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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導(dǎo)演,我不比爛 477.男人就得開路虎
我是導(dǎo)演,我不比爛477男人就得開路虎
在小輪子和小聰明支棱起來后,小金子和小狗仔垂頭喪氣。
一下午的時間,興許是因為太久沒完電腦游戲的緣故,許鑫被旁邊別墅那倆孤兒打的是潰不成軍。
從紅警到魔獸到帝國時代。
從星際到cs再到流星蝴蝶劍。
被打的一度懷疑人生。
但這也沒啥辦法,誰讓許鑫帶了個小狗仔呢。
你問朗朗為啥叫小狗仔
這不很簡單嗎。
沒玩之前,打嘴炮環(huán)節(jié),他是大狼狗。
見誰咬誰。
結(jié)果見真章了之后,玩?zhèn)€流星蝴蝶劍打個四方臺,只會吃個隱身拿個火銃在邊緣臺子上打黑槍的他,就這么看著許鑫拿著個小匕首對著倆人就是1的在那刮痧。
被一個大砍刀一個乾坤刀給打的下都下不來的模樣,除了不疼不癢的喊句加油外啥都干不了。
你說他到底是狼還是狗
于是,在絕對差距的總分之下,垂頭喪氣的許三金接受了喪權(quán)辱國的敗者條約。
晚上的宵夜他請。
至于為什么他請只能說,打游戲時候帶個女朋友,簡直太妙了。
我贏那是我技術(shù)強。
我輸那是我隊友菜。
贏了的光彩,全在iuiu那“老公你真棒”的雀躍鼓舞聲里了,而打輸了的話,許鑫這鍋背的是實打?qū)嵉某痢?p/>
游戲輸了,連晚飯都不香了。
許鑫心口堵的就想用手里的肉夾饃呼朗朗的臉。
你咋那么菜呢。
就給我栓條狗我都能贏的局,帶你竟然一局都贏不了。
就離譜。
憤憤不平的咬了一口肉夾饃,他就瞧見周杰侖在那愁眉苦臉的嗦面。
“咋的不好吃啊”
“不是喔,我最近要保持身材,不能吃這么多的碳水。”
周杰侖有些苦惱
“本來在彎彎保持的很好喔,可到了這里中午吃了泡饃,晚上咥面”
“噢喲”
聽到他說“咥面”這個老陜專用名詞,三個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可以啊。
周杰侖,人稱小老陜
許鑫樂了
“就沖你這發(fā)音,這碗面不吃你都虧的慌。”
“可是我現(xiàn)在有很濃的負罪感,怎么回事”
“負罪感”
聽到這話,許鑫放下了面盆。
想了想,他端起來了周杰侖的碗。
周杰侖滿眼感動。
阿鑫這是要幫我主動分擔(dān)嗎
可是這面我已經(jīng)吃過兩口了,阿鑫不嫌棄嗎
好兄弟
超講義氣的
而他正琢磨的時候,忽然就見許鑫端著個面碗,直勾勾的沖著它說道
“誒,你滴,熱量滴,多少滴干活”
一桌子人都懵了。
大哥你這是抽哪門子風(fēng)呢
面碗“”
朗朗樂了
“它咋不說話呢”
王斯聰翻了個白眼
“廢話,它要真說話了,你倆指不定誰吃誰呢。”
許鑫沒搭理這倆碎嘴驢,忽然點點頭
“妹說啊妹說就是零卡。給,你吃吧。”
周杰侖低頭,看著重新放到自己面前的面碗,又看了看開始扒蒜的好友。
“哇喔,nebee”
許鑫聳聳肩
“零卡,放心吃。”
行吧。
周杰侖端起了碗內(nèi)心里有兩個聲音在交談。
一個說“別次,別次,哦別次”
另一個說“妹說就是零卡,嚴謹一點,確定無誤,做好榜樣,你就吃吧。”
最后,他哆哆嗦嗦的拿起了快子
“晚上咱們干嘛去”
順理成章的從許鑫的桌面上搶走了一個蒜瓣,一口磕了半個,王斯聰抖著腿問道。
許鑫先是無語。
這孫子說好不吃蒜的,感情是特么等著別人給你扒啊
可看到他抖腿,又一巴掌拍到了他膝蓋上
“別抖腿,沒福氣。”
“嘶”
看著公報私仇的好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一旁的朗朗想了想,來了句
“咱找個夜生活活動活動”
“帶他,咋夜生活”
王斯聰一臉嫌棄。
捧著面碗在那不停絮叨著“0卡0卡”的周杰侖翻了個白眼。
