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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再見趙大夫,真正的武帝遺寶,文宮獲朱圣真靈

作者:七月未時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七月未時 | 大魏讀書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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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再見趙大夫,真正的武帝遺寶,文宮獲朱圣真靈

大魏京都。

平亂王府。

隨著陳星河的

趙元有些愣了。

他身為一品武者,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被人吼過了。

眼下他還真沒想到,一個讀書人竟然敢這樣兇自己?

莫名之前,趙元有些覺得好笑,但他沒有什么惡趣味。

“許清宵何在?”

趙元看向陳星河,他語氣平靜,不過稍稍往前壓了壓,剎那間恐怖的威壓襲來。

這是一品天威。

剎那間。

陳星河呆住了。。

恐怖的天威壓制而來,讓陳星河當場愣在原地。

誰能想到,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老者,竟然這么恐怖?

不過趙元沒有真正釋放出一品天威,不然的話,以陳星河的身板,只怕當場得死在這里。

這只是一種警告,也免得浪費時間,與陳星河啰嗦什么。

“還需要問老夫的身份嗎?”

趙元開口,他收斂了威壓,目光平靜地看著陳星河。

“前輩說笑了。”

“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敢問前輩有何貴干?”

陳星河開口,他強擠出笑容,看著趙元這般詢問道。

“許清宵在何處?”

趙元開門見山問道。

“敢問前輩是?”

陳星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對方是誰。

雖然知道對方實力很強,可畢竟關乎自己師弟,陳星河還是得問問。

“老夫是誰你不用管,你放心,老夫不會害許清宵,許清宵是我?guī)熤丁!?p/> 趙元開口,不過他心中對陳星河生起了一絲好感。

而聽到趙元如此回答,陳星河松了口氣。

隨后緩緩開口道。

“回前輩,師弟出去了。”

“晚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陳星河立刻回答,但許清宵去了什么地方,他的確不知道。

“出去了?”

趙元微微皺眉。

說實話,他這趟過來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要看一看許清宵,見一見面。

畢竟許清宵好歹算自己的師侄,看一看也很正常,當然主要還是因為,許清宵竟然是三品武者。

這一點吸引到了他。

一開始他對許清宵不覺得什么,只覺得許清宵是個讀書人,吳銘就是活太久了,閑的沒事干。

可得知許清宵武道三品,他不得不關注。

只是沒想到許清宵不在家中,這算是白跑一趟了。

“行了,既然如此,不要告訴別人,老夫來過。”

趙元開口,既然許清宵不在,那就算了,只不過他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過來,尤其是不能讓吳銘知道。

而待他說完此話后,便準備離開了。

可就在一瞬間,陳星河的聲音忽然響起了。

“前輩且慢。”

望著趙元,陳星河有些激動,也有些顯得緊張。

“怎么了?”

看著陳星河,趙元有些好奇。

“敢問前輩,能否收在下為徒?”

陳星河開口,他鼓起勇氣,顯得有些緊張。

是的,陳星河想要拜師。

很明顯,自己師弟的師伯,顯然不是等閑之輩,而自己不是一直想著幫自己師弟嗎?

讀書是幫不了師弟的,眼下陳星河想要走武道,幫自己師弟。

此話一說,趙元微微皺眉了。

他看向陳星河,緊接著神色平靜道。

“拜老夫為師?你倒是挺會想的。”

趙元開口,倒不是嘲諷陳星河,只是覺得陳星河想法挺不錯的。

“請前輩恕罪,晚輩這番的確有些唐突。”

陳星河也有些尷尬,只能低著頭如此回答了。

“唐突倒沒什么。”

“只是你明明是讀書人,為何想學武?”

