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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 155 天大的厚禮
元寶還是穿著那件金色t恤,上面繡著一只下山猛虎,坐在餐桌前,拱手道:“太子,感謝賞光。”
銀紙,蠟燭帶著四個馬仔,坐在角落兩張餐桌旁。
這間茶餐廳正是元寶的產(chǎn)業(yè)。
“元寶哥,好客氣?!睆垏e邁步坐在元寶對面,靠著餐桌坐下,順手拿起一支牙簽,服務(wù)生上前遞上一份菜單,他則剔著牙,表情隨意的講道:“冰火菠蘿包,鴛鴦奶茶。”
“好的,先生?!狈?wù)員收起菜單,轉(zhuǎn)身去問李成豪等人,李成豪卻甩甩手,元寶則在桌前奉承的說道:“太子哥,您現(xiàn)在是義海儲君,十杰之首,兄弟們有空一起多聯(lián)絡(luò)感情啊?!?p/>
“一定,一定?!睆垏e敷衍的講道,眼神審視元寶一番,社團(tuán)真是等級森嚴(yán),就算他幫阿公放出風(fēng)聲,可一旦掛上義海儲君的名頭,在社團(tuán)內(nèi)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曾經(jīng)小揚(yáng)跋扈的元寶,現(xiàn)在也不敢對他大小聲。
服務(wù)員很快就把午餐送上。
張國賓咬著菠蘿包,喝著奶茶。
冰凍過的黃油片,夾雜在剛烘烤出的菠蘿包內(nèi),菠蘿包表皮酥脆,面體松軟,黃油片帶著咸味,于口腔中融化,給予味蕾碰撞的刺激。
鴛鴦奶茶則是香甜的奶茶中,伴隨著一份咖啡的苦澀,兩種味道互相中和,喝不慣的人覺得很沖突,喝慣的人提神又爽快。
猴賽雷呀!
元寶望見張國賓心情不錯,手肘靠著餐桌,身體向前傾道:“太子哥,
上回多謝你的消息,
才讓我的貨倉逃過一劫,
這個人情,我元寶不會忘!”
“小事情,不用掛念?!睆垏e正吃的開心,
抬頭望向元寶一眼,奇怪的道:“難道元寶哥,
不是要揾我談生意?”
“嘿嘿?!痹獙毟缏犚姟罢勆狻比齻€字,
表情古怪的訕笑兩聲,
手指輕敲著桌面,說道:“再過幾年,
社團(tuán)遲早是太子哥話事人,跟太子哥就不要談生意啦?!?p/>
“義海的生意都?xì)w太子哥管?!?p/>
“元寶,你好會講話。”張國賓深深望他一眼。
元寶笑著說道:“為了感謝太子哥,
有我一份厚禮,
打算送給太子哥。”
“喔?”張國賓長吟一聲,
表情大為驚詫,
直言問道:“元寶哥要送乜禮???我給元寶哥提個醒,我這個最喜歡豪宅,
名車,美女,鈔票?!?p/>
“簡而言之,
只要俗的,不要雅的?!?p/>
張國賓第一次感受到地位變化帶來的利益,
竟然有人來送禮了!
就算,他已經(jīng)放出放聲,
表示黑柴還要連任,但是坐館連任與太子上位,
兩者并不沖突,起碼,坐館已經(jīng)決定讓太子坐義海儲君,義海社七萬多人都應(yīng)知道邊個地位最高。
這時元寶搓搓手,奸猾的眼神里,竟然流露一絲樸實。
“呵呵,太子哥,
豪宅,美女,鈔票你點會缺?你記不記得,上次開在會時,
我話要派人去墨西哥請廚師?”
“嗯?”
張國賓眉頭一跳。
元寶繼續(xù)講道:“冰那么大的市場,比粉便宜,比粉暢銷,號碼幫的人能做,點解我們和記不能做?”
“上回我去請的人,早已經(jīng)請到了?!?p/>
張國賓心臟一陣撲通狂跳,吸一口奶茶壓壓驚。
元寶真是很會開財源,做的生意廣,手握器官走私,粉檔兩大生意,還要在冰上插一手,也難怪,自從號碼幫開始做冰以后,市場上對冰的需求量便開始加大,各大社團(tuán)都不可能放過冰這一塊生意,可是你做就做,偷偷做,不跟我講,我全當(dāng)沒看見,你跟我說是要做乜?
“元寶,我可沒興趣跟你一起開廚房?!睆垏e語氣一冷,直接拒絕道:“這點小錢,我看不上!”
“呵呵?!痹獙毩⒓葱α耍骸拔耶?dāng)然知道太子哥看不上一點小錢,所以,我未想要跟太子哥一起開廚房。”
“我想把整個廚房送給太子哥!”
張國賓握著奶茶的手,微微一顫。
“元寶哥,你好大方??!”他咧著嘴,冷聲講道。
元寶則沉浸在送禮的情緒當(dāng)中,自以為的謙虛道:“太子哥,過譽(yù)過譽(yù),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請?zhí)痈缧{。”
“只望太子哥將來多多關(guān)照,有朝一日,太子哥登基,若要學(xué)新記一樣排五虎,記得我元寶一個。”元寶用手拎起衣領(lǐng),扯起t恤上的一頭猛虎,看來是對義海五虎之位躍躍欲試了。
沒辦法,古惑仔們追求的就是名利,作為十杰之上,當(dāng)不上坐館,想要再上一步,只能去排個五虎當(dāng)當(dāng)。
張國賓卻是眼神陰霾,對上元寶嬉笑的表情,冷聲質(zhì)問:“多謝你呀,元寶哥。”
“將來義海排五虎,我第一個排你!”就元寶這種人才,必須排在第一個,讓警方重點打擊!
