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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半圣鎮(zhèn)妖,洪災(zāi)愈烈

作者:七月未時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七月未時 | 大夏文圣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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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第五十八章:半圣鎮(zhèn)妖,洪災(zāi)愈烈

大夏皇宮。

大殿之內(nèi)。

文武百官聚集,神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最壞的事情發(fā)生了。

江寧郡主要水道通路全部被毀,除了之前預(yù)警送去的糧草外,其余糧草想要運輸入內(nèi),就有些困難。

朝廷之前設(shè)想的所有計劃,全部泡湯。

主道被毀,大軍根本不可能運輸糧草。

大殿內(nèi),永盛大帝神色沉默。

殿內(nèi)也靜到落針可聞。

也就在此時,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

“江寧郡主道被毀,諸位愛卿可有良策?”

他出聲,詢問眾臣。

只是,百官沉默,一時之間讓他們想出萬全之策,這幾乎不可能。

但過了一會,兵部尚書還是站出來了。

“陛下?!?p/> “臣認(rèn)為,江寧郡主道被毀,實屬蹊蹺,需嚴(yán)查到底。”

他開口,道出這件事情。

只是話音落下,永盛大帝搖了搖頭。

“朕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此事。”

“朕現(xiàn)在就想知道,該如何將糧草運輸至江寧郡內(nèi)?!?p/> 有人在背后搞事,這點永盛大帝豈能不知?可知道又能如何?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就是要降低影響,解決麻煩,而不是在這里糾結(jié)誰在背后搞事。

聽到這話,兵部尚書很識趣的退后。

打仗他沒啥問題,讓自己思考民生之事,他暫時想不出來。

大殿又安靜了一會。

很快,吏部尚書胡庸開口了。

“陛下。”

“主道被毀,大軍無法運輸糧食,臣建議啟動大夏飛舟運輸糧草?!?p/> 胡庸出聲,提出這個方案。

只是聲音響起,戶部尚書何言立刻制止。

“不可?!?p/> “飛舟之物,乃是我大夏國器,每次啟用需大量靈晶,動用王朝重器,運輸糧食,不符常理,運輸萬擔(dān)糧食,所需成本不止十萬。”

“再者,此物動用,運至江寧郡中,先不說停放之處,倘若有賊子破壞龍舟?!?p/> “豈不是惹來潑天大禍?”

何言開口。

他直接否決。

原因就兩個,一個是運輸成本太大,讓人去運輸糧食,一百擔(dān)糧食可以送到十擔(dān),算上江寧郡地勢險峻,以及有洪災(zāi)影響,送到五擔(dān)完全沒問題。

可如果利用大夏龍舟去運輸,那就是十倍耗損,而且還存在很多其他因素。

龍舟,是大夏王朝的國器,唯有王朝才能打造出龍舟出來。

一艘龍舟,可裝兩萬人,并且日行萬里。

大夏王朝只有十三艘龍舟,關(guān)鍵時刻這十三艘龍舟,可調(diào)遣二十六萬鐵騎征戰(zhàn),橫推一切。

是國之重器。

打造一艘龍舟是天文數(shù)字,而且龍舟運行則需要極為珍貴的靈晶,這東西不是貨幣,而是稀有礦物,只能在地下挖掘,極其難得。

說難聽點,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

所以動用龍舟賑災(zāi),成本太大,也擔(dān)心有人損壞龍舟。

戶部尚書這番言論,倒也沒錯。

只是聽起來令人不舒服。

“何尚書,若按照您的意思,是否是說錢比人貴?”

“動用龍舟,消耗巨大,我能理解,可江寧郡百姓難道就不管不顧嗎?”

新的聲音響起。

是一位儒臣。

大夏王朝有三種官員,一種是文官,就是六部等等,一種是御史,專門舉薦,還有一種就是儒臣。

儒臣沒有任何權(quán)力,但他們可以上達(dá)天聽,那個大臣說的話不行,他們就可以說出自己的意見。

那個大臣有問題,他們也可以說出自己的意見。

甚至皇帝有問題,他們也可以直言不諱。

但必須要大臣或者皇帝做了某件事情,他們才可以說,私生活上面就輪不到儒臣來管。

而是御史彈劾。

相當(dāng)于是分化了御史的權(quán)力,主要原因還是御史有時候也怕得罪人。

直言不諱的御史不是沒有,可往往下場很慘,畢竟你天天彈劾這個彈劾那個,有一天你彈劾到皇帝了,那你基本上可以回家了。

你一回來,其他人會不會選擇報復(fù)你呢?答案顯而易見。

儒臣就不一樣,他們是讀書人,桃李滿天下,有時候即便是說錯話,或者是把人得罪死了,罷官回家繼續(xù)教書不就得了。

敢動這幫人?文人清流一脈不把你祖宗十八代懟一遍算你贏。

聽著儒臣所言。

何言面不改色道。

“百姓自然重要?!?p/> “但吏部尚書所言,不切實際?!?p/> 何言開口,依舊堅定自己的想法。

為啥?

