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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第八百四十二章、安插在身邊的眼睛
不管是哪種可能,對友誼皮革城來說都算是好事,這個事情一傳開,皮革城的招商工作會變得更輕松。
至于易鴻軒是不是真的參與其中,愛是不是,腳底的泡都是自己磨出來的,南易這個便宜表弟才不愛管表哥的事,若不是易瑾茹囑托,加上易鴻軒開的是飯店,南易才懶得上門去。
包喚頭來聊八卦是順道,他還得接著去發(fā)邀請函,呆了沒一會人就走了,人快走到大門口,南易才注意到包喚頭帶著的女翻譯,還別說,條子挺好。
下午,三點稍過,南易接到葉皮索夫的電話,約他晚上去波諾餐廳。
南易答應(yīng)了下來,并在五點二十分鐘準(zhǔn)時到達烏克蘭飯店,波諾餐廳就位于飯店的29/30兩層。
1991年的波諾餐廳,好像有點不一般,南易被門童攔在門外不讓進,報了葉皮索夫的名字,門童才變了臉,可以進,但只能帶兩個人進去,槍不能帶進去。
沒人露槍,門童卻一嘴道破,這不得不讓南易多看他幾眼,又想到剛才路上看見過的白宮,心里比較一下兩棟樓的高度差,明白了,門童可能只是偽裝或兼職。
南易讓校花和天仙把槍留下跟自己進去,其他人去樓下等著。
進入餐廳,循著侍應(yīng)所指,找到去往天臺的路,走兩步來到天臺,在左手最邊上的玻璃弧頂之下看到了葉皮索夫的后腦勺,也看到了他標(biāo)志性的螺旋禿。
在他對面還坐著一個女人,南易認識,只要莫斯科電視臺第二頻道不放《天鵝湖》的日子都能在電視上見到,女人是《時代》欄目主持人伊芙琳·阿克辛婭,非常難得的名字里不帶娃。
腦子里盤旋著“情婦”二字,南易往葉皮索夫的后腦勺走去。
“阿克辛婭小姐,你好。”
不管是不是情婦,南易都打算先親切著點,捧起阿克辛婭的手,來了一個吻手禮。
挺好,女人手上沒有太強烈的香水味。
南易其實不太喜歡香水味,女人沐浴之后,頭發(fā)和身體上殘留的淡淡洗發(fā)水、沐浴乳的味道,對他而言是最美好的,什么毒藥、魅惑,他壓根聞不來。
放開阿克辛婭的手,南易自然而然的坐在她邊上的座位。
或許是猜到南易會瞎聯(lián)想,南易甫一坐下,葉皮索夫就介紹道:“亞當(dāng),伊芙琳是我姐姐的女兒。”
“原來如此,剛才我還在奇怪為什么阿克辛婭小姐和葉皮索夫你長得如此相像,在我們?nèi)A囯有句話,說的是外甥和外甥女會和舅舅的長相非常相似。”
南易對剛剛錯認為情婦的事情,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直接過渡到外甥女狀態(tài)。只是他有點奇怪,葉皮索夫約他怎么會帶上外甥女,難道葉皮索夫用來收錢的那個瑞士銀行的不記名賬戶在阿克辛婭手里?
“不奇怪,我和我姐姐長得很像。”
一聽葉皮索夫的話,南易肚子里就吐槽開來:“嗐,你還真敢往下接,你姐姐要長得像你那就完犢子了,我就得假設(shè)阿克辛婭是在醫(yī)院的時候抱錯了。”
怎么說呢,不丑是對葉皮索夫長相最高的評價,他比較突出的是上位者的氣質(zhì),正所謂一克(克格勃)遮百丑。
南易看葉皮索夫倒是非常順眼,不管從哪個角度觀察,都可以看見富蘭克林在對他微笑。
“阿克辛婭小姐,我對你們的工作時間很感興趣,你的節(jié)目都是在晚上九點播出,那你的工作時間也是在晚上?”