確實,他要是出現(xiàn)在哪個不是朋友的酒吧里,那第二天一準兒上頭版頭條。
而嫌棄的情緒是會傳染的。
一想到因為帶著這個老burden,幾個人連夜生活都沒有,包括許鑫在內(nèi),三個人都滿臉嫌棄。
周杰侖哭笑不得
“誒,拜托,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也不想啊。要不我們回彎彎,隨隨便便去哪個地方我都有朋友。可在這里我也沒有辦法喔,除非我們自己弄一個。”
朗朗無語了
“就為了弄個夜生活,我們幾個在給你開個夜店你臉咋那么大呢”
話音剛落,忽然,許鑫來了一句
“誒別說,好像還真可以。”
朗朗和王斯聰眼睛一下就直了。
大哥你玩真的
而周杰侖則
“哇阿鑫你是天使嗎真的要為我開一個酒吧嗎”
他滿眼的感動。
可省下那倆人的眼神逐漸就不對勁了。
你倆有問題吧
你就這么寵他
大蜜知道么
不過許鑫卻擺擺手
“我說真的呢。交通大學(xué)那邊,有人抵賬抵給了我家一棟樓,年后剛交的房。那是我爸送給楊蜜的禮物”
一旁的鞏辛亮嘴角一抽
而王斯聰則來了句
“小區(qū)樓盤”
“不是,商業(yè)樓盤。地方不小光是下面三層的商鋪,加一起就有個幾千平。年后的時候說交房之后,楊蜜就一直苦惱那房子咋辦。肯定是不愁租的,就是她懶得去管理這都空了幾個月了。框架式結(jié)構(gòu)要不咱弄個ktv算了,你們覺得咋樣”
聽到許鑫的話,幾個人互相看了看。
王斯聰問了一個大家都很關(guān)心的問題
“是ktv還是夜總會”
許鑫直接無語了
“那邊都是大學(xué)生,你說呢”
“ktv沒意思啊。”
“那咋的我弄個夜總會專門賺大學(xué)生的錢一個大學(xué)生為了追求校花省吃儉用給買了個ihone4,結(jié)果扭頭和同寢室的人去唱歌,就遇到拿著手機的校花對他鞠躬“貴賓晚上好”,不像話吧”
要是別人,可能會對這番話語啞口無言,可王斯聰卻笑嘻嘻的來了句
“老許可以啊,這都開始對消費群體制定針對的商業(yè)計劃了”
“滾蛋吧你。”
許鑫翻了個白眼
“感不感興趣要是感興趣,就找找這方面的人。反正以后大家都常來這邊,弄個消遣的地方,順帶”
他一指周杰侖
“用他的名字打,感覺客流量應(yīng)該可以。最關(guān)鍵的是也不會在出現(xiàn)今晚這種問題了。哥幾個這都半年了,剛聚上,晚上連去消遣的地方都沒有,那還真挺沒意思的。”
其實倒不是說他真的想去夜店玩。
真想去玩,燕京、魔都的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就是怕麻煩。
那房子用來抵賬的,楊蜜也懶得去操心怎么處理。那點租金她也瞧不上房子空在那還糟心。
索性干點實際的吧。
而他這個提議一出口,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齊齊點了下頭
“可以,弄”
于是,晚餐的話題就有了。
“不能收費太貴吧”
“那肯定不能,掙學(xué)生的錢有啥意思薄利多銷就得了。”
“老許,收房租不”
“收個屁房租,就當(dāng)我用房子入股了。”
“裝修是不是要好好弄超豪華那種”
“誒土不土你彎彎夜總會去多了這種經(jīng)濟型ktv弄的時尚感強一點就行,順帶什么點歌軟件之類的智能化一些。”
“還能招一些勤工儉學(xué)的服務(wù)員,學(xué)生狗最好壓榨了。”
“你這話說出口后,我忽然覺得萬達可能就是個黑心資本絞肉機啊你們是不是雇傭童工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弄一個唄,單獨給咱們留幾個地方出來,以后不管是出來玩還是干啥,也不愁沒地方去了。”
“你要這么一說,是不是可以弄個連鎖以后全國各地都不用怕了。”
“哇,可以把ktv弄成萬達配套喔”
“嘿,我特么挖個坑給自己埋了”
“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在那開開心心的暢想著“未來”。
