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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鑒寶:寶友你很不對勁啊 第七百五十章 假的亂真,這批東西有原型
寧家祖宅。
寧帆穿越后第二次來到這里。
上一次見面,大家的氣氛很好,噓寒問暖很有家庭的溫馨感。
他還幫著小姑處理了一件冥器吧?
好像這些事情也才過去了半年不到。
現(xiàn)在會來居然有了一些疏離和陌生感。
敲門。
沒有人。
寧帆找到信箱,摸出鑰匙。
果然,他二叔放鑰匙在這里的習(xí)慣還沒有改。
開門后的瞬間,寧帆變了臉色。
屋內(nèi)沒有光,卻光了。
直白一點說就是,屋子里面的東西全部搬光了,連頭頂?shù)臒舳紱]有了。
所以,全都光了。
寧帆仔細(xì)看了下剩余的瓷磚和墻縫。
果然沒有任何的密室和夾層可說。
寧帆看到地面的痕跡就知道東西搬走的很有條理。
這不是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而是有計劃的。
再看地面的灰塵,差不多一周多時間。
也就是說,他前往亞特蘭蒂斯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這個事情。
寧帆皺起眉頭開始思考這個事情。
他并不覺得這是巧合。
對于他來說,一件事如果發(fā)生并且沒有緣由,那就一定有問題。
之前他以為寧家是隱瞞了消息。
可是從岳老鬼這邊得到的消息顯示并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岳老鬼說假話,那就是有人并不希望他們見面。
至少不是現(xiàn)在。
寧帆想了想,看向故宮方向。
他不確定莫冉知不知道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也有些晚,不急著詢問這個事情。
至少他可以確定一點,寧家的人不會有事情。
自己還是應(yīng)該再去想想,到底背后的人想要什么東西。
想到這些,寧帆也就不在這里多留。
關(guān)門離開。
走的時候又想了想,沒有把鑰匙放回原處,而是戴在身上。
要是寧家都沒人,這個鑰匙放在那邊也沒有什么用。
“怎么說?”
回到店鋪,半兩金居然還沒有睡,研究著桌上的塔羅牌、水晶球、星圖還有銅錢和龜甲。
“這是在干什么?”
寧帆沒有先回答她的問題,反問一句。
看她有些慌張,皺起眉頭。
“你不會是想要推算國祚吧?”
“沒……沒有!”
半兩金急忙搖頭。
“我還沒有嫌自己命大到這個地步。”
“只是想要嘗試下用幾種方式來推斷一件事情是不是一個答案。”
寧帆嘴角抽動,不能理解這是一種什么心態(tài)。
畢竟算命是折煞自己的陰德。
算一遍已經(jīng)很過分,還要連著算這么多遍。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件事情可能并不一定很重要。
“在算什么?”
寧帆隨意問道。
“寧大師,你剛才出去順利么?”
半兩金咬住唇詢問道。
寧帆揚(yáng)起眉頭。
好幾秒,意識到這個問題并不是隨意問的。
再看眼前的占卜情況,需要觸媒的地方還有一根短頭發(fā),似乎是自己的。
“你是在算我?”
“嗯。”
半兩金認(rèn)真答應(yīng)下來。
“之前就想和你說,可是你出去的太著急了,我只能自己這邊開始算。”
“感覺到寧大師你好像遇到了一些事情。”
說到這,半兩金沒有再等答案,自顧自開口道。。
“根據(jù)觀星顯示,孤月凌空,三星漸隱,這是說明有一些極為重要的東西離開了你,但是你的實力空前的強(qiáng)大。”
“水象顯示的內(nèi)容是你收獲了許多的知識,卻迎來了更多的未知。”
“塔羅牌的內(nèi)容也很……詭異,
似乎提到了強(qiáng)權(quán)和對抗,還有不可言說的秘密。”
“最后就是銅錢占卜,也是我最擅長的事情。”
“嗯。”
寧帆點點頭等他公布結(jié)果。
“中吉,福禍相依,火中取栗。”
“嗯,還不錯。”寧帆笑了起來。
或許對其他人來說,只有上吉和大吉才是好事。
可對寧帆來說,只要不是下下簽其實已經(jīng)很好了。
畢竟,他現(xiàn)在知道的信息還不算多。
忍不住揉了揉腦袋。
平時不覺得,可現(xiàn)在卻覺得系統(tǒng)給的資料還是有些少。
要是能夠連各國的終極隱秘都知道,現(xiàn)在至少可以知道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尋找。
“寧大師你覺得會是什么人做的?”
