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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豫王盛宴,陰陽怪氣,一腳踹之,內(nèi)圣外王之道

作者:七月未時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七月未時 | 大夏文圣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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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第一百二十四章:豫王盛宴,陰陽怪氣,一腳踹之,內(nèi)圣外王之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豫王盛宴,陰陽怪氣,一腳踹之,內(nèi)圣外王之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豫王盛宴,陰陽怪氣,一腳踹之,內(nèi)圣外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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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府。

孔家分院府宅內(nèi)。

當(dāng)聽到有人前來拜訪自己時,顧錦年有些好奇。

只是想了想,顧錦年還是同意了。

片刻后。

約莫十來人走進(jìn)府宅當(dāng)中。

這些人相貌英俊,一個個豐神俊朗,還有三名女子,皆亭亭玉立,相貌出眾,包括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十分不俗。

“我等淮南書院學(xué)生,見過世子殿下。”

眾人來到顧錦年面前,朝著顧錦年深深一拜。

淮南書院?

顧錦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這個書院,大夏八大書院之一,是最頂尖的書院。

這淮南書院,尊的也是第四位圣人。

只是不知道他們?yōu)楹蝸硪娮约骸?p/> “顧某見過諸位。”

“不知諸位找顧某有何貴干?”

顧錦年也拱手作禮。

此時,眾人將目光看向顧錦年,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敬佩,看得出來,這不作假。

“在下許東木,淮南人士,師從李雪先生。”

“我等久仰您大名,今日冒昧打擾,僅是想見一見世子殿下,同時也想聆聽世子殿下一些教誨。”

許東木開口,道出自己的身份背景。

“李雪?文景先生曾經(jīng)提到過李雪先生,是他的好友。”

顧錦年一開始有些好奇,沉思一番后,便明白這個李雪是誰了。

“回世子殿下,家?guī)煹拇_與文景先生是摯友。”

“所以此番前來,就是想拜見一下世子殿下。”

對方笑著開口。

得到這個回答,顧錦年臉上的笑容濃厚了一些。

“原來如此。”

“諸位請。”

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目的,顧錦年面上自然喜悅,邀請眾人入內(nèi)。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什么人來找麻煩,卻不曾想是一群迷弟迷妹。

邀請眾人入堂后,顧錦年也十分客氣,讓下人給眾人斟茶。

而眾人也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一個個自我介紹。

一共十二人,皆是淮南書院的學(xué)生,而且大部分都是出生書香門第,還有幾個世家子弟。

總而言之,非富即貴。

“世子殿下,我等久仰您大名已久,今日一見,還是頗有些激動啊。”

許東木開口,其余幾人也是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言重了。”

“只是虛名罷了。”

顧錦年微微一笑,這很難得。

“世子殿下,您這話才叫言重,現(xiàn)在整個大夏王朝,不,整個天下,誰不認(rèn)識顧錦年啊。”

“對啊,世子殿下,江寧郡水災(zāi),您為天下百姓伸冤,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讓我等淚目,讀此文章,我等愧疚不已,您是當(dāng)代讀書人楷模啊。”

“他年若我為青帝,報以桃花一處開,更是寫到我等心坎去了,說實(shí)話我等淮南書院的學(xué)生,沒有一人不敬重世子殿下。”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是發(fā)自內(nèi)心發(fā)自肺腑的贊嘆顧錦年。

只是說到這里,許東木不由攥緊拳頭,冷聲道。

“如今,世子殿下得到圣器,卻被一些小人覬覦,當(dāng)真是可恨,這些日子來,大夏王朝各種罵聲不斷,許某不能為世子殿下做些什么,還請世子殿下見諒。”

許東木將話題扯到了這個地方。

引來眾人紛紛憤憤不平。

“是啊,世子殿下,您不知道,許兄這段時間寫了不少文章,抨擊這些小人,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唉,這些人說到底就是嫉妒世子殿下,我等目前還只是學(xué)生,沒有官職,也沒有功名,否則一定不會默不作聲。”

他們談?wù)撝岬阶罱氖虑椋粋€個氣的不行。

“這種事情,算不得什么。”

“口舌之爭罷了。”

顧錦年擺了擺手,并不在意什么。

“世子殿下心胸寬闊啊。”

