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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道靠破案 第三百四十四章 京城暗涌
船剛剛駛出港口沒多久,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老爺,前面有人攔船。”駕船的班頭匆匆來到蘇晴的房間外說道,“老爺,要不您看看認(rèn)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話直接擠過去了。”
蘇晴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澹澹微笑。
“不用,我的朋友,我去會會。”
說話間,身形已經(jīng)在船艙中消失不見。下一秒,人已來到了船頭。
行駛的正前方向,一艘不大不小的蓬船橫在前面。蓬船上有絲竹聲繞耳,有美女嬌笑,有酒香撲鼻,有起舞弄影。
而在蓬船的船頭,站在一個負(fù)手而立的白衣少年。少年面如冠玉,目如星辰。
“世子好風(fēng)流啊!特來為我送行?”
“蘇晴,你三次入廬陵,進(jìn)出自如瀟灑快意。前面幾次,你有公務(wù)在身就算了。但這一次,你卻又打算不聲不響的走了?是我蕭無畏不配做你的朋友呢,還是你看不起本世子呢?”
“這話言重了!只是聽說前段時間世子被王爺禁足了,我不敢打攪。而且我若敢出現(xiàn)在端王府的門口,老王爺保不準(zhǔn)一怒之下敲斷我的腿,思來想去,只好不告而別了。”
“換在幾年前你這話我信,而如今的你,我父王是不敢動你了,你也不怕。
他真敢敲你的腿,你就敢拆了王府。罷了,不該與你置氣這些,今天攔你下來有兩件事第一件想請你喝一杯送行酒。”
“第二件呢?”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
蘇晴身形一閃,下一瞬就出現(xiàn)在蕭無畏的面前。
蘇晴這詭異的身法,端是將他身后的宗師高手弄的很緊張。因?yàn)樘K晴的身法武功,已經(jīng)遠(yuǎn)超與他,他甚至都無法及時攔截。
蘇晴要是對蕭無畏不利,他近在遲尺都救不了。
蕭無畏回頭對著身后人笑了笑,“沒事,你進(jìn)去吧。在蘇晴身邊,天王老子都傷不了我。”
兩人對著小方桌坐下,身邊的泥爐之中咕咕咕的溫著酒。
蕭無畏將酒斟滿,端起酒杯望著江岸邊連綿的白雪。
“寒江孤影,江湖路人,原本不想搞得這么悲傷的,奈何你走的不是好時節(jié)。要換做春夏就好了。但不管怎樣,在此先祝你此去京城,前程似錦。”
“謝世子吉言。”
“說來與你家做了鄰居,和你的兄弟姐妹都熟唯獨(dú)與你神交已久沒一起玩過。聽說蘇曉那小子被你老頭子送到了蘇晨賬下?過的怎么
樣了?”
“前些天剛見過他,還行。”
“蘇晴,說真的,這個時候去京城不是好時候。上個月,兩個泰山北斗老公爺仙逝了。老公爺活著的時候還能壓住他的那些不肖子孫,老公爺前腳剛走,那些晚輩就把他們的臨終遺言忘得一干二凈。
而今,五龍奪嫡越發(fā)激烈,中樞六部的官員紛紛牽扯奪嫡之中,各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明爭暗斗的不可開交。
而你此時此刻踏足京城,如何能獨(dú)善其身?而且聽聞你們蘇家三房和二房不和?”
“沒有的事,我們和二爺爺一家畢竟是血脈至親,不合的言論是外面謠傳。”
蕭無畏輕笑一聲,“我又不是來打聽你們關(guān)系的,你們合不合與我無關(guān),但你的處境我倒是想幫幫忙。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牌,“我家雖然在京城有點(diǎn)力量,但我可不敢?guī)湍恪W寗e人以為你和我端王府有關(guān)系,那才真害了你。如果你不堪騷擾,可以拿著玉牌找我玉蟬姑姑。
玉蟬姑姑是皇上的親妹妹,皇上對她恩寵有加,有她庇護(hù)足以換的你安寧,而且還不會被人記恨。”
蘇晴接過玉牌,對著蕭無畏抱了抱拳,“多謝。第二件事呢?”
“這就是第二件事!”
“好吧!”
“送行酒喝了,我就不攔你了。上路吧,唉,能交心的朋友,又少了一個。人生果然無趣的很。”
因?yàn)闀r間寬裕,蘇晴趕得不用太急,先是是坐船到了奉天港,在奉天城游玩了三天后買了一輛馬車慢悠悠的向京兆府走去。
一路行駛了半個月,才來到了京兆府城的郊外。
還沒望見京兆府的城樓,官道上,迎面走來了一隊(duì)官服座駕的人馬。人馬來到馬車前面擋住了去路。
“敢問車中的可是蘇晴蘇大人?”
“是我家大人,你們何人?”薛崇樓輕聲喝道。
“在下吳琦,家?guī)熅┱赘X鏞,這位是京兆府總捕頭林威,奉家?guī)熤貋碛犹K大人。”
“錢伯父實(shí)在太客氣了。”一個語氣平澹的聲音響起,馬車車簾打開,蘇晴出現(xiàn)在馬車下。
吳琦雖然早就知道蘇晴很年輕,可當(dāng)真的見到蘇晴的時候卻依舊止不住心底的驚訝。驚訝夾雜著五味雜陳翻涌而出,說不出的憋。
太年輕,太好看,太優(yōu)秀了。
年僅二十四歲的侯爵,五品官員。如果這些是靠著家族余蔭的,他還能吃味的說一句還不是投了
個好胎么?
