到手,就有種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的感覺。
看到武器大師從禿頂老頭手里取走勾玉,許誠不得不掏出手機(jī)給御寺千鶴發(fā)短信——還沒搞定嗎?人家就要跑路了。
短短幾秒,御寺千鶴就發(fā)消息回來:“馬上就好,想辦法幫我拖延一會。”
拖延一會?我要是敢出頭就暴露了呀。
許誠抬頭打量四方,忽然瞥見人群中的秋宮月和星崎雪奈,頓時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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