“唉,世子殿下不愧是當(dāng)代文壇第一人,如此的心胸,值得我等學(xué)習(xí)。”

眾人繼續(xù)夸贊著。

別的不說,對于這種贊譽(yù),顧錦年到不覺得什么,但內(nèi)心還是很舒服的。

而且看這幫人也格外順眼,畢竟沒有人可以抗拒一個欣賞你的人。

“勞煩幾位,先行退下,我等還有一些風(fēng)雅之事要談。”

也就在此時,許東木開口,他看向大堂內(nèi)的幾名侍女仆人,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這些侍女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想了想還是退下,不敢擾了眾人的興致。

等人走后。

許東木這才開口。

神色顯得有些嚴(yán)峻。

“世子殿下,這次孔家家宴,您來錯了。”

他第一句話,就顯得格外嚴(yán)肅與認(rèn)真。

“哦?何意?”

聽到這話,顧錦年喝了口茶,好奇詢問。

“這曲府,是孔家的地盤,這段時間,我等在外一直參與世子殿下的事情,發(fā)現(xiàn)暗中有人就是明顯在胡言亂語,故意找您麻煩。”

“世子殿下,您看。”

許東木說完此話,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幾人立刻從衣袖當(dāng)中取出卷軸。

而后在顧錦年面前鋪展開來。

“世子殿下,這是花名冊,自世子殿下?lián)P名后,我等便以世子殿下為榜樣,想學(xué)習(xí)世子殿下,此番得知世子殿下遭人誣陷,故而我等發(fā)動身邊有志之友,專門搜集和羅列一些東西。”

“還請世子殿下觀看一二。”

許東木開口,但沒有把話說清楚。

顧錦年將目光看向這卷軸,很快卷軸內(nèi)容出現(xiàn),上面記載著各大書院,以及各個人物,下面則是記載著他們的陣營。

陣營就是罵過自己的和沒有罵過自己的人,數(shù)目很多,一個卷軸為一郡,眾人前前后后拿出了十三卷,代表著十三個郡地。

顧錦年心頭一驚。

他沒想到,這個許東木竟然是個情報天才?

把得罪自己的人,全部登記上來了,雖然顧錦年不會根據(jù)這上面的情報,一個個找人家麻煩,但這個情報作用很大,譬如說誰幫過自己,誰沒有幫自己,以及誰不但沒有幫自己還踩自己一腳。

了解這個以后,以后辦起事來可以衡量一二啊。

反正自己又不是圣人,如果對方幫過自己,自己以禮相待,如果對方?jīng)]有幫過自己,就正常對待,該怎么就怎么,要是遇到那種為了利益或者就是純粹看自己不爽的人。

那完全可以不用搭理啊。

這個許東木,很不錯啊。

“這些,都是諸位所做?”

顧錦年望著眾人,如此問道。

“回世子殿下,這是淮南書院所有學(xué)子所做,只是希望世子殿下能遠(yuǎn)小人。”

許東木如此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顧錦年不由起身,朝著眾人一拜。

“難以想象,顧某竟然有這般的顏面,在此多謝諸位。”

顧錦年的的確確有些感動,也有些欣慰,說實(shí)話他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壞人了。

雖然知道很多人是因?yàn)槔嬖颍驗(yàn)殛嚑I問題來抨擊自己。

可面對無窮無盡的抨擊,顧錦年心里也很不舒服。

但今日,一切釋懷。

“世子殿下言重了。”

“世子殿下,主要還是許兄仗義執(zhí)言,我等也只是配合許兄。”

眾人也紛紛起身,朝著顧錦年一拜。

“世子殿下,我等此番行為,主要有三,一來,我等敬重世子殿下為人,為百姓伸冤,明明是權(quán)貴之身,卻能站在百姓角度,這是我等敬重的原因。”

“二來,世子殿下所作所為,皆是有理有據(jù),善惡分明,乃是當(dāng)代讀書人楷模。”

“三來,我等也是有些私心,我等愿追隨世子殿下,就怕世子殿下嫌棄我等。”

見此情此景,許東木也直接說出眾人的心聲。

他們都是各地俊杰,說句實(shí)話,平日里也是不服這個不服那個,但顧錦年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敬重不已,產(chǎn)生了好感。