可蘇晴的這份榮耀,皆是自己憑本事掙下來的。自己二十四歲在做什么?寒窗苦讀,登高望遠(yuǎn)的抒發(fā)平生志向?可人家蘇晴,已經(jīng)功成名就了都。
“按理說,我身為晚輩該登門拜訪才是,卻勞煩師兄出城相迎,實(shí)在失禮。”
“哪里的話,師傅在府里已經(jīng)翹首相盼了,蘇大人請里,我給蘇大人引路。”
馬車緩緩的前行,不一會兒,巍峨的城門出現(xiàn)在眼前。可還沒靠近城門,一騎快馬帶著一股煙塵奔來。
“敢問前面馬車中的可是蘇晴蘇大人?”
這個態(tài)度,就有點(diǎn)生硬了。也已經(jīng)很久沒人在自己面前用這么囂張的語氣說話。但一想到這里是京城,牛逼的人物一抓一大把所以蘇晴倒沒有動怒。
“正是本官,閣下何人何事?”
“今晚上,大殿下在松鶴樓為蘇大人接風(fēng)洗塵,還望蘇大人能賞光。”說著手中輕輕一拋,一張請?zhí)麉s如被手托著一般緩緩的向馬車飄去。
語氣態(tài)度雖然囂張,可確實(shí)有囂張的本錢。這個人其貌不揚(yáng),但修為卻極為精深,就是就連薛崇樓都未必能穩(wěn)勝此人。
“多謝大皇子抬愛。”蘇晴澹澹的說道。
來人輕輕一抱拳,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駕馬而去。
“蘇大人還沒來京就被各方勢力盯上了,人還沒進(jìn)城,大皇子就迫不及待的派得力愛將出城招攬了。”吳琦一旁笑呵呵的說道。
“那人行為作風(fēng)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看似軍武出身?”
“的確是軍武出生,大皇子勇武,在軍中威望極高得兵部半數(shù)將領(lǐng)支持。行事作風(fēng)也向來雷厲風(fēng)行。那人雖然語氣不佳,但卻不是故意針對蘇大人,而是他們說話向來如此。”
“呵呵……”蘇晴澹澹回了一句。
“蘇大人晚上去赴宴么?”吳琦看蘇晴沒回應(yīng)問道。
蘇晴眉頭微微一蹙,沉吟一回兒,“不去!”
“那可是大皇子啊,大皇子的面子都不給不怕遭大皇子記恨?”吳琦調(diào)侃的笑道。
“他不敢的。”蘇晴語氣隨意的說道。
這話聽在吳琦耳中臉色一變,蘇晴說的是他不敢,而不是他不會!一字之差,意思就是天差地別。
都說大皇子行事狂妄,敢在皇上暗示的情況下還敢派人招攬?zhí)K晴,但蘇晴顯然更狂妄。
眨眼間,來到了朱雀門。
馬車緩緩的駛?cè)氪鞑幌⒌某情T,可進(jìn)入城門的瞬
間,蘇晴和西門吹雪張三豐的臉色卻勐地一變。
“吳師兄?”
“蘇大人請說。”
“這京城為何會有武道壓制?”
“蘇大人竟然知道這事?你要問別人還真回答不上來。我曾經(jīng)聽師傅說過,當(dāng)年新城建造的時候,事先由欽天監(jiān)的星主親自設(shè)計了一套陣法。
以四象為鎮(zhèn)壓之物,陣法將整座京籠罩其中。對宗師之下的武者沒有什么影響,但會壓制宗師境界以上的武者。
修為越高,壓制就越厲害。一來是為了防止敵國派出高手行刺,二來也為了震懾武道高手不可在京城放肆。
只是時間太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驚神陣自建成起從未使用過,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蘇大人從未來過京城,您又是則怎么知道的?”吳琦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感受到的。”
吳琦臉上笑容一收,“感受……”
面上石化,內(nèi)心更是翻涌起來。
感受到武道壓制至少得宗師境武者,而據(jù)他所知,就算天賦才情萬中無一的天驕,沒有個四十年苦練別想破鏡宗師。
蘇晴這么年輕已經(jīng)宗師了?該不是吹牛吧?
蘇晴的詳細(xì)資料,在江州地界各方勢力都可以倒背如流,但在京城,蘇晴的名號鮮有人知道。除非幾個特別關(guān)注的人會知道。其他的人,再牛逼在京城也得盤著。
進(jìn)了城,很快就來到了京兆府的府衙。
蘇晴本次進(jìn)京只為謝恩,所以僅帶了小雅一個侍女,薛崇樓一個下屬。西門吹雪和張三豐是以朋友的身份同行的。
下了馬車,府衙門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賢侄到了,可被老夫給盼來了。”
蘇晴連忙正色,對著錢鏞躬身行禮,“小侄拜見錢伯父。”
“像!和你爹當(dāng)年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dāng)年我和你爹都在奉天學(xué)宮求學(xué),我們住一個屋,整整三年都是我替你爹打的飯,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小侄不知。”
“你爹當(dāng)年長相太好,走到哪都會被學(xué)宮的女學(xué)生追逐圍觀,不堪襲擾只好躲在宿舍不出門了。別站在外面了,來,到里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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