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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你管這叫實(shí)習(xí)律師 435章 殘了死了,海洋之心呢?
435章殘了死了,海洋之心呢?
435章殘了死了,海洋之心呢?
蒙面老大當(dāng)真是一個狠人。
或者說,他是一個足夠貪婪,足夠自私的人。
十年的兄弟情,說放棄就放棄。
而且殺掉小弟的速度,那也是毫不含糊。
這可真是……狠辣無情啊!
現(xiàn)在,干掉了小弟后,蒙面老大已經(jīng)走到了張偉二人面前。
“小子,你居然沒怕?”
他也有些意外了,相比于身體已經(jīng)開始顫抖的墨玉珠,張偉居然一臉反應(yīng)都沒有,表情還有點(diǎn)冷漠。
“我是刑事辯護(hù)律師,見慣了和你一樣的殺人犯,所以沒什么意外的。”
“是嗎,但我最不爽的就是你這種人,有著高學(xué)歷和高工資,不需要像我這樣玩命,就能掙到大錢!”
蒙面老大將槍口對準(zhǔn)了張偉,言語中滿是嫉妒和怨恨。
顯然,對于身為律師的張偉,他是怨念滿滿。
“小子,死吧!”
“哈哈哈……”
面對死亡,張偉卻突然仰天大笑。
這一笑,也是讓蒙面老大微微一愣,暗道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好奇,疑惑,總之他的內(nèi)心被這些想法占據(jù),他想要問一問張偉。
“小子,你笑什么?”
“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你到手的20億!”
“什么玩意?”蒙面大哥楞了一下。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真以為那20億是這么好偷的?”
張偉卻朝著蒙面大哥收拾的行囊努了努嘴。
后者愕然,但立馬朝行囊沖去,將里頭的換洗衣物和提前準(zhǔn)備的證件撥開后,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布袋子。
解開布袋,從中取出了一枚藍(lán)色水晶項鏈。
蒙面大哥將項鏈拿在手中,仔細(xì)端詳,可惜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子,你說這項鏈有問題?”
“是啊,你把它丟地上,踩幾腳試試看?”
“你說什么,我為什么要踩?”
“如果這是真的海洋之心,那么它就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你踩幾腳又何妨,最多有點(diǎn)臟,你那塊抹布擦一下不就行了??”
蒙面大哥聽后,只是猶豫了一小會兒。
“海洋之心”被他丟棄在地,隨后咬著牙狠狠踩了幾腳。
他一開始感覺沒什么,但踩著踩著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隨后他又是跳了起來,利用身體的重力壓向腳下。
咔嚓!
出乎蒙面大哥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海洋之心”碎了……
有時候,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但現(xiàn)在,這里的情況就十分安靜。
蒙面大哥看著張偉,張偉也看著他。
二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
幾秒過后,蒙面大哥終于繃不住了。
他殺了六個小弟,為的是什么,為的就是獨(dú)吞這“20億”!
可這20億,就和地上的東西一樣,直接碎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展廳中拿到了海洋之心!”
“誰規(guī)定展廳中的海洋之心,就一定是真的呢?”
張偉冷笑一聲,語氣冷漠道:“其實(shí)在你們行動之前,展廳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小意外,我猜測那個時候,海洋之心就已經(jīng)被人掉包了。”
張偉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女人的模樣。
這個女飛賊比蒙面大哥一行人還要專業(yè),乘著最后壓軸展品登場的機(jī)會,在拍賣會大廳的燈光上做了手腳,得到了一分多鐘的自由行動時間。
那個時候,估計就是她將海洋之心給調(diào)換了。
“不可能!”蒙面大哥怒吼了一聲,隨后一把揪起張偉的衣領(lǐng)。
“說,是不是你替換了海洋之心,真的海洋之心在哪里?”
“兄弟,我勸你鎮(zhèn)定一點(diǎn),雖然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海洋之心真的早就被替換掉了,你拿到的不是真貨。再說了,我雙手全程都被綁著,那有可能接觸你們的東西?”
“不可能,我從拍賣會現(xiàn)場拿到的,絕對是真的海洋之心,一定是被你替換掉了!”
