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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尊半圣?敬蠻族?那就殺儒,殺蠻
大魏京都。
平亂王府。
隨著龍舟騰起,瞬間便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望著離開的許清宵,慧正神僧不由嘆了口氣。
他知道許清宵對自己有很大的芥蒂。
可實話實說,慧正神僧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自己為的是天下蒼生,度化許清宵,又不是控制許清宵,不過只是想讓許清宵皈依佛門罷了。
許清宵的態(tài)度,讓慧正神僧有些無奈,但他知道的是,自己該說的話也說了,聽不聽是許清宵的事情。。
也算是化解了之前的恩怨,不把事情鬧得太僵。
“需要回去,好好部署一番,許清宵這趟前往浩然王朝,只怕兇多吉少,關(guān)鍵時刻出手相助,也算是化解恩怨,再請他來天竺寺,強(qiáng)行度化。”
慧正神僧這般想到。
而此時,龍舟也已經(jīng)消失了。
龍舟之上。
許清宵感受得到,慧正神僧特意過來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這家伙只怕還想著要度化自己,當(dāng)真是令人作嘔。
不過也沒事了,佛門的事情,等處理完文宮再說。
未來還長著。
就如此。
一連兩天的時間。
中洲都顯得無比熱鬧與沸騰。
浩然王朝開國大典,這是由讀書人組建的國家,對于天下勢力來說,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但也算不上是一件壞事。
畢竟文宮脫離大魏,也算是壓制了大魏的底蘊(yùn)。
但這些讀書人聚集在一起,眾人也清楚,這幫讀書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想要通過儒家思想來控制整個天下。
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有勢力抨擊儒道,但大部分的勢力還是隔岸觀火。
畢竟這是中洲的大事,突邪王朝,初元王朝,還有大魏王朝都沒有說什么,自然也輪不到他們出面。
這兩日的時間。
浩然王朝當(dāng)中,才氣淹沒一切,整個天下的讀書人齊齊聚集,各方大儒也紛紛應(yīng)邀參加盛會。
文宮向天下勢力發(fā)來請?zhí)瑬|洲,南洲,西洲,北州,包括中洲三大王朝,也紛紛應(yīng)邀。
但最惹人矚目的,還是許清宵。
世人都知道,許清宵與文宮之間的矛盾。
文宮敢向許清宵發(fā)請?zhí)隙ㄊ怯心康模S清宵敢應(yīng)邀,卻成為了世人驚訝與好奇的地方。
有人猜想,許清宵敢應(yīng)邀,顯然是有底氣,似乎藏著什么底牌。
但也有人認(rèn)為,許清宵敢應(yīng)邀,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古往今來最年輕的半圣。
年輕人狂妄一些很正常,再加上許清宵本身做事就無比激進(jìn),天不怕地不怕,文宮邀請,許清宵答應(yīng)也很正常。
但不管如何,許清宵應(yīng)邀了。
浩然王朝開國大典,必然是一場龍爭虎斗。
武昌二年。
三月三。
浩然王朝主城。
文圣城。
四大城門早已經(jīng)顯得無比熱鬧,隊伍如長龍一般,各國使者送來諸多賀禮。
一車車的金銀珠寶,各類珍品顯得琳瑯滿目,比女帝壽辰還要顯得有排面。
倘若有大人物入城,更是會鳴鐘喝彩。
“恭迎東洲帝族,陳家入城。”
東城門中。
隨著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無數(shù)目光朝著東城門看去。
城門口。
三百鐵騎騎乘著統(tǒng)一的妖獸,立于城門蒼穹。