逐漸才會有了想要結(jié)識的想法,隨著顧錦年后面做的事情,越來越讓他們敬重后。

他們便不是想要結(jié)識,而是想要追隨,追隨顧錦年。

眼下看見顧錦年被人抨擊,他們自然第一時間出面,為顧錦年討要一個公道,并且暗中將一些人的言論記錄下來。

天下人的言論,他們肯定沒辦法記錄,但讀書人這個圈子里,就好說多了。

聽到眾人所言。

顧錦年其實(shí)也猜到了一些,如今許東木提出,顧錦年稍稍沉思一番,而后開口道。

“諸位,顧某在京都內(nèi)設(shè)有麒麟閣,本就是抱著互相扶持為主。”

“既然諸位如此賞臉,顧某也就不矯情什么,等孔家家宴結(jié)束后,顧某會安排人前往淮南書院,找諸位一趟。”

“許兄,如若不嫌棄的話,淮南地區(qū)麒麟閣分閣之主,就由你來擔(dān)任,往后共同扶持,為江山社稷,天下百姓造福,如何?”

這個許東木是個人才,光是這情報收集能力,就很不錯,他追隨自己肯定也是念及自己的身份。

不過這無所謂,不為利益,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聽到這話,許東木頓時大喜,朝著顧錦年深深一拜。

“多謝世子殿下。”

他朝著顧錦年深深一拜,其余幾人也歡喜不已。

他們是淮南地區(qū)的讀書人,書香門第之后,外加上有些世家,但體量終究小。

如若現(xiàn)在搭上了顧錦年這條線,以后就不得了了。

這就是權(quán)力地位,還有名望加持來的好處,如果僅僅只是有權(quán)之人,他們不一定會這般,否則會被人諷刺拜在權(quán)財之下。

但臣服顧錦年不一樣,顧錦年威望極高,雖然現(xiàn)在深陷爭議之中,但這是有爭議的,又不是說顧錦年做了什么該死的事情。

有爭議就沒問題,就怕沒有爭議。

卷軸收好,顧錦年打算帶回去讓人暗中也調(diào)查一二,隨機(jī)抽查即可。

倒不是別的,畢竟涉及到這種事情,還是要認(rèn)真調(diào)查,萬一許東木等人胡亂寫,讓自己產(chǎn)生不好的主觀想法那就不太好了。

不過顧錦年也拿起一卷觀看,掃了一眼上面的人。

一些熟悉的名字出現(xiàn)。

閻公,孟學(xué)士,等等之人,有人說好話,有人沉默不語,但大部分是針對自己的。

大致看了一眼后,顧錦年沒有說什么。

此時。

一道聲音在外響起。

“世子殿下。”

“豫王差人前來拜訪。”

隨著侍女的聲音響起,顧錦年起身,讓眾人先稍安勿躁。

等走出房門后。

很快,幾道身影走了過來,為首是一名中年男子,是豫王的管家。

“見過世子殿下。”

豫王的管家開口,朝著顧錦年一拜,滿臉堆笑。

“客氣。”

顧錦年拱了拱手,而后者立刻拿出請?zhí)馈?p/> “世子殿下,豫王知曉您來后,特意讓屬下送來請?zhí)谕醺聵窃O(shè)宴,還請世子殿下賞臉。”

他開口,拿出請?zhí)嬷欏\年這件事情。

“好。”

顧錦年接過請?zhí)m然不知道豫王是什么陣營的,但面子不可拂。

“今日午時,靜候世子殿下了。”

對方笑著開口。

宴會之日是在午時開始,直至晚上亥時結(jié)束。

現(xiàn)在是巳時。

差不多一個時辰后就要抵達(dá)宴會之地。

“客氣了。”

顧錦年笑了笑,隨后目送對方離開之后,便來到房內(nèi)。

回到房內(nèi)后,顧錦年將請?zhí)旁谧郎稀?p/> “果然是豫王的請?zhí)!?p/> 有人開口,似乎猜到了。

“這豫王是何人?”