可旁邊的鞏辛亮聽著卻滿眼的古怪。
甚至有點懷疑人生。
雖然不管是作為娛樂圈里的人也好,還是朗朗的女朋友也罷,哪怕是那什么“清華校友”,她也能明白老公這幾個朋友都挺厲害的。
可聽著他們隨隨便便就是“幾千平米”的房子。
或者是一個投資了少說千把萬,多起來可能一兩千萬的ktv,竟然從來沒考慮過“回本”、“盈利”之類的問題,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感覺跟在他們身邊,這錢都不是錢了呢
可實際上,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說男朋友對她唯一隱瞞了一些事情的話,可能就屬好聲音的事情了吧。
第二季的好聲音,賣到了一個好多人做夢都不敢想的價錢。
而這個價格,只有這四個人,以及陜臺、西影廠,和之聲公司的部分參與內(nèi)部競標的核心員工知曉。
被捂的很死。
而比起這些錢,別說一個ktv了。
就是十個,那真一點都不帶心疼的。
ktv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
甚至吃完晚飯,大家還開車往那邊跑了一趟。
然后比較丟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
許鑫以為自己就挺膽小的畢竟他不咋敢看恐怖片。
可這仨老爺們竟然也一個比一個慫。
常青藤花園為首的這片西安交大的商業(yè)區(qū)是今年年初3月末才交的房,這會兒基本都在裝修,車子什么的還比較少。
位置肯定沒毛病。
隔一條街就是交大。
可站在十字路口,許鑫指著這黑漆漆的一棟樓,讓三個“股東先生”去里面看看環(huán)境
仨人愣是一個都沒敢上去。
黑咕隆冬的,誰知道里面有啥。四個人大半夜往一棟一點燈都沒開的空檔大樓里進反正一般人是干不出來這種事。
慫的一塌湖涂。
所以,四個人心照不宣的就站在路口
“嗯,位置不錯。”
“離大學(xué)確實挺近的。”
“有市場。”
“可以可以咱們走吧”
開車半小時,站著看了不到三分鐘。
上了車,開出了倆路口,王斯聰來了一句
“剛才上去一趟就好了,還能看看里面的結(jié)構(gòu)。”
“是啊是啊。”
“明天唄,今天累了,不想折騰了。”
“明天在說吧。”
“嗯”
晚上回去,四個人又湊了個友人場的麻將局,打到了12點多才算結(jié)束。
而因為懶得出門走到隔壁,干脆許鑫就在許淼的別墅里睡的。
房間隨便找,要是真“感情好”擠一被窩都行
當(dāng)然了,這是玩笑話。
牌局解散后,許鑫就往后院走。
夏天的西安夜晚不冷不熱,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靠坐在方桌的椅子前,把腿搭到了桌子上,抬頭看著黑暗的天空在發(fā)呆。
剛才打牌那屋,煙抽的有點多,這會兒迫切的需要一些新鮮空氣緩口氣。
一邊發(fā)呆,一邊享受著這和神木有著極為類似,但要偏暖和一些的氣候。
或許只有此時此刻腳踩這片黃土高原,他才能真正的擁有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罷。
安靜下來后,他的思維就有些發(fā)散。
這時,房門拉動的聲音響起。
他扭頭一看,手里拿著兩瓶巴黎水的王斯聰走了出來。
友人之間的默契,許鑫直接伸出了手。
大老王把水遞過來后,來了句
“老狼帶著iuiu回那邊了,讓你把密碼發(fā)他。”
“好。”
許鑫應(yīng)了一聲,拿手機把密碼給發(fā)了過去。
接著,大少爺學(xué)著他的動作,把腿往桌子上一翹,看著把玻璃瓶正貼腦門上的許鑫,遞過去了一支煙
“給。”
“你抽吧。我被熏的頭疼。”
搖搖頭,他也沒開這瓶水。
味道太苦,喝不慣。
這時,從王斯聰嘴里聽到了一個消息