他們胯下的妖獸,皆然兇悍可怕,是黃金獅子,每一頭黃金獅子都散發(fā)出極其強(qiáng)勢的氣息。
這是五品妖獸,戰(zhàn)力很強(qiáng),極其珍貴的妖獸,每一頭都價值不菲,三百頭黃金獅子,排場極大。
但讓人關(guān)注的不是這個,而是對方來自東洲,是帝族。
塵界五大洲。
中洲是王朝的天下,三大王朝占據(jù)中洲,擁有最好的資源。
東洲是帝族的天下,千年內(nèi)出過一位一品,才可稱之為帝族,四大帝族掌控著整個東洲,以武鎮(zhèn)壓一切,所以佛門與讀書人基本上不會滲透到東洲去。
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fēng)格,讀書人去了東洲,想要跟別人講道理,往往都會被打到自閉,殺儒弒佛這種事情,東洲可沒少干,全是一些好戰(zhàn)分子。
所以有人懷疑,許清宵是不是有東洲人的血脈,不然的話,沒道理這樣。
“恭迎南洲古族,蠻族入城。”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一瞬間,再次引來一陣喧嘩和騷動。
這個蠻族,并非是北蠻,而是南蠻一族。
南洲大山極多,沒有國家這個說法,而是以部落種族來劃分,五大族掌控南洲,最神秘的是巫族,最強(qiáng)的是蠻族。
“恭迎西洲,天竺寺神僧慧覺大師入城。”
第三道聲音響起。
是天竺寺派人來了,西洲是佛門世界,最出名的便是天竺寺與小雷音寺,只不過小雷音寺顯得有些頹廢沒落。
“恭迎北洲,九極仙宮,天散真人入城。”
第四道聲音響起。
是北洲的勢力。
相比較五大洲中,中洲的名氣最大,是天下的中心。
而后便是東洲與西洲第二第三,南洲與北洲排名第四第五。
尤其是北洲,魚龍混雜,是妖魔滋生之地,但也有正道仙門在其中,只是數(shù)量稀少罷了,只不過有一席之地。
倘若北洲被妖魔掌控,正道人士早就聚集了。
人們震撼,雖然早就預(yù)料到,浩然王朝的地位極高,畢竟前身是大魏文宮,天下知曉。
但當(dāng)他們成立自己的國家時,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文宮的底蘊(yùn)有多強(qiáng)。
東洲的帝族,南洲的九部落,西洲的佛門,北洲的仙宮,全部到齊了。
這面子太大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便是中洲大魏王朝舉辦這樣的盛典,估計也請不到這么多大人物。
畢竟彼此之間或許有隔閡,相隔一洲,完全可以不用給面子,雙方?jīng)]有任何利益來往。
可浩然王朝卻能做到讓天下大勢力聚集。
這種手段很可怕,但眼下的事情,讓世人明白,大魏文宮的底蘊(yùn)。
圣人意義太大了。
從這一點(diǎn)就可以看出來,圣人有多非凡,其底蘊(yùn)令人咂舌。
依靠著圣人底蘊(yùn),大魏文宮這幾百年來撈了多少好處?
如若不是圣人,天下大勢力,為何要給文宮面子?當(dāng)真看中他們的才華?
此時,整座圣城極其熱鬧,鮮花鋪滿了城中,燈籠高照,家家戶戶都貼上對聯(lián),有儒者講經(jīng),亦有街頭賣唱。
小商小販的叫賣聲也彼此起伏。
城中也早已人聲鼎沸,隨著大人物逐漸到來,文圣城也越來越熱鬧。
開國大典,于今日丑時開始,辰時結(jié)束。
如今各方大人物聚集與文宮之外,欣賞著歌舞,彰顯浩然王朝的風(fēng)采。
整座古城到處都是讀書人,浩然正氣彌漫萬里,顯得無比濃郁,古城之中有幾百萬讀書人,皆然是七品明意。
再差也是八品,除非是一些帶來的朋友,否則的話,品級低于七品,文宮都不會邀請,畢竟這般的盛會,自然要展現(xiàn)出浩然王朝的強(qiáng)大。
而文宮當(dāng)中,也時不時充斥著各種笑聲,有不少大儒更是離開,去城門口接待好友。
可以說,一切都顯得無比美好。
文宮天穹之上。
也已經(jīng)形成淡金色的云彩,顯得無比祥瑞。
來到圣城,許多人看到這云彩后,皆然不由充滿著驚訝,他們看得出來,倘若文宮今日當(dāng)真建國成功。
