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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012 戲里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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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的危害性人盡皆知。
早衰、脫發(fā)、這些對于女人來說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天生麗質(zhì),也不是揮霍的資本。
江老板抬手遮鼻,沒辦法,刺激感太強(qiáng)。
的確是有味道的。
樓層亮了起來,但是徹底的歸于寂靜。
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全軍覆沒了。
不對。
這么形容好像不準(zhǔn)確。
說的好像人家早有預(yù)料,提前準(zhǔn)備一樣。
“接著。”
江辰伸手入褲兜,而后揚(yáng)手一拋,不知道什么東西朝端木琉璃飛了過去。
端木琉璃一手握刀,一手接住。
攤開掌心。
德芙。
縱享絲滑。
“補(bǔ)充點能量。”
江辰從她面前經(jīng)過。
這位于今晚“勞苦功高”的年輕道姑微不可察撅了撅嘴。
所有黑幫份子都已經(jīng)被端木道長物理超度,再無任何危險。
江辰輕松的穿過四分五裂的房門。
屋內(nèi)有兩間臥室。
皆房門緊閉。
“左邊還是右邊。”
江辰頭也不回的詢問。
后方,端木琉璃站在門口,沒有回應(yīng),她似乎不擅長這種智力題。
端木道長不給指點,江辰只能親自上陣,沒有墨跡,抬腳朝右邊的臥室走去。
“嘭!”
提腿就是一腳。
可是沒出現(xiàn)電影里拉轟的畫面,房門沒開,而是直接被踹出個洞,導(dǎo)致江辰的一只腿直接卡了進(jìn)去,這讓江老板多少有點尷尬。
只能怪這門的質(zhì)量太差了。
將腿費(fèi)力的抽出來后,又是一腳,才終于把門給喘開。
屋內(nèi)。
一個魔鬼曲線的女人蜷縮在床上,手腳被綁,正驚恐的望向門口。
看來自己的運(yùn)氣不錯。
二選一都能挑中。
“嗚嗚嗚……”
驚恐過后,當(dāng)看清楚門口的人,床上的女人開始劇烈的掙扎,嘴巴被膠布封住,眼睛迸發(fā)出璀璨的神采,同時夾雜著淚光。
不是香田老師還能是誰。
江辰邁步進(jìn)屋,或許是找到人,不用再著急,速度并不快,來到床邊后,他也并沒有立即給香田熏解綁,而是視線在對方身上梭巡,像在確認(rèn)對方的基本情況。
衣服完整,并沒有被侮辱的痕跡。
看來正規(guī)黑幫和草臺班子不一樣,有一定的職業(yè)操守。
當(dāng)然。
可能還有一個原因。
沒來得及。
梭巡一番過后,江辰才彎下腰,為其解綁。
“嗚嗚嗚……”
嘴上的膠帶還沒來得及撕掉,當(dāng)手腕的繩索被解開,情緒失控的香田熏不管不顧,一頭扎進(jìn)了江辰的懷抱,用力摟住對方的脖子,勁道之大,像是要把自己勒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
不算浮夸。
她的行為,完全符合此情此景的人設(shè)邏輯。
雖然沒有遭受肉體上的摧殘,可是精神上的煎熬何等折磨,看見江辰神兵天降,如何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江辰幾乎是被拉拽著坐在了床邊,他下意識看了眼臥室門口。
沒有道姑妹妹的身影。
“嗚嗚嗚……”
好吧。
要表達(dá)感激或者感動,起碼得把膠帶先撕掉吧?
深入龍?zhí)痘⒀ㄓ⑿劬让溃嗝纯筛杩善帤饣啬c,明明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可江老板的表現(xiàn)卻反常的木訥,一言不發(fā),像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嘴巴還被膠帶封著,香田熏一把撕開,雙眸泫然欲泣,透著哽咽,楚楚動人的喊了聲。
“江辰君。”
如泣如訴,讓人的心都要化了。
然后。
某人“嗯”了一聲。
沒錯。
就是“嗯”了一聲。
大哥。
現(xiàn)在好像不是裝逼的時候吧?
可是牛逼的人,從來不需要裝逼,香田熏情難自制,撐起身子,又一次將江辰抱住,頭靠在他的肩膀,嬌軀顫抖,耳鬢廝磨。
闖關(guān)成功,確實都會有獎勵。
香田熏的魅力,毋庸置疑,連皇室親王都難幸免,不過江老板到底是洗過泡泡浴的主,眼神清明,大煞風(fēng)景的來了句,
“你想把我勒死嗎。”
聲線平緩,沒有起伏,不像是一句玩笑。
“噗。”
香田熏破涕為笑,終于把手松開,抹了抹眼角,“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江辰嘴角翹了翹,弧度很輕微,“那你還給我打電話。”
“我不知道該打給誰,腦子里想到的只有你。”
要是一般男人,此時恐怕已經(jīng)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但江辰思維令人發(fā)指的清晰,點撥道:“可以打110。”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香田熏僵在那里,有點不知所措的味道。
“走吧,還有人等。”
此時此刻,假如,只是說假如,假如江老板是一個渣男,趁機(jī)將香田熏推倒,恐怕香田熏九成不會拒絕,可江老板的品格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他起身,香田熏也智能跟著要下床,結(jié)果忘記了自己腳上的繩索還沒解開,差點摔在床上。
江辰站在床邊看著,沒有幫忙的意思,任由人家艱難的將腳腕上的繩索解開。
她今天沒有穿絲襪,光著腳,腳掌紅潤,腳背如玉,腳趾如筍,比穿絲襪時竟然還要誘惑。
真不知道將她綁起來的時候,那些黑社會有沒有揩油。
“江辰君,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邊下床,香田熏邊問,終于想起了這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
“走進(jìn)來的。”
香田熏語氣一滯,繼而小心翼翼的看向門外,“那些、黑社會呢?”
“在外面。”
香田熏發(fā)愣。
當(dāng)二人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端木琉璃側(cè)站在房門破裂的大門口,地上有個巧克力的包裝紙。
“端木小姐。”
香田熏驚訝,似乎沒料到江辰會帶一個女人來營救自己,但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見到她這正主,今晚的營救目標(biāo),端木琉璃的反應(yīng)卻平平無奇,只是淡然的看著人家。
香田熏來不及尷尬,因為空氣里莫名的濃烈味道,讓她不受控制的皺起細(xì)細(xì)的眉,繼而本能捂住了口鼻。
隨即。
她若有所覺的看向門外,然后瞬間明白剛才江辰所說的“在外面”是什么含義了。
“嘔……”
她手捂住嘴,快步走到墻邊,佝僂著身子,另一只手按著飽滿的胸口,發(fā)出一陣陣劇烈的干嘔聲。
明明身陷其中的江辰原地旁觀,像個看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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