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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一夢 第一百二十章 港澳臺,通殺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請你忘記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記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請你告訴我
只唱了一段,底下一群老炮們都瘋了。
這首歌的音樂性談不上多好,但流行性十足,朗朗上口,有大火的潛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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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是,這首歌太他么對張?zhí)烀目谖?,簡直就是貼著他寫的。
看看在臺上唱的歇斯底里但渾身激·情四射的張?zhí)烀?,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首歌了。
吳城不無羨慕道:“老張這張專輯出了后,一下就要爆紅了,這首歌以后就是他的代表作。”
喬澤濤看向張青道:“你小子對你這老哥哥還真好?!?p/>
歐陽晚晴笑的甜美,道:“那是,老張感動完了,說青子要不是真把他放心里,也寫不出這樣的歌來。聽說他想開車,立刻去提了一輛皇冠來,大幾十萬呢,可惜青子太倔,死活不肯要,白費(fèi)功夫?!?p/>
其他人看著張青,目光又多了些東西。
喬澤濤搖著扇子哈哈笑道:“你們也真是不靠譜,青子開輛皇冠去華清園上課,你們是讓他去上課的,還是讓他去拍婆子的?”
歐陽晚晴惱火:“知道你是華清的……我就不信華清沒人開車上學(xué)!”
喬澤濤折扇一收,道:“你是不了解我們?nèi)A清的校風(fēng),燕大那邊自由散漫的多,可能有人開豪車去上學(xué),但也極少。我們?nèi)A清,清一色自行車。從老教授開始,都是自行車。別說學(xué)生,哪個年輕些的教授開輛車去,尤其是稍好一些的車,都會被批一聲輕浮。”
“好!!”
另一邊一群人開始喝彩,因?yàn)閺執(zhí)烀炅恕?p/>
喬澤濤等人也趕緊起身喝彩。
張?zhí)烀瘽M面春風(fēng)得意的下來后,先和張青重重?fù)肀Я讼拢瑓s不多說,只道:“好兄弟,哥哥就不說謝了,看以后!”
張青微笑道:“太過了,就一首歌?!?p/>
張?zhí)烀瘒?yán)肅搖頭,道:“歌不重要,這份心,比金子還重?!?p/>
喬澤濤在一邊笑道:“行了老張,別炫耀了。本來就夠嫉妒的了,你差不多得了?!?p/>
吳城笑道:“我倒是能理解老張,別說老張了,你看小常。平時我請都請不動,這種活動他基本上沒露過面??陕犝f是青子老丈人的酒吧開業(yè),他主動過來捧場?!?p/>
說著,他指了指角落里坐著透明人一樣的常華。
見張青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老丈人”三個字,齊平給了個安心的眼色,然后連忙感謝道:“謝謝,謝謝。給面子了,給面子了?!?p/>
常華還是害羞,或許社交上有恐懼,很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他只對張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夸了句:“歌很好,因人寫歌,了不起?!?p/>
張青微笑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謝謝?!?p/>
李峰在一邊笑道:“青子,別厚此薄彼啊,都是朋友,老張有一首,我們就沒有?”
一群老炮在那起哄:“就是就是!”
這句話,對一般的小年輕來說,可不好答。
拒絕不好,就容易得罪人。
李素芝卻對張青有信心,以她對張青的了解,此事不會難倒張青。
果然,沒等張?zhí)烀瘞颓?,張青就微笑道:“送人歌曲,我都是因人寫歌。如今交往還不多,對諸位老大哥不熟,寫出來的歌也不真誠。以后熟了后,能寫的一定寫?!?p/>
張?zhí)烀谝慌怨笮?,罵道:“李峰,你丫挺的臉真大。也不看看青子是什么才華,人家考上華清的,能讓你為難???”
這已經(jīng)是警告了。
李峰“切”了聲,依舊仰著下巴,對張青道:“我等你!這樣的歌,我拿輛寶馬來換!”
張?zhí)烀瘜浅堑鹊溃骸扒七@丫挺的,跑老齊這來跟我拔份兒來了?”
吳城笑道:“你還不知道他?就是看青子連皇冠都不肯收,又怎么會收他的寶馬,吹牛皮來著。”
眾人大笑,喬澤濤對齊平道:“老齊,該你們這邊了啊。今兒明日酒吧能不能在京城插旗,就看這一番兒!”
齊平好笑道:“插什么旗?插旗就去后海插了,我這和老張的不一樣,就一清水吧,朋友有個坐下來聽歌的地方。那些熱鬧的東西都沒有,包房都沒有。”
喬澤濤笑道:“話不能這么說,老齊你雖然退圈的早,可也是國內(nèi)第一代搖滾扛鼎人物。瞧瞧今兒,平京地面圈子內(nèi)有點(diǎn)臉面的差不多都來了。你不插旗,也得插旗啊?!背怂麄冞@核心圈子,還有好幾桌子客人呢。
齊平依舊笑的從容,他這樣的老江湖,已經(jīng)不是喬澤濤隨便撩撥幾句就能撩撥的動了。
更何況,他知道喬澤濤醉翁之意,還不在他這里。
真正要在平京插旗的,是張青的杜鵑唱片。
今日音樂圈子里平京地面的各路人馬皆至,杜鵑要是能亮相成功,那就算插下大旗了。
也正是因?yàn)橹绬虧蓾龥]有惡意,齊平才沒生氣,而是看向張青。
唉,女大不中留。
閨女出國前叮囑的事,讓他多幫幫張青,他有什么辦法……
也是憋屈,都鬧到這個地步,他這個當(dāng)老子的,居然還得幫忙出頭……
他對張青道:“今天看你的了。”
張青明白,向不遠(yuǎn)處的周艷艷道:“打電話到錄音棚那邊,問問花姐來了沒有?”