因為他是戶部尚書啊,國庫在他手中,有多少銀子他心里清楚,什么錢該花什么錢不該花,他心里也清楚。

賑災(zāi)救民是大事,這沒話可說,之前撥款一分沒少。

可現(xiàn)在要用十倍以上的代價去賑災(zāi),國庫吃的消嗎?

往后遇到事,沒有銀子咋辦?

到時候來一句,國庫怎么沒銀子啊?去哪里了?。?p/> 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反正他不同意。

“好了?!?p/> 此時,永盛大帝開口,他制止事態(tài)爭吵下去。

身為帝王,他也明白戶部的難處。

但眼下的局勢很簡單,要么自己開口定下主意,要么只能想想辦法,找出一個大家都認(rèn)可的解決方案。

“周愛卿有何見解?”

永盛大帝將難題丟給宰相。

而后者緩緩走出。

“陛下?!?p/> “臣認(rèn)為,吏部尚書所言無錯?!?p/> “可以調(diào)動龍舟,運輸糧食?!?p/> “不過,戶部尚書所言也無錯?!?p/> “成本太大,國庫難以承受,但可以中和一二,派出三艘龍舟,前往江寧郡,一來可以減少部分壓力?!?p/> “二來也是告訴江寧百姓,朝廷絕不會坐視不管,穩(wěn)定民心。”

“三來也是為朝廷爭取時間,想出更好辦法?!?p/> “至于朝廷派的將領(lǐng)們,可分出一部分,從小道行走,能送一點糧草就送一點糧草,至少能讓百姓看到希望?!?p/> “絕大部分將士加快速度,修繕主道?!?p/> “同時陛下也可擬旨一道,讓江寧郡內(nèi),所有商販低價賣米,其中差價回頭又朝廷負(fù)責(zé)?!?p/> “并且若是在洪災(zāi)內(nèi)慷慨解囊者,再由禮部定制牌匾,大力褒獎,一舉三得?!?p/> “不知陛下覺得可否?”

周善開口。

他思路捋的很清楚,龍舟必須要調(diào)遣,但不用調(diào)遣太多,三艘就夠了,調(diào)遣這個就是為了穩(wěn)定民心。

再讓將士抄小道運輸,雖然不多,可源源不斷有糧食進(jìn)來,更加能穩(wěn)定民心。

至于最后的商販褒獎,也是一種手段。

不得不說,宰相就是宰相。

滿朝文武皆然點了點頭,同意這個說法,當(dāng)然非要說的話,這并不是最好的辦法。

可眼下也沒有其他更好的建議了。

“陛下,臣同意周相所言?!?p/> “陛下,臣也同意周相所言。”

“陛下,臣等皆然同意周相所言?!?p/> 一時之間,滿朝文武紛紛開口,都認(rèn)為這個辦法好。

而永盛大帝也稍稍沉思一番后,答應(yīng)了下來。

“好?!?p/> “周愛卿擬旨即可。”

“不過,還是要時刻關(guān)注江寧郡,倘若再出變故,所有龍舟都做好應(yīng)急準(zhǔn)備?!?p/> “錢財耗費再大,朕也不可能不顧百姓安危,必要時刻,全面進(jìn)入國戰(zhàn)階段,封鎖一切,防恐亂事,以救災(zāi)為主?!?p/> 大殿上。

永盛大帝雖然同意這個主意。

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再發(fā)生任何變故,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穩(wěn)住江寧郡百姓安危,錢財也罷,人力也好,大不了直接進(jìn)入戰(zhàn)爭狀態(tài),絕不可能做白白犧牲。

此言一說。

滿朝文武神色皆然一變。

因為這是一個訊號,皇帝一定要救災(zāi),不管這件事情背后到底有沒有陰謀,救災(zāi)放在第一位。

哪怕把國庫耗空,也要賑災(zāi)救民。

而潛意思就是,如果此事的確是天災(zāi),那沒辦法,自認(rèn)倒霉。

可要是這件事情背后存在著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所有牽扯之人,全部人頭落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下一刻,洪亮無比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深深一拜。

