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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劇本殺 第三十一章先天神胎
“蕭樂山要來了!
徐童聽到消息時,也是心中一驚,目光狐疑地看向一旁正在啃著壓縮餅干的許范。
“錯不了,估計就是奔著你來的,另外這邊已經(jīng)出發(fā)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們。”
常無拘混在了元氣戰(zhàn)車上,緊隨著耶律奇的身旁,基本上狄仇等人知道的情報,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加上團(tuán)隊頻道的隱蔽性,常無拘在傳遞情報這方面,完全可以做到竊聽器一樣的無縫銜接。
甚至表示,如果有必要,他會在關(guān)鍵時刻背刺耶律奇,或者毀掉元氣戰(zhàn)車。
沒有了元氣戰(zhàn)車的加持,狄仇根本不是徐童的對手。
現(xiàn)在唯一麻煩的就是耶律奇的那位親舅舅,天下第三。
原則上此人實力與許來并稱天下第二,只要龍虎山的那位變態(tài)的妖孽不出,世上無人是其敵手。
運氣是一方面,實力更是一方面。
上次在元氣戰(zhàn)車上,自己想要強殺耶律奇時就得到了這方面的證實,當(dāng)時的蕭樂山僅僅只是憑借一縷附身在耶律奇身上的念頭,以及那把神劍做加持,就能在劍道上壓上徐童一頭,足見實力強悍。
徐童從心里來說,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勝過蕭樂山,不過自己打不過,自己后面還有人呢。
所以縱然是蕭樂山親臨,徐童心里也一點都不慫。
示意常無拘暫且隱藏好身份,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暴露,畢竟這么好的竊聽器實在是太好用了。
隨后徐童呼喊了高卓他們,詢問他們那邊是什么情況。
高卓等人表示一切計劃順利,他和李波一組,顧曦白自帶一路人馬,一分為二兩支隊伍分別朝著夜泉、東池的方向突襲,斬殺了一支蠻族游兵,過程毫不費力。
原本國舅爺手底下的三個護(hù)衛(wèi)還和他們鬧變扭,打算離開隊伍去找徐童,結(jié)果被顧曦白當(dāng)場斬殺了一個,剩下兩個一下就老實了。
李波察言觀色,發(fā)現(xiàn)剩下兩人好像還有什么底牌沒拿出來,所以提議將兩人分開。
現(xiàn)在他們兩個都挺老實的。
“好,還是那句話,不戀戰(zhàn)、不深入,我們在前面吸引火力,有許范這個靶子在,不怕他們沒動靜。”
吩咐好他們按照計劃行動后,徐童就黑著臉轉(zhuǎn)身走到了許范的面前,兩眼盯著許范,看得許范渾身發(fā)毛:“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這東西好吃么??”
徐童指了指許范手上的壓縮餅干。
許范搖了搖頭,這東西對于其他士兵來說,那簡直就是天上美味,可許范這種拉泡屎的花費都抵得上尋常人家一年花銷的國舅爺來說,這玩意就是吃個新鮮。
畢竟再好吃的壓縮餅干,也比不上新鮮出鍋的白面饅頭吧,更不要提那些山珍海味。
徐童點了點頭:“那你就先委屈一段時間吧。”
說著他便是坐在了許范的身旁道:“咱們接下來往回走肯定不行了,北蠻的人已經(jīng)把咱們回去的路給堵死了,現(xiàn)在想要跑路,就只能繼續(xù)往西走,你覺得咱們?nèi)ナ裁吹胤胶线m??”
許范啃著壓縮餅干,沒輕易回話,只是反問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此話一出其余戰(zhàn)士紛紛將目光凝視在了許范的身上,甚至為首的葛卓等人,已經(jīng)把手放在刀柄上。
這個舉動自然被許范看在眼里,但他眸光中只露出了譏諷的神色,不知道是在諷刺自己有這樣的一天,還是在諷刺這些士兵的膽量。
“怎么說!”
徐童反而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從自己道具冊里拿出了一瓶酒遞給許范。
許范結(jié)果酒水飲上一口頓時皺了下眉頭后,就把酒遞給了一旁的葛卓。
然后說起了另一件事情:“我來時聽江湖上的人說,龍虎山的趙義山與你在神武關(guān)見面,把一件東西給了你。”
徐童指了指自己坐騎屁股后面的布包:“就在里面,你喜歡、送你。”
“送我?”
許范疑惑地看向徐童:“你舍得?”
“一顆破爛而已,你喜歡就拿走。”
徐童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好像恨不得這位國舅爺早點把東西帶走。
然而許范卻覺得徐童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這東西,你要是早點給我就沒那么多事情了,但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
“不知道!”徐童搖了搖頭。
這不是在裝傻,是真的不知道。
劇本中雖然提到這東西是先天至寶,但劇本上卻沒寫任何關(guān)于這東西的信息。
“嘿嘿,此物乃是先天神胎,天生地養(yǎng)的寶物,可奪舍煉化,一躍登天!”