不知道該怎么接葉皮索夫的話,南易轉(zhuǎn)頭和阿克辛婭聊了起來。
“并不是,下午兩點我就要到電視臺開始準(zhǔn)備,化妝、熟悉稿件這些工作要提前做好。”
阿克辛婭很放松的回答著南易的問題,說話的腔調(diào)和語氣,甚至是音色都和主持人狀態(tài)下都有所區(qū)別。
“是這樣,下班時間呢?”
“不一定,一般都會在十點左右。”阿克辛婭回道。
“那今天?”
“我已經(jīng)離職了,兩天。”
阿克辛婭隨意的說道,在她的臉上并沒有什么失落的表情。
就南易所知,莫斯科電視臺第一頻道已經(jīng)在八月末的時候停止播送,但是第二頻道還在繼續(xù)播送,不過也是風(fēng)雨飄搖,這個時候離職倒不是太壞的選擇。
一直安靜的葉皮索夫忽然說道:“亞當(dāng),你知道中央列寧體育場嗎?”
“知道,那里是魚雷隊的主場,莫斯托沃伊在那里狠狠的戲弄過魚雷隊。”南易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雖然蘇修現(xiàn)在亂象紛雜,可一點都不影響頂級足球比賽“高級足球聯(lián)賽”的進行,而莫斯托沃伊是目前“蘇高”的第一人。
“亞當(dāng),這里是莫斯科,不要說魚雷隊的壞話。”
“OK,你繼續(xù)。”
南易忽然發(fā)覺自己開的玩笑并不小,俄羅斯足球流氓可不是鬧著玩的。
“中央列寧體育場從開始啟用那一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35年,上次翻新還是在1980年奧運會之前,現(xiàn)在又過去10年,有些地方已經(jīng)陳舊,到了該修繕的時候,但是體育局沒有修繕資金。”
說著,葉皮索夫看著南易,等待著他的反應(yīng)。
南易若有所思的問道:“體育場可以容納10萬人對嗎?”
“精確數(shù)字是103000人,在它邊上還有一個可以容納8000人的小體育場。”葉皮索夫說道。
“體育局想要出租體育場?”
“是的。”
南易腦子里模擬了一下體育場到一只螞蟻市場的交通路線,兩地大致相隔20公里超出點,按照莫斯科的交通情況,開車的話,大概需要五十幾分鐘,一個小時不到點。
體育場邊上的地鐵站是運動站,一只螞蟻市場是游擊隊員站,兩地不能直達,從體育場到一只螞蟻市場需要2號線換乘3號線,兩個地方離地鐵口都不是太遠,小販可以很方便的來回兩地進貨。
“葉皮索夫,明天我去體育場實地查看一下,其他的我們之后再談。”
“沒問題,現(xiàn)在點菜?”葉皮索夫微笑道。
“你來,我隨意。”
等點好菜,侍應(yīng)上菜后,葉皮索夫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說道:“由于某些原因,伊芙琳已經(jīng)不方便在電視臺繼續(xù)上班,所以她辭職了,我給她介紹了好幾個工作,伊芙琳都不是太滿意,亞當(dāng),你有什么好介紹嗎?”