而永盛大帝也起身離開,退朝回殿。

回殿路上,一旁的劉言開口。

“陛下,文景先生已經(jīng)在養(yǎng)心殿靜候了?!?p/> 劉言出聲,告知永盛大帝。

“好。”

永盛大帝回了一字,而后步伐加快。

片刻時間,便來到了養(yǎng)心殿內(nèi)。

“文景先生。”

踏入養(yǎng)心殿,永盛大帝直接開口,對于這位準(zhǔn)半圣,他語氣也十分溫和。

“臣蘇文景,見過陛下?!?p/> 看到永盛大帝,蘇文景平靜作禮。

“先生客氣?!?p/> “今日找先生,是有要事相談。”

永盛大帝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同時給劉言一個眼神。

后者立刻明悟,讓兩名太監(jiān)將大門關(guān)上,只留下永盛大帝與蘇文景二人。

“江寧郡之事嗎?”

蘇文景也很直接,詢問后者。

“恩?!?p/>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緊接著直接開口。

“江寧郡所有主道被毀,探子來報,這妖物是條黑蛟,神通廣大,來去無蹤,朕已經(jīng)派了十位武王強者,外加上三位大儒,都無法鎮(zhèn)壓此等妖物?!?p/> “不過這妖物明顯受人蠱惑,摧毀主道,但并沒有毀壞其他小道?!?p/> “暗中必然有人想要引起朕的大夏內(nèi)亂,朕現(xiàn)在不擔(dān)心其他,就怕連這些小道被毀。”

“所以今日請先生來,是希望先生去一趟江寧郡,鎮(zhèn)壓妖物,免得事態(tài)再度嚴(yán)重?!?p/> 他開口,也道出實際情況。

“臣明白?!?p/> “此事臣會處理,但妖物好鎮(zhèn),可臣認(rèn)為民心不好安撫。”

蘇文景點了點頭。

妖物他有辦法降服,可他并不覺得鎮(zhèn)壓了妖物就能解決這場禍端。

聽到這話,永盛大帝也深深嘆了口氣。

“朕已決定,再派十萬大軍前去賑災(zāi),調(diào)用所有龍舟,運糧救災(zāi)。”

永盛大帝開口,這是他的底牌。

只是話一說完,蘇文景卻搖了搖頭。

“陛下?!?p/> “江寧郡洪災(zāi),顯然非常理所為,背后一定有人,陛下若是再派十萬大軍,加所有龍舟,只怕正中敵人下懷,很有可能會出大事?!?p/> 蘇文景提醒一聲。

他認(rèn)為這場洪災(zāi)不像表面那般簡單,很大可能性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既然有人搞事,那么也算準(zhǔn)了朝廷會怎么去做。

如果真按照對方的心思去做,可能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朕明白?!?p/> “可若是不主動出擊,每一個時辰,便會有無數(shù)江寧郡百姓無辜枉死?!?p/> “朕決不允許永盛年間,還有餓死之說?!?p/> “而且懸燈司已經(jīng)上了折子,江寧郡已經(jīng)有米商抬高糧價,想趁此斂財,朕派十萬大軍前往江寧郡,關(guān)鍵時刻,若真無退路,殺商放糧。”

永盛大帝開口,這番話說的冷酷無情。

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可此言一出,蘇文景立刻開口。

“陛下?!?p/> “殺商放糧,會惹來更大麻煩,江寧郡內(nèi),商販與各路世家門閥有所聯(lián)系?!?p/> “倘若當(dāng)真殺商放糧,這些世家絕不善罷甘休,建文一黨還在民間活動,而且最近十年,民間多了幾股勢力,自成教派,蠱惑民心,陛下之舉,恐怕更上他心?!?p/> 蘇文景立刻制止永盛大帝這般念頭。

殺商放糧。

說起來很快意,而且做起來也是好的。

但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考慮后果,其實說來說去是什么?