“謝謝太子哥?!痹獙毾仓痤侀_。
“那廚房現(xiàn)在在哪兒?”張國賓問道,如果有可能的話,得把廚房甩出去。
“在深城!”元寶則語出驚人,得意洋洋地道:“我把深城設(shè)在廚房,在派人從深城運(yùn)貨到香江,走水路,嘿嘿,差佬總喜歡查出關(guān),卻很少查入關(guān),他們絕對想不到,供給香江市場的廚房竟然會設(shè)在深城!”
“元寶哥,你好犀利。”張國賓眼神望向他,突然覺得這家伙面堂發(fā)黑,要倒大霉。
“所以,太子哥,你絕對放心廚房的安全,等著數(shù)錢就得?!痹獙氂行┳园?。
張國賓出聲道:“內(nèi)地可是會打靶的。”
“我又不去內(nèi)地?!痹獙氄Z氣干脆,出聲道:“安排幾個馬仔去內(nèi)地就得,我們坐在香江數(shù)鈔票數(shù)到手軟,點解會有風(fēng)險?”
“要打靶,那就把小弟全打死好了,反正香江爛仔多得是,不缺人干?!?p/>
張國賓心中泛起一陣寒意。
“地址在哪兒?”
“深城龍崗區(qū)坪山原新喬圍,一個小村子里,村子中七間房子,三十多號人,全是我們的人手。”元寶將手伸進(jìn)口袋內(nèi),取出一張臟兮兮的紙條,遞給餐桌對面,說道:“現(xiàn)在,那些都是你的人了。”
“多謝你,元寶哥。”張國賓接過紙條,表情冷漠。
“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太子哥言重,我只是還太子哥人情而已?!痹獙毜故沁€懂得進(jìn)退,張國賓則站起身,取出一張港鈔,甩手丟在桌面:“這餐飯,我請?!?p/>
“將來和記排五虎,我一定把排在第一?!卑⒑?,細(xì)苗二人同時起身,元寶送張國賓走出餐廳,望著張國賓坐上平治轎車離開,心頭回味著張國賓的承諾,心底一陣滿意。
“柳辦,有件事情想跟你交個底。”張國賓坐在長城電影公司的會議室內(nèi),一身黑色西裝,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手中夾著一支雪茄,吐著煙圈道:“我已經(jīng)被和義海內(nèi)定為下一屆繼承人,可能將來會掌管義海公司?!?p/>
“當(dāng)然,可能,這只是可能?!?p/>
張國賓說道。
柳文彥穿著淺灰色中山裝,坐在對面沙發(fā),表情立即露出驚詫:“張先生,恭喜你?!?p/>
“你這么年紀(jì)輕輕,若是能夠成為和記的話事人,我相信對于你,對于人民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p/>
他立即恢復(fù)神情,換上和煦的笑容:“如果張先生還想在內(nèi)地做什么生意,我愿意盡力促成,不過相應(yīng)的,我們需要張先生配合一些事務(wù)時,還望張先生不要推卻。”
毫無疑問,張國賓在柳辦眼里的價值更大了。
將來,這位可是七萬香江同胞的龍頭,對維持穩(wěn)定很有作用!
今天,張國賓來卻不是為了談生意。
畢竟,生意說到底是利益互換,他現(xiàn)在是有一個名頭,還拿不出整個義海社的資源進(jìn)行換置,如果一定要借助太子的名頭換錢,明年恐怕就無法讓黑柴連任。
“謝謝柳先生的認(rèn)可?!睆垏e微微笑道:“不過,目前義海中港正在擴(kuò)建期間,香江許多生意正要用錢,將來有需要的時候,再跟柳先生開口,現(xiàn)在義海社不急著上馬新項目,以把手中的生意做事為主?!?p/>
“那是當(dāng)然。”柳文彥輕笑著道。
“只是,我剛剛收到消息,深城坪山原有一個非法廚房,鄙人作為一個民族企業(yè)家,非常痛恨違法生意,更痛恨違法生意坐進(jìn)內(nèi)地,第一時間,立馬就前來向柳先生通氣?!睆垏e將口袋的紙條拿出,遞向柳文彥道:“請柳先生聯(lián)系一下內(nèi)地警方,我們一起為人民辦點實事?!?p/>
“你說什么?”柳先生神情有點恍惚的重問一遍,不是沒聽清,而是不敢相信。
“非法廚房?”柳文彥自問自答,旋即,臉色鐵青,干著嗓子問道:“到底哪批人做的!簡直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都是些不入流的爛仔,可能是號碼幫吧。”張國賓搖搖頭,改口道:“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新記!”
“哼!”柳文彥收下紙條,手掌攥緊,咬牙講道:“多謝你,張先生?!?p/>
“你放心,這件事情,內(nèi)地警方義不容辭,一定將非法廚房端的干凈!”
“這件事情,我們欠您一個大人情!”
“呵呵,柳先生言重了。”張國賓全當(dāng)送上一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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