“王八蓋子,娘希匹……”南易肚子里一連串臟話,“看老子不吃那兩只燕子,就把自己的親外甥女往老子身邊送?媽的,吃定老子啊。”
600毫秒舒緩一下心中的郁結(jié),300毫秒思考利弊,100毫秒在兩頰多勾兌幾分笑容,轉(zhuǎn)頭,看著阿克辛婭的臉,“阿克辛婭小姐,不知道愿不愿意屈就當(dāng)我的助理?我要事先申明,當(dāng)我的助理會非常辛苦,需要負責(zé)的工作很多。”
聽到南易的話,阿克辛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皮索夫,得到葉皮索夫的某種暗示之后,她又看向南易,說道:“我當(dāng)然愿意,只是我之前沒有類似的工作經(jīng)驗,可能做不好。”
“沒關(guān)系,無論是誰都是從不會到會,如果你答應(yīng),明天早上七點,在新村大街316號門口等我,請準(zhǔn)時,我很討厭不準(zhǔn)時的人。”
南易打算好好折騰一下阿克辛婭,先從起床的習(xí)慣開始,一個需要注意儀表的公眾人物,化妝時間有可能是一個小時,也有可能會更長,洗漱、挑選服飾、化妝、通勤,想要七點鐘準(zhǔn)時到達領(lǐng)事館,五點半起床大概來得及。
從十二點左右起床一下子轉(zhuǎn)變到五點半,改變生物鐘,這會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南易已經(jīng)幻想到阿克辛婭明天哈氣連天的畫面。
阿克辛婭臉上的陰郁一閃而逝,用快要掩飾不住郁悶的語氣應(yīng)了一聲。
葉皮索夫倒是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切動牛排的動作變得輕快不少,餐盤里的醬汁仿佛也愈加可愛。
南易腦子里卻是已經(jīng)在一條條捋清楚以后需要注意的事項,他十分郁悶,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臉上的面具得二十四小時戴著,全天無休。
吃過飯,南易就往領(lǐng)事館回,經(jīng)過涅格林大街的時候,他還瞄了一眼桑杜特諾夫浴室,這間在莫斯科最有名的桑拿浴室。
聽說,沙皇光顧過這里,拿破侖攻破莫斯科的時候,也沒忘來這里泡個桑拿,蘇修領(lǐng)導(dǎo)人的故事就更加多,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心里想著哪天來這里體驗一下有什么奇妙之處,南易正打算收回目光,就看到浴室的大門被推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對男女,男的用手箍著女人的肩膀,女人倚靠在男人手臂上。
在兩人身后,還跟著幾個讓南易情不自禁想要哼《亂世巨星》的家伙。
提著臀,頭扭成九十度,南易又看了兩眼女人的臉,確認對方就是K3列車上的那個女鄰居,他才收回目光。
“虎崽,看到了?”
“左手第二個右腰槍把露出來了,應(yīng)該是自制的土噴子。”虎崽干脆的說道。
“嗯,天仙,摟著女人的男人在火車上見過嗎?”
“沒見過,不是和車上和她亂搞的那個男人。”
南易撫了撫下巴,“有點意思啊,下次再碰著摸摸底,看看是莫斯科的勢力,還是列車上那幫搶匪。”
翌日,七點。
南易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領(lǐng)事館的門口,正好看見阿克辛婭把車停在路邊,從車?yán)锩驺@出來,臉上雖不能看出一絲萎靡、憔悴,可她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倦意,不知道昨晚是沒睡,還是今早被腦中強行叫醒。
不管是哪種,阿克辛婭此時的狀態(tài)不可能太好。
等阿克辛婭來到面前,南易先來了一個早晨的問候,還沒等對方消化他的禮儀,他緊接著又冷著臉說道:“阿克辛婭,你是助理,我才是老板,今天你第一天上班,我可以原諒你,以后,請把你的表調(diào)快十五分鐘,我說七點,你應(yīng)該最晚六點四十五分就到。”
說著,南易把手中拿著的一個公文包,還有一個軍挎遞給阿克辛婭,“公文包里是公事類文件,綠色的包里是我的私人物品,一會上車熟悉它們,我需要的時候,你能及時、快速的把我需要的東西遞給我,還有,盡快熟悉我,不要什么都等著我開口,現(xiàn)在,上車。”
南易說著,鉆進車?yán)铮劝⒖诵翄I上車,就讓校花開車。
“中央列寧體育場邊上有什么其他標(biāo)志性的地方?”車開出后,南易手里攤開地圖,嘴里問著阿克辛婭。
阿克辛婭愣了一會,在南易的冷厲眼神注視中才反應(yīng)過來,“啊……有……14中學(xué)。”
“14中學(xué)有什么特別的嗎?”
“它是莫斯科兩所開設(shè)中文課的中學(xué)之一。”
“另外一所是?”