顧錦年望著許東木,他有些好奇,對于這個豫王,顧錦年只知道他是太祖第九子,其他就不清楚了。

“回世子殿下,豫王乃是太祖第九子,算起來的話,您還要喊一聲舅舅。”

“豫王為人和善,而且聽人說禮賢下士,非常敬佩讀書人,與孔家關(guān)系不錯,但并不算太親密。”

“這次爭議,豫王也沒有出面說過。”

許東木開口,告知顧錦年豫王的事情。

得到這個回答,顧錦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

都到了王爺這個級別,也不可能隨便站隊(duì),即便是關(guān)系好,也不能亂來。

得知豫王的性格后,顧錦年心中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不怕這種觀望的,就怕已經(jīng)站隊(duì)了的。

“行,那待會我等一同前去吧。”

顧錦年開口,邀請眾人一同前去。

“啊?豫王沒有邀請我們啊。”

“是啊,世子殿下,我們身份還沒到吧?”

眾人開口,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guī)銈內(nèi)ィ瑹o需請?zhí)!?p/> “諸位也算是顧某的好友,莫說豫王盛宴,明日孔家家宴,諸位也隨我一同去。”

顧錦年開口。

他顯得很平靜,但這話卻充滿著霸氣。

的確。

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別說豫王盛宴了,就算是孔家家宴,他邀請了,就邀請了。

誰能說什么?

此話一說,眾人頓時露出喜色。

他們這次過來,其目的是來找顧錦年,而后便是瞧一瞧這個盛宴,當(dāng)然就是在外面瞧一瞧。

如今顧錦年直接讓他們參加這盛宴,自然讓他們喜悅無比。

畢竟這也是吹資之一啊。

“我等多謝世子殿下。”

此時,他們心里很爽,有一種靠山的感覺。

而顧錦年也與眾人閑聊了一會。

大約半個時辰后。

眾人出發(fā),前往豫王新樓。

同一時刻。

孔家內(nèi)。

“這篇文章不錯,今日盛宴上,絕對可以大放光彩。”

孔平望著面前的文章,滿是歡喜與贊賞。

而他面前的孔宇,也露出笑容,但很快不禁苦著臉道。

“叔,你說顧錦年這次也來參加,會不會臨時寫一篇文章,蓋過侄兒的風(fēng)頭啊?”

面對自己的叔叔,孔宇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放心,此番為新樓賦詞,需要寫一篇文章,而不是一首詩詞,顧錦年即便是再有才華,也需要時間去構(gòu)思。”

“盛會上不可能給他太長時間。”

“你現(xiàn)在要擔(dān)心的不是他一人,而是有不少人,豫王的女婿只怕也有所準(zhǔn)備,還有各地名流,他們早就知道了消息。”

“不過老夫覺得你這篇文章很不錯,是佳作,一字千金。”

“但有些地方,叔幫你潤潤筆吧,爭取賦詞之時,能有些異象,這樣豫王會對你刮目相看。”

孔平出聲,他認(rèn)可顧錦年的才華,可也只是認(rèn)可。

詩詞文章,顧錦年的確沒的說。

但短短一下子就寫出文章,他不認(rèn)為顧錦年有這種本事,至少也要點(diǎn)時間吧?

而且,這盛會之上,還會有人去干擾顧錦年,想作詩詞還是有些難度。

“好。”

“多謝叔叔。”

孔宇露出笑容,這篇文章的的確確是他構(gòu)思許久而得,他也有自信,依靠這篇文章再次證明自己。

就如此,等孔平潤筆完后,幾人也出發(fā),前往豫王新樓之中。

實(shí)際上,豫王新樓建設(shè),早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少名流也的確有所準(zhǔn)備。

畢竟若能賦詩一首,留下個美名,還能被豫王青睞,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此時。

豫王新樓。

早已經(jīng)賓朋滿座,碩大的樓宇,足足有七層之高,一眼望去至少四五十丈,看起來宏偉大氣。

這是豫王的新建之樓,大氣無比。

而名樓之下,聚集了不少人。

顧錦年帶著十幾人走來,遠(yuǎn)處豫王府中的下人,早就看到,立刻上前迎接。

“見過世子殿下。”

仆人前來,朝著顧錦年一拜。

顧錦年沒有多語,將請?zhí)唤o對方,后者接過請?zhí)c(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看向顧錦年身后之人道。

“世子殿下,這請?zhí)现徽埩四晃唬@些好友.......”

