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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長生 第341章 絕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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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為大宗師,對殘?zhí)斓兰芍M更甚。
到了大宗師的境界,更加的惜命。
不僅僅是明悟自身,更重要的是進(jìn)入大宗師不易,千辛萬苦終于成就,沒好好享受夠就死,實在太冤枉。
殘?zhí)斓赖茏痈静慌滤溃坏﹦悠鹗謥恚瑐€個動不動就拼命,就施展玉石俱焚的招數(shù)。
玉器不跟瓦罐碰,殘?zhí)斓赖茏颖闶峭吖蕖?p/>
他們?nèi)绻皇莿e有圖謀,恐怕也不會這般逼近殘?zhí)斓溃疃嘈〈蛐◆[,不翻起驚濤巨浪。
先前一場廝殺讓他們更加的忌憚。
沒想到那個少主如此厲害,竟然以宗師之境,施展出如此驚人的劍法重傷了大宗師。
這小丫頭將來成長起來的話,麻煩無窮,最好還是滅掉。
可偏偏滑不溜手,而且她威望極高。
殘?zhí)斓赖茏由嵘赖淖o(hù)著她,寧肯拼著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擋在她身前。
他們一時之間沒能得手。
卻不想再跟她交手了,劍法太過驚人,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有幾分膽寒之感。
這般驚人劍法,如果她是大宗師,根本沒有自己幾人的活路,所以他們很矛盾,既想殺她,又不想自己殺她。
最好別人代勞,能殺掉她。
懷著這般心思,他們下了狠心,決定要一股惱把這個大宗師解決掉。
除了重傷未愈的老者,剩下三個老者迎出去。
他們剛剛飄出小亭。
井遠(yuǎn)峰與李鶯飄已然掠過墻頭,無聲無息落到一片花叢前。
花壇里布滿了秋菊。
一片片金黃色的菊花燦爛綻放,映亮了周圍,也映亮了李鶯晶瑩如玉的臉龐。
她瑩白瓜子臉緊繃著,黛眉籠罩著冷肅殺意。
井遠(yuǎn)峰掃一眼四個老者,發(fā)出冷笑:“一群老不死,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們雪瓶道就這么點兒出息了!”
“小子,你們實力不濟(jì),說什么以大欺小,不過你們殘?zhí)斓赖哪懽哟_實不小,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來送死!”當(dāng)頭的一個老者嘿嘿笑了:“不會是報了官吧?嘿,我們一旦把你們宰了,朝廷的人就會出現(xiàn),捉了我們的現(xiàn)形,借朝廷的手來對付我們?”
“可笑。”李鶯平淡的吐出兩個字。
“好一招借刀殺人,可惜呀……”重傷未愈的老者搖頭:“朝廷對大宗師是很寬松的,你們即使死在我們掌下,朝廷的人即使看到也會裝作沒看到的,除非……”
這蒼白臉色的老者看向李鶯,臉色陰沉,雙眼寒光迸射宛如實質(zhì),冷冷道:“我們殺了朝廷官員!……李鶯小丫頭,你是打的這個主意吧?”
李鶯道:“你們四個老賊敢殺我否?”
蒼白臉色老者哼道:“你以為你是少主,我們怕兩道徹底開戰(zhàn),所以不敢殺你,是不是?”
李鶯點頭:“你們確實不敢殺我。”
“哈哈……”蒼白臉色老者發(fā)出一聲大笑,蒼白臉上卻毫無笑意,卻是冷冰冰的:“殺的就是你!”
他沉聲道:“還等什么,動手吧!”
他飄身掠上墻頭,朝著四處觀望,避免真被李鶯坑一把,被朝廷的人看到。
四周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要來!”一個老者搖搖頭:“其實你們可以直接逃出神京城,甚至你們整個殘?zhí)斓赖耐庠憾伎梢蕴拥舻模覀儾粫窔ⅰ!?p/>
井遠(yuǎn)峰冷笑:“只有拼命戰(zhàn)死的殘?zhí)斓赖茏樱瑳]有逃命的殘?zhí)斓赖茏樱 ?p/>
“那就死罷!”