的的確確有可能會凝聚出國運(yùn)之鼎。
畢竟浩然王朝聚集的是天下讀書人之力,如果只是一個王朝的讀書人,難度很大,但天下讀書人之力,想要凝聚一座國運(yùn)之鼎。
可能性不小。
而浩然王朝當(dāng)真凝聚國運(yùn)之鼎,中洲的局勢也會瞬間改變,從三大王朝變成四大王朝。
不僅僅是這般,浩然王朝存在極為特殊,他們看似沒有兵力,沒有百姓,可實際上天下百姓皆是他們的百姓,天下王朝的兵力,也皆是他們的兵力。
他們不是發(fā)展自己的國家,而是控制別人的國家。
這就是浩然王朝的想法。
不過對于其他勢力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他們巴不得中洲越亂越好,最好全面打起來,這樣的話,他們說不定能分一杯羹。
同時也算是限制了中洲發(fā)展。
畢竟中洲是五大洲最富饒的洲地,無論是習(xí)武之人還是修仙之人,甚至妖魔邪祟也對中洲垂涎三尺。
大魏王朝每兩百年有兩位武者,突邪,初元各自有一位一品,中洲當(dāng)中估計還有一兩位隱世的一品。
而在東洲,千年內(nèi)只要能孕育出一位一品武者,就可以開創(chuàng)帝族,只要下一個一千年內(nèi),再孕育出一位一品,那么依舊是帝族。
運(yùn)氣好點(diǎn),東洲一千年有四位人間武帝,運(yùn)氣差一點(diǎn),可能一千年內(nèi)就一位兩位的樣子。
就好比現(xiàn)在,東洲的一品只有兩個,在四大帝族中排名一二。
這種底蘊(yùn)根本比不了,大魏王朝幾乎可以對標(biāo)整個東洲,并不是說地方大就好。
還是要看最頂尖的戰(zhàn)力。
此時。
也就在文圣城一片祥和之時。
突兀之間,北城門上,一艘龍舟緩緩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中。
龍舟奢華無比,在天穹上飄蕩,大魏龍旗插在舟頭,迎風(fēng)作響。
一時之間,北城門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去,而浩然王朝的讀書人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住了。
隨后眼神當(dāng)中露出濃濃不屑之色。
而與此同時。
北城門之下,一支鐵騎顯得氣勢洶洶奔襲而來。
烈馬疾馳,每一匹烈馬都比尋常良馬健壯一倍,披著鐵甲,看起來極其兇狠。
比起黃金獅子,這些烈馬或許比不上,但依舊是不凡之物。
而烈馬之上的人,一個個穿著獸皮大衣,看起來極其彪悍,顯得人高馬大。
這是北蠻族。
就是當(dāng)年入侵大魏王朝的北蠻族。
一行五百人,氣勢洶洶,他們騎在馬上,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樣子,領(lǐng)隊之人,是北蠻族大人物,一位王。
突哈王,三品武者,看起來四十來歲。
很快,龍舟緩緩下降,恰好與北蠻族一同出現(xiàn)在北城門口。
龍舟上。
許清宵緩緩將目光看了過去。
落在了這群北蠻族身上。
不得不說,北蠻族的氣勢很強(qiáng),體魄也是強(qiáng)過普通人,同境界情況下,大魏將領(lǐng)普遍會弱于對方。
尤其是為首之人。
對方也是三品武者,氣勢很強(qiáng),許清宵看去,對方的氣血之力,更是在身后演化成山。
這是氣血強(qiáng)盛的異象,不過需要睜開天目才能看到,尋常人是看不到的。
不過許清宵并不在意,對方體魄再強(qiáng)也沒用,自己是三品武者,但卻是最完美的三品,絕世武圣。
倘若打起來,許清宵有信心,一個時辰內(nèi)斬殺敵人。
這還是因為武道經(jīng)驗不足的前提下。
突哈王感受到了許清宵的目光,他也忍不住打量許清宵。
對于這位大魏新圣,突哈王沒有任何善意,大魏與北蠻有天大的仇恨。
兩股勢力水火不容,許清宵是大魏的王爺,是大魏的人,自然不存在拉攏這個說法。