“老狼打算買房了。”
許鑫一激靈,扭頭看著爆了個大八卦的大少爺
“他說的”
“嗯。”
王斯聰應(yīng)了一聲
“我倆是在燕京一起過來的,來之前大概是他回來之后的第三天吧,忽然約了我,說去看看房。我就問了一句買什么樣的”
“你別告訴我是婚房”
“差不多也就那意思吧。最近房價不是漲的兇么,他想著先屯個別墅萬達旗下的幾個樓盤我陪他都轉(zhuǎn)了轉(zhuǎn),還套了套話,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大哥,都啥時候了你還來這套”
許鑫哭笑不得,問道
“壞消息是啥”
“壞消息是可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明年的這個時候,他就打算琢磨琢磨,辦事了。”
講道理,結(jié)婚肯定是好事。
不至于用壞消息來形容。
可偏偏王斯聰用了“壞消息”這三個字
許鑫心里就有了數(shù)。
顯然,他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如果老狼真的和她結(jié)婚了,倆人都不太看好前景。
“你是因為啥”
雖然沒明說是在說什么,但王斯聰懂。
于是,反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
見許鑫不說話,王斯聰無奈的搖搖頭
“我其實不看好的地方,不在于她什么家庭、學(xué)歷、或者是漂不漂亮的。主要是那種感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你看,咱們湊一起,不管誰有女朋友,那都得高看人家姑娘一眼,對吧但這個姑娘我也說不清為什么,就覺得不太對勁。你說她懂事么懂事。對老狼百依百順的不管是干嘛,從來都沒半個不字但就是感覺不對勁”
“因為沒有自我喔。”
他正說著呢,忽然,倆人頭頂傳來了周杰侖的聲音。
許鑫一抬頭發(fā)現(xiàn)穿個大背心的周杰侖就在臥室的窗戶旁,抻頭看著倆人。
“我靠偷聽啊你”
“哈哈,大半夜聽到后院有動靜,看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嗎”
周杰侖笑著一指倆人面前的桌子
“誒,水扔上來一瓶,房間里沒有,不想出去拿了。”
許鑫無語的站了起來。
他是真喝不來這巴黎水。
苦了吧唧的,味道怪的很。
“接住了啊”
他往上面一丟。
反正下面是草坪,也不怕摔。
周杰侖準確的接住,擰開蓋子灌了一口后,才繼續(xù)說道
“因為她在我們這里沒有自我。”
王斯聰翻了個白眼
“你能下來聊不”
“拜托,我連水都懶得下樓拿,你為什么會覺得我還能下樓陪你們聊天喔”
周杰侖聳聳肩,繼續(xù)趴在陽臺上說道
“她不是蜜蜜,蜜蜜超有個性的。而在我們這里,她沒有展露出任何屬于“iuiu”這個人的個性。她讓我們看到的,只有對朗朗的百依百順,以及順從。這樣太假了啦。大家又不是沒談過女朋友,怎么可能有女孩子做到這一點嘛。”
聽到這話的瞬間,求生欲的本能讓許鑫一句話脫口而出
“我媳婦就是這樣的。”
他是看不清周杰侖的眼神。
但看得清王斯聰?shù)摹?p/>
大少爺滿眼就一種情緒
“我知道你怕死,所以昧良心的話你隨便說我也不怪你。”
這時,周杰侖的聲音再次響起
“總之,她選擇了帶上面具對待我們,而不是把男朋友的朋友也當(dāng)做自己的朋友。就像是我對蜜蜜的朋友也當(dāng)我自己朋友那樣。因為假,所以大家對她也很假。假來假去,心里自然就都沒感覺了喔因為我們幾個人都很真喔”
他說這話時,許鑫還左右看了看。
雖說兩個別墅中間還是有段距離的,但他也怕老狼在哪個草叢里冒著,等著gank自己。
不得不防。
可他說完之后,許鑫就嘆了口氣。
沒去繼續(xù)選擇多聊,而是扭頭對王斯聰問道