趙元詢問道。

“前輩,晚輩苦讀圣賢書數(shù)十年,觀如今文宮這般模樣,心知讀書是救不了天下蒼生,所以愿習得一身武藝,為蒼生做出一份貢獻。”

陳星河倒也是實話實說。

此話一說,趙元反倒是點了點頭,認可陳星河這番話。

“倘若天下讀書人有你這般覺悟就好了。”

趙元開口,不過他繼續(xù)說道。

“只是,武道一脈,也絕無你想的這般簡單,先不說其中要吃多少苦頭。”

“更主要的是,武道看似人人都可以學習,但更講究體質,體質不好,武道也難成大器。”

“你有這個心是好事,證明你不是書呆子,只是你并不適合武道。”

趙元出聲,他對陳星河有些好感,只不過他是大魏一品,豈能隨隨便便收徒?

哪怕對方是許清宵的師兄又能如何?

他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這也是看陳星河有些覺悟,否則的話,他根本不會浪費這么多口舌。

只是趙元的話,讓陳星河有些難受了。

想了想,陳星河忍不住開口道。

“前輩為何一定覺得,我陳某不行?”

陳星河開口,但并不是那種不服氣的口吻,而是詢問。

聽到這話,趙元沒有跟陳星河去爭,而是伸出手來,直接搭在陳星河肩膀上。

他一眼就看得出,陳星河不適合習武。

只是通過目光去看,想來陳星河也不服,所以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檢測。

剎那間,一品武道之力進陳星河體內。

只是一瞬間。

趙元平靜的目光,頓時閃過驚色。

很快,他的眼神逐漸嚴肅起來了。

大約半刻鐘。

終于趙元收回了手,神色無比嚴肅地看著陳星河道。

“小子,老夫問你,你儒道還沒有入品對吧?”

趙元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陳星河點了點頭。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天下竟然真的存在這種體質。”

趙元開口,語氣之中帶著一些激動和不可置信。

但這話一說,陳星河有些激動起來了。

“前輩,什么體質啊?您的意思是,我適合武道?武道最強體質?”

陳星河頗為激動道。

“不。”

“你的體質,并非是武道最強體質,準確點來說,你的體質是世間最古怪,也是最差的體質。”

“名為七脈絕體,其意就是,天下六大體系,依靠你自己修行,不管是那個體系,你都無法入品。”

趙元顯得異常激動道。

他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傳說當中的體質。

可趙元激動,陳星河有些郁悶了。

“前輩,都七脈絕體了,您為什么如此激動啊?還有六大體系,為什么叫做七脈絕體啊?不應當是六脈絕體嗎?”

陳星河死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六脈絕體?

六大體系都無法入品?

“七脈絕體,指的是連異術都無法修煉。”

“你這個體質大有來頭,你依靠正常修行永遠無法入品,但借助外力,你將不會有任何副作用提升。”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小子,你愿意拜老夫為師嗎?”

趙元沒有說的太清楚。

這個七脈絕體,看似是廢體,六大體系都不能修煉,甚至修煉異術都無法入品。

但這七脈絕體有一個天大的好處,那就是七脈絕體可以借助外力提升。

這個體質,靠自己修行不行,但可以借助外力。

什么是外力?天地之力,丹藥之力,甚至傳功都算外力,只不過傳功耗損太大了。

一個一品傳功給陳星河,那么陳星河可以一日踏入二品。

聽起來夸張,但其實作用不大,畢竟一品換二品,腦子不好使了?

醍醐灌頂是最差的傳承方式,往后還有丹藥,以及天地之力。

尤其是天地之力,借助天地之力提升,不但速度快,而且還很強。

“一品。”

“一品。”

“五年之內,大魏又要出個一品了,等一品破境丹凝聚之后,大魏就有兩位一品了。”

“到時候老夫也可以真正享受幾年好命了。”

趙元真的很激動。

一開始他的確覺得陳星河是個廢物,可沒想到他還真是個廢物,只是這個廢物廢的地方有些不一樣。

廢的特殊。

這種體質,如若是被別人察覺,沒有任何作用,可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就不一樣了。

“前輩您是認真的嗎?”

陳星河有些驚奇了,自己明明是個廢體,趙元為什么還要收自己為徒?

“小子,別問那么多,你愿不愿意?”