畢竟許清宵還有一個半圣的身份。
剎那間,兩人的眼神對視,恐怖的氣勢彌漫。
這是兩尊武圣的交鋒,哪怕是眼神交鋒,也讓人感到莫大的壓力。
也就在這一刻。
一道聲音響起了。
“恭迎北蠻族,突哈王入城。”
聲音響起,是城門口負(fù)責(zé)接待的儒生。
他面色平靜,是一位正儒,二十六七歲,穿著干凈整潔,拿著禮單,大聲喊道。
周圍則站著不少儒生,其中還有兩位大儒,面無表情。
說話之間,這些讀書人朝著突哈王一拜,恭迎對方入城。
這個樣子十分下賤。
雖然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大魏,可世人都知道,他們來自何處,尤其是這個正儒,他就是大魏子民。
眼下脫離了大魏王朝,可他體內(nèi)流淌的依舊是大魏血。
如今面對死仇,竟然禮拜恭迎?做法下賤,簡直是丟了大魏人的臉。
的確。
隨著對方這么一拜,突哈王頓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還是大魏書生懂禮,快,將蠻王準(zhǔn)備的厚禮送上。”
突哈王笑著說道,將大魏書生這四個字故意拖音,顯得莫名諷刺。
不過這些書生沒有說什么,他們聽得出來,突哈王有些嘲諷,但他們下意識認(rèn)為,突哈王是在嘲諷許清宵。
所以他們并不在乎。
而恭迎突哈王之后,他們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淡然無比地看了一眼許清宵。
擺明著就是想要讓許清宵難堪。
許清宵是半圣沒錯。
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已經(jīng)不是大魏王朝了。
這里是
主場換了。
他們就不信,許清宵還能在這里喊來大魏京兵?
“大魏書生?”
“不過是一群大魏的喪家之犬罷了。”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他從龍舟走了下來,面色平靜道。
但這番話,是直接辱罵這幫人是大魏的喪家之犬。
“許圣,您這句話是何意?我等又怎么招惹您了?您如今是圣人了,在天下人眼中,可否出言尊重一些?張口閉口便是狗,實在是有辱斯文。”
那人開口,他面無表情,朝著許清宵如此說道。
他尊稱許清宵為圣人,可一番話卻帶著一種指責(zé)。
“閉嘴。”
“喪家之犬,也敢出聲?”
“你身為六品正儒,也敢來說教本圣?你又算什么東西?”
許清宵怒斥,他沒有用圣意壓制對方,而是直接出言辱罵。
“許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等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得罪您,您為何直接辱罵我等?”
“難不成是因為我等沒有先喊你許圣嗎?如若是這樣的話,老夫替他們開口,說一聲抱歉,我等見過許圣。”
終于,有大儒開口了,他一番話更是顯得陰陽怪氣。
而此時,眾人也明白,為何大魏文宮會派一些年輕人來恭迎了。
原來在這里等著許清宵啊。
他們故意不先喊許清宵,展現(xiàn)出浩然王朝的態(tài)度,給許清宵臉色看,倘若許清宵因此事生氣,他們便直接以年輕人不太懂事來回答。
同時明里暗里諷刺許清宵沒有氣量,畢竟許清宵是半圣,如若跟一些讀書人斤斤計較,顯得有些不得體。
哪怕的確是他們沒有做好。
這一招很惡心,也很陰險,但極其符合浩然王朝的所作所為。
“閉嘴。”
許清宵冷冷開口,他望著對方,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譏諷。
“本圣不需要一群喪家之犬來尊重。”
“在本圣眼中,當(dāng)代的朱圣一脈門徒,皆然如狗。”
“本圣怒罵的是你們沒有尊嚴(yán)與骨氣,連狗都不如,南蠻雜狗入侵我大魏,殺我大魏子民,血海深仇,才過去了幾年?”
“爾等邀請這種雜狗前來也就算了,爾等居然禮拜這種人?當(dāng)真是忘了種嗎?”