“11中學(xué)。”
阿克辛婭有一絲絲進入狀態(tài),正等著南易繼續(xù)發(fā)問,誰知道南易卻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把手抬起,鼻子湊到她的腋下聞了聞。
阿克辛婭的體味不太重,淡淡地,離南易可以忍受的底線比較遠。
放下阿克辛婭的手腕,南易依然不茍言笑地說道:“以后,上班時間不許抹香水,早上出門以前用玫瑰花泡澡,玫瑰花的費用我會報銷;還有,你的上班時間和我絕對同步,我開始工作你就要在,我休息你才能休息,為了讓你節(jié)約一點通勤時間,今天下班以后你回去收拾私人物品搬過來。”
中途,在賣早點的餐車前停了一會,天仙下去幫南易買了一杯番茄汁,兩個雞蛋還有一個俄式煎餅。
早餐吃完的時候,校花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運動站附近,南易看了一眼路邊上的路牌,往左是14中學(xué),往右就是體育場。
讓校花停車,南易下車注視著出站口的位置,不時的會從運動站里走出背著書包的男生女生,有的身上帶著典型的俄羅斯族特征,有的帶著高加索特征,還看到一個黃種人女生,身上有比較明顯的華囯特征,不過應(yīng)該不是小留學(xué)生,女生頭上包裹著的頭巾,讓南易想到了回回,他猜測女生是東干人。
尾隨著男生女生們往14中學(xué)那邊走了一段,來到學(xué)校門口,南易駐足打量一下學(xué)校的建筑規(guī)模,又向正走進校園里的幾個十二三歲的學(xué)生用中文打了個招呼,得到了回應(yīng),同樣是中文,口音稍有點別扭,但是不妨礙理解。
“了解一下這所學(xué)校有多少學(xué)生,還有了解一下高年級學(xué)生的中文水平。”和學(xué)生打完招呼,南易又對阿克辛婭說道:“這是你今天下午的任務(wù),好好利用你的身份。”
一個知名的電視臺主持人身份,可以帶來不少便利,走到哪里都不容易吃閉門羹。
離開14中學(xué)的門口,步行十分鐘左右,南易一行人就來到體育場的外圍。
南易直接過濾掉雕塑、綠化,眼睛化成一把尺子,丈量著圍繞著體育場一圈的環(huán)形空地,用腳走了一圈,開始尋找體育場的開放入口。
運氣還不錯,從南門走到東門,就看到有人把著門,一張50面額的盧布把門給叩開,走到?jīng)]鋪著草坪的足球場地中央,環(huán)顧四周的觀眾席,密密匝匝、連綿不絕的座位并不會給人帶來密集恐懼。
看一眼,南易就收回目光,觀眾席雖然整齊排列,看似可以在上面設(shè)立一個個攤位,可實際上,承重是個問題。
把足球場的大小記心里,南易沿著平時運動員入場的口子走到觀眾席的下面。
體育館、體育場觀眾席的下面一般都是空的,上面是座位,下面是一間間各種功能的房間,圍繞體育場內(nèi)徑一周,還會有一個環(huán)形走道,中央列寧體育場的環(huán)形走道很寬,足足八米有余,如果用來擺攤,兩邊都設(shè)立攤位,中間還有四米多供人行走的預(yù)留。
繞著走了一圈,中間又穿到足球場幾次,等回到出發(fā)的原點,一個想法已經(jīng)在南易的腦子里呈現(xiàn)。
在過道里設(shè)立攤位,不細致片區(qū),一個接著一個,前一個是賣襪子的,下一個可能就是賣小商品的,足球場的位置設(shè)立租金比較昂貴的精品攤位。
體育場的東門是入口,顧客進入之后,只能往北走,可以沿著過道繼續(xù)往西,也可以直接進入中間的足球場,西面和南面的出口全部開放,完成購物的顧客可以很方便的離開。
