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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復(fù)蘇之我糊的紙人能抓詭 第239章 封口書
“封口書”這三個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樣。
王栩聽了,臉色立馬變得更加煞白。
整個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深吸一口氣,勉強(qiáng)穩(wěn)定住情緒,說道:
“芳姐,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
“誰和你開玩笑了?”
叫作芳姐的短發(fā)女不等王栩說完,冷笑一聲,直接將他后邊的話堵了回去。
“王栩,既然你已經(jīng)攪和進(jìn)來了,我也不怕告訴你?!?p/>
“別妄想有其他可能了,封口書你非簽不可!”
這話一出,就像是一柄重錘一樣,狠狠砸在王栩腦袋上。
就見他一下子變得面若死灰,眉宇間肉眼可見浮現(xiàn)出絕望之色。
沙啞著聲音說道:
“就因?yàn)檫@里的事?”
芳姐像看可憐蟲一樣看了王栩一眼,沒有回答。
不過,王栩卻是看懂,芳姐這是默認(rèn)了。
居然真的和這里發(fā)生的靈異事件有關(guān)!
王栩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洶涌起來。
作為緝靈組的一名“老人”,王栩所知道的,緝靈組出現(xiàn)過簽署封口書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追溯到最近一次,也是在二十年前。
當(dāng)時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除去那些簽過封口書的人,也就只有現(xiàn)今緝靈組組長孫鵬知道。
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那些簽署過封口書的人,無一例外,全都在簽完之后沒過多久就死了。
雖然緝靈組對內(nèi)宣稱,那些人之所以會死,是因?yàn)檫^度使用詭物的能力,都有據(jù)可查。
可緝靈組中,但凡聽說過“封口書”的人,都不會相信那些人真的是被身體里的詭搞死的。
私下里曾出現(xiàn)過這么一個說法。
說的是,封口書其實(shí)也是一只詭。
凡是簽署過封口書的人,都會橫死。
組織為了防止秘密泄露,又不想做得太明顯,就干脆“借刀殺人”。
把一切都?xì)w罪到厲詭復(fù)蘇身上。
王栩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有簽這種詭東西的機(jī)會。
一瞬間,心亂如麻。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
“那...你們簽沒有?”
既然因?yàn)樗懒嗽谶@里發(fā)生的事,總部才讓他簽封口書。
那作為這次任務(wù)執(zhí)行者的芳姐四人,豈不是更應(yīng)該簽。
然而,讓王栩沒想到的是,芳姐四人卻是沒有一個簽過那種東西。
“沒有。”芳姐淡淡說道。
“沒有?怎么可能沒有,你們怎么可能沒簽?”
聞言,王栩變得激動起來。
身體前傾,雙手支撐在地板上。
瞪大眼睛看向芳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芳姐四人雖說全都比王栩先進(jìn)入組織。
可真要是算起來,他們和王栩其實(shí)是同級。
既然是同級,那芳姐四人知道,卻不會因此簽署封口書。
按理來說,他王栩也是應(yīng)該一樣?!?p/>
但現(xiàn)在芳姐居然告訴他,只有他一個人要簽?zāi)欠N東西。
這已經(jīng)不是奇怪可以形容的了。
王栩敢指著二弟發(fā)誓,這件事必定有貓膩。
最開始,一旁的三人只是靜靜聽著王栩和芳姐的對話。
沒有一點(diǎn)插嘴的意思。
但當(dāng)王栩突然湊近芳姐,另外三人頓時坐不住了。
坐在王栩兩側(cè)的人,伸出手,一左一右按在王栩肩膀上,讓他不得動彈。
剩下那個,則是面沉似水,目光牢牢鎖定王栩。
看這樣子,但凡王栩敢輕舉妄動,等待他的絕不會有好下場。
被三人這么虎視眈眈地盯著,王栩自然不敢反抗,認(rèn)命似的任由他們抓著。
唯獨(dú),目光還一直放在芳姐身上。
相較于另外三人,芳姐卻是對王栩的突然舉動沒有感到半點(diǎn)畏懼。
仍舊是身板挺得筆直,跪坐在那里。
她冷冷看了王栩一眼,就收回目光,淡淡地說道:
“我們的事不是你能管的?!?p/>
“不過,看在你帶回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消息,我友情提醒你一句?!?p/>
“趁著這段時間,怎么享受怎么來,也算不白活一場?!?p/>
說罷,芳姐就給另外三人使了個眼色。
“行了,放開他吧?!?p/>
“小子,老實(shí)一點(diǎn),別搞小動作。”
警告了王栩一句,三人就把他放開了。
王栩重新坐回原位,沒有搭理那三人。
不死心地又說道:
“行,我可以簽封口書?!?p/>
“不過,簽之前也得讓我明白,封的是什么口吧?!?p/>
王栩非常不甘。
之前好不容易從地府那些人的追殺下逃得一條性命。
他原以為,找到組織的人,這條命就算徹底保下來了。
可沒曾想,居然又卷入這一檔子事。
為此,還要簽?zāi)鞘裁础胺饪跁薄?p/>
那東西簽了有什么后果,他心知肚明。
這不就等于還是要死嗎?