“那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我問了老狼,我說你打算寫誰的名字還行,他說寫他自己的。”
沉默之中,周杰侖打了個哈欠
“哈唔。好了喔,我睡覺了,明天見。”
“啪。”
窗戶關(guān)上了。
王斯聰扭頭看向了許鑫
“走吧”
“走唄。”
倆人也離開了院子。
這個話題就算是無疾而終了。
其實當(dāng)哥們的就這點不好。
沒法跟女孩子一樣。
別的女孩子和閨蜜,都是什么“聽我的,姐妹,他要真在乎你,絕對不舍的和你分手。你就嚇嚇他,男人得管。”
可幾個哥們在一起都是“這就是我哥們找的女朋友算了,就算瞧不上,可他既然認可,那我們也拿她當(dāng)自己人。”
區(qū)別就在這。
雖然不喜歡,總覺得假。
可老狼在這站著,他只要不開口,誰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這個話題就當(dāng)做是睡覺前的閑聊。
一說一知道,也就這么過去了。
人家兩口子感情那么好,你農(nóng)我農(nóng)的,誰也不會去中間挑唆。
那忒不是東西了。
順其自然吧。
帶著這個想法,許鑫洗完了澡,給楊蜜發(fā)了條晚安信息后,一覺睡到了天亮。
醒來時,是不到10點。
昨晚熬夜,有點起來晚了。
走出臥室的門時,依稀還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呼嚕聲。
他放輕了腳步,來到了樓下,就見蘇萌已經(jīng)等在客廳里了。
“走吧。”
他說道。
“吃早飯了沒”
“還沒呢,許哥,我們是直接去西影廠嗎”
“嗯,門口有家不錯的早餐鋪子。”
倆人直接走出了家。
一路來到了廠里,吃完了早餐后,直奔辦公樓。
趕巧了,剛好迎面碰到了齊雷和一個有些眼熟的臉孔一起走了出來。
倆人是有說有笑的走出來的。
碰到了許鑫后,齊雷樂了
“哈哈,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許鑫笑著點點頭
“齊哥。”
“嗯,來來來”
齊雷扭頭對自己旁邊這個歲數(shù)差不多得三四十,面相偏老的男人指著許鑫說道
“我給你介紹下其實也不用介紹了,你肯定認識。許鑫,許導(dǎo)。”
聽到這話,這老大哥笑著應(yīng)了一聲
“那肯定許導(dǎo),您好。我是張佳譯。”
一聽這名字,許鑫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以一句“開車的男人,有血性的,都希望擁有一款路虎”,把“路虎”這個汽車品牌弄到家喻戶曉的“品牌推廣大使”,蝸居里面的那位大老板“宋思明”嘛。
雖說路虎在蝸居之前,就已經(jīng)很有名氣了。
但真要說把這個品牌推廣起來,走入千家萬戶視野里的,張佳譯可以說有著汗馬功勞。
認出來了人,許鑫就笑著伸出了手
“張老師,您好。初次見面,多多關(guān)照。”
“誒,哪里哪里,許導(dǎo)這話太客氣了。”
張佳譯笑呵呵的說完,又看了齊雷一眼,見他沒什么結(jié)束話題的意思,才跟許鑫繼續(xù)在那寒暄
“剛才我還和齊總在聊,說特別想認識許導(dǎo)一下。沒想到這就遇到了。”
“哈哈,張老師可太客氣了。那咱們這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哈哈哈”
笑聲中,齊雷補了一句
“許導(dǎo),張佳譯昨天也加入了演員團,這不,剛辦完的手續(xù)。我倆出來后還在這聊,他要不是著急回橫店那邊拍戲,中午咱們還能一起坐坐。正遺憾著呢,就遇上了。”
“哦”
一聽這話,許鑫問道
“張老師最近在忙哪部作品呢”
“一步年代戲,和鄧朝、董潔一起演的,叫你是我兄弟。”
“哦哦要著急走”
“對,12點的飛機,現(xiàn)在就得去機場”
“那可太遺憾了這樣,下次,下次等什么時候讓齊哥約個時間,咱們在一起吃頓飯。先留個電話吧”