許范指了指馬匹上的布包,向徐童說出了此物的來歷。
傳聞這東西本該是獻(xiàn)給前朝皇帝的寶物,可奈何前朝崩潰,天下四分五裂,此物就被鎮(zhèn)壓在了龍虎山下,如今重現(xiàn)天日,張義山便是想要將此物獻(xiàn)給當(dāng)今的高宗皇帝。
聽許范這么一說,徐童瞬間就明白了。
這皇帝若是得了這先天神胎,可化身先天神體,對許家來說無異于是滅頂之災(zāi)。
畢竟許家挾持國運,把控朝政,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皇帝不過是靠著一群文臣撐腰,才沒有被徹底架空。
現(xiàn)在君臣和諧,不過是皇帝忌憚許家、許家需要國運,各取所需而已。
否則一旦內(nèi)亂,不管誰勝誰負(fù),都會觸及國本,在這個北蠻虎視眈眈的時代,大理、西夏、吐蕃態(tài)度曖昧,這樣動蕩誰都承受不起。
當(dāng)然對于天乾來說是這樣,北蠻的情況也差不多。
不過北蠻的儲君是耶律奇,有蕭家做后臺支撐,即便大王駕崩,耶律奇只要還活著,北蠻就亂不了。
“可惜,我姐姐嫁給皇帝這么多年,始終沒有懷上龍種。”
許范說到這里不禁有些惋惜了,不然他這個做舅舅的,也能如蕭樂山一般無條件地支持自家外甥。
“那我把東西給你就能換我一條活路?”
徐童盯著許范追問道。
“不好說,我父親的意思是,這東西出于江湖,也必然要歸于江湖,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你若是信我就往西邊走,你若是不信我就往南邊走。”
許范說完就低下頭繼續(xù)啃手上的壓縮餅干,這玩意吃上去有點粗,味道差了點,但比那些行軍的干糧,肉干好吃,至少不算太費牙。
徐童隨手拿出地圖,拉開地圖仔細(xì)觀瞧。
南邊走,就是往回走,但現(xiàn)在往回走,必然是要和北蠻的人撞上。
若是往西邊繼續(xù)跑,最后繞道回狼山,雖然距離稍微遠(yuǎn)了一點,但也是一條可行的方案。
不過看許范的意思顯然更希望自己往西邊走。
“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吧。”
徐童看著地圖,腦海中已經(jīng)是在將地圖、劇本、以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進(jìn)行了重新架構(gòu)。
根據(jù)上一輪玩家他們逃跑的路線,也是一路向西的方向來看,西邊必然是有大量的江湖高手聚會。
再加上許范的話,以及蕭樂山親臨的消息。
徐童的眸光最終鎖定在了一處叫做落月陂的地方,眼底閃爍過一抹精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徐童內(nèi)心跳動的火苗,正如他決定一路橫推而上的決心是一樣的:“來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看你們能夠給我多大的驚喜!”
似乎察覺到徐童興奮的目光,許范有些困惑地看向徐童,不知道這小子究竟在想什么:“不過真到了落月坡,恐怕就是你的死期!”
眾人稍作休息之后,便是翻身上馬,朝著西邊繼續(xù)前進(jìn)。
越是西邊越是荒涼,但在這個人煙罕見的地方,徐童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人行走過的痕跡,雖然掩飾得很好,但這些痕跡在徐童的面前依舊無所遁藏。
神目通激活,眸光看向前方,果然前面深林里已然是被布置下了陷阱,隱隱約約的徐童已經(jīng)看到了有一行人影正悄無聲息地躲在林子的側(cè)面。
“已經(jīng)到了么,速度比我想的還要快一些。”
見徐童突然令眾人放慢了速度,一旁的許范忍不住開口道:“若是怕了,留下先天神胎現(xiàn)在走,或許還來得及!”
徐童眉頭微揚,看了一眼前方的樹林,隨后又看了一眼許范:“你怕死么?”
許范皺了下眉頭:“當(dāng)然,我還沒活夠呢。”
“那……祝你好運!”
“什么??”
不等許范明白徐童這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徐童突然揮手一推將許范推下馬:“扒了他!”
許范被摔在地上頭昏腦漲,還沒明白徐童要做什么,葛卓等人已經(jīng)沖上前,三下兩下就將許范的衣服扒下來,緊隨著徐童走上前,手上拿著一張似是人皮一樣的面具往許范腦袋一套:“接下來的路,就看你的了!”
許范意識到不妙,可來不及多想,就見徐童身后突然浮現(xiàn)出一只白色的狐貍,緊隨著人就一下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許范的神情舉止間便是多了幾分讓人陌生的嫵媚感,甚至連聲音都變了模樣:“掌教,這人八字挺硬,就是身子骨太弱,以后若是留下什么后遺癥可是怪不得我了。”
仙家上身,本身就是要看八字夠不夠硬,八字夠硬才是成為出馬弟子的第一步。
徐童擺了擺手:“無所謂,別弄死就行。”
說著徐童就將身上的輕甲脫下來,給許范套上,隨后自己披上了許范的那一身華貴長袍,翻身上馬,目光看向葛卓等人:“兄弟們,今日咱們?nèi)羰遣凰溃然厝ズ笪冶闶窃S大家一場富貴,一起沖!”
說完一踢馬腹,只聽?wèi)?zhàn)馬嘶鳴,一行人迅速朝著前方樹林的方向沖過去,就在他們沖進(jìn)樹林后不久后,周圍的樹林里也開始同樣傳出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聲音很輕,但人數(shù)并不在少數(shù),沙沙的腳步聲像是風(fēng)吹打在林葉上一樣。
突然,一道長劍從林中刺穿,一道黑影隨著劍芒橫在他們戰(zhàn)馬前,手中長劍噼斬在地面上:“結(ji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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