他說到這里,就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了。

大致意思也很簡單,畢竟能進(jìn)去的人,都是達(dá)官顯貴,顧錦年身后這些人還不夠資格。

“那你通報豫王一聲,這些都是我的好友。”

顧錦年淡淡開口。

如若不讓自己的人進(jìn)來,顧錦年也不愿參加這個盛宴。

此言一出,后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準(zhǔn)備去通報時,豫王的管家已經(jīng)走來了。

“滾一邊去。”

管家走來,直接對這下人怒斥一聲,他剛才在接待其他貴客,如今看到顧錦年來了,立刻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趕緊走來。

聽到兩人對話,豫王管家氣不由一處來。

眼前的人,乃是鎮(zhèn)國公之孫,未來的侯爺,儒道天驕,豫王特意邀請顧錦年過來,帶點(diǎn)人怎么了?

別說帶這點(diǎn)人了,就算再帶十幾二十個,還怕沒位置嗎?

“請世子殿下恕罪,這人不懂事,驚擾世子殿下了。”

豫王管家出聲,隨后帶著顧錦年前行。

許東木等人暗自松了口氣,也感慨顧錦年的面子的確大。

很快,一行人走進(jìn)豫王新樓內(nèi)。

來來往往都是賓客,入大殿之后,金碧輝煌,有玉石古董擺放,也有些珍貴的書畫鑲嵌在墻上。

許東木等人看的眼花繚亂,心中不得不贊嘆一聲奢侈。

如此,隨著管家一路上樓,直達(dá)第七層。

這次盛宴,從第三層開始設(shè)宴,身份越高,所在的地方就越尊貴。

抵達(dá)第七層。

宴會上,擺滿了一張張玉桌,主宴之上,豫王還沒有來。

顧錦年被安排在左邊第三位,至于許東木幾人則在后面坐著。

剛落座下來。

身旁一名老者不由看向顧錦年。

“小友是世子殿下?”

老者穿著青衣,望著顧錦年好奇問道。

“正是,不知前輩是?”

顧錦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詢問對方的身份。

“哈哈哈,果然是世子殿下,老夫閻周,見過世子殿下了。”

閻周開口,得知當(dāng)真是顧錦年,不由起身微微作禮。

“原來是閻公,晚輩有禮了。”

顧錦年也跟著起身,回之一禮。

這閻周可是當(dāng)代大儒,名望極高,被人稱之為閻公,而且許東木記載的花名冊中,閻公可是幫過自己說話的。

自然顧錦年有些敬重。

“言重言重,世子殿下之為,老夫也有所耳聞,對世子殿下敬佩不已。”

“世子所做之事,讓我等慚愧不已,也讓我等羞愧難當(dāng)啊,未曾想到能與世子殿下在這里相見,老夫深感榮幸。”

閻公開口,充滿著敬重。

老一輩的讀書人,到底還是有些底蘊(yùn)與修養(yǎng)。

顧錦年也立刻出聲,緩緩致謝。

“是世子殿下,久仰久仰。”

很快周圍一些人紛紛起身,他們對顧錦年皆有好感,尤其是一名年齡與閻公差不多大的老者,更是端起酒杯走來,向顧錦年敬酒。

滿口都是美贊,發(fā)自肺腑。

“世子殿下,乃是當(dāng)代新青年讀書人的楷模,為民之人,乃是君子,孟某既是敬佩,也是崇敬啊。”

這是孟大學(xué)士,早年在朝廷為禮部左侍郎,后來年齡大了,起了退休之意,故而在家養(yǎng)老,也是有名望之人。

不少人過來敬酒贊嘆。

使得顧錦年苦笑不已。

但也就在此時,一些冷哼聲不由響起。

“當(dāng)真晦氣,沒想到這盛宴之上,竟請來了一位偽君子也。”

聲音響起,是一位年輕人,坐在對面后排,他聲音不大,可卻打破了這盛宴的熱鬧。

一時之間,不少人將目光看去。

聽到這聲音,顧錦年倒顯得平靜,此番前來他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至于說,這么大的盛宴,不會有人這么蠢,直接開罵。

這種完全是設(shè)想。

不要把人想的太好,也不要把人想得太復(fù)雜。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拋開一些與眾不同之外,大部分的人,無非就是品行好與壞的區(qū)別。

豫王盛宴,這樣抨擊自己,看起來會惹人討厭,可實(shí)際上呢?