還不是永盛大帝得位不正,他最看重的就是名聲,也最在乎的是名聲,這是他唯一的軟肋,卻成了暗中人的進(jìn)攻點。

畢竟對商人開刀,就是對世家門閥開刀,而對這幫門閥開刀,那造成的影響可就恐怖無比。

到時候江寧郡的麻煩解決了,可引來的其他矛盾,絕對不比洪災(zāi)簡單。

“先生所言,朕都明白?!?p/> “可事已至此,朕只能如此。”

“大不了,就徹底肅清?!?p/> “一個不留?!?p/> 永盛大帝緩緩開口,語氣并非兇狠,可眼神當(dāng)中的平靜,卻散發(fā)出無與倫比的霸氣。

這一刻,蘇文景沉默了。

是啊。

眼前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善茬,馬上的皇帝,豈可能被人左右?

若是換做性格溫和之人,或許不敢玉石俱焚,可這位皇帝不一樣。

他是從尸山骸骨爬上來的。

十二年的時間,也讓很多人莫名忽略掉這位皇帝的兇狠。

但蘇文景還是嘆了口氣。

這般做法,若是成功了還好,可以一舉解決世家之禍,可歷代歷朝有無數(shù)帝王想要鏟除世家,可沒有人能成功。

連布衣出身的太祖,都沒有解決這個禍端。

更何況眼前這位皇帝?

“江寧郡之禍,其因就在糧食之中?!?p/> “妖物之禍,臣有信心,三日內(nèi)徹底鎮(zhèn)壓?!?p/> “至于糧草之事,臣此番回去好好細(xì)想,愿止大夏之亂。”

蘇文景開口。

他并不擔(dān)心妖物,而是擔(dān)心糧草之事。

實際上能解決糧食問題,的的確確可以將洪災(zāi)完美解決。

妖物被鎮(zhèn)壓,就意味著不會繼續(xù)興風(fēng)作浪,河流平穩(wěn),大不了就是重建家園。

只要百姓能吃飽飯,朝廷撥款,舉國上下捐贈,萬眾一心之下,無需三年時間,江寧郡又是欣欣繁榮一片。

可若是糧食問題解決不了。

百姓無地可住,腹中無糧,激起民變,那個時候便是謠言四起,一些賊子必然傾巢而出,將所有矛頭指向這位大夏皇帝。

到時候國運受損,民心四變,至于其他地方的百姓,也必然會受其影響。

所以,糧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好?!?p/> “有勞先生了。”

“若先生能為朕解決此等麻煩,朕愿為先生修繕圣像,舉國之力,助先生成圣?!?p/> 永盛大帝語氣誠懇道。

只不過,這話蘊含兩重意思。

修繕圣像,舉國之力,助其成圣,在大夏成圣,就意味著雙雙捆綁,而且又能解決這件大事,可謂是一舉雙得。

“陛下言重?!?p/> “儒者當(dāng)為天下蒼生而憂?!?p/> 蘇文景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于激動,相比較修繕圣像,他更希望的是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弄不好,當(dāng)真要餓殍千里,死傷無數(shù)啊。

很快。

蘇文景離開了。

而望著離開的蘇文景。

永盛大帝溫和的面容,再一次恢復(fù)平靜。

“劉言?!?p/> 一刻鐘后,他開口出聲。

“奴婢在?!?p/> 劉言立刻走了上來,低著頭顱。

“江寧郡米商糧倉可曾探清?”

永盛大帝問道。

“回陛下,大致探清,米商糧倉若是全部開放,足夠江寧郡一半百姓支撐三個月。”

后者回答,告知對方。

“好?!?p/> “那一切照舊。”

“告訴夜衣侯,關(guān)鍵時刻,朕的金令一到,殺商放糧?!?p/> 永盛大帝開口。

聲音冷酷無情。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真逼急了。

那就將那些囤糧高賣之人,統(tǒng)統(tǒng)殺光。

災(zāi)情之下,誰要是敢亂來,他也就不在乎什么名聲不名聲了。

舍得舍得。

若不舍,怎有得?

帝王的魄力就在這里,猶猶豫豫才是最大的敗筆。

即便當(dāng)真惹來更大的麻煩,也總比坐以待斃,等死要好。

“奴婢遵旨。”

劉言出聲。

“還有。”

“催促懸燈司,給朕徹查清楚,背后到底是誰的身影,三個月內(nèi),若查不清楚,懸燈司也就沒有必要了?!?p/> 永盛大帝繼續(xù)開口。

下達(dá)另一道旨意。

隨后,他回到玉案面前。

神色沉重?zé)o比。

此時此刻,他很期盼,期盼有個能臣可以站出來,解決糧草問題。

都不需要太麻煩。

能給朝廷拖三個月即可。

不。

甚至一個月都行。

都別說吃米了,有東西吃都可以接受。

他怕就怕一點東西都沒得吃。

畢竟架不住有心之人在暗中搞鬼。

只可惜的是,滿朝文武,沒有一個能想出良策,逼得自己不得不準(zhǔn)備后手。

而與此同時。

快接近午時。

大夏書院。

王富貴房中。

顧錦年的聲音不由緩緩響起。

“你的意思是說。”

“江寧郡米商屯糧之?dāng)?shù),可夠一半百姓吃上三個月?”