趙元聲音急促道。

“愿意,只要前輩不嫌棄晚輩,晚輩就愿意。”

陳星河點了點頭,他肯定愿意啊。

“好,你向我磕三個頭,就算你拜師了。”

“老夫門下沒什么規(guī)矩,只要你愿意吃苦,一切好說。”

趙元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陳星河點了點頭,看著趙元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請師父放心,徒兒不敢說能吃多少苦,但至少能達到八成。”

陳星河一臉認真道。

“好。”

“既然如此,那就隨為師走吧。”

趙元滿意地看向陳星河,隨后直接開口,要帶陳星河離開。

“走?走去哪里啊師父?”

陳星河問道。

“吃苦。”

趙元淡然開口,緊接著一伸手,直接抓住陳星河,下一刻空間扭曲,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

大魏南豫府。

平安縣。

平安客棧。

此時此刻,許清宵睜開了眸子。

一連三天,許清宵都在思考白衣門第二枚棋子是誰,這三天的時間內,許清宵將所有的事情,來來回回重演了數(shù)百遍。

也正是因為一遍又一遍的重演,再加上三天的思索,許清宵終于猜到。

誰是棋子了。

不說有十成把握,但許清宵已經(jīng)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了。

起身推開窗戶。

許清宵長長嘆了口氣。

而后,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大約半個時辰。

趙氏藥鋪。

趙大夫提著一包藥材,緩緩走回了藥鋪當中。

“師父,李大叔說他娘病了,請您去看一看。”

鋪子里的學徒開口,看著趙大夫。

“按照之前的配方,給他抓一副藥,送過去吧。”

“如果還沒好的話,再喊我去。”

趙大夫開口,說完這句話,便走進了自己的住處。

打算休息一番。

隨后趙大夫走進了自己的房內。

一走進去,趙大夫看了一眼,很快他將藥箱放在一旁,很普通的觀看藥方,以及擺弄著銀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

天色逐漸暗下來了,趙大夫稍稍起身,錘了錘自己的腿,仿佛坐麻了一般

可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趙大夫,到現(xiàn)在還需要演嗎?”

是許清宵的聲音。

他出現(xiàn)在房間內,顯得無聲無息。

“清宵?”

“你怎么會在這里?”

趙大夫眼神當中露出驚訝之色,望著許清宵,看起來十分驚愕。

可看著趙大夫的眼神,許清宵深深嘆了口氣。

“趙大夫,已經(jīng)漏了馬腳。”

“何必隱藏?”

“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無論如何,你當初都救過我一命。”

“這份恩情許某記在心中,只要趙大夫不觸碰許某的底線,許某不會計較太多。”

許清宵開口,他望著趙大夫,如此說道。

是的。

白衣門在平安縣第二枚棋子,就是趙大夫了。

“清宵,你再說什么啊?”

“老夫一個字都聽不懂。”

趙大夫眼神有些迷茫,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可許清宵搖了搖頭。

他已經(jīng)確定了,尤其是看到趙大夫進來的那一刻,許清宵就更加確定了。

“趙大夫。”

“有幾件事情,你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楚。”

“你是如何知曉異術的?”

“你當初為何愿意替我保守秘密?”

“還有,朱圣一脈如此篤定我修煉異術,想來與趙大夫脫不了干系。”

“這世上,可以拿身家性命擔保許某修煉異術的人,也只有趙大夫您了。”

許清宵緩緩出聲,他不想要浪費時間,因為以上幾個問題,如若趙大夫給不出一個完美理由,就基本上坐實了他的身份。

所以,許清宵更希望趙大夫直說。

因為他的確不會傷趙大夫的。

趙大夫沉默,他眼神依舊困惑,望著自己,顯得有些不解。

當下,許清宵負手而立,望著趙大夫靜靜說道。

“如果方才所說,趙大夫都不想回答,那最后一個問題。”

“許某回平安縣時,畫了白衣圖,趙大夫的的確確沒有顯身。”

“但趙大夫可是送來了藥材,這一點,趙大夫如何解釋?”