這樣一來,南面的攤位看似比較吃虧,其實不然,南易打算把體育場改造成需要買門票才能進入的市場,兩個盧布或者五個盧布。顧客拿著門票進入體育場,然后到南邊最后一個出口蓋個戳,門票有了戳就變成彩票,上面的門票五位編碼就變成彩票號碼。
當(dāng)天市場停止?fàn)I業(yè)之后,每天唯一的大獎就會公布,5萬盧布或者其他比較有誘惑力,又不會太大的數(shù)字。
開獎的方式很簡單,有五顆顏色不一樣的大骰子,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位數(shù),隨機邀請顧客上舞臺拿起骰子往天上扔,拿著彩彈槍的付費客戶向骰子射擊(彩彈槍要花錢買),哪一面的數(shù)字沾到的色彩最多,哪一面就是該骰子代表位數(shù)的數(shù)字。
以此類推,產(chǎn)生五個數(shù)字,誰的彩票上的數(shù)字相符,大獎就是誰的,如果沒有相同數(shù)字,就找出最接近的六個(先找大于的,大于的不夠三人,小于的增加相應(yīng)人數(shù)),讓他們出來抽撲克牌,誰抽到的牌最大,大獎就屬于誰。
彩票環(huán)節(jié)可以找莫斯科當(dāng)?shù)氐馁€場合作,規(guī)則由南易來制定,獎金由賭場發(fā)放,每天賭場還要支付給市場一筆和彩票獎金相同的租金,至于賭場怎么搞客戶引流,南易就不過問了,反正牌、易拉寶不能立,這是市場的自留地,還得留著賣錢。
門票、彩票收入、收入、攤位費,都是可收入項,攤位按平方算錢,一個平米每月可以租到五百美元上下,按一個攤位占用4平米來算,兩千美元每月,體育場完全可以比較寬裕的劃出幾萬個攤位,一個月的租金收入絕對可以上億,一年十二億,雜七雜八的成本算它一半,南易自己還能留下一半的50,三億美元左右。
“這個地方值得租下來。”
南易往往在做預(yù)估的時候,會把開支往高里估計,把收入往低里壓,最終的結(jié)果通常會出現(xiàn)優(yōu)于預(yù)估,一年三億多美元的生意,已經(jīng)值得他惦記。
心里有了算計,南易隨即離開體育場,走的時候把阿克辛婭留在那里,順便給她留了點錢。
中央列寧體育場的面積不小,雖然南易只是繞了幾圈,但是時間已然過去六個多小時,這會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在車上,南易給葉皮索夫去了一個電話,讓其幫忙從莫斯科建造部建筑設(shè)計總局找兩個專家過來瞧瞧,設(shè)計一個方案出來,他得先知道能塞下多少攤位。
另外還要到體育總局打聽一下,每年要在體育場舉行多少次比賽,他得算算每年有多少天不能做生意。
在路上,吃了點東西,南易回到領(lǐng)事館,就坐到電腦前開始碼字。
打下一行標(biāo)題:我的奮斗之萬塔計劃,再換一行,來個副標(biāo)題:27.5萬億美元消失之謎。
“1989年,蘇修GDP25000億美元;1990年,6000億美元;1991年……”
南易略做思考,就在文檔上打出:“1991年,7575億美元;平均一年12850億美元,排除掉不能變現(xiàn)的固定資產(chǎn)部分,蘇修蘊藏著數(shù)百萬億美元的可變現(xiàn)資產(chǎn)。我,里歐·萬塔一個注定要當(dāng)世界之王的男子,要從蘇修卷走27.5萬億美元。”
停止敲擊鍵盤,南易再次回憶一下“27.5萬億”這個數(shù)字是不是記茬了,確認沒記茬之后,南易選取“27”,敲擊兩下,把數(shù)字換成“39”,副標(biāo)題瞬間變成“39.5萬億美元消失之謎”。