房內(nèi)。

顧錦年有些驚訝。

現(xiàn)在是午休時刻,他有一些事情來找王富貴,關(guān)于江寧郡米商的事情。

這種事情別人不知道,王富貴肯定知道。

蘇州王家生意很廣,米行也做,自然而然懂得更多。

“那肯定的啊。”

“江寧郡本身就是魚米之鄉(xiāng),這還是保守估計,而且都是上等糧米,如果把一些陳米拿出來,別說一半的百姓了,就算是整個江寧郡所有百姓聚在一起,也能吃個三個月?!?p/> “再說了,距離秋收還有兩個月,江寧郡洪災(zāi)是發(fā)了,但靠屯米熬完兩個月,稍稍省一點點,直接開始收割,再續(xù)個小半年沒太大問題。”

“不過,顧兄,你前些日子說的話,我完全相信?!?p/> “商人逐利,此番江寧郡米商肯定會借機發(fā)財,提高米價,甚至幾大米商估計早就聯(lián)合起來,不出意外的話,今日或者明日,這些米商就會停止供米。”

“他們唯利是圖,見縫插針,只要運糧主道被毀的事情傳來,馬上停米,等個三五天,難民一多,施壓官府,到時候官府為了解決麻煩,只能默許這幫米商高價販賣。”

“這手段很常見,而且大商販個個后面有關(guān)系,完全不懼朝廷,真要鬧大了,丟幾個出去頂罪,撐死來個發(fā)配邊疆,大不了就砍幾顆腦袋?!?p/> “可實打?qū)嵉你y兩,是進(jìn)了這幫奸商口袋?!?p/> 王富貴不愧是商賈出身,一番見解可謂是字字珠璣。

只不過這樣罵自己真的好嗎?

“明白了?!?p/> 得知這個消息后,顧錦年心頭有些沉重。

他本以為江寧郡糧食極其豐厚,能撐個一年半載。

可沒想到只能撐個小半年。

算上陳米最多半年,至于秋收這東西顧錦年沒怎么考慮,先不說當(dāng)?shù)厍闆r如何,即便是真能秋收,整體過程也需要大量時間,很容易出差錯。

“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顧錦年不由嘆了口氣。

他本來打算計劃是平定江寧郡洪災(zāi)之禍。

如今看來還是得借助朝廷的力量。

僅憑計謀的話,只能延緩時間,而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麻煩。

也就在此時。

王富貴的聲音再度響起。

“顧兄。”

“明日你來當(dāng)夫子,想好了講什么嗎?”

王富貴開口,詢問顧錦年。

“想好了?!?p/> 顧錦年點了點頭。

“是什么?”

王富貴立刻開口詢問,表現(xiàn)的十分急迫。

“明日就知道了。”

顧錦年沒有告知。

蘇文景當(dāng)甩手掌柜,自己不可能老老實實去上課啊。

教人讀書?

純粹沒有必要。

其一,教高深的東西,他們能理解嗎?

來一句知行合一,估計還得問自己一句,顧師父,嘛是知行合一?

要是教一些普普通通的東西,回頭人家還覺得就這?就這?

其二,爭議,無論你教什么東西,好與壞,都會惹來爭議。

為什么?因為沒有聲望。

千古文章的的確確給自己帶來了名望,可年齡也成了硬傷,倘若自己六七十歲,寫下一篇千古文章,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人敢反駁。

但自己這般年輕,寫出千古文章,一部分人是佩服,可也僅僅只是佩服,可大部分同齡人的態(tài)度是什么?