“你在第一天就看到了白衣圖,只是你沒有冒險。”

“一直等到陳捕頭出現(xiàn)后,你才忍不住去客棧查看一番,不過你找了個很好的理由,送藥去客棧。”

“所以那日我離開時,發(fā)現(xiàn)小二手中拿著藥材。”

“當然,趙大夫您也可以解釋,這只是一個巧合。”

“可,所有巧合都在一個人身上,就不是巧合了。”

“趙大夫,請您放心,許某與白衣門暫時沒什么深仇大恨,而且許某是個記恩之人,不會太難為您的。”

許清宵不想繼續(xù)這樣演下去了。

是時候攤牌。

的確。

當許清宵說到這里的時候,趙大夫的眼神變了。

不再是那種疑惑,取而代之的是無奈。

“終究是瞞不住。”

“不過也沒辦法,老夫怎么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能成為大魏半圣,而且武道境界也達到了三品。”

“若你不是半圣,也沒有三品之境,或許能一直瞞下去,是老夫想多了。”

趙大夫開口.。

一番話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趙大夫承認,那許某就開門見山了,不耽誤你我的時間。”

“真正的武帝遺寶在何處?”

看到趙大夫承認,許清宵還是緩緩松了口氣,畢竟一直這樣拖下去,只會耽誤彼此的時間。

許清宵之所以篤定第二枚棋子就是趙大夫,其實就是這三點。

一個普通藥鋪掌柜,怎么可能知道異術這種東西?

當初許清宵沒有多想,是以為趙大夫畢竟替人治病,所以見識多,這很正常,真要強行解釋,可以解釋。

可真正讓許清宵百分百篤定。

則是兩個因素。

一個是,趙大夫為什么會幫自己隱瞞?醫(yī)者父母心,可身為醫(yī)者,他知道異術的危害,應該第一時間去報官啊。

怕自己報復?

平安縣或許壓不住當時的自己,可程立東完全壓得住自己。

所以趙大夫完全可以在程立東詢問他的時候,老老實實交代一切。

可趙大夫沒有,這就證明一點,他不希望自己暴露。

這一點,非要解釋也是可以解釋的,趙大夫心善。

只是有一點,許清宵沒有說出來,這一點才是真正關鍵的地方。

那就是,自己現(xiàn)在名氣如此之大,大魏的新圣,自己老師,包括縣衙里面的一些同僚,見人就說認識自己。

許清宵這三日不僅僅是在沉思,也打聽了一些消息,基本上認識自己的人,多多少少沾了自己一些光。

有幾個同僚,更是去了南豫府當差,就因為認識自己。

甚至自家鄰居也沾了不少光,到處宣稱那是一塊風水寶地,明明只價值三十兩白銀,硬生生賣了三千兩白銀不說。

據(jù)說現(xiàn)在有人出價萬兩黃金,就想要這塊地。

可整個平安縣,唯獨趙大夫十分平靜,別人或許是硬蹭自己,但趙大夫不一樣,他救過自己的命。

哪怕趙大夫再怎么淡泊名利,也總有一些需要自己幫的地方吧?

快一年的時間,趙大夫太低調了,低調的有些過分。

所以種種線索之下,許清宵基本上確定,平安縣白衣門第二枚暗子,就是趙大夫了。

每一條線索,都不能完全肯定,但所有線索聚集在一起,那么就很難解釋清楚了。

而對于趙大夫來說,許清宵察覺到這一步,并不算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畢竟許清宵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大魏半圣,再加上自己當初的確露出馬腳,所以沒什么好解釋的。

此時,聽到許清宵這般詢問。

趙大夫立刻開口。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老夫尋了二十多年,也沒有找到真正的武帝遺址在何處。”

“不過唯一確定的是,詩號沒有錯。”

趙大夫如此說道,讓許清宵不由皺眉。

找了二十年都沒找到?

那豈不是麻煩了。

“詩號?是那句明月山上明月光嗎?”

許清宵詢問道。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詩號的確有些太尬了,難以想象武帝的詩詞水準會這么低。

實在不行,請個大儒幫幫忙啊,沒必要這么尬。

“恩。”

“詩號沒有錯,但望秋山不是真正的遺址。”

趙大夫回答道。

“您去過嗎?”