而且,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他連自己知道了什么要被封口都不知道。
這要是死了,也只能做一個糊涂詭。
為了不讓自己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王栩決定還是要把事情搞清楚。
至少,要讓自己“死得其所”。
然而,芳姐卻是不想滿足他這一個“小小的請求”。
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閉上了眼睛。
見狀,王栩只能不甘地望向其他三人。
可另外三人又怎么可能告訴他。
要么面無表情看著他,要么當(dāng)做沒看見。
最后那位,更是一臉冷笑地與他對視。
這一瞬間,王栩有一種錯覺。
仿佛他所在的組織不是緝靈組,而是地府。
恐怕只有地府那些詭差,才會對同伴這么冷血。
封口書是簽定了,事情的真相又無法了解。
王栩的心逐漸涼了。
一種名為后悔的情緒漸漸在心頭滋生。
他很是后悔,早知道是這樣,當(dāng)初干嘛要從那輛車?yán)锾映鰜??!?p/>
雖然被餓了兩天,感覺不怎么好。
可比起死來說,餓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權(quán)當(dāng)是減肥了。
只可惜,現(xiàn)在悔之晚矣。
詭域中。
陳立和沈太平此時的臉色都有些古怪。
數(shù)分鐘前,當(dāng)陳立聽見王栩等人開始說話以后,還以為他們會談到關(guān)于這一系列失蹤事件的信息。
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的確如他所愿,談到了相關(guān)內(nèi)容。
但又不是他最想聽的東西。
陳立與沈太平對視一眼,問道:
“沈老頭,那什么‘封口書’到底是什么東西?”
“真有那么夸張嗎,瞧把孩子給嚇得,就差沒尿褲子了?!?p/>
沈太平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孫鵬?。 标惲⑻袅颂裘?,“我看你倆不是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嗎,怎么,他沒告訴你?”
聽到這話,沈太平立馬黑下臉,啐了一口。
“呸,你才和他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照你這么說,你怎么不問那個姓慕的丫頭,你倆不一樣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嗎。”
沈太平不提慕紫泫還好,一提起她來,陳立就有些上火。
那女人漂亮是漂亮,可心卻是大大的壞。
總給他挖坑不說,當(dāng)初還想著要他的小命。
陳立撇了撇嘴,嘟囔道: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說,知不知道那個‘封口書’?!?p/>
“不知道。”
沈太平果斷搖頭。
頓了一下,他遲疑著說道:
“不過我猜,那東西極有可能是緝靈組的秘密?!?p/>
“就跟地府的勾魂使一樣,都屬于見不得人的東西?!?p/>
陳立砸吧兩下嘴,琢磨了一下。
的確有可能。
連沈太平這種老奸巨猾、老謀深算的老家伙都沒聽說過的東西,估計只有兩大馭詭者組織的秘密了。
對于秘密,陳立向來非常好奇。
尤其是這種和詭、和靈異相關(guān)的秘密,就更讓他心癢難耐。
當(dāng)即,陳立也不在乎緝靈組是不是同地府一樣。
會不會在那三男一女身上下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防止他們泄密。
即便真有“防范措施”,大不了和現(xiàn)在一樣,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受傷的又不是他,試一試總不會吃虧的。
陳立轉(zhuǎn)過頭,給孟婆使了個眼色,說道:
“孟孟,把他們弄進(jìn)來?!?p/>
孟婆點(diǎn)點(diǎn)頭,就要動手。
可就在她調(diào)動詭域的前一秒,突然又有四道詭氣闖進(jìn)了她的感知范圍。
而且,那四人似乎就是沖著塔頂來的。
孟婆猶豫了一下,停了下來,將情況如實(shí)告訴給了陳立。
居然又有四名馭詭者來了,陳立緊緊皺起眉頭。
想了想,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就讓孟婆暫緩行動。
先觀察觀察情況再說。
沒過幾分鐘,塔內(nèi)的木制樓梯上,在一陣吱呀聲中,響起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
聽到這聲音,除王栩外,另外四位緝靈組的馭詭者沒有任何異樣的表現(xiàn)。
似乎他們早料到這個時間會有人來。
“莫非,來的也是緝靈組的人?”