三個老者撲上來。
此時,井遠(yuǎn)峰與李鶯都已經(jīng)施展完了殘?zhí)斓赖拿匦g(shù),罡氣瘋狂運(yùn)轉(zhuǎn),是平時的五六倍。
井遠(yuǎn)峰對法空的回春咒有信心,卻沒有太足的信心,只讓罡氣以三倍的速度運(yùn)轉(zhuǎn),每時每刻都在損傷著自己的根基,一刻鐘后便無以為繼。
李鶯的罡氣運(yùn)轉(zhuǎn)速度為六倍。
一盞茶過后,便會賊去樓空,甚至?xí)髶p根基,大虧元?dú)猓璧靡粋€月才能慢慢緩過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趁機(jī)襲擊,只能束手待斃。
她卻義無反顧的把秘術(shù)催發(fā)到這般極限,面對撲過來的三個老者,緩緩按上劍柄。
雪白如蠶絲的劍穗輕輕飄蕩著,微風(fēng)吹拂,她的黑衫也輕輕蕩動。
她鬢發(fā)如霧如云,按劍凝立之際,竟然是風(fēng)情萬種,美得不可方物。
三個老者卻毫無欣賞的閑心,心頭的警兆升起,寒氣從尾巴根貼著脊背往上躥,到了后腦勺。
后背的汗毛根根豎起,后腦勺微涼。
他們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轉(zhuǎn)身便走。
可已經(jīng)撲上來,而且身為三個大宗師,面對一個大宗師與一個宗師,難道要轉(zhuǎn)身逃走?
斷不可能之事。
他們只能咬牙按下驚懼之意,全身緊繃,隨時準(zhǔn)備撤退,一個撲向井遠(yuǎn)峰,兩個撲向李鶯。
這在外人看來極為古怪。
三個大宗師,竟然有兩個去對付一個宗師,而不是對付大宗師。
乍看好像上三駟對下三駟,細(xì)究卻不然,再怎么樣,一個大宗師對付一個宗師,兩個大宗師對付一個大宗師,是最穩(wěn)妥的全勝之道。
他們偏偏沒依照此法。
“鏘——!”一道寒光,一聲龍吟。
近乎同時出現(xiàn)。
“啊!”一個大宗師慘嚎。
驚天動地的慘嚎。
正站在墻頭掃視四周的大宗師嚇一啰嗦,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弟左手捂著眼睛,右掌胡亂揮舞著。
掌力如狂風(fēng),摧折著金黃色的菊花。
金黃色的菊花瓣飄舞,然后被擠壓爆炸,化為齏粉或者黃汁,被狂風(fēng)席卷到遠(yuǎn)處。
“啊——!”那個大宗師慘嚎著,揮舞著雙掌,四周的花草都倒了霉,被狂風(fēng)扯得粉碎,化為齏粉被席卷而起。
“藍(lán)師弟!”有人斷喝。
那大宗師停住雙掌,側(cè)頭傾聽:“我看不見了,什么也看不見了!”
他剛才只覺寒光一閃,然后雙眼一疼,甚至沒有來得及感受到劍芒,已經(jīng)陷入了漆黑中。
“藍(lán)師弟,你看不見了,還有耳朵,你是大宗師!”站在墻頭的大宗師斷喝道:“別慌!”
“啊!”又一聲慘叫,又一個大宗師雙眼被刺瞎,雙掌拼命的揮舞著。
狂風(fēng)再次大作,飛沙走石。
“李!鶯!”站在墻頭的大宗師壓低聲音,咬牙道:“你施展了秘術(shù),命不久矣!”