那就是不認(rèn)。

對,就是不認(rèn)。

會想盡一切辦法找漏洞,比如說你這個文章是不是找誰寫的?又或者說你這個的文章偶然天成,并不是你真正的實力。

再極端一點,直接來一句,我沒有看到異象,我不認(rèn)。

這種人絕對不少。

歸根結(jié)底一句話,放在任何有人的地方都通用。

想要別人認(rèn)可你的優(yōu)秀很難。

想要別人可憐你卻很容易。

世人就是這樣,他們可以可憐一個窮苦人,甚至不在乎這個窮苦人年輕時好吃懶做,賭錢偷盜。

但他們絕對不愿意承認(rèn)一個人很優(yōu)秀,尤其是同行,甚至年齡還比自己小一點。

要他們承認(rèn),不亞于殺了他們。

所以,顧錦年不可能教他們讀書。

明日過去,就是一句話。

“翻開素文第三章,各自復(fù)習(xí),回家后寫一篇不低于八百字的文章。”

下課。

“顧兄,明日咱們往圣堂人就不止這點了,你可要好好備課。”

王富貴善意提醒一句。

只是這句話讓顧錦年敏銳察覺到了什么。

“王兄何意?”

顧錦年好奇問道。

“也沒什么。”

“顧兄,你文章成千古,有人贊嘆也有人不相信,明日往圣堂你為夫子,這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

“若不出意外,估計其余兩堂的學(xué)生都會來咱們往圣堂,看你如何教書。”

“據(jù)說還有上一屆的學(xué)子都會過來,京都其他書院的一些儒生也會過來,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教人?!?p/> 王富貴開口,告知顧錦年這件事情。

“都來?”

顧錦年微微皺眉。

“恩,估計都是有備而來,所以明日講課,顧兄千萬要慎言,莫要被他們抓住什么話柄,有一群人對你有很大的敵意,就等著您出錯。”

王富貴心思縝密,他大致猜到一些,所以善意提醒顧錦年這些。

“明白了。”

顧錦年點了點頭。

果然說什么來什么。

“那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顧錦年心中暗道。

如果是過來學(xué)習(xí),或者過來看看,顧錦年沒什么好說的,可聽王富貴所言,估計不少人過來就是想要找麻煩的。

王富貴這人說話喜歡委婉一點,他都覺得有些問題,估計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少。

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行,愚兄出去走走,有什么事等我回來說?!?p/> 得到信息后,顧錦年起身離開,也不打算逗留了。

“好,顧兄慢走?!?p/> 王富貴喊了一聲。

如此。

顧錦年走出住處,倒也沒有什么目的,純粹就是一個人走走,散散心。

只是走著走著,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

是江葉舟。

只不過不遠(yuǎn)處的江葉舟,褲腳上滿是黃泥,身上還有些雜草,令顧錦年好奇。

“江兄?!?p/> 顧錦年喊了一聲。

正朝著住處走的江葉舟不由抬起頭來。

看向顧錦年。

“顧兄?!?p/> 聽到顧錦年的聲音,江葉舟不由略顯驚訝,隨后換上溫和笑容,緩緩走來。

“江兄,這是去哪里了?怎么一身污泥?”

顧錦年開口,有些好奇道。

“山下有良田,百姓豐收插秧,我閑來無事便幫他們一同豐收?!?p/> “所以弄得這般臟污,顧兄見笑了?!?p/> 江葉舟微微笑道,道出原因。

“江兄果然是性情中人。”

顧錦年的確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堂堂夜衣侯之子,未曾想到還去插秧種田。

這事顧錦年可以理解,性情中人,但在權(quán)貴圈子里面這就是異類了。

“顧兄笑話了?!?p/> “也是閑得無事。”

“顧兄,明日授課,愚弟十分期待著?!?p/> “能著千古文章者,明日之課,必受益終身也?!?p/> 江葉舟微笑開口。

“想知道明日講什么嗎?”

聽著對方的夸贊,顧錦年微微笑道。

“想。”

江葉舟點了點頭。

他的確期待,不同于別人,顧錦年著作千古文章,他十分欽佩,尤其是一首十年磨一劍,更是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那就繼續(xù)想?!?p/> 顧錦年笑著拍了拍江葉舟肩膀。

剎那間,后者一愣。

隨后苦笑一聲道。

“顧兄當(dāng)真風(fēng)趣。”

看著對方?jīng)]有怨氣,顧錦年也有些驚訝,不過對于江葉舟顧錦年還是很有好感的。

只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兩位公子讓一讓,小心一點?!?p/> 聲音響起。

很快幾輛馬車出現(xiàn),馬車之上是一個個大木桶,整體散發(fā)一股膩味。

領(lǐng)頭的是兩個大漢,神色顯得慌忙。

這是餿水。

顧錦年往后退了退,讓馬車前行。

同時也不禁皺眉道。

“光是運這個餿水,都要動用四輛馬車,大夏書院有這么多人嗎?”