盡管寧帆沒有明說,可卦象加上他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半兩金就猜出這事情不簡單。
“還不知道,算了,睡醒再說。”
寧帆打個哈欠不再去想這些。
招呼半兩金早點休息,爬上樓認(rèn)真開始睡覺。
第二天。
寧帆是聞著早飯的香氣睜開的眼。
煎到金黃,撒了蔥花的雞蛋餅和加了小磨香油飄著蝦皮的餛飩,香氣直鉆鼻子。
半兩金放好東西,在床邊看著他。
“謝謝。”
“不客氣,反正這個是呂鑄他們買來的。”
寧帆笑一笑。
想到之前沒有出發(fā)前,也是這樣,他每天睡醒,就有他們帶來的早餐。
忍不住一伸手,伸個懶腰休息下來。
看一眼時間,才注意到他已經(jīng)睡了足足十多個小時。
“店里沒有事情吧?”
“沒有。”
半兩金指尖挑開文件夾的封面,輕笑著說起上午的情況。
“請寶:0。”
“割愛:0。”
“電費:20度。”
“早飯:62元。”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
寧帆有點愣住。
他還沒有明白這是什么,聽到這些還有些茫然。
“寧大師您不是問我店里的生意么?這就是了……”
寧帆沉默下來。
半晌,認(rèn)真告訴她這是被人耍了。
半兩金漲紅了臉,半天,意識到這是什么意思,連忙沖下樓找呂鑄和周罡交流一下武術(shù)。
等到半兩金下了樓,寧帆終于認(rèn)真開始絲毫起他要做的事情。
寧家的事情是要解決的。
可是在寧家之前還必須要弄明白一些當(dāng)年的事情。
只可惜,這批東西連系統(tǒng)都沒有記載。
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消失在歷史塵埃。
想要了解,只能追更溯源。
寧帆眼神亮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檔案和資料如果全部銷毀,他手里的這些照片就是唯一的線索。
那么,按照縛龍當(dāng)年去過的地方去尋找別的線索理論上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寧帆直覺寧家還有他父母的消失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一定還有更深層的事情在。
而且,他隱隱已經(jīng)抓到了一點,只等找到確鑿的信息就可以全部拉出來。
像是珠子……
寧帆忽然反應(yīng)過來,看向手腕。
四枚珠子隱隱有毫光閃爍。
“難道他們的真正目標(biāo)就是夏國的祖龍脈?”
這個念頭一出來,寧帆臉色微變。
一直以來,他只以為他的能力就是鑒寶,挖挖寶藏,沒有想過居然有一天會走到這個地步。
目光落下,已經(jīng)想明白關(guān)鍵。
從當(dāng)年的西域考古還有雪域考古開始,就有人一直覬覦夏國的龍脈。
他們希望找到龍脈。
可是沒有人教他們?nèi)绾螌垼荒芙又瘴奈锏氖虑檎谘凇?p/>
這么多年下來,他們也認(rèn)識了一些人,只不過礙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一直沒有動手。
直他們發(fā)現(xiàn)了寧家的情況,猜測出寧家就是縛龍行動的人。
于是設(shè)計開始算計夏國。
寧家是他們選中的一枚籌碼,不管是用來
制衡他還是官方的人,都是籌碼。
“狗屁倒灶!”
寧帆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多么難的一件事情。
寧帆搖搖頭,不再去想這個事情。
約了莫冉見面。
“你們家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公務(wù)車接了寧帆到故宮博物院,見到莫冉,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嗯?”
寧帆愣了片刻。
他沒想到他的意圖這么明顯。
“和你無關(guān),只是你一回來,先去找了岳風(fēng),又去了寧家祖宅,今天就來找我,想不知道都難。”
說完,不等寧帆多想就補(bǔ)上一句。
“不算是監(jiān)視啊,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的寶貝疙瘩,你周圍的安全人員可比我都多一些。”
說完,也沒有做什么動作,就從外面走過幾個人。
故意在寧帆面前露臉后消失在門外。
“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你去國外就有這個安排了。”
莫冉端起茶。
“喝一點?”