蘇修解體,加上即將發(fā)生的俄羅斯經(jīng)濟糜爛,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個勇敢的人站出來把黑鍋背上,不消說,一個和政治有關(guān)的美國人是最合適的對象。
編一個不需要無懈可擊,甚至允許有點荒誕的故事,好好傳播傳播,用來減輕一下鮑里斯派系的壓力,賣個好感,這是南易為將來瓦西里集團出逃莫斯科構(gòu)思的其中一環(huán)。
上輩子,南易看過“萬塔計劃”硬核短篇科幻小說,不得不說作者雖然金融知識比較薄弱,對貨幣沒有多少認知,但是腦洞還是挺大的,南易覺得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拍腦派,數(shù)字不用查、不用算,一拍腦門就來。
不過,膽子還是不如他大,27.5萬億還是太少,39.5萬億看著更加震懾人心。
腦子里構(gòu)思了一下,南易繼續(xù)敲打鍵盤:“我,里歐·萬塔,來自歷史悠久,赫赫有名的萬塔家族,公元1098年,十字軍第一次東征期間,萬塔家族已經(jīng)擁有折合當(dāng)下107.4652萬億美元的資產(chǎn),其中大部分都是價值堅挺的金幣。
經(jīng)過九百多年的發(fā)展,萬塔家族枝繁葉茂,在全世界每個角落都有著萬塔家族的身影,歷史上無數(shù)名人都是萬塔家族的家生子或資助對象,從東到西,萬塔家族在波斯扶持拜火教,拜火教又去東方創(chuàng)建出明教,明教找了個乞丐當(dāng)白手套,并將他扶上皇帝的寶座。
出生于科嘉西島的矮小子拿破侖,從小就不把自己當(dāng)做法蘭西人,一心想著讓科嘉西島獨立,他的想法不被萬塔家族的法蘭西籍農(nóng)夫所喜,該農(nóng)夫來到萬塔家族的馬賽旁支莊園外,靜跪七七四十九天,終于感動了旁支之主。
旁支之主大手一揮,把拿破侖列入七等白手套,一路把他扶持成法蘭西皇帝,讓討厭法蘭西的拿破侖為法蘭西開疆?dāng)U土。
三百多年前,一個家生子羅斯柴爾德向當(dāng)時的萬塔家族一個女傭訴苦,因為該女傭掏耳朵的技術(shù)一絕,深得當(dāng)時萬塔家族管家的喜愛,在萬塔莊園,她稍有點地位,可以調(diào)動五個小國國王白手套為她服務(wù)。
家生子說:‘家里有幾個猶太窮親戚,經(jīng)常來借錢,不厭其煩。’
女傭稍稍合計,向家生子說:‘給你的窮親戚們?nèi)狱c錢,讓他們成立一個互助社,互相扶持,一起發(fā)展,名字就叫光明會或者共濟會。’
家生子依言,把自己最不成器的兒子小羅斯柴爾德打發(fā)出家族,和那幫窮親戚一起去打拼,二十年后,光明會嶄露頭角,變成了一個不錯的組織。
時光冉冉,又是幾百年過去,萬塔家族已經(jīng)對財富失去了興趣,家生子的家生子的(十八級)家生子,一個叫斯嘉麗·泰勒的家生子之女都成為華爾街的金融女王;
記得十年前,小斯嘉麗到我的莊園來找我,害羞的要向我借1億美元,我大手一揮,豪氣的說:‘借什么借,麻溜的,拿1千億去花’。
十年后,我看到小斯嘉麗把1千億美元變成500億,只虧掉一半,吾心甚悅。
也許是日子無憂無慮的太久了,我突發(fā)奇想,給自己設(shè)計了一個小游戲——用42萬美元,不調(diào)用家族的實力,從蘇修擄走39.5萬億美元,第一步,從做空黃金開始……”
正當(dāng)南易思如泉涌,手指殘影紛飛,桌上的電話響了。
“南爺,又一個旅館被打劫了。”
“白天?”