李鶯拄劍而立,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她黑衫。
黑衫緊貼在她身體,展現(xiàn)出了她一直隱藏的驚人曲線。
雙峰巍巍,細(xì)腰堪堪一掌握,往下再陡然賁起,形成了夸張的曲線。
她看著兩個瞎了眼的大宗師,細(xì)膩嘴角輕翹,淡淡笑道:“拉著兩個大宗師墊背,死了值得!”
站在墻頭的老者冷冷道:“你是少道主,你將來是道主,就這么死在這里,甘心嗎?”
“拉著兩個大宗師,死也心甘情愿!”李鶯道。
“唉——!”
李鶯輕輕提起劍,劍尖指向了墻頭的老者,淡淡道:“下一個便輪到你了!”
劍尖輕輕顫動。
劍身在陽光下閃過一抹抹寒芒。
劍穗飄蕩,兩個大宗師掌力掀起的狂風(fēng)令劍穗與她黑色羅衫皆獵獵而動。
墻頭的老者搖搖頭:“你雖然劍法很絕,但傷不到我,……我會逃走。”
“你的身法快,還是我的劍快?”李鶯淡淡道:“那便試試罷。”
“嗡……”劍身頓時顫抖,劍身化為一泓秋水。
宛如群蜂飛舞。
“鏘……”清吟聲響。
一抹寒光劃過虛空。
“啊!”又一聲慘嚎,卻是跟井遠(yuǎn)峰纏斗的大宗師所發(fā),他眼睛也被劍尖劃過。
李鶯頭發(fā)忽然涌出白氣,迅猛之極。
這些白氣凝而不散,眨眼功夫形成了一把白色的傘,遮住了照到她頭發(fā)上的陽光。
汗水再次把她羅衫打濕,滴滴下落。
她臉白如紙,拄劍而立,好像隨時會倒下。
可是三場的四個大宗師沒有一個敢朝她攻擊,唯恐她下一劍劃過的不是自己雙眼,而是自己喉嚨。
“師伯,我們走吧。”她聲音嘶啞,沙啞著透著磁性,輕聲說道。
井遠(yuǎn)峰來到她身邊,伸出一只手來橫到她跟前。
她一只手搭上他胳膊,另一只手拖著長劍,慢慢往前走,劍尖在地面劃出一道淺溝。
站在墻頭的老者臉色陰沉,卻不敢出手,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井遠(yuǎn)峰與李鶯躍上另一處墻頭,飄飄遠(yuǎn)去。
“她走了?”第一個被劃瞎眼的老者咬牙道。
“走了。”
“這是什么劍法?”
“很詭異的劍法,太快,太陰,太絕。”
“比剛開始施展的時候更驚人,她的劍法在廝殺中進(jìn)步了!”
“她是施展了秘術(shù)。”
“不僅僅是秘術(shù),僅是秘術(shù),就像那井遠(yuǎn)峰,構(gòu)成的威脅并不大。”
“這是什么劍法?”
“沒聽過,不是殘?zhí)斓赖膭Ψā!?p/>
“此女不除,我們雪瓶道永不能安!”
“行啦,盡快找辦法恢復(fù)眼傷,幸好她的劍法太耗力,沒力氣殺我們。”
“我知道一種靈丹,專門恢復(fù)眼睛的。”
“恢復(fù)了眼神,我們便要想辦法除掉這丫頭,不管用什么卑鄙的辦法!”
此時,五里之外的一處小巷陰影處,法空靜靜站立,面露贊嘆神色。
心眼將李鶯的劍法看得清清楚楚。
李鶯的劍法發(fā)生了翻來覆去的變化,脫胎換骨,立地成圣,達(dá)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
很顯然,她這劍法唯有真正拼盡全力,不顧周身的損失,奮力一擊,才能將威力徹底發(fā)揮出來,一劍破蒼穹,一劍光寒十九州。
能施展出這般威力,是多種因素所匯聚而成,可謂千載難逢的機(jī)遇。
有了這般絕世劍法,她便有了震懾大宗師的本事,以宗師之身壓制大宗師,堪為傳奇。
PS: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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