蒙面大哥顯然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將一切過錯都?xì)w到了張偉身上。
畢竟他可是計劃了許久,連六個小弟都干掉了,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做了無用功這個事實(shí)。
但有時候,現(xiàn)實(shí)就是這么殘酷。
“你要怪我,甚至是殺我,我都可以理解,但你沒有拿到海洋之心也是事實(shí)!”
面對著蒙面大哥,張偉此刻卻表現(xiàn)的異常淡定。
不過他背后的雙手,卻在瘋狂的抽動著。
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如果自己用盡全力的話,能不能掙脫這扎帶。
雖然手可能會很疼,但自己還是要拼一下的。
乖乖認(rèn)命,絕對不是自己的作風(fēng)。
我張某人面對危險,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你小子……給我死吧!”
蒙面大哥一咬牙,就直接掏出手槍,準(zhǔn)備結(jié)果張偉。
但就在他準(zhǔn)備扣下扳機(jī)時,異變突生。
嗖——
噗嗤!
一枚石子從黑暗中襲來,化作銳利的子彈,在空中帶起了一道飆飛的血線。
蒙面大哥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握槍的右手,剛才還好好的一只手,居然被一顆石子打穿了,變得血肉模糊。
“什么人!”
他捂著右手,,咬著牙看向石子飛來的方向。
就見陰影中,走出一道身材高挑的人影。
“憨憨!”
看到來人,張偉心中大定,差點(diǎn)就要感動哭了。
救星終于來了。
“女的!”
蒙面大哥看到夏千月,一臉不可思議,甚至還朝夏千月的身后張望了一眼,可惜什么人都沒有看到。
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居然是被眼前這個小丫頭給打穿的,這怎么可能?
“你剛才,是想殺了他嗎?”
夏千月也看著蒙面大哥,眼神充滿了“真誠”。
蒙面大哥驚呆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真誠”的眼神。
想要?dú)⒁粋€人的眼神,那是藏不住的。
而夏千月就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我要?dú)⒘四悖?p/>
“你……”
蒙面大哥剛要開口,但又一顆石子飛來。
噗嗤。
這一次洞穿的,是他的右腿。
身體因為失去支撐,跌倒在地,蒙面大哥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今日居然遇到了這么恐怖的女生,單憑兩顆石子,就直接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敢動張偉,你該死!”
他一咬牙,哆嗦著舉起右手,又一次端著槍,直接開火。
噗噗!
裝有消音器的槍開火,但子彈卻打在了夏千月身側(cè)的水泥立柱上,后者保持著勻速前進(jìn),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怎么可能!”
看到這一幕,蒙面大哥驚呆了。
你居然不怕,我可是開了兩槍,你居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雖然自己射偏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如果沒射偏呢,你不是要死了?
“你個蠢材,我家憨憨連子彈都不怕,她剛才只是覺得沒必要躲而已!”
張偉哈哈一笑,直接嘲諷了起來。
“你小子閉嘴!”
蒙面大哥被這句話一激,就要調(diào)轉(zhuǎn)槍口。
但他剛將槍口對準(zhǔn)張偉,就見一道人影已經(jīng)“瞬間移動”般來到自己面前。
咔嚓!
他僅剩的左手也被一記手刀斬斷了,鮮血噴涌而出。
“啊——”
“我的手!”
蒙面大哥不敢相信,這世間居然有如此殘忍的女人。
“你……你……你不要過來!”
面對著瘟神一般的夏千月,蒙面大哥終于是嚇破了膽。
他大聲叫喊著,用僅存的力氣拖動著身體,朝后方扭動。
可惜,他廢掉了雙手,斷了一條腿,移動速度大受影響。
夏千月走到蒙面大哥的身邊,右手高高舉起,就要落下,給予致命一擊。
“憨憨!”
但如此時刻,張偉卻突然喊住了她。
那抬起的手刀,距離蒙面大哥的脖子,只剩下了不到十公分。
這一記手刀要是落下,后者必然尸首分離。
“張……張偉……”
夏千月好似“回過神”來,突然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張偉和墨玉珠都躺倒在地后,連忙跑了過來。
她輕松拉斷束縛張偉和墨玉珠的扎帶,然后扶起前者。
“張偉,你怎么樣,沒有事吧?”