許清宵有些好奇。

“去過。”

“不過老夫沒有打開箱子,老夫不需要丹神古經(jīng),丹方而已,那種東西對老夫來說,意義不大。”

“若不意外,此物應該在你手中。”

趙大夫語氣極其平靜道。

可丹神古經(jīng)的聲音,卻在許清宵耳邊響起,不過是傳音而已。

“腦疾。”

丹神古經(jīng)響起聲音,覺得趙大夫腦子有問題。

許清宵則莫名沉默。

因為趙大夫有些自負啊,與天下人一般,都覺得丹神古經(jīng)是一本經(jīng)書,如若得知是可以煉制破境丹的丹爐,不知道會怎么想。

“怎么了?你沒有得到嗎?”

趙大夫開口,望著許清宵,眼神之中有些好奇。

“沒。”

“拿到手了。”

許清宵給予回答,而后者點了點頭,他其實并非是刻意自負。

身為大夫,他更加懂得藥材煉丹之術,有時候固然得到了丹方,可藥材也難尋,即便是得到了藥材,煉制又很麻煩。

也正是因為種種原因,他沒有打開箱子,最主要的原因則是,他不想要打草驚蛇。

他的目標,是真遺跡,而開啟真遺跡的辦法,跟開啟假遺跡是一樣的。

他需要一個幫手。

“等等。”

“趙大夫,你去了遺跡中,那你也修煉了異術?”

突兀之間,許清宵敏銳地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老夫沒有。”

“是其他人。”

趙大夫平靜回答。

“那人呢?”

許清宵問道。

“死了。”趙大夫的回答依舊平靜,但卻讓許清宵有些驚訝。

“怎么死的?是因為異術嗎?”

許清宵好奇。

“差不多。”

趙大夫沒有說的太詳細,只說了個差不多。

可這話一說,讓許清宵愈發(fā)想得到鎮(zhèn)魔神石。

“真正的武帝遺址,您當真不知道嗎?”

許清宵言歸正傳,沒有繼續(xù)扯開話題了。

鎮(zhèn)魔神石,就在武帝遺址中,他必須要得到。

“老夫不騙你。”

“老夫找了二十年,也沒有找到,如今老夫也到頭了,即便是找到了,對老夫來說也沒什么作用。”

“清宵,你知道為什么當初老夫會告訴你異術下落嗎?”

趙大夫搖了搖頭,同時看向許清宵,如此說道。

“為何?”

許清宵看著趙大夫。

“因為老夫裝了二十年的大夫,救死扶傷,裝著裝著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日我在客棧中看到白衣門圖案,其實我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過去,并非是有所警惕,而是老夫不想?yún)⑴c了。”

“這樣的人生也不錯,至少不用太擔憂什么,也沒有什么太多的煩惱。”

“已經(jīng)過了雄心壯志的年齡,現(xiàn)在就想安安靜靜度過余生。”

趙大夫說出自己的想法,也算是解答了一個疑惑。

當初他指引許清宵去尋找異術,并非是有什么目的,的的確確是見死扶傷罷了。

聽到這話,許清宵有些沉默。

末了,許清宵朝著趙大夫一拜。

“多謝先生。”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出于什么目的,救了自己,許清宵銘記這個恩情。

“客套話就別說了。”

“倘若你真想要破解武帝遺址的秘密,你好好想想。”

“老夫想了二十年,已經(jīng)不想了。”

趙大夫如此說道,許清宵顯得有些沉默。

過了一會后,許清宵沒有多說什么了,而是看向趙大夫道。

“趙大夫,倘若有一天,需要許某幫忙,開口就行,許某先行告退了。”

既然沒有什么線索,許清宵也就不耽誤時間了。

“不急著走。”

“你之前說,文宮知道你修煉異術,對嗎?”

趙大夫開口,留住了許清宵。

“恩。”

許清宵點了點頭,同時眼神中有些好奇了,這件事情不應當是趙大夫說出去的嗎?

“你注意點。”

“你修煉異術的事情,除了你和我之外,白衣門門主也知道。”

“其余任何人都不會知道,以門主的性格,他不會說給其他門徒聽的。”

“朱圣一脈與白衣門門主有牽扯,而且牽扯不小。”

趙大夫提醒許清宵一句。

“懂了。”

“多謝趙大夫提醒。”

“對了,趙大夫,白衣門門主是誰?”