說完,對眾人道:“花姐在錄專輯,所以晚些過來。論唱歌我不是專業(yè)的,今天這么多前輩在,我就不獻(xiàn)丑了?;ń悻F(xiàn)在是杜鵑的頭號戰(zhàn)將,也是唯一的戰(zhàn)將……希望能給大家?guī)硪恍@喜?!?p/>
“青子,電話里說花姐已經(jīng)來了?!?p/>
周艷艷過來小聲說道。
“快走快走快走?!?p/>
周艷艷說完,就見喬澤濤拿扇子遮臉趕人,一時都懵了。
張青寬慰她一眼,示意無事。
果然,就聽喬澤濤繼續(xù)道:“漂亮到這個地步,不能多看,不然回家沒法再看老婆。”
一陣哄笑聲響起,一群老炮更是不加遮掩的,用炙熱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周艷艷。
歐陽晚晴小聲對李素芝道:“難怪青子要把她送到李姐你們這來,瞧瞧這些臭男人的德性。平京高人多,也只有你們家能護(hù)得住?!?p/>
李素芝微微一笑,還沒說什么,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哎呀,來遲了來遲了!”
正是錄歌旬日的花蝴蝶。
只是今日的花蝴蝶,和當(dāng)初北上落魄求生的她,已是截然不同。
當(dāng)時她落魄,潦倒,前途黑暗看不到絲毫希望,所以整個人頹廢。
但今時今日的她,專輯都錄到第三首歌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
而且以她多年的歌手來看,三首歌,首首都是金曲,天下無敵!
現(xiàn)在的她,雖然仍沒多少錢,但對未來已經(jīng)不再迷茫,而是充滿希望。
精氣神,自然大大不同。
齊平還是護(hù)著小師妹,根本不給喬澤濤等人打趣說嘴的機(jī)會,對花蝴蝶道:“小玲,張青說你是杜鵑的頭號戰(zhàn)將,說你厲害。剛老張唱完,滿堂彩,今天明日酒吧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他們打算拆門牌了?!?p/>
眾人大笑,花蝴蝶則笑道:“壓力好大,不過想來應(yīng)該不會讓他們失望的?!?p/>
“嚯!”
喬澤濤笑道:“聽聽這口氣!果然是頭號戰(zhàn)將!”
李峰仰著臉“嘖嘖”了聲,道:“那就來瞧瞧,到底多牛逼?!?p/>
花蝴蝶也不怯場,問張青道:“青少,唱那首?”
張青微笑道:“就《女人花》吧,其他的今天不合適。”
花蝴蝶稍稍遲疑了下,道:“還沒發(fā)行……”
周圍人的責(zé)備聲登時響起來:
“今兒這么多人在,哪個丫挺的還敢偷歌不成?”
“小花,罵人呢??!”
花蝴蝶臉色漲紅,被動起來,剛才來時有些得意忘形了……
張青卻微笑道:“我們杜鵑小門小戶,行事當(dāng)然要嚴(yán)謹(jǐn)些。不過今天的確不用擔(dān)心這些……”
說著,他和花蝴蝶一起前往舞臺。
張青坐在鋼琴前,待花蝴蝶站在話筒前與他微微頷首,他按下了琴鍵……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來入夢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煉,花蝴蝶對這首歌的唱法已經(jīng)愈發(fā)純熟。
對于用低沉嗓音的唱法,幽幽滄桑的情調(diào),都入味三分。
原本酒吧里人聲嘈雜,然而隨著第一段唱完,所有人都沉寂安靜了下來,只怔怔的看著臺上。
老魔都風(fēng)格的懷舊曲風(fēng)歌壇從來沒少過,但能唱出彩,唱出這種韻味的,一首都沒有。
花蝴蝶的眼神好像寫滿了故事,低吟淺唱著這首三十歲女人的《女人花》: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fēng)輕輕擺動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能撫慰我內(nèi)心的寂寞
等花蝴蝶一曲唱罷,她閉目站在那,久久不愿睜眼。
直到爆裂的掌聲炸響,張青起身,走到她跟前說道:“花姐,下去吧?!?p/>
花蝴蝶方睜開眼,悄然抹去眼角的水色,笑道:“不好意思,唱入情了?!?p/>
兩人走下臺時,一眾京圈老炮們無不神色各異,不過仍紛紛鼓掌。
等張青、花蝴蝶重新走到主沙發(fā)處,喬澤濤怔怔的看著張青,嘆息道:“青子啊青子,我很少服人,可今兒我是真服了。這種傳統(tǒng)、懷舊,承襲老魔都的旋律風(fēng)格,你寫到了極致。天才,你是真正的天才?!?p/>
吳城眼神更復(fù)雜,有激賞,有遺憾惋惜,也有些……防備,他看著張青道:“今后京城唱片,有你杜鵑唱片一席之地。而且你這首歌,如果發(fā)行的好,不只是大陸,港澳臺,通殺!”
ps:三更久了腰酸背痛精力不濟(jì)。想當(dāng)年寫醉迷時,一天一萬八,還能在群里天天吹水罵架,幾無敵手。今天才恍然想起,好久沒在作者群里露面了,一會兒去找個人飆飆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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