“我沒事!”
張偉大口喘著氣,心情卻格外不錯。
因為夏千月終究是出現(xiàn)了,并且救下了自己。
就是最后關(guān)頭,這個夏憨憨突然展現(xiàn)出了凌厲的殺意,那個時候的她有些恐怖來著。
但張偉覺得,這就是憨憨在乎自己的證明,也就沒有多想。
“通知吳隊他們吧,這里安全了。”
張偉從褲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趕忙給吳勇他們發(fā)送了一個定位。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大隊人馬趕到爛尾樓這里。
“玉珠!”
“閨女,我的閨女!”
不遠(yuǎn)處,墨玉珠也與父母會合。
“終于安全了!”
張偉看到吳勇老邢等人后,這才徹底松懈下來。
今天這一晚,可是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
不遠(yuǎn)處,墨玉珠看著被眾人圍著的張偉,輕抿嘴角,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幾分鐘后。
吳勇開車載著張偉和夏千月,準(zhǔn)備返程。
“你小子還真是運(yùn)氣好啊,那劫匪老大可是通緝令上有名的人,光是在咱南方一帶,他就禍害了30多條人命!”
“吳隊,那么抓到他,是不是大功一件?”
張偉嘿嘿一笑,反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那肯定啊!”
吳勇說著,又瞅了夏千月一眼。
小夏,又立功了啊!
“所有人員請注意,所有人員請注意,我這里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我這里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
“重復(fù)一遍,我這里發(fā)現(xiàn)尸體,是一名女性死者,穿拍賣會工作服,死因初步判斷為中槍身亡!”
就在吳勇準(zhǔn)備繼續(xù)打趣時,對講機(jī)內(nèi)卻傳來了一個外勤的聲音。
“女性死者,穿著拍賣會的工作服!”
聽到這幾個關(guān)鍵字,張偉瞬間愕然。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女人身上應(yīng)該藏有“海洋之心”。
“吳隊,掉頭吧,咱們過去看看!”
“你小子確定不回去嗎,尸體的事情有雷虎他們負(fù)責(zé),咱們不需要……”
“那女人最后見到的人,很可能是我,所以我需要配合你們重案組調(diào)查,而且這女人身上,很可能藏有今天拍賣會上最重要的東西!”
見張偉說的這么嚴(yán)重,吳勇也只能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載著二人再次趕往現(xiàn)場。
女人死亡的地點(diǎn),并非是拍賣會內(nèi),而是在隔了幾條街的陰暗巷子里。
當(dāng)張偉來到現(xiàn)場時,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女人頭部中彈,是從上方來的攻擊嗎?”
“死后身上沒有被搜刮過的痕跡,小巷子只有一個出口,路口還有監(jiān)控,這說明殺手不再巷子里。”
“奇怪了,如果找到海洋之心,調(diào)查科肯定會通知拍賣會的人,可他們沒有這么做!”
“那么問題來了,海洋之心呢?”
看著靜靜躺在巷子內(nèi)的尸體,張偉陷入了迷茫中。
女飛賊也死了,可海洋之心卻不見蹤跡。
他總感覺,今天的事情有那么些荒唐。
無論是女飛賊,還是那幫賊,他們的目的都很明確,一定是海洋之心。
可他們都丟了命,海洋之心卻不在他們的身上。
丟了性命,最后也沒有到手目標(biāo)物。
“吳隊,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是一名國際盜竊專家,經(jīng)常受雇于一些私人家,什么活都接,目前被好幾個國家通緝!”
“國際通緝犯嗎,可惜她死了,沒辦法撬開她的嘴巴,問出些什么來!”