“這般行為,連狗都不會做。”
許清宵怒罵道。
這幫人惡心自己,許清宵不在乎,他敢來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惡心的準(zhǔn)備。
可讓他覺得憤怒的,不是不尊自己這位半圣。
而是這些人竟然朝著北蠻人禮拜。
大魏的書生,朝著北蠻人禮拜,當(dāng)真讓人覺得惡心。
許清宵這番話,不僅僅是怒罵這幫人,更是怒罵北蠻子。
突哈王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冷冽,五百將士也露出怒色。
“大膽。”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
有人開口,是蠻族將士。
轟隆。
許清宵鎮(zhèn)魔勁化作戰(zhàn)矛,當(dāng)場襲殺,直接將此人當(dāng)場轟爆,鮮血四濺,白骨灑落在地上,顯得無比霸道。
所有人愣住。
沒人會想到,許清宵在別的國家,竟然還敢這么囂張狂妄?
而且直接將北蠻將士當(dāng)場誅殺。
這......太兇殘了。
“許清宵,你竟敢殺我族人?你當(dāng)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你想死嗎?”
突哈王怒吼,聲音如雷,直接咆哮,看向許清宵目呲欲裂。
許清宵二話不說,將他的將領(lǐng)直接斬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如何不憤怒啊。
“給本王閉嘴。”
“你又算什么東西?蠻族也配有王?就算是你們蠻王來了,在本王眼中,也是一條狗。”
“你若不服,那就開戰(zhàn),本王可以保證,今日誅你,明日讓本王的師父,踏平南蠻。”
“你可以不信,但本王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去履行。”
“到時候,突邪王朝和初元王朝敢插手,本王發(fā)動全面戰(zhàn)爭,突邪王朝敢叫,大魏就率先向突邪王朝開戰(zhàn),初元王朝敢插手,大魏就向初元王朝開戰(zhàn)。”
“我大魏如今國運(yùn)無雙,你們拿什么跟我斗?”
“仙門如今入我大魏境內(nèi),逼急本王,本王讓陛下擬一道圣旨,讓仙門參戰(zhàn),大不了本王將國運(yùn)贈送一半給七大仙宗,你看他們會不會征戰(zhàn)?”
許清宵開口,他一番話如同炮彈一般,說個不停。
但每一句話,都讓突哈王臉色一變。
每一句話都讓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因為許清宵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
許清宵的師父是誰?是大魏一品武帝,許清宵又是誰?大魏的半圣,世人都看得出來,吳銘對許清宵格外看重。
否則的話,當(dāng)日也不可能鎮(zhèn)壓文宮。
而且當(dāng)初吳銘可是親自帶許清宵去過蠻族,差一點(diǎn)就要動手,吳銘也放下過狠話。
現(xiàn)在要是真敢動許清宵,吳銘只怕當(dāng)場要發(fā)狂,直接血洗北蠻,至于許清宵自己也是一位三品武者。
突哈王能不能殺許清宵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殺了許清宵最起碼還算是做了點(diǎn)事。
就怕突哈王沒有殺死許清宵,反倒是讓許清宵逃了。
若是這樣的話,許清宵如今在大魏的地位,僅次于大魏女帝,只要他開口,六部會無條件支持許清宵,女帝也會無條件支持許清宵。
因為他身懷大魏一半的國運(yùn),換句話來說,許清宵其實就是大魏行走在外面的皇帝。
那么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成真。
一旦如此,北蠻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一位一品,甚至是兩位一品來來回回血洗北蠻,而北蠻真正的王,只能低頭認(rèn)錯。
到時候突哈王也必然會被推出來當(dāng)替罪羊,甚至全族都要被賜死。
而且即便是這樣,也不見得能令對方息怒。
這就是許清宵的底氣。
這也是許清宵的自信。
他身后,可不是一個一品,還有整個大魏,北蠻一族身后不就是突邪王朝和初元王朝嗎?
這兩個王朝也只是援助他們惡心大魏罷了,又不是真把他們當(dāng)做自己人。
說句難聽點(diǎn)的,因為他們?nèi)サ米锎笪和醭窟@兩大王朝不蠢。
一時之間,突哈王臉上的兇狠之色沒了,眼神當(dāng)中的殺機(jī)也沒了,取而代之是憋屈,是難受,他死死攥緊拳頭,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
“不說話了?”
“現(xiàn)在啞巴了?”
“說你們是狗,本王說錯了?”