實(shí)際上,一些對顧錦年不滿的人,會欣賞他,譬如說孔家,孔家人就覺得這個孩子仗義執(zhí)言,雖然說話有些太沖了,可問題是他說的沒錯啊,無非是方法用處了。

可以調(diào)教一二。

回頭被孔家人欣賞到了,是不是可以得到好處?

即便孔家人不欣賞,這人罵兩句,顧錦年還能打他?打了,顧錦年有失身份。

不打,人家回頭到處吹噓,這顧錦年算什么東西?我在豫王盛宴上,直接罵他,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人家贏得了名聲,因?yàn)榭傆腥丝床黄痤欏\年,也總有人看不爽顧錦年。

永盛大帝厲害嗎?

大夏的皇帝,可罵永盛大帝的人少嗎?

答案是不少。

太子爺仁慈吧?還不是有人抨擊他。

秦王殿下戰(zhàn)功赫赫吧?結(jié)果呢,禮部尚書一個個都覺得他生性兇猛,不適合當(dāng)皇帝。

圣人厲害吧?也不是沒有人抨擊過圣人。

再說極端一點(diǎn),老天爺都有人罵,你能說什么?

所以這種行為看似愚蠢,不可能發(fā)生,但現(xiàn)實(shí)就一定會發(fā)生。

就好像曾經(jīng)有個人提問,為什么戰(zhàn)爭年代都會誕生極其有名的大將軍?

可實(shí)際上有很多更出色的大將軍,不小心死于流箭當(dāng)中,英年早逝,輪不到他揚(yáng)名。

常遇春厲害不厲害?開國第一猛將,就因?yàn)榇騻€仗,然后脫掉戰(zhàn)甲圖涼快,結(jié)果人沒了。

就是這個道理。

只是,不等顧錦年開口,一道聲音立刻響起。

“偽君子不偽君子我倒沒看著,不過酸秀才看到了不少,諸位你們說呢?”

是許東木的聲音。

他在第一時間給予回應(yīng)。

“沒錯,不止是一個酸秀才,還是好幾個酸秀才。”

“一股酸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把醋壇子打翻了。”

“現(xiàn)在看起來啊,世子殿下重新定義儒道境界,簡直做的極好,以德凝氣,這年頭太多沒有德行的讀書人了。”

幾道聲音立刻響起。

是許東木等人。

這就是帶他們來的好處,這種口舌之爭,無需自己出面。

果然,許東木等人話音落下,這幫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他們是希望激怒顧錦年,惹來顧錦年與他們爭吵一二,如若顧錦年跟他們爭吵起來了。

即便是罵不過,大可罵幾句不好聽的話,然后拂袖走人,雖然舍棄了盛宴,可卻名聲大噪啊。

只是沒想到許東木等人出來說話,讓他們既有些難受,而且很不爽。

“唉,不是說這豫王盛宴,請來的都是些名望之人,怎么請來一些書生啊?”

“淮南書院的學(xué)生嗎?爾等沒有建功立業(yè),也沒有功名在身,怎么受此邀請?這種地方,是爾等能來的嗎?”

“此言不可說,人家可是跟了大人物,有人撐腰,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

“簡直是聒噪的很啊,嘰嘰喳喳的,這哪里像盛宴,完完全全像菜場一般。”

“可別說了,再說人家叫大人物出面,抨擊爾等。”

一瞬間,聲音再度響起。

盛宴還沒開始。

這幫人就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許東木等人面色一沉,正準(zhǔn)備開口時,顧錦年伸出手,制止他們繼續(xù)說什么了。

他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左右兩旁的大儒作禮。

隨后緩緩走了過去。

來到這幫人面前。

“喲,這不是世子殿下嗎?”

“世子殿下怎么過來了?莫不是那句話得罪了世子殿下?”

幾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嚴(yán)重性,依舊在陰陽怪氣。

下一刻,顧錦年抬起腳,直接將帶頭陰陽怪氣之人踹飛,直接撞翻七八張桌子,惹來所有人矚目。

誰都沒想到,顧錦年如此霸道直接,上去就是一腳,一句話都不說。

砰砰砰。

很快,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剛才參與諷刺之人,一個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腳,痛的發(fā)抖。

顧錦年可沒有腳下留情,一腳踹斷他們幾根肋骨,引得場面大亂。

“顧錦年,你這是在做什么?”