吳勇看著地上的尸體,只能搖了搖頭。
隨后他抬起頭,掃了眼上方的建筑。
“這里是小巷子,四周都是三五層高的建筑,彈道測試需要時間,在不清楚彈道軌跡的情況下,兇手有可能從任何樓層開槍,要找到對方簡直是難如登天。”
“而且對方的槍,很可能是黑槍,那么要找到線索就更加不可能了,線索應(yīng)該是很難找到。”
吳勇說著,看向張偉,又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第一拍賣會。
“我送你們回去吧,死者是國際通緝犯,她的具體身份要確認(rèn)的話,需要和外面的溝通,今天估計是不會找你們錄口供了。”
“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們重案組可有的忙了。”
張偉還能說什么,事情確實(shí)發(fā)生的太突然。
吳勇開車,送夏千月回了東江一品后,又送張偉回了林府。
等回到住處,張偉這才想起來給杰西卡聯(lián)絡(luò)一下。
叮鈴鈴!
結(jié)果他的號碼剛撥出去,電話卻在自己的房間里響起。
“不會吧……”
他暗道一聲,趕忙推開了房間門。
“張,你終于回來了!”
房間內(nèi),杰西卡穿著一件誘人的蕾絲睡裙,正躺在床沿邊看書。
“杰西卡,你怎么沒有回去……”
“因為我知道,你今天可能有些不盡興……”
杰西卡低下頭,俏臉羞紅,嫵媚動人。
“是啊,不盡興……”
張偉心中暗喜,就感覺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凌晨2點(diǎn),事后。
張偉半躺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具雪白誘人的。
熟睡中的杰西卡,好似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雙手摟著他的腰,發(fā)出輕微的呢喃。
張偉右手輕撫那猶如布丁的滑嫩美肌,手感讓他一陣驚嘆。
可張偉的心思,卻突然回到了東方都第一拍賣會。
海洋之心在哪里?
這個疑問,困擾了他一天。
他知道,海洋之心不在蒙面劫匪身上,也同樣不在女飛賊身上。
那么海洋之心只能在拍賣會現(xiàn)場!
因為沒有人將此物帶走,它只能留在原地!
可如果海洋之心失而復(fù)得的話,現(xiàn)場一定會有記者報道,調(diào)查科肯定也會告知吳勇。
可直到吳勇送自己回來,調(diào)查科都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這說明一點(diǎn),海洋之心依舊處于遺失中。
“這么大一條項鏈,會被藏在哪里呢?”
張偉視線朝下,撩開手邊的金色秀發(fā),指尖不自覺的觸碰到了那白皙的脖頸。
一陣誘人的輕嚀,讓他頗有些控制不住。
身邊躺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妖精,果然是會分心啊!
等等……
身邊!
就在瞬息間,張偉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是啊,身邊!
海洋之心的身份,是不是會有什么東西呢?
當(dāng)初海洋之心上臺之前,有一分多鐘的熄燈時間,這個時間夠做什么?
在這之前又是什么情況?
在海洋之心上臺前,是張偉和胡耀德的爭執(zhí),而爭執(zhí)的點(diǎn)是一件看起來稀松平常的藝術(shù)品。
那件藝術(shù)品,難道藏著什么秘密?
“杰西卡,謝謝你提醒了我,不過我要離開一會兒!”
張偉低下頭,在杰西卡的脖頸上輕吻了一口。
“嗯”后者再次發(fā)出小女孩一般的低吟,好似聽到了張偉的話。
可張偉直接起身穿衣,并且立馬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
“憨憨,你睡著了嗎,我有沒有打擾你?”
“你問我這么晚做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我想明白了!”
“我知道海洋之心在哪兒了!”
“如果咱們現(xiàn)在過去,說不定還有機(jī)會!”
“那好,咱們拍賣會現(xiàn)場見!”
張偉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杰西卡,隨后毅然決然走出林府。
另一邊。
“丫頭,你干什么,大半夜把我喊起來,還說要去拍賣會?”
“我聽同事們說了,今天拍賣會出了很大的事,但我今天不值班,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
“你說啥,張偉讓你去的,那行吧,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這凌晨兩點(diǎn)多,他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看我不罵死他!”
夏東海嘴里罵罵咧咧,但還是帶著夏千月下樓來到停車場,在一眾豪車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小轎車,然后載著閨女朝第一拍賣會現(xiàn)場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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