“給本王跪下。”
看著啞巴的突哈王,許清宵聲音冰冷。
浩然王朝不是尊重北蠻族嗎?不是把他們當(dāng)?shù)鶈幔?p/>
今日許清宵就要讓北蠻族給自己磕頭下跪,讓他們親眼看看,他們的爹,在自己面前是怎樣的。
“許清宵,你太羞辱人了,你殺我族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讓我們給你下跪?你做夢。”
突哈王怒吼,本來他只是憋屈,可現(xiàn)在他真的生氣了。
“跪下。”
也就在這一刻,一道恐怖的天威彌漫,聲音恐怖無比。
這是一品的力量。
是吳銘的力量。
噗通。
噗通。
噗通。
剎那間,突哈王直接從馬上摔落下來,當(dāng)場跪在許清宵面前,他心中恐懼萬分,沒有想到一品武者竟然來了?
至于這五百名將士,也齊齊跪在許清宵面前,一個個瑟瑟發(fā)抖,他們雖然心中有怒,但面對一品,他們沒有任何反抗和其他心思。
只有恐懼,也只有害怕。
這一刻。
浩然王朝沸騰,城內(nèi)所有人都驚愕了,誰能想到,一品武者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會跟隨許清宵一同來?
這,實在是太寵溺許清宵了吧?
堂堂一品武者,怎么跟護(hù)衛(wèi)一般?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吳銘為何這般對許清宵。
此時,即便是許清宵也有些驚訝了,他沒有想到,吳銘竟然一直跟隨著自己?
他想要開口,只是吳銘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守仁,為師并不在你周圍,是女帝告知你在何處,這是為師的一道威嚴(yán),幫你立威,有任何情況,捏碎玉佩,為師會在第一時間趕來。”
吳銘開口,告知許清宵當(dāng)下的情況。
聽到這話,許清宵這才明悟,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獨(dú)自一人前往浩然王朝,不管有沒有底牌,女帝一定會擔(dān)心,通知自己師父也合情合理。
一時之間,許清宵心中舒服了許多。
有后臺的感覺,當(dāng)真是爽啊。
不然的話,自己估計還要浪費(fèi)一些口舌。
“誰再敢不尊吾徒,今日就別想走出”
“爾跪罰此地至子時。”
吳銘開口,為許清宵撐腰,一句話說清楚一切,再敢招惹許清宵,殺無赦。
北蠻一族的王,更是被罰跪在這里到子時,對他來說,這是天大的羞辱。
也就在此時,恐怖的力量爆發(fā),五百蠻族將士,當(dāng)場肉身爆裂,化作一朵朵血花,被直接抹殺,無情至極。
城內(nèi)眾人咂舌,不管是誰,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感慨與震撼。
一品天威太強(qiáng)了。
而且也太霸道了,說殺你就殺你,你沒有資格討價還價。
他們眼神當(dāng)中皆然充滿著羨慕,羨慕許清宵有一位這樣的師父。
至于突哈王,他原本的驕傲,原本的自負(fù),徹徹底底消散了,他跪在地上,頭埋著,壓根就不敢說一句話。
他憋屈憤怒,可面對一品,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呼吸,尤其是帶來的五百將士,被吳銘直接抹殺后,他連一點(diǎn)憤怒都沒有。
不敢有任何憤怒啊。
這要還敢有半點(diǎn)情緒,估計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而隨著斬殺蠻族五百將士后。
天威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平靜。
北城門口,待天威消失一會后。
大儒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圣,此事既然有一品前輩出面,我等就不多說了。”
“一切不過是誤會而已,還望許圣理解。”
他開口,朝著許清宵一拜,一句誤會,就將所有責(zé)任甩的干干凈凈。
“誤會?”
“本圣不覺得是誤會。”
“本圣敢來這里,就做好了被爾等犬吠的準(zhǔn)備,只不過你們?nèi)蛢删湟簿退懔耍o死仇禮拜,將我大魏臉面丟盡。”
“不過今日念在是浩然王朝開國前夕,本圣就不嚴(yán)懲,方才禮拜北蠻之人,全部自盡謝罪,此事到此為止。”
許清宵緩緩開口,一句話讓對方自盡于此。
此話一說,那正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他不過是朝著蠻族禮拜一下,竟然要自盡謝罪?
這懲罰未免太兇殘了一些吧?