許清宵朝著趙大夫一拜,同時詢問白衣門門主的身份。

“老夫也不知道,不過白衣門的勢力極廣,有錢有勢,背后肯定與諸王逃脫不了干系,有可能是某一位親王。”

趙大夫回答,他也不知道門主是誰,但能推測到一些信息。

“好,趙大夫,許某就先告辭了。”

許清宵也不在乎白衣門門主是誰了,這不是重點。

離開藥鋪。

許清宵戴著一頂斗笠。

神色有些平靜,走在街道當中。

此時,月明星稀。

許清宵心情有些復雜。

本以為找到了白衣門第二枚棋子,自己就能得到武帝遺址的秘密。

卻沒想到的是,依舊是白費功夫。

“明月山上明月光,緣法自在陰陽中。”

“尬的不行。”

許清宵邊走邊吐槽,這詩號實實在在有些尬,想不明白武帝,不會作詩就不要作詩好吧。

他一路步行,朝著自己老師家走去。

許清宵記得,自己老師當初說過,望秋山并非是最適合賞月之地。

若是按照趙大夫所言,詩號沒有問題,丹神古經(jīng)也說了,武帝遺寶一定在平安縣。

那么就是說,武帝遺寶,還是跟明月有關系。

下一刻。

許清宵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老師周凌家。

此時此刻。

周凌家無比熱鬧,自從許清宵出名之后,平安縣要說最風光的人,就是周凌,大魏半圣的師父。

光是這個名頭,就勝過一切了。

許清宵沒有直接入內,而是靜靜在外面等。

一直等到了子時,一批批人這才從老師家走出。

待徹底安靜后。

許清宵又靜等了一個時辰。

等到書房亮起光。

許清宵悄然無息入內。

書房內。

周凌挑燈看書。

倒不是周凌勤奮,而是自從許清宵成為了大魏新圣后,他莫名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自己徒弟是半圣,而自己也才剛剛入品,這如何不丟人現(xiàn)眼啊?

他入品了,前段時間入的,恰好就是許清宵成圣那日入的品。

突兀之間,許清宵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老師。”

隨著許清宵呼喊,周凌頓時起身,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許清宵出現(xiàn)在后面,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守仁,你怎么來了?”

很快,周凌滿是驚訝,看著許清宵。

“老師,有些事情不好說。”

“您還記得上次學生跟您提的明月山嗎?”

許清宵十分直接。

“記得。”

周凌點了點頭,他記得這件事情。

“老師,望秋山不是明月山。”

許清宵直接開口。

他之前告訴過周凌,望秋山是明月山,后來周凌也告知自己,好像還有一處地方。

只是關于這一點,許清宵當時并沒有在乎,因為他已經(jīng)得到了丹神古經(jīng),也就沒多想什么了。

“不是明月山?”

“你等等。”

周凌動身,隨后在書柜中找來了一本地貌圖,緩緩展開。

“守仁,之前你讓為師幫你查明月山,為師查來查去都沒查到,后來你說望秋山九是明月山,老師仔細查了一番。”

“望秋山幾十年前,的確是十里八鄉(xiāng)聚集賞月之地。”

“只是咱們大魏以前賞月有個習慣,你知道是什么習慣嗎?”

周凌出聲,指著地貌圖如此說道。

“什么習慣?”

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幾十年前,大魏還沒有北伐的時候,百姓們賞月,都會去最高的山頭。”

“這有一段傳聞,說是太祖當年賞月,就專門喜歡挑選最高處。”

“后來百姓們有模有樣的學,所以望秋山之前的賞月之地,應該是這座山頭。”

周凌指著地圖上的一座山,如此說道。

“南風山。”

許清宵喃喃自語。

“恩,就是南風山,這座山原本是平安縣最高的山,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平白無故矮了不少,可能是地震。”

“所以為師感覺,你要找的明月山,很有可能就是這座山。”

周凌緩緩解釋道。

聽著周凌開口。

許清宵的目光,不由落在了地圖上。

“最高的山。”

許清宵沉思,而丹神古經(jīng)的聲音不由響起。

“你師父說的真有可能。”

“可以去試試看。”

丹神古經(jīng)出聲,告知許清宵可以嘗試。

當下,許清宵也起了心思。

“老師,還有其他說法嗎?”