他開口,忍不住吐槽一聲。

“人的確不多,但架不住浪費,能入大夏書院者,都是世家權(quán)貴,一盤菜吃兩口便算頂了天,愚弟之前向院中大儒提議,將這些飯菜裝好,送給山下百姓食用?!?p/> “只是被大儒說教了一頓,也就不繼續(xù)想了?!?p/> 江葉舟苦笑道。

“說教你什么了?”

顧錦年略微好奇。

“糧食浪費固然可惜,但若是運送山下,萬一這食物之中有什么問題,誰人負(fù)責(zé)?再者,這些菜肴皆是上品,起初贈糧可獲民心,可若有一日不去贈送,會惹來麻煩?!?p/> “升米之恩,斗米之仇?!?p/> 江葉舟出聲。

顧錦年點了點頭,這大儒說的一點也沒錯,有善心是好的,可也要考慮后果。

“顧兄,愚弟先回去收拾一二,還望顧兄見諒?!?p/> “好,江兄慢走?!?p/> 顧錦年招了招手,也沒有多想,直接朝著山下走去。

走了一個時辰。

果然,顧錦年看到不少百姓正在割麥。

大夏書院內(nèi)是有良田的,這些是上上一代院長讓人開辟出來,為的就是給附近一些百姓謀生。

也算是積德。

畢竟大夏書院太大了,有些地方純粹就是浪費,上上一代院長也不是迂腐之人。

如今良田也有百畝,一眼看去,黃黃的,莫名感到悅目啊。

“加快點速度,早些割完早些回家?!?p/> 也就在此時,一個老者聲音洪亮,朝著田內(nèi)幾十名壯漢喊著。

顧錦年將目光看去。

隨后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這驚訝不是因為老漢。

而是因為老漢旁豎了塊牌子。

“招工。”

“五十文一日?!?p/> 看到這牌子,顧錦年腦海當(dāng)中瞬間浮現(xiàn)一個計劃了。

“老人家?!?p/> “你這里還招工嗎?”

下一刻,顧錦年目中帶喜,朝著老者走去。

“招.......公子,您這是?”

老者下意識回答招,可看到顧錦年之后,聲音頓時放小,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疑惑。

“老人家,我沒別的意思,我認(rèn)識不少精壯漢子,可以來收割麥田?!?p/> “不過干活效率不會太高,能接受一天三十文,而且不用包飯,自己準(zhǔn)備,你覺得妥不妥?”

顧錦年開口,也沒說的特別清楚,含糊一下。

老者一聽這話,當(dāng)下點了點頭道。

“行,沒問題,只要別太懶,別弄壞莊稼都沒問題?!?p/> 老者直接答應(yīng)下來了。

五十文一天,本身就不多,現(xiàn)在降到三十文,還不用包飯,這簡直是白撿啊。

“那好,明日卯時,我?guī)诉^來,銀兩的話,你結(jié)給我就好,對了,你這里需要多少人?”

顧錦年開口。

他之前還在想,應(yīng)該怎么上課,現(xiàn)在主題不就來了嗎?

憶苦思甜。

符合主旋律,還能撈一筆銀子,穩(wěn)妥。

“多少都行?!?p/> 老者笑了笑。

百畝良田想要全部收割完,至少需要四五十個精壯漢子,收割個小半個月。

如今是晚稻豐收季,早點割下來,可以早點拿去賣,主要還是江寧郡的事情,現(xiàn)在都知道洪災(zāi)來了,糧食短缺。

大夏京都雖然不是沿海地區(qū),但距離海邊也不遠(yuǎn),隔著一個郡。

旁邊幾個沿??じ悬c人心惶惶,都在屯糧,導(dǎo)致糧食價格好賣,自然而然就希望早點割完,趁著行情價有所提高,趕緊賺銀子。

“行?!?p/> “明日見。”

顧錦年笑了笑。

而后離開。

老者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百人三千文,兩百人六千文,三百人九千文?!?p/> “一趟下來,一百兩還是能賺的。”