“許圣,他們只不過遵守禮儀罷了,這是圣人之學(xué),需要到這個地步嗎?”
有大儒開口,他攥緊拳頭,指骨都發(fā)白,可看著許清宵,他不敢繼續(xù)惡心了,也不敢叫囂什么,而是質(zhì)問許清宵。
“只不過?圣人之學(xué)?”
“那個圣人說過,面對殺父之人,也要禮敬?”
“還只不過?這些人是什么人?他們當(dāng)年屠殺我大魏子民,尸骨如山,十室九空,殺到靖城之外。”
“你們還在這里只不過?還在這里朝拜?野獸都知道,為父報仇,你們呢?”
許清宵還真不是糾著一件事情不放。
而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底線,自己人可以侮辱自己人,他們再怎么羞辱自己,再怎么惡心自己,許清宵一開始會生氣,可后來不會生氣。
畢竟把他們當(dāng)做小人就好了。
可這種事情,涉及到了底線,就不可能放過。
為了打壓自己,堂堂大魏的書生,朝著一群仇人禮拜,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做?
骨氣都沒了。
大魏的骨氣沒了。
儒道的骨氣沒了。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群賤人。
如若不嚴(yán)懲,往后這些人就更加離譜了。
“許圣。”
“你若是想要懲戒他們,這沒有問題,但讓他們以死謝罪,老夫不答應(yīng)。”
對方開口,認(rèn)為許清宵實在是有些偏激。
可下一刻。
鎮(zhèn)魔勁戰(zhàn)矛出現(xiàn)。
化作無匹的力量,許清宵是三品武者,武道入圣。
這些人是什么人?一群讀書人罷了。
砰砰砰。
一道道血花綻放,三十二人,全部化作血霧,當(dāng)場被許清宵斬殺。
沒有一個人活下來了,包括剛才說不答應(yīng)的人。
“既然不答應(yīng),那就一起去死。”
許清宵極其淡然嗎,聲音也無比平靜。
城門口。
排成長龍的隊伍,安靜下來了,來自諸國各地的使者,瞪大了眼睛,他們看向許清宵,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驚愕與震撼。
他們聽聞過許清宵的事跡。
知道許清宵極其激進(jìn)與狂妄,而且做事也十分兇殘。
可他們沒有想到,許清宵能激進(jìn)和狂妄到這個程度。
一尊大儒,說殺就殺,三十一名讀書人,也說殺就殺。
雖然之前吳銘也是這樣,直接將五百蠻族將士斬殺,可問題是吳銘是一品,他許清宵又不是一品。
還有一點(diǎn)的是,吳銘殺的是北蠻族,許清宵殺的是讀書人啊。
這里是
在人家地盤殺讀書人,比吳銘殺北蠻族的性質(zhì)要惡劣十倍。
這簡直是騎在人家臉上。
許清宵當(dāng)真兇猛無雙。
這一刻,城內(nèi)所有人沉默。
非讀書人是震撼,他們第一次接觸許清宵,實在是沒想到許清宵會如此霸道。
而讀書人們卻攥緊拳頭,他們心中充滿著恨意,也充滿著憋屈啊。
他們想不明白,為什么就壓不住許清宵?
許清宵又為什么敢這么囂張?
在大魏文宮是這樣的,如今到了浩然王朝,這明明是他們的地盤,結(jié)果還是這樣。
憤怒。
憋屈。
不甘。
交雜在浩然王朝每一個讀書人心中,他們恨透了許清宵。
在他們眼中,許清宵就是邪魔,想殺就殺,不尊圣人,不敬他們讀書人。
“還有不服的嗎?”
這一刻,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他的目光,落在了另一群讀書人身上。
后者一個個渾身發(fā)抖,他們哪里敢不服啊。
“我等拜見許圣。”
當(dāng)下,眾人朝著許清宵深深一拜,他們沒有資格不服,也不敢不服啊。
聽到這些聲音,許清宵淡然無比。
他負(fù)手而立,朝著文圣城走去,神色平靜,可走起路來,卻莫名讓人感覺很霸氣,也很狂妄。
想想也是,在人家的地方,橫行霸道,說殺誰就殺誰。
如何不給人一種霸氣感?