許清宵繼續(xù)問道,如果還有其他猜測的話,那就一起去,試一試也行。

“沒了,為師想了很久,若望秋山不是你要找的明月山,那這座南風山,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了。”

周凌如此說道。

“明白了。”

“勞煩師父了。”

“徒兒還有事要做,等徒兒真正解決麻煩后,再來找您。”

許清宵點了點頭,隨后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無妨,你先忙自己的事情,為師明白。”

周凌點了點頭,讓許清宵先忙。

如今的許清宵,可不是那個剛剛入品的讀書人了,是大魏新圣,肩負著國家以及讀書人的未來,周凌自然明白。

“多謝老師諒解,學生告退。”

許清宵朝著周凌一拜。

隨后轉身離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許清宵走后,周凌嘆了口氣,隨后回到座位上。

只是很快,周凌臉色一變,一拍大腿道。

“完了,忘記讓守仁幫為師落幾個名,唉,下次再見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真糊涂啊。”

周凌喃喃自語。

下一刻。

許清宵根據(jù)地貌圖,僅僅用了一小會,便來到了南風山。

南風山在平安縣并不出名,至少許清宵沒聽說過什么,如若不是周凌查閱古籍知道一些信息,只怕許清宵根本就不知道這座山頭。

從高處看,整座南風山的確不算高,而且十分普通,甚至還略顯荒涼,在眾山頭當中,顯得無比平庸。

落在山頭上。

許清宵查看周圍一番,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很是古怪。

“感覺這個地方有問題。”

丹神古經(jīng)出聲,讓許清宵有些好奇。

“哪里有問題?”

許清宵問道。

“直覺。”

丹神古經(jīng)緩緩出聲道。

讓許清宵有些郁悶。

“反正不管是不是,你試一試啊,等月圓之日,你嘗試用陰陽之力,看看有沒有遺跡出現(xiàn)。”

丹神古經(jīng)出聲,讓許清宵不要心急。

“不需要等月圓之日。”

“現(xiàn)在就是月圓。”

許清宵抬頭看去,剎那間他體內的圣力彌漫,在外人看來沒有任何異象。

可天穹上的月亮,逐漸圓亮起來了。

這就是亞圣的實力。

隨著月圓浮現(xiàn)。

南風山依舊平平無奇,找不出任何一絲異樣。

“陰陽之力。”

丹神古經(jīng)提醒道。

下一刻,許清宵體內彌漫出陰陽之力,如同水流一般,瞬間彌漫整座南風山。

也就在此時。

突兀之間,許清宵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有空間裂縫。”

許清宵開口,他察覺到了空間裂縫。

武帝遺寶的入口,當真在這里?

“去看一看,不過小心一點,武帝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晚年有問題,或許有危險。”

丹神古經(jīng)出聲,讓許清宵注意些。

“好。”

許清宵沒有廢話,直接朝著空間裂縫走去。

很快,他來到西面,一步跨越,周圍空間瞬間扭曲,下一刻許清宵的身影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

南蠻。

一處魔窟內。

一道道誦經(jīng)聲響起。

金色的光芒彌漫,一座蓮臺綻放,蓮臺之上,站著一名女子,她捏自在印,佛光普照,顯得格外恐怖。

成群的妖魔葬身在佛光之下。

十位手握佛器的僧人走出,佛器綻放一束束光芒,將魔窟內的妖魔橫掃。

一頭頭妖魔葬身此地,他們掙扎,發(fā)出怒吼聲,想要逃跑,但抵擋不住這種佛光沖擊。

“鎮(zhèn)。”

與此同時,一陣中氣十足的

魔窟當中,幾十位大儒手握書卷,周圍彌漫浩然正氣,將這群妖魔阻截,由佛門出手,一一鎮(zhèn)殺,化作一股無形的能量,沒入了這些佛門僧人體內。

“天竺寺,朱圣一脈,我等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如此干凈殺絕,就不怕有朝一日,我等弒佛屠儒嗎?”