見他們這樣,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陳立腦中。
和沈太平對視一眼,兩人仿佛看到了對方擁有跟自己同樣的想法。
交換一下眼神,繼續(xù)靜靜等待。
隨著噠噠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四道人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
這四人都是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壯漢,他們每人背上都背了一個大的蛇皮口袋。
瞧那口袋的墜感,似乎里面裝了很重的東西。
這九層黑塔外表看起來沒有多高。
可如果真有人打算一口氣登上塔頂,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估計很少有人能做到。
假如再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就更難了。
耗費(fèi)的體力只怕要成倍增長。
雖說這四人都是壯漢,但當(dāng)他們來到黑塔頂層,還是累個夠嗆。
第一時間就將蛇皮口袋隨手扔在地上。
咚...x4
隨后,軟塌塌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喘起氣來。
聽見動靜,芳姐緊緊皺起了眉頭,睜開眼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除開王栩以外,另外三人站起身,走到蛇皮口袋旁邊,將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見到東西完好無損后,芳姐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
“別看了,這些東西又不是真的石頭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摔壞了?!?p/>
才上塔的四人中,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大大咧咧地說道。
芳姐看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輕視之色。
“沒摔壞自然沒事,但假如真出問題,雷暴,責(zé)任在誰就不用我說了吧。”
絡(luò)腮胡子將沾滿汗珠的大手隨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沒所謂地挖了挖鼻孔,說道:
“我負(fù)責(zé)就我負(fù)責(zé),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聽到這話,芳姐不禁氣結(jié)。
這雷暴人如其名,性格大大咧咧,脾氣火爆。
一言不合,張口就罵,抬手便打,很不好相處。
這一次,也就是總部那邊安排的,不容芳姐拒絕。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同意和這種野人一起出任務(wù)。
雷暴說完之后,突然眼睛一睜,愣住了。
像是才看見王栩一樣,指著他,驚訝道:
“咦,仇芳,這小子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芳姐本不打算再跟雷暴說話。
可聽見他提起王栩,瞬間想到了什么,語氣古怪地說道:
“對了,忘記給你介紹了,他叫王栩,以前在天門市老徐手下。”
“前不久被分派到江林縣出任務(wù),唔,領(lǐng)隊的似乎是你弟弟,雷凌。”
一聽這話,雷暴頓時咧嘴笑道:
“我弟弟在江林縣?那敢情好,我們哥倆也好久沒聚了?!?p/>
“等這里的事忙完了,我做東,你們都來喝一杯。”…
頓時,圍在雷暴身旁的三個馭詭者都大聲附和,連連叫好。
可雷暴沒有注意到,他說完這話,王栩的臉一下子就埋了下去。
仇芳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欸,對了,那什么王栩,你不是跟我弟弟一起出任務(wù)嗎?”
“你為什么在這里?難不成,我弟弟也來了?”
雷暴突然反應(yīng)過來,王栩還沒有說為什么這個時間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被雷暴點(diǎn)名,王栩身體一顫,緩緩抬起頭來。
“我...我...”
“我什么我,一個大男人,說話怎么這么磨嘰,像個娘們一樣。”
見王栩一直結(jié)結(jié)巴巴,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雷暴有些不耐煩了。
揮揮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雷暴轉(zhuǎn)過臉,對仇芳正色道:
“這次任務(wù)的保密等級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他?!?p/>
仇芳斜眼看了看悶不吭聲的王栩,說道:
“我已經(jīng)上報總部了,總部會派人過來帶他走的?!?p/>
聽到這話,雷暴微微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
緊接著,又咧嘴笑道:
“那我弟弟呢,他來沒有?”
既然王栩是和雷凌一起出任務(wù)的,王栩來這里了,雷凌極有可能也來了。
雷暴想著,假如雷凌還不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就趕緊把他勸走。
也免得生出麻煩事來。
可雷暴這個想法注定要落空。
因?yàn)?,此時的雷凌已經(jīng)無法惹麻煩了。
就聽仇芳淡淡地說道:
“沒有,只有王栩一個人逃出來了。”
“沒來?那就好。”
雷暴嘴咧得更開,很是開心。
但下一秒,他突然意識到,仇芳說的是只有王栩一個人逃出來。
這么說來,其他人豈不是全栽在那次任務(wù)中了。
頓時,雷暴眉頭一豎,大手一揮,指著仇芳喝道:
“姓仇的,你剛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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