“我這小腦袋瓜,真他娘的機智啊?!?p/> 顧錦年心情頗為愉快。

但就在這一刻。

大夏書院,瞬間黑沉。

而后一束沖天光芒,自大夏書院激射而去,朝著江寧郡方向飛馳。

“吾為蘇文景,今日奉旨斬妖?!?p/> 洪亮之聲炸響。

傳遍大夏王朝一切地方。

這是準(zhǔn)半圣之威。

引來天象。

國運與天命加持,震撼世人。

圣光沖天。

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三個呼吸后,便來到江寧郡。

這一刻,浩然正氣化作神劍,朝著江河之中劈去。

“吼?!?p/> 一道恐怖無比的嘶吼聲響起。

剎那間,血河出現(xiàn)。

一條千丈黑蛟在江水之中翻滾,掀起百丈浪花,毀滅良田房屋。

最終沒入江水之中,不知生死。

而江寧郡也徹底恢復(fù)寧靜。

風(fēng)雨止住。

河流逐漸回退。

只是,江寧郡內(nèi),早已經(jīng)滿目瘡痍,江河附近也沒有任何百姓。

早在數(shù)日前,便開始啟程逃難。

江寧郡府。

隨著黑云消散。

郡守張旸卻沒有露出一絲喜色,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因為妖物之禍解決了。

接下來的難民,才是最讓他感到恐懼的。

“郡守大人。”

“探子來報,府城周圍,難民不計其數(shù),光是今日,城外又涌來四十萬難民?!?p/> “而且,劉大人查驗,府中糧倉,最多只能堅持一月,若再增難民,就麻煩了?!?p/> “劉大人希望,設(shè)防線阻攔難民前行,引導(dǎo)難民往其他府城,減少我府壓力?!?p/> 一道身影出現(xiàn),是一位文官,他低著頭告知郡守張旸此事。

“不可設(shè)立防線?!?p/> “再設(shè)四個賑災(zāi)點,不過減少一餐。”

“等到朝廷運糧來,再恢復(fù)兩餐?!?p/> 張旸出聲。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后者道。

“城內(nèi)各大米行怎么說的?”

他詢問道。

“回大人,四大米行都說無米可賣,有心無力,還.......還希望從大人手中買些糧食抵災(zāi)。”

后者出聲。

張旸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這群該死的家伙,什么無米?!?p/> “無非就是想要借此機會,逼本官放縱糧價不管。”

“告訴他們?!?p/> “誰要是高價賣米,誰明日人頭落地?!?p/> 張旸壓著聲音,眼中是怒火。

“是?!?p/> 后者低頭,答應(yīng)下來。

可馬上,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緩緩出聲。

“大人?!?p/> “不可?!?p/> 這是張旸的幕僚。

“大人,眼下官糧所剩無幾,城內(nèi)百姓更是人心惶惶?!?p/> “這幫奸商就在等糧倉耗空,若是現(xiàn)在嚴(yán)厲打擊糧價,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壞事。”

“錢財銀兩終究是身外之物,眼下必須要讓這些米商賣糧,分擔(dān)官府壓力?!?p/> “這段時間,減少一切賑災(zāi)開支,等待朝廷糧米一到,壓力自然逐步減少?!?p/> “大人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啊。”

中年男子開口。

利弊分析之下,讓張旸神色鐵青。

“那,就這樣讓這幫米商為非作歹?”

“你知道如今江寧府,一石米私下賣多少價嗎?”

“三十兩白銀一石?!?p/> “足足是以往五倍之高?!?p/> “倘若不管,不出十日,米價之高,至少再翻一倍?!?p/> 張旸神色鐵青。

三十兩等于三千文錢,江寧郡雖算得上富饒之地,但百姓一月收入也不過二十兩左右。

而一石米一百二十斤,一家五口,省著點吃,最多堅持兩個月。

這還是制止的情況下。

如果沒有官府打壓,賣六十兩都有可能。

誰吃得起這個?

“大人?!?p/> “方才屬下悄悄出府,附近兩百里內(nèi)有大量難民涌來,而且已經(jīng)有不少難民在啃食樹皮?!?p/> “屬下預(yù)計,最多三天,江寧府難民數(shù)量可能要暴增十倍不止。”

“待難民聚集,屬下恐防府內(nèi)存糧,可能連三天都堅持不住。”

“到時,一但引起民變,大人一定免不了被朝中儒臣彈劾?!?p/> “再者,這銀兩終究是死物啊?!?p/> 后者開口。

道出一則消息。

剎那間,張旸沉默了。

大約半柱香時間。

一道有氣無力之聲響起。

“讓他們賣吧。”

“只是,價格不能再漲?!?p/> “十二兩一石,是本官的底線?!?p/> “再上奏折給朝廷,務(wù)必盡快運糧?!?p/> 聲音響起。

盡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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