與此同時。
文宮內(nèi)。
所有大儒,天地大儒,紛紛看著這一幕,自己人死了這么多,他們?nèi)绾尾慌坑秩绾尾缓蓿?p/>
要知道,這是他們的主場啊。
這里不是大魏王朝,這里是
宴請許清宵過來,就是要惡心許清宵,要?dú)馑涝S清宵,要讓他丑態(tài)百出。
卻沒想到的是,許清宵依舊是那么霸道,依舊是那么囂張,依舊是那么狂妄,三十二名讀書人,其中有一名大儒,還有一名大儒沒有說話,所以沒有死。
這三十二名讀書人,血染城門口。
今日是開國大典前夕,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打臉,一巴掌打的他們臉色鮮紅。
一巴掌打的他們咬牙切齒。
“許清宵,你該死啊。”
有大儒攥緊拳頭,發(fā)出低沉的怒吼聲。
他氣到渾身發(fā)抖。
“這里是浩然王朝,許清宵還敢如此,此人修煉異術(shù)已經(jīng)徹徹底底入魔了,他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敢在浩然王朝殺我讀書人,他還是人嗎?”
“呂圣,許清宵這般,難道我們就坐視不管嗎?”
“明日就是開國大典,今日是開國大典前夕,許清宵這般行為,簡直是踩在我們頭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呂圣,這般行為,難道我們還要等嗎?不如今日,就讓許清宵知道我文宮之利害,讓他付出代價。”
一道道聲音響起。
這些大儒發(fā)出質(zhì)問,也極其憤怒,希望呂圣現(xiàn)在出手,讓許清宵死在這里,讓許清宵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前,付出慘痛代價。
可就在此時,呂圣的聲音響起了。
“明日開國大典,一切恩怨,全部清算。”
這是呂圣的聲音,也是呂圣的態(tài)度。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出手,因為沒有必要,明日開國大典,當(dāng)著天下人面,讓許清宵付出代價,這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文宮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不是殺許清宵。
而是凝聚國運(yùn)之鼎,許清宵不過是一只螞蟻罷了,一只惹人煩的螞蟻。
一切恩恩怨怨,明日都會有個了結(jié)的。
此話一說,當(dāng)下,文宮內(nèi)眾大儒稍稍沉默,隨后又繼續(xù)開口了。
“是的,明日開國大典,一切恩怨,全部了結(jié)清算。”
“恩,距離子時還有半天左右的時間,到時候我等坐著看,看他許清宵還敢不敢囂張。”
“囂張?讓他繼續(xù)囂張!我倒要看看,這許清宵還能囂張多長時間,明日開國大典,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現(xiàn)在讓他繼續(xù)囂張,等明日他就知道,什么是痛苦。”
“他今日還敢殺我讀書人,明日朱圣復(fù)蘇,會徹徹底底將他誅殺。”
“許清宵,你太狂了,這一次你必死無疑,誰來了都沒用,即便是你師父來了,你也要死在這里。”
那一道道聲音響起。
眾人現(xiàn)在唯一的寄托,就是今日子時之后的開國大典了。
請朱圣復(fù)蘇。
他們就不信,許清宵還能逃過這劫?
小世界當(dāng)中。
呂圣靜靜地看著一切。
其實有一件事情,他們都忽略了。
那就是許清宵再出手之時,呂子作為亞圣,他有能力阻止,但他沒有選擇阻止。
這一點(diǎn),所有人都忽略了,或者說有人察覺到了,但也不敢去說。
沒錯。
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許清宵殺儒。
因為這次殺儒,不同之前。
他要用這些讀書人的血,來復(fù)蘇朱圣,這樣朱圣真靈便會更加被自己掌控。
免得萬一天地之力影響到了朱圣真靈,那就麻煩了。
這一次,他靜靜等著。
等著許清宵送死。
同時他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想到朱圣子時過后,便會復(fù)蘇,他忍不住的想笑。
《仙界寂滅后》
玄幻種田流,這是個仙界都已寂滅的終焉世界。天地晦暗、萬法消寂。唯有依托府城高墻匯聚眾人氣血,借神像圣光之威,點(diǎn)燃熊熊大火方可抵御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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