“可以可以”
互相留了電話,又寒暄了幾句。
最后在張佳譯“留步留步”的話語聲中,許鑫和齊雷送別了這個走路駝背,但卻自然有著一份派頭的男演員。
一直等到對方走遠,齊雷才用比剛才自然多了的笑容,笑呵呵的對許鑫說道
“我倆以前是同事。”
“哦”
在許鑫那好奇的目光里,齊雷聳聳肩
“這話要說起來還挺遠的你對他了解么”
“不怎么了解,就知道蝸居和路虎。”
“哈哈”
一聽許鑫也知道這個梗,齊雷便笑著說道
“我是88年分配到廠里的,他是91年進來的。剛開始,我在設(shè)備管理部,他雖然是以演員的身份進來的,但當(dāng)時的廠里演員多了去了。剛分配過來的小演員說是演員,其實和干雜活的差不多。一來二去,我倆就熟了。”
“那這幾年怎么沒見過他”
“因為他算是被攆走了吧。”
接過了許鑫遞來的煙,齊雷微微搖頭
“咱廠里以前的編劇團老團長,叫做杜林才,有個女兒,叫杜君。杜導(dǎo)挺欣賞他的他在廠里跑了9年的龍?zhí)祝蹚S是一年比一年落魄。2000年的時候,杜導(dǎo)把他介紹到了燕京的一個劇組帕米爾博士劇組里。
當(dāng)時杜導(dǎo)的女兒杜君也在,倆人一碰,就看對眼了。一來二去的就成了男女朋友。
杜導(dǎo)還挺開心的,畢竟他也很欣賞這個能跑9年龍?zhí)兹蝿谌卧沟男』镒印z人最后就順理成章的結(jié)了婚。張佳譯自己攢了兩萬多塊錢,杜導(dǎo)又給他拿了些,倆人還在燕京買了房”
“那為啥會被攆走”
“因為離婚了啊。具體的事情咋說呢。只能說是女強男弱吧,你想想看,杜導(dǎo)當(dāng)年是什么地位咱廠好的時候,編劇團那是娛樂圈里橫著走。杜君這種成長環(huán)境,脾氣驕縱一點是難免的。所以”
“就因為這”
“可不。”
齊雷聳肩,眼里滿是對于過去的追憶之色
“總之吧,雖然是和平離婚,但你想想看,都是廠里的人,剛結(jié)婚不到二年就離婚了。杜導(dǎo)就算快退休了,可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張佳譯要是還在廠里那他的面子往哪擱
所以最后他自己主動走的但人走,編制還在。只不過從他走后,人就沒回來過當(dāng)初蝸居大火,他也成名了,就更不需要回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無非就是“強強聯(lián)手”了。
張佳譯這兩年事業(yè)雖好,但也摸到了瓶頸邊緣,想更上一層樓。
而西影廠如今搖身一變,涅槃重生,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那就順理成章的回來敘敘舊,然后“回家發(fā)展”。
也不僅僅只有他,那些當(dāng)年把編制都留在廠里的人回來的也不少。
只不過他比較出名而已。
可許鑫看得出來,齊雷應(yīng)該是和張佳譯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不錯。
不然不至于專門給他解釋一下倆人的關(guān)系。
于是,在了解了來龍去脈后,許鑫笑著點點頭
“明白了。這么說,齊哥那一批人才不少啊。”
“嗨。”
齊雷擺擺手
“也沒幾個,混出來的就更少了。不過我倆關(guān)系確實還不錯”
“噢”
心里有譜了的許鑫應(yīng)了一聲
“行,那我就先去剪輯那邊了,齊哥,中午一起吃個飯。”
“沒問題。”
齊雷答應(yīng)之后,二人暫時分別。
許鑫進了辦公樓。
電梯里,默默等待到達樓層的蘇萌忽然聽到了許哥發(fā)出了一聲
“嘖。”
她有些疑惑的抬頭。
“許哥”
“嗯”
“怎么啦”
許鑫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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