隨著不甘的

魔窟內,無數(shù)妖魔都憤恨無比。

他們雖然是妖魔,但并非是那種殘害生靈的妖魔,天生是妖他們有什么辦法?修行產(chǎn)生執(zhí)念,又有什么辦法?

但他們又沒有殘害別人,可今日好端端慘遭殺戮,如何不怒?又如何不怕?

“妖,就是妖。”

“魔,就是魔。”

“哪里有那么多廢話,世尊如來,誅。”

佛門當中,有僧人開口,他很年輕,穿著白色袈裟,向前走出一步,腦后有七重佛光,身后更是有一尊佛陀法相。

手中念珠丟出,頓時爆裂,產(chǎn)生的爆炸力,將數(shù)以萬計的妖魔全部鎮(zhèn)殺,連骨頭都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白煙。

“天竺寺,朱圣讀書人,你們給本尊記住,這個仇,我等一定會報的。”

魔窟深處,慘叫聲更加凄厲,隨后整座魔窟震蕩起來。

然而蓮臺山的女子,丟出一只白玉瓶子,剎那間彌漫出一股強大的力量,鎮(zhèn)壓住了魔窟。

“搜。”

下一刻,有人開口。

頓時之間,數(shù)百位僧人沖了進去,他們金光閃閃,如同涂抹了一層金漆一般,無比耀眼。

隨后,待他們入內。

大約不到一刻鐘。

這數(shù)百僧人便折身回來,不過領頭的僧人,拿著一塊木牌。

而這塊木牌,也彌漫著難以言說的浩然正氣。

此時此刻,諸位大儒眼中露出驚喜之色,更是有一位大儒直接開口道。

“就是這塊木牌,這是朱圣之物,多謝諸位了。”

他出聲,想要接過這塊木牌。

然而,白衣袈裟的年輕僧人往前走了一步,攔住了對方,緩緩開口道。

“阿彌陀佛,方丈有令,此物必須由我等親自護送至浩然王朝,請施主見諒。”

他出聲,語氣平靜,但態(tài)度格外堅定。

眾儒微微皺眉,不過他們沒有說什么,東西找到了就好,至于親自護送過去,他們心里也清楚,不就是想要與朱圣一脈索要些好處?

故此,他們沒有多說什么。

不過,就在此時,眾僧人中,有人不禁開口道。

“悟明師兄,方才師弟在魔窟深處,的的確確感受到正氣,這些妖魔好像沒有為非作歹,似乎是借助這塊木牌洗滌自己的妖性與魔性。”

只是一名僧人,他很年輕,忍不住說出自己在魔窟內看到的景象。

可此話一說,白衣袈裟僧人,也就是悟明不禁冷漠開口。

“妖魔最擅長的便是偽裝。”

“記住,這天底下的妖魔,沒有一個是心善之輩,哪怕只是跟妖魔牽扯一點關系,這種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遇到他們,我等只有一個選擇,趕盡殺絕,替天行道。”

悟明出聲,語氣漠然。

后者卻沉默不語。

而對于這些大儒來說,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心思關注這些妖魔以及佛門的事情。

他們是來尋朱圣真靈之物的,知曉在魔窟當中,與佛門聯(lián)手,鎮(zhèn)壓此地妖魔,從而將朱圣真靈之物,也就是這塊木牌取出。

如今完成此事。

七日后的建國盛典,只怕要震撼天下啊。

所以他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過幾天的建國大典。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將木牌,趕緊送回文宮交給呂子。

我媽過生日,待會就要出去,今天一更。

明天兩更,調換一下

剛好,明天文宮建國,朱圣差不多也要出來登場了。

該鋪墊的也鋪墊完了,收個尾就好。

感謝各位讀者老爺們的支持。

新的一周,厚著臉求點票吧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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