“這里是豫王盛宴,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怎可動人?”

當(dāng)下,有七八人站起身來,都是有名望有身份之人,他們起身,指責(zé)顧錦年這般粗鄙行為。

而閻公,孟學(xué)士則立刻走來,拉住了顧錦年。

“世子殿下,萬不可如此。”

“世子殿下,這些人就是這般,畢竟是豫王盛宴,還是要給豫王點(diǎn)面子。”

幾人開口,勸說顧錦年。

“兩位不必向他們求情。”

顧錦年面色溫和道,緊接著望著這幫人臉色冰冷。

“豫王盛宴,邀請本世子前來,爾等在這里嘰嘰喳喳,陰陽怪氣,擾了本世子的興致。”

“來人,將他們給我拖下去,還有,查一下,是誰讓他們進(jìn)來的,家勢如何。”

顧錦年出聲。

狗咬了自己,顧錦年肯定不會咬回去,但一定會打回去。

此時,許東木走來,望著這些人仔細(xì)端詳一二,隨后在顧錦年耳邊道。

“世子殿下,這為首之人,與孔宇有些關(guān)系,他父親是陳州府府君,這幾個人有明州柳家和川府李家的人。”

許東木認(rèn)了一番,便告知顧錦年他們的身份。

“陳州府府君?”

“許兄,為我寫一份奏折,陳州府府君管教不方,其子紈绔,生性跋扈,子不教,父之過,本指揮使懷疑,其父為官猖狂無比,將奏折送往大夏吏部和刑部,讓吏部和刑部的人,好好查一查,看看這個陳州府府君干凈不干凈。”

“如若發(fā)現(xiàn)有任何為非作歹之事,立刻著手查辦。”

“再寫一份奏折,讓禮部查一查這幾個世家有沒有做過什么草菅人命,搶占百姓土地之事,告訴刑部,徹查到底,允許百姓檢舉,如若沒有,也就算了,如若有一件罪事,嚴(yán)格查辦。”

“這是本世子的指揮使印章,勞煩許兄了。”

顧錦年也很直接,知道對方來路就好,他可不管這三七二十一。

直接寫奏折。

他是誰?大夏督查指揮使,擁有上達(dá)天聽的權(quán)力,他是官員,正四品的官員。

雖然這個督查指揮使,是皇帝額外開辟的一個職位,以前都沒有,但皇帝給了權(quán)力那么這就是權(quán)力。

顧錦年不跟這幫人逼逼賴賴,讓朝廷的人去查就好。

一府府君,顧錦年就不信當(dāng)真清廉如圣人?

還有這些世家,世家最擅長的手段,不就是欺壓百姓?

只要允許百姓檢舉,就不怕找不到事。

可以說,如果吏部刑部還有禮部真去調(diào)查他們,就不可能查不出什么東西來。

也就意味著,這幾人的父輩要倒霉了。

果然。

此言一出,不少人心驚,他們真的忽略了顧錦年這個身份。

大夏督查指揮使。

畢竟這是新的職業(yè),外加上在所有人眼中,顧錦年就是個權(quán)貴讀書人,哪里想得到,顧錦年還有這么一手。

被踹飛在地的眾人,也是一個個臉色慘白。

他們后悔了。

瞬間便后悔了。

本來就想著噴一噴顧錦年,一來可以入不少人的眼中,二來可以提升名氣,卻忽略了一個致命點(diǎn)。

那就是顧錦年想要捏死他們,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世子殿下,恕罪,恕罪。”

此時,豫王管家聽到這事,立刻走來,連連向顧錦年致歉,同時也讓下人將這些人帶走,順便整理一下。

“拖下去,不是扶下去。”

顧錦年淡淡開口,盡顯霸氣。

當(dāng)下豫王管家給這些下人使了個眼神,后者老老實(shí)實(shí)拖著這幫人離開。

“當(dāng)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啊。”

見到顧錦年這般,有人還是不服,是一位老儒,只不過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冷哼了一聲。

“看不慣就滾。”

顧錦年強(qiáng)硬回應(yīng),他可不慣著。

為什么,天下讀書人都在抨擊自己?