“母樹大紅袍?不是可不喝。”
寧帆看向茶杯調(diào)侃道。
“想什么呢?高碎的茉莉花,愛喝不喝。”
寧帆接過,品嘗一口。
茉莉雙熏,正宗的味道,也就喝了兩口。
“你出去后,我就找了寧家的人,問他們需不需要保護(hù),可他們沒有答應(yīng)。”
“為什么?”
“他們也想找到在后面使絆子的人,當(dāng)年沒有保護(hù)好他們,現(xiàn)在不能保護(hù)不好你。”
只此一句,寧帆也就釋然了。
別的人不說。
二叔寧文浩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可是真做起事情來比誰都拼命。
要是他出面做這個事情還真的可以干出這件事。
至于為了他。
寧帆也有些暖心。
“那他們現(xiàn)在?”
“人很安全,不過地點暫時不能告訴你,這邊有人會繼續(xù)跟下去。”
莫冉說完,想了想,繼續(xù)看向?qū)幏?p/>
“最近你不在國內(nèi)應(yīng)該不知道,市場上出現(xiàn)了一批全新的高仿文物。”
助理推來一輛車,上面零零散散擺放著各種的文物。
青銅器、玉器、瓷器全都有。
雖然年代一眼不到代,可是寧帆一眼看過去就意識到問題在哪里。
之前的許多文物,其實是臆造品。
不用看年代,光是外形就知道不對勁。
畢竟歷朝歷代用品的形制都有規(guī)定,只要串臺,基本上是假的。
可眼前這些東西居然沒有一個錯版的東西。
青銅、玉器上面的紋路完全符合原本想要制作的年代的器物,瓷器甚至可以看得出古意來。
毫不夸張的說,這批東西只要完成做舊。
手法高超一些就可以讓一般的寶友看不出來。
放到市場上,至少可以騙走幾千萬,甚至大幾個億都是可能的。
當(dāng)然,寧帆和莫冉看的并不是這些錢,而是器型。
雖然文物造假很隨意,可是要想賺大錢,也是需要研究的。
之前夏國抓捕過一個文物造假的罪犯,他平時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博物館。
一些他擅長的文物,他的了解甚至比博物館的專家還要深入一些。
甚至能夠說出文物的破損情況和維修狀況。
用他的話說就是干一行愛一行,連自己要抄的東西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在那邊臆造的,那就是下九流,他的終極目標(biāo)是要做成姚高古那樣的大匠人,造出別人都看不出漏的東西。
想法很大膽,刑法很完善。
這位現(xiàn)在還在里面等著日后判下來的結(jié)果。
而他最后的罪名并不是造假販假,畢竟這些東西打著工藝品的名義買賣沒有任何問題。
決定他進(jìn)去的只有一個罪名。
盜墓!
想要造假,不是莫冉和寧帆這個級別的人。
哪怕是唐奇勝都要先見到真的東西才能夠試著仿造出來。
否則重量,邊角、重心出現(xiàn)問題,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細(xì)節(jié)。
這才是莫冉找寧帆要商量的。
“所以,莫老你的意思是國內(nèi)有許多的墓葬遭到了盜竊?”
“對,而且是同時間,大批量的盜竊。”
莫冉點點頭。
“這批文物,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根據(jù)傳來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雪域、安西、東都、天都、西京、臨海……”
“只要是國內(nèi)能夠有條件擺出大古玩城的地方都有這批貨。”
是龍脈的人?
他們等不及了!
寧帆腦中閃過念頭。
很快又消失。
“不對,如果只是等不及,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制作這批文物來吸引夏國的注意力。”
“除非他們一開始就是兩撥人?”
“嗯。”
莫冉聽著分析也點點頭。
“這是目前我們的出來的比較可靠的解釋。”
“想要對龍脈下手的人,雇傭了一批盜墓的土夫子,兩面的利益是一致的,但是在行為上有些區(qū)別。”
“應(yīng)該是挖龍脈的人想要帶走所有東西,但是盜墓的賊不走空有扣留。”
“他們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流出來后會這么快進(jìn)入造假市場,反而讓他們走到了陽光下。”
寧帆看向莫冉,暗暗感慨果然人老而不死是為賊。
這么快,這么狠的想法都能想到。
怕是寧家的消失也根本是他安排好的。
莫冉不說話,只是喝茶,不時看向桌上那幾樣假文物。
好半晌,看寧帆還沒有說話的意思,才輕咳兩聲。
“怎么?你就不打算說點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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