“就剛剛半個小時之前的事,聽說錢不是太多,美子一個,盧布六七個。”
“喔,那你抓緊發(fā)邀請函吧,沒兩天就要開業(yè)了,一個住戶都還沒有呢。”南易把電話夾住,保存了一下文檔,關(guān)閉電腦,“多上點心,后面還有好幾個項目等著上馬。”
“南爺,我有數(shù),跑著呢,一點沒偷懶。”
“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我上剛被搶的旅館去發(fā)。”
“嗯,掛了。”
友誼皮革城好像挺順,想要什么,什么就來,連著兩家旅館被搶,招商的難度又降低了一點。
暗喜一陣,南易又忍不住吐槽:“一幫窩囊廢,見著慫人憋不住火是吧,有難耐搶老外去啊。”
沒問,沒打聽,南易就把搶匪定扣在國人的頭上,莫斯科人亂中還保留著一點理智,如今還沒有多少人黑化,能干出搶劫國人勾當(dāng)?shù)耐嬉猓荒苁悄菐驮趪鴥?nèi)混不下去,跑出來對自己人逞兇的王八蛋。
要說如今在莫斯科的外國人,從多到少,依次是華囯人、越南人、北韓人,華囯人以倒?fàn)斁佣啵魧W(xué)和黑化的都是少數(shù),成分比較復(fù)雜;
越南人倒?fàn)敽土魧W(xué)生七三開,比較團結(jié),不招惹是非,是非也甭想招惹他們,一個被欺負,全部人都要撲上來;北韓人沒什么存在感,幾乎都是留學(xué)生或者國家派過來的干部,比較安分,幾乎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前些日子的所見所聞,讓南易清楚在莫斯科已經(jīng)有幾幫不太安分的國人,真是見鬼了,現(xiàn)在的莫斯科正是當(dāng)?shù)範(fàn)數(shù)狞S金時期,眼睛閉起來一年都能賺幾萬美元,不做生意,瞎混個毛啊。
吐槽完,南易放下硬科幻文學(xué)的構(gòu)思,走出辦公室,拿上鋤頭,去院子的一隅開辟地壟,冬天眼瞅著要來了,他想試試在莫斯科能不能用塑料薄膜蓋大棚。
按道理是不太可能,雪太大,塑料薄膜的頂棚容易被壓塌,可他依然想試試,找找有沒有可以變通和挽救的辦法。
墾殖集團到西伯利亞墾殖是既定的計劃之一,出于對某些人和事的顧忌,西伯利亞墾殖計劃成本預(yù)算非常低,而且還要想辦法繼續(xù)壓縮,免得某一天必須提桶跑路的時候有太多的固定資產(chǎn)帶不走。
果子還沒成熟,就得算計著跑路,這讓南易有點不厭其煩,蘇修這票搞完,以后不打算再搞這種吃一口就準(zhǔn)備跑的大項目了,忒累。
一鋤頭,一鋤頭地刨著,忽然,鋤頭上冒出一串火星,南易的耳朵里也傳進叮的一聲,彎下腰,扒拉一下泥土,在泥土之間冒出了一絲銀色,捏住銀色一拔,一個銀質(zhì)的煙盒就到了南易的手里。
端詳一番,北面刻著三行字“為了革命的忠誠,布瓊尼軍長”,正面是被凸印出來的一個兒童天使形象。
抹去煙盒表面的泥土,南易樂滋滋的自言自語道:“呵,運氣真好,挖到了一個古董,就是不怎么值錢。”
南易手里的煙盒,他正好有一點了解,這是人類最后一個騎兵元帥布瓊尼當(dāng)騎兵軍長那段時間頒發(fā)給有戰(zhàn)功的手下的,很多人都有,而且上面的刻字也不是他親自刻的,純屬工匠批量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并不太罕見。
倒是布瓊尼這個人比較傳奇,朱可夫、羅科索夫斯基和鐵木辛哥都曾在他手下任職,而他軍人生涯的末期,為了斯大林的好大喜功背黑鍋,得了個“無能元帥”的稱號。
把煙盒放在一邊,南易繼續(xù)刨地,誰知道剛刨了沒一會,又刨到了一根圓木,在邊上又刨幾下,第二根,第三根出現(xiàn)了。
“媽的,當(dāng)初哪個孫子蓋的房子,戰(zhàn)壕都沒處理掉。”吹了個口哨,南易讓校花去拿金屬探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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