其實(shí)無非就是一點(diǎn)。

自己之前太讓著了。

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因?yàn)樾宰訂栴},不想爭斗什么。

可這段時間的悟道,讓顧錦年明白。

自己如若一直朝著圣人的方向去走,絕對要出錯。

自己必須要有一套適合自己的思想,來輔佐自己。

而這個想法在前幾日已經(jīng)誕生了。

內(nèi)圣外王。

心中有正氣。

行事有手段。

簡單來說,就是不慣著,你對我客氣,我也對你客氣,你對我不客氣,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

后者怒目而視,打算教訓(xùn)顧錦年兩句時。

一道聲音也在這一刻響起。

“豫王駕到。”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后者微微皺眉,隨后一語不發(fā)了。

而顧錦年也回到了座位上。

但不得不說的是,顧錦年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讓一些人反感,畢竟在他們看來,讀書人就應(yīng)當(dāng)修身養(yǎng)性,罵兩句而已,沒必要動手。

這是人的潛意識,畢竟刀子不插在自己身上,誰會覺得痛?

很快。

奏樂之聲響起。

一道身影從后面走了出來。

是一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戴著王冠,身穿蟒袍,而他周圍則跟著一些官員。

豫王駕到,眾人紛紛起身,朝著豫王作禮。

“我等參見豫王。”

眾人開口,齊齊高呼。

“諸位不遠(yuǎn)千里而來,是本王的榮幸,實(shí)乃客氣。”

來到眾人面前,豫王哈哈大笑,顯得十分快樂,但余光卻掃了一眼比較亂的右側(cè)。

是方才顧錦年鬧事的地方。

只是他沒有說什么,而是第一時間,將目光看向顧錦年。

“錦年外甥。”

“咱們可有十年未見啊。”

豫王開口,看向顧錦年,滿臉的笑容。

他是永盛大帝同父異母的兄弟,也算得上是顧錦年的舅舅。

“外甥見過舅舅。”

顧錦年出聲。

面色溫和笑道。

“好。”

“咱們李家出了你這么一個儒道天才,當(dāng)真是大喜事一件啊。”

“舅舅我遠(yuǎn)在天邊,也能聽到你的事跡,很不錯,非常不錯,給咱們李家爭了大臉啊。”

豫王對顧錦年似乎有些好感,一頓美贊。

“舅舅夸獎了,外甥也只是稍稍比尋常人會寫點(diǎn)文章罷了。”

顧錦年倒也謙虛。

還是這話里也帶著其他意思。

豫王聽得明白,不過沒有搭話,而是讓眾人落座下來。

只是剛落座,一道聲音接著響起。

“孔家大儒,孔平攜圣孫前來赴宴。”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

一時之間,不少人又站起身來迎接。

哪怕是豫王也不由稍稍起身,算是尊重。

這就是孔家的地位。

也是孔家的面子。

明明豫王才是主人,但孔家的排場和面子,都比他大。

豫王都來了,孔家人這才姍姍來遲。

不多時。

孔平與孔宇來到殿內(nèi)。

而顧錦年卻老神在在,坐在玉凳上,顯得平靜無比。

再次相遇。

孔宇第一時間便看了一眼顧錦年。

兩人對視一眼。

顧錦年眼神平靜,可孔宇卻帶著一些古怪。

他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跟在孔平身后,朝著豫王稍稍作禮。

“孔平大儒前來,使盛宴蓬蓽生輝,來人,賜主桌。”

豫王開口,直接賜座。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坐在主位上,盡顯孔家地位。

如此。

伴隨著豫王揮了揮手,奏樂之聲響起,一個個歌姬走了出來。

盛宴開始了。

截止2022.6.27號晚上11點(diǎn)。

目前差一更。

我打算爆發(fā)到7.2號結(jié)束。

但因?yàn)椴钸@一更,很難補(bǔ),除非一天寫三萬字。

所以爆發(fā)時間延長到7.3號。

也就是說今天徹底更新完。

明天正常兩更就行。

7.3恢復(fù)一更。

實(shí)在抱歉,時差亂了,導(dǎo)致這一更遲遲還不上。

大家別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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